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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妾本撩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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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此生,留在我身边。”

此生,拥有你的一生一世。

她轻颌首,泪落间,醉红颜。

………………

那一夜,他执她之手,倚于梦昙花树下,将命人为她打制的梦昙坠子替她戴上,他说,这是及笄之礼。

她的心像是漂浮在云朵里,美妙的不可思议。原来,一直有那么一个人,在等她及笄之日,将永恒给她。

他告诉了她,关于他的所有。他的母妃,他的过往,他的大业之向。

这一刻,世间仿佛只剩下他和她,坦然相待,相濡以沫。

她抱紧他,用最美最温婉的声音告诉他——无论命运如何沧变,她亦陪他走至尽头。

此去经年,啼笑姻缘。

抚转袖,萧轻吟,为君醉谱浮生曲,此去闻曲如闻君。

青丝断,三千发。洗剑踏今朝,愿执子之手逍遥。

—————————————————————————————————————————————————————————————

PS:番外一结束,前两天考试没更,明天开始卷二的第一章。

接着卷一,故事从四年后开始。

☆、第九十九章:她得他四年年盛宠

花落自会又花开,花开自有落花来。一朝风雨满秋池,醒也迟,梦也迟。

烟雨三月,重楼瑟瑟。

四年,不过是白驹过隙,无人会感叹它的苒苒而逝,沧桑化落。

北越国在四年光景中,在年轻的皇临政下,收复南疆,北塞之地,为之大国。碧落,乌孙,沙月,璃若四小国每年皆送朝贡至北越,奉为上国。

今时,四国以和亲之谊与北越之交。而当这四位公主入境北越,便从万家百姓口中听之:北越的王后,自王登基以来得王四年盛宠轹。

她本先帝辅臣柳相之女,柳相之变除她外皆被放逐南疆,她是王的结发之妻,曾为王挡下利剑流逝腹中孩儿,换得王的一统北越。

王为后在整个皇宫种下满色桃花,每每去朝庙之拜都会相伴。虽后宫佳丽三千,却不过是浮华过眼,王最宠爱的是帝后——柳如雪。

…………………豉…

“娘娘,那四国公主明日便要入宫了。”

锦鸾殿,女子置身于镜前,身后是为她妆颜的大婢子。姝环将凤冠为女子戴上,四年如归。

镜中女子乌黑如丝的长发挽起,衬出脖子处白腻的肌肤愈发如同雪砌似的,莹莹生光。只是细一看,便可见这莹莹之中有着点点的红,是昨夜皇帝留下宠爱的痕迹。

柳如雪难免脸颊泛红,忆昨夜承欢,娇态之妍。姝环看了,嘴角扬笑,即便明日后宫再将添妃,皇上心心念宠的,只有皇后娘娘。

“娘娘,那娇妃遣人来报,说是身子不适,不能为娘娘请安。”

姝环说着,嘴唇一撇,有些不满。

娇妃,除皇后之外,皇帝的宠妃。姝环自知,那娇妃便是一狐妖媚子,举止投足间都妖娆得过于常人。皇帝心属帝后,却也深深迷恋娇妃的身子,夜留娇念殿的次数比锦鸾殿多。除此之外,还有众多妃嫔时而有宠幸。

“环儿。”

姝环在她身边多年,柳如雪已习惯了她的抱怨。只是浅笑,娇贵之态,当属帝后之典。

四年,每年宫中都有秀女入选,居为一嫔。柳如雪贵为皇后,皆为帝亲自选秀,早已深知,他不能只宠爱她一人。可她也幸,拥有他的心。

他说,即便朕佳丽无数,都不及皇后对朕爱之深。

他说,如雪,朕的太子,只能是你的孩子。

这四年,她得他宠爱,却始终怀不上孩子。太医诊脉,是因当年剑伤太重,宫内失血过多,怀孕仍需时日。而别的妃嫔,也未能有他的孩子,她知,是他的不许。

如此,她柳如雪也不求了。只望能为他早日孕有一子,他是王,这些年来在朝堂之上为她压下众多大臣废后之议。毕竟,皇后的父亲柳相是重犯,虽在南疆病逝两年久矣,却也不符宫规。

皇帝怒驳了那些大臣的奏折,用了别的手段压下这起风波。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得到了万千女子都想拥有的帝王心,可为何,每每在帝眼中,后看到的更多是怜悯。柳如雪,你要的,是他的怜悯么?

