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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重一席话,让我不禁往后跌了两步。一边青儿翠儿忙扶住我,扶我坐到椅上,“那刺客呢?”我问道。
“是由年羹尧在审问。”任重回道。
我点点头,“扶我起来,带我去见见那人。”
万里传话防心思 难至临头隐情露
我与任重任远刚到了偏院门口,就见着年羹尧出来走到我跟前打了千请安。
“问清楚了?”我向年羹尧问道。
“回福晋,问清楚了。那厮原是进府来偷钱财的。”年羹尧说的一本正经。
我听后,点点头随即迈开步子要往屋里去。岂料那年羹尧却是伸手挡了我的路,惹得一边任重任远都站到我跟前,推开了年羹尧那制止我的手。
这时年羹尧方才意识到有失礼仪规矩,立站到一边躬身低着眼说道:“那厮凶狠的厉害,怕是会伤了福晋。”
我瞥了年羹尧一眼,说道:“难道你未见着我身后有任重任远?这会儿你不去告知四爷说是福晋偷偷的见了那贼人而在这里挡着我作甚?”
“奴才不敢。”年羹尧将头压得更低了。
我看了年羹尧一眼,不再搭理他便进了那屋里。
我让任远守在了门口,让任重随我进了屋里。屋里有些昏暗,借着那小窗射进来的光线,见着一人手被反绑在柱上,头发散乱嘴角有些淤青,听着我们的脚步声,略抬眼看了看。
“来四爷府作甚?”我走上前问道。
那人看了我一眼,许久才说道:“烟中探柳为寻路,牧声杳渺难觅踪。”
听得那诗句轰轰的传入耳中,我脑中一片混沌,“绿烟,牧声……”我赶紧伸手扶住一边的桌子。“福晋,……”一边任重不解我为何有如此大反应,上前扶住我问道。
我摆摆手,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此时不能慌,一慌也许情形会更糟。
“他们怎么了?”我已尽力平稳住呼吸,却仍然发现声音不住的颤抖。
那人看了一眼我身边的任重又转头看了看我,我摆了摆手示意任重出屋去,任重犹豫了一会,见我坚持便躬身退下了。
见任重也已出屋,那人才开口说道:“福晋,萧先生派我进京来告诉福晋,怕是纸已有灰烟,墙已透风。萧先生吩咐,此次进京一是要探得福晋是否安好。”
听得那人如此说,心仿似沉入了万丈寒潭,那件事终究还是纸包住火。按着忐忑万分的情绪我开口问道:“我这边没事。他们呢?他们可好?”
见着那人点了点头,我便放下了心。“萧先生谨慎,前些月仿佛有人在偷偷的打探萧先生与绿烟小姐的事,萧先生怕有事端,便让我进京入雍王府。萧先生还与我说,若是被人发现了行踪,定会有人深究;不如索性故意让四爷府的人抓住了再借此机会与福晋说明此次进京的缘由,让福晋先有所准备,以防不测哪。”
我听着不得不佩服牧声的谨慎心思,“被人发现了行踪?”我问道。
那人点点头,“就是刚刚审问我的那位。”
“年羹尧。”我轻声吟道,“那他……”
“福晋放心,他并未从我这边知道任何消息,只是发现我入府了罢了。萧先生那边已有安排打算,以保万全。只是担心福晋这边会有变数。”
我摆摆手,说:“我这边没有什么,……”我低吟着,此时还未有什么变故,但只怕是风暴前的平静。“我先想办法把你送出府去吧。”
说着我就给他送了绑,问道:“那年羹尧说你是入府的盗贼,你是不是拿了府里什么东西?”
“到了四爷书房,拿了一幅书画,箫先生说我脱身后便去京城清雅斋字画行当伙计,那儿的掌柜也是自己人。如此偷着书画倒也在理。”那人说道。
我听着亦是扯了扯嘴角,牧声竟连这样的戏码都安排好了,若是让胤禛知道了,不知要气成什么样。
“那边好,你随我来,我让人送你出去。”说着我就带着那人出了屋子,吩咐任重将人悄悄地带出了四爷府。
刚进了漱兰院坐下,就见着那四爷脸上堆着怒意阴着脸走了进来。我赶忙站起身,站到一边。
他看了看我,挥手让一边服侍的人下去,随即走到我跟前说:“放走那个刺客了?”语气冷冷。
我点了点头,说:“不过是拿了一幅字画,那清雅斋与将军府有些关系,打了几杖便遣走了。”
“你真是越发的自作主张了!那人拿着匕首要刺人,你就这样放了?进了四爷府就是为了偷字画的?”他语气凌厉,眼紧紧的盯着我,怒气瞬间扑面而来。
“第一,他并未拿着匕首刺人,爷应该找府里的那些个侍卫,是踢飞了刺客的匕首,还是成了踢匕首的刺客;其二,那人还是清雅阁的伙计,爷想重治其罪,那便去清雅阁抓人吧,到时闹得满城风雨,传到皇阿玛那儿,四爷府如此不安定,又该如何想?”我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既这样想着,那么如果他是八弟或是十四弟的人呢?”他盯着我,语气挑衅。
“那你就不该让年羹尧去审问他。”我回敬道。
他眼里略有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扯了扯嘴角,“你倒是看的透彻。”随后转过身子,把任重任远喊了进来,“去清雅阁把那贼偷的字画给我收回来,万不能将其毁了。”
我听着他的吩咐,心里想:真是怪哉,如此看来他知道那人不是八阿哥或是十四那边的,那么他的怒气从何而来?一幅画?怎至于此?
