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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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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杨清惠道:“我师父曾杀了无恶不作的‘黔南三鬼’,为民除害。开始‘黔南三鬼’知道师父在找他们,就躲了起来,不出江湖。我师父找来找去,只抓住他们的一个亲信。那人最初也和他一样,不肯开口,后来师父连点了那人的麻穴、痒穴、笑穴和痛穴,终于逼他说出了三鬼的躲藏之地。你也不妨一试。”

张寻别无他法,立即点了黑衣人的麻穴、痒穴、笑穴和痛穴。顷刻问,就见黑衣人脸上现出极痛苦、古怪的表情,既想哈哈大笑,又想大声呻吟,可就是脸部麻木,无法笑出来,也无法呻吟出来。

再过片刻,黑衣人只觉四种不同的痛苦在肢解着他,仿佛要把他的肉都撕烂了一般。更难受的,是无法大叫,无法呻吟,无法将痛苦倾泻出来。

张寻隔一会儿就问他:“说不说?”待问到第四次,黑衣人终于忍受不住,想说:“我愿意讲。”可却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

张寻解了他的四处穴道,问他:“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待痛苦一除,又硬嘴道:“你杀了我吧,我一说,‘星爷’是不会放过我的。”

张寻大怒,又点了他的麻穴,痒穴、笑穴和痛穴。过得一会儿,黑衣人又承受不住,可最初腰间气海穴被点,想不倒下去都不行。这时再讨饶连头也点不动了,只能在眼睛中露出示弱的神情。

张寻上前解了他的四处穴道,又问:“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喘息片刻,才声音微弱地道:“我原是乌篷船帮的三首领,不过因老二和老大先后被人杀死,我现在是乌篷船的老大。”

张寻道:“你不是‘影子会’的人吗?”

黑衣人道:“我是‘影子会’华东部寅堂的香主。”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孙休。”

张寻点点头道:“孙休,你要老实回答,否则我再点你的麻穴、痒穴、笑穴和痛穴。我问你,‘星爷’是谁?他经常呆在什么地方?”

孙休道:“本来我也没有见过‘星爷’的面貌,更不知‘星爷’住在何处,可昨天我偶然见到了他的真容,真让我难以相信?”

张寻道:“你是怎么见到的?”

孙休道:“我与老大高通海向来不和,二哥王滨死后,我觉得时机已到了,只要杀了老大高通海,我就能成为乌篷船帮的老大。这件事不能让别人去做,我就自己偷偷潜入老大家中,伏在梁上,等待机会。到得晚上,老大高通海睡下,我正要下手,却有人先出手拿住了老大。听他们对话,那人竟是二十多年前就应该死了的大魔头况寂。我伏在梁上一动也不敢动,听况寂追问与梅花大侠张卓然失踪有关的事。正要问出点眉目时,外面突然进来一人,挥剑杀了高通海。我见了那人,心下暗喜。心想这两个人定会恶斗一场,我可趁机溜走。谁知,他们两人竟称兄道弟起来……”

说到这里,孙休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颤声道:“我真的没想到,进来那人就是‘星爷’,而且他还……”

张寻有些性急,斥道:“不必罗嗦,你先说出‘星爷’是谁。”

孙休迟疑道:“星爷……星爷就是……”,那个名字尚未吐出,他突地头一歪顿时气绝。

在这之前的一刹那,张寻听到有一个极细微极细微的声音破空而来,随即瞥见一枚细如牛毛的黑针钉入孙休的太阳穴。但黑针来势太快,他竟无法阻止。

张寻向外一看,只见那道秘密的门露了一条缝,一个星形面具在缝中一闪。张寻怒吼一声:“星爷,别走。”同时拍出一掌,隔空将密室的门震得粉碎,随即他一步跃出,但星爷已不见踪影。

张寻有些丧气地回到密室,对杨清惠道:“这星爷好生厉害,我一有线索,就被他掐断。”

