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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市愕然问道;“为何要准备几个,那白马刚刚才钉上的马掌,没个一年半载不会磨损,等磨损了再找铁匠重新钉过就是了。”
韩信似有深意的看着田市笑道;“我将来要骑着它驰骋天下的,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田大人,别看此马现在还只是拘于上郡一地,将来未必不会马踏阴山,封狼居胥,想来马蹄必会多有磨损,所以才多才带几只在草原上更换。”
田市身躯一震,望向韩信的目光复杂。他不是笨人,听出了韩信的弦外之音,韩信是想说他的志向远大,不会只甘居一区区曲侯。潜在的意思就是想告诉田市,不要处处和他为难。
田市忽然有些醒悟,韩信才不到弱冠之龄就坐上了曲侯的位子,想必极得大帅赏识。又武艺高强兼之箭术了得,再加上也颇会为人出事,将来前途确实不可限量。
他一直觉得韩信是抢了他的位子,所以才耿耿于怀,有意为难他。却没有想过这其实对他也可能是个机遇,田市若是好好的辅佐韩信,将来韩信扬名之时,他自然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相通了这个关节,田市沉重了一天的心情忽然轻松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确实是钻牛角尖了。
韩信笑着看着他,见他似乎已有所悟,也就不再多言,看了看太阳,便道;“田大人,时辰差不多了,我们继续操练吧。”
田市站起身子来,深深一鞠到底,沉声道:“末将领命。”
***
到了傍晚收操的时候,奚达却派人里传唤韩信。韩信变将收整队伍的事情托付给田市,又让狗子将白马牵回了营帐,他自己的则轻身前往赴约。
到了奚达的大帐,却发现里面早已坐了四人,韩信也认得奚达一人,其他料想也是军中同僚。
奚达见韩信到了,便哈哈一笑,迎了上去。韩信躬身行礼道;“参加军侯。”
“哎”奚达连忙上前扶起了韩信,笑着说道;“大家以后都是兄弟,何必如此拘礼呢,韩曲侯快快请起。”
韩信微微欠身,“大人还是直呼韩信的名字吧。”
奚达点了点头,呵呵一笑,“也好,老是叫来叫去也显得繁琐,来,韩信,我替你介绍几位兄弟。”
说完拉着韩信走到四人面前,指着一个长相略为斯文的男人介绍道;“这是我们五营的行军司马齐姜。”
那齐姜看上去还十分年轻,不到三十的年纪,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冲韩信友好的点了点头。奚达又指着另外两人说道:“这是一曲的曲侯范雍,这是三曲的曲侯吴歇,你们三个是同僚,更应该亲近亲近。”
韩信和三人纷纷笑着打了招呼,算是认识了。齐姜是赵人,行军司马从事的大多是军中的文职工作,所以齐姜看上去带着些文官的气味,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微笑着听。范雍是燕人,看上去是个冷面大汉,倒也不是对韩信有偏见,而是他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苟言笑。吴歇则与之相反,生性豪爽,没多一会就和韩信称兄道弟上了。他和右营的主将荆骏一样,是出身于一个没落的世家,可惜他的能力和运气没荆骏好。
五人聊了会,奚达看了看天色渐晚,便拍着肚子笑道;“几个大男人坐着干聊有什么意思,今晚我做东,百花楼,如何?”
听到奚达这句话,除了韩信外的其他四人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吴歇更是笑道;“难得老大今天放血,小弟自然是赞成至极,五体投地,啊不,是六体投地,哈哈哈哈……”
韩信开始还没听太懂,待听见黄歇一番话便明白要去的地方时什么了,心中老实有些不太愿意去那种地方,可又不好扫大家兴致,无奈只好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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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郡虽为北部要地,可人口还及不上关中和中原腹地的一个大县,军事意义远远大于政治经济意义。所以肤施虽然是郡治所在,可规格也就和中原的一个小县城相当,只有简单的几条市集,街上来回走动的也大多是军卒和家眷。寥寥落落的几个行人,让肤施看上去有些冷清。
可是,有一个行业却出奇的火爆。
肤施既是北军的大营所在,长年驻扎着六万大军,再加上修筑长城和运送粮草的劳役,所以人数并不少,但却有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男人太多了,而女人少之又少。虽说肤施城中也有些随军军眷,但那只是些高级军官才有的待遇,再就是本地从军的士卒。大多数像奚达这样的军中将士,都是家远在咸阳和中原。
