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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幻剑录-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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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缘这时就算是想辩解也于事无补了,无数的兵器已经快招呼到他身上来了。他唯有静下心来,想着怎么过了这关才行。

秦慕楚却对橙缘会做出这等奸杀之事半信半疑。橙缘在人群中左突右冲的,却从未出手伤过一人。当他转头寻那个郎中时,发现那个郎中已经退出了战圈,正与卢旺卢先苟打着眼色。三个便嘴里呼喊着,身子却一直朝外面离去。

秦慕楚拍拍身边的谢天,对他说道:“谢大哥,你悄悄缀上那郎中三人,一直跟着他们,看他们在哪里落脚。注意不要惊动了他们。知道他们落脚之地后,你立即回来告诉我。记住,是他们最终的落脚地,不是临时的。一定不能惊动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谢天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也没出声,便向郎中三人离去的方向行去。

秦慕楚已经能够确定那橙缘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奸杀之事。看那郎中三人,定然是早已串通一气的。那么,他们为何要这么做?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秦慕楚一时也无法知晓。秦慕楚突然想到,自己当初不也是被人污陷为采花贼的么?两件事情有什么关系没有?所有的疑问让秦慕楚想得头疼脑胀的。

就在这几息间,场中发生了变化。橙缘突然一记“狮子吼”施出,吼声把所有人都震得心烦意乱一般,一时都停了下来。橙缘便趁机突出众人的包围,向北掠去,几个纵跃便消失在密林深处。

有两个人没有被这记“狮子吼”吼住,一个是唐燕沙,可是这次他居然没有出手,任橙缘离去。

还有一个当然就是秦慕楚,自从练成乾坤心法以后。这等功力的“狮子吼”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秦慕楚急掠出去,向橙缘追去。

第十五章 苏州郑园

秦慕楚原以为要花许多时间才能追上橙缘。毕竟橙缘乃是少林橙心堂出来的江湖十大新秀之一,其武功定然不弱。谁知他只用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就见到橙缘的身影在前面弛行,但明显没有先前那般快捷了。

秦慕楚提劲发力向橙缘掠去。

橙缘似有所觉,亦加快了速度。奈何秦慕楚的轻功高其一筹,橙缘始终无法摆脱。最后,橙缘干脆停了下来,立在原地,转过身来静待秦慕楚到来。

秦慕楚在离橙缘一丈处停了下来。

橙缘默默地盯着秦慕楚看了一会,长叹一声,说道:“没想到那帮人中居然有施主这样的高手。如果施主当时全力缠住小僧的话,小僧定然无法逃脱。只是施主当时不出手,为何宁愿独自寻来呢?莫非想与小僧一对一地大战一场?”

橙缘把秦慕楚看作是和追捕他的那一群人一伙的,所以才有此一说。秦慕楚听了,笑了笑,抱拳说道:“橙缘兄,呃,请恕在下唐突,如此称你。在下与追捕你的人并非一伙的,也不会跟橙缘兄交手的。当时在下并不在场中,所以橙缘兄并未见到在下。”

橙缘听了,有点讶异,左掌竖在胸前回了礼,说道:“哦?不知阁下乃是何方高手?找小僧所为何事呢?”

秦慕楚再次抱拳答道:“在下秦牧,其实只是刚刚下山的无名之辈。在下找橙缘兄,是因为在下相信橙缘兄绝对没有做什么奸杀女子这样无耻之事,想要与橙缘兄共同核对一些事。”

橙缘更觉意外,也再回礼说道:“原来是秦施主,只是,众人都认定小僧是淫邪之人,为何施主却认为小僧并非这样的人呢?”

