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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风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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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队蜈蚣后竟还跟着二三十条蜥蜴,接着又有无数条毒蛇、蟾蜍、蝎子、守宫……以后一些连银花娘都未瞧见过的毒虫恶物,如被号命所催,一条条自棉被里钻了出来,首尾相接,秩序竟是丝毫不乱。

银花娘终于笑不出了。

锺静惊呼一声后,早已吓得晕了过去。

简直没有人能想得出,这垂死的病人怎能和如此多其毒无比的虫蛇睡在一张床上,一张棉被里。

他竟还能睡得如此安稳。

银花娘只瞧得毛骨怵然,只觉全身都发起痒来,她虽然也是从小在毒物堆里长大的但若要她睡在这床被里,杀了她,她也不敢。

只见这些毒虫恶物一只只爬到角落里,朱泪儿却在碗沿上搭起两只筷子,毒虫便以筷子为桥,爬入那海碗中,打一个滚,再沿着另一只筷子爬出来这些毒虫们本是生气勃、狰狞作态,但在这碗墨汁般的水碗里打过一个滚后,竟变得垂头丧气,没精打采。

数百条毒虫一个接着一个,爬入水碗,又再爬出,再钻回棉被里,一碗墨汁般的水颜色却渐渐发白。

等到最后几种不知名的毒蛇爬进去时,碗里竟冒出了水泡,冒出了热气,像是才刚刚沸滚。郭翩仙脸上的汗珠也落了下来。只见这碗水由黑而白,由白而透明,竟又回复原状,但一碗冷水却已沸腾起来,宛如沸汤。这时毒虫又都钻回棉被,小楼上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闻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落,谁也说不出话来。

朱泪儿却捧起了那碗水,笑嘻嘻送到银花娘面前,道:“稀饭还未煮好,姑娘若是饿了,就先喝了这碗水吧,加了这么多佐料后,这碗水的滋味实已比鸡汤都鲜美得多。”

银花娘赶紧后退,摇手强笑道:“不……不客气,你还是留着自用吧。”

她究竟是出身毒物世家,见多识广,此刻已瞧出那黑色的粉末实是一种奇异的灵药,竟能将毒虫全都诱出,将毒吐入水碗天地万物,相生相克,这黑色的粉末想必就是毒虫恶物们的克星。

此刻数百条毒虫的毒,都已吐在这碗水里,这碗水莫说喝不得,简直连碰都碰不得,常人若是沾上一滴,只怕立刻便将全身溃烂而死。

谁知朱泪儿却微笑道:“如此鲜汤,各位既不能受用,看来我也只有独自享受了……”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竟真的将这碗水都喝了下去,嘴里啧啧有声,竟像是真觉得滋味无穷。

俞佩玉瞧了,还未觉如何,郭翩仙和银花娘却已齐地变了颜色,只因他们深知这碗水中毒性之烈,简直做梦也想不到有人能喝下一滴,这小姑娘却偏偏全都喝了下去,而且面不改色。

她肠胃腑脏,难道竟是钢铁炼成的?

朱泪儿却悠然道:“我三叔病毒久已入骨,只有藉着这些毒物的阴寒之气,才挣扎着活到现在,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各位原谅。”

银花娘陪笑道:“你三叔得的不知是什么病?”

朱泪儿叹了口气,黯然道:“此病无以名之,各位若是想知道……”

话犹未了,突听楼下传上来“笃、笃、笃”三声敲门声,接着,一个苍老沉浑的语声缓缓道:“俞佩玉俞公子不知可在楼上?敝帮红莲帮主特来求见。”

这是梅四蟒,俞佩玉既惊且喜,正不知红莲花为何要找他,郭翩仙面上已变了颜色,嗄声道:“你下去稳住他们,我先走……”

就在这时,楼下又肓“笃、笃、笃”三声敲门声传了上来,一个娇美清脆的少女声音道:“俞公子请开门,敝帮君夫人也想来看看你。”

海棠夫人竟也来了。郭翩仙面上更是毫无血色,一步窜到后面窗口,将窗子轻轻推开一线。

只见这小楼竟已赫然被人围起,四面屋顶上、楼梢头,俱是人影幢幢,男男女女也不知有多少个。

只听楼下又有人道:“君夫人与红莲帮主前来求见,俞公子都不开门么?”

