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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重生100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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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蔓蔓,你是姑娘。”

    郁蔓蔓的表情:昂?不然呢,我是男的?

    “我是说,你是第一次。”他笑,“在今天之前,你还是个姑娘家。”

    “简单说,就叫老处女呗。”郁蔓蔓斜眼看他,“怎么,你有处女情结?还是你什么意思?”

    “傻孩子吧你。”陶越轻笑,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我还不许高兴了?”

    他翻身过来,动情吻住她别扭的小嘴,贪婪眷恋地深吻,吮吸,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不关什么处女情结的事。”他说,他心里只是有点奇怪,蔓蔓前男友,是笨蛋保守还是无能,跟蔓蔓这样一个姑娘交往好几年,婚期都已经定了,两人之间居然从没有突破那道防线。也或许,是蔓蔓根本还不够爱吧。

    毕竟,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他怀里的姑娘,是多么美好诱人,他早就知道的。

    当然,这些话他可不会说出来,只会自己一个人美滋滋地偷着乐。

    陶越说:“我只是觉得不解,你们之前,既然根本没同居过,你一个姑娘,怎么会去检查不孕不育的事情,这好像不合乎常理。”

    郁蔓蔓纠结着,要跟他说清楚吗,要怎么跟他解释……却又听见陶越接着说:“要不要,我陪你再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管要不要孩子,总是要身体健健康康才好。”

    “啊,不,不用。”郁蔓蔓一听忙说,“就是……婚检,婚检发现的。”

    她一转身,撅着嘴嗔怪道:“哎呀我不想再说这些事,华子哥,你能不能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破坏气氛。”

    “不提,不提了。是我不好。”陶越本能地赶紧道歉,这不是她一副要跟他好好谈谈的样子吗,陶越赶紧哄她:“蔓蔓,这不是闲聊吗,我们不提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那我们商量一下,回去是不是跟老爷子承认了,正大光明公开,我们订个婚,正好趁着过年,也好给亲戚朋友一个交代。”

    “急什么呀。”郁蔓蔓撅着嘴巴撒娇,“我们给谁交代呀,我们需要给谁交代吗?这个世界上,除了陶蓝和爷爷,谁会真的关心我们。华子哥,我不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就是……这也太快了,你都没好好追过我,我自己就……我们两个,就不能先好好谈个恋爱吗。”

    陶越想说,公开关系也不影响他们谈恋爱呀,不过见她很不赞成的样子,转念又想,也真是有些突然了,毕竟之前毫无预兆,这姑娘还是有些害羞。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公不公开对他们来说也不代表什么,她想好好谈恋爱,两人先悄悄甜蜜一阵子也好。

    陪她好好谈个恋爱,这话听着就让人喜欢。可怜他这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喜欢的心神向往。

    陶越原本知道,蔓蔓有了正常交往的男朋友,要结婚了,他原本还打算着,那就一辈子把她当个小妹妹,原本他也是这么想的,当亲人,用兄长的身分守护她,看着她过得好就好。

    他甚至打算着,他现在有钱,要用什么合适的方式,给她送一笔像样的嫁妆。

    结果,突然一下子,蔓蔓取消了婚礼,分手了,并且很快回到家乡,重又回到他的生活中。

    彼时陶越默默地想,是不是,在他们都已经成年之后,他未婚,她未嫁,命运,终究给了他一个机会。

    他原本打算着,他可以陪伴她,兄长也好,朋友也罢,或许温水煮青蛙,慢慢来,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连告白都不是可以轻易告白的。

    世事沧桑,他们分开了这好几年,蔓蔓长大了,他甚至无法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喜好,更不知道她的心思。毕竟,随着一声告白,两人就没法再毫不介意地回到兄妹之情了。

    可是,在那个寒冷的冬夜,他等在火车站外面,看着她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出来,蓦然回首,小脸上满是惊喜激动地叫他:华子哥,是你呀。

