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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歧却是人精于事,心中早已经是雪亮,他猜到了昆莫定然是想借这次事情试探下秦国的反应若是忍气吞声,那他必然变本加厉,加咄咄逼人相反若是强硬反击,他到反而会举棋不定,不敢和秦国撕破嘴脸
所以王歧丝毫不理会庞通的劝谏,而是一把手推开了他,瞪大眼睛怒吼道;“旁通,是你是主帅还是我是主帅,你若再多言,我就以违抗军令斩了你”
庞通见他不像是开玩笑,无奈之下只好闪身让开王歧飞身上马,带着集结完毕的七千铁骑呼啸冲出城去,让毫无准备的楼烦大军起了猛烈的攻击
木赤尖秦军突然杀出,不由愣在那里,半天才缓过神来,连忙手慌脚乱的下令逃命王歧也不远追,只是远远吊着直到楼烦人离开这才收兵
回城后王歧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将北地四郡所有能用之兵全部集结起来,在让民夫穿上战甲夹杂在军中冒充军士,凑齐了浩浩荡荡的近十万的“大军”一路北上,直逼楼烦人的王庭这才停了下来以秦国天子的名义召见楼烦王昆莫前来会盟
昆莫见秦军反应如此强硬,心中疑虑万分,便亲自带着八万大军南下与之会面会面只是昆莫见秦军旗甲严整,王歧的态度极为强硬,似乎并没有可趁之机,这才善罢甘休,不再做他念
随着难民的涌入,北地已经接纳了近四十万匈奴人的投奔,王歧微薄的军粮很快就要耗尽,催促粮草的文几乎每天的呈送一封给朝廷而此时的咸阳,仅剩下不多存粮确实用来供应征齐大军一月所用
在朝中主政的赢可思虑再三,和丞相公孙弘等大臣商量了一番,决定临时将这些余粮调往北地,用于接济这些投奔秦国的牧民同时派出了少府宗泽,由他亲自前往齐地向韩信解释其中的要害
二百五十二章咸阳来使
已经接近黄昏,破损的驿道上一支骑兵正在徐徐前进着,队伍最中间的是一辆硕大的马车因为差劲的路况,马车行走十分不易,连累着队伍的行进度也大大减慢
大概是吹了一天的冷风,马上的骑士一个个都耷拉着头,恹恹的拉着马缰催动着战马前行从队伍打的旗号和骑兵的装束上不难看出,这是一支属于秦国的军队,只是少了几分寻常秦卒所具有的精悍之气,反而多了些疲惫之色
远处突然扬起了一阵烟尘,远远望去正有一队骑兵朝着自己高驰来领队守将顿时心生警惕,立即高吼:“全军戒备,保护大人”
训练有素的秦国骑士迅排成整齐的方阵,将中央的马车团团围起,同时箭上弓弩,箭头微微朝下,皆满脸紧张的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骑兵这支秦军虽然装备精良,但却都是从未上过战场的雏鸟,如今初次遇警,自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待那队骑兵靠近了些,领队的秦将这才看清楚了对方甲胄装束皆是和自己一摸一样,虽然心中舒了口气,但仍然出于谨慎起见仍然没有解除警戒来者显然也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大概是为了怕引起对方的误会,这队骑兵便减缓了度,改为缓缓而行,同时打出了秦军的旗号,向他们表明了自己身份
领队的秦将这才放下心来,下令解除警戒,自己则催马上前来到来骑身前,有些倨傲的昂起头大声问道;“你们是哪部?”
领队的一个年轻人闻言笑了笑,回道;“我们是本地戍部,你们是从咸阳来的吗,可有什么消息带来?”
那秦将斜眼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语气有些轻狂的说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说完邹着眉看了看这对秦兵,不悦道;“让你的部下让开,我们有要事要去觐见上将军,不要耽搁我们的赶路”
旁边一位长须的中年人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捋了捋胡须笑眯眯的说道;“奇了怪了;为什么不是你们让开而是我们让开,你们人少我们人多,要让也是你们方便些呀”
那秦将面色沉了下来,喝道;“大胆,我们乃是天子使节,这马车上坐的正是少府宗大人,奉天子命有要事禀报上将军,你们竟然敢叫我们让路,好大的胆子呀”
这是旁边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道:“要我说你胆子才大呢,堂堂秦国上将军就在你面前,你竟然敢让他让道,难道你是王上吗?”
那秦将闻言大惊,满脸愕然的看着面前的韩信,他虽然见过韩信两次,但因为级别太低每次都是隔的远远的只能看着个大概,如今就在身前竟然没有认出来猛然醒悟过来,急忙翻身下马跪着请罪道;“卑职有眼无珠,冲撞了上将军,还请上将军降罪”
韩信却没放在心上,只是奇道;“宗泽怎么来了,他来做什么,咸阳出事了吗?”
