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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故国神游-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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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都说到这个地步,王小石只好挪动一下,颇为不舍地站起身来,和白愁飞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期间,苏梦枕并未阻拦,倒是他们自己在出门之前,向后望了又望,直到正式出门,才忍不住笑出声。

    事情本身没多么好笑,不知怎的,有苏梦枕牵扯在内,就好笑到无与伦比。

    苏梦枕仍坐在花厅最尊贵的位置上,双眉紧皱,似在思考一个很为难的问题。白愁飞与王小石胡乱猜想,至少猜的与事实十分接近。他绝非因为兄弟在场而尴尬,而是因为苏夜。

    当年的幼小女孩是一回事,如今的大美人是另外一回事。十年前,苏夜坐在他膝盖上、肩膀上,好像顺理成章,每个人都不觉得怪异。倘若她现在再往他膝上一坐,场面就太不对劲了。

    不是他们,是你,苏梦枕在心里说,但并没有说出声。他实在是个高傲的人,明明难以掩饰,仍不愿坦承自己害羞,更别提解释害羞的因由。

    他一紧张,话就多,垂死挣扎道:“叫树大夫来。”

    苏夜诧异道:“树大夫在医堂那边诊治茶花,你何必这么狠心。以及,你为啥想要树大夫,不要我,莫非你认为他医术胜过我?”

    她手里还拎着个铁皮箱子,是她和程灵素共同弄出来的急救箱。她提着箱子,站在那里,造型毫无疑问很蠢。可惜她再蠢,也比不上苏梦枕引人注目。

    他审慎地沉默着,沉默了好一段时间。苏夜不耐,催促道:“即使树大夫来,你照样得这么做。他又没练成火眼金睛,无法隔衣诊断,他把脉……哦,我明白了,你表现的如此古怪,其实是因为我?”

    她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其中缘由,仅是因为她刚才互换角色,想象苏梦枕是她,她是苏梦枕的话,又会如何反应,一想之下,立刻恍然大悟。

    治病治伤,本是江湖人的兵家常事,对苏梦枕而言,无异于家常便饭。既然气氛特别,当然存在其他问题。

    她说完这句话,心下踌躇着,也沉默了一会儿,一时间犹豫不决。如果苏梦枕当真不愿意,她只能去叫树大夫,然后迎接外面两人古怪的眼神。

    她正如是想着,一会儿希望留下,一会儿想转身就走,苏梦枕却蓦地起身。花厅北边窗下,放着一张长椅。他走到那张长椅旁边,坐下去,将受伤的腿放上椅子,撩起衣袍。紧接着,绯光倏闪倏收,在裤子上割出一道长长的裂口。

    红…袖刀飞回主人袖中。苏梦枕紧绷着脸,寒声道:“你看吧。”

    雨早已停了,天泉山上仍然水气氤氲。不远处,有人洒扫清洁,清理被大雨打下的落叶。他扭头看向窗外,望着洒扫落叶的人,借以掩盖紧张情绪。苏夜也紧张,但她必须去看他的腿,看花无错打出的毒伤。

    那种毒正如她所想,毒性极烈,见血封喉。之所以没能杀死苏梦枕,大概是因为除了他的病,没有东西可以杀死他。

    苏梦枕灵机一动,以十分机智的方式,保住了这条裤子。苏夜一直想笑,又一直笑不出来,全程挂着一个扭曲的表情。当她把手探进裂缝,摸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他全身都在紧绷,绷的如同他的脸色,愈发令她不自在。

    检查过程应当不太长,却显的很漫长。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长吁一口气,脸色倏地一变,冷冷道:“糟了。”

    苏梦枕之前不看她,不看自己的腿,出神地盯着外面,脸上写满了欲盖弥彰。苏夜长吁之时,他才马上回头,以目光问她怎么回事。

    苏夜正色道:“你路上耽搁太久,毒性发作了超过一个时辰,我无力挽回。你必须截掉这条腿,不然,毒素流入丹田,浸入脏腑,你会变成一个死人。”

    她说的极其正经,语气亦很严肃,令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话。苏梦枕反应却不同于常人。他紧皱的双眉渐渐放松,端详她良久,端详到她毛骨悚然,也想若无其事地去看窗外景色。

    她抱着输人不输阵的心理,反问道:“你这是干嘛?”

    苏梦枕笑了,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笑容。她看得出来,他笑的轻松自在,就好像他肩头压着的一切重担,被一下子抛开了。他原本阴沉、冰寒、外人勿近的神色,亦如春风化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淡淡道:“我不信。”

    苏夜冷笑一声,问道:“为啥不信,你以为我会吓唬你吗?”

    苏梦枕断然道:“你就是吓唬我。”

    “……你怎么知道?”

