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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幻剑录-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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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格见对手一直在原地用剑气划圆圈,心道:“我只要不去攻你,你这圆圈迟早还是会消散的,而那时,只怕你已经内功消耗殆尽……嘿嘿!”

可是庆格没有想到的是,温子寂划出的所有圆圈,就像是一座可以移动的城堡,千万个圆圈像浪潮一样,缓缓向庆格涌去!

温子寂这招剑式,本是太极剑法中的守式,名为“抱圆守缺”,乃是极为厉害的守招,守起来可以说是毫无破绽。此时温子寂却以守势,化作攻势,更见一番威力!

庆格眼睁睁地看着对手渐渐逼近自己,心里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此时的对手,就像有千百支剑护住了全身,一点破绽也看不到。

难道就这样等着对手的长剑临身?庆格无奈,只好放手一搏了。他再次施出一招“狂风一刀斩”,整个人犹如龙卷风一般斩向对手。

“锵”的一声,响彻云霄!

可是这次庆格的长刀一斩到温子寂的圆圈城堡,便再无寸进,反而被击得向后退去!温子寂这招“抱圆守缺”,就像是有十几个人同时施展内力。庆格的一斩,怎么敌得过十几个温子寂这般有实力的高手?

庆格被击退到了擂台边沿,再无退路。又见对手的圆圈城堡继续推进,他只得一咬牙,再次挥刀斩向对手。

又是“锵”的一声!

第六章 三战匈奴(五)

只是庆格的这一刀,已是强弩之末。长刀砍在温子寂划出的无数圆圈上,庆格便有如电击一般,被一股巨大的内劲往后推去。庆格再也无法站定在台上,被温子寂那招“抱圆守缺”的反震之力弹出了擂台。庆格自然也没有温子寂那般的轻功,去势一减,他便只得落回地上。庆格面如死灰。

“第二局,温府温子寂胜出!”李清瑞朗声道。

台下的欢呼声一阵沸腾。

一连三日,京城的贵族子弟们出战无数,却从未在擂台上占到什么便宜。每次的结局都是三战必有二负。如今温府这一次可不得了,前两局战成一胜一平。就算是温府的第三场再不济,败给了塞外八骑,总比分仍然是平分秋色。

更让众人意外的是,一直都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温家二世祖温子寂,居然是武当的年青高手!除了温子君与东方鸣,只怕谁也想不到温子寂竟然是武当的青尘,江湖十大新秀之一。

温白谦想不到,平时经常惹自己生气的孙儿,却在此次与匈奴使团的擂台中大放异彩。温庭之也没想到一直对自己不满的儿子,武功居然这么厉害,有可能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李尚东一拍张着嘴发呆的王进,说道:“真是没想到啊!你那个夜夜笙歌的表弟,武功却比我们强多了!那庆格的‘破北风’,我是刀便被斩下台去的。可是你那表弟,居然一剑便硬生生地挡住了!唉,看来我们都是井底之蛙,以为有了一点点功劳,就目中无人了!程力,你说是不是啊?”

程力亦点头道:“看来,京城里的确是藏龙卧虎啊!一个人们眼中的二世祖的武功竟然这么高明,那我们眼中的那些弱不禁风的乞丐,街上卖糖葫芦的老头,只怕也是风尘异士呢!”

王进此时才回过神来,感慨道:“可笑我还曾经笑话过那个表弟呢,说他整天不务正业,无所事事,只知花天酒地的。这家伙!瞧我不找他算帐,居然敢如此瞒着我这表哥!”

“第三场,请双方参加比试者上场!”李清瑞叫道。这下他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一连两天,见到己方的子弟们总是以失败告终,心里别提有多憋闷。这下好了,就算是温府下一个输了,总比分亦是一胜一平,不分胜负。到时,只要再派那温子寂上场加赛一场,必能胜出!

听了李清瑞的话,温子君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李清瑞旁。台下的观众又开始议论纷纷。

塞外八骑却脸色凝重,互相交头接耳了好一会,才派出一个人来。这一次,他们绝对输不得,否则的话,两日来的苦战便将付之东流。他们派出的,是八骑之中武功最为厉害的桑托儿古。

桑托儿古长得甚是高大,却是匈奴族里少有的面容俊秀之人。头发又粗又长,脸形瘦削,显得刚毅无比。双眼漠然,薄薄的双唇微微上翘,又显得甚是高傲。他是匈奴国师赫连德夫的得意弟子,其武功在匈奴的年青一辈当中,应属最好。赫连德夫的烈血刀法,便是传给了他。而桑托儿古正是凭借着烈血刀法而扬名匈奴。

“第三场!”李清瑞宣布,“由匈奴的桑托儿古对温府的温子君!”

