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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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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刀很快,乃是吹风山庄奔雷刀法中‘迅雷不敌’,刀快人也快,电光一闪间已在闻鱼跟前,不好躲避惟有还击,噬日刀出鞘无声,有声的是两把刀交锋擦出的音色。邬羽新下一惊,眼前这人虽衣着邋遢,却藏有非凡本事,考虑间又运起‘雷动九州’,闻鱼的‘烈火护身金刚甲’早早备好,任他邬羽如何厉害也奈何不了。“你招快完了,趁着势头未尽再来吧。”本是关心邬羽的话,在邬羽看来却是奇耻大辱,不由手上用力凌空一刀,这一刀劲力很大,若再防守只会两败俱伤,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招式:‘天雷动水波不兴’任他雷的威力再猛在烈,也可以拒之千里,闻鱼以决定的优势逼退劲敌,“哈哈哈……”邬羽大笑不止,但笑声中包涵更多的是颓废,他忽然离去,笑声在林中飘散,就这样结束了?

呆站了片刻,闻鱼收刀入鞘往木屋去了,只见那汉子已躺到竹板上,哼着小曲不理会有谁进来。木屋的仆役领着闻鱼到后边,痛痛快快地洗去一身的污秽、疲劳,整个人都精神许多,饱餐一顿后走在山岭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要是能回去一趟,但此去景镇少说也有常人三四日的行程,若是现在动身,明天应该会到达的,走便走吧。闻鱼迈开脚步往南方向而去,也幸好他没留下来,若是看到众魔围剿邬羽,以他的个性决不会袖手旁观,到时与邬羽的隔膜回愈发的大,凡是都有可能的。

纵使家在天涯海角,归家的心总如离弦的箭,叫人不敢忽略那种力量。闻鱼那如发狂的动作,一路上只管全力冲刺,还好不是他黑就是没有人停留,否则看到的人不感到怪异才怪呢!就在快到景镇的时候,一个人从景镇的方向来,他很平凡但令他不平凡的是他背上的一柄大剑,剑有多长?与他身高一般无二,他的身高是五尺五寸;剑有多重?压得他只能缓缓前进,剑上还有铁索缠绕,能不重才怪呢?闻鱼停在树上看着那人,扛剑的男子也看到他了,走过去后不见树上的人有所动作,竟感到奇怪的回头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躲到树上观看?”见那人话说得不好,但语气和善瞧出对自己并无恶意,闻鱼跳下树友善的作揖,“在下闻鱼此去景镇,见兄台扛着巨剑,甚是稀罕,欲问兄台此是为何?”闻鱼走得进了,才看清头发遮掩的他也英俊不凡。

那人调过头看了一下来时的路,那种表情很特别,“兄台你也要去景镇,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我也想去。”他看着闻鱼似乎在想些什么,话语也变得僵硬,与先前的孑然不同,“我啊,一起去好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觉得跟你很合得来。”“我叫冉皑,现在四处为家,能和你做朋友,我也很高兴。”“不嫌弃的话,到我家去吃顿年夜饭。”冉皑点了点头,随着闻鱼走动,“冉兄,你这柄剑是为何?”走着走着闻鱼又想到了这个,冉皑转过头看了下,“我也不知道,只是师父临死前,叫我扛着它去游历,大江南北走个遍。”“哦……”

晌午时分来到景镇,街上有的是小孩的嬉闹声,闻鱼往里走却没见冉皑跟上来,回头看到冉皑正在发呆,走过去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我不适合到镇里去,你自己进去吧,我等你。”“好,你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一颗球滚到他的脚边,闻鱼弯下腰捡了起来,就听到孩童们叫唤,说归还他们的球,闻鱼颠着那球甚是好看,不由引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眼前的大哥哥。“你的球技很好,让我想起一个人?”“哈哈,那人是谁呢?”闻鱼抓球在手,少年很爽快的道出闻鱼的名字,闻鱼听后大喜说道:“想不到记得我的人是你呀,你小子是小风,没错吧!”眼前少年亦是大喜,然后满大街的奔走,嘴里道着好消息。

杀人则要偿命,古时留下的铁则,亦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倘若你杀了人却没有偿命,那该是你命里大贵,但你死时会有所不安,冥冥之中早有定数。闻鱼杀了李胖子让李家收敛不少,这才叫做好事;如果李家为此而变本加厉,因而祸害到镇里的百姓就成了坏事,世事本就无常,又怎能用常理去推断。人人感怀闻鱼大恩,听说他回来了,大都放下手中的活,赶到镇门口,倒像是在看杂耍班子。