杨清惠安慰道:“没关系的,听孙休话中之意,星爷竟是况大叔的朋友,那么待明天见到况大叔后,就能知道他是谁了,也可找他报仇了。”

话虽这样说,可自下午起盘踞于张寻心中的那丝不安却越发浓重起来。他似乎感到一个不幸的消息正在等待着他。他不敢多想,俯下身去检查孙休头上的伤口,却发现那枚细针从右太阳穴进入,又从左眼角处奇%^书*(网!&*收集整理穿出,并完全投入后面的板壁中。能将这么一枚细如牛毛的针射出这份劲力,内力之强当真是震古砾今了。张寻和杨清惠不禁相顾骇然。

张寻和杨清惠无功而返,不免都颇感没劲,早早找了个客栈休息了。可张寻想到明日见到况大叔,或许就能知道父亲的下落,又不禁兴奋异常。又加上盘踞于胸的那丝不安也时时袭来,以致翻来覆去地整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杨清惠见张寻眼圈发黑,不禁有些心疼,她也理解张寻的心情,吃早饭的时候又道:“寻哥,昨日你教我的‘切口’很有趣,可我忘掉了大半,你再教我好吗?”

张寻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是好心,想让我散心。可我现在实在没心思再讲甚么‘切口’。这样吧,等会我们去东湖游玩,轻松一下如何?”

杨清惠笑道:“正和我意。”

东湖位于绍兴城东五云门外,以水深岩奇,洞湖相连,绿柳红桃,亭榭精美而著称于世。

东湖原是一座青石山,据记载,秦始皇曾东巡至簧篑山。山多坚硬青石,可供建筑使用,自汉代起开凿不止。隋代扩建绍兴城,更是大规模开采。千百年后,凿成千奇百怪的悬崖绝壁和深不可测的水潭,而后绅士陶浚宣在这里筑堤为湖,蔚然成为风景区。

张寻和杨清惠来到东湖边,见湖亭上有对联云:“此是山阴道上,如来西子湖头”。却是将东湖与西湖媲美。杨清惠远眺东湖,见湖中有九座精致玲珑的石桥,把一泓湖水分为三片,峭壁奇岩,峥嵘突兀,紧贴着平静的水湾,倒影如墨,不禁叹道:“东湖虽然没有西湖那般模样,但却也窈窕俊美,别具情致。”

两人见一旁有一个椭圆形的山门,引着曲折小路弯向山光与水色之中。便弃马步行,走过曲折回廊,跨上画栏虹桥,满目皆是秀丽风光。

随即张寻和杨清惠改乘乌篷小船,绕湖而行。当船进入千丈峭壁之下的仙桃洞时,真是如入仙境。头上危崖蔽天,潭水深不可测,小船摇荡不定,气流乍暖乍寒。舟人一呼,四壁轰命,抬头看时,一副对联赫然入目:“洞五百尺不见底,桃三千年一开花”,令人顿生仙意。还有一个陶公洞,亦是洞形奇妙,水色如黛,仰面观天,如在井中。

两人游罢东湖,又去了附近的宋六陵和宋禹陵。宋六陵在上皋山下,东接紫云,西翼龙尾,陵寝虽已毁坏,但遗迹犹存,陵旁苍松古柏,葱郁庄严。

两人尽兴游玩一天,张寻心中的抑郁之气也散了不少。待回到绍兴城里,吃过饭,天色已近黄昏,张寻和杨清惠又急急打马,往城东南的兰亭而去。

这兰亭乃中国书法的圣地,那里的曲水流觞亭,有回廊环抱,曲水淙淙,王羲之曾邀谢安等人在此举行过“曲水流觞”的雅会,他为之而写的《兰亭集序》则是书法史上流芳百世的登峰造极之作。张寻的养父母虽非出身书香门第,可从小就让他接受教育。若在平时,张寻到得兰亭,必会兴致勃勃地去临难得一睹的《兰亭集序》真迹,或去细心体味“鹅”字的笔法意韵,可今天张寻却毫无心思,只一味坐在鹅池边焦躁地等待况寂到来。

两人来时太阳尚未落山,但渐渐地,夕阳退尽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一轮圆圆的明月已醒目地挂在了宝蓝色的天边。可况寂却没有来。

在清澈明净的月光的映照下,兰亭显得异常宁静和安逸,可张寻的心里,却如飞沙走石一般,焦躁不已。“况大叔怎么还不来?”

