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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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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颠了颠手中的铜钱,怕是有一贯了。

    “你懂什么!就是因为他杜荣太有钱了,这回才会过不去了。都给老子放精神点!大老爷开审之前,人贩不能出一丝差错,否则要了你们脑袋!”

    周牢头对着众狱卒叫道。

    “等着吧,用不了几天他杜坊正就得落到咱们手里,到时候在他身上榨出点油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发财的机会有的是。”周牢头又对几名心腹轻声吩咐道。

    ……

    “辰哥儿,果然不出你所料,杜荣今天又去了大牢,不过还是没能进去。”皮猴儿一边冲进厢房一边对着许辰说道。

    距离那晚的大战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那晚众少年撤回皇城寺后,许辰便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昏死过去。

    等到醒来之后,已经是两天后了,身上的伤口也包扎妥当,受伤的少年也得到了医治。后院的杂物间再也放不下这么多伤员,方丈便命人准备了一间待客用的厢房。

    目前,十几位少年便挤在这间不大的厢房内。

    除了石头这个重伤员外,其余受伤的少年都陆续醒来,好在石头年级小,骨头软,伤到的地方恢复起来也快,加上方丈的医术实在高明,石头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皮猴儿这回几乎没受什么伤,许辰醒后急于知道杜荣的动态,便立刻派他出去打探消息了。

    “看来,我们的县尊大人已经对杜荣产生兴趣了,计划的第一步已经达成了。”许辰听王铁牛说完后,自语道。

    “那你接下来还有什么后手呢?这回我们和杜荣之间可是不死不休了,要是不能彻底将其击垮,我们就麻烦了!”

    听到铁牛的声音,陆浩和其他在院子里休息的少年都走了进来。

    “何止麻烦!要是这回不能打掉他,我们就准备亡命天涯吧。”许辰自嘲道。

    “后手倒是有一些,可是我们目前手上掌控的资源太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我准备在杜荣的那两颗湖珠上做文章。”

    “现在这两颗珠子应该已经在县尊手上了,后天便是王太守的生辰了,要是县尊手上没有更好的寿礼,想必就是送这湖珠了,至于他是送大的还是小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为此我们得去把那个会妙手空空的地痞从牢里弄出来,明日铁牛你去把从孙霸天那里搜来的财物分出一份送去给那个领头的狱卒,趁着周牢头不在的时候去,找位和地痞身材相仿的弟兄去把他换出来。”

    许辰嘱咐道。

    “你想把县尊大人的礼物掉包?在哪动手?县衙守卫森严,光凭一个混混可进不去,要是在路上动手,你怎么确定他会把两颗珠子都带在身上?”陆浩问道。

    “我们的县尊,爱财如命,尤其喜好这些珠宝玉器,我猜他必定会把两颗珠子都带在身上,在进太守府前都会在犹豫到底该送哪一颗。至于如何掉包,我们不一定非要真的掉包,只要让他发觉自己被小偷光顾了就行,然后我们在后天早上还要出去散播一些‘谣言’关于县尊大人得到了珍宝的‘谣言’,要让去参加寿宴的宾客都知道这事,如此一来,他就非送湖珠不可了,而且还至少是送那颗大的。”

    许辰慢慢分析道。

    “到时候,好好的珍宝还没捂热就送了出去,哪怕本不属于自己,但是毕竟在手中掌控过,以县尊爱财的性子,必定会十分失落,到时再一想到杜荣这只待宰的肥羊,会做何种选择也就不难猜了。”

    “得到过再失去,这种失落一般人都很难避免。”这句话许辰说的有些意味深长……

    “可是这个计划大多都是你的一厢情愿,风险太大了!”陆浩听完后还是不由反对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计划不可控因素太多,可是我们现在能做到只有这些了。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

    其实许辰还有一张王牌,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和情报积累,许辰发现这座皇城寺的方丈慧能确实不是个普通和尚,虽然还不知慧能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想必在县尊面前应该能说上话,要是太守寿宴过后,县尊还没有对杜荣动手,许辰只好冒充慧能大师高徒往县衙走一趟了。

    要是这样都没用,那他只好带着几位少年远走他乡了。

    两天后,豫章太守兼江南西道采访使王铣五十大寿,王铣身为太原王氏族人,虽然任上政绩平平,不过王氏族人身份摆在那里,加上现如今盛世大唐,豫章城又是千年古城,各方面发展早已走上正轨,能发挥的余地本就不大,在王铣想来一任下来只要不出错也就够了。于是便愈发沉迷于诗词之道,对外号称无为而治。

