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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关上水龙头,扯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腰上,猛地拉开门。一开门就见穿着粉色浴袍的李月寒。
浴袍只遮住了她上半身,一双修长饱满的美腿露在外面,脚下拖着一双hellokitty拖鞋,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头,有平添了一丝俏皮。
自古有云品头论足。头和足都是男人评论,一个女人美丑的重要部分。而李月寒的腿绝对能称为美腿,林栋百看不厌,目光顿时被牢牢吸引。
林栋突然拉开门,李月寒也被吓了一跳,随后看到他裸着的上半身,那一身扎实的肌肉,看得她眼中异彩连连。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哼!”
这时一声不悦的哼声,从半空中传来,声音入耳林栋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再一看漂在半空中的冷凝月,原来是她已经回到了别墅。只是她寒着一张脸,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林栋冲她尴尬一笑,扭头问道:“李姐,你怎么过来了?”
“我不敢一个人呆着,就到你这边来了。”
想到今晚上遇见的事,李月寒脸上泛起了惊恐之色,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林栋怜惜地看着她,轻轻将她拥入怀里,安慰道:“李姐别害怕,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你要是怕,我陪你聊聊天吧。”
“恩!”在他的怀抱下,李月寒平静了下来,将头埋在他胸口红着脸道:“我,我还没洗澡。”
“哦,那先洗吧!”
听到这话,林栋赶紧朝浴室外走,准备将浴室留给李月寒。
李月寒见自己暗示得这么明显,他竟然还没会过意来,暗骂一声木头,遂即一把搂住他的腰,不让他走。
接着她又狠狠地白了林栋一眼:“你要我说多清楚,你才能明白?我要和你一起洗!”
啊!她这娇媚无比的白眼,差点没把林栋给融化。林栋老脸瞬间涨了个通红,想到一起洗澡的画面,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道:“李姐,这……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一个人洗害怕!”
李月寒也算是豁出去了,一把就将他推回浴室。随后自己也走了进去。
半空中的冷凝月,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这还是她认识的李月寒么?同时她心中五味杂陈,愤愤不平地在空中乱飞,嘴里恶狠狠地嘟囔着:“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换成别人,她指定穿入浴室舞起一阵阴风,吓都吓死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可是动手的是李月寒,她却不愿意伤害到她。也不愿意冲进浴室,看到她不愿意看的一幕。发泄了好一会,她怏怏地浮在空中,用异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浴室门长叹一声,准备穿窗离开。
可是飞到窗口,她再次停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坐在窗台上,陷入了沉思。
那边李月寒将林栋推入浴室,脸色晕红心脏就像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狂跳个不停。
对面的林栋,也是一脸通红,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压根不敢看向李月寒。只是打心眼里,他又多少有些期待。
随后她狠狠一咬牙,将浴袍脱了下来,迅速钻进淋浴间里:“林栋进来,我帮你搓澡。”
惊鸿一瞥的迷人风景,让林栋热血沸腾,浑身燥热无比。迟疑了一番,也是一咬牙,走进了淋浴间。
淋浴间里弥漫着蒙蒙水汽,李月寒则坐在喷淋下面,完美的身体若隐若现,皮肤上点点水珠折射着灯光,给她镀上了一层光芒。
这美人入浴的美妙画面,差点让林栋热血沸腾。李月寒冲他甜甜一笑:“过来,我给你涂沐浴乳。”
哦!林栋忙不迭地点头,艰难地转过身体,用背对着李月寒,否则再看下去,他可真心忍不住了。
一手柔软的小手,温柔细心地帮他涂抹着沐浴乳,这简直是极致的享受。林栋慢慢放松下来,微闭双眼,享受着李月寒的温柔。
而林栋浑身上下散发的男性气息,不断传入李月寒鼻子里,她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眼神更是一片迷离,渐渐地有些意乱情迷。
“林栋,小春想要个妹妹!”
最后她停下手里的工作,一把从背后搂住林栋,凑到他耳边动情道。
她这毫不掩饰的暗示,就像是一团火,瞬间将林栋仅存的理智,彻底烧毁。
他猛地起身,不由分说地将李月寒抱起,风风火火地冲出浴室,将她丢床上,随后自己也扑了过去。
李月寒没有半点反抗,微闭上眼,任由他摆布。
哼!