桑托儿古率先施展轻功飞向擂台。只见他双臂舒展,如雄鹰展翅,在空中有个短暂地滑翔,才慢慢落在擂台上。

温子君也不吭声,只见他左脚轻点,身形便拔地而起,直直地飞向擂台。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斜斜地飞落擂台,宛如天神踩着云彩。

桑托儿古见状,大吃一惊。他能够飞到擂台,是靠着双臂的舒展才做到的。可是对手居然身形不动,便可以飞到擂台。这样的轻功,只怕自己的师傅才能做到。对手如此高明的轻功,让桑托儿古的心感到了不安。

台下会武功的人见了温子君的轻君,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而匈奴使团的人却脸色大变,因为他们曾经见过国师赫连德夫使出过这样的轻功。那也就是说,这个温子君的武功,已经有国师那样的实力了。纳达的心里更是咒骂着那个帮他们搜集情报的人。

桑托儿古向对手抱拳行了一礼,说道:“亮兵器吧!”前面两天的比试,桑托儿古可从未向对手行过礼,但今天他知道遇到了劲敌。匈奴人虽然是野蛮了一点,但他们对于强者却是有着莫名的敬意的。

温子君亦双手作揖回了一礼,然后两手一摊,说道:“不必了,该亮兵器的时候,我便会亮出来的。”

桑托儿古听了,甚是恼怒,觉得对手这是对他的轻视。于是他怒目一瞪,沉声道:“很好!那就开始吧!”说着,长刀出鞘,斜斜地指向台面。

刀一出鞘,桑托儿古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股凌厉的气劲直向温子君袭去。但是很快,桑托儿古的脸色又是一变,他发觉自己的气机居然没有察觉出对手的存在!明明对手就在面前,可是他的气机就是无法锁定!这是他只有面对师傅的时候才有过的感觉。可是看对手的年纪,只怕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难道他也拥有了师傅一样的实力?桑托儿古心里惊疑不定。

桑托儿古在惊讶对手的武功深不可测时,温子君也对桑托儿古感到吃惊。自从服了一粒洗髓丹后,他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有了长足的进步,对付塞外八骑还不是易出反掌?没想到这个桑托儿古的刀气有如烈焰一般,要不是他在冰焰谷的石室里呆过,还真会被弄得措手不及呢。不过现在可不同了,他运起乾坤心法,如今的他,可以把内力外放包裹着全身,把对方的刀气全部拒之门外,这就是桑托儿古为何感觉不到他的原因。

这种明明看得见却又无法感知的感觉,让桑托儿古极其难受。他知道再继续下去的话,只怕还没比试他便要吐血败下阵来。于是他决定率先出手。

桑托儿古怒喝一声,把心中的难受全吐了出去,然后右手舞刀在胸前左右斜劈了一下,然后脚下踩着碎步,向温子君杀去。而温子君却像是温子柔对战特尔巴时一样,居然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桑托儿古的长刀斩向自己。

桑托儿古心里知晓对手绝对不会是被自己吓傻了,但他的烈血刀法讲究的是一气呵成,从不回头。就算对手有什么应对的后招,他也唯使完这招。

刀及人身,所有人都在惊呼不已时,温子君突然一闪,快如闪电,居然闪到桑托儿古的后面去了。

桑托儿古一刀落空,连忙反手就是一刀往自己的身后劈去。他的长刀就要砍向对手时,却突然发现对方不见了。虽然不知道对手去哪了,但他知道应该如何保护自己,便一刀劈向身后,先护住自己再说。

他这一刀果然劈对了。温子君再错步退后,闪开了桑托儿古的第二刀。桑托儿古也不停顿,顺势转过身来,一个箭步突然冲天而起!整个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此时空中的桑托儿古,有如草原上的雄鹰凌空展翅,直向台上的温子君压去。

烈血刀法第四招——“血鹰凌云”!

温子君顿时觉得一股巨大的热力从空中压来,长刀犹如雄鹰加长了的利喙,带着死亡的气息,罩向他的全身。

桑托儿古满心以为这招烈血刀法中的绝技一定能够把对手击倒。“血鹰凌云”在他的手中施展出来,还从未有人逃脱过,不管对手往哪边闪躲,他的刀都可以先一步斩落。可是他这次算错了,他忘记了对手的轻功是可以跟他的师傅相媲美的。

温子君的乾坤心法只差最后一层便趋于大成,但要想突破最后一层其实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因此,他如今的乾坤心法可以说是顶峰了。

只见长刀袭身,温子君双手合在胸前不停地变幻着不同的手势,双眼微闭,看上去像是一个念经的高僧。然后他的双眼突然圆睁,双唇轻叱,双脚猛然踏出。其身形变幻的速度不能用闪电来形容了,眨眼之间,四周竟然幻出了六个温子君!

