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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船-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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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老妪徐策坐骑,走近邵友梅面前丈远处,精目深注地问道:“阁下果然是邵友梅大侠?”

邵友梅点点头道:“不错。”

青衣老妪接道:“老婆子有一句颇为冒昧的问话,问出之后,请别见怪并请据实答复,可好?”

邵友梅笑了笑道:“老夫人有话请尽管问,不论所问如何冒昧,在下决不见怪,同时,只要在下愿意答复的,也绝对真实。”

青衣老妪那冷漠的老脸之上,居然绽出一丝笑容道:“那么,老婆子先谢了!”

不等对方开口,又立即神色一整道:“据说,‘翡翠船’在邵大侠手中,是吗?”

邵友梅对于对方这开门见山的一问,可委实不好答复。

事实上,“翡翠船”可委实算得上在他手中,尽管乃师并非亲自交到他手中,纵然否认也不算撒谎,但他却不惯于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话,同时又不便将实情说出来。

当下,他一面心念电转地筹思适当的措辞,一面却含笑反问道:“老夫人这消息,由何而来?”

青衣老妪冷然接道:“这个,你可毋须过问,只管回答我是或否就是。”

邵友梅神色一整道:“不瞒老夫人说,‘翡翠船’并未在在下手中。”

青衣老妪接问道:“这是实话?”

邵友梅声容俱庄地答道:“不错,到目前为止,‘翡翠船’究竟是何模样,在下还不知道。”

青衣老妪一蹙眉峰道:“邵大侠知道‘翡翠船’的下落吗?”

“知道。”

青衣老妪方自目光为之一亮,邵友梅却话锋一转道:“但如今事隔多年,是否有所变迁,就不得而知了。”

青衣老妪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道:“请继续说下去。”

邵友梅点了点头,道:“不瞒老夫人说,‘翡翠船’本系在下恩师所有……” ,许双文立即截口怒叱道:“胡说!”

青衣老妪连忙扭头制止道:“双文,你暂时不要说话。”

接着,才又向邵友梅笑了笑,道:“邵大侠请说下去。”

邵友梅轻轻一叹道:“本门不幸,变生肘腋,在下避祸远隐,已十余寒暑,如今,在下恩师生死下落不明,‘翡翠船’是否已到了那逆徒手中,就不得而知了。”

青衣老妪接问道:“邵大侠口中的‘逆徒’是什么人?”

“说来,该算是我的三师弟和四师妹。”

青衣老妪道:“姓甚名谁?”

“百里源和公冶如玉。”

史天松连忙接道:“朱姥姥别听他胡说八道……”

青衣老妪冷然接道:“真金不怕火炼,是非自有公论,史令主请暂莫打岔。”

话锋一顿之后,又向邵友梅注目问道:“邵大侠,令师上下如何称呼?”

“纪治平。”

“纪治平?”青衣老妪蹙眉重复了一遍之后,才接着问道:“邵大侠方才所说‘变生肘腋’,那又是怎么回事?”

史天松连忙扬声说道:“朱姥姥,咱们当务之急,是收回那‘翡翠船’啊!”

青衣老妪不悦地冷笑一声道:“你是向我老婆子下命令?”

史天松连忙歉笑道:“晚辈怎敢……”

许双文扬声怒叱道:“那你就少废话!”

同时,青衣老妪也冷然接道:“你再要半途打岔,我立即拂袖而去。”

“是,是,”史天松连忙陪笑道:“晚辈不再打岔就是。”

青衣老妪目光移注邵友梅,微微一笑道:“邵大侠请答我所问。”

邵友梅已观察出,目前这位青衣老妪与许双文姊妹,人颇正派,同时对百里源师徒,也没甚好感,尽管她们是为了要收回“翡翠船”,冲着他而来,但他已因而放下一大半的心,如今,惟一使他担心而又不安的,已只不过是乃师获得“翡翠船”的经过是否光明,以及与长春谷的许家,是否有甚过节而已。

但目前,他已没法顾虑这些,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先将当年那不可外扬的家丑,简略叙明再说,当下,他轻轻一叹道:“提起当年,不但令人心痛,也真是说来话长。”

“不要紧。”青衣老妪接道:“咱们有的是时间,邵大侠尽可慢慢道来。”

“好的……”于是,邵友梅只好硬着头皮,将当年师门惨案的前因后果,择要复述了一遍。

青衣老妪静静地听完之后,才轻叹一声道:“原来此中还有如此多的曲折。”

接着,又注目问道:“那以,邵大侠改装易容,千里迢迢地追踪他们三位,又是所为何来?”

邵友梅苦笑道:“说来,这事情也非三言两语所能说明……”

青衣老妪接道:“那么,就长话短说吧!”

邵友梅微一沉思说道:“老夫人既然与‘翡翠船’原主大有渊源,当知‘翡翠船’武学中,有一项能使人武功速成的‘两仪开顶大法’?”