男人多了,就要解决男人的问题。北军长年驻扎在荒凉的北地,吃着粗劣的食物,到处随地扎营,和最凶狠的匈奴人作战,忍受着对家人的思念。有时候上层的将领也会对属下抢掠匈奴女子睁一眼闭一只眼,只要做的不是太过火,一般没有人会不识趣的去过问追究。
这些都只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于是大大小小的青楼勾栏就纷纷在北地扎根了。尤其是大营所在的肤施,更是一片畸形的繁荣。将士们在外征战过来,怀中揣着的都是刀口舔血挣来的钱,这时候青楼变成了他们最好的放纵场所。
要说起肤施城的青楼,自然是百花楼和醉月阁艳冠群芳。
PS:一点点说明,有很多大大看到钉马掌还有封狼居胥会有疑问,江南在这里说下俺的看法呢。其实写这个之前我查了不少资料,钉马掌的技术最早是在公元前罗马人的记载里面出现的,至于中国什么时候出现的并没有定论,有种比较主流的说法,汉武帝对匈奴作战中,马掌已经出现,所以江南这才推测七十年前的秦末,也可能会有的。因为众所皆知,秦人对于兵器的严格和疯狂性,西方工业时代诞生的标准化在两千年前的秦朝就已经出现了,整个汉代,几乎是完全继承了秦朝的那一套完善制度和技术。
狼居胥山是匈奴人的圣山,‘封’的意思是封禅征服的意思,只是历史上做到封狼居胥的只有霍去病一人而已。所以封狼居胥这个典故是出于汉武时期,但汉武之前,广大的中原同胞们还是很想干的嘛,比如秦始皇同志,他就不止想封狼居胥,还想拿着匈奴单于的头骨在狼居胥山上随地大小便。
正文第五十九章大打出手
既然是军侯做东,一众属下自然不会客气了。五营的五位大佬大摇大摆的杀向百花楼。一进门吴歇就轻车熟路的一马当先,冲着正笑脸迎来的老鸨大吼道;“张嬷嬷,去去去,把孙丫头、蕾儿、蜜儿什么的全都喊上了,今天大爷们有贵客要招待。”
那老鸨三十多岁的年纪,浓妆艳抹的,看上去仍有几分风韵。假装生气的抓着吴歇的衣襟嗔道:“哼,你就知道惦记那几个小狐猸子,是不是把奴家都忘到天边去了。”
吴歇嘻嘻一笑,大手不客气的在老鸨的翘臀上抓了一把,淫笑道:“怎么能忘记你这个大狐媚子呢,等会哥哥就来喂饱你。”完了又指了指身后说道;“今天有几个贵客,你给我好好安排下,可别怠慢了哥几个。”
那老鸨看了眼吴歇身后的四人,齐姜和范雍倒是熟面孔,奚达和韩信就有些脸生了。她混迹风月场所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娴熟无比,见四人隐隐围着奚达,便猜到他应该就是吴歇口中的贵客。至于韩信,虽然长得很英俊,可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是世家子弟,所以只是扫了一眼便没有多少兴趣了。
眼波流转,一双丹凤眼留在奚达身上,媚笑的迎了上去,娇声道:“不知大爷喜欢什么口味的,我们这有大方豪爽的赵女,还有温婉可人的燕女,也有柔情似水的楚女,不知道大爷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奚达平时在军中老成持重,很少来这种风月场所。不过既然是来了,自然也放得开,哈哈一笑,顺手揩油笑道;“我们可是大秦的勇士,要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做什么,来些带劲的。”
老鸨拍手笑道;“大人你还真是识货,要说大方豪爽,还真没哪家比得上我们百花楼的姑娘。”
奚达笑着扔了串铜钱过去,“哪这么多废话,尽管挑好的来,带路。”
老鸨利索的接过赏钱,脸上笑开朵花,“几位大人,请跟奴家来。”
五人跟着进了一处雅间。有别于大厅的热闹嘈杂,这里显得安静的许多。
众人脱了盔甲,穿着布衣,显得自在了许多。奚达也是个识趣人,在这种地方就全然不摆什么架子,和众人嘻笑着开着玩笑,韩信毕竟不是太熟,大部分时候微笑着听他们说话。
门帘微动,老鸨满脸堆笑的带着一群莺莺燕燕走了进来,一见奚达等人就笑着作揖道;“五位大人,我们百花楼最红的几位姑娘可都在这里了,大人挑挑吧。”
吴歇是这里的老熟客,所以笑嘻嘻的走了上前,随手指了五个最为出众的女子。其他没被选上的女子也不生气,都笑嘻嘻的领了赏钱谢过,便随着老鸨退下了。
五名女子都媚笑着,犹如花间蝴蝶般穿插过众人身边,纷纷入座。到了这种地方,哪还会讲什么斯文冷面,都上下其手大快朵颐,虽还不至于当众行事,可豆腐至少不会少吃。
唯独韩信坐在那有些尴尬,端起酒来猛喝几口掩饰尴尬,坐在韩信身边的那名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的十分妖娆,见韩信长的英俊便心生喜欢,整个身子都腻在韩信身上,弄的韩信浑身的不自在。手一会放桌上,一会放膝上,都不知道放哪合适。