“爷,年主子那儿已经将凉茶备下了。”门外丫头低声话语,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眼看向坐在椅上喝茶的胤禛。
“哐……”猛地一声,他将茶盏重重的放到茶几上,说:“放肆!难不成福晋院子没有凉茶?这是要锢着爷的足了!”
我一个冷战,没想到他会有这样反应,门外小丫头也是吓得早已下了跪,俯首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还不走!难不成要将我绑了过去?”他看了那丫头一眼,厉声说道。话一落便见着那丫头赶忙站起身,出了院子。
我走近他,刚想开口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转头看了看窗外渐浓的夜色。他忽的一声站起来,凑近我,说道:“等任重任远回来了,有样东西给你看。”突变的语气,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抬眼看他,见他满眼温柔。
我点点头,他伸手将我搂入怀里,说道:“明儿我与你一起回圆明园住。”我推开他,看着他说:“若你是生气年羹尧去找了八阿哥,而以此来冷落年清蝶的话,那就罢了。”
他有些愣神,没想着我会如此说。他垂下了放在我腰间的手,说道:“你若这般想,那我也无话可说了。”说完便转了身,快步走出了漱兰院,一会儿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日一清早我便吩咐青儿翠儿整理东西,要回圆明园。走之前,去看了看弘时。
“额娘……”他见我进了屋子,忙放下手里的书,走上前将我扶到椅上。我看了看他说:“手上的上如何了?”
他扬了扬嘴角说:“太医已上药包扎过了,过个两天就好了。”
我点点头,“那就好。”说着站起身,弘时忙扶过我说:“额娘这就要走?”我回过头,说:“马车早已备下了,往圆明园去了。就是惦记着你的手伤,就过来看看你。”
弘时听我如此说,扬了扬嘴角,扶着我的手,说:“那送额娘出府。”
我点点头。
刚走出弘时院子,路过西边李氏的院子,就见着胤禛与李氏走出了院子。
“阿玛,额娘。”弘时在一边行着礼。
李氏略走上前向我福了福身子。
我点点头,看向胤禛说:“我先会圆明园了。”说罢向他福了福身子,便与弘时一起向府门口走去。
“回院子吧,好好养伤。”坐上马车后,我对弘时说道。
见着弘时点了点头,我方才让任重赶了车。
“四福晋留步。”马车走了一半,就听见有人唤住了我。
我掀起一边的帘子,见着一个太监骑着马感到马车前。“什么事?”我问道。
“回福晋的话,万岁爷宣你进宫呢。”说罢就见着一边驶出了一辆马车。
我点了点头,由青儿扶下马车,对任重任远说:“你们先回圆明园吧,我马上回来了。”说罢,便登上了另一辆马车。
痛心罪问当年过 忆旧揭迷终成实
马车轱辘轱辘的轴轮声在耳畔回荡,我静静地坐在马车里,心里回想着昨日府中发生的刺客事件以及与胤禛的冷战。而今已是康熙五十九年了,自我来到这个时空,已经过去了近三十年呐,按着历史记载,还有多少时日留给我与胤禛呢。
“都一把年纪了,我竟然还计较这些……”我心里自嘲着说道,“罢了,出宫后我便找他好好说说罢。”我心里这样想。
“福晋,到了。下车吧。”车外小太监的声音。
我掀起帘子,下了马车。随即就见着一顶轿子抬了过来。
“福晋,请上轿吧。”太监将帘子掀起对我说道。
我有些疑惑,但想应是康熙吩咐的,便没多问,坐进了轿子。
过了一会儿,轿子停了。我走下轿子,抬眼看向眼前的宫殿。“长春宫?”我疑惑道。
“福晋,进去吧。”一边的太监对我说道。
“不是要见万岁爷?怎么带我到这里?”我问道。
“回福晋,是万岁爷如是吩咐的,小的也只是按旨做事。”太监低眼恭敬地说道。
我听后虽然仍是疑惑,但还是按着吩咐,抬步走进了长春宫。
宫里有些冷清,这里是被闲置的宫殿,平年都没有人出入,院子里也有些荒芜。殿内只有两个宫女站在一边,“福晋。”她们屈身作了万福。
我点点头,“皇上可有什么安排?”
