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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士兵们兴奋的回答道。
接着科瓦尔召集的军官，郑重宣布道：“因为我们二营全体将士英勇作战，消灭了数千苏维埃部队，收复了维尔纽斯这座伟大的城市。远在海外的波兰同胞给我寄来了一笔钱，我们收复故土的行动。
我决定从这笔钱中拿出一部分来奖励的军官和士兵，大家觉得怎么样？”
的军官一下子鼓掌欢呼。
“对于奖励的标准，普通士兵20美元，班长为30美元，排长为40美元，连长为50美元，营长为60美元。对于那些在战斗中勇猛杀敌、救助战友的士兵可以增加10美元。大家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科瓦尔问道。
下面的军官互相看了看，最后全票同意通过了这个方案。
虽然20美元看起来很少，但是在1919年，法国的普通工人工资大约为1法郎，约为0。2美元。而在东欧地区的工人工资更是比法国要低很多，想想现在的韩国和朝鲜就知道了。所以这二十美元几乎相当于东欧地区底层人民一年的收入。
第七十七章 发放奖金（）
科瓦尔把钱拿回来以后，也犹豫过要不要给士兵发点酬劳，因为钱的来路不好解释。最后，科瓦尔还是决定冒点风险给士兵们发点钱，一则士兵都发了美元后，参加行动的士兵突然有美元就不会变的很明显；二则可以让收买军心士兵更加愿意跟随自己。
“这笔钱全师只有我们营有，你们让士兵们不要到处宣扬，否则其他人的红眼病犯了，钱就到不了我们手里了。”科瓦尔细心叮嘱道。
“是，长官。”军官们一个个咧着嘴笑着回答。
科瓦尔也知道这种事情难以隐瞒，毕竟士兵们有钱就要花出去，普通士兵能够拿出白花花的美元，自然见到的人都会奇怪。而且这些士兵大部分都没有成家，这里也没有把钱寄回去给父母的传统，科瓦尔只好把钱直接发给士兵。
科瓦尔和军官们商量好了分配方案，马耶夫斯基拿出几个箱子摆在桌子上面。纵然这个商量几乎就是科瓦尔一个人定下分配方案，但是和军官开会商议的过程却是必不可少的，除非科瓦尔想要撇开军官们。
“先给士兵发钱，然后再是军官，最后是我。”科瓦尔提起一个箱子，看着急切的军官笑着说道。
军队之中的等级和分配问题也一直困扰着科瓦尔。前世的科瓦尔所在国家的军队宣扬的是官兵平等。《史记·孙子吴起列传》中记载“吴起之为将，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裹赢粮，与士卒分劳苦。”
当班长的时候，科瓦尔也按照吴起的做法和士兵们混在一起，一起训练，相互比试枪法和搏击，科瓦尔虽然有些累，因为他不仅要和士兵一起训练，还要安排训练计划、分析训练结果等脑力活动，但是科瓦尔过得非常充实。士兵不仅非常尊重敬佩科瓦尔，更是非常信任他，全成了他的朋友。
可是等到科瓦尔在波兰军队之中当上了营长以后，科瓦尔依然按照原来的一套来军队。只不过全营五百多人，他实在无法到每一个士兵的训练，只好从全营五百人之中选出五十人，亲自负责这五十人的训练，然后让这五十人去帮助其他的士兵训练。而在平时他也和普通士兵一起吃饭，但是其他的军官除了科瓦尔来的时候装装样子，大部分时间仍然是和普通士兵分开吃饭。科瓦尔无法改变军队之中的这种等级分明的情况。而且科瓦尔发现自己越来越累，因为不仅要和士兵们一起训练，还要处理其他的事情，有时候忙的晚上只能够睡五六个小时。
一个营都这么累，如果按照现在这种办法一个师，岂不是要累死吗？科瓦尔不禁暗自想到。
经过最近的行军和战斗，科瓦尔终于明白等级在军队之中的作用，至于官兵平等，可以理解为人格上面的平等，但是在工作和战斗之中却是不平等的。科瓦尔在细思吴起的事迹，忍不住吐槽道：想不到两千年的吴子也是一个作秀的高手。
当然也可能吴子就是那样治军的，但是中国几千年来多少武将也只是出了一个吴子啊！以至于吴子去后，魏武卒的不断衰弱，最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相比于吴子所走的治军道路，科瓦尔更加看重的是建立一套严谨的军队体系。认识到这一点之后，科瓦尔总算明白了军队之中不同等级的军官他们的任务是不同的，等级并非是人为分出来的，而是分工造成的。
