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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淳益再次将锦官抱到了自己怀中,锦官若有所思的接受,因为除了接受淳益这凄迷的行为,自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歉疚,只是锦官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轻声的答应和淳益对自己亲密的神态,会全部的落入臣逸的眼中。
臣逸是来感激锦官的,虽然那些朝廷重犯还在锦官的手中,但是却能保证他们生命无虞,不会像在大牢之中朝不保夕,更何况,自己已经安排了人手,会在夜半的时候把那些人抢回来,想到要对锦官做如此的事情,她努力得到的人要成为自己的手下,他的心底总是有些微的愧疚,所以才来到这里,想和锦官聊几句,虽然自己已经打定主意,娶护国将军的女儿,但是自己的心底依旧忘不掉锦官,在他的心里,锦官就像月光中的女神一样,圣洁美丽,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女人现在被那个抢夺了自己帝位的人紧紧地搂在怀中,而且锦官是笑着的,好像在笑自己是个自作多情的傻瓜。
锦官哪里是要帮助自己呢,如果她真的要帮助自己,此刻,他怎么会和淳益如此的亲密?好像爱锦官的自己成了局外人,看着锦官和淳益亲密的神色,臣逸的心底突然地升起一阵担忧,会不会,那些重犯都是假的,那是锦官对自己使的障眼法,为的只是自己能够自投罗网,到时候,江山便没人和淳益争,他们两人就可以安乐的生活下去,到头来,只有自己是个可怜的傻子,还努力的为未来忙着什么。
臣逸紧紧地攥着拳头,好像要将面前两人揉碎了一般,身体的温度也因为这一幕渐渐地在身体里抽离,知道冰冷再次袭上他的身体,他才恍然知道,自己的寒毒又发作了,这短时间寒毒发病非常频繁,尤其是在心思郁结的时候。
臣逸轻轻地蹲在花丛中的树下,哆嗦着身子,仅仅的用双臂抱紧自己,只有漫天的冷在身体中席卷而来,好像要将他吞噬一般,臣逸已经没有了心情去听锦官和淳益的对话,因为他担心,再听下去,他么两人之间的你侬我侬,会让自己加速的崩溃,会让自己在寒毒的作用下再也不会站起来。
自己的生命已经是如此冰凉了,锦官再一次为自己并不漫长的岁月添加了浓墨重彩的一地哀凉,自己喜欢的女子,喜欢的竟然是被人,这是臣逸最害怕的,当时锦官对自己不满,觉得他不该在爱锦官的同时再爱上那个叫凤娇的女子,那时,虽然锦官和自己疏远,但是当时的感觉是幸福的,因为毕竟锦官是在乎自己的,可是现在,臣逸发现锦官不在乎自己了。这不在乎让他绝望,绝望的不想睁开眼,绝望的想永远就这样沉沉的睡去,再也不想未来。
携带着千年极寒病毒的臣逸,身心都冰凉一片了,锦官对淳益的情谊如一剂重毒,将自己击倒,这个事实比千年极寒的病毒都更有杀伤力,因为他让臣逸绝望,再也不愿醒来,其实除了锦官,臣逸的世界没有任何的可以留恋的东西,最爱自己的父皇母后没有了,父皇留给自己的江山也是别人的,自己喜爱的女子也是别人的了。锦官,这个绝世独立的男子,现在一无所有,除了一身不好医治的病痛。
他已经被寒冷击垮,或者说他的心已经被失望击垮,自己的锦官是别人的了,这是多么大的悲剧,他陷入了长久的昏迷之中,好像这是躲避的唯一的好的方式,只有昏迷的身体不住的在花丛中颤抖,好像是因为寒冷哆嗦一般,他不知道,在刚才的拥抱结束之后,淳益就离开了,因为锦官的心底还是排斥那样的亲密,只是因为心底的愧疚,才勉强自己和淳益站在一起,当然在他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之后,她还是找理由让淳益尽快的离去。
锦官对淳益的背影毫无留恋,凤娇踏着淳益离开的脚步声来到锦官的小院,只是刚刚踏入小院,她就警惕的一步步轻轻地走向花丛,她是个习武之人,对外来的事物有着极度的敏感,所以花丛处轻微的颤抖吸引了自己的心,他一步步的走到花丛处,看花丛中那张苍白如雪的脸,再也掩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愫,轻声的喊道:“公子。”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太后下毒
凤娇发现臣逸的时候,臣逸已经沉沉睡去在浓密风草丛之中,整个绿色的田地里,只有臣逸的脸上是毫无血色的煞白,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锦官也听到了凤娇的喊声,赶忙的走到凤娇驻足的地方,在看到臣逸的那一刹那,自己的心突然地变得慌乱起来,在她的记忆力,臣逸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憔悴,虚弱的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记忆中的臣逸永远都是淡淡的笑着,看向自己好像看迷人的风景,锦官从没想到,有一天臣逸会这样的躺在自己的面前,给自己留下连绵的慌乱。
