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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为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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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做!做!

    贾琏磨牙,虽然他冷静下来,明白此祚非彼做,但做国公,联系皇帝冒绿眼的眼神,简直是最恰当无比的解释!

    “小公子忧虑了,此乃上皇因赦公子功在千秋,故此赐封,祚,福也,望能因此福运及于后代子孙。”戴权礼貌向他略一颔首之后,说出帝王蕴含其中最真挚的祝福,可惜……大概……戴权默叹一声,应该没人信吧。

    “那徒贾氏?”吴祺紧跟着问道。

    “……”哪来那么多问题啊!

    戴权内心崩溃,但面色不显,硬是露出些谄媚的微笑,像是在讨好人一般颇为耐心的解释道:“这是今上封赏的,赐国姓彰显国公爷的功绩,但考虑到国公爷乃贾氏一族嫡长,未来继承人,又因两贾国公皆简在帝心,故此保留贾姓,组合而成新氏…徒贾。”

    徒、贾、氏!

    他就知道!贾琏磨牙推开张嬷嬷,直接迈开大腿往里冲。

    当贾琏以百米冲刺速度赶来之时,徒律已经熟门熟路的进了贾赦的寝室。熟稔的地啃!噬着那张日日夜夜宵想的薄唇。只是这样简单的亲吻而已,但喘息却越来越重,一想到先前贾赦牢牢的抱着其他男人,徒律眸子染上猩红之色,愈发抱紧了贾赦。

    被“野男人”抱着,他可以遍遍亲吻洗刷掉别人的痕迹,可以占有他,狠狠的惩罚他,让他哭着求饶,让他只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外面的世界如此危险,他那么怕疼又娇气的人,怎么可以练武!

    他如今还太弱,竟让人没有安全感,保护不了他吗?

    为什么?!

    徒律响起太上皇下旨意不过半天的事情,轻轻松松,无视任何人的置喙,可是他却要费尽心机,甚至想借助女人的力量,简直是弱的不堪一击。

    可是,他怕……

    徒律眼眸紧紧一闭,他的敌人太多,他还不够强大。

    几乎被紧紧的抱着似乎要嵌入对方的身体之中,又被夺取了所剩不多的空气,这番折腾下来,贾赦难受地清醒过来,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直直的看着徒律,脑子跟塞了浆糊一般一时分辨不清现在这种情形是什么状况。

    徒律坦然看向贾赦,额头相抵,直勾勾的看向对方眸子里倒映自己的身影,那一双清澈的双眸慢慢都是自己的存在,忍不住嘴角上钩,压下心中翻腾的暴戾躁动,在他额上印下轻轻的一吻,“恩侯~”

    “皇……皇……”

    “恩侯,唤我肃之。”徒律亲亲贾赦的嘴角,“我给你浮冰,要是痛就哭出来,知道吗?”

    贾赦:“……”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又不是琏儿,怎么会哭?!”贾赦愤愤道。不知为何,他宁愿在吴祺面前出丑,哭个淋漓尽致,嚎个天地色1变,也不愿在皇帝面前矮了半截。本来嘛,他们之间就横跨了一个沟渠,他在矮一分,完全不对等。

    “好,不哭。”徒律闻言一僵,垂眸收敛一闪而过的哀伤,咬牙告诫自己不急,不急。只不过稍微停顿一瞬,视线往下准备解贾赦的腰带,但是忽地眸子一顿,面上露出一丝微红。

    一道撕裂的缝隙露出半截雪白的里衣,因为姿势微微透开,露出可爱的半截丁丁,若隐若现,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媚态。

    贾赦见人许久不语,顺着视线往下,瞬间脸色爆红。

    风吹蛋蛋凉!

    地板硬弟弟疼!

    咯噔一声,明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溃,贾赦瞪着一双微红的眼,威胁,“我警告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话语戛然而止。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拿来威胁皇帝的东西存在。

    轻轻地环住他的肩头,徒律郑重其事的举手发誓,“我徒律发誓,定然不会说出一词一句,若违背此誓,天打五雷轰!”

