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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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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恩行慌乱中无法抵挡,只能就地一滚,躲开了这一扑。可他惊惶未定,干婆罗又一次扑到。此时他已尽落下风,无力回击,只能又是一滚,躲开干婆罗的扑击。

这时众人方才明白,干婆罗是以自伤身体的方法引得成恩行疏于防范,从而获得了一击获胜的机会,好在成恩行武功精湛,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这击,但得胜先机却已尽落干婆罗手中。

成恩行东滚西避,已躲开了干婆罗的六十多扑,但始终未能缓过劲来,也始终未能还出一招。他几次想拼着受了一爪,也需拔出剑来。但干婆罗每爪皆劲力非凡,嘘嘘有声,成恩行终于未敢冒险。

这时,成恩行的身上已滚得浑身是泥,在群豪面前,可说是颜面大失。若是平常比武,他定然不愿这般斗下去了,但今日之战关系黄龙派的存亡,却也只能置个人荣辱于不顾,坚持下去,以寻求机会了。

干婆罗的武功与成恩行只在伯仲之间,所以虽然占得先手,要想获胜,却也很难,而成恩行躲的姿势虽难看,但也能保持不败。

这样斗了许久,只听群豪中有人道:“我去过天竺,看来这干婆罗练的是忍而抗术,所以此功传到东瀛后被称为‘忍术’。据说匕首刺身就是此功的一种修炼方法。最高境界者全身可插满七十二把匕首而行若无事,这干婆罗仅插一把,自然是小意思了。”

讲话之人见多识广,满以为他这么一说定会有人向他请教,谁知众人皆关注着场上两人搏斗,竟无人接口,他也甚感无趣,不再开口“指点”了。

成恩行不住地躲闪干婆罗的扑击,渐渐对干婆罗的招式熟悉起来了。干婆罗每一击都是一种鸟的捕食之势,但总共只有八十三种姿势。从第八十四招开始,又重复使用第一次扑击的招式了。

双方酣斗良久,斗到第一百六十七招时,当干婆罗又使出第一种姿势扑来时,成恩行已悟出了此招的弱点。

干婆罗这一扑,左爪直抓成恩行前胸,速度很快,右手却抡圆了由上往下朝成恩行头顶抓下,速度要慢一拍。一瞬间成恩行意识到干婆罗的左爪可能是虚招,右爪才是杀手,但若判断错误,不去挡他的左爪,却可能命丧当场。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一味落后躲避,也难免一输,还不如冒险一试。

成恩行主意一定,对干婆罗的左爪不避不闪,而是利用这不避不闪的一刹那,拔出了长剑,将剑尖向上,护住头顶。

说时迟,那时快,干婆罗的左爪已抓在成恩行胸口。成恩行只觉微微一痛,便已无事。干婆罗的这一抓果然是虚招!

成恩行甘冒大险让对方抓住胸口,终于赢得时间拔出长剑,虽然无暇攻敌,但心想剑尖已护住头顶,干婆罗必然收手,他下一招便可出剑,抢回先击了。

谁知干婆罗对成恩行的长剑竟然视而不见,乌黑的大手依然直爪而下,“噗”地一下,手掌插入长剑,随即露出剑头,他的手竟然穿在了成恩行的长剑上。

这一下围观的众人大惊,没想到干婆罗会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突然受伤,而他不避成恩行的剑锋,自伤手掌,又着实让人费解。

身处其境的成恩行则更为惊讶,尤胜于刚才干婆罗以匕首自伤左肩之时。然而就在他惊讶地一怔之际,干婆罗穿在长剑中的手掌并不停留,依然顺着剑刃直击下来,“啪”地一下打在成恩行的左侧头顶。成恩行一声未吭便已倒下。

