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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周,心中烦躁不由仰天长啸,啸声洪亮犹似龙吟,绵绵不绝。忽听一人道:「什么人大呼小叫,扰人耳清。」苗伟寻声望去,见远处有两人飞掠而来。一人身材高大,相貌凶恶,苗伟识得是黑道恶名卓着的魔头「四海毒枭」李海江;另一个是身穿白袍面色苍白的陌生老者。
李海江见是苗伟,不由笑道:「原来是「铁汉」在此,黑风山谷一战让你逃脱,今日可没那么幸运了。」
苗伟面色铁青,冷声道:「就凭你吗?」
李海江道:「我恐怕没那个道行。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无敌天下的一代宗师——「九荒神魔」白老前辈。」
苗伟霍然一惊,「九荒神魔」白伏威威镇边陲数十年从未一败,号称塞外第一人,确是了不起的武学宗匠,难道就是眼前这白袍老者吗?白伏威上下打量苗伟几眼道:「「铁汉」之名在江湖上倒还有些份量,我就以他做见面礼送给卓大人。」
苗伟一听气往上撞,单刀一横高声道:「晚辈苗伟,自不量力向白前辈讨教几招。」
白伏威不理不睬,目光斜视。苗伟知道对方十分了得,暗调真气凝聚全身,一声暴喝,刀风呼啸,第一招抢先攻出,刀尖直奔白伏威丹田要|穴,出手之凌厉猛悍,直是匪夷所思。白伏威滑步相避,蓦地里苗伟单刀疾闪,划向咽喉。白伏威瞧得奇准,伸指在单刀的侧面一弹,身子倒飞了出去。苗伟手臂酸麻,虎口剧痛,单刀被他一弹之下几欲脱手飞出,心头大震。
他正欲再次出招,白伏威展开身法,便似足不点地的凌空飞行一般。随即抢身而进,右手前探,挥掌拍出。苗伟右膝弯曲,举刀削他手腕,白伏威变拍为拿,反手勾处,已将单刀轻轻巧巧的夺了过来。苗伟身形疾退,脸色大变。出道以来首次落败,而且如此之惨,令他对白伏威的武功惊骇不已。
忽听一声「接着!」苗伟反手一抄,手中已多了一把长剑。目光看去,豪气顿壮。见裘少堂、邓建公和一手持银枪的中年人疾步走来,正是自己的结拜义兄,侠义盟的盟主「定天银枪」霍纵横。
苗伟欢声道:「大哥!你来了!」
霍纵横笑道:「贤弟!白前辈乃世外高人,岂可无理。」
白伏威冷声道:「你就是霍纵横?来得正好,省了我一番工夫。」
霍纵横大步上前,朗声道:「就让我兄弟俩一起领教白前辈的绝学。」白伏威嗤笑一声面带轻蔑。霍纵横银枪一抖,幻出九朵枪花直攻白伏威。「九荒神魔」面色一竣,登时收起轻视之心,一刀划出,寒光闪闪,发出嗤嗤声响。
苗伟更不怠慢,长剑挥舞,使出「乱披风」势来,白刃映日,有如万道金蛇乱钻乱窜。只听得场内嗤嗤之声大盛,白伏威招数凌厉狠辣,以极浑厚内力,使锋锐利刃,出极精妙招术,青光荡漾,刀气瀰漫,苗伟等人只觉有一个大雪团在身前转动,发出蚀骨寒气。白伏威亦是心中惊诧,但见苗伟剑招忽快忽慢,处处暗藏机锋,但白伏威一加拆解,他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几乎没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白伏威暗道:「原来他武功甚是高明,自己刚才出其不意获胜,若以真实功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霍纵横手中银枪更是犹如蛟龙,神诡莫测,舞动如风,枪法精奇,武功造诣尤在苗伟之上。白伏威不敢大意,施展神通与两人展开激斗。转瞬过了六、七十招,白伏威突然攻势大盛,顷刻间连出九刀。两人奋力抵挡,到第九刀上,苗伟手臂已然受伤。霍纵横大吼一声,枪花疾展招式繁眩箍怨ィ缥耙嘟J萍咏簦牖糇莺嵯喔ㄏ喑桑亢敛宦摇
白伏威猛地里一声清啸,纵高伏低、东奔西闪,只在一盏茶时分,已接连攻出六十余招凌厉无伦的杀手。霍纵横、苗伟两人各受了五六处刀伤,白伏威心中却肝火越旺。自己已经竭尽所能,虽大佔上风,对手却越挫越勇,临危不退,短时内又奈何不得他们,对方尚有两人,如果陷入苦战对自己极为不利,心中一横,便要使出辣手绝招。
正在此时,忽听得一阵抑扬箫声,缥缈宛转,若有若无,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
远处四名白衣少女,每人手中各执一枝玉箫飘然而来。一个身披粉色轻纱的美女在乐声中缓步走近,扬声道:「明雾峰云霞宫恭请白老前辈移驾,不要在此妄动干戈。」白伏威一怔,身形掠开望着五女发愣。好半晌才闷哼一声道:「今日就此作罢!问你家宫主好。」说罢愤然离去,李海江急忙跟上。
见白伏威远去,苗伟转身向那粉衫女子抱掌行礼恭敬道:「多谢姑娘解难,芳名可否见示,侠义盟铭记此恩。」
粉衫女子淡淡一笑,道:「小女子幽居深山,自来不与外人往还,姓名不说也罢。我家与苗大侠颇有些渊源,些些微劳,何足挂齿?我们去了。」说罢转身掠去。
苗伟道:「姑娘……」
粉衫女子忽然回头道:「苗大侠何时暇闲,请明雾峰云霞宫一往,小女子香茗以敬恭候贵客。」顿时箫声再起,五女飘然而去,片刻身影皆无。众人惊歎,真是来去飘逸,犹如仙女。
苗伟重又与义兄见礼,裘少堂等人问起翟影行踪,苗伟详细述了一遍,众人也均感忧虑,分头又寻了一遍,依然没有收穫。
裘少堂提议道:「我们还是回头寻找其他兄弟吧。翟姑娘吉人天象,定能逢凶化吉。」苗伟等人同意,一行人继续向黑风山谷方向寻去。找了两日,这天正在前行,裘少堂忽然指着前面一座小山道:「山上有人打斗。」苗伟等人望去,隐见山头有光芒闪动,显是兵刃发出的反射之光。众人急忙加快脚程,向小山奔去。