正当林栋再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冷凝月的一声冷哼,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上。林栋满心的欲。火,顿时化为乌有,脑袋也恢复清醒。
他扭头看向一脸怒容,坐在窗台上的冷凝月,干笑两声道:“冷老师,你还在啊!”
“你当然不希望我在这里,打扰你一逞兽欲的无耻行径。我也懒得管这些,只不过我要提醒你,别毁了你自己还有玄老一番心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禽兽!”
冷凝月脸罩寒霜地留下警告,紧接着穿窗而去,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和他多呆。
她一口一个无耻,一个禽兽,让林栋感觉无比冤屈,他们这是两情相悦好么?怎么到她嘴里,就变得这么龌龊了?
不过也因为她这一打岔,他头脑也恢复清醒。不入筑基,这一口元阳之气绝不能泄了,否则后患无穷。
等了一会,没有等到林栋的进一步动作,却听到他和人对话的声音。
李月寒还以为房里里有别人,惊慌失措地扯过旁边的毯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而后羞不可抑地四顾周围环境,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不由得惊讶地问道:“林栋,你在和谁说话呢?冷老师是谁啊?”
“没,没人啊,我自言自语惯了,吓着你了吧?”
她疑惑地看了林栋一眼,转念一想,他确实有时喜欢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便也没有太过多想。转而又红着脸,羞不可抑地躲到毯子里,伸出手扯了扯林栋道:“赶紧关灯睡觉吧!”
“李姐,你先休息吧,我就在旁边修炼。”
“怎么了吗?”李月寒听到他这话,一手护着胸一手将自己撑起来。
“李姐,时机还没有成熟。我们再等等好吗?”
听到他这话,李月寒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自嘲一笑道:“时机不成熟?你是在嫌弃我吗?嫌弃我结过婚有个孩子?还是觉得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可是,你如果嫌弃我,何必留我在这里?”
说着说着,她开始哽咽起来。
“李姐,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跟你说过,我修炼的功夫,在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不能泄了这口元阳之气,否则功夫以后很难有所进展。而且,也辜负了我师傅的期望。”
“真的?”
“绝对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见他表现得这么急切,李月寒也信了几分,哭声稍缓接着又问道:“那你……那你,和叶天姿她们?”
林栋当然知道她要问的是什么,尴尬地笑了笑道:“都一样,都一样!”
“你没骗我?”
“绝对没有,我敢对天发誓!”
为了取信于她,林栋作势就要发誓,李月寒一把拉住他的手,破涕为笑道:“我不用你发誓,只要你不是嫌弃我,我就满足了。”
林栋这才松了口气,接着李月寒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将头靠在他身上,语带哀怨道:“那要什么时候,你这功夫才可以……”
后面的话太过难以启齿,她脸一红没有再说下去。林栋笑了笑道:“过几天我要出门一趟,就是为了寻找一种灵药,只要有这个,我很快就能达到足够的境界,到时候我一定帮小春,整个妹妹出来。”
看着林栋调笑的模样,李月寒脸瞬间涨得血红,将头深深地埋在林栋胸口,死活不愿意抬头。
这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林栋马上就有所察觉,马上就明白是谁,不由得苦笑一声。
可以想见,就算是突破了筑基,有冷凝月这神出鬼没的鬼王在,他想要踏踏实实地过个感情生活,恐怕都得提心吊胆的。
谁知道他这里嘿咻的时候,是不是还有一只女鬼在观摩着?想想都能让人没了兴致。
黑影一闪就到了屋顶显出真容,不是冷凝月还能是谁?她压根就没有远离房间,一直在窗口偷看着。见两人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她心头也松了口气。
她缓缓地飘到护栏上坐下,静静地欣赏着天空明月,被林栋解救之后的朝夕相处,使她对林栋的感情,早已不是生前那种姐弟之情。
只是人鬼殊途,她从来不敢对林栋表达。此时她和林栋的想法不谋而合,尽快找到合适的人借尸还魂。
希望有缘碰到合适的身体,那具身体最好是漂亮点,总不能和林栋身边的美人比起来,显得失色太多。
。。。
。。。
第四百六十三章 弃子()
吴汉第一医院特护病房,赖少浑身上下插满各种导管,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半点动静。
病床旁边则站着不少人,旁边的医生护士,一个个警醒着精神工作着,就连这里的明星医生,脑科专家廖德庆也有些提心吊胆。
因为旁边这些人,全部都是吴汉的头头脑脑,站在最前面的,就是省委省长赖明昌。他脸上更是乌云密布,也因此病房内的气氛极为压抑。
等廖德庆仔细地检查完毕,赖明昌沉声问道:“我儿子怎么样了?”