……………………

“皇上,明日那四国公主便要来和亲了。”

女子娇吟的音儿轻显委屈,妩媚似水的身子依偎在男子矫健的身躯里,吐字间吹息如兰,撩动人心。

皇帝一双凤眸,黑曜幽深,低首眯眼看着怀中的女子。鼻高挺秀,薄唇轻抿,流光中散落淡淡的慵懒。放下手中的奏折,大掌探入女子的衣裳里,轻轻揉捏,惹得女子娇喘低吟。

“皇上,你真坏……”

“娇妃不喜欢朕坏?”语气轻浮,却是低哑的让人心动。

李娇儿双手正要挽上皇帝的脖颈,只听闻他转而沉音。

“未去向皇后请安?”

李娇儿手怔住,垂眼。眼前的皇帝,宠爱皇后是北越人尽皆知之事。

“臣妾……身子不适。”

萧越宸啖笑,手放开李娇儿,语气冷淡道:

“娇妃,莫忘了宫规,下不为例。”

李娇儿咬唇,应了一声便识趣退下。她是有不甘,皇帝深深眷恋她的身子,可心却在帝后身上。她是千年修行的狐妖,在四年前的镇上见到他,便被他的冷倨吸引。只是那时,他身边跟着位倾城女子,美得让她也嫉妒,而那位伊人,过于神秘,她不敢轻举妄动。

直至三年前新皇戳选秀女,她被李老爷,也便是她的爹,送入宫中。她是妖,勾。引男子不在话下。而皇帝,封她为后妃。

只是,在他身边的那位倾颜女子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帝后柳如雪。

………………

“皇嫂,皇兄当真有意要将我嫁于那蔚然将军?”

长公主萧倩语,那年那时的稚气已不再,如今她已二十有二,出嫁是早晚之事。柳如雪轻笑,有些取笑萧倩语,说:

“那长公主想嫁那将军么?……听闻蔚然将军二十有五已文武两全,战绩赫赫。”

萧倩语低声而笑,再出凡的男子又如何?终是抵不过那人在她心中之位,只是那人……已是她人之夫。两年前邺亲王萧承宣大婚,迎娶礼部尚书之女赵瑜香,之后两人夫妻情深,邺亲王未再纳妃,只钟情王妃一人。

“嫁他,也好。”

柳如雪听不出萧倩语所言是喜是悲,只当是女子娇羞之语,姝环也在一旁笑迎。

若是注定不能相爱,嫁谁,已无所谓了。

两年前,他大婚,他是她的四皇兄,未变。

如今,她即将嫁人,她是他的皇妹,也未变。

“明日五哥也要归朝了,皇嫂想必还未见过吧。”

五爷,宁亲王萧煜言。虽未见面,柳如雪对宁亲王也是有感激之心。父亲当年被流放南疆,也是在宁亲王照顾下得安然养病。尽管仍未抵抗住病魇而去,宁亲王还是将父亲的灵柩运回了城中。

“四国公主来和亲,五哥也回来了,这该来的人都来了。”

听着萧倩语的轻叹,柳如雪不由而想,该来的人都来了。那么,消失了四年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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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木就知道公主能收服流云界的百鬼,公主都不知,四年前笛木被那些小鬼吓得有多惨!”