    贾赦一颤,忙不迭抓住徒律的双手,“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快!快呸掉,不灵的,你要是死了,还不得拉整个贾家陪葬啊!”

    “朕只要你陪葬,生死同寝。”徒律捏了捏贾赦的手指,含情脉脉说道。

    贾赦:“……”

    看着似乎会说话的眼,脑袋愈发混乱,贾赦心底万般复杂,又不知该如何说,直接一伸手,将头埋入被子中,不敢在去瞧徒律一分。

    “恩侯……”徒律眼眸闪了又闪,终究化为平静,动了动唇,伴随长长的叹息,唤了一声,顿了几息后,面上带着一丝绯红,“你盖住上面,下1半1身我总该负责先给你上药,容不得任性,乖~”

    贾赦直接装死,不理。他宁愿疼死也不要羞死。

    徒律再一次秉承默认便是同意的规则,镇定自若的扒贾赦腰带,丝毫不理会人过家家般的反抗。

    门外,贾小琏双腿乱蹬,恶狠狠的看向为虎作伥的黑衣保镖。

    被几乎快咬下一块肉的暗卫首领锦江心底万般复杂,万千滋味涌上心头。这小狼狗一般的眼神,回想当初患天花耷拉的模样,真是精神百倍,特么欠抽呢!

    可惜这熊孩子是主子心上人的儿子,裙带关系惹不得,等到了有了后娘就有后爹的阶段,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007,老子要撕掉狗腿子!!!】

    【宿主,别闹,你的活来了。】

    【什么活?】

    【你爹都祚国公了,你们难道还靠着你娘余荫?】

    【你是说贾代善?】贾琏眉头一蹙,眼眸冰冷一片。

    

    被贾琏惦记的贾代善手捧着赞他教子有方的圣旨,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万般滋味交织在一起。

    那个一向纨绔无能的老大,摇身一变,祚国公,赐国姓。

    祚,国运也。

    就像心头被硬生生的横插了一刀,贾代善被刺的连睡梦中也辗转反侧,思索帝王背后的用意。虽然献药有功,但皇家恩赐太过厚重了。

    而且……

    “老大那个黑了心肝的,难怪他们父子能平安度过天花,我可怜的珠儿啊~”贾母忍不住哭诉着,初闻此事,她也是欢喜不禁的,但知晓缘由后,恼恨却占据了上风。贾赦那个诛心的孽子,竟然不声不响的就占了偌大的功劳,若是此药方由老二上奏,再不济让他们知晓,她也有把握说动贾赦交出来以贾家的名义敬献。

    正思索诡谲朝政的贾代善回神,眸子闪着一丝锐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悲切万分的贾母,眉头紧紧蹙起。

    “你若无事,最近几日还是继续呆在佛堂吧!”贾代善开口,缓缓道。先前,老二中举来信,又因着后院琐事需要管理,贾母自然礼佛归来。但是如今,皇家心思难测,而且,不管如何,贾赦已经实打实的是国公,他若知晓未按文书行事,万一得志便猖狂,牵扯出贾家*,那他贾代善便会沦为笑柄。

    “老爷,”贾母不可置信的呼唤,心里似乎被一锅热油煎熬着,眼眶微红,手不断的擦拭眼角源源不断的泪珠,余光瞥了一眼贾代善晦暗的神色,默默的组织词语,面色真挚,“老爷是我着相了,但您也莫要累坏了身子,都说知子莫若父,这孩子本就是个惟我独尊小霸王的性子,向来有好东西都习惯了独占,这药方他也许无意间得之,又被奴才蛊惑,一时间被迷了心窍,没想着提前跟您打个招呼,小孩子性子的怕我们当父母的惦记着呢,忘记咱们贾家的荣辱该是休戚与共,忘记了阖族的利益!”

