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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故国神游-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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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的是非曲直一清二楚,兄弟却袖手旁观,那这个兄弟,实在不要也罢!

    她旁听尚觉难过,苏梦枕的感受何必多说。这个时候,杨无邪同样遇上大敌,下落不明。她有理由相信,主谋者若非太师府,就是六分半堂。但她孤掌难鸣,必须把事情好生理顺,才能展开行动。

    冬至这一夜,汴梁城极不安稳。许多人在外奔波,有些直奔花枯发、温梦成的府邸,在近处一探究竟;有些来到神侯府附近探头探脑,终究不敢入府搜检。

    府中,戚少商一夜未眠,与苏夜谈到天际微明。颜鹤发怎样都睡不着,在屋里辗转反侧,睁着一双老眼想心事。

    这些是苏梦枕的朋友。至于他的敌人,自然是芒刺在背,如鲠在喉,觉得苏梦枕一日不断气,金风细雨楼就不完全是白愁飞的,自己就没多少好日子过。天泉湖那四十四具尸体一出,更像冬雷震震,震得他们耳鸣心跳。

    任氏兄弟已死,无法说出凶手姓名。元十三限未归,泄露不了天机。即便他向蔡京打小报告,也只能说“黑衣无名老人”,作为情报毫无用处。

    半个汴梁城灯火通明,火把似明亮的细线,游走城中街巷。无数人通宵忙乱,心里七上八下。苏梦枕却沉沉睡着,好像今夜的主角不是他一样。

    他已很久很久,没睡过一场完整的觉。一大半时间,他躺在床上咳嗽,咳到肺都出了血,依然停不下来。雪上加霜的是,他思念雷纯,爱慕雷纯,一想雷纯全心全意要他死,便异常心痛。

    苏夜给他服一种药,来自蛇王的灵药。在药物作用下,他睡着了,只可惜睡得不□□稳。他做了很多梦,梦境如打碎了的琉璃片,五光十色,跨越他懂事至昨日的岁月,逼着他想起过往风光,以及今夕的落魄。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清醒,感受到冬日黎明时分,略带寒意的清冷阳光。

    他的肺、胃、肝一如既往的疼,四肢百骸都在疼,随时准备散架,可他的精神是好多了。朦胧之中,他发觉身边有人,下意识张开双眼,只见一张青灰色的铸铁面具,高悬在他上方,无情地瞪着他。

    他去摸红袖刀。红袖刀不在他衣袖里。

    他甚至没穿外袍,哪有供他藏刀的宽大袍袖?他心下一紧,忽听那张面具发出老人般的声音。

    “刀在你枕头下啊,苏公子,不记得了吗,”它说,“你总是不放心,觉得自己没脱险,才误以为袖中有刀。”

    这一下子,苏梦枕完全清醒了。然后,铸铁面具走开了一会儿,回来之后,他眼前出现一张木制托盘。托盘里摆着热腾腾的粥、下粥的小菜,刚炒出来的鲜嫩青菜,居然还有一碗汤和一碟宫式糕点。

    苏夜把茶杯递给他。他接到手里,看了看里面的热水,仰头一饮而尽。他喝完了,才开口说话,语气已不像昨夜那样低哑微弱。

    他说:“姑娘……”

    他端着那个茶杯,神智渐复,心里依然迷惘不已。他本来有无数问题可问,事到临头溜出一句,“你还戴着面具?”

    说完,他发现这话太突兀,只好笑了笑。他很少笑,此时笑容却多的出奇。面对类似于方应看、米有桥等需要认真结交的人,他一向如此。

    苏夜左手托木盘,右手托炕桌。其实那不是炕桌,而是她临时找来的小桌子。她把这两样东西安置好,同时冷冷道:“谁知道神侯府里有什么人?我指望这张脸帮我做点事情,怎肯轻易以真面目示人?”