干婆罗见成恩行倒地,也不言语,只是将长剑从手中抽出,又从怀里掏出治伤之药敷于伤口处,流血立止。他也不拔去肩头的匕首,便走回松战寺一干人中。

原来恶斗良久,他也知成恩行是劲敌,难以取胜。待成恩行识出他招式中的弱点,冒险拔剑时,他知若让成恩行拔出长剑,抢得先机,自己说不定要落败,于是拼得利剑穿掌,也要毕其功于一掌。他平时练过匕首穿掌,所以仍能真气不散,但终究一痛之下掌力不足,只是将成恩行震昏而已。而成恩行若对瑜珈苦行派的打法有所了解,在干婆罗手掌主动穿人利剑之时不因惊讶而一怔,胜负之数便难以逆料了。

黄龙派众人忙将成恩行抢下,见他虽然昏厥,但无性命之虞,便放下心来。

黄龙派第二个出场的葛恩浩几步走到前面,本想骂干婆罗使用卑鄙手段伤人,但想到干婆罗先伤已,再伤人,也不算是卑鄙手段,终于忍住未骂,只是道:“第一场是我们输了,在下黄龙派葛恩浩,不知松赞寺第二场是由谁和我交手?”

玉鸠上人身边走出一人,身材矮胖,手上提着一根竹杖,脸上则笑容可掬,一团和气。

玉鸠上人道:“我寺阿梨耶,亦是天竺人士,接受你的挑战。”

葛恩浩怒道:“是你们这些邪魔妖道向我们挑战,我堂堂黄龙派只会诛杀你们,又怎会向你们挑战,看剑!”说着刷地一剑朝阿梨耶刺去。

这几日张寻和“黄龙三老”等一起探讨武功,展示“黄龙仙传四十九式”气功可转化为拳术和剑术。葛恩浩擅长使剑,“黄龙仙传四十九式”又练得极熟。于是试着将“黄龙仙传四十九式”气功招式化作了一套剑术,竟然威力无穷,尤其是其中“白玉蟾虎扑食势”这一招更是气势不凡,具有极强的杀伤力。

也就在这几日中,葛恩浩整天想着“白玉蟾虎扑食势”这一招,希望在比武时能一招建功。此时他怕这阿梨耶又如干婆罗一般使出怪招抢先手,就抢先一剑刺出。

这一剑,自然而然地用上了“白玉蟾虎扑食势”。

只见他身形飞起,双手握剑,黄衫飘飘如仙,朝阿梨耶凌空击去。此招姿势优美异常,威力亦是无穷。黄龙众后辈弟子见了,都暗暗惊叹,没想到黄龙武功练到高处是这般境界。围观的群豪也不仅暗暗惊叹,心想黄龙派的武功精深若斯,数百年的威名果然不是虚得的。

就在众人惊讶、赞叹之际,场上形势迅速发展,已在一招间决出胜负。只见葛恩浩一剑刺人阿梨耶的左肩,阿梨耶却一杖点中葛恩浩腋下,接着又补上二杖,将葛恩浩点倒在地。原来葛恩浩一剑刺出,人在空中,突然发现阿梨耶正面含微笑,凝神看着天空,似乎浑不知前面有凌厉的一剑刺来。

这“白玉蟾虎扑食势”异常凌厉,去速也快,眨眼间已到了阿梨耶胸前。葛恩浩上场时料定对方必是高手,所以出手毫不留情,尽了全力。这时眼见对方要轻易地命丧自己剑下,也觉得不妥,可此招一出,难以收回,只能在刻不容缓之际,双手往右上一抬,剑尖也是往右上一斜,刺入了阿梨耶的肩头。

长剑甫一刺入,葛恩浩便暗道“不好。”他记起干婆罗匕首刺入左肩行若无事,这阿梨耶或许就是干婆罗的师兄弟,当然也不怕刺,上他的当了。

果然,剑入肩头的一刹那,阿梨耶右手竹杖突起,点中葛恩浩腋下因双手往右上微动而露出的破绽。葛恩浩随即全身酸麻,接着又被点中两杖,倒在地上不能动弹。而阿梨耶肩头只是鲜血长流而已,并无大碍。

这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但已有一些武功高的人看清了其中奥妙。天池派掌门归砚风道:“阿梨耶,你靠葛恩浩不愿伤你的善心而侥幸获胜,又算什么本领!”

