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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重生100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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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看看,看看,看我给咱妈买的这冥币,这印的跟真钱似的,天地银行,一张一个亿,你看看这多好。”

    “行啦,你说说,哪个是你买的?有你买的吗?那是蔓蔓和华子给你妈买的。”爷爷很不留情地堵了他一句。

    郁蔓蔓有时觉得很纳闷,爷爷奶奶为人处世一辈子在村里评价都挺好,很受人尊敬,爷爷和善豁达,奶奶泼辣能干,咋就养的两个儿子,都是窝囊无用不成器的货呢?

    二叔慢吞吞骑车带着祭品,郁蔓蔓在后头步行,去奶奶墓地的路依旧熟悉,田野,田间的林网,路边连片的白色大棚。

    郁蔓蔓一边走,一边就有村里人跟她打招呼,挺热情地问她:“蔓蔓回来啦?”

    “哎,回来啦。您身体还好啊。”

    小李村几百户人家,人口挺多,有的郁蔓蔓还熟悉,知道该怎么称呼,有的就不太认识了,对方也不介意,都知道她好多年不在家了,有人索性就自我介绍。

    “蔓蔓,你忘啦,你得管我叫大表姑,我是你奶奶娘家本家近房的侄女。”

    “大表姑好。”郁蔓蔓笑脸以对,“您家也种大棚呀。”

    “是的,种芹菜和南瓜,你想吃就来摘,不值钱,别客气啊。”

    “哎行。”郁蔓蔓随口答应着,“您知道哪家种鲜切花呀,我想买一把。”

    这位大表姨指了旁边几个大棚,说是隔壁村人承包的。郁蔓蔓一路走过去,敲敲跟大棚连接的小房子,说要买一束花。

    “上坟啊,那我去给你采菊花。”

    主人家是个小伙子,转身进了一个大棚,不大会儿工夫,抱着一大束菊花出来,有黄的也有白的,足有好几十朵,只简单拿包装绳捆扎起来。郁蔓蔓赶紧掏钱。

    “多少钱?”

    “我平常供货卖六块钱一把,一把十朵。”主人说,“刚才也没细数,也没包装,我媳妇今天不在家我也不会包装。这大概有个五六十朵,你给二十块钱吧。”

    这么便宜!郁蔓蔓还真有点惊讶了,城里花店最便宜也好几块钱一朵呢。

    抱着沉甸甸一大束菊花,郁蔓蔓吭哧吭哧一路走到奶奶的墓地,二叔已经等在田边了。两人一起走到墓前,磕了头,把点心水果摆好,又把各种纸扎的祭品和冥币点火烧。

    郁蔓蔓把菊花放在坟墓上,碍于二叔在,有些话她不好说出口,就在心里默默跟奶奶念叨:

    奶奶啊,我过一阵子就去找你了,你等着我。今天给你多烧点纸钱祭品,小别墅也烧去了,吃喝住用你都给我提前预备一下啊。

    念叨完了自己忍不住又扑哧一笑,前景很美好。

    她做鬼的经验实在太短暂,可听说阳间烧的东西到了阴间貌似都能变成真的,她去了可就富贵了,一亿面值的冥币成捆成捆烧,瞬间土豪暴发户啊!

    抽空得再弄个全套家电和宝马车烧过去。

    ☆☆☆☆☆☆☆☆

    回来的路上,郁蔓蔓又看到了刚才的“大表姑”。她想起来了,这人还真是奶奶娘家的远房亲戚,管她奶奶叫姑的。

    “回来啦?蔓蔓,进我家大棚玩一会儿。”

    “不进去了,大表姑您忙着,我回家陪爷爷去。”

    “那你等等。”大表姑跑进大棚连接的小房子,很快提着一个塑料袋出来,往郁蔓蔓手里一塞。

    “猜猜给你什么菜?哎呦你在大城市一准买不到,丢了可惜,别嫌弃。南瓜再过两天就能摘了,要吃你就来摘。”