    本地豪强看见太守大人如此,自然大呼圣明。今日,王太守五十大寿,豫章郡内各个排的上号的世家都派人到场道贺,那些不能入府的也不忘备上一份厚礼。

    今日的太守府上,处处张灯结彩,府门口,或华丽或素雅的种类繁多的牛车,堵塞了门前的大道,车上的宾客只好下车徒步而行,后面跟着挑着寿礼的壮仆,在车与车之间的缝隙穿梭,好一副人声鼎沸的样子。

    先入府的宾客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府后一座巨大的庭院,亭台、楼阁、假山、溪流,错落地分布在庭院每个角落,从城外引来的活水里面还游弋着许多鱼儿。

    庭院中央一块比较大的空地上,四周丈高的烛台上点着硕大的的红烛,猩红的烛泪鲜血般滴落。

    烛火下是左右两排案几,上面摆满了各种珍馐。

    主位上是一身白衫的太守王铣。

    他左手下的位子坐着的赫然是那晚在酒楼上的唤作万世俊的少年人。而我们的豫章县县尊此刻正坐在右手边靠末位的位子上,一脸的纠结。

    “承蒙各位大驾,王铣在此先敬诸位一杯。”说着王太守举起来案几上的酒杯。

    “太守大人,客气了”众人纷纷举杯回礼。

    “太守大人任上三年,无为而治,与民休养生息,现如今豫章百姓丰衣足食,豫章城内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些都是太守大人的功德啊!”

    “惭愧啊,王某在任三年,战战兢兢,谨慎行事,唯恐辜负圣上和百姓的厚望,豫章能有今日之盛况离不开在座诸位的功劳啊!”

    “大人言重,这都是我们应当做的。”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

    突然,一声不响的声音从豫章县尊座位处传来,自然逃不过一直留意着这里的万世俊,对于这位少年人来说,像这样的宴会,自其出生以来不知经历过多少,自然无法勾起他的兴趣。

    来此贺寿大半是因为那晚在酒楼上看见的那位少年人。

    许辰果敢的作风让这位同样不凡的少年人产生了一丝兴趣,加之对对方的预判让他产生了要一探究竟的心思,反正,总是比呆在家中听老辈人的唠叨要有趣得多。

    所以,从这位县尊一入席,万世俊便注意到了他。

    “太守大人,我们的县尊大人似乎有心事哦!”

    万世俊见状抬首向王铣低语了一句,同时将周围几人的目光引到了豫章县尊处。

    随着上座的几个贵宾将视线移开,场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于是乎所有人的眼光都开始注视着豫章县的县尊。

    突如其来的注视,让吴县尊更加慌乱了,本已扶起的酒杯又再一次掉落,这回的声响全场可闻。

    “吴大人可是有心事啊?”上首一位宾客善意的问道。

    “啊?哦,没有。”吴县尊急忙回道。

    “依我看啊,不是有心事,而是有喜事。听闻吴大人今日新得两枚湖珠,颇为珍奇,不知今日可曾带来,是否能让在座诸位开开眼啊?”这是一位外县的县令,和吴县令有些过节,此时当然乐得看他吃瘪。

    吴县令刚才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一伙百姓拦路喊冤,等到他下马上前后,那伙百姓竟然向他冲来,所幸被护卫驱散,可是等他上马后竟然发现怀中的钱袋不见了,所幸那两颗湖珠被他藏在最深处。

    等到来到太守府门前,在穿流的人群中竟然听到一个传言,说是豫章县吴县令新得两枚湖珠,要在太守寿礼上献上。

    听到这个传言后,他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人家套了,至于是谁下的套,这可就难说了,最关键的在于这回湖珠是必定留不住了,所以,吴县令才会在宴会上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到了此时,吴县令也只好拿出壮士断腕的气势来了!