“笛木,你且消停,公主现需休养。”

“……”笛木听了,立即沉了音,沐少扬无言摇头。

出了流云界,这小丫头就喋喋不休,莫残与鱼尘儿已不理会,径直在前方走着,自己是已习惯了笛木的多言,想着也只有公主,好好用心听着笛木的胡言乱语。

夜色已沉,几人找了间客栈投宿,店老板见来了三女两男,目光不自主放在那位紫衣女子身上,美……他是个粗俗之人,不会用言语来说眼前女子的倾颜,只是那瞬间脑海中全沉浸在一片霞光中。

“五间上房。”

莫残冷清的声音打断店主的遐想,而他,也厌恶他人对灵儿垂涎的目光。

店主回神,毕恭毕敬地朝断了右臂的黑衣男子点头,带着几人置了房间。

“公主,莫大哥他……”鱼尘儿看着莫残进屋,相知相识多年,她岂会不了解莫大哥。此时,他是有些动怒了。

女子顺着鱼尘儿的目光看去,后轻笑朝鱼尘儿摇摇头。

…………

背上一暖,是人从后抱住的温暖,女子秀黑的发丝绕过莫残的鼻间,有着淡淡的清香。

就如此,他坐着不动,身后女子倚抱着他,头垂在他后颈间。

“为何而气?”女子声音从后传来,她的声音总有着让万物复醒的感应,而他,深深迷恋这份温暖。

“……”

莫残不语,女子侧头看着他的脸,浅笑道:

“我知道你不是气,而是,不愿我去北越国。”

北越国,提起着三个字,她已平淡如水。

“灵儿,我不愿你见到他。”

语气中是强。硬,是,他不愿。北越国那位高高在上的王,若是可以,莫残希望他能消失。

颜若灵莞尔一笑,莫残侧首,与她对视,彼此间的气息交融。

“我们找到要的东西就会离开北越,我答应你,会同你一起,回到琉辰。”

听到她的话语,莫残冰冷的眸中有了丝暖意,嘴角轻轻上扬。

鱼尘儿端着粥来至莫残房门,跨进屋的脚步止住,看了眼丝毫未注意到自己的两人,咬唇,退出那屋。

看着手中的粥,未有思绪。

其实能让莫大哥真心而笑的,只有公主吧。

明日就要至北越国了,北越国,她也久违了。四年前,她是伪装宸王侧妃陌灵的奴婢,如今将会伪装为琉辰国公主颜若灵的贴身婢女。只是鱼尘儿,你永远低人一等,那个女子,永远都是你的主。



☆、第一百祸章:女子太美是祸水

夜已深,莫残与沐少扬的房空了人,笛木知两人已先入北越送信,布置一切。

客栈里,楼下有了声响,她微微推开一小道窗,从空隙中看到一群将士入了客栈,随之出现的是一袭灰衣带若青墨的男子。

“这人,好大的阵势。”

“恩,确实。”

身后女子的音儿吓了笛木一跳,转身皱眉,有些佯怒道轹:

“公主!你每次都捉弄吓笛木!”

笛木撅嘴,看得颜若灵不免好笑,她捉弄她?明明就是这小丫头看男子看得入迷。

她颔首,看着楼下的动静。盈盈水眸中无一丝波澜,那些将士,是北越国的兵趱。

旁边的人儿还在一个劲睁大眸子想看清下面是何情形,窗却教人合上。

“公主……?”

颜若灵眸光拭过笛木的不解,嗔笑道:

“大半夜的有何可看的?……不若明早,好好看一出戏。”

笛木听了,脸上顿时狡黠一笑,看着自家公主离去的那末疏影,心中也有些忍俊不禁,公主的美,已经不若于几年前,此时的她,已经将四容收纳入底。琉辰国的四容,便是——素,清,媚,艳。

花姑姑的四年倾注换来公主如今的斐然,哪像自己,被花姑姑教诲十多年,不及公主万分之一,当真朽木不可雕也。

…………

阳出,薄雾依稀。

“听闻那四国公主一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再美也都将是皇帝的女人。”

“……”

围桌而坐的两位男子似是一夜酒醉后来客栈喝茶醒酒,嘴里议云着那帝都今日之盛景。

笛木咬着玉箸看着眼前丰盛的菜肴,轻笑了起来:

“小姐,你看这每一盘菜肴,像不像那些个和亲的公主……远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近看……不过只是一盘野菜!”

