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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清-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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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把戏演的更真实一些,许奇宁还拿刀将自己的手给砍伤,对外宣称是在阻止孙惟中开城时被其部下所砍伤,因为事发突然,无法短时间调兵阻止孙惟中开城,在杀死杀伤十余名叛军之后,城门外的李克青贼军已然攻入城中,自己抵抗不住只得带着陈都司一道逃出城,以保全实力为重。

第一百零一章 难道是和尚吗?() 
天色渐亮,谷城县城南河上,一艘小船悄悄的从岸边的草丛中驶出,船上除了操桨的艄公之外,只有两个壮实的青年。

    但是从船底的吃水线来看,却是吃水颇深,看起来船上应该载有重物。

    等船行驶到河对岸,两个青年不时朝岸上眺望,似乎在等什么人。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对岸的地平线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队人影,人数大约有十来人,全都是作老百姓打扮的汉子。

    发现岸边的小船之后,这些人似乎非常高兴,不过却没有立即上前与船上的人说话,而是很警惕的四处张望,在确定无人之后,其中一个领头的汉子便上前询问道:“可是马齐马兄弟!我是许守备手下的亲兵梁勇,前来交接货物。”

    “可有凭据?”

    马齐很小心问道。

    “马兄请看!”

    说着,梁勇从怀里掏出一枚印信交给马齐。

    马齐接过印信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点头道:“没错!东西全都在这儿,你们过来清点一下。”

    确认身份后,梁勇笑道;“那倒不必,咱们守备和李大帅是老交情了,难道这还信不过!”

    “还是验一下的好!”

    说罢,马齐将几口大箱子当着梁勇的面儿悉数大开,只见里面根本不是所谓货物,而是白花花的银子,足有上万两之多。

    梁勇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岸上的人招手,示意岸上的人一起上船卸货。

    不一会儿,十多人七手八脚的就将几口沉重的大箱子抬下船,接着将箱子装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并用柴草在箱子上加以遮盖,生怕被人发现。

    随后,梁勇便欢天喜地的与马齐告辞,赶着马车一路朝汉江边上疾驰而去,不消片刻就消失在远方,留下一道滚滚烟尘。

    谷城县内,大火将所有的城中百姓从梦中惊醒,整个县城内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救火的百姓和惊慌失措的人群,不少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四处制造混乱,搞得不少老幼妇孺惊叫连连。

    此刻火势已经向居民区四处蔓延开来,刚刚入城的李克青眉头也为之紧锁,这场大火下来,城中百姓肯定会死伤惨重,房屋、街市等都会被烧掉不少。

    许多房屋被大火烧掉、财产被烧光或是家中有亲人在火中遇难的百姓坐在地上嚎嚎大哭。

    没想到许奇宁在城中放了这么大的火,起先李克青还有些责怪许奇宁过于残忍,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不过,李克青转念一想若是没有这场大火,自己哪有这么容易就夺取谷城县。正因为这场大火所引发的混乱,才使自己没有耗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谷城县。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因为战争肯定会有伤亡,而且不管任何时候,老百姓的伤亡都会比真正参与战争的军队要大,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眼见城里的火势仍然没有停歇的迹象,为了避免谷城县沦为一片废墟,李克青立即就让文启荣带领部分光复军士兵参与救援,并安抚好无家可归的百姓。

    “大汉光复军入城,秋毫无犯,百姓勿慌,各自归家!”

    街道上不时有光复军的士兵在城中呼喊。

    随着天色大亮,火势减弱了不少,不过空气中仍然弥漫着呛人的烧焦味。

    在张元松的主持下,光复军在谷城县衙门口架起了十几口铁锅,将官仓里的粮食般出许多用来熬制米粥,赈济那些因为火灾无家可归的百姓。

    此刻,粥棚周围已经聚集了不下千人,对于光复军进城,不少百姓仍然持抵制态度,并将光复军看作是土匪贼寇,不过为了填饱肚子,还是不得已在光复军开设的粥棚乞食。

    难民们瞧见李克青带人走过来探视慰问百姓,便纷纷避让开来,像避瘟神一样与李克青等人保持很远的距离。

    “爷爷!爷爷!他们为什么都没有辫子呀!难道是和尚吗?”

    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忽然从人群中站起身,指着李克青等人朝身边的老者问道。

    因为李克青等人刚剪辫没几天,此时头上只有很细的一些青桩,从远处看起来的确有些像和尚。

    “丫头!别乱说话!”