来到山头,见四人分成两对斗的正紧。「雪剑丹凤」裘华与「辣手销魂」尚美珍对剑展开快攻,兵刃相交的叮噹之声密如急雨,竟是旗鼓相当,看不出谁佔优势。另一边「九臂神龙」周文立与一黑衣老者空手相斗,但掌风呼呼,威力远及数丈,显见二人都是绝顶身手。裘少堂沉声道:「是「幽冥客鬼」廖宏俦!」
苗伟等人闻言俱是一惊,这廖宏俦原是邪派有名高手,曾一度掀起江湖恶浪,后来得罪了一位世外高人,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想不到今日在这碰到。见二人相斗良久,劲风扑面,锋利如刀。廖宏俦招数诡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攻势极是猛恶,周文立上盘各路全处在他双掌的笼罩之下。周文立招数甚是繁眩笫只蛉蛘疲浠媚猓沂秩创渴鞘种傅墓Ψ颍逯赣倘绺俟纳鎏艉瞿恚龅霾Γ魏曩钡墓ナ凭∈狻
众人看到妙处不禁暗暗叫好。再斗片刻,那边尚美珍渐渐落在下风。她武功本就稍逊裘华,况且用剑也非她的专长,又见苗伟等人到来,心中慌乱,被裘华一轮快攻逼的手忙脚乱,渐渐退向陡坡。突然间裘华长剑破空,疾刺尚美珍胸膛,剑到中途,剑尖微颤,竟然弯了过去,斜刺她右肩。尚美珍急忙沉肩相避,不料铮的一声轻响,那剑反弹过来,直刺入她的左手上臂。她「哎呦」一声向后急退,不想竟已退到边缘,足下一失,叽里咕噜滚下山坡。
廖宏俦一直关注周围变化,见情况不妙便欲脱身。那知裘少堂早已识破他的企图,几人分散形成包围,断了他的去路。廖宏俦心中焦躁,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般连击三掌,然后身形急转,扑向裘少堂。在他看来,这里是最薄弱的一面。
裘少堂神定气足,双掌飞舞,有若絮飘雪扬,拳脚出手却是极快,廖宏俦见状竟丝毫不敢大意,以攻为守,挥拳抢攻。
忽听身后一声:「看镖!」便觉数道暗器破空袭来。「九臂神龙」最擅长的就是暗器功夫,抖手六枚飞镖罩住廖宏俦全身。廖宏俦顾不得突围,转身急纵,空中身躯微一转折,姿式飘逸,避过暗器,苗伟等人见了也暗自佩服。廖宏俦身未落地,便感背后劲风及体,此时无可闪避,无可抵禦,只得运劲於背,硬接来招,同时右拳猛挥,只盼拚个两败俱伤。
噗的一声,裘少堂「弹心素指」点实,廖宏俦一声大叫,浑身劲力全失,第六枚飞镖先发后至无法躲避,正中前胸贯心而入。「幽冥客鬼」扑倒在地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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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立夫妇过来与众人见礼,裘少堂却将裘华拉到一旁嘀咕好一阵。
周文立话未出口,泪水先涌道:「霍大哥!今次我们败的好惨,「铁臂天王」史天柱、「草莽怪傑」张风和一千五百多名义军兄弟都殉难了。」众人无不落泪。
霍纵横虎目之中泪芒闪动,上前安抚周文立道:「别难过了,这笔帐我们迟早要讨回来。」裘少堂走过来问起事情始末原由,周文立重又讲述一遍,裘少堂听罢低头不语,好半晌道:「此事透着蹊跷。」
霍纵横看他一眼,面带疑问。裘少堂道:「此事以后再说,眼下我们倒有个绝佳的机会。」
霍纵横问道:「什么机会?」
裘少堂道:「利用廖宏俦和尚美珍打入敌营探摸情况。」
苗伟道:「你是说……」
裘少堂转身对邓建公道:「就看你「神巧手」手段如何。」众人恍然大悟。
裘少堂道:「我们先找个落脚之处慢慢商议,况且霍盟主两个女儿下落不明,要继续寻访。」众人点头,匆匆下山而去。
他们刚离去不久,山坡陡面一团黑影如鬼如魅,如风如电,转眼跃至山顶。
却是一紫面青衫的老者,手中提着刚才滚下山去的尚美珍。老者将尚美珍往地下一掷,四周瞧了瞧,向尚美珍问道:「你是谁?何人将你扔下山的。」
尚美珍神情憔悴,起身道:「晚辈尚美珍,是自己失足滚落山下,多谢前辈相救,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老者上下打量尚美珍几眼道:「你是「辣手销魂」?老夫司马啸。」尚美珍大骇,「「修罗」司马啸?」
数十年来武林中公认的两大顶尖高手一个是「侠圣」云霄,一个便是「修罗」司马啸。两人一正一邪,被尊为当世武学的泰山北斗,两大宗师,眼前的老者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司马啸看着眼前的女人,此时尚美珍已不是易容后的村姑打扮,恢复本来面目,身着绿色罗裙,雪肤玉肌纤纤细腰,胸挺臀翘长身丰体,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媚眼流转勾人魂魄,全身上下迷人至极点,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直看得老魔心中细痒,欲念蠢动。
尚美珍看到司马啸眼中的淫欲心中一震,目光扫处已看到他下身的异样,白皙的面容刹时一片红晕,紧张的挺直身躯,却更显出动人的曲线。司马啸伸手将她按倒在地,压上自己的身躯。女人温暖充满弹力的Ru房与他胸膛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一股诱人体香扑鼻而来。