奚达注意到韩信的拘谨,不想他太过于受到冷落,便笑着说道;“韩信,你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韩信点了点头,笑容有些干,一旁的吴歇看了哈哈大笑,打趣道;“没事,这种地方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是不知道,当初老齐第一次跟我们来这种地方也是脸嫩的很,娘们亲一口就满脸绯红。你看看他现在这样子,多轻车熟路呀,每次他回肤施第一件事就是跑来这。”
众人大笑起来,看着齐姜。齐姜也不生气,笑骂道;“你这老流氓,还没说你带坏我呢,你倒好,揭起我的丑事来了。”又看着韩信笑道;“韩兄弟可能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我们要不给他换个清纯点的。”
韩信急忙摆手,谢绝了齐姜的一番‘好意’。一旁的范雍插嘴道;“若论姑娘的紫色嘛,肤施城里当初醉月楼最好,百花楼想比就差了一点点。不过醉月楼的姑娘大多斯文文静,不如百花楼的姑娘够味,我们是军人嘛,来这种地方也是图个开心,自然要找放的开的姑娘。文静秀气那是那些文官们喜欢的调调。”
吴歇啧啧道;“看不出来你这家伙平时冷着脸,说起女人倒是在行的很呀,分析的也头头是道,原来是闷骚型的壮男。难怪,上次你能一晚上连御六女。”
范雍冲他翻了翻白眼:“滚,我明明是八女,你以为都是你那种银枪蜡头呀。”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又是一阵说笑,倒也其乐融融。
忽然门外一声巨响,接着又传来一阵喧哗声,还夹杂着几声老鸨的哀求声,喧杂声似乎朝这边走了过来。
吴歇眉头皱起,正想站起身唤来门仆询问,却见木门砰的一声被人飞踹开,十多人陆续走了进来,当先的正是右军三营的曲侯丁峰和邱石。
吴歇迎面站了起来,阴沉着脸说道;“丁峰,你他娘的什么意思,没看见我们大人在这里吗,想打架的话换个时候。”
丁峰看向奚达,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显然早就知道奚达在这里。冷冷的看着众人,忽然对奚达笑道;“原来是奚大人,没想到大人也有兴趣来这种地方,真是失敬失敬。”
又眯着眼看向吴歇,“今天我们三营的兄弟们来百花楼找乐子,那老鸨却说几个红牌被你们包了,剩下的那些歪瓜裂枣也想来打发我们。吴老二,识相点的话就分出一半的姑娘给我们,爷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一马。”
丁峰这句话说的嚣张至极,连奚达的脸也沉了下来。本来以为有他这个军侯在,三营的人碍着他的面子不敢乱来,却没想到丁峰他们完全是成心找事的心态。若是他们让出了一半姑娘,那五营的人从此在三营面前就抬不起头来了。
范雍是典型的火爆脾气,平时没少和三营的人干架,一听丁峰的话便暴跳如雷,猛的冲上前便给他一拳,丁峰等人哪肯吃亏,呼啦啦各自抄起板凳桌子上前,房内顿时一片大乱。
奚达开始的时候还碍着身份,不想去参合属下的打斗,坐在那却挨了不知谁飞来的臭鞋,顿时勃然大怒。他虽然为人处事低调谨慎,可不代表他没脾气,大怒之下挥起老拳就上前猛揍。韩信见老大也动手了,没办法只好跟着也上前,不过能躲就躲,出手也都极有分寸,并不是什么要害之处。
三营人多,足足有近二十人,可五营的几个都是军中主将,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武艺不凡,双方你来我往,倒也斗得旗鼓相当。所幸北军中打斗一般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绝对不动兵器,最多用些杀伤性比较小的桌凳之类。只要不见血,就不会真的结下什么不可化解的深仇。
范雍正和邱石打的激烈,却被旁边一个小卒偷袭得手,脸上挨了几拳,眼圈顿时肿了起来。一抹眼睛,范雍暴怒道;“三营狗日的,我你们老母。”
说完挥拳又要上前,却听见门外有一人道;“五营的好威风呀,竟然想欺压在我三营之上。”
一听到这男子的话,奚达四人便不约而同的止住了手,愣在那里。三营的人也不继续动手,而是站那面露得意。
韩信诧异的看着缓缓走进的那名年轻男子,见他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面色乖张,满脸的桀骜不驯。目光扫过诸人,却最终落在韩信身上,眼中却闪过一丝怒色。虽然很快就移开了目光,韩信却还是感觉到了此人对他的敌意,不由心生疑惑:他来上郡才短短的二天,也没有得罪过别人。
待小声的问了身旁的齐姜才知道,此人是三营的军侯王泾。除了三营的军侯外,王泾还有个更耀眼的头衔——大秦北军的少将军,他的父亲正是新任的大帅王离,韩信这才注意到王泾的眉目之间依稀和王离有些相像。