这是八卦游龙步中的最高境界——“八部天龙”!乾坤老人天纵其才,以佛法入武功,创出八卦游龙步的最高境界。如果温子君能够突破乾坤心法最后一层,那他可以幻出八个身形,并且,那八个身形还具有一定的独立战斗力!

就是如此,也令桑托儿古的大为震惊,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对手。战意顿时锐减,他只得一刀劈向温子君最初停驻的地方。“轰”地一声,温子君刚才站立之处被击成一个大洞。这是两日来所没有过的破坏擂台的行为。

台下的观众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见温子君的六个身形倏然合成一个,如同鬼魅一般,闪到桑托儿古身旁,悄然地推出了双掌。

匈奴使团的所有人都惊叫着向桑托儿古示意,可是温子君进攻的时间拿捏得实在太准了,此时的桑托儿古正是招式用老斩在擂台上,新力却又未生之时。于是,台下的众人便见到桑托儿古被温子君双掌一推,便推出了擂台……

一招!

温子君竟然只用了一招!

一招便战胜了对手!这是两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而温子君之前还避让了对手三招!

台下的观众再次沸腾起来,欢呼声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未息,一波又起。就连看台上的皇上,亦不由自主地突然从龙椅里站立起来,一个劲地叫好。

二胜一平!温府三兄妹以三战没有一败的战绩,完胜匈奴的塞外八骑!禁军头领李清瑞宣布比试结果的声音亦被淹没在欢呼声中。连续两天压在心中的闷气,终于在今日得以舒解,除了匈奴使团,其他京城乃至所有中原人,没有一个不歇斯底里地欢呼。

当然,其中亦有许多人对于温府三兄妹的武功感到震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最没有胜算的温家子弟,却最终大胜塞外八骑。特别是温子君与温子寂所展现出的武功,让他们惊叹不已。

第七章 君不认君

台下的万千观众还没有走,皇帝还端坐在那里呢。

匈奴使团的人都板着脸,纳达亦不得不把贡品献了上来。

皇帝此时却是心情大畅。他与身旁站立的太监耳语了几下。那太监头发也是花白的,手中还有一拂尘,脸色红润中带着点苍白。他便是太监总管庞充。

庞充站前一步,尖声叫道:“宣温文侯及其一家上前听封!”

温白谦率先上前,他后面是温黎之与温庭之两兄弟,再后面是温子君三兄妹。走到皇帝座前,温白谦亦第一个跪下,其子孙亦紧跟着跪倒,齐声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虚应了一声,说道:“众爱卿平身!来人!给文侯上座!”旁边很快便有一小太监抱着一张圆凳上来,温白谦又是弯腰谢过皇上才坐下。

皇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向着他的臣民们朗声说道:“朕之所以同意匈奴使者纳达的挑战,就是希望能够看看年青一辈是否已经成长起来。正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要知晓,朕与许多爱卿正一天天老去,朝庭的明天是要靠年青一辈的!朕甚是欣慰,许多年青的俊材都已经成长,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顿了一下,他才继续说道:“因此,朕要封赏众位。”

“温白谦听赏,赐温文侯黄马褂一件!”

“温黎之听赏,赐温尚书玉圭一件!”

“温庭之听赏,赐温将军宝刀一把!”

“温子君、温子寂听封,尔等在比试中力克对手,武功超绝,朕封你们为带刀侍卫统领,金刀一人一把!”

“温子柔听封,鉴于你在擂台上的出色表现,朕赐你一箱匈奴来朝的贡品。”皇帝指着旁边堆积如山的匈奴贡品说道,“这些贡品任由你选一箱回去。”

“另外,还有一些前两天在擂台上表现突出者,亦有奖赏!……”

……

……

待皇帝回转了皇宫,温子君正要回去,却见一个人上前来,对他行了一礼,说道:“温公子,在下乃是六扇门的人。本门的两位客卿想邀请您到陶醉居见上一面。当然,请温公子放心,这纯粹的私人性质的会面,绝对没有任何的恶意。”

温子君怀里便有一块六扇门的客卿铜牌,不过对方并不知晓。也是,那铜牌当时是给燕归来的,可是他们目前还不知晓燕归来已经成了温子君。对六扇门,温子君一直怀着一种感激之心。如果不是六扇门的那块客卿铜牌,只怕他也没那么快查清自己的身世。因此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来人的邀请。

跟家人告知了一声,温子君便跟着来人往陶醉居行去。凭他现在的武功,不管是谁想对他不利,只怕都没那么容易。只是,温子君想不通到底是谁邀请他。他问过了那个六扇门的人,可对方笑而不答,说什么到了就会知晓。

陶醉居在京城的钟楼大街,一路上,温子君见到几乎所有的酒楼都坐满了人。罗布,就是前来请温子君的六扇门人,他说这是因为温子君三兄妹战胜了塞外八骑,给京城的人都出了一口气,都上酒楼庆祝呢。

陶醉居在钟楼大街的一个十字路口处,位置极好。自然,生意也就十分红火。罗布带着温子君进了陶醉居,往二楼的厢房走去时,一楼已经人满为患了。

“咦!我没有喝醉吧?怎么那个人那么像温子君啊?”