在锦官愣神的功夫,凤娇已经抢先一步将臣逸抱起,不知是因为凤娇的武功还是因为臣逸的身子太轻,锦官总是感觉到凤娇抱起臣逸的时候,像抱着一个弱小的孩子,全然没有平时臣逸给自己的健壮之感。
锦官跟着凤娇走入自己的卧室,看凤娇好像怜惜一朵美丽的花一般将臣逸放在自己柔软的床上,看她悉心的将绵软的锦被盖到臣逸的身上,看她在再次看向臣逸的时候,脸上溢出连绵的泪水,一滴一滴,滴到臣逸苍白的脸上,如同雨水溅上了刚刚展露花瓣的雪莲,美的惊心动魄。
“他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他就在那里,不知道他在那里呆了多长时间。”锦官惶恐的对凤娇解释,她的心现在已经搅成了一团乱麻,刚才自己和淳益的话语他那么远的距离肯定是听不到的,刚才如若不是凤娇失常的大喊,自己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臣逸曾经来过,还在这里呆了不知多长的时间,但是他肯定能看得到自己和淳益绵密的纠缠,肯定能看到自己被淳益紧紧地揽到怀中。
一切,或许早已经无法解释,锦官在稳定下心神之后才清晰地明白,自己现在和臣逸并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必要跟臣逸解释,即使自己真的和淳益有什么关系。 可是她的理智还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心,所以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向臣逸解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知道臣逸为何会突然地成了现在的模样,和自己记忆中的相差千里。
凤娇扭头,看着锦官,良久才轻声的说了一句:“我先去找医生。”说完之后凤娇连看一眼锦官都不曾,就匆匆的去找大夫,只留下锦官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臣逸,莫名的**。
看凤娇的神情,这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然凤娇不会如此震惊,不然凤娇不会因为这次不知道缘由的昏倒,就莫名的失神。可是臣逸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却不知道,自己总是以为自己是爱臣逸的,可是现在锦官才发现,自己对臣逸的了解却并不多,不了解臣逸的身体,不了解臣逸的打算,她唯一明白的就是臣逸曾经为自己丢失了整个天下,现在她只想帮臣逸夺回那原本就属于他的江山。
锦官轻轻地抚摸着臣逸的脸,那脸上有这个世界上最寒凉的温度,锦官从没想到,臣逸的身体会这么凉,她仔细的想来,原来臣逸和自己从来都没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哪怕是像今日这般,自己只是触及他面庞的时候都不曾有过。
锦官心底泛着连绵的情愫,她轻轻地摸过臣逸身上的每一个骨骼,在摸到臣逸的手的时候,才发现臣逸的手竟然是紧紧地攥着的,锦官忍不住将自己的双手放到了臣逸的手上,轻轻地掰开他近攥的手指,只是他攥的那么紧,好像将自己所有的愤怒都攥紧手中一般。
想到愤怒,锦官再次失神,臣逸生气的时候总是会攥紧自己的手,那是在努力的克制,在滁州地震的时候,锦官就知道了臣逸的这个秘密,只是这次,臣逸的生气却是为自己,虽然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是喜欢自己的,虽然他还喜欢上了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样容颜的另一个自己,但是毋庸置疑,他的心底还是装着自己,有了不舍,才有了他今天的愤怒,锦官很珍惜臣逸今天的愤怒,,但是她却清楚地明白,自己改变不了这一切,等臣逸醒了以后,他们只能是陌路,但是殊途同归。 只是怕到时候那个自己已经配不上这个至高无上的王者了。
锦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臣逸的手掰开,那细的只剩骨骼的手,如魔鬼的爪牙一般,手上有缕缕的青筋暴露在苍白的皮肤下,如同狰狞的蚯蚓一般。看着臣逸的手,锦官的心再次的揪起,稍有常识的人都明白,像臣逸这般的手,只有长期缠绵病榻的人才会如此,可是臣逸分明是健康的,不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锦官的眼睛一颗也不舍得离开臣逸,只是看着安睡的臣逸,看他不时的因为寒冷哆嗦的身子,可是凤娇去了那么久都不见回来,这让锦官的心底更是惶恐莫名,他听得到臣逸牙齿相撞的声音,她听得到臣逸在昏睡中仍然含糊的喊着自己的名字:“锦官,锦官。”就在那一刻,臣逸的话语如同寒冬的骄阳,将锦官心底的冰雪融融的化开,柔软的流泻在他的身边。锦官终于再也看不下臣逸寒冷的样子,轻轻地将自己的外袍拖去,也进入被窝之中,将臣逸冰冷的身体紧紧地抱住。
