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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盖江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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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耳边响起了。

    锅盖的还是上眼皮贴着下眼皮,眼睛睁不开,身子柔软到不自觉靠向一侧。

    诶?好像那个温热的人不见了。

    “咚!”

    又是一声巨响,锅盖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当被迷药迷晕的时候,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是看不见的,但是听得却如此清楚。

    锅盖感觉自己熬不住了,她好像要睡了。

    就在这时――

    “哗!”

    她的意识忽然清醒了,因为她明显感觉得到,一盆水,也可能是一桶水泼在了她的身上。

    锅盖费力睁开眼睛,却只看见,眼皮上模糊的水影下,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子高高大大站在那里,俯视着自己。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微侧着身子,仰倒在地上的。

    而左侧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坐在床头的那个熟悉的人影,好像隐约让她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蒋双双打人的右手微微颤抖,同时把刚刚泼水的水盆一把摔在地上,对着地上看上去一脸无辜的锅盖,说不出话。

    她本来是半夜里,压抑不住内心的倾诉欲,想来找锅盖聊聊天。没想到,一推开门,却看到,江洛寒坐在床头,双手扶着锅盖的双肩。而锅盖神色迷离,躺倒在他的怀里。

    蒋双双不能理解,为何明明白天才告诉她,女儿家要有女儿家的样子,没想到,确实在这里上演了这样一出戏码!

第130章 强娶() 
奸、夫?***?

    锅盖像个落汤鸡一样趴在地上,看着摔门而出的蒋双双,以及坐在床上,连解释的话都没说的江洛寒,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么两个词。

    造的哪门子孽?

    与其是这样一边被“泼冷水”,一边被“泼脏水”,还不如之前就一走了之来得干净。

    锅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虽然已经被水淋得湿透,但是却没有怎么混乱,想必,刚才自己半睡半醒之间,江洛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是,他究竟想做什么?像之前一样找什么东西吗?

    还有蒋双双,她是不是伤心了?

    也不知道锅盖是怎么想的,先被人用迷香弄得昏睡,然后被人上下其手,最后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要保护的妹子误解了自己。

    妹子更狠,先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把自己从床上拽下来扔到地上,最后泼了一盆水扬长而去。

    整串动作一气呵成,换作是谁受了这窝囊气,都巴不得连本带利还回去。

    然而,锅盖却没有什么气愤的意思。

    只是觉得,有些荒凉?

    原本在冷风中显得格外温暖的屋子,在她眼里突然变成了一片荒野。枯黄的稻草随风摇摆,一望无际的土地中,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背影。

    可能是药劲还没过,也可能是异常的疲惫,锅盖的头轻轻贴在了地板上。

    冰凉的地板在此刻或许才能让人更加心安。

    好累啊,好困啊。

    锅盖轻轻闭上了眼睛。

    江洛寒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锅盖,轻轻站起身。张开自己的手心,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靛蓝色水晶吊坠。

    当他离开房间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是否应该给她盖上一床被子,或者是动手把她抱到床上。

    然而最后还是没有。

    他在房中留下了一封早已拟好的书信,是留给长乐坊主人――任良臣的。

    “洛寒有幸,得主人赏识。今日家中有疾,就此离去。期盼日后江湖相见,后会有期。”

    江洛寒以为任良臣对此事毫不知情,他却是低估了这位“主人”。

    蒋双双闯进来的声响那么大,而这个房间又是他任良臣一直关注的地方,发生这种事,他如何不知?

    任良臣眼看着他做完这一切之后,没带走其他任何东西,从正门走出,便没再回头。

    留下锅盖一人,躺在房间中央,一团水渍之上,瑟缩得像一只小猫。

    任良臣暗自握紧了拳头,向房间走去。

    良久,锅盖醒来,却发现身边的格局都已然变了样。

    头顶上的帘布变成了大红色,打眼望去,床单和被子也是一抹大红。房间中的桌椅是红木的,立柱是红木的,窗纸是暗红的,照明的红烛也是鲜艳如斯。

    除了红,还是红。

    幸好看上去物件个个别具风情,否则还会以为这是屠戮血染之后的惨状。

    随后,锅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红色

    不对,不仅仅是红色,上面明晃晃绣着龙凤配,金玉镶边,勾勒精致,这不仅仅是件红裙,倒是更像一件喜服!