玉鸠上人笑道:“兵不厌诈。葛恩浩自己心慈手软,非大丈夫所为,输了也是活该,而阿梨耶在那般凌厉的剑势之下巍然不动。若是葛恩浩有杀他之心,或是武功稍差,不能及时改刺肩头,他早已横死当场了。这难道不是大智大勇吗?以大智大勇而胜,难道不算是本领吗?”

归砚风一时语塞。众人听了,将己比人,也觉得玉鸠上人之言有理,便皆不再言语。

只见玉鸠上人手一招,从他身后走出一个瘦削的藏人,脸上疙疙瘩瘩的,极为难看,双眼却是灵动飘忽,如一个江南少女一般。

玉鸠上人道:“此乃我松赞寺后起之秀伐摩,领教黄龙派哪位的高招?”

黄龙派众人中走出屠恩敬,道:“在下黄龙派屠恩敬,领教松赞寺伐摩的高招。”说着,静气凝神,手提长剑,摆出黄龙泼风剑中的起手式,静待伐摩进击。

屠恩敬眼见两个师弟先后败于对方手下,不敢轻易出手,采取了以不变应万变的守势,而伐摩亦耐得住性子,赤手空拳地立在对面也是一动不动。

双方对立良久,还是一招未发。群豪却已等得不耐烦了,纷纷喧哗嚷叫起来。

屠恩敬表面上凝立不动,心里却焦急得很。如果他这仗再败,黄龙派就将被逼到绝境,如果他胜了,形势才能有所缓解。这时听有人叫嚷:“算平局吧。”不禁更为焦急,心想对方没有兵器,我只需稳妥进攻,不给他有机可乘便是了。于是使出泼风剑法,朝伐摩攻去。

屠恩敬一动,伐摩亦动,只见他双手一抖,从袖中滑出一双峨嵋刺。左手挡开一剑,右手分心便刺。

这一来,围观众人皆感惊奇,没想到这个藏人竟然使的是中原武功,他那一手,正是四川王家的“峨嵋十三刺”。

但只斗了数招,屠恩敬便已占了上凤。他在黄龙泼风剑法上浸淫了数十年功力。使出来端的不同凡响。这泼风剑法因其招式缜密,风都无法透进而得名,那伐摩的峨嵋刺又短又小,根本攻不进去。

屠恩敬把全身护得严严密密,挺剑一步一步朝伐摩逼近,伐摩则似乎峨嵋刺法不太熟练,渐渐难以抵挡。

突然,伐摩手上的一双峨嵋刺脱手而出,朝屠恩敬掷去,屠恩敬侧身避过一个,又挥剑打落一个,随即朝伐摩下腹一剑刺去。

伐摩在屠恩敬一闪一挡之际,已从怀中掏出一柄铁扇,此扇张开可挡剑刺,收拢可以点穴,又将屠恩敬攻势阻了一阻。

人群中只听得有人叫道:“这不是南海金沙岛岛主沙天彻的‘铁扇功’,吗?怎么一个藏人也会?”众人也都觉得十分奇怪。

但伐摩对这柄铁扇用得也不熟练,不一会又落了下风。他便掷掉铁扇,从腰带上解下一对流星锤,使出福建凌家的“震天雷”的流星锤法与屠恩敬周旋。此后他每次一落下风便会使出新的兵器与招数来与屠恩敬对敌。张寻正看得奇怪,只觉有人碰了他一下,回头一看,却是田三怒奇%^书*(网!&*收集整理悄悄走到他身边。

田三怒道:“此人连连变招,却不使出本门武功,定有古怪。”

张寻道:“难道他想趁屠师兄疏忽,突然使出来本门拿手功夫,以求取胜吗?”

田三怒摇摇头道:“不像。此人武功与屠恩敬颇有差距,在拳脚兵刃上是胜不了的,或许有什么奸计。”

“那会有什么奸计呢?”