    一名看起来作读书人打扮的老头闻言大急,起身先是对小女孩一通训斥,然后满脸堆笑的对李克青拱手道:“孙女年幼无知,还望大帅见谅!老朽这里向大帅赔礼便是!”

    似乎在小女孩对老者颇为害怕,在老者呵斥之后,小女孩便低头坐在地上,不再看李克青,更不敢再说话。

    “小姑娘,你刚才问的问题很好,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首先我不是和尚,而是一个不屈的汉人,相信在座的大家伙儿都是汉人吧!肯定自小都是带着这根金钱鼠尾长大。

    的确,咱们祖祖辈辈几代人都带着这个辫子,大家对这根老鼠尾巴习以为常了。也许在有些人的心目中,咱们汉人本就是如此,没有了这根辫子,那就是对祖宗的不敬,对国法的藐视。

    但是,今天我李克青要在这里告诉大家,咱们汉人不来就没有这根老鼠尾巴,这根丑陋的鼠尾是一百多年前,满洲鞑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帝的祖宗,一个名叫‘野猪皮’的人和他的后代强迫咱们汉人留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断咱们汉人的脊梁,摧毁汉人的文化,磨灭汉人的意志,让咱们汉人生生世世的为他们做奴隶、做牛马,供他们吸血享乐。让汉人从最开始桀骜不驯的反抗变成今天的顺从与理所当然。

    也许我所说的话很多人根本听不明白,可能有些人在心里会骂我是疯子、傻子或者是不要命的反贼。不过我相信,终有一天大家都会觉醒,请记住我今天所说的话!”

    李克青的一番演讲并没有博得满堂彩,相反还有不少人暗自嘲笑、讽刺和挖苦,更多的人却是根本没有弄明白李克青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李克青剃了辫子那就是大不敬、大不应该的事,朝廷迟早要将其剿灭。

    毕竟满清已经对汉人施行了一百多年的奴化统治,在许多汉人的眼中,早已经忘却了祖先曾经的模样,大多以为汉人自古以来就是辫发,不辫发的除了和尚就是道士。

    若是没有留辫子那就被视为异端,是不正常的。要想改变这一状况还需要做很多努力才能彻底将其改变,当然第一步就是要推翻满清的统治,恢复汉家威仪。

    因此,对于小姑娘的童言无忌,李克青并没有生气,反而激发了其恢复汉家衣冠礼法的想法。

    当李克青离开,进入县衙后,却没有发现小女孩的爷爷,身穿儒衫的老者紧盯着李克青的背影,眼中闪烁的炽热的光芒。

第一百零二章 老熟人() 
刚进县衙,李克青屁股还没有坐热,齐林就来报称,城里有很多地痞无赖趁乱打劫,甚至还有不少无赖、地痞打着光复军的名义祸害百姓。

    不管什么时代,每当有灾害的时候,必定少不了趁乱打劫的人,这些人大多都是些市井无赖、流氓地痞,平日里也多行欺压百姓之举,这会儿城破大乱,这样的发财好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而且还敢打着光复军的名义,更是罪无可赦。

    想到这里,李克青立即就吩咐齐林带上第二营的士兵立即着手镇压。并分兵在城中各处紧要位置驻守,维持治安。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齐林就带人砍了五六十个趁火打劫的地痞无赖的脑袋,然后将这些脑袋悬挂在街道城楼之上,借以威慑宵小之辈。

    还是人头的效果好,在光复军铁血手段和一颗颗狰狞的人头之下,整个谷城县的治安立刻就恢复了平静。

    到了正午时分,整个谷城县的大火基本都已经熄灭,无家可归的灾民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在张贴了安民告示之后,谷城县的秩序暂时恢复平静。

    县衙中,李克青看着大堂里被光复军看押的一帮书办小吏,并无甚好感,这些小吏大多都是谷城本地人,家都在谷城县,也根本算不上朝廷“编制”,顶多算是“临时工”,家中也无甚钱财,因此在光复军攻打谷城县之前,并没有像一些大户或是一些在清廷有官职的人一样,避居襄阳府。

    李克青一时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人,而张元松见到这些书吏却很高兴,于是李克青便将这些书吏交给张元松处理。

    张元松接手之后,立即安排这些小吏去清点县里的钱粮、人口等等这些城中事务,这些小吏本就熟门熟路,因此办起来也很熟悉,很快就将整个谷城县的人丁、钱粮等账册给理的清清楚楚,放在张元松的案头,一个临时的县衙运转机构就这么诞生了。

    没想到小小的一个谷城县藩库还有近五六万两银子和好几千石粮食,这倒使得李克青大为惊讶,在将这些银子和粮食统统充入公库之后,李克青便开始着手处理开府设衙、任命官职、整编军队等一应事物。

    这时,守门的士兵来报,说有军士在谷城县大牢里发现几个自称是李克青相识的囚犯,为了谨慎起见,于是便他们全都押到县衙外等候大帅发落。

    “相识?”