郭翩仙一把拉住俞佩玉,嗄声道:“他们是否已发现我在此地?”

俞佩玉道:“你问我,我怎知道?”

郭翩仙道:“他们为何来找你?”

俞佩玉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郭翩仙道:“他们将四面都已围住,看来只怕是我们也有些仇恨,你我敌忾同仇,你……你千万开不得门。”

俞佩玉叹了口气道:“我不去开门,他们难道不会破门而入?”

只听那少女高唤道:“俞公子,咱们可是先礼后兵,你再不开门,咱们就要闯进来了。”

银花娘眼珠子一转,忽然娇笑道:“俞公子正在大便,你们现在闯进来,臭得很的,等他大事办完自然会开门,你们急什么?”

门外默默半晌,那少女也咯咯笑道:“好,我们就等一会儿,只要他不掉到茅坑里去,还怕他不开门。”

俞佩玉瞧着郭翩仙,皱眉道:“你连海棠夫人都不敢见么?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郭翩仙只是不住咳嗽,一个字也不说,锺静已醒了过来,轻抚着他的背,满脸俱是焦急之色。

俞佩玉叹了口气,缓缓道:“无论如何,他们总是要上来的,我也非去开门不可,你还是快想个法子吧。”

那病人本已气如游丝,若断若续,此刻忽然张开眼来,道:“找有个法子。”

郭翩仙又惊又喜,道:“阁下有何高见?”

那病人道:“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郭翩仙大喜走了过去,又骤然顿住了脚步,想到这病人的种种诡秘奇异之处,他身子不由自主又要后退了。

锺静却比他还要惊惶着急,冲过去问:“前辈若有什么法子救他,不妨告诉弟子,弟子也感激不尽。”

那病人皱了皱眉,道:“你是什么人?是那一派门下?”

锺静迟疑了半晌,终于咬了咬牙,道:“弟子华山锺静。”

那病人喃喃道:“华山门下,倒是内家正宗……好,你过来我告诉你。”

锺静面上亦是汗如雨下,想到棉被里的一窝毒虫,她腿都发软了,但为了她心爱的人,她竟真的壮起胆子走了过去。

那病人忽又问道:“你练武已有多久?”

锺静虽不懂他为何要问这句话,还是答道:“弟子练武已有十一年。”

那病人枯涩的面上,竟露出一丝笑容,道:“好,很好……”

忽然伸出手来,握住了锺静的手腕,他本已奄奄一息,但此番出手,却是其快如风,其急如电。

连郭翩仙、俞佩玉这样的人,竟都未瞧出他是如何伸出手来的,锺静更是连惊呼都还未出口,就被他拉了过来。

俞佩玉动容道:“阁下这是干什么?”

那病人握起锺静的手腕,就再无其他举动,反而闭起眼睛,锺静虽觉他手如寒铁,也渐渐定过神来道:“前辈究竟有何高见?弟子正在洗耳恭听。”

那病人闭着眼缓缓道:“你们只管等在这里,不必开门就是。”

锺静失色道:“这……这算什么法子?”

那病人淡淡道:“你们不去开门,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闯上这小楼一步的。”

锺静虽觉他这话有些像吹牛,但想到这人行藏之奇秘,也不禁有五分相信了,竟未觉出自己脸色已渐渐发白。

这病人黄蜡般的一张脸,却渐渐有了生气。

这时楼下呼门声又起,别人也未留意他两人脸色的变化,而呼门声虽越来越急,竟真的没有人敢破门而入。

只听梅四蟒大呼道:“俞公子,盟主和无双老人也来看你了,你难道还不下来?”

