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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破三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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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张飞下意识地就把目光投向了苏辰,苏辰见此当即答道:“眼下大汉黄巾四起,肆虐州县,百姓苦不堪言,蒙圣上信任,让本侯出征讨贼,日夜惶恐,唯恐有负陛下圣恩,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若是翼德不弃,愿意助本侯一臂之力,此举于国于民都是天大的好事,凭借翼德的才能,本侯必以上将之位虚席以待,只是不知翼德是否愿意?”

    他的这一席话说得张飞心潮澎湃,下意识就要答应,不曾想刘备却是急赤白赖地接过了话茬:“侯爷此言大善,只不过,翼德,刘使君数次征召你入府当值,你都推辞不就,今日若是舍刘使君而从侯爷,此举只怕会恶了刘使君啊,翼德家族世居涿郡,若是恶了刘使君,今后只怕麻烦不小,想来伯父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这”此话一出,张飞倒是犹豫了,他不得不承认,刘备说得还是有几分道理。

    听到刘备的挑拨之言,苏辰心中冷笑,什么刘使君,只怕是你刘备想要张飞吧,刘焉身为皇室宗亲,对于一个小小的张飞哪会考虑那么多,更何况若是他征召张飞,刘焉绝不会有二话,想要搬出刘焉来压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玄德此言差矣!”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反击了,“刘使君乃是贤明之人,本侯被圣上看重,负责讨贼,刘使君既是皇室宗亲,自当为陛下分忧,翼德若是加入本侯麾下,对于黄巾叛逆来说,远比在郡守府任职的作用大得多,刘使君贤明睿智,岂会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只怕到时候刘使君会拍手称赞,为翼德的拳拳报国之心弹冠相庆,如此伯父又岂会有不悦之理?”

    “星宇说的也有些道理。”被两人这么一争辩,张飞倒是有些举棋不定了。

    刘备看到了张飞的犹豫,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急忙说道:“侯爷不知,使君近日正在为黄巾之事烦恼,涿郡毗邻广阳,广阳乃是幽州黄巾泛滥之地,黄巾叛乱之初,贼首程远志斩杀广阳太守刘卫以及刺史郭勋,占领了郡守府,此地便成了幽州黄巾的大本营,而后程远志邓茂裹挟大股黄巾北上,虽被侯爷破于归化城外,然此地黄巾尤甚,近日更有消息传来,广阳黄巾以裴元绍,周仓二人为首,意图进犯涿县,使君正为此发愁,翼德此时若是加入郡守府,正得其时,相信使君必然视翼德为肱骨。”

    竟然还有这事?

    他道刘焉为何对他如此礼待,原来是有求于他,没想到程远志邓茂被他斩了,又来了个裴元绍周仓,这两人苏辰并不陌生,这两人与管亥,廖化被称为黄巾四将,虽然初期在黄巾军中地位不高,可却是黄巾军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将领了。

    “黄巾焉敢如此猖狂,竟扬言要进犯涿县,实在是不知死活,他裴元绍来一个,俺老张就斩他一个,来两个,俺老张就斩他一双,定叫这些黄巾贼子有来无回。”

    哪怕是一个老百姓,也知道桑梓之地,守土有责,涿县乃是张飞的家乡,黄巾要进犯这里,那就是和他张飞过不去,任谁都不愿看到自己的家乡被贼人袭击,惨遭肆虐。

    历史上张飞之所以和刘备结义讨贼,或许也有这一点原因吧,只是恰巧被刘备碰上了,又没有多余的选择,于是才意气相投,演绎了一段桃园结义之事。

    历史总是被掩盖的,过去的真相无从寻觅,只能以人性去思索,亘古不变的便是人之本性,没有无关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饶是张飞喜欢结交天下豪杰,也很难说他初次见到刘备,就要抛家舍业追随于他,其中的原因无从知晓

    被刘备这么一打岔,张飞加入苏辰麾下的事情就无疾而终了,他本人也是十分为难,不管加入哪一方,都会得罪另一方,所以索性不再谈论此事,苏辰也十分识趣。

    “翼德,不管如何,今日能结识你这位英豪,乃是苏辰的荣幸,今后我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咱们暂且不论国事,只谈风月,我敬你一杯!”

    “星宇此言大善,干!”