    惊愕之余,锅盖想起了昏睡之前的场景。

    不知目的的江洛寒,不分黑白的蒋双双。

    锅盖的左手不自觉摸了摸左脸,果然,上面肿了一片,隐约摸得出五个手指印的痕迹。

    下手真够狠的。

    不过此时,她也没心思埋怨她。因为她想到了更重要的事,自己原本是一身睡服,还被泼水成了落汤鸡,怎么就变成了身着喜服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了?

    她连忙起身,跳下床,却感觉一阵头晕。

    郁闷啊,难过啊,又染上风寒了。

    上次是因为蒋双双占据了她的床,让她在地上睡了一夜,然后蒋双双白天走的时候还没关门;这次更好,直接泼了她一盆冷水。

    锅盖贴着床边坐下了,缓解轻微的头晕。

    就在这时,推门进来了一个人。

    “醒了?”

    锅盖抬眼望去,任良臣正端着一个碗走进来。蘑菇的香气从碗里传来,锅盖还真饿了。

    然而,她却觉得,这场景不同寻常,甚至有些诡异。

    因为,任良臣身上也穿着一身大红大袖衫,上面绣着的也是龙凤配!

    很明显,如果只有她一人是这个装扮,勉强可以认为是别人怕她凉着,好心帮她换了衣服。而任良臣这一身,和她的刚好组成一对,这就有问题了!

    任良臣何等聪明,从一进门,锅盖就盯着他的衣服看,定是心中有疑虑。

    既然这样,倒不如直截了当和她说了。

    “今日,我们成婚。”

    任良臣把手中的蘑菇小鲜粥递到了锅盖面前,锅盖却没伸出手去接。

    成婚?

    我们?

    今日?

    搞笑吗?

    锅盖头上顶了无数个问号,实在看不明白任良臣玩的是什么把戏。就算他们是“老相识”,甚至勉强可以算上一个“青梅竹马”,也不至于一见面就“成婚”吧?

    “任公子莫不是也得了风寒,把头都烧糊涂了。”锅盖的声音因为风寒而有些沙哑。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子,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

    任良臣一字一句,清晰传到锅盖的耳朵里。然而这只让锅盖觉得好笑。

    “要说这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锅盖没有父母,就算要成婚,也得有师父知情吧?退一步讲,就算是私定终身,也得双方商量,都同意吧?任公子都没有问锅盖的想法,就擅自宣告,只怕做不得数。”

    所以,任大公子,清醒一点,好吗?

    任良臣敛去了眼角的笑意,认真道:“如果说到师父,算起本家,你原本是碧水湖千里居的一棵金镶玉竹,是医仙蒙尘所养,后来成了精,勉强也算得上他的弟子。而同为他弟子的我,应该也算得上你的师兄。如今,师父不在,师兄决定,有何不可?”

    这是哪门子歪理?

    锅盖从床边站起,驳斥道:“医仙蒙尘是谁,锅盖一时记得不是那么清楚。锅盖只知道,我的师父是浅溪缺心师父。至于八竿子打不着的师兄,请恕锅盖不能认。”

    任良臣一笑,直接往床边一靠,高大的身影几乎把锅盖罩了起来。

    他低下头,直视道:“好,即便退一步讲,私定终身,那么,在下现在就问一问,竹儿是否愿意,与良臣共此余生?”

第131章 玩个锤子() 
“不愿意。”

    “不愿意。”

    “我不愿意。”

    锅盖连着否认了三句,生怕任良臣听得不清楚。

    任良臣却似乎早料到了这结果,他凄然一笑,倒也像是没那么失落。

    “既然如此,那只怕,竹儿要在这房里多待几日,直到想通为止了。”

    说罢,便把粥放在了桌上,自己大步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留下锅盖在床边发愣,对于刚才突如其来的“求婚”,和突如其来的“囚禁”,不知所措。

    太快了,这变故让人猝不及防。

    让我想一想,任良臣的意思是,但凡我不答应与他成婚,我就要一直在房间里被囚禁下去?

    锅盖琢磨着话里的意思,也想不到别的可能。

    只是,任良臣与她结识不过几日,怎会提出这种无理要求?况且即便有着幼时的记忆,那也几乎是“上辈子”的事了,任良臣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死皮赖脸找个机会娶她?

