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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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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少年见它那份模样,脸上笑的尴尬极了。

常言人畜相处久了,牲畜就会沾染人的习性,少年与水牛打小玩在一块,每每少年风光时都会带它在身边,主人的得意忘形给它铭记在心,县城里多的是人,它自然也得找个机会独自风光一把。

“傻牛儿,你再这样,下次可不带你出来了。乖,我们先去衙门,别再给我添乱。”少年轻捏牛耳,水牛吃痛倒是老实了一阵,可没走几步又开始秀自己,少年无奈只好由着它。

第六十一章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少年的牛是一个标志,衙役一见到门前的牛,就赶忙迎上前,恭敬地叫道:“成爷,你来了就好,县太爷正急着找你呢,他老人家都快上火了……”“不忙,我家成爷要先看下死者的死因,之后自会寻那老爷,你们也不用跟着,看好牛别让它坏了物事。”

这位成爷每次出现时的样子都不一样,但身边的童子却是没变,(‘哞’别忘了还有我!)当然还有那水牛。少年要人扮成自己,是为了方便自己办事,试问谁会在意一个小孩子的威胁,不止是轻视,更多的是无视。

衙门就像是少年的家,对于其间的布置再熟悉不过,他要去的地方,绝不会含糊地弄错。少年不是公门中人,若是惹出什么是非,最先怀疑的可是闻鱼这个大人,可闻鱼总不能比一个少年逊色吧,他要留下来看着少年有何种举动,以便随机应对。

远远的就听到脚步声,隐匿在漆黑中的他不愿吭声,他喜欢一个人的安静,思考着新近的一个案子,就在昨天夜里,城西的善人孙死了,今早尸体给送到衙门,孙氏哭哭啼啼地要县太爷还她个公道。一口咬定害人者乃城北的恶霸张虎,说亲眼看到却又找不到第二个证人。

而当天晚上,张虎去了城东的锦江酒家,在那里喝醉后还大放噱词,说要上寻欢阁找燕如玉大战三百回合,事后酩酊大醉的他给帮众架去寻欢阁,燕如玉是给约到了,可张虎却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没能如言跟燕如玉大战。

隔天一早,衙役前来传唤张虎,昨晚有见过张虎的人都能给他作证,尤其是燕如玉的佐证,难道一直在身边的人还能分身逃去作案不成。县太爷一时判定不下,只得退堂留待明日再审,一边加派人手去通知成曜——一个破案的好手。

漆黑中的他知道,此刻会来停尸间的除了成曜,不会再有别人,可是来的是两种脚步声,难道……他立马明白了成曜又带了帮手。“仵倌,老朋友来了还不涨灯,不会再让我一个个摸过去吧?”仵倌听了顿觉来趣,不由戏谑成曜道:“你要是还能摸出他们的死因,我再掌灯也不迟。”他嘴上虽这样说,手里却捧着点燃的烛台,微弱的光照亮了仵倌的脸,苍白的如同躺在此间的尸体,样子怪叫人怜伶的。

“不用我多说,你也该知道我的来意,他在哪里?”仵倌识趣地指引成曜过去,他们是一对‘绝好拍档,以往没有他们破不了的案,以前那样,现在也一定是那样。一条白布盖住全身,仵倌望了成曜一眼,才缓缓地揭去白布,善人孙的尸体就在眼前,只瞧了一眼,便示意仵倌将白布蒙上。

不需要多问,仵倌已开始讲解死者的死因:死者临死前是将一整碗参汤直灌入肚,喝得气血翻涌,迫不得已只好击打自己,以此来缓解体内的疼痛,谁知竟因此丧命。仵倌说明死因,不由叹了口气,善人孙走了,县城的穷人又有苦受了。“仵倌,今早老爷子升堂,你也有去,可否把事情与我说一遍。”仵倌自是有问必答,将今日所知一一道与成曜知道。

“老爷子把有可能作案的孙氏、张虎暂时收监,你要有什么不理解的,还是自己去看看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发现。”仵倌吹灭了蜡烛,他不想让太多的光破坏这里。闻鱼首先出的门,他想里面的人还有话要说,只是他不便打扰。“仵倌,若你站在我的立场,你觉得谁最有害善人孙的嫌疑?我想听你的想法?”“若我是你,准会怀疑张虎,只有他才有击杀善人孙的力度、动机。”房间里是仵倌冰冷、短暂的话语,难道他已偏离了人群,那可不好。仵倌话说完便不在言语,他本就喜欢安静,又有谁能阻止他安静?