    金风细雨楼子弟全在外面,无一人有机会看到楼主的神情。他们若看到,也会跟着笑,笑容比他还要开怀。毕竟在苏梦枕脸上,这种神情太罕见,罕见到人人都知道他的寒傲与寂寞。

    他微笑道:“很简单。如果我将失去一条腿,你肯定很难过,也许难过的超过任何人,包括我自己。你会马上出去,找来树大夫,与他商量如何保住我的腿。你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阴着脸,没来由地冲我发脾气。”

    说到这里时,他居然叹了口气,温和地道:“不管你嘴上怎么说,你对我,一直很好。”

    他口气中充满了信心,每个字都透出他对苏夜的信任。这不是他第一次把想法付诸于口,却是最明显、最直接的一次。

    忽然之间,苏夜脸上发热,自内而外涌出一股温暖感觉。她下意识想板起脸,终究没能做到,也禁不住笑了出来,笑的羞涩而轻松。

    苏梦枕当然不必失去一条腿,她确实是在吓唬他。他采取的措施足够果断,在被绿豆打中的一瞬间,就将毒性削减了一大半。剩余一小半,固然缠绵难愈,但假以时日,好好休息保养,终究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直到确定这件事,她心中的担忧之情才正式消散,才有心情虚言恫吓。

    她伸手,在他腿上轻轻拍了一下,微笑道:“算你说中了,算你有良心,算你武功练的好。以后你不要这么固执,害的别人提心吊胆。”

    苏梦枕笑道:“别人?别人是谁?”

    他极少和人开玩笑,更是从未调笑过任何人。但他心情极为轻松,轻松的简直过了分。苏夜流露出羞涩之意,他反而不那么紧张,顺口就说笑了一句。

    苏夜摇头道:“不知道诶,无邪、无愧他们吧,还有树大夫,他也很记挂你。”

    她总算成功收起了笑容,可惜眉梢眼角,依然残留笑意。她重新敲了敲他,正色道:“你一个月之内,不要和人动手,无论遇上什么情况,都可以交给我。你不是新认了俩兄弟吗,正好趁此机会,试试他们的武功和能力。”

    苏梦枕犹豫一下,眼见她又要敲,便道:“好。”

第二百六十九章() 
苏夜豪气干云,许下一切交给我的承诺,应该让苏梦枕十分满意。经过长久的磨蹭,她终于不再推诿拖延,正式表示自己乐于插手风雨楼事务。

    然而,连续过去好几天,他并没有交给她任何重要任务,反而对白、王两人作出安排,命他们前去刺杀雷恨、雷娇。她听完之后,询问是否需要她去刺杀雷动天,被不容置疑地拒绝了。

    苏夜没在他这里捞到工作,程英的请帖倒先一步而来。她们多半无事不登三宝殿,少半则是找她过去说话,所以她一接帖子,立即动身,前往自己的京城分舵。

    她事后方知,在那场别有用心的冲突中,她们亦杀了一个人。那人姓甚名谁,已难以查出,只知是蔡京身边护卫之一,和她干掉的那些必然有着联系。也就是说,如果蔡京真要追究责任,十二连环坞将和金风细雨楼一样,成为第一责任人。

    苏梦枕做好朝廷来人的准备,她也一样。果不其然,第三天上午时分,方应看乘马车抵达风雨楼,前来探视苏公子的伤。等他发现苏公子性命无虞,立即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口称恭喜,然后希望见一见苏夜。

    神通侯召唤,苏夜不得不去,于是挂上笑容,前去见他。令她意外的是,方应看此行,未带六大刀王中的任何一人,更未向她追究责任,问她为何杀死苗八方与彭尖。

    他道歉,风度翩翩、态度诚恳地道歉,说话十分谦恭有礼,还是当着苏梦枕的面。

    他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尤其他身处庙堂之上,每日与太师、丞相、太尉、司马等人打交道。有些时候,他两害相权取其轻,无奈作出违心之事,怎么好意思怪姑娘呢?他说,姑娘难道没发现,八大刀王八去其四,以黑布蒙面,正是希望抹消真实身份,动起手来不必顾忌?

    苏夜每听一句,就在心里嘴角一抽,同时好想抽他两下。这番说辞固然完美无缺,尽显方小猴大度容忍人的雅量,但潜台词着实值得深思。

    她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忍住,笑道:“照这么说,要是姑娘被刀王杀了,公子也不能怪你吧!”

