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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重生100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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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她只是记不清,她昨晚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两人有没有真正发生什么。

    隐隐约约好像还记得,她搂着他脖子撒娇耍赖,赖在他怀里,拉都拉不下来……

    “酒后乱性”这种狗血梗真的不适合现在的她。

    这下子怎么办?本来都好好的,全让她搅和乱了。

    郁蔓蔓这一刻觉得自己真是太自私了。她明明对陶越有着很深的情感,明明喜欢他,自己都快死了,还整天缠着他,沉迷于他的好。她真的,不应该离他那么近的。

    她动作小心地动了下身体,缩着脖子,想试试能不能悄悄起来。

    结果身边那人反射性地跟着一动,然后抬手拍了拍她,哄孩子似的,用带着睡意的声音问:“醒了?要不要喝水?”

    “我,嗯,去卫生间。”

    身后那家伙顿了顿,似乎清醒过来,慢慢松开了胳膊。郁蔓蔓赶紧一骨碌爬下床,头都没敢回,没敢看他,低着头一路小碎步跑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依旧是干净整洁,连根多余的头发丝都没看到,她却记得,她昨晚好像在这儿吐过,陶越抱着她,满脸心疼无奈的样子。

    喝断片了?她好像,也没喝多少酒啊。

    这一夜间,不多的几个记忆片段,让郁蔓蔓懊恼不已。她关好卫生间的门,看看身上,穿的是她自己的睡衣,甜美可爱的棉布碎花小睡裙。昨天出门时,她想到要找借口去医院检查,可能要在沂城住宿过夜。她不太习惯用宾馆的东西,就把睡衣睡裙都带上了。记得离开房间出去吃饭时,她放在浴室架子上。

    所以,那家伙给她换的?

    一想到这儿,郁蔓蔓整个人浑身都发烧发烫。她把手贴在两边脸上,看着镜子里自己梦游似的表情,头发也散乱着,她心里哀嚎一声。

    于是郁蔓蔓在卫生间磨蹭了老半天,上厕所,刷牙,洗脸,还是不想出去,也不知能鸵鸟到什么时候,干脆打开水龙头,也没动作,就站在下面让水流冲着,冲了半天,才磨磨唧唧拿浴巾擦干。

    看看客房提供的睡袍,贴身的东西,她还是不习惯穿,干脆又把自己的棉布睡裙穿上了。

    洗澡的这会儿,郁蔓蔓心里想来想去,来回组织着措辞。这要是换成世界上任何别的男人,她都觉得没那么难啊,反正都成年人了。

    可是,偏偏是陶越,无法面对的感觉。

    郁蔓蔓深以为,她跟这家伙耍赖的一贯招数,这回怕是不管用了。

    她悄悄把卫生间的门拉开一点,小心伸头出去,便看见陶越已经彻底醒过来了,垫着枕头躺在床上。

    他身上穿着酒店客房的睡袍,枕着两手,明显正在等她。不知怎么,他这个姿势,让她联想到“兴师问罪”四个字。

    “那什么……华子哥,我昨晚喝醉了。”

    她磨磨唧唧,蹭啊蹭,蹭到床边,陶越也没催她,只是拍拍身边的床:“过来。”

    郁蔓蔓顿了顿,很没骨气地爬上去躺好。躺下了又往上蹭了蹭,学他那样拿了个枕头垫着,也把两只手枕在头底下。

    陶越不说话,她刚才偷偷去瞧,也瞧不出什么表情,一脸平静的高深莫测。两人就这么安静的躺着,郁蔓蔓纠结了半天,问他:“那个,几点了?”