    杯酒下肚,方才的些许不快烟消云散,刘备见阻拦了张飞加入苏辰麾下,心中甚为得意,算是小小地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只是张飞没有表态,还是让他有点小小的遗憾。

    接下来的场面就热闹了,苏辰让徐晃,祝公道,典韦三人轮番敬酒,无论是刘备还是张飞,都败得丢盔卸甲,不说这三人久经考验,即便是靠人数也堆死他们了。

    刘备大醉不醒,张飞稍微好点,他吩咐张府的仆役把刘备扶下去歇息,他深知五原仙酿的厉害,刘备这一醉倒,只怕明天天亮之前不会醒来,而他身为郡守府主簿,刘焉的宴会竟然缺席,到时候自有他苦头吃,这么一想,总算是让他心中稍微平复。

    张飞这一醉倒,自然就没有人招待了,不过一会儿张府的管家就来到了大厅:“几位贵客稍待,老爷正在梳洗,稍后便能招待贵客。”

    张飞的老爹一直没有出现,他还暗自纳闷呢,听到梳洗二字,更觉不妥,问道:“张伯父是否身体不适?”

    管家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不敢有任何隐瞒,答道:“回客人的话,老爷卧病多年了,要不是少爷到处寻找天才地宝,灵丹妙药,老爷不可能挺到今日,老爷听说府上有贵客莅临,本想出来一见,可身体实在不允许,适才老奴回报老爷,说少爷醉倒,留下客人无人招待,老爷这才梳洗打扮,失礼之处,还望客人海涵。”

    “哪里哪里,张伯父实在是太热情了。”

    不一会儿,果然,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子在丫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来到了大厅,苏辰喝得不多,并无酒意上头,头脑自然清新。

    他上前几步,来到张老伯面前,以晚辈的身份行了一礼:“晚辈苏辰见过伯父,伯父身体不适,还亲自出来,晚辈受宠若惊。”

    “咳咳,贤侄不用多礼,咳咳。”张父说一句话都有些费劲,苏辰赶紧上前搀扶着他,手指不经意间就搭上了他的脉搏,稍微一诊断,说道:

    “伯父,你这是成年旧疾发作,如果小侄所料不错,伯父应该是年轻的时候受了伤,也就是那时才留下的暗疾吧。”

    听到他的话,张父点头赞同,“不错,这都是多年的老毛病了,若非小儿四处求医问药,老朽早就撒手人寰了,能拖到今日,已经是赚了。”

    “伯父可千万别这么说,小侄略懂医略,伯父的暗疾虽然无法根治,可若是要缓解,也并非易事。”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说道:“伯父,此乃小侄自己炼制的回春丹,虽然无法根治伯父的顽疾,不过却是能够大大缓解伯父的病痛,这玉盒之**有十粒,足够两年之用,当旧疾发作之时服用一颗,能管数月。”

    “这太贵重了,贤侄,老朽不能收!”张父虽然没听过回春丹的名头,但即便从这丹药的名字就知道此物价值不菲,要知道丹药的价值已经可见一斑,而此丹竟然还能对他的顽疾有帮助,只怕真不负回春之名。

    苏辰没有理会他的推辞,又从身上掏出一个玉盒,说道:“此乃养寿丹,这一盒一共三十粒,伯父平时可以服用他调理身体,半年之后,想必就能自己走路了。”

    “这”尽管知道对方的身份,但张父还是被对方的手笔震惊了,养寿丹他是知道的,涿郡也有售,他也服用过,一粒养寿丹的价格从百金起步,这一盒养寿丹起码价值三千金。

    初次相识,对方就赠送如此重礼,张父真是收也不是,推也不是,还是苏辰坚决说道:“伯父,你若是认我这个晚辈,就收下这两个玉盒,我与翼德虽是初次相识,却相谈甚欢,希望能与他成为莫逆之交,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我与翼德便属于后者,所以伯父千万不能推辞,否则小侄这心里就该不好受了。”

    “你,哎,贤侄,翼德能认识你这样尊贵的朋友,是咱老张家几世修来的福运,如此,老朽就不客气了。”

    “伯父自该如此。”

    接下来有寒暄了几句,苏辰便要告辞了:“伯父,小侄还要去赴刘使君的宴会,今日只能到此,改日再来拜访伯父。”

    听到是去赴太守的宴会,张父当然没有挽留,只说道:“贤侄不必客气,今后你要常来,这张府便是贤侄在涿县的家,老张家别的没有,一张床还是有的。”

    张父也很豪爽,怪不得张飞性格如此,苏辰再三谢了他的好意,这才带着随从离开张府,往郡守府而去。

    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张府拿着手里这两个玉盒,心中百般计较,随后吩咐道:“管家,待翼德清醒之后,让他来见我。”

    “好的,老爷,老奴一定通知少爷。”

    “嗯!”张父没有再说话,只点了点头,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老张家别的没有,就只有一个拿的出手的儿子。