    那时方应看正色道:“姑娘乃红…袖神尼之徒,人长的美,刀却比人更美,怎会输给别人。被刀王杀了云云,那是和在下开的玩笑了。”

    说完之后,他又让人送上赔礼,分别是出自盛香斋的衣裙、出自多宝斋的首饰。听说这两家名店,只做官宦女眷生意,轻易不收新客人。方小侯出手,礼物价值亦是不菲。

    苏梦枕在旁看着,心中作何感想,她实在不得而知。事实上,她本人有什么想法,也很难说清。她一边挤出笑容,一边收下礼物,口称既往不咎,大家以后还是好朋友。但是,若她直觉无差,方应看八成对她生出了兴趣。

    而且是种无法说清善意居多,还是恶意居多的兴趣。

    与此同时,她发觉自己对他的兴趣亦日益浓厚。她总觉得,只有他身边的心腹亲信、死党朋友,才能看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假如说,现在出现了一个亲近他的机会,她应该不会拒绝。

    方应看走后,朝廷再未派来其他使者,似是想把这件事轻轻揭过。苦水铺被烧毁的房屋,正在大兴土木,得到了妥善修缮。不知等修好那天,六分半堂是否会继续把堂口设在这里。

    她在分舵大门前叹了口气,把方应看挤出脑海,施施然迈进大门。

    这次总管找她,是因为有件必须她做的事情。她刚落座,和沈落雁打了声招呼,正要问她感想,就听程英道:“神油爷爷要见你,约好的时间是一个时辰后。”

    “……谁?”

    程英笑道:“神油爷爷,叶云灭。两天前,他大摇大摆走到附近,随便抓着一个人自报家门,非要见我们不可。我去见了,他却说我不能做主,当场求见五湖龙王。”

    “笑看涛生云灭”、“多指横刀七发”六大高手里,苏夜刚见过“笑看”,一心想找“多指”,结果又有机会见到“云灭”,不能不说非常凑巧。

    涛生云灭连在一起,指的是“惊涛书生”吴其荣,和“神油爷爷”叶云灭。后者有这么一个绰号,理由直接到不能再直接——他每天都需要使用天竺神油,而且年纪已经不轻。

    叶云灭名声大,实际也是个奇人。他的奇,表现在他惊人的拳法武功,还在他无比坎坷的前半生。

    他练武练了一生,期间走了大半生弯路。他先苦心修炼内功,发现自己没天分,改练刀法,发现仍然没天分,再转去练了三年枪法,目睹诸葛先生的“惊艳一枪”后,自信心受到毁灭性打击,索性弃武从文,连读七八年,毫无成就可言。

    到了这时,他已是个中年人,已自证读书不成,只得重新拾起武功,改为学剑三年。三年后,他断定自己在剑法上不可能大成,颓废不已,却于同一时间,发现自己在掌法领域很有天赋。

    人到中年才找到合适的工作,并没什么奇怪。他的不幸体现在,他偏偏遇上了惊涛书生,一个年纪比他轻,掌法比他好的高手。

    吴其荣用“活色生香掌”,对付叶云灭的“失足掌”,击败了他。自此,叶云灭与吴其荣势不两立。吴其荣练掌法,他就去练拳法,赫然发现拳法更适合自己,于是苦苦浸淫多年,最后练成了一套“失手拳”。

    他与惊涛书生进行第二次决战,结局是两败俱伤,谁都没能占到便宜。

    他打了个平手,找回了颜面,长久以来的憋屈,终于发泄殆尽。可是,他在此战中受了重伤。吴其荣掌劲奇异,造成的伤势也很奇特。他必须口服、外搽一种来自天竺的药油,才能避免伤口复发。

    药油味道很重,有股咸鱼般的腥臭味,服下之后,由内而外散发异味,如同他这辈子从未洗过澡。叶云灭爱面子,喜欢塑造有威仪的形象,只得使用大量香料,压住这股味道。但遇上鼻子灵便的人,异味仍挥之不去,别提多么明显了。

    香料本就很贵重,药油更是出人意料的昂贵。他日日使用,金银花的如同流水。他平时赚的钱,都用在这两样上,甚至无法拿来享受人生。

    因此他树立了新的理想,那就是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

    他望寄托于武略上。怎奈造化弄人,他偏偏没多少耐心,没多少头脑,做不到开宗立派,成为一方霸主。何况,当今武林有没有位置给他做霸主,也很值得商榷。

    最好、最方便、最能唬人的路,自然是“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但叶云灭出身寒微,不得其门而入,渴望一展抱负,却不知抱负需不需要他。

    一言以蔽之,他巴结不上权臣豪门,又想要钱,那么除了去偷、去抢,就只能打江湖势力的主意。

    程英柔声细语,待他细致客气,处处照拂他的感受,使他有着如同春风拂面的感觉。他活像找到了知己,不顾对面的人是十二连环坞总管,与他第一次见面,竟把满腹苦水一倾而出,从自身的苦衷,说到吴其荣的不是东西,当然,也提到为什么前来求见龙王。