    “上午八点五十。”他看了一眼手机。

    “嗯。”郁蔓蔓应了一声,都快九点了呀。

    厚厚的窗帘把外部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她还以为,也就六七点钟呢。

    他越是这样平静的表现,只字不提,看不出喜怒,郁蔓蔓越是纠结忐忑。

    鼓了半天勇气,她用胳膊小心碰了他一下:“那什么……华子哥,昨晚,我好像喝醉了,都不记得了,你在这儿照顾我对吧?我记得,也没喝多少酒啊。”

    “你不记得了?”陶越面无表情,声音里却满满的无奈,“你在酒吧真没喝多少酒,统共喝了一杯鸡尾酒,低度雪莉酒。”

    “……”

    “然后你又说要尝尝我的酒,把我的酒杯抢去又喝了一小半。”

    这个量正常来说不算多,毕竟陶越给她点的鸡尾酒就是给女孩子喝的低度雪莉酒,酸甜适中,度数也不比啤酒高多少。就算陶越杯里的酒度数高一些,也不是烈酒,她也只喝了一小半。

    好吧,要单纯说量真不算大。

    她又不是没喝过酒,陶越知道的,他对她那种保护欲,不可能在旁边眼看着她喝醉,可是……

    郁蔓蔓心里苦笑,中午那一杯白酒的铺垫功不可没。她本来就不常喝酒,再加上两种鸡尾酒,这么混着喝,哎。

    然后,陶越就迎来了一个莫名其妙醉倒了的小醉鬼,搞得他啼笑皆非。

    郁蔓蔓还记得是她兴冲冲要去酒吧“长见识”,也还记得陶越扶她回房间,拿热毛巾给她擦脸,再然后,断断续续,就都记不太清了。

    此刻两人并肩躺着,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郁蔓蔓躺了没两分钟,也不见他再说话,忍不住又嚅嚅问道:“华子哥,那什么,昨晚……谁给我换的衣服?”

    “嗯,你说呢?”

    “……”顿了顿,她干脆翻身侧过来,小小声问他:“华子哥,昨晚上,我们……那什么……有没有……”

    见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陶越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一伸手,却把她直接搂进怀里,胳膊从她脖子下穿过,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还枕在头下,闭着眼睛,说:“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

    “你在酒吧醉了以后,我赶紧带你回来,刚给你擦脸脱外套,你就搂着我脖子,拉都拉不开,还问我酒店里有没有鸭子,说你要找鸭子。”

    郁蔓蔓瞪大眼睛:“啊?”

    “你说你要找鸭子。”陶越字字清晰的重复,声音里意味不明,平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我问你找鸭子做什么,鸭子肉不好吃,你说……”

    “……还说什么?”郁蔓蔓这会儿简直心惊肉跳,想死的心都有了。

    陶越淡淡瞥了她一眼,神色晦暗不明,反而不作声了。

    她说:索敏丽骂我老处女。

    她说:我不要当老处女。

    她还说:就要找鸭子,不要你。

    ☆☆☆☆☆☆☆☆

    陶越带她去了酒吧,给她点了一杯酸甜适中的雪莉酒。酒店内部的封闭酒吧,相对还是比较舒缓悠闲的,挺好的放松休闲场所。两人坐了会儿,他很快就发现她不对劲了。

    他发现她醉了,赶紧哄着她离开酒吧,送她回房间。然后,这姑娘酒劲儿就越发上来了。

    陶越把她带回来,起初扶着她走,后来出了电梯,干脆就抱她回来,他这样一个大男人,抱着个醉酒而又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房间,导致客房管家的年轻姑娘一直用异样的眼光偷偷瞧他。

    陶越没工夫理会客房管家怎么想歪,他只想赶紧让这个小醉鬼睡一觉。

    他把她抱进她的房间,结果她却软体动物似的搂着他脖子,把脸贴在他脖子里,嘟嘟囔囔说不完的话。

    她诉说自己青春懵懂的暗恋,很是委屈地埋怨他:你都不知道我多想嫁给你。

    换个时间换个情形,陶越真的很高兴听到她此刻的表白,可他此刻却只能手忙脚乱地把她抓下来,一边好声好气哄着,一边给她脱了外衣,喂她喝了些温水,坐在床边守着她,照顾了她一晚上。