    李克青闻言一愣,想不起来这谷城县大牢里竟然还有自己的熟人,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思,便吩咐士兵将那些熟人给带上来。

    不一会儿,几个身穿囚衣的男子被带进大堂,定睛看清楚那几名男子的相貌,李克青不由楞住。这几人还真是李克青的老熟人,正是谷城县的户房师爷范富学、南河钞关的巡检刘必雄,还有衙门里的衙役黄会与翁鹏。

    “李兄呀!你可来啦!你要是再晚来一步,咱们可都要没命啦!”

    刘必雄一见到李克青便坐到地上,眼泪鼻涕一齐下,那样子简直凄惨万分,比死了爹妈还难过。

    范富学也苦着一张脸,叹道:“唉!李兄啊李兄,好端端的舒服日子你不过,非要要造朝廷的反呢!这下倒好,连累我和刘兄都被牵连,被孙惟中那个混蛋认为是你李克青的党羽,抓进大牢被判了个斩监侯。”

    范富学本来只有四十来岁,但此刻却头发乱蓬蓬的,一根老鼠尾巴披散在脑后就像拖把布似的,应该是许久没有打理过来了,额头上的皱纹也显的更深了些,就像秋天里的核桃。

    其他几人的模样也都差不多,看来在监狱里吃了不少苦头。

    “范兄、刘兄还有翁兄弟和黄兄弟,因为李某的原因导致几位无故坐监,还差点丢了性命,是在对不住,不过抓你们进大牢的孙惟中已经死了,倒是替你们出了一口怨气,要是几位往后真没个去处,就留在我军中效力如何?”

    李克青此言一出,几人顿时就炸开了锅。

    范富学惊叫道:“什么?孙知县、孙大人被你们给杀了?”

    刘必雄询问道:“李兄的意思是让咱们几人跟你一起造反?”

    “孙惟中作恶多端,的确已经被我杀了,人头现在还悬挂在城门之上。”

    对于杀死知县孙惟中,李克青大大方方的就揽在自己身上。

    “哎呀!大清朝廷的命官可是你说杀就杀的,这可如何是好,这杀官扯旗造反的罪过你可是坐实了呀!”

    得知将其抓进大牢的知县孙惟中被杀,范富学不仅没有想象中的拍手称快,反而一脸的悲鸣。

    辛亏李克青没告诉他,连襄阳镇总兵官达色都被自己给杀了,要不然范富学那还不吓个半死。

    “以几位的才干,到我军中来效力,不失为男子汉大丈夫来世上走一遭,再说到我军中来,难道还亏待了你们不成!”

    由于现在光复军刚起事,真是用人之际,李克青对待这几个老熟人的态度还是想以招降为主。

    “这。。。。?”

    面对李克青的招揽,冷静下来的范富学显得有些犹豫:“李兄,不是我多嘴,如今大清国势鼎盛,四方安定,李兄想要成事,依我看根本就是不大可能。再说,我范某人自幼饱读圣贤之言,深知君子在世当以忠君爱国为重,你这不是让咱们都做个不忠不义的‘反贼’吗?”

    “你们几个也是这样觉得吗?”

    李克青看了刘必雄等人一眼,问道。

    李必雄等人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李克青,算是默认范富学的说法。

    “先不说能不能成事,你们被抓进大牢的那一天,就已经被打上了‘李党’的标记,就算今天我没有占领谷城县城,你们也迟早是个死字。”

    扫视了一眼范富学等人,李克青不急不慢的说道:“今日,原本已经在狱中等死的你们更因为我的原因获救,你觉得你们除了跟我一起干,拼出个活路来还有其他去处吗?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离去,找个地方躲藏起来,我李克青绝不阻拦。”

    李克青一席话说完,堂中众人顿时沉默了,范富学和刘必雄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李克青的话说的没错,天下虽大,可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要不就跟着李克青一起干,要不就找个荒郊野外苟延残喘,每日担惊受怕的躲避清兵的追捕,从此过上颠沛流离、与世隔绝的日子。

    “娘的!反正都是个死字,不如就跟李兄弟干了,要是真成事了,咱们还能像说书先生说的那样,当个侯爷、伯爷啥的,要是没成死了也值,先前做衙役被人呼来喝去的穷酸、窝囊日子咱也过够了,死了也值!”