认识到了军队之中等级的，科瓦尔给每军官的奖励也按照等级发。看到现在军官的反应，科瓦尔放下自己的担心，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军营的广场上面站满了士兵，军官指挥着士兵站在前列。
每个排的排长对着名单喊着士兵的名字，把钱发到士兵的手中。科瓦尔就站在上面监督着。虽然军饷不多，但是千百年来克扣军饷的事情却是屡禁不止，最为可笑的是，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军队竟然还存在着这种陋习。喝兵血这种事情是影响军队战斗力非常大的一个因素，科瓦尔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的士兵拿到了钱以后，纷纷欢呼着科瓦尔的名字。
“维克多·科瓦尔······”
等到士兵奖金发放结束，科瓦尔亲自给的军官发放奖励。等到的军官都拿到钱以后，马耶夫斯基从箱子里面拿出60美元，推到科瓦尔的面前。
科瓦尔把钱放到自己的口袋里面。
马耶夫斯基说道：“营长，前面买草席这些东西，你垫了30美元，这是你的钱。”说着又拿出30美元推了过来。
“不用了，那些钱就算了吧！”科瓦尔拒绝道。
卡纳斯说道：“长官，你就拿着吧！你用自己的钱给我们营购买物资，这是你应得的。”
科瓦尔听到卡纳斯的话，想了想，还是收下了。原本在他的潜意识之中，这批黄金换来的钱财全部都在自己的手中，何必要这么麻烦呢？
也许我已经把那笔钱当成自己的钱了！科瓦尔在心中感叹道。
科瓦尔重新计算了一下，自己现在有了190美元，也可以在维尔纽斯买上一栋很好的别墅了，应该是足够自己用的了。至于那笔黄金换来的钱，科瓦尔暗下决心，要把他们全部用在军队上面，决不擅自动用。
发放了奖金以后，整个部队的士气更加高涨，士兵们也不再抱怨训练的艰苦，一个个都更加积极的训练，想要在接下来的战斗之中好好表现一番。
军官们和科瓦尔也更加亲近了，更加积极的训练部队。全营上下都在为未来的战斗做着准备。
科瓦尔一边收集情报，一边着自己的上司到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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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肥肉骨头（）
28日，上午科瓦尔正带着部队在北部山区训练，突然，马耶夫斯基急冲冲的赶了过来，拿着几封信递给科瓦尔。
科瓦尔打开信封一看：苏维埃军队主力正在全面收缩，有向东撤退的迹象。
3月后，立陶宛开始进行全国男子的动员。4月，立陶宛军队的指挥链条得以重建。西尔维斯特拉斯·祖考斯卡斯将军被任命为立陶宛军队参谋长，正在全力的整编部队，已经有上万军队。猜测近期可能有大的行动。
“啪！”科瓦尔双手狠狠地一拍，原来在科瓦尔的眼里面，立陶宛这个只有两百万人左右的地方，莫斯科的苏维埃分子又在立陶宛各地掀起农民起义，应该没有多少实力。夹在波兰和苏俄中间，随便一碾就能够把它碾碎。谁想到竟然让它不知不觉的壮大到现在的实力，竟然有了上万人的军队。
现在苏俄集中力量对付国内的白军，如果让立陶宛政府军轻易的夺取了现在苏俄占领的土地，波兰军队就会被立陶宛军队阻挡住，无法向东北方向推进了。科瓦尔让其他的军官指挥部队训练，一个人回到帐篷里面，对着地图仔细的研究。
到了中午，科瓦尔召集连排军官进行会议，大家围着一张临时用木材搭建的长桌坐着。
马耶夫斯基给众人读了一遍传来的情报，下面的军官顿时议论纷纷。
等到众人的议论小了一点，科瓦尔轻轻拍了一下桌子，下面顿时一片肃静。
“这是我们得到的情报，我想听听大家的看法！”科瓦尔平静的说道。
下面的军官互相看了看，帕克站起来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有点孤军深入，应该后方的援军到来，保证维尔纽斯的安全是我们最大的功劳。等到上级的命令到达，集合全师的力量，再进行下一步行动。”
科瓦尔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洛克悄悄的看了科瓦尔一眼，站起来说道：“现在我们向东收复故土的军事行动中，目标有立陶宛和白俄罗斯这两块故土。在立陶宛我们面临着苏维埃军队和立陶宛政府军两股势力，现在苏维埃势力暂时衰退，是我们进攻的大好时机，而立陶宛政府军现在实力强大，应该避免和他们发生冲突。
