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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血染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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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大蛇“小花”,居然点了点头,一声不吭钻进了柴堆。

接着小老头也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又钻了出来,手一挥,洒了点什么东西,然后钻进柴堆,就此消失。

片刻之后,于小三亲自带人来送小王归西。却惊讶地发现地上有血迹,有小王的帽子和鞋,屋里还有浓浓的蛇腥味,使人欲呕。

芦中人被背后那只手一扯,身子直向门外倒飞,转眼消失。

那个持匕首的女孩子一跃而起,追出门时,已然不见了芦中人的踪影。

女孩子怔住,脸儿也雪白雪白。

她没看清芦中人是怎么“逃”走的,她只看见剑刺进芦中人心口,足有两寸。她也知道自己那一刀,已断了芦中人的“命根子”,就是不知道芦中人怎么好端端的“飞”

了。

她折进房里,带着哭音道:“阿英姐姐,怎么回事呀?”

房里已站着一个脸儿苍白的少女,正握着剑柄,看着剑尖上的血渍。

如果郑愿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两个少女。持剑的是阿英,拿匕首的就是小竹。

她们都是紫雪轩中的小女孩,她们都是被郑愿从刀山血海中救出来的。

她们是郑愿在紫雪轩中最喜欢的五个女孩子中的两个。

小竹今年也不过才十五岁,遇到一点点事就想哭:

“阿英姐姐,他跑掉了。他不可能跑掉的,我们明明都算好的。”

阿英今年十六,人也老道些,皱眉道:“哭什么?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只要他敢再找少爷的麻烦,我们就杀他。”

小竹扁着小嘴,硬咽道:“小姐派我们出来。原是跟踪少爷和少奶奶的。没叫我们杀芦中人。只怕小姐会不高兴。”

阿英厉声道:“我问你,是小姐重要,还是少爷重要?

是少爷待你好,还是小姐待你好?你忘了是少爷把你救活的吗?”

小竹哭了:“没有,我没有!、…··我是怕小姐,小姐她....”

阿英怒道:“我不认得什么小姐!老主人五十多年没儿没女,怎么忽然间蹦出个小姐来?哼,谁晓得真假!”

小竹吓得连哭都忘了:“阿英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呀?”

阿英冷冷道:“我只认少爷,你要认小姐你认。做人要凭良心,少爷救了我。我一个女孩子没什么报答的,我出身低微,少爷也不会稀罕我的身子,但我把命给少爷。”

小竹急了:“我不是没良心,我……我也愿意为少爷拚命·…·就是……老主人、若若婆婆,他们总不愿看见……看见少爷和小姐……打起来吧?”

阿英冷冷笑道:“我问你,少爷和小姐真要打起来了,你帮谁?”

小竹急哭了:“不会的,不会的!”

阿英鄙夷地道:“你会帮小姐是吧?没良心的小蹄子!”

门外忽然有人轻轻叹了一声:“阿英,别这个样子对小竹。”

阿英和小竹都像被雷击一般僵立当场,怔怔地瞪着房门。

花深深翩然而入,将小竹揽进怀里,怜惜地抚着她头发,对阿英温言道:“我为什么责怪你,你明白吗?”

阿英早已盈盈跪倒,这时吃惊地抬头看着这位难得温柔的少奶奶,一时之间,没听明白少奶奶的话。

但阿英很快就明白了,垂首道:“多谢少奶奶指点。”

花深深柔声道:“你们少爷很喜欢你们,但又不希望你们为他冒险。他只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就很高兴了。”

小竹感动得哭出了声,阿英虽没有哭,但眼中已珠泪莹莹。

花深深又道:“像今天这件事,你们本是好意,你们少爷和我心里也都很感激,但你们想过没有,自己能不能躲过那个人的濒死反击?”

阿英嗫嚅道;“那……那刺客芦中人是…··是少爷救走的?”

花深深倒有些吃惊了,想了想,拍拍小竹的脑袋。道:

“少爷在街头那边柳林里,你去接他来。”

小竹高兴得跳了起来:“阿英姐姐,我们接少爷去。”

阿英笑骂道:“又没正经!都去了,谁伺候少奶奶?

小竹做鬼脸,冲花深深福了一福,婉笑道:“少奶奶您宽坐,小竹去接少爷了。”格格笑着跑出了门。

花深深忍不住叹道:“好个娇俏可人的小竹。”

阿英心里有点酸,但花深深马上又赞了她一句:“好个美丽痴情的小阿英。”

阿英的脸腾得红了:“少奶奶别笑话阿英。”

花深深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轻声道;“谢谢你说的那些话。”

阿英颤声道:“婢子……乱说的,少奶奶不要记在心上才好。”

花深深叹道:“难得你有这副刚强心肠,肯为少爷拚命。……你有这份心思,在你们小姐那里就没法呆了,不如随在你们少爷身边吧!”