俞佩玉本是一心想下去的,此刻却有些犹疑起来。

这些人如此急着要见他,是为的什么?

那少女又呼道:“你若不愿让我们上去,只要下来和我们说句话也可以……俞公子,这么多人要见你,你为何定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些人竟然并不想上来,可见目的也并非为了郭翩仙,他们如此急着要俞佩玉下去,难道又有何诡谋?

他们催得越急,俞佩玉越是犹疑,突听锺静惊呼一声,那病人放松了她的手,她整个人竟立刻倒了下去。

郭翩仙赶过去扶起她,她身子竟已软棉棉,连手都抬不起了,再一探她鼻息,竟也已弱如游丝。

郭翩仙大骇道:“你觉得怎样?”

锺静满面惊惧欲绝,颤声道:“恶……恶魔……那不是人,是恶魔……”

她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前方,嘴里反来覆去地说着这两句话,竟似已被骇疯了,别人问她什么她都不知道。

再看那病人面色却已变得红润而有光泽,锺静苦练十一年的一身功力,竟被这人在不知不觉间吸去了。

郭翩仙霍然站起,目光亦是惊惧欲绝,那病人鼻息沉沉,竟似已经睡着,朱泪儿正在替他将棉被塞紧。

银花娘悄悄将郭翩仙和俞佩玉都拉到角落里,悄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翩仙汗如雨下,嗄声道:“吸人精血,作为己用,不想世上竟真有如此歹毒的功夫,你我不乘此时快除去他,只怕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银花娘叹了口气,道:“你若敢先去动手,我一定帮忙你。”

郭翩仙怔了怔,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楼上静寂如死,俞佩玉似乎已想有所举动,但就在这时,楼下又传上来俞放鹤的语声,道:“他既不肯下来,想必也和他们蛇鼠一窝,此刻你我既已到齐,再不动手,迟则生变……”

又听得海棠夫人娇媚的语声道:“盟主是否真查明白了?”

俞放鹤道:“此事人证俱全,红莲帮主亦有所见。”

红莲花没有说话,想是已默认了。

俞佩玉正在猜测他们在说的是什么事,却已听得风声响动,竟有十来个西瓜般大小的黑铁球,带着熊熊烈火破窗而入。

俞佩玉等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猝然间谁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只有展动身形,先避开再说。

那似已沉睡了的病人却突然自棉被里伸出一双蜡黄的手来,只见他十根枯瘦的手指接连弹出。

但闻“哧、哧”声响不绝,如急箭破空,那十来个沉重的黑铁球,竟被他又凌空弹了出去。

原来他手指轻轻一弹,便有一股有质无形的劲气随之而出,竟如行气驶剑,无坚不摧。

何况他十指连环弹出,劲气出之不绝,就是名动天下的“弹指神通”,也万万无此声威,众人不觉骇然。

铁球方被弹出,便“轰”的爆发,流星火雨,四下飞溅,但闻“隆隆”震声不绝于耳,火雨交织满天。

一片惊呼,小楼也被震得摇摇欲倒。

第十七章 去而复返

银花娘等人所居小楼,被火弹震的摇摇欲倒,她不禁动容道:“这难道就是江南霹雳堂威慑天下的火器?”

郭翩仙叹道:“不错,这火器威力虽不如声势这么惊人,但你我方才若被波及,此刻纵不粉身碎骨也要焦头烂额了。”

朱泪儿回头一笑,道:“你们现在总该知道了吧,我三叔虽然借了这位姑娘十一年功力,但却救了你们四条命,这买卖你们总没有吃亏。”

窗户方才已被击破,朱泪儿一面说话,一面将四面窗都拉了起来,竟似不愿被外面的人瞧见屋里动静。

那病人一双手又缩回被里,脸色又渐渐苍白,众人若非眼见,谁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人方才竟有那般惊人的身手。

俞佩玉忍不住道:“那俞放鹤究竟和阁下有什么仇恨?”