每个人都嘘寒问暖的说了几句,故乡的人就好似亲切,闻鱼也变回小孩的心态,与众人聊开了。“不了,我还要回去看望我的爹娘……”一个妇人说道:“你的父母已经搬到镇尾住了,恩人的父母我们怎能不善待,你要看去那吧!”闻鱼恍然大悟的样子,道了声谢欲往镇尾跑,忽然又折回来到镇门口去了。“闻鱼习了武艺,越来越有大侠的风范,我想我们有福了。”“也不一定,等他知道李家那么对待他的父母,他还不找上门,到时……”“你们全在这里干吗,还不快回家干活。”李家的护院倒成了街上巡视的差役。

“然兄,你在哪里,我是闻鱼呀,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呼声刚止,树丛里就传来响动,来者正是冉皑,身上依旧背着那柄巨剑。“闻兄,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吃的了,是糯米糕子,来尝尝,我们边吃边去我家。”冉皑有些犹豫,“你家?我还是不去了。”略一思考就明白冉皑的难处,“我家是在镇尾的,你不会还不想去吧!”二人靠着矮墙到了睁尾,亲人就在眼前,心里有些害怕,兴许这就是近乡情怯,“冉兄,你的故乡美吗?可有……”他的声音有些激动,任谁都看得出来,“我打小就是孤儿,是师父把我抚养长大的,我没有亲人,但师父胜似我的亲人。”“啊!什么都不要想了,开开心心过大年,你把我这当成你家,我是你的亲人。爹娘,我回来了。”

门并没有关,屋里传来轻微的咳嗽声,闻鱼大叫道:“爹娘,鱼儿回来了,爹娘。”里屋有人出来,闻鱼见了大喜,爹字还未叫出口,一个巴掌摔到脸上,“你小子也知道回来,你就这么把人杀了,然后一去两三年没有音信,我当你死了,现在你娘重病在床,你快去看看他。”话说到后来竟哽咽哭泣,转过头不忍心让儿子看到自己颓废的窘像。

第二十四章 家的名字

 “娘,娘,鱼儿回来看你了。”闻鱼双膝弯曲跪于母亲榻前,“娘,娘,孩儿不孝,让你受苦了。”说着话时,眼泪忍不住流出了眼眶,闻鱼母亲何氏转过脸来,见是自家孩子,那张受苦多时的老脸有了喜气。“鱼儿,真的是你吗?让为娘的摸摸。”闻鱼凑上他的脸,“娘你摸摸,是孩儿回来了。”说话的声音变得沙哑,何氏的手在闻鱼脸上移动,它颤抖的告诉闻鱼,母亲病的厉害,脸上的那双手在抖,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高兴了。“娘,你的手抖的好厉害,你怎么不去看大夫?”“看了,但没用。”

闻山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老脸上满是皱纹,“爹,娘怎么不见好,是不是大夫的问题,你说话呀。”闻山站着不动,他内心的苦楚又有谁知道呢?“鱼儿,你也别难为你爹了,我们家穷看不起大夫是常有的事……”“可是娘……”何氏捂住他的嘴,眼睛里隐约见到泪光,“娘只求看看你,也就心满意足了,鱼儿,你去帮你爹忙,把年三十过的风火,你想想……”“娘,孩儿知道了。”说完走了出去,想不到今次回来物事人非。“山哥,为难这孩子了。”“不,没什么,你要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的事。”

家里所需的闻鱼亲自去买,叫冉皑呆在院子里顺手帮些忙,他要做的不单买菜那么简单,他还想知道,爹娘到底怎么了,看先前的乡亲很热情,却没可能对自己家一无所知,这其中定有蹊跷。转眼间就来到菜市口,先去买几斤猪肉,“大叔,给十斤猪肉,麻烦你了。”卖肉的大叔忙活开来,“大叔,这李家……”“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买完肉就走吧。”李家的霸主地位打从一开始就未曾变过,买完所需品,也问了多次同样的问题,但得到的结果只是不知道。心灰意冷下只好先回去了,刚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叫自己,闻鱼决定找他下手。

“小风,你怎么来了,身后藏着什么呢?”小风从身后拿出两只鹞子,“闻大哥,真瞒不过你,记得你挺喜欢吃野味的,这不给你捎了两只。”“小风走,就你小子了解我,喂,小风,问你个事,你可得老实回答我。”“嘿说吧,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李家还那么横吗?”闻鱼可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小风用食指抵住嘴唇,道声嘘,然后在角落里小声地说:“闻大哥,你别太大声,这李家现在比以前更横了,还明目张胆的当起里差役,但还好没有出现强抢的勾当。”闻鱼又追问道:“那我娘病了几个月了,你知道吗?镇里人知道吗?”“怎么不知道,事后李家硬是不让你娘治病,谁要去治病就要小心他的小命,哎,闻大哥,你去哪?呀,都怪我说漏了嘴。”趁着没人注意自己,先溜了吧。