“你觉得谁最有害善人孙的嫌疑?”成曜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换到的是闻鱼的迟疑,随后才说道:“我只为你护航,并没义务为你破案。”“也是,我怎能让一个武人帮我破案,是我妄想了。”成曜低头叹气,略感失落的走掉了。闻鱼仍在后面跟着,他看得出少年有了不属于自身年龄段的忧愁,倒有几分当年自己的影子,闻鱼又怎能怪他。

前往监牢的路上,亦是畅通无阻,成爷来衙门里协助破案,有谁敢冒大不韪去骚扰,县太爷可绝对不饶他。一进监牢就见到牢头及几名狱卒聚在一起闲聊,牢头见来的是成曜,随手把钥匙丢给成曜,他清楚成曜的习惯,若有需要的话,一早就会说。对闻鱼的到来,牢头也只是一眼扫过,他完全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危险,成曜领来的人他信得过。

孙氏一个妇道人家,又是善人孙的妻子,纵然是她犯的案,但在结论未下来之前,她可以享受人性的待遇。成曜上前敲门,只是要闻鱼负责整个提问过程,闻鱼也不推托,一口应承下来。“谁啊?”孙氏沙哑的声音响起,想是哭坏了嗓子,见到她的第一面,闻鱼心里的天平便倾向她那一边,孙氏脸上的憔悴却有其事,绝不是扭捏伪装的,要问谁说的,闻鱼多年的江湖经验诠释了这一点。

“我俩是来查案的,想要更多的了解当天发生的事。”孙氏听着一愣,她并非谁人都能信,成曜自然清楚孙氏的想法,他也不是第一天才办这种案子,于是闪出身子说道:“你还不清楚眼前何人,不乱相信也对。容我告诉你,他是负责此案的捕头大人,别看他穿得不像样,破案的本领却是一流,你不是有委屈?只管说出来,捕头大人一手揽下了。”成曜拍马屁的功夫过了头,让闻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屋内坐好,孙氏才把话说:“昨夜,我夫君接到下人通禀,说是张虎邀他前去喝酒,我夫君一方善人,怎能和张虎这等恶霸私交,只是夫君不久前误伤了张虎,若不趁此机会前去陪个不是,日后只怕麻烦更多。”闻鱼见她话说多时,定然口渴,沏了杯茶推到她面前,孙氏稍微笑笑,又把话接下去。

“也就在夫君不得已要出去之时,张虎出现了,妾身虽不亲眼见得,但那声音绝对假不了,夫君与张虎到厢房叙事,妾身情知不妙,也尾随而至,可是并未听到什么。”“既然并未见到张虎,以一个声音来判定别人,未免太草率。”闻鱼发的话,成曜就只好乖乖闭上嘴,反正想说的问题出来了,又何必理会是谁说的。“妾身见到过,那时我夫君正被灌着喝下参汤,夫君身体不适,不能一口气把参汤全喝下去,呜……呜……”孙氏说及丈夫,泪腺就不听使唤了。

第六十二章 牛仔很忙

 好心安抚,方才叫孙氏停止哭泣,不消二人多问,孙氏又缓缓道出当中的过程。话语刚止,哭声又起,二人不得不佩服孙氏的坚强,说话时竟能忍住不哭,她是那样的不容易。“你不用过多悲伤,我定会还你个公道,呃……捕头大人的话,我负责替他说。”成曜一时忘了自己的角色,还好他能随机应变。