秦慕楚答道:“刚才的经过,在下全部听到了。第一,如果橙缘兄是那个奸杀了巧儿的淫凶的话,那你应该不会吝啬再杀了那两个撞破你好事的乡民吧?第二,如果橙兄是个如此残忍之人,只怕在刚才就该痛下杀手了吧?可是你一个人也没有杀。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在下亲眼见到那郎中与那两个乡民偷偷摸摸地早就离开了。橙缘兄应该记得,最先冲向你的便是那郎中,可等到众人都冲向你时,那郎中却抽身退了出来,与那两个乡民走了。”说着看着橙缘。

橙缘听了秦慕楚的分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不错。秦施主分析得极为透彻,小僧的确未曾奸污那女施主,更未曾把她杀了。只是,小僧的确在那卢员外家门口见到了那两个乡民。他们应该不是与郎中一伙的吧?”

秦慕楚听了,有点疑问,说道:“那橙缘兄能否把当时的情况全部说出来?”

橙缘点头道:“这个自然。小僧本在橙心堂安心习武的。但是有一天,方丈把我叫去,说让我到杭州净慈寺去办事。具体是什么事,方丈却没有说明。九天前,小僧到了宣城一个叫卢庄的村子,一时口渴便向一大户人家要了点水喝。那大户人家只有一个女施主在,嗯,应该就是叫巧儿的。小僧正喝着水,她突然头痛得厉害就要倒下去了。见她如此,毕竟她对小僧有一水之恩,小僧不能不管。于是,小僧连忙把她扶住,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头有点痛,要小僧扶她进屋去。小僧便把她扶进去了。谁知扶她进了房间后,她突然一反病态,整个人趴在小僧身上,精神百倍地一边撕扯着小僧的衣衫,还一边扯着她自己的衣裳。呃,秦施主你知道的,小僧自小在寺院里长大,从未近过女色。那女施主又撕又扯的,着实令小僧大吃一惊,一时还不知该如何应付。可是她竟然把她自己的衣裳都扯破了,小僧没有办法,只好一指点在了她的黑甜穴上,然后飞快地逃出了那屋子。冲出来时,便见到了那两个叫卢旺卢先苟的两个人。小僧一时还有点慌乱,便跳墙躲开他们,然后才走了。整个事情的过程就是这样。哪知过了一天,小僧正在赶路,却有几个武林人士拦住小僧,说小僧是淫僧,要把小僧捉了送官。小僧本要向他们理论,可是他们二话不说就拿着兵器杀向小僧。小僧无奈,只好略施武功逃离了他们。对了,那天亦是一个郎中领头的。”

秦慕楚听了点点头,说道:“那这次橙缘兄竟然没有逃开他们呢?照理看他们的武功并不怎么厉害啊。”

橙缘说道:“这次本来也可轻易摆脱那些人的,哪知突然却有一个唐门高手冒了出来,让小僧始料不及。”

秦慕楚听了,说道:“哦,那人叫唐燕沙。”

橙缘嘴里重复了“唐燕沙”三个字后,才说道:“这唐燕沙的暗器手法的确不凡,小僧使用了几种身法,但还是被其命中了一枚夺魂针。为了抑制夺魂针的毒性,小僧不得不停下来,一边运功疗伤,一边与那个使破空掌的大汉游斗。除此之外,还要随时注意那个唐燕沙的暗器。后来的事情,秦施主也应该知晓了。对了,秦施主不是说找小僧有事核对么?”

秦慕楚说道:“不错。依橙缘兄所说,那卢庄的巧儿姑娘是在你走后才死的。难道橙缘兄就没有发现当时有什么异常情况?比如说发现有什么动静之类的。”

橙缘细想了一会,像是刚想起来地说道:“小僧把那女施主扶进房间时,听到窗外似有沙沙响的声音。小僧当时还愣了一下,那女施主却说是野猫所为。当时小僧亦觉得快点把那女施主安顿好,便也没有再去注意了。”

秦慕楚思索了一阵,说道:“橙缘兄,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嫁祸于你。按在下猜测,本来对方是想用女色来诱惑你,然后说你奸污了她。但是却发现这招没有用完,你便逃走了。所以只好采用第二招,即把那巧儿姑娘杀了,嫁祸于你。让你死无对证,有口莫辩。”

橙缘却不解,说道:“可是小僧只下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山,并且都尽量避开尘世,应该没有谁要来陷害小僧吧?”