阿英的脸羞得通红,心怦怦乱跳,一千一万个肯,就不知那个让人睡不好觉的少爷会不会同意。

阿英忽然跪下来,抱着花深深的腿,颤声道:“少奶奶,婢子情愿伏侍你一辈子。”

花深深俯身抱起她,微笑道:“这丫头,真真是我见犹怜。放心,少爷那里,我来说。”

阿英悄悄道:“谢谢少奶奶。”

这里主婢二人才说了没一会儿,小竹的笑声已远远响了起来:

“少奶奶,阿英姐姐,少爷来了。”

阿英含羞退到一边,低着头,咬着嘴角傻呵呵地笑。

小竹牵着郑愿的手,一蹦一跳地回来了,进门就叫:

“阿英姐姐,我们把那个芦中人整惨了,要不是少爷帮他,他就真的呜呼了。”

郑愿板着脸叱道:“阿英过来。”

阿英忍不住求救地的朝花深深望去。花深深朝她使了个眼色,阿英这才红着脸走过去跪下:“婢子叩见少爷。”

郑愿冷笑道:“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明知道芦中人是天下第六号大刺客,居然还敢行刺他。要是万一失手,你们两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阿英低声道:“婢子的命是少爷救的,姓芦的敢行刺少爷,我们就敢暗杀他。”

郑愿喝道:“你还有理!”

阿英不敢作声了。小竹也乖乖地跪下,哀声道:“少爷,你莫要任怪阿英。都是小竹不好。”

花深深冷冷道:“行了行了,你少爷威风还没耍够阿?

阿英、小竹你们起来,看他敢再啰嗦一句!”

郑愿没好气道:“这些小家伙已经无法无天了,你还宠她们!”

花深深道:“她们为什么无法无天?她们无法无天为了谁?”

郑愿语塞,半晌才悻悻道:“你对我吼什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阿英和小竹都吐吐舌头,相视偷笑。

郑愿笑骂道:“你们还笑!起来!”

阿英和小竹都一跃而起,一左一右扶着花深深,娇声道:“多谢少奶奶,多谢少爷。”

郑愿看着她们,有点恍然大悟:“你要她们跟你?”

花深深冷冷道:“怎么,不可以?”

郑愿开始叹气,他知道花深深之所以收容阿英、小竹,是因为南小仙必将严罚这两个敢于抗命的悄丫环。但眼前动荡不安,留这两个俏丫环在身边,实在是件很麻烦的事。

小竹可怜巴巴地道:“少爷,小竹一定乖乖的,不惹少爷和少奶奶生气。”

阿英不吭声,只是轻轻摇着花深深的胳膊,以示恳求。

花深深果然道:“我已经答应她们了,你好意思再让我收回成命?”

郑愿只好苦笑:“既然姑奶奶您老人家都开了金口了,我哪儿敢不服?”

小竹小鸟一样飞到他身前,简直就快吊在他脖子上打秋千了:“少爷答应了,少爷答应了!”

阿英压抑着激动和兴奋,仍然扶着花深深。她毕竟比小竹大一岁,她自己只须感激这位少奶奶就行了。

如果说,小竹还是个天真未泯的娇憨丫环,阿英就已是个心思很缜密的小女人了。

花深深瞟了她一眼,以示嘉许。阿英垂着眼睑,羞答答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郑愿板着睑喝道:‘叫小竹下来!”

小竹其实根本不怕他,她们五个俏丫环心里都不怕他。她们有时候显出害怕的样子,只不过是为了在人前摆摆样子。

小竹格格娇笑着,吊在他脖子上:“少爷,举高高,举高高。”

“举高高”是孩子们常恳求大人的一件事,也就是让大人将他们举起来,举在空中飞着玩。

郑愿笑骂道:“都这么大丫头了,还举高高!”

小竹的脸红了,人也飞快地逃回“少奶奶”身边,低着头续绞衣角。

小竹好像也知道害羞了。

知道害羞的小女孩,就快变成大女孩了。

芦中人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被一个小小的、花骨朵般的小女孩暗算了。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在看见剑从墙壁刺出时是准备反击的,临死他也要找个垫背的。