    “回禀太守大人,下官近日确实寻得两枚湖珠,趁此良时,献给大人,祝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匣子,打开后,摄目的珠光吸引了场上所有人,任是在场诸位都是见过不少奇珍的人,也一时为之失语。

    “吴大人有心了。”王铣虽然不热衷于珠玉,不过如此奇珍倒也不会拒绝。

    “太守大人有所不知,此珠可是‘崇仁坊’坊正杜荣寻到,这杜荣祖上还有一段关于湖珠的趣闻……”说着,万世俊便将杜荣爷爷如何寻到湖珠,如何发家的事说了一遍。

    “哦,原来竟有如此趣事,这杜荣祖上倒也是个人物。也难怪能创出偌大家业。”

    “对!杜荣!不管此事是不是你干的,老子的损失只能在你这里找回来了!”吴县令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呵呵,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好不容易找到个有趣的玩事儿。”

    万世俊看到吴县令眼中的凶光后,拿起酒杯抿了口酒。

第十五章 义结金兰() 
太守寿宴一完,吴县令回到县衙立马提审了杜天和一众人犯,妙手空空朱大,白天的时候已经见过许辰一面,得到指点后自然将案件经过说的滴水不漏。

    吴县令当堂就做出了判决,杜天勾结地痞绑架良人,后又因失败后报酬问题产生口角,遂动手斗殴,被打后怀恨在心,便在饮食中下毒,杀害孙霸天在内的十几口人命。

    杜荣协助杜天作案,提供毒药,和杜天同罪。

    当晚,杜荣在家中被捕。吴县令判处二人斩立决,同时上报刑部勾决,家产充公。

    月旬后,杜荣杜天父子双双在狱中暴毙而亡,仵作验尸后给出的结论是,天气湿热,染病而亡。

    可怜杜荣枭雄本色,就因儿子年少轻狂,终至身死族灭,至死恐怕也想不到当初仅仅是在天王殿前回头一瞥看到的那位少年人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数日后,石磊终于醒来,也能在旁人的搀扶下行走。

    “好了,杜荣已经入狱,此事也算了结了。”直到此刻,许辰才算真正的松了口气。

    许辰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命运的捉弄让他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本就让他有些迷茫。这几天又是算计又是杀人的,早已超出了他以往的底限,要不是看多了史书中的兴衰沉浮知道事到临头逃避毫无作用,加上他性子里的一股狠劲,恐怕他早已崩溃了。

    “辰哥哥,谢谢你。”陆滢这几天又恢复了原本活泼的性子。

    “客气什么,要不是你天天给我送吃的,恐怕我早就饿死了。”

    “那是你自己不愿出来吃饭好吧”陆滢嘟哝道。

    许辰只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不多时,陆浩,王铁牛,周康带着出去活动身体的石磊回到了厢房内。

    历经一场生死,让几位少年人之间的羁绊更深了。

    许辰望着众人,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处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开始不再孤单了。

    “我有一个提议,不如我们几个结拜吧,从此之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

    众人被许辰的提议一惊,随即便大喜起来。

    “好啊!辰哥儿以后就当我们的老大!”小石头高兴地举起了那满是绷带的手,用力地挥舞。

    “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

    皮猴儿、周康也先后同意。

    随即,许辰望向了陆浩,正好陆浩的视线转了过来,二人对视片刻,陆浩点了点头,说道:“好!”

    “那好,我们也别整那些虚礼了,就在院中拜过皇天后土吧。”许辰带头走出门去。

    “好”众人鱼贯而出。

    五位少年在院中一子排开跪下。

    “咦,小滢滢你傻站在那干嘛,还不快过来!”石磊回头说道。

    “臭石头!你找打啊!”陆滢初听许辰提议还有一丝意动,但是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什么,便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滢滢,干嘛呢?大家都在等你呢!”铁牛看见陆滢依旧没有走动,回头道。

    陆滢低着头,两只小手揪着裙角,任凭他人如何唤她,只是使劲摇头,就是不肯迈出一步。

    陆浩,许辰见状只好无奈摇头。

    五位少年,拜过天地,学着江湖中人,说了一大堆“同生共死”话,叙了年齿,虽然许辰无法准确得知此刻他的身体到底是多大,不过以他的实际年龄当这几个毛头小子的老大,也丝毫没有心理压力。

    于是,许辰最大,陆浩次之,接下来是王铁牛、周康,石磊最小。众人便“大哥、二哥,三弟、五弟”的叫开了。

    “大哥,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陆浩对着眼前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真心诚意地道了一声大哥。

    “接下来,我准备……”

    许辰简单地诉说了下自己的计划。

    几天后,许辰身上的伤开始愈合,便出门运作起来。既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总是要在这生存下去,虽然现如今是盛世大唐,可是不提十年后的动乱,就是现在也不能只做个寄人篱下的乞儿啊。