“不错。”青衣老妪接道:“但本门的:两仪开顶大法’,必须对资质禀赋两皆超绝的年轻人才能有效。”

邵友梅点了点头道:“是的,眼前就有这么一位年轻人,被百里源夫妇劫走,而这位年轻人,却是在下未来的徒弟。”

青衣老妪笑道:“既然是未来的徒弟,足证其还未向邵大侠行拜师之礼,那么,就让百里源夫妇代你去成全他,不也是一样吗?”

邵友梅苦笑道:“老夫人有所不知,百里源夫妇除了要以‘两仪开顶大法’使那孩子武功速成之外,还将以本门特殊手法,禁制其脑部神经,以供其驱策而为害江湖。”

青衣老妪不由脸色为之一变道:“这,倒是天理所不容的事。”

顿住话锋,目光移注史天松问道:“史令主,这事情,你怎么说?”

史天松苦笑道:“朱姥姥,晚辈对此事,是一无所闻。”

青衣老妪顿时脸色一沉道:“一切且等见过令师再说。”

“对了,”邵友梅也连忙接说道:“史天松,别浪费时间了,还是请早点带路,一切问题,都到令师面前当面解决吧!”

史天松沉思未语间,那位“刁家四虎”中的老大刁永忠却抢先说道:“可以,不过,你得先行通过我们兄弟这一关。”

邵友梅目注史天松问道:“这也是你的意思?”

史天松正容道:“不,他们是执行家师的命令。”

邵友梅不禁心头电转地暗忖着:“这‘刁家四虎’,虽然在这西南一带,颇负盛名,但其身手,决不会强过史天松等师兄妹,如今,百里源竟将如此重大的任务,赋予他们四个,难道此中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但他口中却淡淡地一笑道:“很好!叫他们四个一齐上吧!”

刁永忠又抢先接道:“我们四兄弟,对任何人都是四人联手。”

邵友梅冷笑一声道:“我也不妨坦白告诉你们,对邪恶之徒,我是出手绝不留情。”

刁永忠阴阴地一笑道:“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我会的。”邵友梅冷然接道:“请!”

刁永忠精目向其余三人一扫,沉声说道:“兄弟们!人家是名满江湖的一代大侠,咱们毋须客气,亮兵刃,上!”

事实上,他们四兄弟,都早巳亮出了兵刃,而且,都是武林中少见的外门兵刃,老大使的是一对“子母钢圈”,老二是一把形式奇特的“丧门剑”,老三使的是一对“八角铜锤”,老四则为一对仅约尺许长短,而却特别肥大的短剑。

刁永忠话声一落,一振手中“子母钢圈”,首先攻向邵友梅的正面,其余三人,也一齐一个箭窜,取分向合击之势,一齐向邵友梅的周身要害处招呼。

这“刁家四虎”,不愧是威震西南的一霸,所使兵刃,固然令人扎眼,而其招式之奇诡辛辣,与所蕴真力之强,更是令人咋舌。

尤其是刁永忠的“子母钢圈”与刁永孝的“丧门剑”,于挥舞之间,更是发出慑人心魄的刺耳怪啸,原来这两人的兵刃上,都有着无数的小孔,那些慑人心魄的刺耳怪啸,就是由于快速挥动时,空气贯穿小孔所发出。

邵友梅虽然一身功力,已难逢敌手,但他老成持重,同时,目前又是孤身涉险,而“刁有四虎”明知以“下驷对上驷”,却偏要强行出头,也委实令人可疑,因此,尽管他外表上装得满不在乎,但实际上却一点也不敢托大,已于对方发动攻势的同时,亮出他那轻易不肯动用的宝剑。

一阵震耳金铁交鸣过处,“刁有四虎”各被震退五尺,邵友梅气定神闲地卓立当场,披唇一哂道:“诸位技止于此耶?”

刁永忠一面指挥着其余三人,围着邵友梅团团直转,一面却连声冷笑道:“方才,不过是称称你的斤两而已,好的招待,还在后头哩!”

邵友梅也冷笑道:“你们四个,在这西南一带,算得上是满手血腥,罪孽满峰,纵然全部诛杀,也不算有干天和,但你既然夸下这海口,我倒要留着你们多活片刻,看看你们究竟有什么鬼蜮伎俩?”

他,口中在说着,人却始终卓立当场,对那围绕着他团团直转,而居心叵测的四个敌人,竟然视若无睹似的。

刁永忠嘿嘿地阴笑道:“不会教你失望的,你等着瞧吧!”