“你也真是的,才喝了两杯而已,怎么就真的眼花了?温子君此时会到这里来?”

“你们别不相信,我倒觉得那人的确是他!应该没错的,瞧他那身衣服!”

罗布把温子君带到一间厢房门前,行礼道:“温公子,本门的两位客卿就在里面,您请自己进去。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就先行告退了!”

温子君亦向罗布行了一礼,说道:“有劳罗兄了!”罗布转头便走了。

里面到底是谁?为何把他请到这里?

温子君推开房门,便大步跨了进去。他的身形刚一踏进厢房,蓦地突生惊变!两把森然长剑一左一右地袭向他的双肋!

此时,温子君至少有八种躲开的方法,可是他都没有用,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等着双剑刺向自己。

两把剑已经抵住了温子君的双肋,却没有再刺进去。

“折花公子!”

“秦慕楚!”

只听两声娇呼。不过,这两声并不是很大,似乎是有意压低了嗓门喊的,生怕其他人听见。

霜冷双姝!

温子君跨进厢房时,便发觉了两把刺来的剑。他又发现两把刺来的剑并没有杀气,便知晓对方并不想伤他。因此他也没有想要躲开。再说,就算现在这样两把剑抵住了双肋,可只要两把剑一有什么动作,他还是有能力闪开。

霜冷双姝会找上门来,温子君自然已经想过。一旦霜冷双姝发现他的容貌,便一定会找上门来的,只是他没有想到霜冷双姝会来得这么快。

温子君三兄妹的三场比试一结束,霜冷双姝便找了个六扇门的人,着他找个机会把温子君请到陶醉居来。

自从那个叫秦牧的少东家把折花公子已经死了的消息告诉丁鱼后,丁鱼便一直都伤心不已。以至于后来进了京城,她因伤心过度而病倒了。虽然她当时听到关于折花公子的死讯后,便一再告诫自己不应再想他,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依然不断地想着折花公子。

有些人,爱了以后,便难以忘怀,哪怕所爱的人已经离开了。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至死不悔,会在不经意间跳上心头,如一把利刃一样插在心里。

丁鱼知道樊火凤也一直在寻找着折花公子。虽然两人都没有互相点破,其实两人都知晓对方的心事。但丁鱼没有把她从秦牧那获得的关于折花公子的死讯告知樊火凤。她觉得,就让樊火凤的心一直存着希望,这样就能够让樊火凤过好每一天。

有希望,不是总比绝望好么?哪怕希望是多么的渺茫!

在厢房里等待的时间里,丁鱼是觉得那么地漫长,想要见到秦慕楚的心急切地跳动着。

实际上,樊火凤想见折花公子的心亦如丁鱼一样急切。樊火凤从小到大,都在父亲樊天正的严苛管教下长大。樊天正也一直很自豪自己有一个聪慧听话的女儿,可是他并不知晓,规规矩矩的女儿樊火凤,却有着一颗反叛的心!江湖中人人都在唾骂追杀折花公子时,她却对折花公子充满了好奇。因为,还有许多女子事后都在思念着他。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樊火凤常常会想着这样的问题。特别是与折花公子合体后,他那邪邪的笑容樊火凤再也无法忘记。当江湖中人都在追杀折花公子时,她却在为他担心。樊天正把折花公子的死讯宣布江湖时,樊火凤伤痛欲绝。不过,江湖中很快又传出冒出了个折花会,由淫贼组成。这又让她升起了希望,只盼那折花会就是折花公子所为。所以她才加入捕杀折花会的行列,希望能够把折花公子牵出来。

一千多个日夜,就在樊火凤已经无法也不想再坚持的时候,她却看到了那张梦魂萦绕千百回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说他陌生,是因为这张脸她只见过一次;说他熟悉,是因为这张脸已经在她的心里闪过无数次。只是她看不到这张脸上的邪笑了,这张脸笑时,都是一脸正气!

霜冷双姝在厢房里听到罗布与温子君的话时,都不约而同地拔出了剑。明明是那么地想他,可是临到真正要相见时,却又不禁恨起他来。

于是,温子君便被霜冷双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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