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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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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批阅了一些咸阳送来的公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赵高也就草草的阅过批复。

等批完全部的公文,赵高已觉得有些疲惫,便起身想歇息。却见一旁一向机灵的小太监张文脸上有犹豫之色,欲言又止,便脸色一沉,问道;“还有什么事。”

张文连忙一鞠躬道;“大人,吴城大豪虞戚在帐外求见,已经等候了二个时辰了,这是他送上的礼物。”

说完递上了一个看似普通的木盒。赵高接过,只觉的手中一沉,看了眼张文,心想也不知道这小崽子收了那人多少好处,这么卖力的替那人说话。

打开盒子一看,赵高顿时愣住了,不由倒吸一口气。只见盒子里满是奇珍异宝,光夜明珠就有十余颗,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赵高虽然权势极大,见过的奇珍异宝也不少,这次也不禁咋舌;好大的手笔。

关上了木盒,赵高脸上又恢复正常,看着张文说道;“把他带上来吧。”

******

“你就是虞戚。”赵高上下打量着来人,见他虽已过不惑之龄,可仍然相貌堂堂,眉目之间神采奕然,不难看出年轻时是及其出色的美男子。

赵高见他对自己态度十分恭敬,举止谈吐从容,并无做做之色,心中便有了几分欣赏。

虞戚拱手微笑道;“正是在下,见过中车府令大人。”

赵高满意的点了点头,相比于‘赵总管、赵大人’,他更喜欢别人喊他中车府令大人。虽然这只是陛下为他设置的一个虚职,为了便于他处理公文所以抬高他的地位,禄秩等同于九卿。

太监其实都有一个心理,就是希望别人把他当成正常人,一声‘中车府令大人’便让赵高对这个识情知趣的虞戚心生好感。

“虞公请坐。”赵高挥手,示意虞戚坐下,称呼也变成了‘虞公’。待见虞戚谢过坐下后,又微笑的问道:

“不知道虞公求见本官有何事情,要知道本官身兼数职,可是忙的焦头烂额,闲暇时间少之又少。”

虞戚急忙躬手道;“在下知道中车府令大人公务繁忙,打搅实在冒昧。所以才在帐外等候,等大人有空暇才求见大人的。”

赵高‘呵呵’一笑,笑声有些阴柔,让人听了十分刺耳,可虞戚仍然一脸的恭敬,神色如常。

“说吧,虞公有什么事情要本官帮忙。”

“在下族中有三名子弟,平时由于疏于管教,以致玩劣不堪。在外游历时经过东海郡的淮阴城,和淮阴县的县尉发生争斗,在争斗中失手杀死了县尉。如此顽劣之徒,在下本该亲自缚来送与大人的。”

说到这里,虞戚原本是一副愤怒无比的表情,突然又面露悲色;“可惜那三人都是我族中子弟,一人是我****,另二名也都是几代单传的男丁,要是他们被判了死罪,恐他们的父母也会断了生念,”

“所以才来厚颜相求中车府令大人,还望大人绕了这几名孩子,今后在下一定严于管教。”

赵高端起来茶,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口,微微一泯,听完不以为意的笑道;“不过是名县尉,如此小事,举手之劳,虞公客气了。”

“明日我就派人追回廷尉府的抓捕令,虞公请放心。”

说完赵高笑眯眯的看着虞戚,半响开口道;“虞公如此厚礼,恐怕不止是为了此等小事吧。”

赵高浸淫官场数十年,对这些手段伎俩早已洞若观火,他知道如果仅仅是为了销案,是不用花这么大的手笔,虞戚这行必有其他目的。

果然,虞戚面露微笑;“大人果然明察秋毫之末,在下钦佩至极。”

“其实这次戚来求见大人,是想为大人效犬马之劳、行鹰隼之事,以图富贵。”

“哦?”赵高放下茶杯,意味深长的看了虞戚眼,忽然笑道;“做我的鹰犬,你可有何本钱?”

虞戚微微抬头,目光扫向身边的张文。赵高会意,道;“这是我的心腹,但说无妨。”

“在下有江东死士三千,不知能不能入大人法眼。”虞戚仍然面带微笑的说道。

这回赵高也不免动容。死士三千,这虞戚好大的手笔,仍然不漏声色的说道;“我乃大秦中车府令,掌管虎符朱批。大秦有甲士百万,要你区区三千死士作甚。”

虞戚微微抬头,目光扫向身边的张文。赵高会意,便道;“这是我的心腹,但说无妨。”

虞戚目光应向赵高,微笑道;“可是大秦的士卒只会听命于他们的皇帝,而我的死士却可以只听命于赵大人你一人。很多事情他们做不了,可是我们可以做。”

“大人难道不想居于万万人之上吗?”