那病人淡淡道:“他还不配。”

俞佩玉道:“既是如此,他为何定要置阁下于死地?”

那病人道:“你怎知他要对付的不是你们?”

俞佩玉叹道:“俞放鹤不去别处下棋,却偏偏要到这偏僻的小镇来,我本已觉得有些奇怪,如今才知道,他竟是为了阁下而来的。”

那病人竟又闭起眼睛,不理他了。

俞佩玉道:“还有,阁下不在别处养病,却偏偏也要在这偏僻的小镇上,这也是件怪事,在下委赏猜不出这小镇究竟有什么引人之处。”

那病人根本就不理他,俞佩玉也无法再说下去。

过了半晌,突听朱泪儿缓缓道:“他们要对忖的并不是我三叔,而是我。”

俞佩玉愕然道:“你小小年纪,他们为何要对忖你?”

朱泪儿笑了笑,道:“我现在年纪还算小么?”

俞佩玉道:“这姓俞的纵然是个衣冠禽兽,但以他武林盟主的身份,又怎会劳师动众,只为的是来对付个小小的孩子。”

朱泪儿冷笑道:“武林盟主?他这武林盟主又算得了什么东西,莫说我三叔,就算我,也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黄池大会执天下武林牛耳垂数十年,大会盟主,天下英雄胆敢不敬,如今这小小的女孩子却居然未将之放在眼里,这女孩子身份难道比武林盟主还要尊贵?俞佩玉简直越来越奇怪了。

他还想追问下去,突听银花娘欢呼道:“走了,这些人竟全都走了,走得乾乾净净,一个不剩。”

郭翩仙掀起窗一瞧,外面果然已无人影。

朱泪儿淡淡道:“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人只发觉我三叔武功已复,难道还敢留在这里等死不成。”

连俞放鹤、君海棠这样的人,都似乎对这病人真的畏惧已极,这病人究竟是怎么的身份。

俞佩玉心里既是惊讶,又是好奇,但这时郭翩仙却已抱起了锺静,道“我们也该走了。”

朱泪儿冷冷道:“对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俞佩玉道:“但他们若是去而复返,你们……”

朱泪儿傲然道:“我三叔的事,也用得着你们来管么?至于我……我是死是活,更一向用不着别人费心。”

锺静颤声道:“既是如此,你们为什么要……要……偷去我的武功?”

朱泪儿冷冷道:“那是你来求我们的,我们并没有找你,你也怨不得别人。”

锺静怔了怔,又放声痛哭起来。

那病人忽然轻轻道:“念他们此来不易,把东西给他们吧。”

朱泪儿道:“但这些东西本来是我的,为什么要给他们?”

那病人皱眉道:“区区珠宝,又算得了什么,你怎地越变越痴了。”

朱泪儿垂首道:“是!”

她再不说话,却从壁柜间取出了个包袱,抛在银花娘面前,包袱松开一角,光芒隐隐露出,竟赫然正是银花娘失去之物,银花娘心里虽然满腹惊疑,但再也不敢多话,怔了半晌,提起包袱,飞也似的奔下楼去。

口口口

这病人究竟是谁?俞放鹤等人为何会如此畏惧于他?朱泪儿又是什么身份?这许多武林高手为何要来对忖她这么样个小小的女孩子?而且连堂堂的红莲花也在其中,红莲花又岂是欺凌弱小的人?这病人生的究竟是什么病?为何要在这偏僻的小镇上养病?他功力明明尚未恢复,俞放鹤等人又势必不会去远,他本该将俞佩玉等人留下来的,却又为何要轻轻将他们放走?

俞佩玉心里固是疑云重重,银花娘也在不住喃喃自语,道:“奇怪,那痨病鬼为何会将到手的珠宝还给我?为何会如此容易就放我们走?难道他对我们真的毫无企图?”