田三怒不语,皱眉思索。

这时伐摩正以一根软鞭与屠恩敬对阵。屠恩敬以泼风剑法压住他鞭上的威力,突然剑势一变,将一记“黄龙仙传四十九式”中的气功化为剑招,正是刚才葛恩浩用过的“白玉蟾虎扑食势”,他想凭此招获胜,替师弟挽回点面子。

这一招气势何等汹涌,伐摩软鞭挥出,顿时断为数十截。眼看这一剑就要穿胸而过,伐摩忽然倒飞出数丈,身形飘逸,姿势优美,轻功好得出奇。看来他最拿手的正是轻功。

屠恩敬不待伐摩缓过一口气,将长剑脱手掷去,随即以一招“孙玄虚乌龙挥爪势”扑去。

伐摩见势危,侧身避过掷来的剑,突然用右手中指、食指朝屠恩敬连弹。屠思敬怕有暗器,在空中一个侧身避开弹势,虽然身形略缓,右手还是抓在伐摩的脸上。同一刹那,伐摩又以绝顶轻功往后飞出数丈,而一张脸皮,则抓在屠恩敬手中。

屠恩敬正诧异间,只听群豪中有人大喊:“文西山,文西山,这个伐摩原来是大淫贼文西山。”

屠恩敬仔细一看,才发觉手上抓的是一张人皮面具。这时,他只觉头中一晕,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住。

文西山此刻本可趁机置屠恩敬于死地,但他既被叫破身份,心下慌张,立刻就想逃走。只见人影一闪,一个人已站在他对面,却是七星派掌门人卓正明。卓正明双眼冷视文西山,威严地道:“文西山,你这个淫贼,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上次我们被你以假尸体骗过,实乃七星派之奇耻大辱,现在你竟以假面具骗人,看掌!”说着卓正明一掌轻轻拍出,文西山面目惊恐地道:“你,我……”,但话未说完,已被一掌击中胸口,哼也不及哼一声,就死在当地。

许多人不明白卓正明软绵绵的一掌何以能够杀人,张寻却暗暗点头,心知自己的掌力还未能如义父这般臻至化境,以毫无霸道之气,而杀人以无形。

愣在一旁的屠恩敬则暗自庆幸。他刚才嗅到一些温腻的气息,心知是文西山用中指和食指弹出干下三滥勾当时用的迷幻药。若不是抓了文西山的面具,死在地下的或许便是他了。

屠恩敬不知道,其实真正救他命的是风向,文西山一开始站在风口,谁知风向变了,他一直不能弹出指甲缝中的迷幻药。最后他无奈之中弹出药粉,大部分被吹了回去,屠恩敬又侧身避开一些。只因离文西山已近,才吸入少许以致差点跌倒。

卓正明掌毙文西山后对玉鸠上人道:“这文西山是武林败类,混入贵寺。刚才屠恩敬将其击败,抓下他的假面具,在下便替贵寺清理了门户,不知尊驾有没有意见?”

玉鸠上人有些恼怒,但却只是哼了一声,冷冷地道:“这一场算我们输又何妨,库力古,你就以波斯山中老人的武功来领教一下黄龙派的功夫。”

只见玉鸠上人身后转出一人,满脸胡须,双眼阴沉,左右两手各拿着一个长方形大锤,似乎略显忧郁地望着黄龙派阵中。

只见黄龙派阵中走出一个精干清癯的老儿,对库力古一抱拳道:“在下黄龙派梁守余,来领教你的波斯武功。”

库力古听不懂中土语言,也不答言,只是往前跨了两步,突然往地上一滚身,双锤分击梁守余双腿。

这一招实在太怪,按理像锤这样的重兵器,一般总是攻人上三路才显威力,而库力古却像地趟拳似地在地上使锤,令人匪夷所思。梁守余不知该如何招架,只能往后跃开。

谁知库力古一招尚未用老,突然纵身高高跃起,使锤由上往下压来。这一变招古怪,梁守余仍只能闪身避开。

库力古人在空中,又是招式未老,便猛地横过身子,将双锤朝梁守余腰间撞去。梁守余只能再退开一步。

短短的瞬间之内,库力古已从三个绝不可能的方向攻了三招,波斯武功之怪,果然怪到极点。

但梁守余乃“黄龙三老”之一,数十年内功修为非同小可。又斗了一阵,他便看出点门道,不再为库力古的许多奇异古怪的姿势所惑,采取“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战术,自将一手泼风剑法舞得密不透风,库力古在外围东窜西突地无处下手,局势顿时摆平。

不知不觉间,杨清惠觉得卓正明与“星爷”极似,想告诉张寻,但想到卓正明是张寻的义父,又觉得不可能,终于未说。可一旁的舒舒却悄悄道:“张大哥,那个波斯人的武功好怪,梁……梁老伯能胜他吗?”