秦慕楚摇头道:“不一定是你得罪了谁,谁才会陷害你的。现在还不知道到底他们是怎么嫁祸于你的。那卢旺卢先苟是否真为卢庄乡民,还待调查才能得知。至于在下要与橙缘兄说的事嘛,坦白跟橙缘兄说,其实在下亦曾经被人陷害成采花淫贼。”

橙缘一听,失声地说道:“什么?秦施主亦曾被诬陷为采花贼?那秦施主现在……?”

秦慕楚摇了摇头,问道:“橙缘兄三年前可曾听过折花公子这人?”

少林寺及其弟子虽然不常涉江湖,但一来其俗家子弟众多,二来普通的香客亦有不少,因此消息亦能十分及时地为众僧所知晓。橙缘说道:“折花公子?哦,这个自然知晓。听说三年前折花公子由东采到西。此人武功十分了得,许多武林人士都曾参与围捕他的行动,但均被他逃脱而告终。最后是在本寺的本源大师伯,及武当铁剑道人,赤焰庄樊天正庄主等几个武林前辈的围剿下终于授首于雁荡山脚下。”他稍微顿了一下,才有点狐疑地问道:“难道……秦施主,就是那折花公子?这,这怎么可能?”

秦慕楚笑笑点了点头,说道:“在下正是那个折花公子。本来以为在下的遭遇只是个人的,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心早已淡化,不再去追究以前的事了。可是这次橙缘兄的遭遇,让在下疑窦丛生,又想再次去面对过去了。”说完,他便把自己的江湖经历大概地说了一遍给橙缘听。但是秦慕楚并未提及丁鱼,樊火凤,萧洁等人有关的事情。

此时,橙缘与秦慕楚已经坐在了就近的一块大石上。

听完后,橙缘说道:“秦施主竟也是被人所陷害的?”

秦慕楚点头答道:“不错,正是如此。”心里想起了丁鱼。

夜已深。夜凉如水。

秦慕楚问道:“橙缘兄如今该何去何从?”

橙缘想了一下,说道:“小僧必须先找个地方疗毒,然后再加少林,请方丈定夺。”

秦慕楚说道:“这样吧,橙缘兄就随在下到舍下疗伤祛毒吧。”

橙缘有点犹豫,说道:“怎好如此打扰秦施主?”

“同是天涯沦落人。”秦慕楚说道,“我们都不互相帮助,还怎么去找是谁陷害我们的呢?”

橙缘听了,长叹一声,才说道:“如此小僧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慕楚与橙缘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绿柳庄。此时众人俱已入睡,秦慕楚便带着橙缘进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

昱日,天一亮。

谢地便寻到秦慕楚房里来,原来他大哥谢天一直没有回来。他们兄弟俩自出江湖以来,都是枰不离铊,铊不离枰的,这一觉醒来没见到人,谢地便有点不习惯了。他问了守门的,说秦慕楚已经回来了。

秦慕楚开了门,谢地见里面还有人也不见怪,劈头就问道:“公子,我大哥怎么不见他回来呢?”

秦慕楚还以为谢天早已回来,还打算起床后便去找他。却谁知他还未回来,难道出什么意外了?要不怎么谢天跟踪了一整晚,还不见回来呢?秦慕楚对谢地说道:“哦,我找你大哥去办事了。你别急,他可能过一会就回来。”

秦慕楚把橙缘带到了练功的石室里,何风阳在此练乾坤心法。

自从何风阳服了回力丹后,秦慕楚把乾坤心法交给了。而何风阳亦把所有的生意都丢给秦慕楚打理,自己却躲到石室里练功。由于何风阳武功被废已有三年,许多经脉已经收缩,练起乾坤心法来,难度亦加大了数倍。现在他第一层也还没突破,不过,何风阳已经满足了,他能够再次感受到那内力在身体里运行的美妙感觉就已觉得人生无憾事了。