尚美珍在他身下剧烈挣扎着。「前辈……不要这样……」她的手用力推着司马啸的肩膀,两条修美结实的大腿扭拒着妄图挣脱,却将男人的荫茎摩擦的更加亢奋。司马啸压住她的腿,在她脸庞耳朵颈项间狂吻着,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他将尚美珍的右手反剪在身后,伸手探入衣内迅速准确的一把握住她的Ru房,感觉到它温暖的热力。
尚美珍不禁「啊」的轻叫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娇艳欲滴的红唇随即被封住,上衣被用力扯开,光洁圆润的Ru房完全暴露被肆意的把玩。尚美珍的脸红的似要滴出血般,她用力翻身,却引得身后臂膀一阵疼痛。男人的手探索着褪去她的下裙,「辣手销魂」妩媚的眼眸一片恐惧。司马啸不理她的挣扎反抗,手动如飞已将她身上衣衫剥除乾净,脱掉自己下衣,露出坚挺的阳物。
他紧紧抓住尚美珍的双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硬涨的荫茎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着。尚美珍意识到在劫难逃万无倖免,放弃抵抗,全身软了下来,面颊惨白紧闭双眸,浑圆坚挺的Ru房因剧烈的喘息高低起伏着。司马啸埋头在她粉嫩的颈项舔弄着,一手抚摩美|乳一手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下游动。光滑清凉的身体带给他莫名的愉悦,随着他手唇全游爱抚,尚美珍身体一阵阵颤栗,光滑娇嫩的皮肤起了一排排细小的颗粒。司马啸吻遍她的全身,重又压上她的鲜唇。尚美珍紧闭小嘴,拒绝他舌头的探索。
光线下,「辣手销魂」白嫩的娇躯美丽洁净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司马啸俯跪在她身上,贴近她的身体,阳物探索着插入迷人|穴口,那里已经有些润滑,司马啸突然发力荫茎尽根而入。「啊……」尚美珍一声痛楚的悲鸣,全身绷紧,腔道里的肌肉剧烈收缩,将男人的荫茎夹的紧紧的,口中嘶嘶吸着长气,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司马啸开始在「辣手销魂」体内抽插着,与她冰冷的身体不同,腔道里一片火热,有一种紧紧的束缚和弹性,将荫茎和Gui头夹烫的舒爽之极。看着尚美珍麻木的表情,司马啸心中升起征服的欲望,他加快了动作,同时用手狠狠的揉捏那对柔软的美|乳。随着男人冲刺的加剧,尚美珍脸颊再次泛起了红晕,肌肤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彷彿吸收了男人体内的热量,她的身躯渐渐开始热了起来。
司马啸心中得意,继续加快了动作,身下女体内越来越润滑,越来越火热,摩擦产生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他的全身,让他每次都更加用力将荫茎更深的插入美人的躯体。他整个上身压在尚美珍的胸脯上,将她骄傲的双|乳压的扭曲变形。
双手抬起她的丰臀,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尚美珍媚眼迷离脸色红润,微微张开小口喘息着,两手不知不觉抱住男人背部,臀胯轻轻摇动,任男人在她美丽的身体里予取予求。
刺激过於强烈,「辣手销魂」的腔道每一次收缩都给司马啸带来极大的快感。没多久,他感到尚美珍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背部,疼痛带给他更高的兴奋。「啊……!」随着尚美珍一声长吟,她的手将司马啸紧紧的抱住,荫道肌肉一阵强烈的收缩,将男人荫茎紧紧夹住。这种感觉立即将司马啸送上了快感的高潮,荫茎不受控制的痉挛,随着那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脑部,他闷哼一声,Jing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深深的射入尚美珍腔道的最深处……
极度舒爽后,司马啸趴在尚美珍身上休息一会,起身在她大腿上擦拭自己的物件。看到满处秽迹中的片片落红,不由惊奇道:「你竟然是处子之身!」目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尚美珍将头扭至一旁,眼泪从紧闭的双目中断线流下。她虽外表风流放荡,内心却自视极高,寻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秀眼,一直期望遇到一位心仪的男人以托终身,不想今日竟失身於这老魔头之手,心中自是淒惨。
司马啸穿好衣裳,神情冷漠道:「我收你做侍女伺候左右,以后你要尽心服侍,若有半点不周之处,莫怪我手段狠毒!」尚美珍闻听心中一痛,自知从今以后身陷苦海再无自由,不禁悲从心升暗自歎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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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营军帐之中,宇文君正在设宴迎接无恙归来的廖宏俦和尚美珍,这两人是周文立夫妇易容假扮的,同席的还有铁菩陀、风云双邪等人。周文立、裘华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举杯道:「恭贺廖兄、尚姑娘得胜归来,仅以此杯薄酒相敬。」说罢一饮而进。