奚达心中暗暗懊恼,早知道不来这百花楼了,没想到在这里碰见这个混世魔王来找麻烦。当下只好讪笑几声,上前干笑道;“少将军,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呀。唉,都是手底下的儿郎们胡闹,少将军可别放在心上。”
王泾冷哼一声,也不理会奚达,奚达有些尴尬的站在那,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王泾扭过头来却看着韩信,哼道;“你就是韩信。”
韩信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找自己麻烦,便接话道;“回大人话,卑职正是韩信。”
王泾上下打量了一番韩信,忽然阴阳怪气道;“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少将军还不跪下。”
这时韩信哪里还会不清楚,这王泾分明是来他麻烦。
见他如此轻辱自己,不由怒从心生,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不亢不卑道;“王大人是三营军侯,卑职是五营曲侯。大人您记错了吧,军中并无这样的规矩,要求曲侯见了别营的军侯要下跪的。”
正文第六十章争风吃醋
王泾不由语塞,论官职他只比韩信高上二级,‘少将军’这个称呼不过是北军中众人喊的,并不是正式的官职。…_吧(。PS8。m)这么想来,他倒是确实不能让韩信屈膝跪下。
王泾心中着实有些恼怒,指着韩信的鼻头怒目相视,韩信仍然是微笑着迎上他的目光。
一旁的邱石大喝一声;“大胆,你是什么狗东西,敢这么和少将军说话。”
韩信听他如此辱骂自己,不由目中杀机一闪,强压住怒火低下目光,淡淡的说道;“我不是什么狗东西,我是右军的曲侯。请问如果我都是狗东西的话,那你又是什么狗东西。”
论口才邱石哪会是韩信的对手,被他一番话哽住了,张开嘴也不知道说什么。王泾则是冷哼一声,道:“好一张牙尖口利的嘴,不知道你的本事是不是也像吹嘘的那样厉害。”
韩信愕道;“我什么时候吹嘘过?”
王泾重重的一哼,也不解释,只是眯眼轻蔑的看着韩信道;“韩信,有没有胆敢和我比试一番。”
韩信被他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知道他是王离的儿子,而王离又是目前自己最大的靠山,所以心中并不想得罪他,便拱手客气道;“少将军,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韩信初来北军,上任不过一天,怎么可能会口出狂言对少将军不敬。”
王泾又是一声哼,出言讽刺道;“韩信,原来你这般胆小如鼠,枉我还把你当个人物,我看你别叫韩信了,改名叫韩鼠算了。”一旁的丁峰邱石等人很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韩信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少将军您身份高贵,请不要和卑职斤斤计较。卑职是因为大帅的恩典才得以入北军的,要是大帅知道我和少将军在青楼大打出手,恐怕会不喜。如果少将军非要比试分个高低的话,那韩信认输就是了。”
韩信的话语带珠玑,意思是提醒王泾,他是得王离赏识才进的北军,算是王离的人,这也算是委婉的向王泾示好。同时也是隐隐的警告王泾,若是以为苦苦相逼,一旦事情闹大了被王离知道了,恐怕他也不会好过。
果然,王泾脸上露出了丝惧意。
王离家教甚严,对这个独子寄托了极大的希望,更是严加管教。若是被王离知道他在青楼和韩信大打出手,那一定逃不了一顿暴打。
可若要无功而返,王泾又心有不甘。思虑片刻,抬头环视室内的诸人,恶狠狠道;“今天的事情若是有人胆敢说出去,我王泾一定让他在北军中再无立足之地。”
说完又紧盯着韩信,缓缓道;“你放心,今天我只是来找你比试的,无论成败,事后绝不追究。”
见韩信神情有些犹豫,王泾脸色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喝道:“韩信,你到底敢不敢迎战。”
‘敢不敢迎战’这五个字如同响雷般响起在韩信耳边,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想起来项羽持刀傲然的指向他:
“韩信,你可敢与我一战。”
就是那一天,项羽刺伤了他骄傲的自尊心,让他和心爱的女人分离,让他亡命北地只为求个功名。
久久,韩信的呼气声渐渐平缓,脸色也恢复如常。他已经看出来了,今天和王泾这场比试是不论如何也躲不掉的。既然躲不掉,那就应战吧。
抬起了头,迎上了王泾挑衅的眼神,平静的说道;“既然少将军坚持,那卑职只能从命了,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好。”王泾喝了一声彩,“这才是爽快之人。”又转头看了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