    郁蔓蔓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大包黄色的花朵,是南瓜花。

    南瓜花也是可以做菜的。大棚南瓜需要疏花、疏果,多余的雄花和小瓜都需要人工摘掉,卖钱的是小南瓜,其实花朵也是可以吃的,好吃还美容保健,可比卖钱的小南瓜好吃多了。

    农村就是这点好,原产地不当好东西,本身供货价也死便宜。家里种大棚的亲戚朋友要是送你菜,那都是按筐、按箱子送的——来来来,这箱西红柿别嫌弃拿去吃。

    郁蔓蔓也就没推拒,接过一袋子南瓜花道了谢,顺路就进了刚才的鲜切花大棚。

    刚采的百合二十块钱一束,十枝,足有一米长,光是没修剪的叶子都特别好看,不过都是未开的花苞,每枝上面至少一个花苞,多的三四个。最便宜的是非洲菊,四块钱一把十朵。

    郁蔓蔓要了两束百合,两束非洲菊,又问有没有玫瑰。

    “没有,我家主要种百合和菊花,非洲菊只种了很少。”主人抬手指了下说,“这附近大都是种菜的,你顺着这条路,往南走大概一公里吧,那边一大片大棚都是种花的,玫瑰康乃馨郁金香,切花的切叶的,什么都有。”

    还得走大老远啊。

    郁蔓蔓看着脚上的中跟短靴,出门时换了这鞋,走那么远肯定挺累脚的——你看,玫瑰花离她太远了。

    终究还是爱情太遥远了啊。

    不到五十块钱买了抱不动的鲜花,郁蔓蔓已经很非常满足了,没有玫瑰花就没有吧,这么多花儿足够了。

    她抱着花束走回去,刚进村,手机响了,接起来一看,是她妹妹郁菡菡,养父母生的龙凤胎之一。

    “姐你忙什么呢,还没下班吗?”

    “没上班。什么事?”

    “那什么……姐,我生活费不够了……”

    “怎么又不够了?”

    “姐,对不起啊,上个月不是双十一吗,花呗用的有点多,嘻嘻……”

    “你问爸妈要啊。”

    “跟家里要,我怕挨骂呀。”郁菡菡撒娇的声音,“姐,你再给我点儿吧,不要多,再一千块就够了。你要是不管我,剩下这十几天,我连食堂最便宜的菜都吃不起啦。”

    “那你就吃馒头泡面呗。”郁蔓蔓说,“菡菡,你该知道的,以前我上大学的时候,爸妈说家里困难,生活费都是我自己勤工俭学,做家教,发传单,最穷的时候一瓶老干妈,每天早晨买三个馒头,一顿一个,吃一天。”

    “你现在不是上班有工资吗。”郁菡菡口气变得差了起来,挺不高兴地抱怨:“你一个月工资六千多呢,跟你要一千块都这么推三阻四的,你还是不是我姐了?”

    “菡菡,你可别忘了,你考上大学这大半年,生活费可全都是我给你的。”

    “你给我点生活费也是爸妈的安排,你当大姐还不是应该的?爸妈养你那么大,你还委屈了?”

    “对,我还就是委屈了,许你花我的钱还不许我委屈?”

    郁蔓蔓可真是动了气。

    她一个月六千五的工资,看在养父母眼里那就是油汪汪的一块肥肉,老早就要求她“照顾弟弟妹妹”,整天变着法子让她给龙凤胎花钱,买资料买球鞋买裙子,补课费试卷费……动不动一个电话甩过来,蔓蔓啊,你弟弟妹妹需要什么什么。

    半年前的高考,弟弟郁旭东连个三本都没考上,郁菡菡考了个二本。于是养父母决定全力支持郁旭东复读,托人去了县一高复读,差的分数太多,一把手交了四万五千块的复读费,回头就跟郁蔓蔓说,穷死了,你妹的生活费以后交给你管吧。

    “我六千五的工资,租房一个月一千八,每个月给你一千五的生活费,这就固定去了三千三了,你隔三差五再跟我要几百,旭东那儿动不动还让我给买这个那个,爷爷那边我每个月再给几百,我自己还得吃饭喝水吧?我自己还要不要养活自己了?我上大学的时候,自己勤工俭学,几乎就没花家里的钱,你上大学的时候,我倒是得给你花钱,还得管够?”