刺骨的寒凉在锦官的身体触到臣逸的身体之后就弥漫开来,将锦官的理智都冻僵了一般,锦官从没想到,臣逸的身体会是这样的凉,比死人都要凉的温度渐渐地也将锦官身体的温度驱赶,紧紧是一会,锦官就只感觉到身上的凉意了,臣逸的身子依旧冰凉,锦官身体的温度在触及他的身体的时候,变得没有了丝毫的意义,臣逸再一次不住的颤抖,意识迷离之中喊出的依旧是锦官的名字,锦官的泪终于再次暖暖的在眼角流下,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灼伤一般。
锦官果断的站起身来,也不披外袍就奔向了自己寝室外的大厅之中,她还记得下午的时候,因为冷,翠缕给自己生了个火盆,她跑到火盆那里将自己的身体烤的发烫,然后再跑回自己的卧室,用自己身体的温暖来温暖臣逸身体里的冰凉。
火热的温度在遇到臣逸的身体之后不长时间,锦官的身体就再次变的冰凉,锦官只能再次起身,再次将自己的身体烤暖,再次用自己的身体温暖臣逸,反复几次,臣逸的身体才不那么冰凉,而锦官的身体却因为反复几次冰与火的较量,浑身变的瘫软,没有了丁点的力气,等臣逸的身体不再发冷的时候,大夫也已经到了,锦官慌乱的起身,将自己绣着鸳鸯戏水的外袍松松垮垮的披到身上,就随着大夫走到了大厅之中。
“这位夫人,你家老爷的病恐怕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么多年下来,没有好好的调养,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夫人还是早些为老爷准备后事吧。”大夫到来的时候只看到锦官和衣与臣逸躺在床上,就误以为锦官是臣逸的娘子,所以才说出了夫人和老爷的话来,也毫无防备的将臣逸的病情对锦官和盘托出。
听了大夫的话,锦官整个人都怔在了当场,他呆呆的看着大夫,良久之后才轻声的问道:“你说什么?”
“老朽能力有限,实在是治不好老爷的病了,夫人可以另请高明,只是你家老爷的病,恐怕是神医再生,也怕是无药可救了。”大夫对着锦官轻轻地做了个揖,就转身离去,好像逃离一般的速度,让锦官心底的绝望更重,如果真的又丁点的办法,就不会这样的离去吧。
锦官失落的看着大夫离去之后,凤娇轻轻地走到了锦官的面前,看锦官面色中的潮红,终是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锦官的额头,火一样的温度,惊了凤娇的心,锦官的言行总是很有度,很少会有今天这样失态的行为,如若不是臣逸病的危机,锦官也不会置自己的清誉于不顾,自动的将臣逸抱到怀中。
凤娇刚想言语,就看到了锦官眼角溢出的泪水,晶莹的,在她红红的脸上划过,让凤娇的心底又添一份心疼,她轻声的开口问道:“你可是为公子流泪么?”凤娇听到了刚才大夫的话,虽然自己的心底也是一片荒凉,但是她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等待,好像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只是为了今天那个大夫宣告的结局,这是她许多年前就知道的,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结局来的这么快,在自己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
“他怎么会突然地这样?”锦官没有回答凤娇的话,眼睛中依旧是泪水盈盈,现在的情景,回答什么问题都是没用的了,最有用的就是找到臣逸病的根源,让臣逸活下去。
“他五岁那年中了寒毒,是太后下的毒。”凤娇轻声的言道,在锦官终于向自己问臣逸的病情的时候,她的心底还是生出了一阵希望,毕竟,下毒的是太后,太后是锦官的生母,而且是欠了锦官许多的生母,如若锦官肯为了臣逸去向自己的母后要解药,那是最好不过的结局。
“太后?”锦官不敢相信一般的看着锦官,自己的母亲,虽说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却真的干出了这样的事情么?不过想想当时太后很是悲凉的说出自己在宫中的遭遇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又都变成了可能。只是自己的母后,怎会狠毒到那个地步,连一个五岁的孩童都不肯放过,不过如果自己的母后知道自己现在钟情的男子就是当年他下了狠手的那个,那她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第二百二十四章 唯一解药
锦官看着凤娇,良久无言,只是在凤娇的注视下,一步步的走向了臣逸熟睡的屋子,现在的臣逸还在熟睡之中,安然的像个孩子,只是肤色还是一如刚才一般苍白,没有丁点的血色,在这灰暗的白色中还带着一丝颓靡的黄,让人不忍卒看。
锦官上前,为臣逸掖了一下被角,就招手示意凤娇跟着自己过去,刚出了房门,锦官就轻声的对凤娇说:“等他醒了,不要告诉他刚才的事情,就说是你救下了他,趁我不在。”说完之后就让凤娇回到了房中,自己则整顿衣衫,去马厩牵了马,就直奔皇宫而去。