    时光重叠,一如最初。

    那一刻,他觉得,几年分别的时光,根本无法阻隔他们十几年相伴长大的感情,他的蔓蔓,回来了。

    所以,急什么,虽然人生有坎坷挫折,虽然世事变迁,可他的蔓蔓,注定是他的。

    被时光错过的爱情,终究回来了。

    “好,我们好好谈恋爱。”

    陶越动情地抱紧她,深吻,喘息渐渐粗重,他用唇,膜拜她的每一次肌肤,缠绵缱绻地流连,厮磨。此刻,只想拥有。

    奔腾的□□和交融的战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某种火热的东西被他引燃,灵与肉都酥麻激荡。

    郁蔓蔓忍不住弓起身体,不自觉发出低软细碎的嘤咛,汗湿碎发,无意识地跟着他动,让闷哼的男人受了刺激鼓舞似的,越发粗重疯狂。

    这一次,比上午两人第一次更要顺畅,欢愉一次次传导,燥热一次次升高,两个人,在这个安宁的冬夜,只有彼此,尽情相拥。

    ☆☆☆☆☆☆☆☆

    腊月二十四,小年,一大早陶越醒来的时候,很是哀怨地把她揉进怀里说,真有些不想回去了。

    此间乐,不思蜀。

    两人黏黏糊糊地嬉闹了半天,起床后先去跟房主和中介把买那房子的手续签了,定金交了,余下的琐碎手续都交给中介先去跑腿,两人便买了些年货,开车回家。

    出门三天两夜没回家,回到家里老爷子正在忙着。不知为什么,郁蔓蔓看见老爷子就莫名有些心虚,总觉得老爷子会看出来什么似的。

    “爷爷,我们回来了。”

    “回来啦?”老爷子直起腰,笑呵呵拎起手里一条两尺多长的花鲢鱼,“爷爷把鸡杀好了,牛肉炖好了,这是咱村后头那水库里刚捞出来的花鲢鱼,一早你五叔给我买了送来的,爷爷正琢磨着你们也该回来了呢,咱们好好过个年。”

    老爷子倒是坦然,对那个家伙到底有多放心,关键那家伙他没让人放心啊。

    郁蔓蔓跟着陶越,出门两三天没回来,老爷子居然都没细问一句,郁蔓蔓来的路上还打了腹稿,寻思着老爷子要是细问,该怎么回答呢。

    “对呀表爷,咱们好好过个年。”陶越两手拎满了东西进来,跟老爷子交代着,“表爷,烟花鞭炮什么的,我跟蔓蔓都买了,春联来的路上也买了,您看看家里还缺啥,趁着现在,我们赶紧置办。”

    “没别的了,啥都不缺。等逢集咱再上街买一杆青竹子,要做摇钱树,别的都齐活了。”老爷子一个劲儿乐呵。

    这都小年了,郁成富一家也没来过,二叔一家更是影子都没见到,更别说来陪老爷子过年了。

    从奶奶过世以后,两个儿子都不靠前,过年时候就只有爷爷和蔓蔓,这会儿家里多了个陶越,热闹了很多。老爷子看着两个孝顺孩子,大过年心情真的很顺畅。

    三个人忙忙碌碌,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电视里开着音乐,三口人说说笑笑过小年。

    老爷子把藏着的茅台酒也拿出来一瓶,说过节高兴,要跟陶越喝两杯。

    “无酒不成席,咱爷俩整两盅,大过年反正你也不开车出去。蔓蔓,这白酒劲儿大,你少倒一点,一起喝,少喝点儿没事的。”

    “爷爷,我不想喝。”郁蔓蔓头摇得像拨浪鼓。她发誓,往后再不敢逞英雄乱喝酒了。

    “表爷,别给她喝白酒了。”陶越看着郁蔓蔓那小表情,笑得格外愉快,“蔓蔓,咱们买的东西里头不是有葡萄酒吗,你去拿来,大过年陪爷爷干一杯。”