秦慕楚见了何风阳,恭敬地说道:“师傅,您练功还顺利吧?这是少林寺的橙缘。橙缘兄,这便是家师。”

橙缘连忙竖掌于胸行礼道:“少林橙缘,见过前辈。”

何风阳听了,打量着橙缘,说道:“哦?橙缘,江湖新秀之一,对了,那是橙心堂里的人了?”

橙缘又道:“正是。”

秦慕楚把橙缘大概的遭遇说与何风阳听。何风阳听了,连连叹息不止。

秦慕楚又说了关于杭州四少的事,最后还说道:“师傅。楚儿见店铺的伙计都是以老年为主,就是少见年青的人,不知为何?”

何风阳叹道:“唉,这些都是为店铺做了一辈子的人,难道等他到老时,要为师把他们都赶出门去吗?”

秦慕楚说道:“那倒不是,凭我们绿柳如今的财力,完全可以寻一处好地方,让这些为店铺干了一辈子的老人享享清福,安度晚年。不知师傅意下如何?”

何风阳沉吟了一会,点头道:“这个设想不错。只是,如果这样,就要招收大批的年青人,而年青人进来又不熟悉生意的话,只怕对绿柳不好哇!”

秦慕楚说道:“反正这也不急在一时,容楚儿再想想办法吧。”

这时,柳棋进来,见过何风阳,才说道:“少东家,谢天已经回来了,说要见少东家。”

秦慕楚大喜,对何风阳说道:“师傅,楚先告退。”然后又对橙缘说道:“至于橙缘兄,可以留在此室疗伤祛毒。”

秦慕楚到了大厅,谢天已经站在那里多时。秦慕楚见谢天面色有点萎顿,便连忙叫他坐下,又叫人给他上了一碗茶。

谢天谢过秦慕楚后,才说道:“公子,谢某昨夜一路追踪那郎中三人,到了杭州城里,三人先是进了一家客栈。但公子说了,要的是他们最终的落脚地。所以谢某没有回来,果然不久便见那郎中三人出来。郎中给了那卢姓二人一些银两,便与他们分道扬镳了。卢姓二人回转了客栈。而那郎中则叫了一辆马车,坐车离开杭州城。谢某寻机躲在马车的底下,一路而行。马车行了许久,也不见停下。快天亮了,马车才慢慢停了下来,竟然已经到了苏州城。那郎中下了车,径直进了一家大户人家。谢某悄悄下了车,看了那大户人家的门匾,上面写有两个字:‘郑园’。”

秦慕楚听了,脸色一变,说道:“苏州郑园?你是说那郎中进了苏州郑园?”

谢天说道:“千真万确。之后谢某才回转杭州的,感到有点累,便叫了一辆车回来。”

秦慕楚有点歉意地说道:“谢大哥,真是辛苦你了。你下去休息吧。”谢天便告退下去了。

秦慕楚不禁又想起三年的郑弈,自从在洛阳的牡丹花会时接触过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了。

“郑弈!只怕我们又要见面了呢。”秦慕楚心里说道。……

第十六章 郑园风云(一)

苏州建城于公元前514年,吴王夫差的父亲阖闾命楚国叛将伍子胥建阖闾城,距今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了。春秋时期,这里是吴国的都城,至今还保留着许多有关西施、伍子胥等的古迹。隋开皇九年(公元589年)始称苏州,沿用至今。自古以来,苏州集商品流通,信息流通,人流物转为一体,加上其自身所固有的手工艺品——例如苏州丝绸——的优势,再加上隋唐以来开通的京杭大运河,还有漕运,盐运的来来往往,使得苏州成了江南最繁华的都市。