张寻道:“他武功虽怪,但终究是邪门歪道,怎及得上黄龙派正宗的武功,三十招一过,待梁师叔适应了他的打法,便能胜他。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师叔出剑时总不尽流畅,似乎被某种力量所制,不知为何?”

舒舒道:“我怎么看不出来?”

其实岂止是舒舒,在场除张寻、卓正明、玉鸠上人等少数高手外,没有人能够了解梁守余心中的惊异,他每次出剑,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剑上的威力大受限制。难道是有人以无形真气相助库力古?库力古不可能有这份功力,玉鸠上人隔得很远,也不可能是他。不过他不愿多想,只想尽快结束战斗。

梁守余此时已占上风,待库力古一招用老,新招未发之际,猛地使出“白玉蟾虎扑食势”直刺过去,几天来黄龙派内演练武功,都觉得这一招威力无穷。虽然先前葛恩浩和屠恩敬已经用过,但他相信库力古无法阻挡,不自觉地仍用了出来。库力古显然无法躲避这凌厉的一击,只能拿双锤去夹大剑。梁守余心道:“哼,你这双锤又如何能夹住我的剑,你死定了!”

谁知只听啪的一声,库力古的双锤竟已吸住了梁守余的长剑。原来这双锤是由磁铁做成,而且两锤磁性一正一反,合在一起便牢牢地夹住了铁剑。刚才梁守余在剑上感到的无形之力,也是因磁铁而产生。

库力古此计得逞,立即将双锤往左一抛,梁守余的长剑也荡了开去。随即库力古双手直往梁守余肩头抓去。

库力古快,梁守余更快。库力古一出手,梁守余便知他在拳脚功夫上有限,对袭来的双爪不挡不避,左手飕地点出,后发而先至,点在库力古因双手抓出而胸前露出破绽的膻中穴上。

黄龙派众人顿时大声叫好,但一声“好”字只叫了半声,都立时住口,将另半声吞了回去。只见场上库力古并未倒下,梁守余却倒了下来。

原来库力古从小苦练这怪异武功,练得经络穴道也与常人不尽相同。他胸口膻中穴的位置便比常人低了半寸。梁守余这一指只能使他剧痛而已,别无损伤。

而梁守余总以为库力古将应指而倒,并未在意他抓来的双手,结果被对方拿住了肩头麻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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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梁守余的手法不知比库力古高明了多少,但反被人所制,他顿时觉得无地自容,真想自杀了事,却苦于全身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门人弟子将自己抬回方阵中。

第五场黄龙派出场的是三老中的顾守刚,而松赞寺出场的是天竺人翟沙陀。此时黄龙派以一比三落后,再负一场整个的就输了,黄龙派众人的心已提到了喉咙口。上场的顾守刚情知肩头担子之重,决定豁出性命也要胜了这一场,如此一想,他反倒平静下来。

翟沙陀身形奇特,人很矮,腿很短,一双手却足有常人的一倍长。他的兵刃也怪,一个厚铁圈内装着三把钢刀,如一个轮子一般。而他的打法更怪,只是将兵刃转得如同风车,护住全身,绝不进攻。

顾守刚心情与翟沙陀不同,招招都是进招,但在对方铜墙铁壁似的防守面前也是一筹莫展,找不到突破口。如此斗了三百余招仍分不出胜负。

舒舒有些担忧地对张寻道:“张大哥,我本来希望你们前面连胜四场,你就不用出场了。现在我只希望另外三场你们能赢,那么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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