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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忽然出现了突如其来的灼痛,在剧痛之中,三枚同心圆一样的令咒出现在他的手腕上,至此,梁公正完全成为了希望队的英灵。
“同心圆么?”白朔看着手腕上的红色令咒,露出了若有所悟的笑容:“真的很适合我啊。”
每个人的令咒都是不同的,圣杯系统会根据每个人的属性还有特征来决定令咒的形状。
就像是卫宫切嗣的令咒的摸样类似于时针和天平,象征着他所拥有的魔术‘固有时制御’,还有他作为正义化身的理想。
他的养子,第五次圣杯战争的主角——卫宫士郎的属性为剑,最后以人类的身份完成了无限剑制的具现。令咒的形状也是剑和剑鞘。
远坂时臣和她的女儿远坂凛都是学习宝石魔术的魔术师,所以令咒交织成宝石的摸样,;不同的是,在宝石魔术上比凛造诣更加深厚的远坂时臣的令咒,形状也更为圆润,更加接近宝石的形态。
令咒的形状一旦被决定就不会改变,就算被其他Master夺去,形状也不会进行变更。
而白朔的魔术是以圆为基础,层层分隔内外的结界魔术,所以出现了三个同心圆,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三个。”白朔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令咒,从梁公正的手里接过了刚刚从言峰绮礼身上取下来的两枚令咒,在他的空间里,还有着凯奈斯被切断的右手,被泡在培养液的右手还没有完全失去生机,上面的两枚令咒也完好无损。
“也就是说,如果我小学数学没有学错的话……”白朔看着自己的令咒笑起来:
“我们有七个令咒了?”
第四卷 黑暗时代,参见英雄! 第二百二十二章 伪装
第二百二十二章 伪装
说完之后,白朔有些遗憾的感叹:“可惜害怕吉尔伽美什随时出现,当时没把远坂家的魔术刻印也挖出来。”
跑到言峰绮礼尸体旁边研究着什么的梁公正头也不回的说道:
“挖出来除了卖也没别的用了,今天早上时钟塔的使者刚刚从远坂时臣的尸体里取走了远坂家的魔术刻印。如果不是远坂家的远祖师从宝石翁,而宝石翁恰好还有那么一点威慑力的话,估计时钟塔就把魔术刻印独吞了。”
每一个魔术刻印都是魔力和魔术的结晶,其中蕴藏着数十代人的心血和结晶,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藏。在这一方面,时钟塔向来有杀错没放过——卫宫切嗣的父亲卫宫贤炬死掉之后,卫宫家魔术刻印也被强行回收了,其中储存着卫宫家世代研究的涉及时间的第六法资料,不可谓不珍贵。
如果后来不是需要将卫宫切嗣培养成打手才分出四分之一的魔术刻印给他,他现在可能早因为自己的偏执理想,在某个战场上变成骨灰了。
而仅仅是四分之一的魔术刻印就已经让他得到了加快自身体感时间的强力魔术:‘固有时制御’。
“结果呢?”白朔还是关心着远坂家的魔术刻印的下落。
“结果是在圣堂教会的监督下,时钟塔代为保管,等远坂凛能够独立之后就还给她。”梁公正背对着白朔耸了耸肩说道:“小姑娘真可怜,到时候远坂家的家底可能都被研究透了。”
他趴在言峰绮礼的尸首上,似乎在做着什么,而是白朔也看不到具体的行动。
“你在干什么?”白朔好奇的问。
“当然是……”梁公正扭过头,几乎吓了白朔一跳,当那一张面具摘下之后,所露出的面孔几乎跟言峰绮礼无二如果不是只有半张脸的话,白朔就一拳先砸过去了。
梁公正的脸上露出笑容:“画皮……”
“我可是千面之阿萨辛。”
他重新转过头蹲在言峰绮礼的脑袋边上,当他重新站起来的时候,白朔几乎认为刚才被自己杀死的言峰绮礼又复活过来了。
而在原本言峰绮礼的尸首上,属于言峰绮礼的面皮已经被完整的剥离了下来,只剩下了一团模糊的血肉,看着渗人。
毕竟已经死了,将他扔在这里可能会出乱子。白朔缓缓的伸出手对准言峰绮礼的尸首,在他的指尖燃烧着一点金黄色的龙火,星星点点的龙火落在言峰绮礼的尸体上,迅速的将他的身体化为了一堆飞灰。
“杀人放火,毁尸灭迹。”白朔嘴里念叨着,拍了拍手:“我觉得我越来越熟练了。”
梁公正别过头,用一听就知道是安慰假话的声音说道:“错觉而已。”
听着对方毫无诚意的安慰,白朔的脸上也有些抽搐,索性换了一个话题问道:“接下来呢?跟我回红州宴岁馆?”