听一个悲伤的故事,人的情绪会不由自主地下降,只是他们还没感伤多久,愤怒之意便升腾而起,同为疑犯的张虎,此刻睡意正浓,桌上美酒佳肴,无一不给他糟蹋了遍。成曜也不入内,只一眼扫过这房间,瞧了屋内的布局,便让闻鱼同他一起出去,证据还得去案发现场找,他们去了城西善人孙的宅第。

孙府厢房外的一处花圃,几个深刻的脚印,还有被肆意踩踏的兰花,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成曜却是取样放在身上。闻鱼忽然叫成曜往墙壁上看,那里有一扇打开的窗户,但更重要的是白墙上醒目的脚印,成曜粗略估计一下,得出两处脚印系一人所踩,顺着脚印,他们还发现在桌底下的一些细微粉末,那里还有放着盛汤的碗,孙氏说过善人孙是喝下参汤才死的,仵倌也有提到过汤水,成曜思索片刻,将粉末小心藏好,到找这粉末的时候了。

有看护现场的衙役在,成曜不担心,他们办事绝对有效率,即便没效率,但好歹更他们也是衙役,谁吃饱了撑的来招惹他们。

城被张府的门口有人阻挠,闻鱼自是不能力闯,只好走旁门,不就是翻个墙吗?倒难住了闻鱼,传出去定让人笑掉大牙,一个习武之人竟如此不济。九牛二虎之力使完,人终于进了府院,成曜忙从兜里掏出只松鼠,它可是破案的好帮手,成曜把粉末给松鼠嗅过,低声说道:“闹铃儿,带我们去找。”闹铃儿立刻奔跑离去,这闹铃儿聪明极了,一路上全都无人出没,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让闻、成二人小小安了下心。

可松鼠哪会找什么粉末,贪吃的它倒是直奔人家的厨房,闻鱼见势不愿再往前,成曜却不然,他了解闹铃儿,做主人的若不清楚它想些什么,那这主人可就百当了。

闹铃儿在厨房外的小水沟停住,小手往沟里使劲摇晃,水沟里搁浅着一种黑色球形药材,成曜警觉地往墙角靠,他听到房中的动静,一名下人朝水沟里倒出该药材,就返回了厨房,里面的人见他往返这么快,忙呵斥道:“你又偷懒了,再要倒水沟里,看虎爷出来不揍扁你。”“大哥,我要喝酒,再不喝酒我就会没干劲的。虎爷咋了,近来都不让府里进酒?”“我也不知道,还奇怪的是,虎爷每天都得喝这东西,好了,你快点给我端去。”

成曜急忙从沟里取粒黑球收好,他已可以断案了。“闻鱼,我们赶紧去见县太爷,要他立马升堂审案。”二人刚翻出张府,成曜便扯着闻鱼衣袖说道。“你有断案的根据了?”“是,十成的把握。好了,先回衙门再说。”二人一个劲地跑,若不早一些,张虎随时都会以无罪释放。午饭时间早过了,可他二人仍未进食,打一开始成曜便跑在前头,并没料到闻鱼开了小差,等他注意到时,香喷喷的葱油饼就等着他侵略了。

急促的鸣冤鼓响了起来,站在衙门外的衙役大喜,忙往内堂通知县太爷,其实就算他不去,县太爷也会升堂,只是衙役若说出击鼓鸣冤的乃是成曜,保准县太爷眉开眼笑。那少年要是击了鼓,十有八九案情有了进展,没准案子就此告破,督促夫人赶紧为自己穿衣,他要登堂一展官威,脸上充满了笑意。

衙役立于公堂两侧,手中杀威棒不停敲击着地面,中气十足的‘威……武……’让公堂保持一种严肃,使人清醒。县太爷坐于官椅上,精神抖擞地抓起惊堂木,往案桌上就是一扣,嘴角边的胡子随着说话一动一,倒也有趣。“堂下何人击鼓,报上名来。”成曜、闻鱼纷纷报上姓名,“我二人来正是要为大人解一难题。”又是惊堂木响,县太爷问道:“本官怎会有难题,你二人若胆敢欺瞒本官,小心挨板子。”