    “郁菡菡,你说我凭什么不委屈?”郁蔓蔓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往后你爱跟谁要钱跟谁要,爱咋咋,我反正一分钱也不打算给你了。”

    郁蔓蔓说完,懒得理会郁菡菡唧唧哇哇的吵闹声,直接挂断电话,抱着一大堆鲜花优哉游哉回家去。

    意料中的事儿,不管了,爱咋咋地。

    回去准备晚饭,做南瓜花吃去。

    怎么吃?简单,收拾洗干净,裹上面粉、鸡蛋和盐调制的面糊下油锅炸,炸到颜色金黄,趁热吃,外酥内软,浓浓的南瓜花特有的香味儿,好看又好吃。或者更简单的,切碎,南瓜花煎鸡蛋也不错。

    郁蔓蔓炸了一大盘南瓜花,找出家里最大的浅口盘子,把炸得金黄香酥的南瓜花一朵朵摆在盘子里,摆了个漂亮的花朵造型,中间放了一勺红艳艳的自制剁椒,又当“花芯”,又当蘸料。

    她把饭菜端上桌,一边吃,一边若无其事对爷爷说:“爷爷,我估计这两天爸妈可能要回来一趟。”

10。痛快() 
“你爸妈要回来?回来有事儿?”

    “不知道。”郁蔓蔓说,“兴许回来骂我吧。”

    “瞎说,你好好的,他们干啥要骂你?”

    “哈,我瞎说的。”

    她毕业工作三年半,工资从最开始的四千,涨到现在的六千五,省吃俭用,自己都不太敢花,现在手里统共就只有一万多块钱给自己“送死”。

    以前觉得好歹是她的家人,养育她长大了的,能回报她愿意回报。

    直到她查出白血病,养母当着她的面说,蔓蔓,你可别埋怨,我们也是没法子,我们可没那个闲钱往水里扔,你弟弟妹妹还得花钱呢。

    一转身养父就说,白养她这么大了,讨债鬼投胎,坑到我们家来了。

    莫名其妙重生这一百天,横竖是混吃等死的命了,人要是无所顾忌了还怕什么,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让谁不痛快!

    爷孙俩的晚饭是白米粥和买来的芝麻烧饼,除了油炸南瓜花,她还做了土豆烧茄子,青辣椒炒鸡蛋,全都是记忆中念念不忘的美味。可惜这季节茄子是大棚里的,味道比起夏天自家种的差太多。

    爷爷吃着饭,一脸满足地说,蔓蔓一回来,他就吃上像样的饭菜了。

    “平常我一个老头儿在家,都是随便凑合一口算了。”

    “爷爷你这样可不行,一个人在家也得好好吃饭。”

    爷爷这个年纪的老人,一个人生活真的很叫人担心。按理说,二叔二婶就在一个村生活,离那么近,爷爷可以跟二叔一起住。可想想二叔二婶那个做派……也难怪爷爷宁愿独自生活了。

    甚至以前二婶还跟爷爷奶奶吵架,说爷爷奶奶偏心老大家,也就是郁蔓蔓的养父母家,理由就是爷爷奶奶帮老大家一养大了郁蔓蔓。

    结果吵起来,老大一家却也有意见,说老二一家离得近,吃的喝的干活带孩子,得了爷爷奶奶的好处更多。

    人不凭心,你对他多好都没用。

    “爷爷,你说这时节还能不能挖到荠菜?我想吃荠菜肉的饺子了。”吃完饭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跟爷爷闲聊。

    “外头的荠菜怕都冻死了。”爷爷说,“大棚里有,也都是菜地田埂自己长出来的,你随便哪家大棚挖去。要是想吃外头长的,这时节得找背风向阳的地方,兴许还能挖到。”