“不了。”梁公正戴着言峰绮礼的假面,从自己空间里掏出一套早已经准备好的法衣套在身上,露出了和言峰绮礼无二的阴冷表情:“以后,请叫我:言峰神父。”
……
五分钟之后,气质如常的言峰绮礼从小巷之中走出。
看到言峰绮礼回来的远坂凛颤抖的更厉害了,她没有逃跑,她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圣堂教会的影响范围,也不知道究竟可以逃到哪里。
失去了父亲,失去了母亲,就连家也已经被摧毁的远坂凛,已经无处可去了。
就这么堕落到最深渊了么?
她在心里问自己,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是心中绝望的阴翳已经将她吞噬了。
“久等了。”言峰绮礼拉开了车门,手里提着一袋子东西坐在驾驶席上,发动了汽车。
远坂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神父,许久后摇摇头:“你不是绮礼。”
在那一颗幼稚的心中能够感觉到面前之人所带的黑暗和绝望,无邪的纯粹恶意,但是和言峰绮礼身上那种扭曲到非人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
两种不同的黑暗,虽然类似,但是绝不形同。而面前的这个家伙以言峰绮礼的面貌出现……
“你究竟是谁?”
远坂凛抓着远坂时臣遗留下来的最后一枚宝石,严阵以待。
新鲜**的伪装,出炉还没十分钟呢就被看穿了?
梁公正楞了一下,没有办法了……
叹息着抓紧了身旁塑料袋里被塑料包裹的手柄,缓缓的抽出,将手柄另一头坚硬的东西对准了远坂凛的脸。
在远坂凛惊诧而恐惧的眼神之中,梁公正并没有掏出手枪或者匕首,出现在他手里的,是一根水果味波板糖?
强行的塞在远坂凛的手里,梁公正不顾少女的退缩,他伸出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最后他做出凶恶的表情瞪着远坂凛:“熊孩子装什么大人样,乖乖吃糖,少说话。”
说完之后,他转过头去发动汽车开始向着言峰教堂的方向行驶。
坐在副驾驶上,远坂凛看到塑料袋里各色零食,惊诧和呆滞的视线在梁公正和手中的波板糖之间游移。
鬼使神差的,头发有些蓬乱的远坂凛拆开糖果的包装,小心翼翼的舔了一口。
品尝着舌尖有些发腻的味道,她的肩膀突然颤抖了起来。
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抓紧手中的糖果,失去家人的女孩子抽噎着,终于无力伪装,嚎啕大哭。
“这熊孩子,慢点吃……听话,别哭……”
“都说别哭了在哭我打你了”
“哎,算了,你还是哭吧……”
无可奈何的梁公正开车带着哭泣的女孩子在马路上歪歪扭扭的疾驰,越行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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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极远处传来的声响瞬间擦着韦伯的身体疾驰而过,疾驰的汽车差点将胸怀大志的魔术师撞死在街头。
“诶?”韦伯抱着一本大书,愣愣的看着身上被溅到的泥点,发出了被吓到的声音:“诶”
“给我开车小心一点啊”愤怒的韦伯对着那一辆汽车离开的大叫着:“难道这个岛国的交通法规就这么儿戏么混蛋啊要是在英国肯定吊销掉你的驾照啊”
被吓得脸色苍白的魔术师:韦伯无力的靠在了电线杆上,叹着气:“这究竟是什么圣杯战争嘛每天呆在家里打游戏的英灵,而且居然还让御主出来给他买书”
抱着一大摞的《二战史》、《斯大林格勒战役纪实》之类的军事书籍,韦伯突然开始后悔参加这个现在看起来非常不靠谱的圣杯战争了。
明明是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为什么要给跟一个死宅一样呆在屋子里打游戏啊
而且……昨天晚上居然还瞒着他跑出去抢了一台家用游戏机回来而且还说见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敌人?