“况大叔怎么还不来?”他不停地问自己。

杨清惠在一旁不住地宽慰他:“况大叔只是说月圆之夜与你在这里碰头,并没有月亮刚刚升起的时候呀。说不定再等一会他就来了呢。”

张寻无奈地道:“但愿如此。即使等一夜,只要能等到,终究值得的。”月亮渐渐地爬上了中天,已是半夜了,况寂还没来,可张寻心里的那一丝不安,却像涨潮的海水一般,已浸遍了全身。他越想越担忧,况大叔会不会出意外了?不可能,绝不可能,谁又能害得了况大叔呢?他努力地告诉自己。

杨清惠见张寻愁眉不展,又宽慰道:“或许况大叔迫不及待地想接你父亲与你相见,可你父亲现在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他找到了之后一下子赶不回来也未可知。”

“不可能的。以况大叔的为人,他既然约定,就不会让我空候。”张寻有些不耐烦地道。

这时月亮已经偏东,大致已是鸡鸣时分,他脑中闪过许多画面,孙休说况寂正要问出关键的情况,外面一人进来杀了高通海,而这人就是“星爷“,而这人又与况大叔相熟。接着两人开始交谈。说到这里孙休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的神色,那么,交谈着的况寂和“星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正苦苦思索,忽闻杨清惠轻声惊呼,道:“那是什么?”

张寻朝杨清惠手指的方向看,只见远处有条飘渺的白影如雾一般由北往南飘去。只听杨清惠道:“那是鬼吗?”

张寻道:“不是,不过此人的轻功倒也实在高明和古怪。”

杨清惠又道:“那他会不会是“影子会’中的人?”

张寻道:“也不像,‘影子会’的人一律穿黑衣,他却套着白衫。”他语声一顿,突又道:“清妹,你在这里等况大叔,我追上去看看,可能有与况大叔有关的线索。”说着,身形一晃,已飞窜出去了。

第十三章 闻昔

张寻匆匆告别杨清惠,施展轻功,追赶那白影而去。此时虽为黑夜,那白影轻功也不俗,但张寻在练气之后,无论轻功、内功,皆已达到当世武林一流境界,追赶起来自然丝毫不费力气。不一刻,他便已追至离那白影大约十丈之处,凭他的目力,已能将对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便收住脚力,不疾不徐地继续跟踪着,要看看这神秘人物将干些什么。

又奔了好一会,张寻发现脚下的路开始平坦起来,前方也已出现一大片屋宇房舍,原来已经到了绍兴城郊的一座村落。前面那白影奔跑的速度也开始逐渐减慢,更显其步态轻盈曼妙,身形婀娜苗条。

张寻心中暗暗思忖:“原来是个女子。她半夜三更的一个人来到这郊外,要干什么呢?”同时也随那神秘的白衣女子放慢了脚步。

这时那女子悄然跃过一堵矮墙,张寻也跟着跃入,却见土墙里面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树林,张寻的身边是几株果实累累的梨树,看样子是个果园。但这园子东南角的围墙却坍了一大片,能看见墙外的村庄。

那白衣女子站在树底下,月光淡淡地披在她肩上以及肩上纷披的黑发上,一阵清风过处,她的衣带也随之飘拂,姿态十分凄迷动人。张寻隐身在十丈之外的一颗树下,不一会鼻孔中就沁满了一股甜甜的清香,衣袖上也染上了这份清香,拂之不去,十分怡人。细细一看,地上身上还积了一层小小软软的东西,却原来是从枝头洒落的桂花。张寻又环目四顾,便明白了原来自己已置身于一小片桂树林中,金秋月圆之夜,正是丹桂飘香之时,近百树盛开的桂花尽吐芳馨,将空气也濡染得仿佛是又香又醇、沁人心脾的美酒一般。