周文立起身道:「都统之言愧不敢当,如没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现,想已将「九臂神龙」夫妇擒获。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实在惭愧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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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听铁大师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强,「九臂神龙」夫妇更是当世高手,两位以二敌三仍将周文立打成重伤,实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聂风道:「廖兄莫要自谦,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归。可惜李兄不在,否则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来吗?」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请一位前辈,莫要管他,咱们痛饮就是。」铁菩陀等人随声附和。
裘华暗自心惊,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露了破绽。正自寻思,忽觉大腿一热,霍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现时身份,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宇文君见了暗自得意:「平日里这尚美珍自视清高,不得近身,看来今日有机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怕露了形迹。转念之下暗运纯阳内功,将碗中酒一饮而进。众人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裘华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宇文君整只手握着她的腿上下摸动,间或手指搔弄几下。裘华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
宇文君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裘华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裘华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自己的死敌当着丈夫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寻思道:「这尚美珍号称「辣手销魂」,作风当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岂不误了大事。」想罢心中一横,飘了宇文君一眼,竟带有几分风情,把个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他的禄山之爪终於直捣黄龙,隔着裤子不断揉搓裘华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只把裘华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裘华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众现眼,也怕润湿裤子被宇文君察觉耻笑,裘华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两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裘华站起身来笑道:「各位尽兴,小妹不胜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等不免挽留一番。裘华看了丈夫一眼,转身走出帐外。众人又畅饮一会,宇文君起身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饮!」说罢离席而去。周文立暗自寻思脱身之计,表面上开怀畅饮,暗运内功将酒逼出体外滴在桌下。铁菩陀等人见他喝的凶猛,不敢对饮,又过一会,周文立身形不稳,口齿模糊,聂风笑道:「廖兄醉了!」
与吴青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