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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荣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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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过程中,有人一步翻身,成了高高在上的世袭贵族,也有人失败,家破人亡。

整个南齐的贵族都陷入了一种不正常的狂热当中。

也有那些朝臣,自认为有这样的本事,于是辞官归去,也拉起了人马往外海跑。

一时之间,京中热闹非凡。

这个时侯,李婉终于被大夫诊出了有一个多月的孕相了。沈勋大喜过望,追着大夫询问了三遍,得到好脾气的大夫三次肯定的回答之后,整个人都仿佛笑开了花。

李婉看着他那副傻模样,不由得微笑着嗔了一声:“这呆子。”

沈勋笑嘻嘻地走回来,“就算是呆子,也是你的夫君,你肚子里孩儿的父亲。”

被李婉又瞪了一眼。

这份喜悦很快就让家中的下人得到了实惠,下人们都多得了一个月的月钱。显而易见的,沈勋并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大大方方地要让人分享他的喜悦。

然后,这个举动被随后赶回来的姚子萱狠狠地批了一顿。

“小孩儿不满三月的时候不能对外说你不知道吗?”沈勋听得一愣一愣地,呆呆地摇头,李婉在边上轻轻地笑。

“果然是呆子!”姚子萱被气得敲他的头,“这样一来,就怕那孩儿被吓着了,就不来投胎了!”

沈勋忙不迭地起身:“我去外头让旁人不要再说了。”

被李婉拉了一拉,才重新坐下来,有些焦急地看着姚子萱。

李婉也不忍见沈勋这副呆呆的模样,不由得对姚子萱笑道,“母亲也勿要恼怒了,夫君他也不过是盼儿心切,才行事莽撞了些。”

她含笑看了沈勋一眼,道:“如今消息既然已经散了出去,就罢了吧。左右,那孩儿也不会真的因为早早地被旁人知道了,就觉得害羞不敢来。”

她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笑道:“虽说我身边有皇后娘娘赏下的两个嬷嬷,但是许多事,也还要娘帮忙才好。”

她的目光格外诚恳而真实,“娘的身子,在乡下养得好多了呢。这国公府,还是要娘来挑大梁才是。”

姚子萱下意识地抖了抖,似乎是想起了因为李婉有孕生子,自己要在这边一个人居住多长时间。

片刻之后,她无奈地看着李婉,轻声一叹:“罢了罢了,也就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沈家,如今要还债罢了。”

李婉含笑过去抱着她的手臂撒了一会儿娇,才让她重新露出欢欣喜悦的笑脸来。

沈勋在边上看了一阵,暗自摸了摸汗滴,转头悄悄地出去了。

虽然李婉说了已经传出去了没什么,他却还想补救一二,于是招了管家过来,让他警告下人们,夫人怀孕的事,就不要再往外说了。

管家自然是答应了。

于是,京中许多人翘首盼着国公府出来的消息时,赫然发现,国公府里面,关于怀孕的国公夫人,居然是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了。

自然就有人多想,甚至有人觉得,是不是李婉在孕期出了什么事,让她落了孩子。

一来二去,各种流言满天飞。

毕竟李婉这么多年是皇帝的女官,本身又是个传奇人物,自然更加引人注意。

就连宫中的余陶和许珍都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在姚子萱入宫拜见皇后的时候,带着些担心与好奇问起。

姚子萱这些日子忙着梳理国公府的家务,倒是不曾听过这样的传言,听到许珍问起,不由得大大地一愣。

她的愣神落在许珍眼中,让她的心都揪起来了,只怕是李婉真的出了什么事,姚子萱却不好说。

但是下一刻,姚子萱一开口,许珍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姚子萱颇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我儿媳妇这些日子好好地在家中养胎,昨儿还闹着要吃酸梅子,怎么今儿就有了这样的消息。”

许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道:“既然如此,本宫也就放心了。也是了,虽说婉姐姐是初次,但是身边有积年的老嬷嬷在,怎么可能没法子好好养胎。”

她含笑看着姚子萱,“国公府的人事也简单,想必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如今夫人掌家,婉姐姐的事,还请夫人多多包涵了。”

姚子萱听着这样明目张胆的维护,不由得心中暗惊,对李婉在宫中深受重视这样一个状况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她含笑答应着,说着自己对李婉的重视绝对不下于自己的亲生女儿,定然让她舒舒服服地,心情舒畅地生下孩子来。

许珍含笑和她说着一些事,很多时候想要说一说育儿经,却又尴尬地想起,眼前这位老国公夫人是从来没有自己的孩子的。

这个时侯,她就生硬地转开了话题,最后说起了姚子萱的病。

“那时候,老夫人的病情说起来似乎随时都要大安,如今看来,居然已经是大好了。也不知道老夫人是遇到了哪位神医,如今这样康健?”