话声方落,忽然举手一挥,那刚刚停止不久的刺耳怪啸又起,四道人影也就着那团团疾转之势,一齐向邵友梅集中飞扑。

同时,刁永忠那“子母钢圈”上的八只“子圈”,也脱离“母圈”,射向邵友梅全身的八处要害,其余三人那“丧门剑”、“八角铜锤”与肥大短剑之上,也分别射出毒针、毒汁和毒烟。

因而,一时之间,使得现场中烟雾迷漫,腥风四溢,连旁观的青衣老妪,以及那神秘的青衣老者等人,也一齐脸色大变地飘身后退,而许双文姊妹与那白衫少年,更是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邵友梅似乎早已料到对方有此一举,因而当对方发动这狠毒的攻势时,他已一式“一鹤冲天”,腾拔三丈有余,口中并呵呵大笑说道:“见面不似闻名,你们四个,教我好生失望……”

话声中,扬手一记劈空掌,凌空击向距他最近的老四刁永爱,一声惨号过处,刁永爱被震飞丈外,他却突然有若真气不继似地垂直下坠,“砰”地一声,摔落地面。

这意外的变化,使得旁观的青衣老者、青衣老妪,身躯为之一震,白衫少年与许双文姊妹,再度失声惊呼。

至于史天松师兄妹以及“刁家四虎”中剩余的“三虎”,自然是一个个喜形于色。

邵友梅本来是向刁永忠凌空追杀,其坠地之处,自然也距刁永忠最近,刁永忠心头一喜之下,一脚踏住邵友梅的胸膛,狞笑一声道:“姓邵的,还我四弟的命来!”

史天松连忙扬声说道:“刁兄不可鲁莽。”

刁永忠注目问道:“令主有何吩咐?”

史天松沉声说道:“请千万别忘了,山主要的是活口。”

刁永忠道:“属下并没忘记,不过,属下这杀弟之恨,必须先行讨点利息……”

史天松点点头,道:“这是可以的,但出手要有分寸。”

刁永忠一挫钢牙道:“这个,属下理会得……”

话声中,脸含狞笑,扬手向邵友梅的脸上掴去……

邵友梅是朝天躺在地面,刁永忠要掴他的耳光,自然是要俯着身子才行。

但也就当此同时,一线黑影,破空生啸地朝刁永忠的头顶射来,并传出一声苍劲慑人沉叱:“打!”

第二十三章 反败为胜

此情此景,刁永忠自然是自救第一,而顾不得打人了。

他,身形微侧,避过那一线黑影的袭击,睁目怒叱道:“鼠辈敢施偷袭!”

这时,那一线黑影,已“笃”地一声,没入刁永忠背后丈许处的一株合抱树干之中,由那发射方向判断,显然是出于那位神秘的青衣老者之手,因而刁永忠的怒叱,也是目注那青衣老者而发。

同时,史天松也目注青衣老者冷笑道:“阁下总算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青衣老者笑问道:“史令主此话怎讲?”

接着,又目注刁永忠,脸色一沉说道:“刁永忠,你自己说说看,谁才是暗算伤人的鼠辈?”

话声中,他已缓步向刁永忠身边逼近,当然,这也等于是向邵友梅身边逼近。

刁永忠连忙以右足再度踏上邵友梅的胸部,震声喝道:“你再向前一步,我立即踹出他的五脏六腑来!”

青衣老者只好停立原地,微微一笑道:“别紧张,老夫如果有心救人,不会等到现在。”

史天松接着冷笑道:“你到现在,还要假装正经?”

青衣老者笑道:“此话想必同那所谓‘狐狸尾巴’之说,大有关联?”

史天松点点头道:“不错。”

青衣老者接道:“那么,老朽一并请教?”

史天松冷笑道:“你不是曾经否认过是邵友梅的朋友吗?”

“不错。”青衣老者含笑接道:“现在,老朽还是这么说法。”

史天松注目问道:“那你方才为何要出手救人?”

青衣老者故意一愣道:“老朽何曾出手救过人?”

接着,又似乎是恍然大悟地问道:“史令主指的是方才老朽所发出的那粒石子?”

史天松反问道:“难道那不算数?”

青衣老者点首接道:“是的!那不算救人,仅仅是为了看不惯你们那暗算伤人的鬼蜮伎俩,以及对一个已失去抵抗力的人加以折辱的不平之鸣而已。”

史天松披唇一哂道:“理由够堂皇,只是太过牵强了一点。”

一直很少说话的吕不韦,忽然蹙眉说道:“大师兄,用不着同他废话,干脆将这一老一少,一并带回去再说。”

青衣老者笑了笑道:“对了,还是这位吕令主够爽快……”

这时,躺在地下的邵友梅,已是脸色铁青,而且,若隐若现地透出不少红色斑点。

青衣老者入目之下,不由脸色为之一变道:“你们在邵大侠身上,下的是桃花瘴毒?”

“是呀厂史天松含笑接道:“看来!你老儿也是行家。”

那青衣老妪忽然注目问道:“此话可真?”