    见贾代善倏然闭上眼睛,贾母眼眸一闪,嘴角微微上翘,夫妻同床几十载,自然知晓贾代善心中最看重的是什么,维护国府门第,保障贾家利益,还有男人的颜面。

    贾赦,那个老虔婆教出来乡野般粗鄙的孩子,怎么会懂世家子弟的心呢?

    贾代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心内思绪翻滚,老大他既然下定决心早已放弃,如今又岂能扭扭捏捏,他既然有此机遇,也算贾家祖坟冒青烟了,但是那个孽子,在外人眼中他们终究是打折骨头连着筋的血脉父子,这般行事,不知有多少人会在背后笑话与他,笑话贾家,而且因此事,他又无形之中添了多少攻讦?

    正兀自想着,忽地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周瑞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满目青紫,泪流不已,手颤颤巍巍的掏出一封书信,“老爷,夫人,快去救二少爷,少爷回京途中,被蒙面大汉绑架了!”

    “什么?”贾母顿时尖叫,面色苍白。

    贾代善身形一僵,唰得起身,从周瑞手中接过密封的信件,拆开之后,眼眸冰冷一片。

    祚国公之父见信如晤:闻贵府二公子年少中举,特请其去清幽之地备考为春闱而奋斗。还望勿忘本心。

    祚国公!

    没来由的从胸腔迸发出一股熊熊烈火,贾代善目光似刃,直视着不远处的荣禧堂,眸子闪过坚定的神色,他是荣国公。

    饶是贾赦如今如日中天,但依旧不会让他改初衷。

    因为,贾赦担不起一家之主的担子。

第37章 我要分宗() 
贾赦揉揉发痒的鼻子,在内监的引领下,一瘸一拐的往大明宫谢恩,外加求收回成命。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祖母说了发横财死得快!

    太上皇倚着御座,一双眼睛瞧着殿外梧桐树上不已叽叽喳喳欢快的鸟儿,看也不敢看贾赦。听完贾赦官面上推辞的话语后,挥挥手,利落地打断他,眯着眼睛道:“牛痘避天花确有其用。”

    贾赦不解,木讷的点点头,犹豫了半天才道:“望上皇明鉴,这献药的功劳与我无关阿,绣姐的方子……”即使先前在家张嬷嬷把献药与张后交易获得爵位的计策从头到尾给他解释了一遍,但愈发这样,他就越发心情沉重,胸口闷闷的,想哭。

    “绣姐的方子,那是她的压箱底的嫁妆,按着律法俗礼,给的应该是琏儿。”贾赦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禀明缘由。

    听见这话,太上皇眼眸一冰,“张家不愧是传承千年的氏族!”手慢慢的摩挲着茶沿,头终究是缓缓转了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地上匍匐跪地行大礼的贾赦,眼眸闪了闪,露出一丝的惆怅,而后缓缓起身,慢慢在殿中走了几步,在贾赦身前立定,铿锵有力的开口,话语中带了不容拒绝的威严,“朕向来一言九鼎,从无悔改之机,给你的你就接着,就当朕看在贾老,张氏一族的份上!”

    “!!!”

    “朕为天下之主,区区一个国公爵位算得了什么?就跟你买个古玩一般,全属个人爱好。”太上皇说的小心翼翼,思忖着借口打消对方的疑虑。

    被迎面而来的王霸之气给威慑住,贾赦一呆,回过神来后忍不住松口气,不禁想要拍拍胸腹兴庆。怎么说皇帝忽然如此厚赏,原来是因为愧疚想要弥补啊,他不过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自觉想通了前因后果,贾赦一身轻松。

    看着人发自肺腑般的嘴角上翘,太上皇抿嘴无声的笑了笑,伸手拍拍贾赦的头,“起来吧!老贾把你教的很好,朕心甚慰。”