    结果她睡了一会儿,酒劲儿越发上来,醉得越厉害了,爬起来开始吐酒。

    陶越一边懊恼心疼,一边顾不得自己身上弄的脏,赶紧抱她去卫生间吐,给她用手指按压催吐。

    等她消停了,把她抱去沙发上,才按铃把客房管家叫进来,换上干净的床单被褥,让客房管家给她换上脱掉弄脏的衣服,给她换衣服。

    年轻的客房管家姑娘给她换上睡裙,顺手还做了清洁,离开时看向陶越的眼神终于不那么异样了。

    折腾了半天,她终于消停了一会儿,陶越身上也沾了她呕吐的脏,要照顾她又不敢走开,赶紧去卫生间匆匆冲了个澡。

    等他冲完澡出来,也不敢走开,刚在床边坐下,看着她美好的睡颜满心里酸甜苦涩地交集。

    结果这姑娘一骨碌爬起来,死搂着他脖子,嘟嘟囔囔地问他:“华子哥你喜不喜欢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你是不是只拿我当妹妹,你知不知道,我十五六岁就暗恋你。”

    他说:“喜欢。我喜欢蔓蔓。”

    他说:“蔓蔓你喜欢我,为什么又说不要我,还要找鸭子?”

    这死丫头都不知道,他听到时真想把她抓过来打屁股。

    结果她嘴巴一扁哭起来了,哭哭啼啼地说:“华子哥你别喜欢我了,我生病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不能太自私了。”

    嘴里说不能,整个人却跟个软体动物似的,胳膊腿都纠缠在他身上。

    陶越却直接想到前几天听到的“不孕不育”上面去了。

    他抱着她,安抚地轻拍,温柔地亲吻,满满都是心疼……

    可是这些,郁蔓蔓真的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她抱着陶越不放手,嘀嘀咕咕好像说了很多话。也就是说,就算酒后乱性,那责任也在她身上。

    更不记得要找鸭子了。她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她绝对不相信。

    “华子哥,那个,你肯定听错了,我肯定是要找……小黄鸭,对,我大概是想唱小黄鸭的歌。”

    “那什么……华子哥,昨天我,我可能是把几种酒喝混了,结果醉那么厉害。”

    她轻咳了一声,决定先弄清楚两人到底有没有怎么样。

    要说她虽然背了个“老处女”的名头,可好歹也是个新时代大好青年是吧,喜欢看小说,还看过颜色小说的,就算没有直接经验,也不能真的蠢死。她也琢磨着,从自己身体的感觉,好像,应该,没有小说里经常描写的酸痛碾压过一样的感觉。

    更关键的是,如果有那种……嘿嘿哈哈的情节,她好歹应该有点印象吧?

    “华子哥,我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

    “你说呢?”

    郁蔓蔓:……我要能记清楚我还问你干吗呀。

    看她忐忑心虚的样子,陶越终究不忍心,慢悠悠说:“我照顾了你大半夜,怕你再吐酒呛着,一夜都没睡好,你倒是睡得香了。”

    听这意思……没有?郁蔓蔓稍稍松了一口气,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虽然内心里喜欢他,不自觉地沉迷,可理智却在告诉她说,你不能自私,短暂的欢愉,你自己满足了没有遗憾了,却要带给他多少长久的痛苦。

    然而此刻两人的情形,这样穿着睡衣睡裙躺在一张床上,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

    “对不起啊华子哥,谢谢你照顾我,都害你没休息好。那个,我知道,你把我当妹妹,看得跟陶蓝一样,华子哥对我最好了。”

    “你真忘了?”