姚子萱轻笑,道:“就是如今民间传言颇多的那位‘活神仙’李大夫,当日他在京中就为我诊治,让我去山清水秀的地方疗养着。幸而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是孝顺孩子,没过几日就送了我去了乡下,在那地方好好地养了几年。”

“这中间那李大夫也曾多次替我诊治,才有了如今的状况。”姚子萱一脸感慨模样,“世间之事,实在是想不着。”

许珍点了点头,又问了几句,赐下了一些物品,就让姚子萱离开了。

等到姚子萱一走,余陶就从内室转了出来,若有所思,“这李大夫……”

许珍含笑抬头,起身拉着皇帝坐了下来,道:“这李大夫,臣妾也曾听说过。据说是民间颇为有名的大夫,是出了名的活死人肉白骨。不过,行踪飘忽,向来难得一见。”

停了一停,她说,“当日臣妾父亲和母亲身上的毒,就是这位李大夫解的。”

余陶眨了眨眼:“听起来真是传奇人物。”

许珍笑了笑:“自然是传奇的。只是自那之后,就再也不曾得见了。”

余陶看着许珍,道:“皇后自然不是无的放矢,背后另有什么隐情?”

许珍叹了一声,眼中盈起盈盈水光,叹息着道:“说起来也是家丑。不过既然有人敢做,如今臣妾也不怕说出来陛下笑话。”

她说起当日为了一个镇国公的爵位,镇国公府上经历了怎样残酷的斗争。

余陶将她搂在怀中,心不在焉地答应了她帮忙解决她那个叔叔曾经惹下的麻烦之后,脑海中却转着另外的念头。

出了许珍的殿门,余陶转身就回了御书房。

他吩咐着身边的小黄门,让他将这些日子一来新封的爵位,那些人的详细信息呈上来。小黄门立刻恭敬地应了,转头去找资料了。

余陶皱着眉,想着自己的心事,等到东西都送上来之后,才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脱身,翻看起卷宗来。

虽然他几乎能将那些人的信息都背下来,但是很多时候,还是翻看卷宗来的更清楚。

在他翻看资料的时候,同样做着这样的事情的,还有一个李牧言。

李牧言翻看的,是陆芷拿到他桌上的东西。

坐在对面,看着李牧言慢悠悠地翻着,陆芷也不着急,平心静气地道:“这个国家的状况,如今就是这样了。听说南齐已经开始开疆拓土,如今我能将祖宗的基业守下来,就已经是万幸。”

“夫君,这个国家,也是你的国家,为何你就不肯帮帮忙?”

她这样说着,李牧言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一样。

陆芷心中不由得掠过一丝烦闷,却很快就被她压制了下去。

李牧言翻看这些东西,一来是陆芷的态度,二来,他也确实想有个更加清晰的了解。

就算他手下的细作埋伏得到处都是的,这种关系到一个国家的真实数据,却断然不会那么轻易地出现在他面前。

所以,这个机会,他不想错过。

至于帮不帮陆芷,他表示,还需要再想一想。

并不是说帮了陆芷,就放弃了自己的坚持。也不是说不帮陆芷,就是在做好事。

李牧言对此看得非常清楚。

他需要,把握一个度。

然后,好好地和陆芷讨价还价。

“你不必试图用感情来打动我。”李牧言头也不抬,忽然说了一句,“你我之间,原本就没什么感情。”

陆芷的脸上发白,“你我终究是夫妻。”

“至亲至疏夫妻。”李牧言回答,“夫妻也不一定就是亲密无间。”

陆芷觉得自己心中一阵发凉。

她知道李牧言的心结,但是她自己也清楚,这个心结,太难解开。

属于过去的记忆几乎是不可打败的存在。

但是片刻后之后,陆芷又想起了什么。

李牧言在乎的,也不过是自己的家人。既然属于过去的李婉云已经无可挽回,那么,至少,现在还在自己身边的李家夫妻,是可以帮得上忙的。

李家夫妻,如今一个病歪歪的,另一个也深居简出,因为太多人的漠视。

那么,自己该怎么做,才能用这张感情牌,打动李牧言呢?