听到最后一句赵高‘霍’的站了起来,怒目瞪向虞戚,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官面前提谋逆之事;不怕我株你九族吗?”

却不料虞戚竟然夷然不惧,面色坦然道;“非常事以待非常之人,我相信大人您的志向远不是一名中车府令。”

“大人,别人或许不知道您的出身,在下却早有耳闻。大人本为赢氏宗亲,是先王的血脉,难道这天下他赢姓赵政坐的的,大人坐不得吗?”

赵高怒目许久,忽然脸色怒色尽去,换上笑容;“你好大的胆子,真的不怕株连九族?”

虞戚一躬身。“富贵中求险,本该如此。”

“如若事成,还望大人以关内侯、会稽郡守回报在下。”

赵高点头欣然应许,又道;“别说会稽郡守,只要你好好的效忠本官,裂土封疆也不无可能。”

“只是……”赵高语气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你应该知道,如果你行事败露,我不但不会去保你,反而会第一个杀你灭口。”

“记住,你做的任何事都会与本官毫无关系。”

“这个自然。”虞戚一躬倒地,长拜道;“祝大人心中大事早日实现,居于万万人之上。”

赵高‘呵呵’一阵阴柔笑声,目光半眯着,仿佛看见了自己位及九五的样子,全然没有留意到虞戚脸色一闪而过的嘲讽笑容。

正文第二十九章兰桡荡漾谁家女

韩信在项家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未见项羽返回家中。想要求见项梁,却从管家那又得知项梁有事离开了吴城,连善无也随行跟去了。

一个人在偌大的项家中走了半天,韩信只觉得气闷至极。心中又十分挂念虞妙弋,便想去虞家探探风头。

所幸项梁吩咐过下人,不必约束韩信的去留,随他自由出入。待韩信告知管家他想去虞府时,那管家便派了一小童替他带路。

与城南的项家不同,虞家坐落在城东。吴城曾经是二百年的大国之都,所以规格宏大,与中原的邯郸、大梁相差不远。

又妙在越国早已在秦统六国前就已为楚所灭,所以吴城在秦国的统一战争中并没有受到多大的破坏。相比较已是一片瓦砾的邯郸、郢都,吴城要幸运上许多。吴城的城墙圈地极广,城内有山泽有江湖,还有万顷良田,即使整个吴城被围住,靠着城内的耕种也能勉强供给数十万军民的口粮。

虞家就依山傍水的坐落在城东湖边。

如果说项家的建造风格是大开大合、大气异常,就像项梁、项羽两叔侄的志向一般,那虞家楼榭布局就显得精致小巧很多。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虞戚的身份,韩信很可能会以为这处宅子的主人是一位与世无争、淡泊名利的文人雅士。

韩信微微一笑,暗想道看来这个虞公的志向并不远大,可能是因为国仇家恨,才成为项家造反的铁粉。

带路的项家门童上前和大门处的一名家仆耳语了几句,便有虞家的家仆前来带韩信入内。一路上韩信兴致盎然的欣赏着小径旁的花红柳绿、水榭楼台,暗想自己这未来的老丈人看来还挺文雅,得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投其所好。

要不来念上两首唐诗宋词,在他面前装装逼弄弄风骚?问题是自己好像只会那么几首,其他都记不全,总不能大白天的在虞公面前深沉的吟咏‘床前明月光’把。

一想到自己手持羽扇纶巾,很蛋疼的表情诗兴大发,韩信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想想还是算了。

庭院并不大,没多一会儿就到堂前,却发现虞戚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厅中,微笑的看着他。韩信上前行了个晚辈礼:

“参加虞公。”

“韩公子请坐。”虞戚微笑的掉了点头,并未起身,只是摆了摆手,示意韩信坐下。

“不知韩公子前来,倒是老夫怠慢失礼了。”

韩信连忙口称不敢,说他只是顺道前来拜访。

韩信见虞戚待他十分客气,心中不禁将虞戚和项梁二人比较。

相对于项梁那种‘人未至语先到’的豪爽,虞戚更显得文质彬彬些。谈吐给人的感觉和项梁截然不同,更多的是一种温文尔雅、如沐春风,但客气些又透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并不像项梁看起来那么容易亲近。

大概这就是两人的差别吧,一为豪杰,一为文士。

待虞戚听韩信吞吞吐吐的说是来拜访虞子期的,便摇了摇头,歉然的笑道;“恐怕韩公子要失望了,犬子二日前跟着项羽出城去办事了。”

韩信‘哦’了一声,心想我当然知道。又和虞戚瞎扯了会,便装模作样的起身想要告辞。

忽然又放佛想起什么的样子,猛地一拍脑门:

“哎呀,都差点忘记问了,虞小姐可好。”

虞戚也想起了妙弋确实应该和这个韩信很熟,毕竟这一路都是韩信送她回来,便道;“还没多谢韩公子一路上照顾小女。”