结果他没有死,也无法找人垫背了。

他躺在柳林中的草地上,忍受着胸口和下身的剧痛。

他决定若不想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决不起来。

只可惜他就是想不起来。

他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也不知那人为什么救他。

但他至少还知道一点,那就是他从此不再是个男人。

虽然还没察看伤口,他也明白。

芦中入发出绝望凄历的嘶叫。他仿佛是在质问苍天,为何对他芦中人如此不公平。

小王不知自己是怎么从那间“牢房”里脱困的。他刚醒过来,一句话还没问,已被那个小老头打了十七八个耳光,打得他晕头晕脑。耳朵嗡嗡响,满嘴血腥味儿。

等他耳朵恢复听觉后,小老头又开始骂他,骂得难听之极。

好半晌,小王总算是听明白了:这位老人有一个宝贝孙女儿,本是个天下“最美丽、最温驯、最孝顺”女孩子,可有一日读了小王的几本书就害起了相思病,现在已病得很重了。所以老人虽然看不起小王,却不得不将小王救出来,好用小王做药,去救他的宝贝孙女。

小王顿时感动得哭了,脸上本就已被打出不少鼻涕眼泪,这时更是一塌糊涂。

他从未如此感动过。他以前自己也在心里嘲笑那些为他喝彩的人,认为他们是白痴,好骗,这回居然因白痴之一而获救,岂非天意?

然而当小王被小老头扔进一间很漂亮的闺房里时,小王还是吓了一大跳。

这间房子里什么东西都很漂亮,不漂亮的只有一个,人。

一个头发黄且稀少,皮肤黑且多豆的胖大姑娘。

这姑娘躺在那张美丽的大床上,怎么看怎么让人哭笑不得。

然而,小王毕竟是小王,他很快就想通了。无论如何他不想死,而要不想死,就要尽力讨这位“姑娘”的欢心。

小王坐下来,坐在床头,在胖大姑娘惊喜害臊的目光注视下,施展他的天下第一“神侃”功夫,海阔天空一阵乱吹。随后又赞她如何如何美丽,如何如何有气质,有韵味。

侃了半个时辰,重病的姑娘居然就霍然而愈。起床沐浴后,招呼小王陪她吃饭。

席间又是海聊神吹一通之后,小王就开始真正当“药”

了。

小王这方面据说还真有几把刷子,一夜下来,姑娘遍体通泰,又恢复了往日的“婉娈柔驯”。

她揪着小王的头发,让他像狗一样舔她,她还用许多稀奇古怪的方法折磨他。

小王刚开始还以为这不过是她一时发狂,可等到下床后她打了他四个耳光,赐了三脚,喝令他去倒马桶时,小王才知道自己错了。

可是,知道错了也没用了。

小季拚命压抑着自己的心跳,口干舌燥地瞪着眼前的一双纤美洁白的脚。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刚过龙虎营第一夜,就得到了主人的私下召见,岂非是无尚的荣宠?

他决心泼出命也要博得主人的满意一笑,进门前他甚至还在嘴里偷偷塞了两颗很珍贵的红教秘制奇药。

那是他的父亲当年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小季只有六颗,但如果药性允许,他甚至不惜将六颗全部服下。

成败荣宠,在此一“战”。只要能让主人销魂,日后他小季的成就将不可限量。

那双纤足在美丽柔软的地毯上,看起来简直令小季血脉贲张。

“站起来。”

小季站起身,威风凛凛,雄壮之极。他发现主人低下眼睛时,脸上现出了惊讶的神情。

小季知道自己必须成功。他甚至已看见呼啦啦的野王旗在他手掌里握着,死翘翘的郑愿在他面前躺着。

然后他就看见主人丰腴美好的胴体斜斜在绣榻上躺了下来。主人的一条修长的腿儿悠闲地垂在榻沿上,另一条腿儿屈膝支着。

主人在轻轻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在一起一伏,主人的眼睛这时有一种深沉的饥渴。

小季豹子般迅猛地扑了上去。

等到小季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时,已经来不及了。

内力在源源不断地离他而去。他想收敛心神,可办不到。他想挣脱她,也办不到。

他就只能像个婴儿似的,抽搐着伏在她身上,浑身震动。

他愤怒地想干脆一口咬下她乳头来,可他已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季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世上所有的一切,美好的和不美好的,都将离他而去,再也抓不住了。

主人终于推开他,打坐调息了片刻,这才款款站了起来,优雅地柔声道:“季童,你是叫季童是吗?”

小季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冷变木,但他的心智还在,他还能听见她的话,只是他自己无法说话。

主人叹道:“难得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孝敬我,我本该留你一条小命,但你不该想杀郑愿。”

小季拚命在想,可他的心智也在渐渐迷茫。

主人蹲下身,抚着他的脸,轻悦如水地道:“他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他活,也只有我才能叫他死。你怎么能跟我争呢?怎么能呢?你认为你的身世很秘密,可你又怎么瞒得了我呢?你呀,你呀……”

小季的生命也在飞快地泯灭。他已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了。

主人还在轻叹:“他是我的,只有我才能杀他,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第三十二章 心中的魔鬼

孟临轩负着手,在庭中缓缓踱着步子。

像这种时候,孟府上上下下,是没有人敢打扰他的。

谁都知道,公子这时候是在筹划大事。

齐先生齐老夫子早就来了,但一直远远地站在角门边的一树梅子下,安安静静地候着。

孟临轩踱过一方清池,偶一抬买,看见了齐老夫子,当即蔼然道;“齐老先生有事吗?”