    陶越侧头看着她,那眼神分明不善。

    “蔓蔓,你昨晚跟我表白了。”

    “不、不会吧……”

    “是的。你说你十五六岁就暗恋我,还说要嫁给我。”

    “那个,华子哥,你别误会,嘿嘿我喝醉了,小孩子就会乱说话,对吧哈哈……”郁蔓蔓本能地往下缩了缩脖子,“华子哥我知道你一直拿我当妹妹,你肯定听错了。”

    “你还强吻我了,还……嗯,还粘在我身上,反正,结果就是我们这样共度了一夜。”陶越说着故意停了一下,盯着她涨红的脸蛋,“你说这事要是让爷爷知道了,他会不会让我们明天就去结婚领证?”

    “不是,那个……华子哥,你别介意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哪有那么严重,对吧哈哈……再说反正也没真的发生什么……”

    “谁说没发生什么?”陶越拧眉看她。

    “啊?可是你刚才说……明明……”

    “蔓蔓,你华子哥也是男人。”

    他懊恼地轻叹,慢慢低头靠近她,“你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同一张床上躺了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你自己信吗?”

    “不是……华子哥,我已经都忘了,我现在真没有结婚的想法,你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没必要那么认真……”

    郁蔓蔓眼睁睁看着他的脸靠近,目光幽深,闪烁着某正危险的光芒。她不自觉吞了口唾沫,接下来的话消失在他温柔地吮吻之中。

    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

    “大家都是成年人,忘了我们就来复习一下……”

34。小奶爸番外() 
小奶爸番外:

    郁蔓蔓小时候的确很胖; 还不到两岁; 胖乎乎的看不见下巴,下巴那儿是平的。

    小胳膊小腿像藕节,白嫩嫩软嘟嘟; 坐在那儿安安静静; 很乖的样子。

    可陶越却知道,这个小小人只是看着乖,乖不乖还得挑人。比如别人要是抱她; 她就安安静静的让人抱; 或者只管咬着自己的手指玩。

    可换了他或者奶奶,她却很会哭闹,她哭闹也不像别的小孩子那样哇哇哇扯着嗓子喊,她就撇着小嘴巴,咿咿呜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泪汪汪的,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把脑袋往他身上蹭,鼻涕眼泪一块儿蹭; 可怜巴巴的让人心疼不已。

    所以陶越很拿这个爱哭包没办法。

    大部分的时候,她比陶蓝乖; 蔓蔓懒惰安静一些; 陶蓝却更活泼; 陶蓝好动; 爱跑爱闹的,自从陶蓝会走路,他就常常跟在后边追着跑,照管陶蓝比蔓蔓更费劲累人。

    可是蔓蔓一旦成心撒娇哭闹起来,比他妹妹陶蓝还难对付。陶蓝活泼好胜,不爱哭,气人了还可以吼,可以瞪眼睛吓唬吓唬。可是蔓蔓一旦哭起来,你就只能认命哄她。

    十岁的陶越经常被大人使唤来带小孩。大部分时间,两个小东西还是挺乖的,很依赖他。

    十岁的陶越身量还不高,瘦瘦的,根本抱不动两个小东西,一次只能抱一个,一个一个抱到铺着竹席的小床上坐好,拿湿毛巾给她们擦干净手和脸,盛了一碗小米粥来喂她们。

    两个娃娃排排坐,这边小嘴里喂一勺,那边小嘴里喂一勺,他在小米粥里撒了一点红糖,俩小东西吃得香喷喷。

    陶蓝吃饱了,自己拍着小肚子,好像还含着一口饭,就往旁边一趴,脑袋像小狗似的拱了拱,居然就很快睡着了。陶越给妹妹盖上被单,回过头来继续对付剩下的这个。

    “蔓蔓,你吃饱了吗?”

    点头。

    “你看小兰都睡觉觉了,你也睡觉觉吧?

    摇头。

    小祖宗哎,你就不能赶紧睡觉吗!