闻鱼则是气不打一处来,匆忙地赶回家,院子里只有冉皑在劈柴,“冉兄,我爹人呢?”冉皑指了指里屋。闻鱼冲将进去,只见闻山正喂着何氏喝药,“爹,那个……”“你还觉得不够乱是吧,别在那呆着,还有很多事要忙呢?”父亲虽然老了,但作为父亲的威严却没有散失,喝令让闻鱼冷静了些许,“爹,我在外面等你。”闻鱼静下心来为年夜饭增添一道光彩,这一等就是三天,每每闻鱼想提起,都给闻山退了回去,三天之后却不知还能不能说上话。

正月初三那天,李家终于找上门来,几个喽罗模样的冲近闻鱼的家,扬言要杀了闻鱼,可一看到冉皑手里的巨剑,胆已吓破三分,给冉皑那么一喝,跑得一个不剩,别提要杀人的事。闻鱼来到院中问冉皑发生了什么事,“几个小喽罗找上门,已经被我打发走了。”忽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风满身血污的倒在那,“小风,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找他算帐去。那种愤怒不已的心情,随着声音发泄出来。”“别,你不用太在意,我没事……”“你这样怎么会没事呢,走,我带你去看大夫。”说完也不管小风是否同意,背起他就跑。

大夫的住所离这两条街的距离,街上的人都看到这一幕,闻鱼背着满身血污的小风在街上跑。“大夫,大夫,你快给看看小风的伤势。”大夫年约五十,为人不错能开到现在的地位,也属不容易呀,“小风,你怎么伤的这么重,我去拿东西,你们等会儿。”大夫转入内室取了东西,匆匆回到工作的岗位上,正欲施手救治,门外有话传来:“李老爷的话你给当成耳边风了,是吧,你要救的话,你这间药铺,哈哈哈…”大夫愣是住了手,脸上挂着无奈,闻鱼扯着大夫的衣领吼道:“你快给他包扎伤口,有啥后果我一并承当,你若救不好小风你就惨了。”然后转身走出药铺,对着李家的走狗叫道:“别在那狗叫,有本事先把我撂倒。”

一个人斗十来个人,但毕竟是学过武的人,打几个人完全不成问题,片刻的时间已将众人打倒在地;而里屋内,大夫也已将小风尽数包扎,浑身上下缠满了白布,显然伤得不轻。“闻大哥……”闻鱼接过话匣,“我先送你回家休息,你再忍耐会儿。”给了大夫诊金,闻鱼又背起小风到他家,他的家是一座破庙,过的也算清苦。

放置好小风,而这小风总想跟闻鱼说话,但他自己总是慢了一拍,“小风,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一定要跟我说。”“闻大哥,是,今早到你家的那伙人,他们他们……”说得很吃力,“是他们,早知道我就打个他们狗吃屎。”“他们要杀你的父母,让你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小风总是说些骇俗的话,可闻鱼信了,走之前还不忘向菩萨祷告,愿家中平安无灾。然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这条街。墙壁后面露出一个人影,手中的风筝飞了起来,当闻鱼经过一段距离,该处就有风筝升空,直到他回到家。

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大火,无情的大火焚烧着他的一切,他的家他的双亲,一切的一切就要消失在眼前。他冲向火海却给热浪逼退,口中不住地念叨着爹娘,倍感苦楚凄凉的声音;不知是谁喊的救火,左右邻里争相提着水桶出来,你一桶我一桶地往火里浇,火势这才渐渐小了,但从始至终闻鱼都没能进到屋里,救出正在受苦的双亲。

他跪在残破的大门前,眼睛哭得通红,摆在他面前的是两具烧得焦黑的骨骸,容貌上虽分不清谁是谁,但单看形体也知道哪个是男哪个是女。邻里都劝闻鱼节哀顺便,忍一时风平浪静,到最后连官府的人都过来,问明事由后就遣散众人,周边只剩下他一人,和两具骨骸。有脚步接近的声音,他不需要回头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对不住,我没能保住你的家人。”闻鱼站起身,揪着冉皑的衣领,一字一顿的说:“你没保护好他们,你到底去哪里了。”冉皑没的解释,只因他的脸给一拳头打中,头歪向一边,“冷静下来,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包括,报仇。”“报仇,你知道是谁干的是不是?快告诉我。”冉皑拍开他的手,大声地说:“你现在要做的是冷静,卤莽的人是办不成事的,还有,及早入土为安。”

将双亲的骨骸从殓入棺,合在一起埋在废墟之这,刻上双亲的名字,焚香献祭三拜九叩。“爹娘,孩儿定然手刃凶手,为二老报仇,你们就放心去吧。”向身后的冉皑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两个字刻到了报仇的边上,同时边上还有血债血偿。知道闻鱼就要走,“慢着,我要与你同去,以弥补我的过失。”得到的只是冷冷的答复,“你要去便去,莫要阻碍我便是。”接着又各走各的路,眼中只有仇恨,完全陷入了某人安排的圈套。