在白俄罗斯地区，当地的政府军力量较弱、苏维埃军队活跃，是整个波兰军队进攻的主要目标。”
总算有个人把现在的情况说清楚了，科瓦尔点了点头。
“只要有战打，我一定坚决服从营长的安排。”亚历克斯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可说的，只好大声表决心。
科瓦尔也对他点了点头。
“营长，立陶宛最精华的维尔纽斯地区已经被我们控制，其他的地方都是一些又穷又硬的骨头。我们为什么不从维尔纽斯转入到白俄罗斯地区进行作战呢？这样我们可以从侧面攻击敌军，策应我们正面进攻白俄罗斯的大军，在我们波兰陆军主力的进攻下，席卷白俄罗斯也非难事啊？”卡纳斯站起来说道。
“是啊！”
“这个主意不错。”
做着的军官们纷纷附和道。
科瓦尔轻轻的敲了一下桌子，站起来，严肃的说道：“卡纳斯的主意是不错，原来我也是这么想的，立陶宛其他地方都是骨头，白俄罗斯都是肥肉。我们为什么不抛下骨头去吃肥肉呢？协助大军攻占白俄罗斯又是大功一件。”
“但是，波兰想要生存，想要发展，想要在德国和苏俄这两个强国之间活下去，就不能全身都是肥肉……这将使国家成为德俄垂涎的美食，更要有坚硬的骨头……这是我们抵御侵略的倚仗。”科瓦尔侧身指着地图，郑重的说道：“赤俄和白俄的百万大军正在乌拉尔山脉进行最后的决战，无论谁输谁赢——我想苏俄会毫无疑问取得最后的胜利，胜利者都将集合的军队向西横扫过来。就像一百年前打败拿破仑的俄**队，一路横扫到法国大平原，轻易的覆灭了我们的华沙大公国。
虽然我们现在收复失地的过程之中，只遇到了苏俄很少的部队，但是我们不能忘记在数千里之外，几十上百万的军队随时会杀过来。我们要怎么抵挡即将要到来的苏俄大军？”
帕克疑惑的问道：“长官，赤俄和白俄已经战斗了一年半，打的难解难分，怎么能断定苏俄一定会获得最后的胜利呢？”
科瓦尔坚定的说道：“俄罗斯从一战到现在，已经经历了五年的战争，苏俄和白俄双方都有些厌倦了内战，都迫切的想在决战之中消灭对方。但是打了一年半的内战，苏俄动员了工人和农民，死了一个士兵还有十个能够补充，实力越来越强大，白俄只能依靠那些旧的沙俄贵族和沙俄军队，他们没死一个就少一个，他们必将失败。所以也许我们在明年就要和他们进行大战。”
洛克疑惑的说道：“长官，这和我们啃立陶宛这块硬骨头有什么关系呢？”
科瓦尔指着白俄罗斯说道：“俄国有一点五亿的人口，波兰只有两千五百万人口，我们的刚刚组建的军队，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战争，而对面的苏俄军队经历了多年的血战。
整个东欧平原一马平川，无险可守，我们几乎不可能在白俄罗斯抵挡住他们的进攻。在没有打败敌人的主力部队之前，现在占领更多的白俄罗斯土地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苏俄的大军一定会横扫白俄罗斯，直冲到华沙城下。
但是如果我们占领了立陶宛西部地区就有很大不同。在这片土地上面，苏俄的影响力更小，我们可以潜伏在立陶宛西部低矮的山地、密集的河流和茂密的森林之中，苏俄很难在短时间里面找到我们，将我们消灭。而且立陶宛连接着波罗的海，在这里我们还可以从海路得到源源不断的支援。
当苏俄军队从白俄罗斯攻到华沙城下时，我们可以在立陶宛攻击敌人的侧翼和后方，打击敌人的后勤部队。仅此一项，我们五百人就能够发挥出五千人的作用。如果有五千人，我们就可以发挥出五万人的作用。”
第七十九章 战争动员（）
帕克站起来说道：“长官，我们只有五百多人，我们将要面临的敌人有数万人。我们孤军深入，恐怕难有什么作为。而且华沙并没有和立陶宛政府军开战，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擅自引发战端呢？”
下面的军官也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毕竟谁都能看出来向西北挺进困难重重，而且没有得到华沙的命令，擅自引发和立陶宛的战争实在是后果难测。
科瓦尔指着地图说道：“我们并非要挑起和立陶宛的战争，我们的部队向东的挺进，只要抢在立陶宛政府军的前面打败那里的苏维埃军队，占领那里。”
“如果立陶宛军队攻击我们呢？”洛克疑惑的问道。
科瓦尔笑着说道：“如果立陶宛挑起战争，责任就我们这边，我们后面的军队就有理由开过来。