    “那我明天去找找,大棚里的不好吃,味道差多了。”

    郁蔓蔓笑嘻嘻端着碗筷出去洗干净放好,就闲了下来,爷爷守在小火炉跟前看电视,她有了闲情逸致,便去收拾她抱回来的那些鲜花。

    百合修剪一下,找了花瓶和非洲菊插在一起,别看这百合都是花苞,清水插一夜就该开了。

    郁蔓蔓给自己屋里插了一瓶,又插了一瓶,抱着送去爷爷屋里,放在靠北墙的条案上。这条案有些年头啦,已经是农村少见的老家具,上头琳琅满目放满了东西,铜的济公活佛,瓷的布袋和尚,不知什么材质的小香炉,一串铜钱,一把小宝剑,一把黑陶的小酒壶和两个黑陶的小酒碗……

    爷爷喜欢收集这些小玩意儿,大都是几块钱在逢集地摊上买的,也有老人用了几十年的旧物件。奶奶的遗像也摆在正中,照片两旁,一边一个瓷的狮子镇守着,看起来……呃,很有气势。

    她看着条案,眼尖地发觉少了什么东西,随口问:“爷爷,我给你买的酒呢?你又藏起来了?专门买给你喝的,别舍不得。”

    “那个……”爷爷停下手里拨火炉的火钳,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太贵了,我反正也舍不得喝……”

    “爷爷,你直接说,是不是二叔拿走了?”

    “不是……是你二婶,说你堂弟谈了个对象,过两天要去看老丈人,我叫她别拿别拿……”

    “他老丈人关我屁事,凭啥拿我的酒?”郁蔓蔓看看爷爷,一把年纪了,终究没忍心太责怪他,叹口气,转身就出了家门。

    可恶。

    不为这两瓶酒,她就是要问问,爷爷生的这两个儿子,她养父和二叔,还能不能做个人了?

    她养父母躲在县城,借口离得远,对爷爷基本上不管不问,二叔二婶又是这副德性,不光不赡养,还指望着从爷爷手里抠点儿回去,平时也不照顾老人,不管不问,看看爷爷身上那脏兮兮的老棉袄就知道了。

    “不如叉烧”系列。

    爷爷都上八十岁的年纪了,还自己种了两块口粮田,养鸡种菜,自己养活自己,平时花钱除了国家给农村老年人的一个月几十块钱的养老补贴,也就她每个月寄回来几百。而这一点点钱,说不定还会被堂弟堂妹背地里要几个零花。

    “蔓蔓,蔓蔓,你别去了,爷爷反正也舍不得喝。就你二婶那样的,你跟她说啥呀,吵吵起来只有你吃亏。”

    “爷爷你别管了。我今天还就不让她了。”

    郁蔓蔓咣当一声推开二叔家的门,也不进去,气呼呼站在大门口问:“二婶,我的酒呢?还给我。”

    二叔二婶一家正在吃晚饭,她二婶一看,忙端着碗迎了出来。

    “哎呦,蔓蔓呀,赶紧进来吃饭。我刚听说你回来了,正打算叫你来吃饭呢。”

    “我的酒呢?”

    “啥酒呀?哎呦你这丫头,说话进家里来说,堵着大门像什么话呀。”

    “二婶,你少装蒜。把我那两瓶茅台还给我,我就在这门口等着,你要有脸说出来,我就帮你多嚷嚷几句。”

    说话的工夫,二叔郁成民和堂弟郁旭飞、堂妹郁蓉蓉也出来了,二婶似乎是觉得来了帮手,气粗了,腰杆硬了,两手一卡腰,阴阳怪调地数落:

    “哎呦蔓蔓你这个丫头,啥酒呀,堵着我的门要什么酒。都说你这当大姐的有钱了,阔气了,上大学进了大城市,挣大钱呢,你看你弟弟旭飞过几天去对象家呢,头一回见老丈人,那两瓶酒正好派上用场。那么贵的酒,你爷爷反正也舍不得喝,他喝糟蹋了,他说给旭飞送礼了。就两瓶酒,你还好意思来嚷嚷,不是我当长辈的说你,你这丫头也太小气了,你二叔二婶,还指望沾你一点儿光呢。”