    “不要,我不想喝。”

    “葡萄酒,跟果汁差不多,还能把你喝醉了不成。”

    陶越笑着拿了红葡萄酒来,郁蔓蔓坚持不肯喝,最后小心小心地倒了小半杯。

    她怕万一要再喝醉了,在家里发起酒疯……谁知道她会在老爷子跟前说出什么来。

    在郁蔓蔓的想法里,两人在沂城,毕竟是在外边,酒店那间客房里留下多少缠绵情动,疯了就疯了,那是在外头。

    可现在回到家里,就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别说两人还是地下状态,就算公开了,农村人毕竟还保守些,尤其老爷子这个年纪。

    所以,回到家里,起码表面上,就会回复正常状态。两人住在一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事情陶越当然也明白。他现在还“妾身未明”,别说没公开,就算正经订婚了,他再猖狂,也没有跑到人家女方家里,搂着人家姑娘睡觉的道理。

    所以,吃过晚饭之后,老爷子在屋里烤着小火炉,陶越和郁蔓蔓在院子里放了一会儿烟花,当地人有小年夜晚上放烟花的习惯,村庄里此起彼伏,随着夜幕加深,渐渐才停歇。

    村庄平静下来,老爷子早就暖被窝睡了。郁蔓蔓回到自己屋里,泡了会儿脚,烤着取暖器脱衣上床,把枕头垫在床头刚躺下,手机便滴滴响起微信提示音。

    陶越:蔓蔓,我睡不着。

    郁蔓蔓:睡不着好好睡。

    陶越: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觉得我一整夜也睡不着了。

    郁蔓蔓:说明你不困。

    陶越:蔓蔓,我去你房里好不好,我保证,我就亲一亲你,就亲一下,晚安吻,我就回来睡觉。

    郁蔓蔓:你敢。

    陶越:就亲一下,也不给呀。

    郁蔓蔓:宁可相信世上有鬼。

    停了一下,然后,陶越发过来一个表情包。

    一个胖乎乎的男娃娃,撇着小嘴巴哭鼻涕抹眼泪的,满满都是委屈。

37。腻歪() 
陶越发了个委委屈屈的表情包,便安静下来; 没再逗她。

    郁蔓蔓却睡不着了。

    倒计时45天。

    重生前的这个时间; 她应该已经躺在病床上了,无望地等待骨髓库配型结果。最终; 樊辉拒绝给她捐献造血干细胞; 骨髓库也没有找到符合的配型。

    郁蔓蔓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是不是老天爷疼她,她没有再生病?她现在自己开始怀疑; 游移在“是”和“否”之间; 怀着一丝希望。这段时间她身体情况自己当然了解; 头偶尔晕,可是除此之外,她一切安好。

    45天; 这么短的时间,大约,一切都已经天注定了吧?

    如果“是”,她对所谓的治疗结果不再抱任何希望了,不然呢,去求樊辉?别傻了。

    郁蔓蔓心说; 天注定; 随他去吧,反正都注定了的。她决定; 先好好陪爷爷和陶越过个快乐的新年; 等过了年; 她就去医院检查,不论结果如何,都要勇敢面对。反正,她现在有陶越,爱我所爱,生命可以无憾了。

    尽情享受每一天。

    这么一想,郁蔓蔓辗转反侧,便更加睡不着了。只不过两个夜晚,她似乎,已经习惯他的怀抱了。

    想他。

    果然是由简入奢易,一个人睡,哪有躺在他怀里舒服安然。她也许没有几天活头了吧,怎么可以再浪费,一天也不想浪费,只想跟他在一起。

    可是这个老男人,怎么那么容易放弃啊,反而没有动静了。怎么可以这样呢。

    她是个姑娘家呀,难不成要她主动?郁蔓蔓撇撇嘴,心里哼了一声:不对,不能便宜了他!

