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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婧祺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卿卿,你说什么?子离怎么了?”
“你还装。”卿卿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瞪着婧祺道:“我哥哥昨日回去就说让我不要再多跟你接触,已免学坏,还说什么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你还要抵赖吗?”
马上就是平安夜了,大家的苹果都买好了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子离真的这样说吗?可他怎么会这样说呢?
婧祺越想越糊涂,不由皱了皱眉道:“卿卿,你确定谢谢话是子离说的?”
罗卿卿嗤笑“不是我哥,难道是我吗?”
昨天哥哥回去就是一副冰山脸,她还未开口,他便说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为此,她还和他大吵一架。她才不相信婧祺是这样的人呢,虽然认识她的时间不长,但她就是不相信她是口蜜腹剑,诡计多端之人。
只是哥哥又一向不是个会胡乱定人是非的,他这样生气,一定是婧祺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情,所以才有了刚刚的质问。
婧祺皱起眉头,难道是那个众星拱月告诉了子离她的身份?
越想越觉一定是这样,心里不禁有些气愤,他害的她被子离误会,现在连卿卿都不相信她了,该死的!
现在她们一定以为她是故意隐瞒身份耍着他们玩的,不生气才怪呢。
“卿卿,你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确实有事情瞒着你们,但我保证我是好意,绝对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什么,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的。”
婧祺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告诉罗卿卿她的身份,既然子离没有告诉他,就必然有他的用意,她自然要配合。
“反正你总是有道理,你爱说不说。”卿卿心里仍有些别扭,语气自然也不会太好。
婧祺知道她的小孩子脾气,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道:“就知道卿卿一定可以理解的,只是现在你哥哥肯定是误会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获得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关我什么事”卿卿皱眉,谁让她不告诉她实情的。
沈婧祺不禁有些语塞。
罗卿卿转身向自己的位置走去,刚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她有些恼怒的揪了一下头发道:“他下午五点出门。”
婧祺半晌方反应过来,看着她笔直的背影,不由微微弯了弯唇角。
罗家大宅,正门。
婧祺已经在这里等了大约半个小时,虽然知道罗子离是五点出门,但怕错过他,她还是早半个小时来了,眼巴巴的望着门口,连一直苍蝇都不放过。
又等了大约十分钟,这才看到了罗子离出了大门,身后还跟着罗诩。
“子离”婧祺急忙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见来的人是沈婧祺,他的眉峰不由微微皱起,一种名为厌恶的情绪流露而出。
婧祺不由有些难过,他何曾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呢,心里像被什么压着似的,喘不过气来,原来想好的说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好怔怔的看着他,拦着他的去路。
“不知左夫人有何指教?”他挥手让罗副官走远了些,这才讥讽出声。
“子离”婧祺眉头轻皱“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欺骗了你没错,可是”
“左夫人”他他抬手看看腕表,面无表情的道:“我还有事。”
说完也不看婧祺,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他的冷漠()
他的衣角微微划过她的,婧祺伸手想抓住,却还是悄悄缩了回去,这样的子离好陌生,她突然就没有勇气了。
罗副官见罗子离要离开,刚想追过去,就见他面前的那个女子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狠狠的扯住了那人的衣服。
“罗子离,就算是死刑犯也要给个翻供的机会,你难道真的不想听一下原因吗?”她目光炯炯的望着他,仿佛如果他不听她解释,她就会在他身上瞪出个窟窿。
“没有必要”他的眼角微微略过她依旧清亮的模子,凉凉的开口。
“什么叫没必要。”婧祺也有些生气,他不听,她就偏偏要解释给他听“我是左家少夫人不错,可是这个夫人又不是我要当的,是人家硬深深安给我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有多愿意啊!”
婧祺皱起眉头,想到她那个种马“夫君”,不由一阵恶寒“我不告诉你们我的身份,就是怕你们会因此疏远我,或者给我贴上什么左夫人的标签,你扪心自问,若是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左家的少夫人,你还会允许卿卿肆无忌惮的和我交好吗?”