她一面说,一面往前闯,这在阳光浸浴下的小镇,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竟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但郭翩仙走了两步,却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银花娘赶紧将那包珠宝藏到背后,变色道:“你想干什么?”

郭翩仙叹了口气,道:“到底是女人,连你这样的女人,都难免小家气,此时此间,我难道还会打你这包珠宝的主意?”

银花娘眼珠子一转,抿嘴笑道:“你既然知道女人都很小气,为什么又要挡住人家的路,难道你不想快点走出去,难道还想等红莲花再来找你?”

郭翩仙冷冷道:“我自然想快些走,但却不想被人抬出去。”

银花娘瞟了锺静一眼,娇笑道:“我们想被你抱着走,只可惜你的手,已经没空了。”

郭翩仙道:“你此刻若一直往前冲,还怕没有人抬你?”

银花娘眼珠子又一转,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走不得?”

郭翩仙道:“你我此刻休想走出这小镇一步!”

银花娘笑道:“你莫以为我真的喜欢得晕了头,我也知道俞放鹤他们绝不会走远的,八成已将这小镇包围住,所以现在这小镇上连鬼都瞧不见一个。”

郭翩仙缓缓道:“但你算准他们与你无冤无仇,绝不会不放你走的,只要你自己能走出去,别人就不管了,是么?”

银花娘媚笑道:“我是个又小气,又不憧事的女人,你叫我还能怎么样做?你们堂堂的男子汉,总不会还要我照顾你们吧。”

郭翩仙大笑道:“好朋友,好朋友……竟能将这样自私自利,不顾道义的话,说得如此动听,幸好你不是男人,否则不被人宰了才怪。”

银花娘咯咯笑道:“我知道你不会宰我的,你就算想留下我,我们大仁大义的俞公子,也绝不会让你动手。”

郭翩仙道:“你要走,我绝不拦你。”

银花娘笑道:“哎哟,想不到你也是个大仁大义的人……”

郭翩仙冷冷截口道:“但你带着这么大一包珠宝,别人也会放你走出去么?”

银花娘就像是被人了一脚,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了。

郭翩仙悠然接道:“所以,你若要走,也就难免要将这包珠宝留下来……这岂非等于要了你的命么。”

银花娘突然跳了起来,跺脚道:“我现在知道了,那痨病鬼将珠宝还给我就是拖住我,不让我走,这人只剩一口气了,却还有这么多鬼主意。”

俞佩玉忍不住道:“你若以为他这是在害你,为何不将珠宝还给他去。”

银娘花跺脚道:“他自然也算准我舍不得的……”

她忽然间又笑了,眼波流转,媚笑道:“何况就算没有这包珠实,我又怎舍得抛下你们一个人走?我方才只不过是在和你们说着玩的。”

郭翩仙冷冷道:“这玩笑倒的确有趣得很。”

银娘花仰面瞧着他,像是将一身都倚着他了,柔声道:“你说,咱们现在是不是退回去?”

郭翩仙道:“你我能全身出来已是万幸,怎可再退回去?”他简直宁可去面对红莲花,也不愿再面对那神秘的病人。

银花娘道:“既不能进去,也不能退,咱们该怎么办呢?难道再找个屋子藏进去?若是再遇见那么样个病人,岂非要了命了。”

郭翩仙一笑道:“这次我找的地方,绝不会有任何人……”

银花娘道:“那里?”

郭翩仙道:“就是那客栈。”

银花娘娇笑道:“你真聪明,那些人既已自客栈中退出来,八成不会再回去,那客栈一定是这小镇上最安全的地方,只不过……”

她瞟了俞佩玉一眼,咬着嘴唇笑道:“我们的俞公子,是不是也会陪我们去藏起来呢?”

郭翩仙道:“他一定会去的。”

银花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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