    总要先解决温饱,科技树是不敢乱爬的,一个小小的坊正都有如此心机,自己这点斤两如果现在就出大招,估计转头就会被人灭了,只好先在附近的资源上想些办法了。

    许辰在铁牛的引领下来到“崇仁坊”西北角的一间院落门前停下,这里就是副坊正何常,哦,现在应该叫何坊正了,杜荣入狱后,吴县令便将何常扶正了。

    “劳烦老人家通禀一声,就说‘皇城寺’许辰求见。”许辰敲开门口,递上了拜帖和路上买的礼物。

    何常此刻正在后院饮茶,自从扶正以后,何常可谓身心舒畅,此次不仅将杜荣扳倒,自己如愿以偿坐上了坊正位子,更重要的是自己给县尊大人献的计策,让县尊狠狠地赚了一笔,吴县尊还亲口夸奖过自己,想来以后搭上了县尊这条线,自己的位子应该还能向上挪一挪。

    何府管家将许辰的拜帖递上,封面上的几个字让何常眼前一亮,这个何常也读过几年书,练过几笔字,此刻不禁赞道“好字!”

    待翻开仔细看完后,何常猛地直起身来。

    “来人现在何处?”

    “回老爷,还在门外候着呢!”何府管家这两天因为何常高升,前来拜会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早已有些厌烦,所以今天尽管许辰已经送了礼物,他也只是让许辰在门外候着,待通传后,再由老爷决定见不见。

    “快!快开中门迎客!通知厨房备席。”何常也懒得去计较管家的那些小心思,急忙吩咐道。

    管家虽然不解,但也知道应是来了了不得的客人,遂下去指挥下人去了。

    “哈哈,贵客迎门,何某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啊!”大门还没完全打开,何常那爽朗的大笑便传了出来。

    许辰忙转过身来见礼,“何坊正严重了,市井小儿冒昧登门,得见坊正尊容已是大辛,岂敢劳烦坊正亲迎。”

    许辰年轻的脸庞让何常一惊,随即更加热情起来。

    何常走下台阶,拉着许辰走入府中。

    何府中堂内,何常许辰分宾主坐好。

    “听闻月前,慧能大师从河中救回一位少年,不知……”

    “正是在下,辛得方丈相救,还收留我在寺中居住,实在是惭愧啊。”

    “贤侄谈吐不凡,不像是个孤儿啊。”何常确认后立马将称呼改了。

    “说来惭愧,在下原来在家中也曾读过几年书,奈何家道中落,族中长辈皆先后逝去,留下我这不孝竖子,在外流浪,乞食为生,到如今也不敢提起族姓,以免祖宗蒙羞。”

    许辰于是乎便结合以前的版本,一点一点的忽悠起来,反正凉他也不敢去找慧能对质。

    “唉…贤侄身世凄凉,难得的是不忘宗族,以后只需稍加努力,必有衣锦还乡重归故里的一日。”何常也不在乎许辰之言的真假。

    一来二去,两人半真半假的倒也聊得熟稔。

    许辰看见何常聊了那么久还一直在闲扯,只好暗叹一声“老狐狸”,谁让自己是有求于人呢,只能先开口了。

    “世叔,小侄今日前来,实则是有一事相求。”

    “戏肉来了”何常暗道一声。

    “贤侄但说无妨,只要是世叔我能办得到的,绝不推辞。”

    “世叔也知道,我身边还有一群少年人,都是‘济病坊’的孤儿,我有一个想法可以让这些少年人自食其力,也好减轻坊内的负担。”徐辰说道。

    “哦?说来听听!”

    “世叔想必也知道,咱们‘崇仁坊’靠近东湖,坊内也多是贩鱼的渔夫,可是坊内却无正规的坊市,我想是否可以在靠近东湖的地方设立一个专门的鱼市,将渔夫们集中起来,也方便管理,至于这鱼市的坊丁嘛,可以由这些孤寡少年担当。”许辰缓缓说来。

    “这个……”

    “当然了,有了鱼市当然就要有管理的职官,至于人选就由世叔决定了。”

    何常看了看许辰,低头沉思起来。

    许辰也不急,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坊内的这些渔夫们,平时充斥在坊内各个角落,难以管理不说,还容易滋生事端,有个统一的地方管理起来也方便。更何况以前这些渔夫们可从未交过一分税费,这些钱全部以‘保护费’方式交给了那些流氓地痞,自己可是一分也没捞到,有了这个坊市,这笔钱就能有自己一份了,当然这收税的事还是交给这许辰好了,要是没些好处,这许辰能安心做事吗。”

    何常想道。

    “此事事关重大,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坊正能做主的,还得上报县尊,由大人做主。”

    “理应如此,我也曾听方丈大师说过,这些渔夫生活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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