说到这里虞戚却是脸色一黯,又道:“只是小女自从回到家中后,一直恹恹的,吃的也少也不愿意说话,看大夫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身子本来就弱……唉,这几日来老夫为这个操心不已,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呀。”

韩信心中大急,差点脱口而出‘让我去见她’,又怕虞公心中起疑,才强压住思念之情。不留痕迹的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又借机提出;“虞公,信年少时曾得过奇人指点,对药石黄老之学颇有几分心得,不如让我去看看虞小姐吧。我和虞小姐相处多时,也算是至交好友。”

虞戚‘哦’了一声,心中却不以为然,心想吴城的老宿名医都束手无策,你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办法。不过见韩信这般‘热情’,也不好拒绝。便含笑点头道谢,也没起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虞家的后院是女眷居住的地方,平时除了丫鬟外少有人出入。

虞妙弋正倚在阁楼上的窗户前,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斑斓争艳的桃花,俏脸衬着窗外粉红色的桃花,当真的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只可惜无人欣赏。

微微叹了口气,兴致索然。轻轻的伸手摘下了身边树枝上的一枚桃花,放在鼻前轻嗅。蛾眉微蹙,心里想:不知道韩哥哥有没有回吴城,现在在做什么。

玉指轻轻的剥落花瓣,嘴中喃喃道;“他在想我,他不在想我,他在想我,他不在想我……”

数到最后一片竟然是‘他不再想我’,心中大急,急忙安慰自己道;刚刚好像手一抖掉了一片花瓣,对,一定是这样的。这次不算,再来。

抬头正准备再摘一朵,却看见楼下院中一张熟悉至极的英俊脸庞,正对着自己望来,脸色依旧是那副坏坏的笑容,放佛是看出了自己刚刚的心思。

虞妙弋大喜过望,脱口喊道;“韩哥哥。”也顾不得穿好鞋,蹬蹬几步跑下楼去,哪还有半点恹恹之色。

待到面前,虞妙弋才注意到父亲也在身边,正一脸不悦的看向她。满腔的欢喜之情顿时被临头冷水泼下,怯生生的站到一旁,喊了句;“爹爹。”

虞戚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在外人面前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看来这几年把你放在你外公家是疏于管教了,学的这么没规矩。”

韩信急忙在一旁打圆场道;“虞小姐天真烂漫,这是性情使然。况且我和她相处这么久,她也一直把我当哥哥一般,算不得外人的,不碍事不碍事。”

说完背着虞戚朝虞妙弋挤了挤眼,虞妙弋则是巧鼻微皱,轻轻的‘哼’了声,趁父亲转头冲韩信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等虞戚回过头来的时候又恢复了一副乖乖女的样子,老老实实在束手站在一边。

虞戚听韩信这么一说才面色稍霁,又板着脸对虞妙弋说道:“韩公子是前来探望你的,看能否对你的病情医治一二。”

虞妙弋又低头‘哦’了一声,心想韩哥哥倒是聪明,又来装神弄鬼了。便跟着父亲回到了阁楼上。

待虞妙弋坐下,韩信装模作样的伸出手指,搭在虞妙弋的手腕处,半响沉吟道;“虞小姐的身子并无大碍,可能是回到吴城水土不服,再加上心中积气稍重,才会精气萎靡,厌食少动。我这有付祖传的房子,对调养身体恢复有奇效,不如虞公试试?”

虞戚急道;“贤侄请说。”

韩信摇头晃脑道;“使君子一钱、穿心子一钱、子思二钱、当归一钱,用小火熬制十分,服之必可解虞小姐心中烦闷。”

“再有,就是虞小姐整日闷在家中,难免心情不畅,可以出去游玩下放宽心情。”

虞戚也略通药理,这些药材也都知道大多是温和调养之物,即使身强体健的人吃了也是有益,便忙转身寻笔记下,吩咐下人去抓药。

虞妙弋何等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了韩信嘴里一串中药名字暗含的意思,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来,又恐父亲听见,急忙轻掩小口。一双乌黑的眼睛溜溜的看着韩信,满是欢喜之色,多日的积郁之情早已一扫而空。

又觉得手中一紧,却是韩信塞进了一团布团。见他狡黠一笑,缩回的手又顺势在她手心轻抠一下,虞妙弋不由俏脸晕红,横了他一眼。掌中紧紧握紧,不动声色的将布团放入袖中。

这边虞戚已经吩咐好人去抓药了,回身时并没有发现两人有什么异常,笑吟吟的对韩信道;“想不到贤侄不但武艺出众,药理也精通,真不愧是少年英才。起先我听善无一直对你赞许有加,还以为你和项贤侄一样只是会舞刀弄枪。今日见了贤侄,才发现你谈吐得体,原来是文武双全呀。”