    锅盖想不通。

    “咕咕”

    肚子饿得咕咕叫,锅盖看了一眼桌上的蘑菇小鲜粥,端起来喝了一口。咸咸的滋味渐渐入喉,下肚之后,暖暖的。

    如果再有一碗就好了。

    正想着,门开了。

    任良臣端着一个大锅就进来了。

    他把锅直接放在了桌上,说道:“怕你不够吃,这下应当够了。”

    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锅盖又盛了几碗,喝下之后,感觉身体都好了不少。就在这时,她终于发现自己身上少了件东西。

    她低下头,发现脖子上空荡荡的――深海不见了。

    任良臣站在那“喜房”门外,久久驻足。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这些日子,一定要把她牢牢看住,否则,将会有大祸。

    精通卜筮的他,如今几乎已经有了像蒙尘师父一样预知未来的能力。

    他清楚地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竹儿,最近将有一场劫难。

    天命不可违,可是不尝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能不能改变天意。

    这些年,从成为碧水湖千里居的“叛徒”被逐出碧水湖,到经历跌宕坎坷,最终选择在长乐坊落脚,一路上一言难尽。

    本以为再没机会与竹儿相遇,却难得能重逢。

    一重逢,便赶上竹儿的劫难。

    天机不可泄露,隐瞒只会加深她对他的误解。

    即便是这样,也好。

    任良臣摇了摇头。

    当然,或许还是有了些私心,他看了看自己的大红喜服。原本“囚禁”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的。

    嘲笑一下自己,然后离开了门口。

    正当他离开“囚室”之时,一个鸽子飞了进来,正落在他的手中。

    鸽子的腿部绑着一张纸条――“蛮栾失踪,良臣七日内速回。”

    任良臣手心紧紧捏了一把汗。

    赤荒的召回信。这就麻烦了。

    七日,任良臣算了一下时间,不知道能不能捱过她的劫难。

    “你那天不是和锅盖把床板玩塌了吗?怎么现在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明不白,你不去找她反而在这里就知道玩大锤子?”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喂!”

    “武天雷?武天雷!武天雷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别不理我啊!”

    一大清早,武天雷的耳边就被这聒噪的声音缠绕着。今天没有镖可走,原本可以在镖局练练兵器,放松放松心情,然而却全被这个叽叽喳喳的蒋小姐扰乱了。

    他顺着自己记得的锤法,一边娴熟地挥舞着锤子,一边还要避开跳来跳去的蒋小姐,免得一个不小心,把她的脑壳敲碎。

    “蒋小姐,少爷在练大锤,您在那儿晃悠多危险,要不然,等少爷练完您在和少爷说?”萧山在一旁,希望把蒋双双拉到一边。

    然而蒋大小姐偏偏不听,双手叉着腰,武天雷的锤子挥到哪里,她就往哪里站,非要用身体把锤子挡下不成。

    武天雷也看出了,这位蒋大小姐是成心不让他练锤子,于是停了下来。

    蒋双双一看,自己的干涉起了作用,连忙开始“告黑状”。

    “锅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拉拉扯扯!”

    武天雷看着一脸怒气,恨不得手撕了锅盖的蒋双双,面无表情道:“与我何干?”

    “你不是曾经和他一起把床睡塌了吗?”

    往事不堪回首,武天雷又想起了关于“精神分裂”的问题。

    虽然在那天之后,他一直在思考为何自己白天和晚上会互相失忆,自己还会做出奇怪的袭击举动,但是他始终想不出答案。

    于是,他便尝试转移注意力,通过练武和走镖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同时忘掉那奇怪的回忆。

    这些天,据萧山观察,他已经能够晚上安心睡眠了。

    然而,现在蒋双双又带着让人头疼的关于“锅盖”的事情来闹他。

    他是真的不想管。

    然而,蒋双双却不依不饶,激动地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必须去跟锅盖说清楚,她不能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武天雷看着无理取闹的蒋双双,摇了摇头,吐出三个字:“我不管。”

    蒋双双看着冷漠的武天雷,想着自己夜里看到的,洛寒与锅盖相拥的画面。突然感觉很无助。

    明明前日洛寒才告诉她――如果确定了他们互为婚约,就回京都成婚。如果确定了他们没有婚约,就私奔到天涯海角。

    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别人在他怀里了。

    锅盖明明知道她的心事,怎么一转眼,就变成情敌了。

    那一盆冷水泼得算轻的,蒋双双抿着嘴唇,眉头皱着,身体颤颤发抖。

    这一次没经验,如果下一次,再让我看见这种欺骗。非要泼上一盆热水!