她们摇了摇头。
我叹了一口气,走进屋里坐到椅上。却是等了很久,未见着康熙前来。
“福晋?福晋?”
我睁开眼睛,却是见着屋里早已点了灯火,才明白自己坐在椅上已经趴着睡着了。“福晋还是床榻上歇息吧。”宫女对我说道。
我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什么时辰了?万岁爷还没有召见我?”
她们摇了摇头,我刚站起身来,就见着院子里有了灯火,我赶忙走到门口,果然见着康熙进了长春宫。
我赶紧福着身子请了安。康熙看了我一眼,随即就走进了殿内。
我跟在康熙身后,心里却是无由的开始忐忑。“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这一天在这里可想清楚了我为何把你叫来?”康熙退下了所有的侍婢宫女,看着我对我说道,神色威严。
我低眼微摇摇头,“若兰不知。”
“不知?所谓不知者无罪。那我就让你看样东西,好好给我记起来。”康熙走到我跟前,对我说道。说着从手里拿出一块月牙形玉环,顿时我脑袋一懵,仿似突然掉入万尺寒潭,身心俱凉。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心里脑海里混沌一片,只感觉脸上不断地淌下泪来。
竟然是皇阿玛,竟然是皇阿玛!牧声说墙已透风,竟然是皇阿玛的打探,并道了这件事。
“记起来了?记起那年在扬州的事了?你好大胆子!”康熙厉声对我吼道。
我立马跪下身子,眼泪滴落在殿内冰凉的地上,滴答滴答,声声敲入内心。
“枉我这般信任你,你竟然如此背弃皇室,背弃朕。这些年你与老四之间到底算的什么东西?!”
我只听得康熙的话不断地耳边回荡,嗓子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眼泪簌簌的掉个不停。
“朕不杀你,留下你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看看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康熙说罢,甩了袖子出了殿,对一边太监宫女说道:“四福晋染了急疾,命其在畅春园休养,可听明白了?”
“是。”一行太监宫女回道。
长春宫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跪在殿内,膝盖隐隐感受到地砖传来的冰凉感,虽是初夏,但却让人凉彻骨髓,脑海里回想起七年前秋季的扬州……
“主子,我们到扬州了。”翠儿放下车帘子,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将手里李卫给我的纸条递给翠儿说:“找到这个地方。”
那是一座扬州城外的院落,寂静而不寂落。翠儿举步上前敲了门。此次南下扬州为了找到绿烟,我只带了翠儿一人,指望快些找到绿烟才好。
门开了,出来一个小厮,看了翠儿一眼,问道:“请问找谁?”
翠儿走上前,说道:“劳烦请问萧牧声可是住在这里?”
“请稍等。”那小厮说完,便转身进了屋里。
少顷,就见着一个穿着天青色对襟褂子的男子走到了门口,姿态闲雅,身影非凡,四十来岁模样。他微微作了一个揖。开口问道:“在下萧牧声。请问找在下有何要事?”
我见他谈吐恬雅,语词举止间有一种趣若寡水,致似野鹤的意蕴。“只为找到一故人,还往先生指明。”我走上前对他说道。
他听后,抬眼看了看我,“已故之人怎还能寻得?”