    “我有啥不好意思嚷嚷的?我买给爷爷喝的酒,你偷偷摸摸就给偷来了,你可真脸大,还给我。”

    郁二婶翻个白眼,夸张地一扭屁股,耍起无赖来了。

    “哎哟蔓蔓,谁拿你酒了?我拿你酒了吗?蔓蔓呀,我从你手里拿你酒了吗?就算那酒是你买的,你送给你爷爷,那就是你爷爷的了,你爷爷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了,跟你还有啥关系,你凭啥问我要?跟你好说你还喘上了。”

    “你不还是吧?”

    吵架郁蔓蔓不拿手啊,尤其对手还是个泼皮无赖的中年农村妇女。年轻姑娘脸皮薄,以前郁蔓蔓每每都因为二婶的泼皮无赖没法子。

    她往后退了两步,故意站在门口的路上,呵呵冷笑两声说:“二婶,你要是老不要脸,就别怪我这当晚辈的小不要脸,旭飞他老丈人是哪个村的也不难打听,我明天一早就去他们家门口嚷嚷去,叫他老丈人全家、全村都知道,他女儿找对象找了个什么德性的婆婆!偷了我的酒给老丈人送礼。”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还有更好的呢,我那两瓶酒两千多块钱,够盗窃立案了,你未经我允许偷走了,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抓小偷,让你进派出所走一遭。你不要脸了,你看看旭飞和蓉蓉还要不要脸。”

    “你少吓唬我,那派出所是你家开的?”

    “是不是我家开的你等着看,只要我去报案,一准开着警车来请你走一趟,让村里老老少少都知道你因为偷东西进派出所了。”

    郁蔓蔓扭头作势要走,边走边说:“我回去等半小时,你要是不给我送回去,我保证去报案。你不要脸,我就不给你留脸。”

    这么一吵闹,左邻右舍就有出门来看的,郁蔓蔓就毫不避讳地跟邻居们说这事儿,说二婶偷了她的酒要送给郁旭飞老丈人。

    这两口子平时在村里风评就不好,邻居们听了就议论纷纷,有的老长辈便指着郁成民,数落他不像话。尽管是落日时分,光线昏暗,二叔二婶那脸色还是肉眼可见的染了一层猪肝色。

    看着爸妈丢人,冷脸站在一旁郁旭飞开口了:“大姐,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你看你还大学生呢,跟长辈大吵大叫的,什么素质。”

    嗬,郁蔓蔓气得都笑了,想都不用想就反唇相讥:“旭飞,你可真有素质,有素质你自己挣钱买礼物啊,死懒没用的货,啃老不说,你的素质就是叫你妈偷我给爷爷买的酒,给你老丈人送礼?”

    “蔓蔓,你这死丫头今天咋回事,太没规矩了,吃错药啦你!” 二叔丢尽了脸,气得跳脚喝骂。

    “我怎么没规矩?我有理就行。倒是你,二叔,爷爷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平常不尽赡养义务,不孝顺,生活费你都没给过,当心我写个起诉书,找律师去法院告你,你也说了,我是大学生,写个起诉书、上法院告你我可很在行。我看你们这两口子,到底有多不要脸。”

    呼,吵架这种事儿,能撕破脸大吵一场其实挺痛快的。

    郁蔓蔓在二婶家痛快地吵了一架,自己都觉得气势都增长了许多,一路神清气爽回家去。刚进家门,养母刘丽金的电话就打来了。

    郁菡菡告完状了?

    郁蔓蔓跟爷爷照了个面,就拿着手机回到自己屋里。

    “蔓蔓,你在哪儿呢,忙不忙?”电话里,刘丽金的口气倒是挺和气。

    “我回老家来了,在爷爷家。”

    “回老家了?”

    停了停,电话里换了养父郁成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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