罗子离不由微微皱眉,若早知她的身份他根本就不会让她有机会接近卿卿,只是……,他突然又想到那日在射击场她柔弱无骨的靠在左驿城的怀里,一副夫妻情深的模样,他可没有看出她有多不乐意。
而左驿城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样讨厌他的这位夫人。
“你说完了吗?”他开口,仍是冷冰冰的模样“左夫人以后还是离卿卿远一些的好,你身份高贵,我们罗家高攀不起。”
“你”婧祺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她就这样不值得信赖吗?
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婧祺有些烦躁的一脚踢开了眼前的石头,朝着他大喊道:“罗子离,你听好了,我沈婧祺坐的正,行的端,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你和卿卿的地方,也没有想利用你们达成什么目的,我言尽于此,你若信我,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你若不信,那便只当从未认识过沈婧祺这个人吧!”
罗子离的脚步有一瞬间的停顿,但也仅仅是一瞬而已,而后更加坚定的向前走去。
看着他消失不见,婧祺这才觉得浑身的力量仿佛都消失不见了,她其实并不如她嘴上说的这般不在乎,她在乎的,他毕竟是她来到这个时空认识的第一个异性朋友。
他让厨师给她做她最爱吃的小酥饼;他在那个众星拱月为难她时,毫不犹豫的将她护在身后;他教她学枪;他送她回家。
他对她算是好的吧!就像飞鹰一样。可现在,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他就狠心不理她了。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婧祺只觉心里难过极了,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流徙而出,淡淡的,是她不熟悉的感觉。
这一晚,婧祺睡的很不安稳,她又梦到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战友,还有罗子离冷冰冰的眸子。
“少奶奶,您醒了吗?”门口处传来丫头的喊声,婧祺翻了个身,不想理她,一晚上没睡,精神自然不会好。
“太太回来了,请少奶奶过去呢!”
大太太发难~1()
“少奶奶,您醒了吗?”门口处传来丫头的喊声,婧祺翻了个身,不想理她,一晚上没睡,她还困着呢!
丫头听里面没有动静,不禁有些着急,大太太看上去像是有什么急事,脸色也不太好,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就喊少奶奶过去了。
可少奶奶明显没有睡醒,这可如何是好。
“太太回来了,请少奶奶过去呢!”丫头又壮着胆子喊了一声,顺便敲了敲门。
她想过了,虽然少奶奶比原来厉害好多,可与太太相比,她宁愿得罪少奶奶。
这下婧祺是想睡都睡不着了,她有些烦躁的坐起身来,随意拨弄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有气无力的道:“知道了”
小丫头得了她的话喜滋滋的退下去了,婧祺又迷瞪了一会,脑袋这才清醒了些。
这么一大早的大太太找她做什么呢?难道是为了春菊的事?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这件事,大太太应该没这么着急才是,毕竟她昨天晚上才从绵山回来,想来是极累的。
正觉的奇怪,恰有丫头端了洗脸水来,婧祺随手洗了把脸,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算了,不想了,还是去了再说吧!
左转右转的进了主楼,还未进屋,就听屋内传来女子尖细的声音“呦,少奶奶可算是到了。”
婧祺抬眼去看,确实春菊,此时她正站在大太太身边,一脸得意的望着她。
不只是大太太在,房里其余的各位太太也都到了,二太太和三太太坐在左侧下首,四太太紧挨着三太太,六太太和七太太坐在右侧,五太太因为身子不好,一向是不参与各房活动的。
婧祺看这阵式也知道是有大事,又看春菊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就知道此事必定与自己有关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刚一踏进屋内,就听大太太满带怒意的声音道“跪下”
她自然是不可能跪下的。
婧祺扯了抹笑,冷冰冰的扫过在场的众人道“不知婧祺犯了什么错。”
“你,你简直不知羞耻”大太太像是被她的态度给激怒了,猛拍了一下桌子,把众人吓了一跳。
宴无好宴,更何况是这鸿门宴!
婧祺冷笑,“太太这话婧祺不明白。”
“你不明白?”大太太抬手指着她,声音有些尖锐的道:“你做的那些好事难道还要我一一道来吗?”
“太太要说什么直说就是了,何苦让婧祺猜心思呢。”她大约明白定是七太太和春菊在大太太耳边叨念了什么,才惹得她这样生气。
“好,好,好你个沈婧祺。你即要狡辩,我怎能容你。”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大卸八块一般“我且问你,上个月的二十八日晚上你在哪?”