苏州的街道大多以青的砖石铺就。罗寒潮此时正走在苏州的大街上。他是到街上去招人的。

罗寒潮是苏州郑园的外事管家。说白了,他就是郑园专门负责买办物品,招工收人的,是个管后勤的人。

郑园在苏州可是首屈一指的世家。从郑家祖先开始到苏州定居,到如今的郑家家主郑环龙,已经有十代了。加上郑环龙的爱子郑弈,已有十一代。

郑家的祖先原是朝廷官员,但由于得罪了朝廷中的一些权贵,无奈之下,只得辞官退隐于苏州。开始做起了生意,由于经营得法,生意越做越大,渐渐在苏州的商界隐有垄断之势。生意壮大以后,郑家开始对其他商家进行压制打击。结果遭到苏州其他一些商家的忌恨,勾结了一批山贼,把郑家的生意场血洗了一番。

郑家经此打击,一连三代均一蹶不振。郑家祖先才醒悟到,经商光有会赚钱的头脑是不够的,还要有能力保护这些钱财。于是,第四代先祖决定派人去江湖寻找明师,修习武功。

郑家第四代中的二弟郑思农的确是一个练武天才。他到江湖遍访名师不遇,却多数拜在了一些二流师傅的门下。郑思农却把这些杂七杂八的武功,融会贯通,加上自己的智慧与天赋,武功终于挤身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

自此,郑家全体上下除了经商,亦开始习武。由此巩固了郑家在苏州商界的地位,再无人敢寻衅闹事。郑家亦吸取前次经验,经商以和为贵,致力与其他商家搞好关系,行事也尽量低调。

经历了又近四代的努力,郑家俨然成了苏州商界的领军者。生意亦扩大到更多的行业,如丝绸,盐运,古玩等等。郑家的生意网也是越来越大,不单江浙一带,就连京城及至塞外,均有商业来网。

郑家乐善好施,亦常常捐钱搭桥铺路,一直为苏州百姓所称颂。因为郑思农的关系,郑家还结识了许多江湖朋友。对于江湖救急之类的事情,郑家也同样不遗余力。

郑家家史,罗寒潮都是知道的。郑家从不忌讳,常用家史来训导家里的所有人,不管是郑家本族之人,还是其他的仆役。郑家教导他们做人要谦和,为人要低调,不要故意显摆。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特别是苏州大家的仆役们,更不可就此仗势欺人,胡作非为。因此,郑家的仆役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均是中规中矩,令人称赞。

罗寒潮边走在街上,心里便在嘀咕:“这少爷最近一年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三年前,郑弈出门回来后,让郑家上上下下都大吃一惊。因为他全然没有了那些纨绔子弟的习气了,与父母的关系亦不再像刺猬一般,难以相处了。不单如此,就连对仆役,他也是一脸的谦和。对于连续三代单传的郑家来说,这无疑是令人欣慰的。不仅郑弈的父母感到欣慰,就连罗寒潮这样看着他长大的仆役,也是甚感到欣慰。

可是,好景不长。这样谦和的郑弈,只坚持了两年。一年前,郑环龙突染重病,卧床不起。开始一个月,郑弈还算孝顺,为郑环龙床前床后地亲自照顾。他还要接手料理家里的生意。

可是一个月后,郑弈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谁都是阴沉着脸的,让每个看到他的人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还常常为了一点芝麻小事就大发脾气,动不动就把一些在郑家做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仆人扫地出门。

第一个被郑弈赶走的便是他本人的书童,一个跟着他已有十年之久的少年,理由是书童磨的墨不匀。接着便是照顾他卧病在床的父亲的老仆,原因是那老仆不小心把一只茶杯打碎了。还有,一直为郑园打扫卫生的女仆……

到如今,郑园里仆人都被赶走了半数左右。这下好了,人手不够用了,郑弈又叫罗寒潮到外面招些人回来。

罗寒潮已经是第三次出来招人了。自从听说了郑弈的脾气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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