开什么玩笑啊
既然是敌人的话为什么不赶快消灭掉
韦伯对自己缺根弦的英灵完全无话可说了,自动进入人生负犬形态。
就在今天早上,明明吩咐要藏好的伊斯坎达尔居然光明正大的抱着游戏机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前而且还对那一对被魔术催眠之后的夫妇说自己是他们刚刚归国的孙子的朋友……
为什么那两个人老人会相信那个体格跟怪兽一样的男人是自己的朋友啊……而且对他比对自己还要好
咳咳,最后一句完全不是重点
韦伯叹息着,在自己这一对英灵和御主的组合中,似乎身份已经调转了啊,为了不让英灵惹出大乱子,要坐出租车跑到镇中心给英灵买书的御主……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韦伯魂不守舍的在街上行走着,似乎和这个明亮的世界格格不入,话说刚才擦肩而过的银发女士还真是漂亮呢,而且身后的金发保镖也很有型的样子……
他一边胡思幻想着,一边拦住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向着自己暂住的地方回去。
当他再次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脚下,一脚踩进了泥水洼里。
运气已经跌落到负值的魔术师发出一声悲鸣,发泄一样的大吼着,看着自己的牛皮靴被淤泥和泥水弄的一团糟。
“我受够了”韦伯尖叫着,然后被背后的声音打断。
“先生,您还没付钱呢。”出租车司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这个卢瑟年轻人,这货不会逃走吧?要知道跑一趟郊区可是很贵的
陷入石化中的韦伯含着泪从兜里掏出一张整钞,呆滞的说道:“不用找了。”
如同被世界抛弃的失败者,韦伯在萧瑟的风中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诶?小韦伯?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上了年纪的老妇人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了自己的‘小孙子’的摸样,有些心疼的找出件大衣披在他身上:“要小心感冒啊,韦伯,最近天气冷,就不要乱跑了。来,喝杯咖啡暖暖身子……”
在韦伯裹着毯子坐在椅子上后,心疼的老妇人跑回了厨房里,这种温暖的感觉让心里脆弱的韦伯几乎流出眼泪来。
作为一个不合格的魔术师,他更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年轻人,还有这不切实际的梦想和冲动,否则也不会一怒之下偷走原本属于凯奈斯的圣遗物,来到这个极东岛国参加圣杯战争了。
这种来自家庭的温暖让他感觉到世界还没有抛弃掉自己,也让他的心中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斗志。
几分钟后,老妇人端了咖啡壶和三个杯子出来说道:“诶呀,年纪大了,差点忘了客人呢。话说伊斯坎达尔先生和他的朋友的身体真是壮实呢,小韦伯你也要好好吃东西,长的壮一点才好啊。”
伊斯坎达尔……那种魁梧的体格就算是在英灵里也不多见吧?长成那种跟怪兽一样的样子……才不要
韦伯打了个哈欠,端起了杯子,还没有喝一口,突然反应了过来。
老妇人刚才说的是……伊斯坎达尔先生和他的朋友?
他哪里来的朋友
第四卷 黑暗时代,参见英雄! 第二百二十三章征服王之道
第二百二十三章征服王之道
一瞬间韦伯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顾不得茶几上的咖啡壶,匆忙的向着自己的屋子跑去,就在楼梯上还险些摔了一跤。
该死的……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他即将开启房门的瞬间,门后传来了伊斯坎达尔不可置信的声音:“不、不可能啊”
“给我死吧”这时陌生而冷酷的声音响起,下一瞬间,伊斯坎达尔的惨叫声响起。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韦伯差点跌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看着那一扇门,在门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巨大的恐惧险些让他转身逃走,可是最后心中的坚持还有一丝丝没有被残酷现实碾碎的梦想和希望让他选择了将门打开。
做好了死亡的准备,韦伯吞了一口口水,缓缓的将门打开。
瞬间,那陌生而冷酷的声音再次传来,如同死亡的宣告:“你已经死了”
死亡的恐惧几乎要让韦伯尖叫起来了,就算是他已经做好了伊斯坎达尔就这么死掉的准备,但是却依旧无法面对死亡。
下一瞬间,当他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形之后,韦伯在原地石化了。
“哈哈3比7”
长孙武抓着游戏手柄,对着身旁的失败者挥舞着手臂:“伊斯坎达尔,你又输了”
“不可能,征服王怎么会输在这么滑稽的地方”伊斯坎达尔毫不服输、或者说是在耍赖的说道:“而且身为王者怎么会被这种小东西所打倒”
长孙武的面色顿时抽搐了起来:“喂喂,不带这么耍赖的啊”
“你们……”韦伯咬着牙,指着发现自己回来的征服王和不知道姓名的男人大吼:“你们在做什么啊”
“哟,小MASTER,我们在打游戏啊,要不要一起来?”伊斯坎达尔挥舞着手柄说道:“我可以把手柄让给你哟,长孙小哥可是很厉害的家伙呢”
“韦伯-维尔维特先生,你好。”长孙武放开了手柄站起来,礼貌的向他打招呼,伸出了手掌想要握手。
下意识的,韦伯握住了他的手,却听到了他下半句话:“我带着Assassin(刺客)的友谊而来。”
“诶?”韦伯的身体僵硬了,像是突然发现抓着毒蛇一样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两步:“伊斯坎达尔这,这是怎么回事”
“就跟长孙小哥说的一样啊。”伊斯坎达尔波澜不惊的淡定耸肩,有些不理解自己MASER的惊恐。
“这可是Assassin啊最喜欢暗杀的Assassin”韦伯大呼小叫的看着长孙武:“你居然让他找到了我们的据点而且还放他进来”
“这是不关我的事呢,是长孙小哥自己找上门来的,而且没必要对前来示好的英灵拔剑嘛。”伊斯坎达尔拍着他的肩膀:“你看,我会保护你周全的。”
“请放心,韦伯先生。”长孙武安抚着韦伯的情绪:“Assassin现在就在屋子外面,刚才你和他擦肩而过,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居、居然让自己的御主陷入如此险境么RIDER!”韦伯因为长孙武的话吓了一跳:“哪里哪里在哪里?”