廖德庆不断地摇着头,苦笑道:“赖省长,赖公子脑部ct扫描显示,他的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坏。现在处于木僵状态,对外界刺激没有任何意识反应。”
“他能不能好?”
对于廖德庆的医学术语,赖省长了解并不多,很快就失去了耐心喝问道。
廖德庆吓得浑身一僵,赶紧答道:“这需要一段时间观察,植物人也有好转的希望!”
“嘭!”
听到这,赖省长,重重地一拳砸在身边柜子上,所有人都被吓得头皮一紧。
“你们就是这么负责吴汉的治安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到底是谁干的?你说!”
下首是武汉市委书记,他也是听到这事,就急匆匆赶来,对于事情的经过了解同样不多。
他赶紧将球丢开,扭头看向吴汉市政法委书记:“老晁,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你的工作范围,你来跟赖省长汇报。”
“赖公子是由他们两送来的,他们应该了解的最清楚。你们赶紧向赖省长汇报情况!”
层层往下推,谁都不想顶这个雷,两名送赖少到医院的警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两步,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两人说到国安局,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赖明昌同样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就恢复镇定,开口询问道:“南区公安分局的局长呢?他来了没有?”
“报告赖省长,联系不上他,我刚才已经着人去叫华天的老板。应该很快就会到。”
没过多久,就有两人被带了过来,其中之一正是阻拦林栋的保安经理。
“你们老板呢?”
眼看华天的老板没来,晁书记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我们老板和薛局长他们,被一群一帮军人抓走了。”
听说薛局长等人,是被军人抓走,现场一片哗然,赖省长更是眉头紧蹙,感到棘手无比。他自问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可是国安是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难不成,事情暴露了?
他哪里明白,会出事完全是因为他的宝贝儿子。
“带走他们的军人,穿着什么制服?有没有当时的监控视频?”
“没有,我们会所内部,不设置摄像头。”听到赖省长的问话,保安经理努力回忆一番道:“那些人的制服,我从来没见过,似乎是……”
赖明昌越听越心惊,从保安经理的细致描述中,他马上就肯定,出动的是国安最神秘的九处。会出动这样的队伍,很有可能是事情败露了。
这时一人跑到晁书记身前,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他,他翻开一看,神色大变,赶紧跑到赖省长身边,将文件递了过去。
赖明昌看了一眼,眼中露出震惊之色,呼吸也急促了不少。文件夹里是国安发出的文件,声称赖成、薛局长、韦总等人,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罪,要求吴汉市政府协助彻查。
紧接着,病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罂粟和袁牧之领着战斗队员,从外面走了进来。
“国安局执行任务,这里由我们接管。”
罂粟亮了亮手中的证件和命令公函:“负责吴汉公安工作的是哪位?”
“我是政法委晁远。”
“晁书记,请立刻调集各区域所有警力,协助我们的人,全城布控,严查一切可疑分子。”
晁远看了看命令公函,点了点头道:“我一定全力配合!”