轻捋胡须又笑道;“不错,不错,果然是少年英才。你以后可要和犬子多多来往,那小子,从小飞扬跋扈惯了,除了项羽再没把别人放在眼里。”

韩信急忙谦道;“虞公谬赞了。”

心里想看来这个老丈人是个直性子,应该比较好对付。项羽成了自己大哥,听善无提过他并不愿意和虞妙弋结亲,看来更多是两家人自作主张,意在加强两家关系。

这就好办多了,大哥若是对虞妙弋无意,那自己直接跟他说就行了,料想他一世豪杰,也不会做强人所难之事。自己满腹才华一身本事,好好的辅佐下项家复楚,→文·冇·人·冇·书·冇·屋←有了这些资本应该足够了。

又寒暄了一阵,韩信怕待久了被虞戚看出了破绽,若是被他早早知道那也不妙,便起身说要告辞。

虞戚客气的挽留了几句,便送韩信出了门。

虞妙弋在窗前怔怔的看着韩信的身影消失在院中尽头,许久才缓过神来,急忙掏出了袖中的布团,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

“明日黄昏,沉香楼,尾生留。”

虞妙弋忍不住笑了出来,韩哥哥写着‘尾生留’,意思就是:你不来我就当尾生壮烈去了。这其中有个典故,语出庄子: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尾生抱柱而死。

又痴痴的想了会,虞妙弋忽然站了起来,急呼;“雪燕,雪燕。”

一名年纪和虞妙弋相仿的少女‘蹬蹬’跑上楼来,应声道;“什么事,小姐。”

“快,快去帮我准备下,我要沐浴,还有,去二姨娘那帮我借些珠钗来。”

雪燕诺声,心中奇怪小姐今天这是这么了,正欲下楼,却又被小姐喊住了。

“那个。。。。。。”虞妙弋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去厨房帮我问下还有饭菜吗,我有些饿了。”

正文第三十章夜市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吴城作为吴越之都,会稽之治,傍晚时分自然是热闹非常。

沿街吆喝的小摊小贩,倚在朱楼上浓妆艳抹、调笑路人的青楼女子,还有穿插在人群中欢笑追逐的稚童。在这里,你感觉不到大秦的内忧外患、积难重重。夜色放佛将白日的劳苦恰如其分的遮盖住了,不留痕迹。

劳作一天的农夫也暂时的放下了心中的忧愁,不用再担心老婆孩子们那几张怎么努力也喂不饱的嘴,也不用再心惊胆战的等待今年征发劳役的名单;小贩们也推出他们辛苦了一整个白天制作的物事,沿街卖力的吆喝着,相比于劳役,他们更担心的是明日拿着铁锁链前来征税的衙役;青楼女子们则忧心重重的看着铜镜,用廉价的水粉掩盖住眼角上泛起的鱼尾纹,她们更担心的是韶华易逝、转瞬红颜。

夜晚的吴城,仿佛将所有的烦恼都遗忘了,没有人会担心大秦的命运,也没有人会担心不甘老去的始皇帝。每一个人都在这梦幻般的夜晚中,编织着属于他们的梦。

虞妙弋此时此刻也正在编织着她的梦。

站在沉香楼前,紧紧的抓住雪燕的手。看着身边熙来人往的人群,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羞涩。

晚饭后和父亲提出想出来看夜市,大概是受到昨天韩信那句‘应该多走动’建议的影响,虞戚便也应许了,只是让虞妙弋上街的时候要带上个丫鬟照应。吴城毕竟是大城,治安一向良好,他也就不太担心女儿的安全。

匆匆吃完晚饭,带着早已被被她‘收买’了的丫鬟雪燕,虞妙弋兴冲冲的坐着马车来到了沉香楼。

下了车后,让车夫远远的在一旁等候,她则带着雪燕来到了约好的沉香楼前。

却未看见韩信的身影,不由有些焦急在左盼右顾。忽觉肩头一重,虞妙弋回头一看,韩信正笑眯眯的看着她,手中拿着几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递给了虞妙弋,一边笑道;“早就看见你的马车了,正好看见旁边有卖糖葫芦的,便给你买了几串。”

又看向虞妙弋身旁的雪燕,见她约莫十五虽岁的年纪,长相甜美,却一脸的伶俐像。韩信有些迟疑的问道;“这位是?”

雪燕甜甜的冲韩信一笑,一福道;“见过韩公子。”

“韩哥哥,这是我小时候一起相处的丫鬟雪燕。”虞妙弋在一旁介绍道,又补充道;“她和我关系很好的,不会告诉我爹爹呢。”

韩信‘哦’了一声,便笑吟吟的递了串糖葫芦过去,“来,小妹妹乖,哥哥请你吃糖,一会一边玩去。”

雪燕却不接过,只是一脸促狭笑意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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