宗泽是九卿之一,身为少府掌管天下山川盐泽的收入,是朝廷最重要的职位之一所以韩信才觉得奇怪,这个宗泽不好好待在咸阳,突然跑来齐地,实在令人不解
这时马车上的宗泽已经得到了下人的禀报,连忙慌慌张张的从马车中爬了出来,赶来向韩信请安
“微臣参见上将军”宗泽整了整衣冠,正了八景的行了叩拜礼节
其实按照秦制,上将军一职不过是武将的最高级别,位次于上卿,爵同九卿认真说起来韩信不过与宗泽同级而已,做鞠打揖已属客气,决不至于行叩拜大礼
可只要聪明点的人都绝不会把韩信等同于白起、王翦这种解甲归田,只有殊荣却没有实权的上将军宗泽恰恰就是个聪明人,韩信也坦然受之,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韩信笑着遥扶道:“宗胖子,好久不久你又胖了不少呀”
宗泽长的白白胖胖,看上去和蔼可亲一副富贵之相他虽然不是韩信的心腹,却极懂得察言观色,善于揣测上级的心思再加上这个宗泽性情有趣,韩信倒是对他感观不错,时常拿他开着玩笑,也习以为常了
宗泽顿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肚皮打趣说道;“上将军你明鉴呀,自从你离咸阳后卑职日思夜想,肝肠寸断,为了一解相思之情,卑职只好将满腔思念化为食量,这才胖了许多”
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略显尴尬的气氛就在宗泽看似无意的打诨之间化解了
“好了,谈正事”韩信止住了笑容,说道;“你怎么突然来了齐地,是不是咸阳出事了”
虽是这么问,但韩信到并没什么担心原因很简单,如果要真有要紧的事情,无论好坏咸阳都会快马报来的而这次让宗泽亲自赶来,可见十之**是遇见了未决之事来奏明韩信
宗泽压低声音说道;“是公主派我来的”
“可儿?”韩信一怔,旋即有些紧张的问道;“可儿尚好?彻儿尚好?”
宗泽点了点头,面露笑容道;“上将军请放心,公主和世子一切安好,我这次来只是有公事需要当面向上将军解释,恐您生出疑虑”
“什么事,说”
宗泽小眼睛转了转,看了看四周,却是闭嘴不语韩信会意,便看了眼张耳和蒙石,指着远处说道;“那里有块高地,我们不妨去看看风景如何”
韩信在前,张耳蒙石宗泽三人在后并肩而行这次出征齐地李左车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坐镇河北行营,暂代韩信之职相反张耳倒是被韩信带在了身边,任行军司马一职
韩信这么做自然有他的考虑,虽说张耳极重信义,如今也不可能反叛秦国但他和辛剧不同,张耳毕竟是做过诸侯王的人,大军南下的情况下若把他单独放在燕地韩信实在放心不下,所幸将他带着身边如此担心也属于人之常情,张耳半身沉浮,凡事也都看开了,倒也豁达,并没有生出什么不悦相反他对韩信的天纵之才一直兴致勃勃,正好借这次好好观摩下
韩信停下了步子,转过身子来看着宗泽说道;“别卖关子了,说,什么事”
宗泽慌忙上前数步,将北地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韩信倒是一愣,九原郡距离咸阳远远近于齐地,况且上郡和咸阳又要直道相连,十分便捷所以北地的军务都是直接向咸阳汇报,韩信倒是不知北地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待听到王歧决议反击韩信不由点了点头,赞道;“到底是老将,王老将军眼光倒是独到草原人天生崇拜强者,你越是软弱他们指挥变本加厉,相反你若是强硬,他们反而会心生畏惧”
顿了顿又说道;“收容草原的牧民对我秦国百利而无一害,你告诉王歧,一定要善待那些牧民,这样才能吸引越来越多的草原部落内附秦国,我们就能兵不血刃的夺下整个草原”
宗泽点了点头,随即又愁眉苦脸的说道;“上将军你先别高兴的太早,这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可麻烦也跟着来了”
一直在听着的蒙石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麻烦?”
“粮食”宗泽面色严肃的说道
韩信点了点头,“我刚刚也想到了这点,关中真的一点存粮都没有了吗?”