    她放完桌子,又帮忙竖起枕头,让苏梦枕靠着,指一下木盘说:“你吃吧,饭是我做的,饭里没毒。”

    大多数人见到铸铁面具,莫名地心惊胆战,不太愿意盯住它多看。如果他们仔细观察,将发现面具后有一双黑玛瑙似的眼睛。它们是美是丑,因观看者的心情而异。

    苏梦枕绝非其中之一。他呼吸浅而快,眉心隐约透出黑气,倘若举起手掌,掌心也渗出青色。这些症状,无不说明他大限将至。但他神情依旧笃定冷静,双眼依旧闪着冷光。他从容自若,凝视着她,点了点头道:“好。”

    他很少说谢,他认为感谢要用行动表示,言语并不值钱。苏夜想起这回事,胸口就像堵了异物,沉闷的透不过气。

    世上没有五湖龙王,苏梦枕的下场便是如此。她尽力回避这事实,结果一见到他,之前的自制力如同洪水溃堤,被盛怒、伤心、失望之类的情绪冲走。

    她想的是“报应”。世间从来没有报应,于是她要亲自充当这个角色。

    苏梦枕端起粥碗,双手不断颤抖,眼见要把热粥泼出去,只得放回盘中。苏夜想帮忙,替他端着碗,或者干脆喂他吃,见他摇头拒绝,又退回原地。

    他当真吃了她做的饭,可惜吃的很少,也很慢。一个人的胃若破了个大洞,怎样都不可能有好胃口。胃口不好,身体就缺乏力量,溃烂处越烂越大,循环往复,陷入无解的死地。

    苏夜看了一会儿,目光时起时落,随着那双筷子移动,忽然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肺上长了个瘤子?”

    苏梦枕笑道:“知道。”

    瘤子倒没什么,问题在于,它的数量将不断增加,扩张至别的器官,彻底毁掉人身原有的机能。她看着他,觉得自己无力回天。程灵素亦没这能力,何况这里只得她一个人。

    与他相比,现实世界里的苏梦枕简直像个健康人。

    她并未坐下,而是抱臂倚墙站着,动辄瞟一眼窗外灰蓝色的天空。她沉吟一会儿,又问:“雷媚和刀南神在哪儿?”

    苏梦枕只回答了九个字,“雷媚叛了,刀南神死了。”

    冬至晚上,白愁飞到玉塔见苏梦枕,打算杀死他。刀南神和雷媚预先进塔,藏进苏梦枕卧室的大柜子,作为最后一重反击。白愁飞发难不久,他们便从柜中一跃而出。

    刀南神做梦也想不到,过去背叛了雷损的雷媚,现在又背叛了苏梦枕。雷媚在他身后,一剑刺进他后心。他瞬间断了气,死在苏梦枕面前。

    刀南神之外,树大夫估计也已魂归地府。他掌握着苏梦枕的详细病情,对方绝不会放过他。

    他说得很简单,却很明白。苏夜听完,蓦地笑了一声,笑完觉得不够,又笑了第二声。“好,很好,”她幽幽道,“这真是太好了。”

    苏梦枕抓住一切机会,总算杀死了雷损。那时他一定不知道,更多磨难还在后头。如果他知道,会那么快动手吗?这些年来,他经历着怎样的煎熬,怎样的痛心无奈?但凡他还有威望可言,白愁飞怎能顺利伐掉伤树?

    与其说风雨楼子弟,不如说子他奶奶的弟。说到底,谁占了上风,这些人便跟着谁。苏公子仅是一个象征,等苏公子病的要死了,白公子正好取而代之。

    她倚着那面墙,仿佛粘在了那里,出神地想着一些人,一些事。待苏梦枕慢慢喝完那碗粥,她才叹了口气,苦笑道:“杨无邪不在发梦二党。他前往花府时,遇到身份不明的敌人。别人均死于非命,就他不见踪影。”

    她一边苦笑,一边叹息,“你别着急,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去问隔壁的邓苍生和任鬼神,看是不是六分半堂捣的鬼。”