长孙武拉开了身旁的百页窗,寻找着梁公正的所在,终于在楼下面发现他的踪影:“你看,那里……那个、那个……”
长孙武停顿了一下,被梁公正的伪装打败了,有些丧气的说道:“那个烤羊肉串的就是……”
在韦伯的楼下一旁,梁公正穿着维族服装,架起了烤羊肉串的摊子。带起假胡子之后,他一边煽火,一边用维族的口音吆喝着:“羊肉串~羊肉串~新鲜**的羊肉串……”
看到他们向下看之后,梁公正还很兴奋的向他们招了招手。
“对不起,实在是失礼了。”长孙武迅速放下百页窗,再让梁公正吆喝一会,希望队和山中老人一脉的脸都快让他丢尽了……
似乎对刺客的出场方式也有些残念的韦伯也情不自禁的点着头,用同病相怜的眼光看着他,或许这个人也是对自己英灵没办法的御主吧?大家都不容易啊……
“不说那个了。”长孙武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坐回了椅子上说道:“这次前来,跟韦伯先生也带了礼物的。”
“哦?什么东西,拿来看看。”伊斯坎达尔毫不在乎对方是否藏了什么武器,托着下巴用好奇的眼神看着。
长孙武从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掏出了一个密封良好的瓶子,以结界魔术封装在福尔马林液体中的,一片带着诡异纹路的血肉。
在拿出来的一瞬间,韦伯的眼光就被吸引了过去,随着瓶子一起落在茶几上。
“这是……”
“魔术刻印。”长孙武拱手受到:“请不要拘谨,任意察看都好,这个东西是送给韦伯先生的礼物。”
“真的可以么?”韦伯端起那个瓶子,仔细的观察着上面的纹路的特征,喃喃自语:“流动和实体的特性,带着风属性的魔力纹路,还有其中沉淀的历史气息,差不多可以跟凯奈斯的魔术刻印相比了呢说不定还要高出一筹”
对于韦伯来说,他并不缺乏理论的知识,相反,他以后会成为时钟塔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导师,从魔术理论上来说,可以说已经有所成就了。
他所缺的,是因岁月流逝,神秘积累,还有数十代人辛苦铸就的魔术刻印,和那些传承千年的家族相比,只传承了三代的维尔维特家族就像是婴儿一样。
而现在,一枚让他迈向更强的路径的魔术刻印就放在他的面前,这不啻于是给了他更加光明的未来。
如何让他不激动呢?
“很抱歉的说一句,您手中的魔术刻印并不比凯奈斯的魔术刻印强。”长孙武靠在椅子上说道:“因为它本身就是从凯奈斯身上剥离下来的。”
停顿了一下之后,长孙武露出审视的笑容:“艾卢美罗伊家族的魔术刻印哟~”
突如其来的惊诧和慌乱让韦伯险些将手中的瓶子脱手,向下坠落,即将在地上摔碎。
坠落的瓶子被一只手掌承接在掌心中,毫不在意的放在了沙发上。
手掌的主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自己MASTER的肩膀,对长孙武说道:“真是不错的礼物呢。”
“那么,长孙小哥,到说正事的时间了。”伊斯坎达尔露出了充满压迫力的威严,就像是高举在王座之上的暴君一般,让在场的所有人感觉喘不过起来。
“所来何事?”
面对着伊斯坎达尔突然散发出来的压迫力,长孙武的脸上显露出了癫狂如虎的神态,仿佛面临着随时都会跳起来搏杀的陷阱,沉睡的武道之虎睁开眼睛,睥睨四方。
“结盟而已,圣杯这种东西,我们毫无需求,甚至可以拱手相让,我们只是偶尔卷入圣杯战争中的无辜者而已。”
“哈哈,无辜者。”伊斯坎达尔露出了听了笑话的笑容:“昨天夜晚的那一场英灵大战的声势可是不小呢;刺客表露出来的力量,也未尝没有夺得圣杯的希望,而且长孙小哥你的实力也不差啊……”
“您看,征服王。”长孙武摊开手,毫无畏惧的淡定回答:“我们只是为了友谊而来,您应该清楚刺客已经在射手的攻击下重伤了,不可能再造成威胁,我想我已经证明了我们的诚意。”
“也是。”伊斯坎达尔点着头,露出了让长孙武心里突然冰冷起来的严峻表情:“不过你们忘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