虽然现在我们的兵力相比我们可能遇到的敌人少很多，但是他们分散在整个立陶宛地区，我们凝聚成为一个拳头，只要我们抓住机会，我们就能够击倒对方。
虽然去白俄罗斯我们的战斗会轻松很多，但是我们只是其他主力部队的配角，即使有什么功劳，也只会排在报纸的角落里面，没有多少人知道。
如果我们收复立陶宛，每一个波兰人都会知道我们部队的名。我们每一个的名字都将记录在历史之中。谁愿意和我一起收复立陶宛的土地？”
洛克站起说道：“长官，我们能够赢吗？”
科瓦尔看着他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带领你们失败过吗？”
“没有！”
“那么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胜利！”科瓦尔坚决的说道。
“长官，我服从你的命令！”洛克果断的说道。
亚历克斯也站起来说道：“长官，你说打哪里，我就打哪里。”
帕克看着科瓦尔说道：“我服从命令。”
卡纳斯和其他的军官也纷纷站起来表示服从科瓦尔的指挥。
科瓦尔欣慰的看着一个个军官，心里想着：前几天的钱总算没有白花。否则这些家伙可没有那么简单就在没有上级命令的前提下愿意跟随科瓦尔前进。
“帕克，你去购买一个月的粮草。”科瓦尔命令道：“从现在开始，全军结束休假，随时准备出发。”
经过两天的准备，科瓦尔不下的军队已经准备的十分充足。只是经过前面的一场大战之后，弹药消耗严重。科瓦尔所部装备的M1898毛瑟步枪缺乏子弹。缴获的莫辛纳甘步枪的子弹和毛瑟步枪并不通用，科瓦尔只好从缴获的武器之中选了两百杆品相较好的莫辛纳甘步枪和十万发子弹。
没有子弹科瓦尔可不敢带着部队就往前冲，否则弹尽粮绝就要和汉朝的李陵一样悲剧了。
29日傍晚，科瓦尔接到警察局送来的一封信：十一步兵师的其余部队已经在下午到达了伦特瓦里斯。
科瓦尔捏着信在帐篷里面反反复复走了两圈，终于把信件凑到油灯上面点着烧了。然后从床铺低下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掏出一捆钱币放在自己的怀中。
“马耶夫斯基！去叫卡纳斯过来，再去叫骑兵队准备，凑十几辆马车，我们要去运输弹药。”科瓦尔对着隔壁喊了一声。
卡纳斯很快就过来，奇怪的问道：“长官，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师的大部队已经到了伦特瓦里斯，我们今晚去要点弹药。”科瓦尔站在帐篷门口说道。
“天都快要黑了！今天来的急吗？”卡纳斯非常奇怪。
“我们骑马赶过去，一个小时就可以赶到，我们先把弹药搞到手，等后面的马车赶到立刻装车运回来。”科瓦尔看着正在准备的骑兵队说道。
“约瑟夫，多准备点绳索，我们这次要把全营的弹药补充个够。我向赶过去，你带着骑兵队快点跟上来。”科瓦尔对约瑟夫说道。
“是，长官。”约瑟夫回答道。
维尔纽斯之战结束以后，科瓦尔就把约瑟夫的骑兵队给调用了下来。骑兵队的民兵看到科瓦尔的部队战斗力强，待遇好，也都乐于加入科瓦尔的部队。
当然，能够把这二十人的骑兵队给留在身边也是科瓦尔能够做到的极限了。至于把维尔科将军麾下的民兵全部收编，那些民兵军官包括维尔科将军都不会答应。他们都等着波兰政府的收编呢，至于科瓦尔不过小小一个营长，又能够给他们什么好处呢？任谁也不会放着波兰陆军这尊大神不拜来投靠科瓦尔这个小庙。
科瓦尔也从没想过这样做，任由哪一个现役的军官敢私自收编部队，就等于分裂国家，都会被波兰政府打击。一旦没有了波兰政府这个大树，科瓦尔还能撑多久呢？
科瓦尔带着卡纳斯和马耶夫斯基策马扬鞭，急冲冲的响着伦特瓦里斯赶去。
“长官，为什么我们非要今天晚上赶过去呢？”卡纳斯骑在科瓦尔身边问道。
“架！我们今天晚上拿到弹药，明天上午就出发向西北挺进。”科瓦尔平静的说道。
“啊！明天上午就走？会不会太仓促了。我们不等师部的命令下来，一起出发吗？”卡纳斯惊讶的喊道。
“你觉得等到团部、师部到了维尔纽斯，我们还能够指挥得动部队吗？”科瓦尔轻蔑的笑着说道。
“为什么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卡纳斯奇怪的叫道。
“我们一个营就获得收复维尔纽斯的功劳和荣誉，而除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