齐老夫子走近几步,从容不迫地回道:“公子,马姑娘已进南门,不一会儿即可到了。”

孟临轩淡淡一笑,点点头:“她来时,请齐先生领她来见我。”

齐老夫子应了声“是”,转身斯斯文文地走了。

孟临轩又开始踱步。清水池中凫着几只大白鹅,其中的一只忽然伸颈展翅,咯咯叫了起来,似乎受到极大的惊吓。

孟临轩面上忽然浮现出怒色,一拂袖,那只不知死活的大鹅就再也叫不出来了,但扑腾得也就更厉害了。

满池水波激荡,其余的几只鹅也都惊慌失措,乱成一团。

盂临轩咬牙出掌,双掌推向水池。

一阵巨响,池中之水刹那间涌起丈余,如同长出一朵巨大的水晶蘑菇。

水波重又平静的时候,孟临轩已消失。池中的白鹅也变成了乱七八糟的碎块。

满地血腥。

孟临轩消消停停地沿着碎石小径缓缓踱着。神情闲雅,就好像他刚才根本没有动过气发过怒,就好像他从来不会有激动的时候。

齐老夫子领着马小佳走了过来,走了个对面。

马小佳面上一直挂着甜美的微美,步履轻盈,好像她心里有许多快乐,急着和别人分享。

她的眼睛一直正视着孟临轩,她实在不像是个心里有鬼的人。

孟临轩面上绽开了沉静深情的微笑。他也一直凝视着马小佳,就好像他不知道她的底细似的。

就仿佛她是他的生死恋人,是他在这个世上惟一热爱的女人。

齐老夫子很识相,早就走入另一条岔道,躲到假山后面去了。

马小佳站住,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只是看着他微笑,笑得深情,而且羞涩。

孟临轩微笑道;“你要再不来,我准备去和你的兄弟们拚命了。”

马小佳脸红了:“真的?”

孟临轩柔声道:“当然是真的。我准备下命令看见响马就抓,抓来之后…·”

马小佳道:“杀?”

孟临轩摇头,慢悠悠地道:“抓来之后,请他们好好吃一顿,把他们灌醉,然后求他们给你带信。”

马小佳眨着眼睛,道:“信上怎么说?”

孟临轩笑而不答。

马小佳跺脚,脸却更红,眼睛瞟着他,恨恨地道:

“肯定是骂我一顿。”

临轩悄悄道:“信上只写六个字。”

“哪六个字?”

“你不来,我就死。”

马小佳轻轻啐了一口,背转身子:“又来说疯话!没正经!”

孟临轩笑着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悄笑道:“说真的,你要再不来看我,我真的要害相思病了。”

马小佳轻轻挣扎着,推着他的手:“别这个样子好不好?让人看见!”

孟临轩松开她,却捉住了她的一只小手,牵着她往花丛里走:“我们找个没人能看见的地方。”

马小佳虽说口中在反抗,可那反抗实在跟同意没什么两样:“你这坏家伙,你这…·”

他们果真找到了一个没人能看见的地方。他们走进了孟临轩的卧室,而且放下了窗帘,拴上了门。

然后他们就飞快地拥抱在一起,急促地抚摸着对方,疯狂地亲吻着对方。

孟临轩将马小佳领进房里的同时,宋捉鬼正走在高密东乡的一条小路上,路侧长满大片大片的野草杂树,要藏千军万马只怕也没问题。

宋捉鬼每到这种时候,看起来就越淳朴,越像个老实巴交的农夫。若非他背着把桃木刻,没人会认为他像个江湖人。

宋捉鬼走的这条路很僻静,所以当宋捉鬼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大汉时,很有点亲切之感。

那大汉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脸阴沉沉的,眉头锁得紧紧的,眼皮也一直耷拉着。

但他佩着把剑。而且是把很不错的剑,宋捉鬼第一眼瞥见这把剑的剑柄,就看出它的确不是凡品。

带这种剑的人,当然也不会是凡人,不该是凡人。

宋捉鬼决定跟这个人打个招呼,如果这人有兴趣,他们还可以站在一起聊几句。

宋捉鬼最近越来越觉得一个人独自呆着闷得慌。也闲得难受,总想做点什么事,或是找别人说话。

一个人走路,当然寂寞。

这大汉想必也该寂寞,宋捉鬼心里这么想。

于是,当这大汉走到离他五丈的时候,宋捉鬼已开始微笑,说:“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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