我听得他这么一说,心下漏了一拍,这人竟抓着我的词音如此巧妙回答,如此一来,他定是知道绿烟的下落了。
“我此行一定要找到她,还请先生快快将她下落告知与我……”站在我对面的定是一个智者,如此气质非凡,并非是那市侩之徒。面对这样的人,我只能坦诚相对。萧牧声,箫声立,野牧间,名字与气质倒是十分贴合。说实话,在宫廷处久了,见着如此非凡人,我竟觉得眼前人仿似是那那一潭清水,闲淡不惊。
他将手握在身后,看着我说:“人本已故,奈何执着,想来若不再见此人,你难释怀心中忧顾。”
听得他的话,我心里猛然一惊,我与他初识,他竟能道破我与绿烟之间的情缘,我心里不禁感叹道。
“请。”他边伸手引了道,一边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与翠儿一同进了院子。院子很是整洁,老树石桌,黄叶旧瓦,院虽小,但却有一种耐人寻味的意味,时不时还有一股药香飘来。
萧牧声带着我们进了另一间屋室,屋里清香四绕,顿时令我回想起当年在广陵琴家的旧事。
“绿烟……”看着里屋走出来的女子,我不自觉的将这两个字说出口来。
“若兰,牧声表哥终究还是拗不过你。”绿烟走到我跟前握住我的手说道。
……
在院里住了不过几日,扬州便下了很长时间的雨。本想着要等雨停了在回京,却不想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若兰,你是不是有旧疾?”那日我,牧声与绿烟正坐在屋里喝茶,牧声突然对我说道。
牧声师承名医,只是一直半隐于扬州,故而没有成名于世。果然符合初见他时的气质性格。
我放下了茶盏,点点头说:“气虚体凉,时有头痛之症。很多年了,每到秋冬之际身体就不大好。”对于这一点,我一直没有和胤禛好好说,就只一直以疲累受寒之说敷衍他,倒是十四清楚些,还与我说不必瞒他之类的话语。
“怎么这些年都没见好?”绿烟听我这么说,忙看向我说道。
我低了眼,走到窗前。
“怕是要愈来愈厉害啊。”萧牧声放下手里的茶盏,对我与绿烟说道。
“那可有法子?”绿烟对萧牧声说道。
萧牧声看了看我,说道:“法子有,只怕是很难根治了。”
只听得咣当一声,我抬起眼看向门口,原来是翠儿听了牧声的话,惊得打碎了手里的茶壶。翠儿忙走到牧声跟前,说:“什么很难根治?还求先生定要医好我家主子啊。”
牧声看了看我,站起身走上前对我说:“忧思过劳,心神俱伤。就怕是你难以放下心中忧思,病情愈重啊。”
绿烟站起身,走到我跟前,握住我的手,说:“若兰,是因为我与洛儿?”
我低了眼,叹了一口气,说:“若不是因为我是那拉氏四福晋,这一切都不会如此。一个身份,一个姓氏便主宰了这么多人命运……”
绿烟紧紧握住我的手,说:“洛儿的事过了那么多年,我只盼你能真正走过来。那孩子有你作为他的额娘,已是有福人了。”
我抬眼愣愣地看着绿烟,不觉眼眶发酸。
“主子……”翠儿把我扶到椅上,萧牧声坐到我身边,说:“你若真能释怀忧虑,如此旧疾便还能医救。”
我看向萧牧声,浅笑道:“你我都尽力吧,我明白自己能活多少年岁。”
“你若能忘记那么多‘明白’,也就什么都好了。”萧牧声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又是一惊。他究竟有多大的洞察力,为何总是能将我心里最隐藏的东西知晓?
说着萧牧声便替我把了脉,刚把上脉,牧声就脸色一变。
“怎么了?”绿烟与翠儿一同说道。
“还是快回京吧,你已有了近三月的身子,难道你不知道?”牧声看着我说道。
“什么?”听了萧牧声的话,我脑袋一懵。
绿烟与翠儿听后心里自是欣喜,都开始准备回京的车辆行李。而我却是仿佛进入了狂风暴雨里,那拉氏除了弘晖,哪还有子嗣?
“我不回京。”
“主子,还是回京吧,想咱们爷就等着这么个消息啊。”翠儿拉着我对我说道。
我看向翠儿,说:“我说我要把孩子留在宫外,不想将他带入宫廷的尘埃之中。”
我的话一落,屋里一片寂静。大家都惊愕得没有话说。
“若兰,你当真要如此?”牧声首先打破了沉寂,对我说道。
“皇室只是一种禁锢。”我看着院子里的黄叶,想起此时漱兰院的景象,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可是若兰,先不说万一要是让人知道你将皇室血脉留在宫外,你会面对的风雨,难道你当真要孩子与他的生身父母天涯相隔?”绿烟正色对我说道。
“我什么都不能给他,就将自在给了他吧。与其在命运之中挣扎生存,不如在山河之间过自己的自由。”我看向牧声与绿烟说道。那拉氏的孩子,除了弘晖,其他的历史都没有记载,我再也不能冒险了。
“你果然与旁人不同。萧牧声此生得识于你,万幸也。”萧牧声对我作揖说道。
“表哥!”绿烟见牧声也是站在我一边,忙说道。
见着翠儿也要上前劝我,我扯了扯嘴角,说:“我已经决定了。这样无论是于我,还是孩子,哪怕是对胤禛都是好的。”说罢看向牧声说:“那还得借住于此了。”
牧声点点头。绿烟见我如此坚定,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是与当年一样。”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即是如此,那我这就去打点些东西……”绿烟话还没说完,就被牧声打断了。
“如此一来,定是要近一年回不得京城,到时四爷难道不会差人还寻?”牧声说道。
“那该如何?”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