第三百三十四章() 
可是,他们完全不知情。准确地说,他们宣称自己不知情。

    这两人原是江湖知名的杀手,后来转投迷天盟,被雷损收买。关七失踪,迷天盟覆灭,两人索性正式加入六分半堂,成为“高山堂”、“流水堂”堂主。

    邓苍生练“苍生刺”,任鬼神练“鬼神劈”,为了这两门神功,不惜改掉原来的姓名。他们曾经力抗金风细雨楼的“无发无天”,遂得到“有法有天”的称号。

    离开迷天盟后,他们不再遵守盟中规矩,不必严实遮掩容貌,衣着打扮却未更改,以前喜欢穿什么衣物,现在仍然穿在身上。

    谁能想到,衣着打扮,连同五官长相,均已失去价值,因为他们两张脸,正扭曲成谁都认不出的样子,身体亦像蚯蚓一样拱起,满地挣扎翻滚。

    他们痛,非常痛,痛到以头抢地的地步。怎奈疼痛迅速消耗了力气,导致他们往地面猛撞时,皮都没擦破。

    苏夜坐在他们对面,右手端在胸前,抛着一把棋子。棋子分黑白两色,共三百六十枚,放在她身畔的小几上。她玩够了,手指轻弹,两枚棋子倏地飞出,分别撞中邓苍生和任鬼神。

    棋子很普通,手法很朴素,力气好像也很有限。但棋子打中他们,如同一把烧红了的利刃,气劲狠狠戳进皮肉之内。痛感起于一处,往四方扩张,良久方息,疼得两人汗珠滚滚而落。

    苏夜说,苏公子正在隔壁歇息,无关人等不可大喊大叫,所以继续封住他们几处重穴。两人痛极了,想喊喊不出,憋的满心焦躁,不仅额角流下冷汗,连鼻涕眼泪也痛了出来,满脸都是泪水与泪痕。

    邓苍生翻滚之时,目光数次掠过上方,掠向那张面具。苏夜始终不动声色,右腿架在左腿上,向后倚着椅背,态度好整以暇,身形端坐如山。

    她本身的条件摆在那里,再怎么精通易容术,也很难变成雄伟强壮的大汉。但他一瞧她,便觉看到了比壮汉可怕百倍的人物,在心理作用下,不由自主把她想得庞大了三分。

    任鬼神与他交情深厚,武功在伯仲之间,性格亦差不多。他这么想,任鬼神估计差不多。两人无法用言语沟通,偶尔撞在一块儿,伤处更痛,马上朝相反方向弹开,活像两个电子。

    目睹如此惨剧,苏夜绝不手软,反倒阴沉沉笑了几声,笑声里不乏欢愉。

    邓苍生眼泪充满眼眶,使视线一片模糊。有时,他挣扎得太剧烈,泪水流了出去,才勉强看得清楚。如果能说话,他只想大叫冤枉。他兄弟两个从未得罪过杨无邪,更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即使雷纯、狄飞惊等人另有打算,他俩也真的不知情。

    苏夜冷笑不绝,陡然低声喝道:“不许哭!”

    邓苍生不想哭,他已不想拒绝她的任何命令。然而,痛到这个样子,眼泪根本不受他控制,就算拼命忍住,也滔滔不绝地向外涌流。

    一枚白棋破空而至,敲中他肩井穴。他肩膀一松,全身跟着松懈了。剧痛令他痛不欲生,棋子到处,立刻像遇上天敌,忙不迭退走。痛感消失,纷乱的内息重归丹田。他重新有了力气,身体亦可自如活动,毫无后遗症状。

    他双手撑地,喘息不已,发现健康无病,便是人生最大乐趣,正惶惶然不知所以然,忽听苏夜厉声道:“你有种就跳起来!”

    别说跳起拼命,他甚至不敢作出站立的动作。这一刻,他四肢着地,慌张地看一眼任鬼神,想了想又不甘心,向后一坐,变成跪坐自己小腿的姿势。

    如果他眼神能凌厉凶悍些,还可让她想起他们的过往盛名。但彻底真慌了,目光中毫无杀意。作杀手的人,理应眼光独到,出手既快又准还狠。他明知对方实力远胜自己,为何去自取其辱?