    原谷城县衙役翁鹏和黄会二人站出来,一抱拳沉声道。

    见黄会和翁鹏站出来表明立场,刘必雄一咬牙也跟着站出来道:“李兄弟,别的话不说了,俺刘必雄这条性命就交给你了!”

    看到其他三人都下定决心跟李克青造反,只有饱读圣贤书的秀才范富学心里还有些包袱,像是做了一番天人交战,悲天悯人道:“唉!没想到我范某人这几十年的书都白读了,枉我一向以忠孝仁义自诩,可最终还是落了个目无君父的名声!”

    顿了顿,范富学长叹一口气道:“李兄,范某人愿归顺于你!”

    “好!既然几位都愿与我共举大事,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只是还有一事需要你们完成,完成之后才能正式属于咱们大汉光复军的一员。”

    “何事?”

    众人惊疑问道。

    李克青嘿嘿笑了笑,指着他那刚刚露出一丝青桩的头皮道:“剪辫子!”

    “啊!剪辫子?”

    几人中范富学反应最大,听到要剪辫子,失声叫道:“这可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万万剪不得呀!”李克青也懒得和范富学解释辫子的事,面带愠怒道:“范兄,你到底剪还是不剪!”

    见李克青面露不悦,范富学顿时心气儿为之一泄,颔首道:“这。。。,唉!剪吧!反正都已经反了,留这辫子还有何用!”

    须臾间,县衙大堂的地上又多了四条新鲜的老鼠尾巴,剪辫之后,范富学面露难色的摸了摸那蹭亮的脑门,自嘲笑道:“这辫子没了,倒也挺好,省的俺家的那个母老虎动不动就抓我这跟小辫子不放。”

    “哈哈”

    范富学的话顿时引得满堂哄笑。

    这时,门外侍卫入内禀报:“大帅,门外有一老者求见,说是要来投军。”

    “投军?”

第一百零三章 口号() 
不消片刻,一名老者被带上堂,老者大约五十来岁,胡须皆白。

    李克青仔细一看,发现这老者不就是上午在粥棚处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儒生吗?记得这老头的孙女还曾问过他是不是和尚。

    为此,李克青还当众宣讲了关于辫子含义所在。

    令人诧异的是这位老者现在也和李克青一样变成了光头,原本脑后的那根老鼠尾巴没了影子,应该是新剃。

    “老先生这是要投军?”

    惊疑之下,李克青当即问道。

    老头点点头,对李克青激动拱手道:“正是,老朽张茂桢不才,少时在广东曾在澳门与西夷处学得一些西洋火器之法,今见大帅起兵复我汉家江山,军纪严明,士气高昂,老朽愿以平生所学助大帅反清,望大帅明鉴。”

    “西夷火器之法?助我反清?”

    听到张茂桢自报家门,李克青马上就来了兴趣,现在光复军最需要的就是懂的火器铸造方法的工匠,宋典父子虽然也懂一些火器铸造方法,可是却局限于所学。

    而眼下这个张茂桢自称曾在澳门西夷,也就是葡萄牙人那里学了火器的铸造方法,倒是使李克青大为惊讶,不过震惊之余更多的却是兴奋,要是这个张茂桢真的懂得西方火器制造技术,那么对于现在的光复军来说,正是雪中送炭,求之不得。

    “没想到小小的谷城县还有王老先生这样的大才,失敬失敬!”

    粥棚外的一次偶然,竟然偶遇了一位反清同僚志士,而且还是一名火器专家,不管是否真实,这一切令李克青高兴之余也大为意外。

    “将军客气了,老朽可算不上什么大才,相比起将军振臂一呼,不顾身家性命,扯旗反清来说,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老朽在风烛残年之际,能遇到将军实在是老朽的福分,原本以为此生再也看不到大明复兴,汉家光复,今日见到将军,才知大明复兴有望啊!”

    说着说着,张茂桢眼角噙着泪花,激动万分,见李克青身着儒衫,像是个读过书的人,且礼贤下士,并不像个五大三粗的军汉,张茂桢竟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经过交谈,这个张茂桢的确在火器铸造方面有着这个时代常人所没有的天赋和经验,提到了很多西方火炮和火枪的铸造和使用方法,在超出这个时代近两百年经验的李克青看来,张茂桢对西方火器的掌握应该是非常熟练。

    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反清志士兼火器专家,李克青也不是没有怀疑其投军的动机和身份,不过张茂桢的解释是自幼受其父亲的影响,一直心怀故国,对满清的黑暗统治颇为不满,一直以推翻满清,恢复汉家江山为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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