    陶越很希望她乖乖睡觉,他才能安生会儿。父亲跟表爷表奶奶都下田干活去了,大人农忙累死累活,他一个半大孩子在家带俩小孩,最盼望的就是俩小孩赶紧睡觉,只有她们睡觉了,他才能消停一会儿,他作业都还没写完呢。

    贫贱夫妻百事哀,妹妹陶蓝出生以后,父母就更辛苦了,母亲吵闹是家常便饭,经常跑回娘家。妹妹陶蓝八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在一次歇斯底里的大闹之后,跑回娘家就再也没回来。

    大人一下田,家里剩下他和两个小娃娃,他就是最大的家长。

    陶越无奈,抱起不肯睡觉的蔓蔓,让她坐在书桌上,一手扶稳她,一手写自己的数学作业。数学老师最凶,写不完要倒霉的。

    “哥哥,啊……唔。”

    蔓蔓扭着屁股爬起来,站在书桌上,伸手来抓他的钢笔,陶越赶紧把钢笔躲开,怕她从书桌上摔下来,同时一只手抱着她,想把她抱下来。

    “哥哥,哥哥,啊啊。”

    蔓蔓叫着扑过来,软嘟嘟搂着他脖子,嘟着嘴巴亲他,或者说啃他,亲了他一脸口水。陶越突然哎哟一声,懊恼地赶紧把小东西拉开。

    “小坏蛋,你属小狗的吧?”

    小坏蛋怎么还会咬人呢!陶越随手在她软嘟嘟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象征性地教训道:“不许咬人,咬人我打屁股,听见没?”

    他把小狗蔓蔓抱下来放在地上,自己去照了下镜子,左边脸上两个发红的小牙印,有一点破皮,发红有点渗血。

    陶越扭头看看咬人的小东西,觉得需要惩戒,不然她万一咬了别人家小孩,可就不好了。

    “蔓蔓,不许咬人听见没?你看我脸上咬破了,哥哥疼,要揍你了。”他伸手捏捏她白嫩嫩的小腮帮子。

    哪知道这小祖宗嘴巴一撇,却抢先要哭了:“呜呜,哥哥,疼……啊啊,呜呜……”

    她咧嘴咬着自己的小白牙,用力晃着脑袋,努力想表达什么。陶越只好把她抱起来哄哄,心里琢磨着,小狗东西是不是要长新牙了,牙板痒痒。

    傍晚两家三个大人从田里收麦子回来,奶奶一眼看到陶越,便惊讶问道:“华子,脸怎么了?我咋看着两个牙印呢?哪个咬的?”

    “蔓蔓咬的。”陶越自己照照镜子,一下午过去,那牙印更红更明显了。他笑笑说,“表奶奶,不碍事,蔓蔓平常不咬人的,可能牙板痒,要长新牙了。”

    “这熊孩子。”奶奶拿手指戳了戳蔓蔓的脑门,无奈地训斥:“看你把哥哥咬的,该揍,怎么还学咬人了呢,这要是留了疤,害你华子哥长大娶不上媳妇,看你怎么办。”

    “娶不上媳妇,就把蔓蔓赔给华子当媳妇。”爷爷和陶爸说笑着,转头问陶越,“华子,你说行不行?等小妹妹长大了,我把她嫁给你。”

    十岁的陶越已经懂事了,看着犹自吃手指的蔓蔓,脸一羞。

    他心里说,就这小肉包子谁想娶呀,娶回家还不得一辈子当小祖宗。

    ☆☆☆☆☆☆☆☆

    郁蔓蔓十六岁,高一暑假,在外创业的陶越专门抽空回来了一阵子,趁着学校还没开始假期补课,照顾妹妹陶蓝,也陪两个小姑娘过几天短暂的假期。

    两个放暑假的高中生一回到家就化身小猪,吃了睡,睡了玩,简直能懒上天。从他一回来,她们霸占了他的电脑打游戏,霸占了他的房间,把他的房间作成猪窝,他要是在家,还要霸占他的手机玩消消乐。

    两个让人心疼又让人头疼的熊孩子。

    这一天他出去有事,大中午回来,一进家门静悄悄的,难得的没有两个丫头的笑闹声。他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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