张寻不禁对那白衣女子更为好奇了,只见她在树下独立半晌,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弯腰挥臂,一下一下地似在刨土。张寻不禁大奇,忙定睛细看,便看清那白衣女子手中握的是一柄精巧的鹤嘴锄,她一下一下努力进行着的工作确确实实是“刨土”。

“她为什么要在这儿挖土呢?难道那株桂花树下埋藏着金珠宝贝或者什么秘密要紧的物事?”张寻决定看个究竟。很快地,迷底揭晓了,只见那白衣女子三下五除二,熟练地从桂花树底下挖出一只小小的坛子,打碎坛口上的泥封,举坛便饮。

“女儿红!”这时张寻一下子便明白了那白衣女子却原来是个盗酒贼。因绍兴地方历来多美酒,传说在春秋战国时代越王勾践那时候起便开始了酿酒史。勾践出兵伐吴时,越国父老以酒劳军,勾践将美酒投江,与百姓共饮,故而那条河从此得名“投醪河”,又名“箪醪河”,当地百姓也有人唤之作“劳军潭”的。到南北朝时,绍兴酒已很有名,连梁元帝读书时也喜欢喝。

张寻虽从不嗜好杯中之物,但此时见到心仪已久的“女儿红”也不禁口舌生津,食指大动。同时又见那白衣女子连掘连饮,一下子吃尽了三、四坛“女儿红”,心下更是大为惊异,不知她单身女子,深夜盗饮别人家的“女儿红”却是为何?又见她娇躯微晃,似站立不稳,想是喝得醉了,便赶紧抢上前去,意欲一探究底。“喂!”张寻不知该称呼那白衣女子什么,便只好立在她身后轻轻“喂”了一声。

白衣女子听见声音,缓缓转过身子,似在责备张寻打扰了她的雅兴,但等到她的双目与张寻的双目相碰撞,她的脸上顿时现出了惊异之色,转瞬间又从极度惊异变成极度的惊喜,然后低呼了一声“然哥”,双目一闭,便昏晕着扑倒在张寻怀中。

这下可把张寻搞了个满头露水,不明白何以满满的数坛“女儿红”未能醉倒这神秘的白衣女子,而自己轻轻的一声“喂”却令她受惊而昏厥。蓦地里,软玉温香抱满怀,顿叫向来行事中规中矩的张寻倍觉不知所措。他想去前面村子里找户人家,把怀中昏厥的女子交给主人。但才走得几步,他便又想到假如农家主人问起自己和这女子的关系,那又该如何答对?只怕难以解释清楚这更深夜静、孤男寡女之嫌。何况这白衣女子又盗饮了村庄中不知谁家的“女儿红”。或许她平日里与那户人家有些个嫌隙,将她于昏迷之中交到别人手上,却也不甚妥当。张寻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又想起杨清惠还在兰亭等候,说不定况寂也早已到了,可怀中素不相识的女子却兀自昏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明月渐渐西斜,心里也渐渐焦躁不安起来。

张寻正不知该怎么办,在他怀中的白衣女子忽然动了动身子,悠悠醒转。张寻喜不自禁,忙将她放下,急忙言道:“这位姑娘,你身子没事吧,快回家去吧,在下告辞了。”说完转身欲走,但却被那女子拉住了衣袖。

“然哥!难道隔了二十多年,我阿泠老得连你都认不出来了吗?然哥,我是你的阿泠妹妹啊!”那女子的声音中带着哭泣,也带着恳求,不由张寻又转过身去,好言抚慰道:“对不起,你大概认错人了。我叫张寻,不是什么‘然哥’!”