    原因有两个,一是为了钱。十二连环坞财大气粗,向来天下闻名,胜过不择手段的六分半堂,更不用说规规矩矩做生意的金风细雨楼。叶云灭要钱,需要一个长期而稳定的供钱渠道,毫无疑问比较喜欢土豪势力。

    第一个原因最根本,第二个原因最重要。他从来不想得罪任何人,思考良久,不知该把自己卖给谁,却在这个时候,听到雷损拉拢惊涛书生的流言。有人礼聘他仇人,没人礼聘他。他顿时暴跳如雷,当即横下心,找上十二连环坞的门楣。

    惊涛、云灭做了很久对头,所以叶云灭添油加醋,把吴惊涛形容的十分不堪。不过,十分不堪里头,少说有六分是真的。

    在此之前,惊涛书生居然也有意加入十二连环坞。他向来很欣赏、呵护、体贴美人,既然这里美女如云,且一个个才貌双全,一下子成了他心中的天堂。若非五湖龙王面目模糊,在北方实力受限,他说不定已按捺不住,上门看看能否讨到好处。

    这可能是造谣,可能是事实。吴惊涛怎么想,已经不再重要。以雷损流失人才的速度,肯定得不顾一切补充。他投靠六分半堂,又有什么不对劲?

    程英听了半天,听的哭笑不得,反复安慰许久,替苏夜答应和他见面。那一天,叶云灭人是离开了,浓重的香料味还留在这里,给没来的几位总管留下了极深印象。

    有人主动投奔她,毫无疑问是件好事。苏夜听她讲完,并未提出异议,随即到内室套上龙王装束,仔细修饰一番,理一理能够答应对方的条件与好处,然后前去坐在那间偏厅的软榻上,等候神油爷爷前来求职。

第二百七十章() 
叶云灭依约而来,到的比预定时间早一些,早了足足一刻钟。好像有求于人的人,从来不敢迟到。如果一个人次次迟到,不把迟到当一回事,只能说明,他并没把对方看的很重。

    他当然不敢这么对待五湖龙王。

    他抬头挺胸,走进这间花厅,绕过正中的山水秀景屏风,耳边听到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眼中看见一个穿黑袍、戴斗笠的老人,端坐在那张长长的软榻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透过垂在老人面前的黑布,无形压制着他。

    叶云灭年纪并不轻,也不是特别老,大约在四五十岁左右。他穿着还算考究,却已经旧了,脚下蹬着白靴子,却已经洗的发灰。他大概很想在人前保持仪态,仪态却告诉别人,他真的没有钱。

    尽管如此,他身为六大高手之一,精神面貌仍然不同凡响,紧绷而挺拔,神色亦流露出一种倨傲。有了这股傲气,他脑袋两边垂下的长发、头顶正中的些微秃顶,都被很好地掩盖住,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武功练的超人一等。

    但是,他盯龙王盯得越久,傲气泄得就越快。五湖龙王没说一个字,没动弹一根手指,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如同无底黑洞,汲取着他蓄意绷出的高傲。

    想在她面前摆谱,必须拥有相称的实力。很显然,叶云灭没有。

    也就几弹指间,叶云灭只觉一阵无力,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了气,保持着球的大致外观,尴尬地站在软榻前,开始在脑海里,搜索最适合打开僵局的台词。

    用现代人熟悉的话说,他想装逼,但不幸失败,失败后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无洞可钻。若他武功不济,恐怕汗已流了下来。

    龙王很快免去他的尴尬,向旁边的椅子一指,冷冷道:“叶兄请坐。”

    叶云灭看了她一眼,直挺挺地坐了下去。他坐着的时候,好像从这把椅子上得到了支持,腰身重新挺拔如标枪,开口道:“久仰龙王大名。”

    苏夜在黑布后面微微一笑,同时闻到强烈的香料气息。说实话,这味道比她想象中好些,至少压住了神油,使他不至于成为一条会走路的咸鱼。

    她开门见山,用平淡语气道:“叶兄在江湖上大名鼎鼎,居然对本帮青眼有加,有意加入,不禁令我惊中有喜。”

    话一挑明,叶云灭顿时不那么紧张,那种尴尬感觉亦逐渐淡化。而且,五湖龙王口称“惊喜”,无异给了他不少颜面,即便只是客气话,也可以带来心理上的满足。

    他咳了一两声,赶紧说了几句恭维言词,即刻言归正传,郑重道:“我听说过龙王的事迹,也知道十二连环坞在长江以南的威名,更知道,龙王对麾下兄弟,一向很够意思。这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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