陆芷想着,渐渐地就有些走神。

并不是说李牧言多么好,只是这个时侯,她已经不敢轻易地相信任何一个人。

皇族中仅剩的存在,不会原谅她;勋贵和朝臣们,她也不敢轻信。更何况,男子为天的思想虽说已经不如过去根深蒂固,却依旧主宰着许多人的思想。

不会有人心甘情愿地成为她后宫的一员。

既然如此,还不如好好地抓住这个李牧言。

至少,才情容貌和本事,李牧言都不差。最重要的是,自己控制起来,也容易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一更

☆、93第十八章

将总结好的东西让小黄门呈上来;余陶含笑看着底下的朝臣们。

“众位卿家觉得这个提议如何?”慢悠悠地说着,示意小黄门将东西分发给各位大臣们看。

大臣们各怀心思地接过来看着,心中滋味复杂难明。

余陶的这样举措;算得上是从很多人手中抢食了。

但是偏偏他说得合情合理,让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若单单只是这样;也就罢了;若是许多人都反对,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

偏偏余陶将那些大底盘的莽夫们捧得高;享受了好处的莽夫们自然也投桃报李,对余陶大加支持。

若是这种时候;明着反对皇帝的提议;那些莽夫少不得给自己找些麻烦。

但是若是就在这样通过了,却又有些心有不甘……

这样想着;许多人就纠结万分。

余陶觉得,这种纠结的场景,当真是令人相当愉快。

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想法最终无法通过,那些世家大族就算是一时想不通,为了今后取得更多的利益,也必定会通过这样一个提案的。

李婉自从有孕之后,就不再入宫了。

所以当她听说余陶给出这个提议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朝堂上,民间都已经议论纷纷。

她不由得嗔怪地看了沈勋一眼:“非要瞒着我,心里舒坦了?最后总是要告诉我的,这么晚了,有什么反应也迟了。”

沈勋轻轻一笑,并不接话。

李婉也不着急,闭了闭眼,对沈勋道:“那么,如今的局势如何?”

沈勋扶着她坐下,小心地让丫鬟们铺下软垫,让李婉坐得更舒服一些,然后道:“也就是相互争来争去的。你也知道,陛下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我猜测,事情到最后,还是要跟着陛下的意思走。”

李婉轻轻一笑,“也是。这中间,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沈勋握住她的手,道:“这些事,我只有主意,你就不必操心了。不管怎么说,作为男人,我总不能一直都要你拿主意。”

听他这样说,李婉也就笑了笑,任由他去了。

沈勋确实有主意在中间做些手脚。但是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放弃。

有没有余陶的承认,如今沈家对那片大陆的占领都已经是实质性的了。就算有人无意中闯入了……

算了,还是拿个小岛出来,换一个实权的小贵族身份吧。

想到这里,沈勋又觉得有些淡淡的憋屈。

明明不管从哪边算,都是一等一的贵族,但是偏偏因为不能太过引人注目而将日子过成现在这样……

这种滋味,真是没法说。

李婉听了沈勋的郁闷,不由得哈哈大笑。

沈勋看着她愉快的表情,心中的那股子烦闷也稍稍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尴尬。

被自己的媳妇儿这样取笑着,不管是哪样的男人,只怕都受不了。

李婉笑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慢悠悠地道:“你说,这样可不可以勾引着北宁的贵族们动摇?现在北宁的那些贵族,也仅仅只是个名头上的贵族而已。”

沈勋想了想,摇头,又点头:“想必会,但是,只怕不容易。”

“试一试就知道了。”

“陛下不会那么轻易地松口的。”

李婉眨眨眼,“为什么要让陛下松口,就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过来进献土地,然后求封赏就好了。总有人会蠢蠢欲动的。”

沈勋也不由得附和了一句。

听了沈勋送过来的,李婉的建议,余陶也愣了一愣,片刻后之后才到:“朕倒是不成这样想过。不过,说起来,也颇有可取之处。”

随后,他皱起眉,“只是如今就算是外海的地盘,也是寸土寸金,又哪里来无主之地,给人做个样子?”

沈勋想起自家大陆附近的那一串小岛,不由得在心中默默地盘算了一二。

然后,决定回去之后,给自己的父亲写封信说道说道。

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地盘,所以,这个看上去颇为不错的建议最终被搁置了。

余陶还在遗憾,结果就仿佛是有人故意在做梯子一般,送过来了这样一个机会。

他不由得在朝堂之上怪异地皱起眉,看着那个禀报了这个消息的大臣。

大臣被他的目光盯得背后发毛,背心的冷汗一阵一阵地往外冒,心中想着果然就不该收了那人送过来的珊瑚然后来帮忙,如今被皇帝记挂上了,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这样想着,那大臣就有了退缩之意。