史天松笑道:“朱姥姥,这儿是苗疆,俺们又是来自‘桃花坞’,您想想看,这会是真是假呢?”

青衣老抠接问道:“你们是在‘刁家四虎’围着邵大侠疾转时,所做的手脚?”

史天松含笑点首道:“正是,正是……”

青衣老妪冷然接道:“你们连我老婆子和二位姑娘,也一并暗算上了?”

史天松一愣道:“没有啊!”

“你还要否认!”青衣老妪冷笑道:“我们三人,分明都已中了瘴毒,不过,较邵大侠所中要轻微得多而已。”

“那……”史天松讷讷地接道:“那可能是风向的关系。

青衣老妪怒叱道:“放屁!他们二位,与我老婆子站在同一风向,又为何没中毒?”

吕不韦抢着接道:“就表面情形来说,朱姥姥您,也瞧不出业已中毒的迹象啊!”

青衣老妪注目问道:“你是说,我们是在强自撑着的?”

吕不韦点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也可以?”青衣老妪怒声道:“老身没工夫同你咬文嚼字!”

右掌向史天松一伸,沉声接道:“拿来!”

史天松一愣道:“拿什么啊?”

青衣老妪冷然接道:“桃花瘴的解药。”

史天松“哦”了一声,目光移注刁永忠问道:“刁兄!身边带有解药吗?”

刁永忠摇摇头道:“没有带……”

青衣老妪截口冷笑道:“你以为老身治不了你!”

一个冷峻的语声,起自十丈之外道:“别教手下人为难,要解药,我这儿有……”

随着这话声,百里源已由十丈外的一株大树背后,安详地缓步而出。

就这当口,那位神秘的青衣老者,突然双手齐扬,以快得不可思议的手法,将史天松、吕不韦、古琴和刁永忠等三兄弟一齐制倒。

而那位白衫少年,也如响斯应地,飞身而上,双足分别踏在古琴、吕不韦二人的胸部,手中长剑,却比着史天松的咽喉。

青衣老者一手将邵友梅提起,一面向白衫少年沉声说道:“小兄弟!谁敢妄动一步,立即将那三个小辈废了!”

白衫少年笑道:“老爷子请尽管放心,纵然是大罗金仙,也未必能由我手中,将他们救走!”

这一老一少的突然行动,,可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连那近在咫尺,功力少有敌手的百里源,也来不及抢救。

但百里源不愧是黑道中的第一号魔头,除了于那位神秘青衣老者突然发难时,曾经微微一愣之外,其所表现的态度之镇静,就好像那被制的六人,并非他的得意弟子和手下似的。

因此,当白衫少年话声一落,他已卓立丈外,含笑接道:“小兄弟!别太紧张,目前,我还并不急于救人哩。”

接着,才目光移注青衣老者,淡淡地一笑道:“老人家,咱们之间的交易,且压后一步再谈,可好?”

青衣老者冷然接道:“压后一步再谈,也未尝不可,但邵大侠所中瘴毒,却未便久等。”

百里源笑道:“老人家既然也是大行家,当知桃花瘴毒,并非一时三刻之内能制人于死地的。”

青衣老者沉思少顷之后,才注目问道:“你是还有帮手没来?”

百里源皮笑肉不笑地道:“老人家也未免将我百里源看的太扁了。”接着,又一挑眉道:“我百里源虽然手下高手如云,但,除了特别约定者之外,一向都是独来独往!”

青衣老者接问道:“那你为何要压后再谈?”

百里源含笑一指青衣老妪道:“那是为了要同这位朱姥姥先谈几句话。”

青衣老者点点头道:“好!我等你盏茶工夫。”

“谢谢!”百里源含笑接道:“盏茶工夫,已经足够了。”

话锋微微一顿之后,才目注青衣老妪笑道:“朱姥姥,别枉费心机了,桃花瘴毒,是没法以内家真力将其逼出的。”

“这情形,我知道。”青衣老妪冷然注目道:“百里源,看情形,你对老身和这二位姑娘,也是有计划的安排?”

百里源呵呵一笑道:“朱姥姥谬奖了!‘有计划的安排’,是谈不上,不过是一时触景生情的神来之笔,暗中对刁永忠等人,加以传音指点而已。”

青衣老妪冷笑道:“我早就看出你狼子野心,不是东西!”

百里源轻轻一叹道:“朱姥姥,这叫做人无伤虎之心,虎有伤人之意,在下有自知之明,今天,我如果不当机立断,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们三位手中。”

青衣老妪冷笑道:“你以为现在就安全了?”

百里源笑了笑道:“难道朱姥姥还另有见地?”

青衣老妪冷然说道:“百里源,你别忘了,俺们三个,中毒不深……”

百里源截口笑道:“朱姥姥自信还有再战之能,是也不是?”

“不错!”青衣老妪点首接道:“老身虽已中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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