鱼尘儿持筷的手愣住,不解笛木的话意,只是瞧见公主的嘴角柔柔轻抿。

“要我说,北越皇当真是只钟于皇后一人,这不……前些时日才陪同皇后朝拜理恃寺。”

“是啊,帝后真是好命!”

两人未理会隔桌传来的女音,自顾的畅饮着。笛木冷嗤,茶水当酒水喝,这世间的男子……

“啧啧……可怜了那苦命的皇帝,娶了个不会生太子的皇后。”

说着,笛木亦步亦趋,效仿男子般持起茶,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鱼尘儿也知笛木性情古怪,却也不似今日般,有些无理取闹。可公主,依旧轻啖清茶,未有言语。

“你这小女子三番五次打断,存心有意!”

那两人拍桌而起,怒视着那绿裳女子。却见那女子也不急不律,兀自朝身旁背对两人的紫裳女子笑言:

“小姐,有两只疯狗实在是不安分,都不知这主人是哪个大户人家,这般无理取闹!”

“臭娘们,竟敢指桑骂槐!在北越国内,岂可由你这刁妇撒野!”其中一人怒指着笛木,笛木不屑,狐假虎威的伎俩被这两人用了真是,扫他北越的颜面。

鱼尘儿见笛木似是有意惹那两人,且……公主也不阻止,为何?

“呵……这北越边境的流民,也不知这王,是认不认?!”

流民!亦是无国之民。

“老子从不出手打女子,臭娘们别逼我们!”另一人已是暴跳如雷,一大清早只想着与兄弟喝个早茶醒酒,却遇上不识好歹的人挑衅。

鱼尘儿是慌了,毕竟莫大哥与沐少扬不在身边,她们三位弱女子岂会是那两大汉的对手。手握住笛木的手腕,咬唇摇头,示意她莫要再招惹祸端。

“两位大哥莫气,我家婢子生性被惯坏了,若有得罪之处,小女子以茶代酒,赔个不是。”妙音啼啭而出,背对两人的紫裳女子持起茶杯起身,一袭罗裙,裙裾泛起点点白,不染一尘。

女子一颜若天仙,琼鼻樱唇,眉如青黛,面如星月,色若晓花,如云的长发丝绸般柔软顺滑,肌肤赛雪,宛若玉雕冰琢。明媚俏丽的娇颜妖魅,却不失脱凡的清灵之秀。

两人看着颜若灵,目光皆是震惊,原来这世间,会有这般美貌的女子。

而楼上持扇而下的男子,褪去灰炙,白衣翩翩,目光看着女子,眉宇轻挑。的确是……很美的女子。

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和优雅,一颦一笑兮万种风情,远远望去,就像一不小心坠落凡间的瑶池仙子,虚无飘渺,似梦似幻,让人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绝色倾城的人儿。而她的眸光中光华尽生,风致嫣然,让人迷离,也让人沉沦。

茶饮下喉,颜若灵莞尔一笑,轻声问道:

“如此便当赔了不是,可好?”

最后两个字,魅惑人心,两人皆似中蛊般哑口无言,迷茫中应下。昨夜酒意未过,如今便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在眼前,如何不让两人心猿意马?

颜若灵啖笑,色,欲。她从两人眼中所读到的心思,天下男子都一般。

“姑娘,哥俩不会与你婢子计较。”俩人顺势想上前挨近她,笛木冷笑,小嘴嘟囔一句,鱼尘儿满是困惑,却是那两人,上前的身子瞬间不受控制般,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撩扯公主的衣裳。

“公……”

“小姐!”霎时唤出音儿的是笛木,压下鱼尘儿本要脱口而出的话。

“嘶!”是衣颈间紫纱被撕扯下的声音,颜若灵唇角勾起的笑靥淡下,眸光中的妩媚被惊慌取代。

“唔……不要!”