    于是她爬起来,穿上厚实的法兰绒睡衣,柔软的大毛拖鞋,关掉取暖器,决定找那个老男人算账去。

    屋外夜色沉沉,星光微弱。

    她没开门灯,又怕吵醒老爷子,只开着手机屏幕,轻手轻脚,悄悄地走到陶越住的房间,东厢房,靠着院墙,农村里叫做院屋,小房子,木板门,郁蔓蔓走到门前,站住。

    万一他已经睡了呢?

    她举起小爪子,小猫似的,在门板上轻轻抓挠了两下。屋里没动静,她便又轻轻地抓挠了两下。

    哼,再没反应,她可就回去了。

    又抓挠了两下,正当她撅着嘴准备走人的时候,屋门一开,屋里的人一伸手,便把她一把抓了进去,直接抓进去抱进怀里,顺手连门都关上了。

    陶越没说话,甚至只穿着薄薄的秋衣,直接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就狠狠地吻了上去。屋里一片黑暗,他却无比准确地吻上她的唇,一边深吻,一边就剥掉了她厚厚的法兰绒睡衣,拦腰一抱,几秒钟工夫,就把人塞进了温暖的被窝。

    情。欲似乎来得特别快,吮吻,揉搓,两人交缠成一个整体。

    “死丫头,怎么还过来了,你就不会叫我一声。”

    “你不想我来?”

    “外面冷,你傻呀。”

    他长驱直入,一声闷哼,一声嘤咛。

    粗重的喘息和律动,男人忘我投入,却还要克制着,防备着彼此的声音,把她的细碎呜咽吞进嘴里。郁蔓蔓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干涸的鱼,急切地从他身上获取活命之水。

    强烈的愉悦感不断堆积,就好像突然突破了某了临界点,她从脚面到背部都忽然绷直,整个人好像被高高地抛入九霄,漂浮在虚空里。

    等她努力呼吸着,慢慢落回到现实,才感觉到陶越的脸厮磨着她的脸颊和耳朵,同样的呼吸急促,紧紧抱着她,和她一样身体热得发烫。

    激情渐渐消退,陶越抱着她翻过身来,让她趴在他颈窝,轻轻拍抚她汗津津的背。

    “好热。”她嘀咕着动了一下,推了下被子,“好奇怪的感觉。”

    “傻孩子。”陶越低低地笑,怕她着凉,又把被子给她拉上,“你好像,高朝了。”

    突然一下子,强烈的愉悦,打得他措手不及,差点没扛住,索性跟她一起攀上云层。

    郁蔓蔓静静趴着,整个人,每一个细胞都慵懒放松,两个人心满意足地抱在一起,一起喘息着慢慢平复。

    “舒服吗?”

    “你讨厌。”

    “我们这是第几次?”他低低地笑,蹭着她的耳垂,“我们才第几次,就这么完美,我是不是很厉害。”

    “你很讨厌。”

    冬夜万籁俱寂,郁蔓蔓整个人慵懒倦乏,很快迷迷糊糊就要睡了。陶越搂着她,轻轻拍抚,嘱咐她:“傻孩子,下次可别来了。”

    “坏蛋,你还不想要我来?”她翻个身,把背贴在他身上,迷糊地撒娇嘟囔,“我想你搂着我睡。”

    “说你傻,明天早晨你怎么出去?你要起多早?”

    “对呀,那怎么办。”她懒懒的嘀咕,口气中却根本没有担心,反正有他呢,都推给他搞定就是了。

    “你也不想想,爷爷每天起那么早,他随时有可能来敲我的门,可能进我的屋,却不会一大早进你屋里。就算我屋里没人,他也只会以为我出去晨练了,反正你每天睡懒觉。”他一边拍着她一边跟她分析,“所以,以后你别把门上锁,我去你屋里。”

    他这边窃窃私语地说着,怀里的人却已经睡着了,呼吸很快变得平稳舒缓,软软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贴紧他。