罂粟笑了笑,转头对袁牧之吩咐道:“袁队长,安排人配合晁书记工作,再留下几个人在这里布控。”
“这里是医院病房,请你们不要打扰病人静养,否则一切后果由你们负责。”赖省长沉着脸,起身对罂粟呵斥道。
罂粟笑了笑:“这位就是赖省长吧?我们怀疑,很可能会有人对我们的嫌疑人下手,在这布控,可是为了贵公子的安全。另外,为了确保赖书记的安全,我会安排人手进行保护。”
“不用了。我很安全。”赖省长可不是三岁孩子,保护不如说是监视。
“赖省长既然不愿意,我们自然不会勉强。不过还请赖省长最近,不要随意离开荆州,我们可能需要找您了解点情况。”
“谁给你们的权力,限制我的自由?如果没有完备的手续,我拒绝配合。而且,我怀疑,就是你们的人,把我的儿子弄成这样,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一定会向你的上级申诉。”
面对他的威胁,罂粟轻笑一声道:“合理怀疑,这是我们国安的工作准则。贵公子结交一些危害国家安全的朋友,质询一下赖省长,应该是属于合理怀疑的范围。赖省长要是不满,尽管投诉就是。”
哼!
赖省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当他路过罂粟身边的时候,罂粟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道:“虎族为什么会出现在荆州,赖省长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听到这话,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带着秘书走出门外。
“各位,请回,我们还需要在这里,做一些工作安排。”
很快所有人离开,只剩下罂粟和袁牧之两人。
“队长,你这是在打草惊蛇。”
“不错,我就是在打草惊蛇。不过,没能突破他的心理防线,我一点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探听到。”
罂粟轻蹙柳眉,她一进来就运转异能,同时用言语试图让他露马脚,可是却功亏一篑。
“那接下来怎么办?”
“等,只要程序走完,我们就可以正式动手。”
……
……
一路辗转回到自己家的赖明昌,坐在书房里,表面上镇定无比,内心却满是惊涛骇浪。
坐了好一会,他从书房花瓶底下,拿出一个小巧的通讯装置。利用上面的功能,确定四周没有可以电子信号,最后才拨下一串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他十分不满地对电话另一头道:“怎么搞的?国安怎么会注意到荆州地区的?他们已经怀疑到我了,你必须想办法解决。否则鱼死网破,你也不会好过。”
“你在威胁我?”
电话另一头,一个不明男女的电子声传来。
“威胁?就算是吧。咱们是一根绳上两蚂蚱,你应该不希望我倒台吧?”
“哼,放心吧,我会安排的。这事还真多亏了你的宝贝儿子。如果他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怎么可能会这么快暴露?事情布置得怎么样了?”
赖省长脸色一阵难看,他这会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安排的人,我已经慢慢都安排到位。至于其他的事情,就是你们的事了。”
“很好,你这事做的很不错。你尽心办事,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这样最好,我可告诉你,一旦我出事,你的事情也会全部暴露出来。相信我。”
“你只管放心就是,还有,结束通话后,离通讯器远点,它会自动销毁,等风声过了,我会叫人重新送一个给你。”
挂断了通讯,赖省长马上按照他的吩咐,将通讯器放在窗台上,只见通讯器闪烁两下红光,很快就自燃起来,没有留下任何残渣。
紧接着,荆州郊区一所破败的民宅里,一个同样的通讯器亮起,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子接通通讯,那个电子声再次响起:“人员都安排到位了吗?动静大不大,是否惹人注意?”
“各宗弟子已经全部到位,赖明昌很聪明,五年时间陆续安插,大部分不是他亲自经手,就算要查也很难查起。只有妖族那边,还有几个地区没布置完毕。”
“很好,动手干掉他。只能让妖族动手。别暴露你们的行踪。”
“妖族可不怎么听话。”
“那一家人都是他们的血食,另外再提供一批血食,相信他们会满意的。”
……
……
吴汉九处临时指挥部中,袁牧之接到讯息,便急匆匆地冲到罂粟身前道:“队长,出事了!”
“什么事?”
“赖明昌一家人失踪,负责监视他的队员也一起失踪,在距离监视他们的队员遇害,现场发现血迹和他们的腕表。”
“行凶的是什么人,妖族?”
袁牧之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在一公里外,发现他们的尸体残骸,有被撕咬的痕迹。”
“立刻组织人手,围捕该死的妖族,一定要给死去的兄弟报仇!”罂粟气得脸色煞白,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朝门外走去:“赖明昌一家人呢?”
“教官已经带人去追捕,他命令我们继续深挖武汉地区,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袁牧之拦下了她道:“尸体残骸混在一起,还在做dna鉴定。”
“排查的怎么样了?”罂粟闻言,愤愤不平地坐回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