不曾想,余陶却轻轻地允诺了他,让那个大臣大惊失色地抬起头来看着高台之上的帝王,最后有些担惊受怕地低下头去,应一声诺。

等到回了府,见到那个求着帮忙做说客的人,那大臣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悻悻然地将朝堂之上的事情说了,就摆出了一副臭脸:“快走快走,如今陛下的意思我可琢磨不透。只是帮你说说话也就罢了,若是闹出来你我勾结的消息,我的乌纱也就不保了。”

过来求他的那人谄笑着就去了,出了门就换上一副冷脸,唇边浮现出冰冷的笑意来。

“若不是看在你是官我是匪,如今有求于你的份上,早就砍了你了。”

余陶召见那人的时候,就觉得,那人看上去颇有几分彪悍之气。

但是转念一想,也能明白。毕竟是打下一片土地的人,若是没有这几分彪悍之气,也说不过去。

等到那人行了礼,大臣们的目光纷纷如同探照灯一样扫射过去之后,余陶发现那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紧绷了起来。

他也就出声让那人站了起来,免得那人实在太过担惊受怕。

问过了那人占领的地盘的情况之后,余陶心中也有了大概的概念。

只是审查与核查依旧免不了,心中却已经有几分愿意。

这个时侯,那人小心地低头,说了最关键的一句话:“陛下明鉴,小的和小的的兄弟,早些年出海,并不曾及时回来,所以,这大齐的户籍,已经是不存了。”

余陶早已知道这个情况,所以并不惊讶。

早些年海禁未曾开的时候,为了避免那些出海打渔的渔民逃走,本朝确实曾经有过规定,出海超过半年不曾见到人回来,就视作已经死在海上,或者是叛逃他国,本朝的户籍就要注销。

只是,也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余陶不由得问了一句:“你是哪一年出海,就丢了户籍的。”

那人的身体越发紧绷起来,长久的沉默之后,才慢慢地说:“十七年前。”

朝堂之上立刻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余陶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的年岁,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多。”

那人似乎渐渐地放松下来:“小的做事的时候早,所以……”

就在这个时侯,一个人猛然间大叫起来:“是他!七海龙王!”朝堂之上顿时大哗。

七海龙王,是在一个已经横行多年的海盗头子。

这个海盗虽说跟商人们不对付,但是也不是那等心狠手辣的,取了钱财,几乎不取性命。有时候碰到那等被外域海盗打劫的齐国商船,若是愿意付出一定的代价,也能买个平安。

后来是皇家舰队建立几年之后,七海龙王才慢慢地销声匿迹,据说是往更远的地方打劫商船了。

这个人物带着几分传奇色彩,有多少人恨,就有多少人觉得这个人是个侠盗该被崇敬。

余陶此前也曾听说过这位海盗头子的名声,还曾经和自己的心腹大臣商量过,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能收为己用,该多好。

如今见此人被叫破名字,身体紧绷,抬起头来那双眼睛中的精光居然让人不敢直视,心中不由得大大地好奇起来。

挥手制止了要上前来的殿前护卫,余陶温和地笑:“众位卿家,不必惊慌。”

他含笑看着下面反而放松下来的七海龙王,笑道:“既然龙王到了这里,想必也是有心投入我大齐旗下的。”

他看着台下的大臣们虽然依旧还带着紧张,将那位龙王让了出来,却还能保持自己的仪态,不由得心中快慰。

这样临危不惧的人,都是自己的臣子,很好很好。

“龙王的胆子倒是大。”

七海龙王王齐微微一笑,“也就是傻大胆,赌一把。赌赢了,今后我就是正正经经的大齐子民,兄弟们也有了个身份,日后也不过是纳贡,然后自在自己的岛上做个逍遥的岛主;赌输了,也不过我自己的一条命,兄弟们依旧逍遥自在。”

他的笑容分外坦然,这个时侯,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绷着了。

余陶看在眼中,不由得心中越发赞叹了几分。

这个时侯,差不多回过神大臣们开始个个上前,试图用各种方式说明,王齐不应该获得封赏。

余陶也就含笑听着,并不怎么意外。

王齐也不紧张,这个时侯反而越发大胆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把椅子上的余陶。

两个人的目光对上,余陶轻轻地笑了一笑。

很是放松的样子。

王齐一愣,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厚起来。

争论了很久之后,朝堂上终于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支持王齐的和反对王齐的势力不分上下,到现在都没有争论出一个结论,两方各自僵持着,恳请余陶拿一个主意出来。

余陶微微地笑了笑:“诸位,大齐可有哪一条律例,说不允许有罪之人戴罪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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