    “多谢上皇。”贾赦叩首谢恩,听着温和的语调,忍不住抬头想要偷偷窥伺龙颜。

    见人黑兮兮的眸子露出好奇打探的模样,太上皇神色愈发和缓。挥挥手示意贾赦过来,手指指身边的案几,将盛放糕点的碟子推了过去,和蔼道:“御厨新研制出江南那边的酥饼糕点,朕吃着觉得味道还好,你尝尝看。”

    贾赦垂目不语。

    “不过一些糕点。”太上皇垂眸露出丝黯淡,“朕还记得你小时候随老贾进宫赴宴,小小的一团连路都走的一摇一摆像个小鸭子但性子却是个小霸王……”

    “我……”听着太上皇回忆过往,贾赦面色一红,胸口发闷,祖父对他可好啦~

    据祖母说,太太怀他的时候动了胎气早产,刚出生的时候跟小冻猫子一般,他们两老在他洗三后就养在膝下,事事亲历其为。据说他五岁时候脚丫子还没踩过地呢,能整日骑在祖父脖子上溜大马玩,能……

    不过祖父母虽然可稀罕他了,也没少戳着他脑门子让他力求明辨是非。

    生在富贵乡中,学识不行有客卿,武功不成聘武师,为人首要心正有品性,次要会辨人。可是,他似乎一样都没有做到。

    看着人微红的眼眶,太上皇愈发不是滋味,因着一番调查得知自贾源夫妇走后,贾赦这个纨绔子弟过的并不如意,心恨不得诛贾家九族而后快。

    不仅因贾赦的缘由带着一丝的迁怒,而是,贾代善的心野了。贾源是个懂进退的,他宠贾赦并不因单单贾赦身世,却是慧眼如炬,目光长远。天下承平,武转文是必经之路。贾家两贾国公,荣府又两代平袭,对于帝王来说,功高震主便可道明一切。饶是帝王需要贾家,但木秀于林,必摧之。

    贾家第三代需要蛰伏,等第四代平稳改换门楣,第五代才真正的崛起。

    而不是现在,迫不及待的立从龙之功。

    太上皇眸子不禁冷了又冷,有太多的人欺负他老了。

    可惜,他老不死。

    

    徒律瞧了一眼桌案上的沙漏,眉头蹙成川,放下朱笔,忍不住揉揉额头。这半日心浮气躁,他一本奏折也未批复完成,只因心在大明宫,牵挂着新出炉的祚国公。

    他父皇办事的效率着实高的吓人,而且封号令无数人包括他都忍不住揣测一二。

    祚,国运也。

    这种脱离掌握的感觉,徒律垂目,双手握了又握,紧了又紧,面色露出一丝狠戾,饶是与天下为敌,他也不愿再经历一次上辈子那种阴阳相隔的痛彻心扉。

    打定了主意,徒律眸光瞥向老老实实呆坐在小板凳上的贾琏,勾唇一笑。

    感受到刺过来的视线,贾琏身子微僵,心底里有冷意渗出,尤其是他听见他轻轻的笑了,在静谧宽敞的殿内,那笑声显得尤为阴森恐怖,让人忍不住后退,想要撒腿逃跑。

    贾琏捏了捏衣袖,忍着额头涌出的汗滴,吞咽了口水,拼命的警告自己不准怕。不就是皇帝吗?他是自己要来宫中,陪同贾赦来谢恩的。

    自己决定的事情,决定不能后退一步。

    总有一日,他也能跟那些话本一般,拥有无上实力,功高震主,让帝王胆怯!

    奔跑吧,贾琏!

    正兀自畅想未来,安慰自己,贾琏冷不丁的感受到一道凌厉的“暗器”朝他而来,不由错愕的抬眸,直勾勾的看向飞速而来的奏折。

    奏折落到地上,啪的一声打破了殿内静谧的氛围。

    “捡起来看看!”徒律眼眸冰冷,“你的好祖父才是你爹只承袭一等将军的缘由,这还是……”徒律话语一顿,眉头一蹙,眼眸似刃瞥了一眼贾琏。

    若他猜测没准,按着上辈子,他父皇早就知晓贾琏的身世?