等锦官凭借着自己的那块龙凤金印闯入太后的宫中时,太后宫中的一切都变了样子,原先金碧辉煌的所在,现在只剩下最清淡的灰白两色,原先衣着华丽的宫女也都换成了灰色的衣服,还没走到大殿之中,就听里面传来了木鱼声声,一声声,让这个空寂的宫殿愈加的寂寞,锦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有这样的变化,只是本能的一步步走进殿内。
太后正端坐在蒲团上敲打着木鱼,一身缁衣,并不是华贵的布料,但是却显得太后的神色愈加的清朗,脸上也有淡淡的红晕,那是种健康的色泽,手上正一粒粒的数着万佛朝宗的佛珠,锦官还没说话,木鱼声已经停了,锦官知道是自己冒然的闯入惊扰了太后,她满面愧疚的看向太后,太后看向锦官的时候却是一脸和善的笑意,完全没有了原先时候的凛冽。
锦官震惊的看着太后,良久才终于轻声的言道:“太后,这是……”锦官眼睛所触及的全是这个宫殿的变化,雕梁画栋变成了现在素洁的模样,却仅仅是十几日的功夫,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太后突然的变得如此和蔼温婉。
“锦官?你怎么来了?”太后满是不解的看向锦官,虽然现在她的心已如古井之水一般,但是在看到锦官之后她还是忍不住自己心头的担忧,锦官能够再次来宫中,肯定是遇到了他不容易办到的事情。锦官现在成了唯一能拨动她激情琴弦的手指,整个大昭,恐怕只有锦官才能让她淡泊的心重新泛起阵阵的涟漪。
“你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锦官没有回答太后,只是不解太后为什么会突然地变成了出家人一般,脸上也没有了她记忆中的那份凛冽和狠绝,这样的变化太大,在锦官离开皇宫的不长时间里太后就完成了自己的蜕变,这是锦官不曾想到的。
“没什么,只是我一生罪孽太深,现在吃斋念佛,也算是赎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罪过。”太后的话语很是清淡,但是说话的时候眼角的笑纹很深,看得出并不是受人胁迫。锦官听太后说的真切,也不加怀疑,只是看向太后的时候有那么一二刻的失神。
锦官不会知道,这个最后只剩下权势和荣华的太后,是为了她放弃了自己一生追寻的东西,只因为在锦官走后的第二天,太后曾经做了一个梦,梦中的锦官又血光之灾,第二日起床之后,太后就寻找钦天监的礼官解释自己的梦境,那礼官说太后的执勤血肉在一月后有血光之灾,如若想消弭这场灾难,只有太后的余生日日与青灯古佛相伴,只有那样,她的亲人才会平安终老。
太后原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锦官要有血光之灾,她的心就安静不下来,自己欠锦官太多,如若能用下半生的清淡岁月作为补偿,她是愿意的,她爱锦官,不啻于任何一个爱自己女儿母亲,为了女儿,她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更何况是下半生的岁月,只是她还不舍得死,她刚刚知道了自己的女儿的消息,她感觉的出,自己的女儿定会是个巾帼英雄,她还想等着看到女儿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好像只有那样,自己的一生才会完满,自己死的时候也能够安然的闭上眼睛。
也正是因为梦中的预言,太后在锦官闯入的时候心底才会蓦然的慌乱,但是在看到锦官安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太后的心才渐渐的落了地,她只是清浅的笑笑,和蔼的看向锦官,她慈爱的目光让锦官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赶忙对着太后歉意的笑笑,才轻声的说了一句:“太后既然有心赎罪,那为臣逸解毒的配方,想必太后是愿意奉上的。测”锦官的脸上透着笑意,直直的盯着太后慌乱的神色,她的眼神虽然凛冽,但是心底却是万般情愫,看到太后那慌张的神色之后,锦官竟然有刹那的自责,自己终是将自己的母亲逼到了这样的田地。
“我没有解药。”太后在看了锦官良久之后才轻声的言道,太后的话语很轻,看向锦官的时候神色中也有几分躲闪,锦官盯向太后的双眸的时候,太后只是一味的躲闪,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面对家长一般。
太后的心底确实是惶惑的,她甚至不敢看锦官的眼睛,锦官和臣逸的感情她的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两点的了解的,当她听到锦官质问自己的声音的时候,自己就什么都明白了,十几年前自己做的孽终是报应到了自己女儿的头上,不管自己多么的不愿,不管自己多么的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锦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