上个月的二十八日?那不正是子离生日那天吗!
联想到之前春菊对她冷言讥讽,昨日在她屋里找与男子相关的事物,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大太太是怀疑她和别的男子有染。
二更了,一会还有一更。
大太太发难~2()
看着怒火中烧的大太太,婧祺反到镇静下来,她以为自己让她的儿子带了绿~帽~子,所以一向冷静,高高在上的大太太,才会这般失了分寸吧!
只是她召了这么多人前来,万一此事是真的,难道她真的就不怕左驿城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料吗?
婧祺自然不会明白,大太太是豁出去了一定要将她休掉的。本来这桩婚事她就不同意,现在她又做了这样的事,大太太恨不得立刻将她沉了溏。更何况左家现在就驿城一根独苗,若以后司令去了,大家都是要靠他的,众太太们巴结他尚且不及,又有哪个会碎嘴的说出去呢!
“若我没记错,那天是同学的生日,所以婧祺自然是去给同学庆生了。”她没必要隐瞒,大太太既然这样问,自然是知道她去做了什么,也知道她彻夜未归的事情。
“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给同学庆生需要彻夜不归吗?”大太太猛拍了一下桌子,把众人吓了一跳,不由纷纷看向了沈婧祺。
“太太怕是误会了”婧祺对上大太太盛满怒意的眸子,不见丝毫的慌乱“我那日未归是因为刚好赶上了雨天,没有车子,我如何归得。若太太要因此事责怪,那婧祺无话可说。”
“没有车子,归不得?”大太太怒极反笑“难道我们左家还少了你一辆车子吗?简直是笑话。”
“左家自是不缺的,可婧祺在左家的处境想来太太也是知道的,就算我遣人来接,有没有人去可就不好说了。更何况我本就是隐藏了身份的,若被有心人世看到左家的车子,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想来这也是太太最担心的。”
“这样说来你倒是为了左家?”大太太冷哼一声,声音不觉提高了些,想来是被婧祺的‘强词夺理’给气到了。
婧祺不再说话,她虽不是为了左家,但目的总归是相同的,他们左家不喜欢她,打量她就是真心想留在这的吗?
如今真撕破了脸皮也好,索性就被她们赶出去,虽然她身上没有多少银钱,但她就不信她还真会被饿死。
当然,前提是她能顺利的走出左家。
照大太太的样子来看,已经是认定她和子离之间不清白,如何会饶了她。她可记得,民国时期的女子若与别的男子有染,可是要被沉溏的,更何况是左家这样的家世,只怕今日这关不会好过。
“怎么不说话了?”大太太冷冷出声“事到临头,你还要狡辩,还不给我跪下。”
婧祺眉头轻皱,却始终没有按她说的做,她跪天跪地跪父母,断没有给一个不想干又冤枉她的人下跪的道理。
见婧祺不为所动,大太太更是生气,抬手指着婧祺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让她跪下。”
春菊早恨不得动手了,如今得了大太太的话,正中心意,忙招呼了两个丫头,朝着婧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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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发难~3()
春菊早恨不得动手了,如今得了大太太的话,正中心意,忙招呼了两个丫头,朝着婧祺走了过去。
看到她们来势汹汹的样子,倒真有几分街头太妹的意思,婧祺不由笑出了声。
见她非但不怕,反到把她们当笑话,又想到她之前对她的侮辱,春菊不由怒火中烧,伸手就向婧祺的左脸抓过来,却被她闪身躲开了。春菊一时收势不住,径直向前扑去,若不是她身边的丫头反应快,只怕她真的要摔个狗吃屎了。
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婧祺不由嗤笑出声,狗仗人势的东西。
刚转过身子,却感觉左脸镇痛,婧祺惊愕的抬头,正对上大太太盛满怒意的眸子。
她的右手微微颤抖,可见这一巴掌的力度。
“你这嚣张的恶妇,自己与人有染,还敢这般张狂,你当真以为我们左家没人了吗?”