    他内功确有独到之处,对周身肌骨的控制也炉火纯青。跪坐之后,他想起她方才的低喝,眼泪自动自发地收回。若非眼圈周围红肿不堪,别人根本看不出他哭过。

    苏夜冷冷道:“你说,你们不知道杨无邪的下落?”

    “不知道,真不知道,”邓苍生惶急地说,“确实不知道,不然我发个毒誓,如果我们说过一句假话,以后刀斧加身而死!”

    苏夜嗤笑道:“我都难免刀斧加身之厄,何况你们。”

    邓苍生心下忐忑,尽力作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雷损给我们厚礼,雷纯待我们如上宾,我们才进了六分半堂。不过……不过,阁下肯定知道,这一点点收买手段,不足让我们誓死跟随。”

    苏夜笑道:“哦?”

    邓苍生道:“我们知情的话,为啥不说?隐瞒这件事,对我们有啥好处?”

    他坐直身体,但见她右掌平摊,忽而接住棋子,忽而连续上抛。九枚棋子翻飞不止,速度奇快,组成颇有美感的图案。她射出棋子折磨他们,同时从旁边补充新的,无论怎么抛掷,掌中一直托着九枚。

    她左手轻搭座椅扶手,说不出的潇洒适意,几乎是自上而下睥睨着他。他对此并不介意,反正,身份总得分个上下高低。苏夜武功强过他,地位自然比他高了。

    事到如今,他突然想“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猛然明白过来,他和任鬼神看见了苏梦枕,得知他人在神侯府。那么,这个神秘老人会放过他们吗?一旦放人离开,岂非把消息白白送给雷纯?

    倘若是他邓苍生坐在椅上,睥睨俘虏,那他绝不会留下活口。他过去认为,人生在世,必须学会心狠手辣。今日别人准备对他心狠手辣了,他却万般不愿。

    他想来想去,结论是自个儿前途不妙,连忙递补一句,“阁下可以出个价,只要超过雷纯,我们就为你办事。你想找杨无邪,我们熟悉京城不少人物,也可帮你去找。”

    任鬼神没他命好,仍在他身侧挣扎,竭力忍耐疼痛。苏夜以内劲弹起棋子,一枚接一枚打出。棋子击中目标,滚落在地,声音十分清脆。而任鬼神满头大汗滴在地面上,只留下若干深色痕迹。

    沉闷的撞地声里,苏夜哈哈大笑,狂笑道:“原来你觉得老夫是个傻子,会凭你几句话,轻轻巧巧放走你们?”

    话音方落,一黑一白两枚棋子共同跃起,直奔邓苍生。它们飞至一半,突然上下分开,一打他咽喉,一打他左肋。他好歹是江湖有数高手,眼见暗器将至,想伸手以“苍生刺”击落,已经来不及了,急忙向旁闪开。

    他抽身闪避时,白棋凌空拐弯,打中他肘尖。这一痛非同小可,使他身形略有偏移。第三枚棋子接踵而至,撞在他膝弯的环跳穴上。

    邓苍生膝盖发麻,小腿产生僵硬感觉。与此同时,任鬼神内息泄出丹田,在周身经脉中乱窜。有一缕恰好钻进他喉间,解开了封住的穴道。他憋足了气想喊,终于得到机会,登时尖声嚎叫。叫声饱含深沉的痛楚,在这间屋子里回荡着。

    苏夜失笑道:“算你们运气好。”

    穴道虽解,余威尚在。一时间,邓苍生涨红了脸,依旧不敢起身,生怕被她更加狠毒地折磨。任鬼神只解开一处穴道,四肢兀自发麻,全无反抗之力。他们均未想到,她所谓的“运气好”,指的是其他人。