两人还未反应自己所做之事,一袭白衣,一纶尺扇,乱了他们的眼。

一记掌力,两人撞上那木桌,散倒一地,桌子摔得粉碎,他们捂着身子痛叫着。

颜若灵只觉身上一暖,整个人被炙热的气息环在怀中,抬首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眉宇,鼻挺,薄唇,都是出姿的英俊,只是这脸,为何让她觉得这般与那人有些相似?

萧煜言看着怀中的伊人,心中一动,她的玉。肩因纱衣被撕开而露出诱人的肌肤,眼中的惊慌在被他救下那刻变为柔和,就像一个温柔陷阱,只等他一同入坠。

鱼尘儿见有陌生男子抱着公主,想着若让莫大哥知道定会动怒,便要上前却被笛木拽住手。

“笛木?”

今早的笛木,所以举动她全然不解,难道她不知这会给公主带来多大祸端么?看见鱼尘儿眼中微恼,笛木翻一白眼,生怕她讲错话搅了这场局,嘴里再次嘟囔,鱼尘儿瞬间说不出话。

“……”鱼尘儿蹙眉,知笛木动用了幻术,那……方才也是她……?

“小姐。”笛木此刻像极了好好奴婢之样上前扶住颜若灵,见她站稳,萧煜言才松了手。

“去给这位姑娘找身衣裳。”

“是,爷。”

身后一侍从立即着手去办,地上的两人开始叫嚷,

“哪个不识好歹的混帐东西!竟敢动手打大爷们!”

萧煜言闻言,一声冷嗤,若非他亲眼所见,这北越国竟会有这番登徒子,光天化日,当着众人之面去调。戏姑娘。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宁亲王!”另一侍从拦在两人面前,令牌一置,两人目瞪口呆。宁亲王……驻守十年在外的宁亲王萧煜言?!

“宁亲王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只是……小的们却是未想侵犯这位姑娘!”

两人便是想,也不会明目张胆在客栈,众人之面。只是方才那身子,当真不听使唤。

“本王亲眼所见,岂会有假?来人,拖出去军法处置。”

“啊!”

“王爷饶命!小的们冤枉啊!”

……

房间内,颜若灵看着那宁亲王侍从送来的衣裳,眸色黯淡无光。宁亲王,萧煜言。原来是五爷……从昨夜看到他时便觉不一般,颜若灵,不是早料到了么?……若非有一半所想,也不会与笛木有早上这出戏,萧煜言,将会是护她的那个人。

守在房门外的笛木与鱼尘儿,各有所思。

“那人竟是北越国的五爷,诶……还以为会是何好人呢!”

“……”

“尘儿,你之前在北越国听过关于宁亲王的事么?”

“……”

“尘儿?”

“……”

“尘儿你为何不说话?”笛木在她面前晃晃手,蓦然想起什么,尴尬而笑,替鱼尘儿解了咒语。

“……呼……笛木你!”

“先说好,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我只是小女子!”鱼尘儿怒道,这丫头,敢封她哑穴。

“尘儿,你大人大量,别同我一般见识。”

“吱——”

两人说着,门被打开,换了衣的女子笑言:

“这谁要同谁一般见识?”

“呵……小姐,还不就是尘儿,笛木又不是有意为之!”

公主向来偏向笛木,无论是谁,在何处。鱼尘儿为给自己找苦头吃,闷着音不做声。

“好了,笛木。尘儿也是担心我……”

……

“爷,皇上圣旨,午时三刻定要入城。”

“通知众将,即时准备出发。”

“是。”

萧煜言啖了口茶,看着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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