进入正题了,成曜不想浪费时间,指想押解上堂的张虎说道:“乃是张虎冤枉一事,大人若不及早定夺,张虎定得多受几日牢狱之苦,草民不愿见到无辜的人受到牵连,故而要证明张虎的清白。”成曜的一番话令张虎浑身起劲,酒也醒了不少。

县太爷似乎来了兴趣,忙说道:“少年,你说张虎冤枉,可有证据?本夹向来只看证据,断不会胡乱判案。”“大人想必也听说了张虎昨夜在锦江酒楼喝酒,之后就留在寻欢阁过夜一事,试问人哪有分身之法,况且所有人都能证明张虎在戌时并未出去,敢问大人,这张虎不是冤枉是什么?”成曜只需复述一下他所知的,可这一切都已能证明张虎的冤枉。

孙氏却给急哭了,爬到闻鱼脚边,使劲地拽着他的裤腿,口中呼道:“捕头大人,你该明白张虎就是凶手,为何,为何还让你的小童乱说。”闻鱼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成曜难不成傻到说胡话,要不就是张虎真的无罪,闻鱼即使抓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啊!

“大胆孙氏,竟然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念你初犯……”“大人,孙氏当真冤枉,切不可只听成曜片面之词,我与他一同来的,我也有权证明孙氏的清白。”说话的是闻鱼,他弯下腰替孙氏求情,虽博得孙氏好感,却让县太爷有种摔东西的冲动。“本官字有定夺,不用你来插嘴。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有何证据也可拿出来,本官一定秉公办理。”县太爷最后还是给了闻鱼机会,只是证据,有点难办。

闻鱼苦思一番不得结果,寻着成曜的落脚声望去,双目里忽然来了力度,是脚印,孙府厢房外白墙上的脚印。“禀大人,案发现场的屋外有一连串脚印,若要知道杀人者是否张虎,取他鞋子一试便知。”闻鱼的话充满了信心,凭他的那股干劲,薛捕头就得往孙府跑一趟,要是有结果还好说,徒劳无功可就麻烦了。其间成曜叫过仵倌,附耳说了些什么。

一柱香时间过去,薛捕头回来了,他带的不是好消息,张虎的鞋子与白墙之上的脚印并不符合。闻鱼愣住,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脑子显得空白。站在他对面的成曜笑道:“脚印本就合不上,杀人的又不是他,而是真正的张虎,你说呢张彪?”堂上众人皆露惊奇之色,张虎原来还有个样貌如此相似的弟弟。“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是张虎,怎么也错不了。”张彪惊慌之下露出自己的嗓音,这下子有口莫辩了。

第六十三章 他们的故事

 成曜伸长手臂指向堂外人群,叫道:“张虎,你要是个男人,就快现身救你的胞弟。”此语一出,堂上的捕快纷纷行动,把堂外人群包围起来,而堂外的人也互相张望,想找出人来。张虎却也不躲藏,从人群中走出,摘下草帽丢到一旁。

“何必大动干戈,我不就站在这里吗?弟弟,让你受苦了。”“大哥,我不苦,待在这地方危险,大哥你快逃。”张彪话一出口,才觉察到不对,硬是给了自己一巴掌。“别打了,哥又没做错,为何要逃,让他们审好了。”成曜不禁拍手叫好,他赞赏张虎无知的勇气。

“薛捕头,牢烦你再跑一趟,张虎你的鞋子。”县太爷又要依鞋子找罪证,成曜抬手叫道:“等等,或许不劳薛捕头跑动,草民恩能够找出证据。”张虎的鞋做工精细,料子相当好,张虎是怎么也不舍得换下。这鞋底的死角里有些泥土,成曜取来一张纸,将泥土挑于纸张之上,未料到其间还夹有一片兰花的花瓣,成曜大喜,掏出从孙府采集的样本,一经比较,竟得出分毫无差的结果。