    苏辰的身份老张是知道的,而且刚才宴会上的事情他也听下人说了,此人待人厚道,倒是个值得效忠的主公。

    “还有,告诉翼德,今后不要再跟那个冒认皇亲的刘备来往,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将来指不定会给张家带来什么祸害呢。”

    “可是,老爷,那刘备已经在府中住下了。”管家心有余悸地答道,毕竟刘备还是他亲自扶下去歇息的。

    张父沉吟半晌,说道:“既然住下了,就让他在此歇息一宿吧,等明早醒了,就请他离开张府,我老张家虽不是什么世家出身,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免得人家说我们不懂得待客之礼,只是今后此人若是再来,不准他近府,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老爷!”

    “嗯,你扶我下去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若是苏辰听到他的这一番布置,定会这么感叹一句。

    与此同时,苏辰已经来到了郡守府,太守刘焉亲自带人在府门外恭候,给足了他的面子,正所谓对方做的越是谦卑,就表明他对你所求越大,苏辰来者不拒,不怕你没想法,就怕你想法不够大,只要你敢下饵,他就敢咬。

    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既已出山,便是猛虎出笼,无论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这一次不拼个百年基业,那他是绝不会回城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16章 阴了刘大耳一手() 
苏辰也没有想到刘焉贵为涿郡太守,又是皇亲国戚,竟然亲自出府相迎,这让他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勒马停在距离几丈远的地方,下马快速来到刘焉面前,以晚辈的身份行了一礼:“五原苏辰见过刘使君!”

    “贤侄不必多礼。”刘焉虚扶一下,说道:“贤侄远道而来,快请里面入座。”

    “伯父先请!”

    两人甫一见面,似乎就成了真的叔侄一般熟络,官场之中,都是人抬人,哪一天你要是被冷落了,那就说明是失势了,别人对你的热情,不是对你本人,而是对你身上的官爵。

    苏辰年级轻轻,就足以与董卓,皇甫嵩并列,成为讨伐黄巾的三大中郎将之一,前途不可限量,结交一位潜力如此巨大的青年俊杰,对于刘焉来说,不是坏事儿,更何况现在还有求于人。

    进入府中,刘焉将他引入大厅,此地已经坐满了宾客,从这些人的冠帽之中大致能看出一些端倪,大部分陪坐的都还是郡守府的官员。

    “贤侄快请入座!”刘焉把他请到左下首第一个位置,他也没有推辞,直接坐下,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坐在这个位置理所当然,若是谦虚反而会被人说成不知礼数。

    典韦没有跟在他身边,徐晃和祝公道二人站在他身后,这等层次的宴席自然没有他二人的座位。

    “我等见过侯爷!”苏辰甫一坐下,下面的一众官员士绅都给他行礼,虽然他是客人,可他的官爵甚高,又是今天的主角,此举也是应有之意。

    双方寒暄几句,刘焉宣布开宴,随着仆人把酒菜上齐,歌舞也请了出来,看着歌姬翩翩起舞,虽然酒菜尚显粗糙,不过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席间自然也少不了众人对苏辰的恭维,这些话他听一听就过了,自然也不会当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下面忽然有人停箸一叹:“我等在此莺歌燕舞,把酒谈心,好不快哉,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远去了。”

    听到此人的叹息,场上众人都接连放下了筷子就被,个个唉声叹气,似乎是附和,又似乎是悲哀。

    来了!

    苏辰早就知道刘焉会请他出兵,却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口,看到满座落针可闻的场面,他知道,自己不能不接话了:“诸位这是为何?”

    “本侯自进入涿县开始,看到的皆是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比起北方边郡,涿县可以说物阜民丰,人心安定,如此可见刘使君安民之术,而从街谈巷议中得知百姓对刘使君交口称赞,可见深得民心,涿郡如此,还有何忧患呢?”

    这一番话说得刘焉心中甜蜜,毕竟自他上任以来,着实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官声斐然也对得起他的付出了。

    那先前叹气之人听到这话,一时间竟然语塞,不过他对面一人顺口接过了话茬,说道:“侯爷有所不知,使君对于太平道的妖言惑众深恶痛绝,当初有黄巾贼逆来此传道,使君尽皆驱逐,如此才保得涿郡百姓不受黄巾肆虐,可那广阳黄巾贼逆裴元绍,今起大军十万,进犯涿郡,当下已经攻破了两个县城,若任由其长驱直入,涿县危矣!”

    “竟有此事?”苏辰虽然知道裴元绍意欲进犯涿郡,却没想到已经接连攻破了两个县城,所以心中有些惊讶,转而看着刘焉问道:“使君可派人前去剿贼了?”