    武天雷看着蒋双双的表情从愤怒变成委屈,再从委屈变成恶毒,不知道她内心是经历了怎样的变化。

    他不由得提醒了一句:“女孩子家,出门在外,总把内心写在脸上,不是太过愚蠢?”

    蒋双双原本还沉浸在对“背叛”的愤恨,然而冷不丁听到别人说自己蠢,一下子就炸毛了。

    “谁愚蠢?我愚蠢?你才愚蠢!你的锅盖和长乐坊的小帮工混在一起,你就只知道玩锤子,玩锤子,玩个锤子!”

第132章 不打脸() 
武天雷面无表情看着继续胡闹的蒋双双,然后对萧山说了一句:“送客”。

    接着,蒋双双就被四个人架出了阳城镖局。

    蒋双双委屈地看着关上的阳城镖局大门,孤零零站在街道上,竟然一时不知道往哪里走。

    回长乐坊?

    长乐坊里有的,只是那个负心的小帮工,和那个假装善良的破锅盖。如果自己回去,定要看他们两个“叛徒”你侬我侬,眉来眼去。

    想想都觉得难受。

    蒋双双摇了摇头,她再也不想回长乐坊了。

    虽然,她还是很想再见一见江洛寒。

    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飘荡着,却突然又看到了她爹派来抓她的人!锦衣华服,却掩饰不了他们一行人中流露出的市井之气!

    蒋双双反应极快,快速躲在了一个菜农的摊位底下,等那些人离开之后,她才走了出来。

    只是原本干干净净的裙子,和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上,却挂上了几个烂菜叶。

    恍惚之间,她似乎看到了江洛寒。

    江洛寒捏着手中的吊坠,正在往出城的方向走。

    蒋双双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连忙跟了上去。

    夜里走的太急,都没有问一问这“负心人”究竟把我当做甚么!

    只见江洛寒步伐轻快,额上滴落汗珠,看上去很赶时间的样子。到了城门口,给了守城人一些银子,便匆匆出了城。

    而蒋双双身无分文,只能看着江洛寒远走的背影,望尘莫及。

    他不是应该和那个破锅盖在一起眉来眼去、双宿双飞吗?怎么一个人像催命似的往城外跑?

    蒋双双心下有疑虑,既想追上去跟江洛寒问个清楚,又想回长乐坊跟锅盖打听一下情况。

    好气啊。

    蒋双双在城门口徘徊,犹豫不决。结果,一回头,却碰见了自己爹爹派来抓她回去成婚的人!

    四个油头粉面,人模人样的大汉,把蒋双双团团围住,纷纷低下头,为首的故作客气道:“小姐,老爷说了,您要是出来玩够了,就赶快回去,老爷和夫人都很想念您。”

    蒋双双看了一圈,这些人哪里是要“请”她回去的样子,反倒是她只要说上一句反抗的话,这些人没准都会一拥而上把她绑回去!

    她太了解自己的爹爹了。当初为了这一纸婚约,她闹了多少个昼夜,然而爹爹哪里只是一句“非嫁不可”。

    不到万不得已,她才不会带上一些“家底儿”,然后逃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小城遭罪呢。

    不过,这个时候,她还是在想,与她有婚约的那人,到底会不会是江洛寒。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倘若不是他,只怕换做是谁,蒋双双都不会想嫁。

    然而,倘若真是他,只怕这婚约也做不成了。还不如不是他。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是,双双苦。不是,双双更苦。

    “小姐,我们回去吧。”

    为首的又提醒了一句。

    蒋双双向周围扫视了一圈,然后捏紧了自己手中的长鞭。如果自己不从,这些人非要与自己为难,那我就抽死他们!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殊死搏斗”,那就不怕与他们正面冲突。

    “你们回去告诉爹爹,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我蒋双双就算饿死在木阳城,也决不会作为他商业链中的一环筹码!要嫁,他去嫁!”

    说完,她撒腿就跑,试图冲出四人的“包围圈”。

    然而,比起这些经常动手的汉子,蒋双双还是太弱了,四个人身宽体胖,挤在一起,密不透风。蒋双双硬是没有冲出去。

    她恼羞成怒,一甩鞭子,打在了为首之人的脸上!

    打人不打脸!

    为首的人被抽了这么一下,突然上来一股无名之火!即便这是他家小姐,老爷只说让把小姐带回去,也没说怎么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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