婧祺双手紧紧的握成拳,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真想不顾一切的扇回去,可她不能,她要冷静,她不能。
“太太说的婧祺不懂,我从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左驿城的事情,自然不会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你以为我当真没有证据吗?张副官。”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着军装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利落的行了个军礼,眼角扫过婧祺,最终落在大太太身上。“得有幸不辱命”说着递给大太太一个信封,然后便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再说话。
大太太接过信封也不看里面的东西,抬手甩给婧祺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次你还有何话可说?”
婧祺掏出信封里面的东西,确是一堆照片,照片上的正是她和卿卿,若她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她们一起去射击场的时候被人偷拍的,想到这里婧祺不由侧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位副官,怪不得她总觉得这些日子有人跟着她,难道就是他?
“难道婧祺没有和朋友一起出去的权利吗?”
沈婧祺将信封还给大太太,她可不觉得这能证明什么,别说上面没有罗子离,就是有,又能说明什么呢,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断不能被人这样冤枉。
大太太接过照片,越看脸色越是难看,她猛地把照片摔在地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你的幸不辱命吗?”
张得有面色不改,一脸严肃的道:“太太让我跟着少夫人,得有已经做到,只是少夫人和罗家的小姐进去射击场后,得有无法也不能再继续跟踪,相信罗部长的能力太太也是知晓的,若是被他察觉有人暗中监视,只怕会引起罗左两家的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
“笑话,难道我们左家还怕区区一个罗家吗?”大太太嘴上虽这样说,可到底没有责怪张得有。她不是不明事理的,知道他说的对,为了一个沈婧祺实在是不值得和罗家大动干戈,她动不了罗子离,难道还动不了她沈婧祺吗?
平安夜快乐哦,大家有收到苹果吗?最好的祝福给你们!
雪上加霜()
“你没事跑到射击场这种地方做什么?还敢说你清清白白?”大太太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婧祺,她本就不喜欢她,更何况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和罗子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总之他们之间一定不同寻常,只要她拿到证据,还怕老太太不同意休掉沈婧祺吗?
她的儿子配了这世上最好的女子都不为过,哪是沈婧祺这样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子可以匹配的。
“想必这照片上的女子太太也是认识的,她是罗家的大小姐罗卿卿,她诚心约我,太太觉得我该拒绝吗?”婧祺不答反问,脸上看不出表情。
“诚心相邀?我看约你的另有其人吧?”
春菊不等大太太说话,便已嘲弄出声。
“放肆,哪里轮的到你说话了。”大太太怒斥出声,当真以为她原来是她的丫头就可以没大没小了吗,她尚且未说话,哪里容得她一个小丫鬟。
春菊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做出一副决绝的表情道:“本来这件事奴婢是不想说的,毕竟我曾经是少奶奶房里的丫头。可少奶奶自己犯了错,非但不承认,还处处顶撞太太,奴婢实在是忍不住了,不得不说。”
“你知道什么还不老实交代。”大太太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她必然知道内情,不由呵斥出声。
沈婧祺和男子有染还是春菊告诉她的,她原也不信,可到底是上了心,这才起了让张得有跟踪她的念头,没想到她果然和罗子离来往甚秘。
不过,大太太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春菊,她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没有全部交代,倒是小瞧她了。
“是,奴婢不敢隐瞒。”春菊磕了个头,回头望了望婧祺,这才开口道:“少奶奶有一夜彻夜未归,也不知道六少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连夜赶了回来,指名道姓的要找少奶奶,发了好大的脾气。后来六少和刘嬷嬷近了客厅,奴婢担心六少深夜露寒,伤了身子,便熬了碗姜汤想给六少送去,没想到,没想到,”
“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没想到正好听到六少对刘嬷嬷说让少奶奶自重,若她敢背着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自是不饶的。”这自然不是左驿城的原话,可是意思却是差不多的。
那日她本是想借机接近六少,没想到却听到这样一番对话,不过片刻,便退了出去,她知道今日不是好时机,不过听到这样一个惊天秘密,也是值了。
“第二日少奶奶回来,奴婢本想旁敲侧击的提醒一下少奶奶,谁知少奶奶恼羞成怒竟把奴婢派去了厨房。可奴婢担心少奶奶一错再错,不得已,这才提醒太太注意少奶奶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