这时月亮的清晖透过纵横交错的桂树树枝,投在那自称“阿泠”的白衣女子脸庞之上,张寻才看清楚原来这张美丽忧伤的脸庞已不太年轻,洁白细腻的面颊和前额虽然依旧光洁平整,不显一丝皱纹,但那双溢满泪水的大眼睛边上岁月已无情地刻下了细碎的鱼尾纹。“不,然哥,你不要骗我,你不叫张寻,你应该叫张卓然。”那白衣女子醉眼迷离,但口齿却很清晰。

“什么?张卓然?”

“张卓然”这三个字送入耳膜,张寻便立时如五雷轰顶,百味穿心,一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晌,才颤声道:“你认识我父亲张卓然?”

“你父亲张卓然?”那女子脸上表情也是颇为讶异,微醉的双目也睁大了些。“你父亲张卓然?然哥有孩子了?”

白衣女子喃喃自语了一会,蓦地伸出双手想捧住张寻的脸,张寻吃了一惊,忙退开一步。但那女子又踉跄一步,双手依然颤颤地伸过来,张寻望着她痴迷的神情,心中不忍,一犹豫间,已被她捧住脸庞,转到光亮处细细地端详。接着那女子又展开右手纤纤五指,反复地摸了摸张寻的右耳后面。张寻正被他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听她颓然道:“然哥有孩子了,是和她生的孩子,是和她生的孩子。”继而又极兴奋地拉住张寻的手臂,叫道:“那么你父亲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张寻适才听这白衣女子说出父亲张卓然的名字,正满心期待着从她嘴里探知父亲的下落,却不料对方向自己提出了同样的问题,一时不由大为失望,黯然低头道:“我也不知道父亲现在在哪儿,我也一直在找他。”

“什么?你是然哥的儿子,居然不知道然哥现在在哪里?那么你娘呢?你娘现在在哪里?她应该知道然哥的下落的!”白衣女子拼命摇晃着张寻的身子,好像要从他身上摇出张卓然的下落似的。

张寻听对方提到早逝的母亲,不由得心头又是一阵酸楚,难过地回答道:“前辈,我母亲她在生下我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当时我父亲应六大门派之邀,去蓬莱‘万灰山庄’围杀况寂,说好不出半月就回曲阜接母亲的,但母亲却再也没有见到父亲。”

那白衣女子闻言,俏脸上满是失望,黯然低头道:“然哥,没想到你失踪了二十多年,宝石谷的地图我找了二十多年,也是像你一样找不到,难道我这辈子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吗?”

张寻听她这样讲,话中似有所指,忙问道:“前辈,您刚才的意思是说我父亲现在在宝石谷,您因为找不到宝石谷的地图,所以才没能去找我父亲的,是吗?”

“是的。”那女子点头道。

张寻见她点点头,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心想听她的口气,似乎是和自己父母甚是熟稔,那么就算她不知道父亲的确切下落,也定能提供一些关于父亲下落的线索。但不知为何母亲的日记中却从来未曾有一字提及面前的这位白衣女子。

想到这儿,他自然不肯放弃了解父亲的绝好机会,便出言要求道:“前辈,小侄自出生以后,从未见过生身父母之面,这两年一直在江湖上千方百计打听,寻访父亲的下落。您既是我父亲的好友,今日小侄有幸拜识前辈,能否请前辈为我讲讲我父亲的事,也好让我再想办法找到父亲,你们多年老友也可有重逢之日。”那白衣女子听到张寻的最后一句话,凄然一笑,伸手擦去自己脸上的泪花,道:“好,你是个好孩子,知道孝顺父亲,体惜长辈,我真替然哥感到高兴。”

“前辈过奖了,请前辈为小侄指点迷津。”张寻心里已经很着急了。

那白衣女子拉张寻并肩坐在清香浓郁的桂花树下,回忆起她的年轻时代。

“我姓言,名宜泠,是城内‘老正兴’酒坊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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