“张虎,你鞋底下的土壤花瓣,跟我从孙府弄到的样本一模一样,这该不会是巧合吧?”“你想说什么继续说,我不会阻止你。”张虎说这话时,他的勇气已大不如前。“孙府种植的兰花采用了特别的种子及土壤,县城里不可能再找到第二处,你去过孙府,就在近日。可你与善人孙有仇怨,孙府怎么能让你进去,翻墙而入的你拉善人孙到厢房叙事,话语不合他便赶你走,谁知那时孙氏会将窗户大开,想看你走了没。你心一狠,打个善人孙措手不及,但你仍不解气,在参汤里下药,灌他喝下去……”

“胡说八道,你一个小孩怎能如此说话……”张虎面上暴现怒色,小孩说得就如同他亲眼所见,再让他说下去,苦果肯定要张虎自己吞了。“你一定会不服气,但证据确凿,你该服案吧。既然案子破了,我们不如来庆祝一番。仵倌,美酒?”仵倌应成曜要求,一坛好酒上了公堂,封泥一去掉,空气中便充斥着诱人的酒香,好酒之人无不张目遐想。

“嗯,好酒,张虎,你也是贪杯之人,别拂了仵倌的一片心意。”成曜说话时,张虎的脸变得煞白,冷汗不停地往下流,他在惧怕。仵倌倒出一碗递给张虎,不知怎的,张虎竟盯着酒发愣,难不成他戒了酒,想从此不再沾染一滴。‘啪嗒’张虎一掌打掉酒碗,他不能喝,酒是穿肠毒药。“要你喝酒是大人的恩赐,张虎你竟无视大人的存在,仵倌强喂他喝下去。”

仵倌摁住惊慌的张虎,提起酒坛就要往下灌,张虎愈是害怕,挣扎的愈是厉害,却仍旧无法逃脱仵倌强硬的手。‘嘭’这次碎的酒坛,坛里的好酒洒了一地,叫众人无不惋惜。“你为何要打破酒坛,难不成你也想妨碍大人办案。”仵倌显然生气了,闻鱼打破的不仅是酒坛,还有他的计划。

“你逼着他喝下毒药,我还要问你安得什么心?”酒里是不可能有毒的,但若是纠缠下去,仵倌蓄意杀人的事情必然暴露,成曜自是明白仵倌的用意,示意仵倌暂且退下,由他出来摆平。“酒乃佳酿,毒从何来?张虎惧怕它,原因是他再也喝不得酒,只须少量一杯,他即刻就死,所谓的酒是穿肠毒药不过如此,而害他变成这样的正是善人孙。”

成曜从兜里掏出黑色球形药材,拿给众人看,“这颗黑球正是加在参汤里毒粉的源头,它本是一味良药,用它熬成的汤水可以缓解张虎的病情,熬剩的黑球却能磨制成毒药,你说我说得对吗?”薛捕头从张府带回的黑球能证明成曜所说的不差。

“不是,我没杀人,是你们,你们才杀了人……”张虎忽然神智不清,他已认不得谁是谁,说不定他还把自己当作是被死了丈夫的孙氏。“哥,你要忍住,要忍住,我立马派人回去拿药。”张彪忙去拉扯哥哥的衣袖,他可好真不希望哥有什么意外。

张彪的手如同电击一般,刺激着张虎的神经,张开双手朝成曜扑去,撕裂他以示惩罚。疯狂的张虎很快被制住了,闻鱼、仵倌、薛捕头三人相互看着对方,完全不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默契,但出手却是那么一致。张虎无力地倒在地上,他已带不动多大的风浪了,成曜从地上爬起,轻拍身上的灰尘,面不改色地转身想县太爷请示道:“大人,结论。”县太爷如梦初醒,拍下惊堂木,大放官词,以定张虎、张彪二人的罪。

成曜用肘轻触闻鱼,压低声音道:“你要找的人就在眼前。”闻鱼目光移至张虎兄弟身上,他自己只当听错了,但目光却丝毫不肯偏移。“堂下的张虎兄弟正是你要找的人,你若不出声救人,之后就再没机会了。”闻鱼听得脑热,不由一步跨出,抬手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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