    提起这茬,刘焉面带自责地说道:“这是今天中午才收到的消息,本来也没想到黄巾竟然如此迅速,以至于军中兵马还未集结完备,不过星宇你放心,本官已经让校尉邹靖亲率一万兵马,明日一早就前去剿贼。”

    “只怕是夜长梦多啊!”这一句倒是实话,从裴元绍的战绩来看,这肯定是一次有预谋,有准备的袭击,甚至不排除里应外合的可能,若是去得迟了,怕是稀饭都凉了。

    刘焉虽然心有余,可惜力不足,惭愧地说道:“不是本官不担心,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涿郡有郡兵一万,其中骑兵不到五百,要想星夜驰援,谈何容易。”

    苏辰心中冷笑,心说这刘焉还真是够矜持的,都到了这步田地,竟然还不肯主动开口吗,也罢,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在乎刘焉的面子,也得考虑涿郡的数十万百姓,更何况对于裴元绍周仓二人,他也有新眼馋。

    想到这里,他拱手说道:“这有何难?使君勿忧,某麾下有骑兵上万,正可星夜驰援,只需要使君手令一道,让沿途官员大开方便之门,不需几日,那黄巾贼逆当是有来无回。”

    见他终于愿意帮忙了,刘焉大喜道:“贤侄若是肯帮忙,那可真就是太好了,贤侄放心,贵部所需粮草军械皆由本官一力操办,但有所需,贤侄只管吱一声,本官绝对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如此小侄就先行谢过了!”

    刘焉麾下有什么人才,苏辰不清楚,不过想来也没什么大才吧,反正他一时半会儿是想不起来,而且有张飞珠玉在前,一般人也很难再入他的法眼。

    想到张飞,他觉得是时候给刘备上一波眼药了,于是他装作环顾四周的样子,果然引起了刘焉的疑惑。

    “贤侄在找什么?”

    听到刘焉询问,他当即说道:“不瞒伯父,晌午的时候我与玄德有过一面之缘,彼此间有些误会,本想借这酒宴的机会,向其陪个不是,找了半天却没发现他的人影。”

    “哦?是何误会?”果然,他这么一说,刘焉被吊起了胃口。

    苏辰假意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玄德自称中山靖王之后,小侄心说玄德竟然是帝胄之后,甚为仰慕,故而详细问了一下,却没成想玄德竟然没有族谱为证,当时小侄有些激动,数落他竟敢冒认皇亲国戚,此举若是被人告到朝廷,那不是给伯父脸上抹黑吗,所以才义愤填膺地责备了他几句,事后一想,或许是小侄孟浪了,所以想给他陪个不是。”

    “哦?”刘焉越听下去,脸色越黑,之前他倒是没有怀疑过刘备族谱的事儿,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一颗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啊。

    趁着刘焉思考的空隙,他继续说道:“其实玄德此人才识不凡,小侄对于人才素来仰慕,虽然有些许不快,不过眼下平乱在即,乃是用人之际,所以伯父若是愿意割爱,小侄定会对玄德虚席以待,如此也算是为大汉尽了一份微薄之力。”

    听完他的话,刘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道:“贤侄有心了,至于玄德之事,本官会相加调查,若真是有什么逾矩的地方,本官自会给朝廷一个交代。”

    刘焉乃是皇族,也正因此,他对皇族之事十分看重,刘备如果真的是冒认皇亲,刘焉肯定会让他尝尝个中滋味儿。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苏辰趁机说道:“伯父,事不宜迟,小侄这就返回军营整顿兵马,星夜驰援县兵。”

    “好,稍后本官让邹靖与你会合,一切都仰仗贤侄了。”提起正事儿,刘焉也十分心急,所以不再挽留。

    “伯父且等着小侄的好消息吧!”说罢他就与堂上诸君行礼告辞了。

    “苏星宇真乃国之干才!”看着苏辰一行远去的背影,刘焉如是说道,不过想到刘备此人,又对场上众人问道:“诸君可知道刘备去了何处?”

    众人听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发一言,不过末座有一个声音忽然说道:“禀使君,属下看到刘备去了张府饮宴,只怕是醉倒在那了。”

    “哼!”听到这话,刘焉脸色更黑了,上午的时候刘备匆匆离去,他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曾想却是去和一群莽夫喝酒,为此还放了他的鸽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他回来之后,速速让他来见本官。”刘焉语气不善,众人也都感觉出来了,“还有,着人立即去调查刘备的身份,若是他真敢冒认皇亲,此乃欺君罔上,当诛九族!”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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