    贾琏脑中轰地一炸,抬头看他,“你……你……”

    “四王八公,唯修国公一府日后孙承一等子侯,按爵降级,你们当年就没想过缘由?”徒律面色一冷,“徒家从未狡兔死,但开国1元勋中你们太会自我找死了,便如你祖父,祖母,一手好牌,弄到今日这般田地还不死心!”

    脑袋愈发空白,随着徒律的话语,上辈子的事影影绰绰,他不过晓个大概,但是唯一知晓的便是贾史氏从来把直接连降五级,由超品国公到区区一品神威将军虚衔的错处怪在贾赦头上。

    谁叫他是个不能顶门立户,光耀门楣的纨绔子弟。

    原来是……现成的靶子吗?

    贾琏捡起地上的奏章,准确来说是密报,一目十行的扫过去,忍不住双手颤颤发抖,听着上面飘来淡薄的话语,却不知如何来答。

    他的好祖父欲想要立从龙之功,与三皇子忠成约定好一月之后冬日祭典,发动兵变。为保证贾代善能心无旁骛的起义,忠成王爷邀请新科举子贾政入他的庄园备考来年春闱。

    徒律看了他两眼,见贾琏一张小脸煞是若染坊般五颜六色的转换难看至极,神色和缓,端起茶盏惬意的抿了一口,似不经意一般的说道:“怪可怜见的,重来一回,顶不住宗族牵连,这般小小年纪,按律该是去势呢~”

    “去……去势?”

    贾琏眼皮狂跳,小脸煞白煞白,手紧紧的掐进掌心嫩肉,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你当我三岁小孩?还有一个月时间,我可以分宗,可以浪迹天涯,可以逃生诈死,可以……有无数的方法,而且,”贾琏怒火燃烧,理智倒是回笼了一些,马上反驳,“上辈子,我父亲依旧继了一等神威将军之爵,就说明我贾家尚有一线生机!”

    “那是有我这个贵人相助,舍不得我的恩侯吃苦啊~”徒律挑眉,理所当然的占据功劳,嘴角勾笑,“可惜,你们这些攀附恩侯活下来的血蛭却是极为厚颜无耻的存在呢!”

    贾琏闻言一怔,脸色又黑了下来,死死的盯着徒律,恨不得冲上去杀之后快。

    “朕这辈子不想再做无名英雄呢。”徒律面上笑意愈盛,“没想到朕与你同获机缘,有些心里话不好跟恩侯说,怕吓着他,咱们继父子聊聊天,回忆往昔,也是不错的选择!”

    “鬼才要跟你说话!”贾琏忍不住怒喝。

    徒律正准备开口跟未来儿子好好聊聊天,忽地外面殿门轻叩,心腹总管王全来禀:“皇上,沈大人来了。”

    “宣。”徒律提高一个分贝说完之后,斜睨了一眼贾琏,“给朕摆出三岁孩子该有的脸色来。”

    贾琏这才回神,继续手狠狠捏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看向进来的男子。

    来人穿着天青云雁官服,愈发衬托着身形瘦削,犹如碧绿翠,容貌妍丽,竟比得蓉蔷更胜一筹。要知道,贾琏曾经暗搓搓的觉得,普天之下,除了他两大侄子,就他最是纨绔绣花枕头。当然,贾宝玉不是一国的,不算。

    但是,今日所见,才知天外有天。

    简简单单便是一身官袍,但却显出无限的魅!惑。

    而且,饶是身上如今不过是区区的四品官袍,但是,贾琏心中咯噔一声,忍不住摸摸脖子。沈意,二十年后为内阁首相,与吴祺并称永元双煞……双杰。

    一则文采卓然,有诸葛之才,一则战功赫赫,守护南疆,是弘文帝的左膀右臂。

    且双煞之所以冠之双字,他们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终其一生未婚。

    他那个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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