    下一枚棋子转瞬即至,瞄准他右耳的耳门穴。这一下快逾闪电,势不可挡,但甫一离手,居然突如其来,凌空撞上了一支袖箭。袖箭连发如连珠,支支精准至极,急撞那枚小小棋子。

    棋子当中,蕴含的力道非同小可。五枚袖箭过后,它去势不绝,却被撞歪方向,笃的一声嵌入椅子腿。

    门外有人冷冷道:“阁下胆子当真不小。”

    邓苍生惊魂未定,只觉这声音清冷动人,虽出自男子口中,仍令人精神一振。不管来人是谁,既然发暗器拦截棋子,定能充当他们的救兵。

    苏夜以眼角瞥视袖箭,口中淡然道:“这还用说?胆子不够大,如何敢进神侯府?”

    外面传来一阵轻微响动,进门的是人,也是木轮椅,那人坐在轮椅上。

    他年纪很轻,眸光很冷,坐着的时候静如处子,容神自在,却自带一股冷峻之气。这股冷峻尤为明显,压倒他风神如玉的容貌,给人以冷漠无情的印象。他盯着苏夜,仿佛盯着一件惹人厌恶的垃圾。

    他就是四大名捕之首,无情。

    一名外貌朴实,有点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站在轮椅后面,慢慢推动它,把无情推进了这间屋子。

    这里是神侯府,当然可能见到诸葛神侯,可能见到无情、铁手、追命、冷血。他们不在,苏夜趁机肆意妄为,把俘虏折腾了个够。现在他们回来了,邓苍生还是没有安全感。他总觉得,自己落到他们手里,虽不用吃苦,却不可能有好下场。

    无情讥诮般地问:“阁下想做什么?”

    苏夜从容站起,缓步走到邓、任两人中间,一腿踢在任鬼神肚腹处。无情眉宇一动,似乎就要出手,又硬生生按捺住了。这一腿踢出,任鬼神立时不再嚎叫。他按着肚子,倒在地上,用衣袖擦头上的汗,看上去并无大恙。

    她不去理会他们,冷笑道:“你明知故问。除了问口供,我还能做什么?”

    无情冷然道:“我们既吃六扇门的饭,就不能容你如此对待他人。你若不肯收手,休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

    苏夜笑着笑着,忽然沉声道:“元十三限好吗?诸葛小花成功杀了他吗?”

    无情愣住,铁手代他答道:“元十三限受了伤,杀死几个徒弟后扬长而去,世叔未能拦住他。”

    “你们不赶紧出门捉拿凶犯,还在等什么,”苏夜阴恻恻地说,“刑部的任劳、任怨两兄弟,元十三限的高徒天下第七,金风细雨楼里的白愁飞,均为恶行累累的要犯。他们能逍遥至今,是否你们暗中讲了情面?”

    她越说越快,“你们放着首恶不理,倒来教训老夫,是否因为他们有权臣幕后支持,我没有?”

    无情冷然哂笑,尚未回答,背后忽地多出了一个人。那人身量不高,颌下蓄着长须,一向风平浪静的脸上,微微泛出苦笑。他随随便便举步,随随便便进门,好像没看到轮椅正堵在门里。

    他看看坐地的人,再看看苏夜,苦笑道:“天泉湖那边,是你干的?”

第三百三十五章() 
原主人回来了,她便不能继续。

    事实上,她根本不想继续。“不问苍生问鬼神”威名远扬,却非铁骨铮铮。他们不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更没打算誓死效忠谁。他们疼得满头冒汗,依然坚持原来的答案,证明那个答案是正确的。

    她微侧过头,看着诸葛先生,冷淡道:“天泉湖?天泉湖那边出事了?我不知道。”

    四大名捕当中,无情和冷血均性格冷静,鲜少流露感情,乍一看不近人情,令人生畏。虽说无情乃是个最多情的人,而冷血的血里燃烧着一团火,但外人看见他们的外表,难免产生误会。

    无情雪玉般的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霜。冷血走进来时,一眼望见躺倒手抚肚子的任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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