宗泽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上将军,我们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同时支撑着中原和河北两大战事,河北收之民又需要粮食赈济,我们的府库粮仓早已经搬空了你可能是不知道,当初你询问可有粮食支撑对齐国两月战事的时候,公主是咬着牙应承下来的,她亲自带着陛下四处拜访关中的大族望族,诚意相求这才凑来了这军粮”
韩信眼神中有些复杂之色,伸手轻轻的握住剑柄上赢可送的吊饰,心中却是一阵温暖
“这么说为了赈济北地,我们的军粮被临时改为他用?”韩信何等聪明,这时已经猜出了宗泽话中的意思
韩信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沉吟道;“可儿做的是对的,北地事关重要,若是北疆不稳我们秦国根本无法全力征战,而且从长远上看这招也是重要”
宗泽点了点头,“公主也是这么说的,再说你军中尚有不少存粮,齐地富庶,想必征粮并非难事,所以公主和公孙丞相考虑了半天才决定先将粮食用在北地”
韩信苦笑道;“宗泽,我且问你,你从河北一路来到这里吗,感觉齐地如何?”
宗泽面上神色有些古怪,却还是回道;“一切都还好,虽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但也大体不差”
韩信盯着他的眼睛,“说实话”
“啊?”
“实话”
“很差”宗泽老老实实的回道,再也不敢打马虎眼了
其实宗泽算是客气的,他一路过了大河进入齐地后,竟然连一处人烟都没看见,看到的只是残破不堪的房屋,大多村庄都被付之一炬
他自然以为这是秦军的“杰作”,原本还想着难道韩信突然转性了,学着项羽开始搞屠城掠地了,所以韩信问他的时候他才会不肯说实话
韩信苦笑着摇头,“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以为这是我下令干的吗?”
宗泽一阵,心里忍不住想道;“难道不是?”
“真不是”韩信正色说道
“这是刘邦为了应对我们的进攻特意想出的主意,他打算坚壁清野,宁肯拼着整个齐国被打烂也不肯让我们有机可趁所以我们别指望能在齐国征粮了,现在是一颗粮食也找不到了”
宗泽张大着嘴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韩信转头望向张耳,问道;“张司马,军中的存粮还够多久”
张耳不假思索的回道;“若是一切照旧,还够半月之用”
“半月……”韩信低头沉思,面色闪过一丝忧色
“这倒十分棘手,刘邦是块难啃的骨头,这次又摆明了要玉石俱焚”
张耳沉吟了会,说道;“若改用小斛分粮,应该能多支撑十天”
“不可”韩信摇了摇头,“若是饭食突然减少,士卒不明真相便会纷纷揣测,这对士气影响非常大,不到万不得已到时候,决不能用这办法”
四人皆陷入沉思中,各自想着办法忽然蒙石一拍脑袋,笑眯眯的说道;“我倒有个办法,不过要委屈下老大你了”
二百五十三章燃眉之急
三人皆是望向蒙石,韩信更是满脸古怪。直觉告诉他,蒙石出的主意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
果然,蒙石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韩信一番,啧啧称赞道;“老大,仔细看看其实你的卖相还是很不错的,再加上如此年轻有为,这天下可没多少女子可以不为你心动的,难怪公主以前在咸阳的时候对我们爱理不理,偏偏遇到你后就爱的死去活来。”
韩信被他笑眯眯的眼神看着心里有些发毛,没好气的回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到底想说什么。”
蒙氏“嘿嘿”笑了数声,说道;“我笑老大你明明身边有宝却不知到用,这叫什么来着……缘木求鱼来着对吧。”
这时张耳脸色已经露出了恍然的神情,看向韩信的眼神也露出了会心的笑意,而一旁的宗泽仍然是浑然不知所云,一脸不解的看着二人。
韩信啼笑皆非,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小子到学会用成语了,不容易呀。”
蒙石有些得意的扬了扬头说道;“那是自然,我妻子天天逼着我看这看那,嫌弃我没文化,我被她烦着没办法只好看了些,肚子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文化的。”
蒙石是去年七月办的大婚,迎娶的是秦国王室贵女,赢可的远方堂妹赢姣。这个赢姣在王室中以美貌而著称,蒙石自小对她垂涎已久,却一直苦于得手不了。他虽然贵为显赫一时的蒙氏嫡长子,父亲和叔父就是始皇帝最为信任的两名大将军,但王族中骄傲的凤凰赢姣根本就看不上他这个承荫父勋的二世祖,任他如何半百示好就是无动于衷。
直到咸阳苦战和千里奔袭北地后,蒙石依靠战场上的出色表现而声明大振,赢姣这才关注起这个曾经对她死缠烂打的蒙家大少爷。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韩信和赢可又有意促成这桩婚事,好让赢氏一族能融入到以韩信为代表的新贵之中去。于是赢可便以王族执事的身份册封了赢姣为金城公主,下嫁给蒙石为妻。