    陶越满足地一声喟叹,拥她入怀,长夜漫漫,两个人终于睡踏实了。

    ☆☆☆☆☆☆☆☆

    郁蔓蔓不知道陶越什么时候起来的,反正等她睡醒的时候,好好地在自己屋里,躺在自己床上,身上穿着她的法兰绒睡衣,取暖器开了低档,一夜好眠,暖暖的懒懒的,她动都不想动一下。

    至于某个天亮前要给她穿好衣服,把她抱回她自己屋里的老男人,是什么时候起来的,那她就不管了吧。

    她懒洋洋地赖床,耳边听见爷爷咕咕咕唤鸡喂鸡的声音,似乎只有爷爷一个人的动静,估计陶越已经出去晨练了。

    果然,过一会儿他从外头回来了,开大门的声音,和爷爷打招呼说笑的声音,然后她的窗子被轻轻敲了两下,陶越阳刚磁性的声音叫她。

    “蔓蔓,起来吃饭了。”

    “唔。”她抱着被子应了一声。

    “起来吧,起来吃了饭陪你练车。”

    “知道了,催你个大头鬼。”

    窗外陶越笑了一声,脚步声走开了。

    郁蔓蔓磨磨唧唧起床穿衣,心情好,她换了新买的皮粉色羊绒大衣,想到要练车,便穿了平底短靴,又觉得大衣和鞋子不搭配,便又在屋里磨叽了一会儿。

    “懒虫,快点啊,早饭都要凉了。”

    屋门半开,陶越在门上屈指敲了两下,顺手一推,便看见郁蔓蔓坐在床上,手里拎着一只平底短靴,面前放着一双高跟短靴,撅着嘴巴抬头看他。

    “怎么了?”

    “要练车,穿平底,跟衣服不搭配。”

    可怜陶越一个大男人居然听懂了,走过来看了看说:“我觉着,这件大衣只要配皮靴就挺好,高跟的你不是说累人吗。”

    他说话的时候便走到她跟前,一手扶着她肩膀,俯身一低头,热热地吻住她嘴唇,刚刚吻住轻吮,便听见堂屋老爷子喊他:

    “陶越,叫蔓蔓快点儿,这死丫头,饭都要凉了。”

    “哎,表爷,就来。”

    陶越动作一顿,赶紧答应一声,在郁蔓蔓淘气揶揄的笑容中,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赶紧转身出去了。

    郁蔓蔓:……噗哈哈哈哈……

    早饭是炉子上煮的小米粥,煮鸡蛋,预备过年蒸的红豆馒头,陶越晨练便顺路买了小油条和椒盐酥饼。吃饭的时候,郁蔓蔓刚坐下,爷爷递给她一碗小米粥,陶越则顺手把刚剥好的鸡蛋递给她。

    她摇摇头:“不想吃鸡蛋,我要吃油条。”

    老爷子瞪瞪眼睛:“把鸡蛋先吃了,你哥都剥好了,赶紧吃了,吃鸡蛋才有营养。”

    郁蔓蔓:……好吧你俩是亲的。

    老爷子看着她,气色不错,小脸粉嘟嘟的,眼睛水灵灵的,他家孙女真是越看越好看,尤其衬着她今天穿的皮粉色大衣,格外漂亮有气质。

    老爷子随口问了一句:“蔓蔓,今天这衣赏新买的?这件衣裳买的好,多少钱呀,以后就买这样颜色鲜亮的好看。”

    那是,小一万呢。

    郁蔓蔓笑嘻嘻地说:“那是,爷爷你可不知道,九百多块呢。”

    “九百多块?不贵,年轻姑娘家的衣服,就得买好点儿的。”老爷子抬手指了指,“前边你刘家小嫂子也买了一件差不多的,跟我说一千四百多呢,我看还没有你这个好看。”

    郁蔓蔓顿时有点后悔,早知道,她就该把价格说成一千四五百。

    “对了蔓蔓,你咋又给我买棉袄,羽绒服棉袄,很贵的吧?可别买了,我又不缺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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