第二十五章 朋友

 李府大门口,一个手里拿着刀的人,凌厉的目光让人心生怯意,管家紧闭了大门,他吩咐左右看好门,自己到后厅向老爷禀报。“老爷老爷,不好了,那个闻鱼找上门来了。”“慌什么慌,你做事怎么老是如此,都四十来岁的人了,找几个护院打发他。”“老爷,怕是不好打发,闻鱼是来抱杀他父母之仇。”李老爷一惊,站起来又跌坐回椅子上,“什么,我不过叫他们吓唬而已,怎么杀了人?”一奴才慌张的走到跟前,“老爷,闻鱼打破大门杀了进来,你看是不是要躲避一下。”“管家,快准备一下,让全部的护院都去拦截,谁能拿下谁就重赏。”李府上下一阵动乱,全因为闻鱼杀进来了。

大门轻易的破了,顺手打翻二名拦阻的人,“李老狗,你快出来受死,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快滚出来。”在场的人无不为闻鱼的火气感到害怕。“快上呀,你们把他团团围住,谁要能拿下他,家主重重有赏。”发话的是刚才向李老爷禀报的人,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里一层外一层的把闻鱼围住,胡院们纷纷举刀劈砍,但如果真有那么容易对付,他就不是闻鱼了,风系刀招‘擎天风柱纳百川’运得巧妙,闻鱼化身风柱在中央打转,周边的兵刃无一不为其折断。人们退了好远,再就势使出‘怒海狂涛水灭生’,如同洪水冲击蚁穴,不断的有人倒下,血液飞到半空中,溅的到处都是。门外又来了一人,乃是冉皑来了,他一来闻鱼就跳到屋顶,对付护院的事交给他好了,一柄重剑运用起来,威力更是不同凡响。

揪着一名家奴,问出李老爷先前还在书房,“还不快带我去,若敢耍花招,小心你的小命不保。”“就是那了,你可别说是我带的路。”闻鱼手一松,放开了家奴的要害。书房门口看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似乎主人并不在这间屋里,但闻鱼还是本能地迈开脚步走了进来,交椅上还有余温,杯中的茶仍热着,想必不会离开太久,是否要追呢?闻鱼出了房门,运起提纵术一跃而去。书房里,一个书架缓缓敞开,从中走出李老爷及管家二人,只听管家轻声询问:“老爷,闻鱼似乎已走远,我们要不也走。”“走吧,走吧,从屋后的小门逃走,这里恐怕不会再有,我李某人容身之地……”“说的一点也不错。”

来者正是闻鱼,他的离去只是一个假象,然后躲在暗处伺机而动,“你怎么没走,老爷你小心。”管家衷心的护在老爷面前,对于老爷他亦只有肝脑涂地,方能报答他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对主人愚忠是属不智的,但人各有志,他的亦得到老爷的厚待,你又能说他做错了。)“管家,你给我让开,你给我让开。”尽管老爷怒不可遏,管家人不离老爷身前半步,“你们别争了,一样都要死的,只是谁早谁慢罢了。”闻鱼拔刀相向,只听见李老爷感慨道:“谁早谁慢罢了,好,你说的对。”说时一掌打向管家,将他打晕在地。

“他跟了我二十年有余,希望你杀了我之后,放过他,他只是一个管家,并没有参与我的阴谋。”“这算是你临死前的遗言吗?”李老爷一改不安的神情,缓缓走到书桌坐到交椅上,目光激昂地看向闻鱼,“你很有练刀的资质,两年而刀成,但你的内力却不及常人的五成,我这里有一颗丹药,可以助你提升功力,你若答应不杀他,我就给你。”“你不怕我抢吗?这里可没人帮得了你。”李老爷放下丹药,笑道:“你不是那种人,还有一件事我知道你也会答应我的。”“什么事?”李老爷刀进刀出,心口流出血来,“护院,个个该杀。”头一歪死了。

站到他的旁边,伸手取了丹药,凭感觉他知道这丹药没有问题,服下后只觉丹田处不断的有气在转动,很乱很快,闻鱼急忙打坐先将真气抑住,再运功引领丹田之气于周身运转,待到一柱香后,精神略显颓废,但是内力却涨了不少。朦胧之间听到管家的哭喊声:“老爷,老爷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你不会等太久的,去死吧,你这杀人凶手。”语气坚定强烈,这样的人最容易做傻事,手里依稀是李老爷自杀用的刀,哪料管家当真没用,竟被闻鱼抓住手腕,再往后一推,顺势跌坐到了地上,如同斗败的公鸡,口中念叨几句后引刀自刎。

闻鱼又一次阻止不及,“我已不想杀你们了,可你们却仍因我而死,也算是报应吧。”运起提纵术‘忽’地飞到屋顶上,大声喝道:“你们谁要杀我,尽管放马过来。”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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