这个赢姣虽然看似柔弱貌美,却委实是个厉害角色,不但将如同一头野豹般的蒙石驯的服服帖帖的,还逼着他每日读书写字。这倒成了咸阳的一大笑谈,蒙石也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傲,一副沾沾自得的样子。
宗泽瞪着眼睛看着三人,根本摸不着头脑,忍不住开口说道:“蒙将军,你们在说什么?下官怎么听不懂。”
蒙石又“嘿嘿”尖声笑了数声,看着韩信挤了挤眼道:“你不懂没关系,上将军懂就可以了。”
“老大,不是我说你,你说平时挺正常一男人,和我们喝酒吃肉,骑马打猎,没看出装什么假正经的呀,为啥在这事情上这么墨迹。人家多水灵的一个姑娘,啧啧,我看那眼睛水汪汪的,都快挤出水来了。又是天下首富,你要搞定了她,还愁什么粮草不粮草,她家就是你取之不尽的粮仓。这就要你出卖掉色相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上也行呀,别占着位子不干事呀。”
说到这里韩信不由一囧,横眼道;“你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本来就是。”蒙石煞有其事的继续说道。“我们都是男人,有些事情我们都懂得。你看,我帮你算算,从公主怀孕到现在,你已经一年多没那个那个了吧,平时看你也规规矩矩的,从来没招寝过任何宫女,我原本想是你眼光太高了。可现在有这么美的美人送上门你都无动于衷,这真是暴殄天物呀,可惜可惜。”
蒙石晃了晃脑袋,满脸的惋惜神色,仿佛恨不得自己就是韩信,亲自上马横刀把上官芷水给办了。
“你说你们一个年富力壮的精壮男人,一个久旱盼雨的闺中怨妇。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这正是襄王有意,神女有情,老大你却如此不解风情,难不成你还不是男人。”
说到了这里蒙石顿了顿,忽然狐疑的上下打量了番韩信,张嘴说道;“你不会真的有什么隐疾吧。”
话音刚落,蒙石忽然觉得眼见一花,旋即额头一寒,头上的头盔尽被生生斩去了一截,还飘落了几丝碎发。
鱼肠直指蒙石喉间,韩信似笑非笑的看着蒙石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蒙石勉强挤出来个笑容,连忙紧闭上嘴不敢再说半句,韩信这才撤剑回鞘。蒙石舒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额头,心有余悸的说道;“老大,下次能不能别做这么刺激的事情了,万一你哪天失手了,那我岂不是死的很冤。”
韩信斜眼看着他,说道;“放心,我对自己的剑法一向很有自信,你若不想死的话就记得别缩脑袋,否则有了偏差那可别怪我了。不过就算失守杀了你,赢姣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让人好好照顾的。”
说道最后句,韩信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容,蒙石打了个寒战,不禁寒毛倒立,再也不敢拿韩信取笑了。
一旁的张耳一直笑着看两人打趣,忽然插嘴道;“上将军,耳有一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对待张耳韩信还是有些客气的,便伸手示意道;“张司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张耳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说道;“蒙将军虽然是刚刚的话虽然是戏言居多,但也不无道理。陶家是百年大族,堂堂天下首富,经营的就是粮食生意,若得他们倾囊相助,想必我们要挺过这关就轻而易举了。反之若是陶家不肯相助的话,那我们到很难从其他地方弄到这么多的粮食。”
韩信面上露出思索的神色,过了阵子才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不是没想过,只是陶家已经今非昔比,物资大半被刘邦所夺,或者在齐国腹地无法运出。况且他们家族内部情况也十分复杂,原本和他们陶家亲密合作的龙家投靠了楚国,他们家中大多数人也是主张归顺楚国。归顺我们大秦是上官小姐一人力排众议所决定的,但家中的反对声音并不小,如果我们把陶家当成任意取予的仓库,那势必激起陶家内部人的排斥,我们在齐国的许多大计仍然是要依靠他们的配合才能完成,若没有他们相助,确实相当棘手。”
张耳若有所思,开口建议道;“不如我们对他们家族进行封赏。赏赐他们相应的爵位,以此来安陶家人的疑虑之心。”
韩信摇头,“不可,商君所定的军功爵位制度是秦国的立国之本,非军功者不得授爵向来是秦国的传统,除了子嗣可以承荫外,其他无功之人都不能授予,即便是王室中人也是如此。如果此例一旦开了先河,难免以后不会有第二起、第三起,所以商君之法决不能轻变,变则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该如何?”张耳追问道。
韩信沉吟了会,这才说道;“暂且先这么说吧,我去见见上官小姐,看她有什么好的建议。”
……。
“情况大概就是如此,不知上官小姐可有什么良策可供我参详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