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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凶猛-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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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锦往前走了几步,一步一步走进齐世修:“王爷指的是?”

“锦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选择,本王马上就要去上北,你难道还看不清现在的局势吗?”齐世修也靠近了季锦几步,他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碰到季锦额前的碎发。

近的仿佛连两人的心跳声都可以听见。

现在的事情的确有利于齐世修,再加上他要出征上北,手握军权,对他也是一个极大的优势。

如果季家也站在了他的身侧,那毫无疑问,他又会多一个筹码。

季锦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有些飘渺:“既然如此,那锦儿就再送王爷一个好事。”

季锦袖口下的手微微活动了一下,缓慢的抬起,一点一点移到齐世修的耳边,从耳边轻轻的拂过,再到鼻间。

若非如此,齐世修又怎能卸下防备呢,他最大的过错,就是太过于自信,自信过头,那便是自负了。

齐世修能清晰的感觉到季锦手上的温度,也能感觉到他跳动的心再渐渐的加快,他凤眼中带笑,看来,她也是识时务之人!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皇位在一步步的向他靠近。待他稳拿下江山之后,他一定会封她为后,这句话还未说得出口,突然,腿脚一软,他失去了支撑,身子想要依在季锦的身上。

季锦收回了笑容,毫不客气,一掌用力,将齐世修推倒在地上,她眼中迸发出的冷意令齐世修不由一滞。

他手脚无力的摊在地上,就连发出的声音都有些虚弱:“你……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奈何他眼神再凶狠,也一无用处!

季锦轻轻的拍了拍手:“王爷放心,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软骨散罢了。”

“你……你!还不快给本王解了!”齐世修竟然会相信她?!果真是愚蠢极了!

季锦蹲下身子,三两下就将齐世修的外衣脱掉,只剩下了一件单衣,齐世修傻了眼。完全不知道季锦要干什么。

季锦一把抓起齐世修,推着他走到木窗前。

齐世修将眼睛瞪大,他已经猜到了季锦想要干什么,他立即道:“不……不!”

话还未说完。他已经被季锦从木窗推了出去,随着声音,一起落地,摔倒在满是人流的大街上,一时之间,路过的行人都停住了脚步,围在他的身边,指指点点。

“这小伙子怎么衣衫不整的从这窗口跳了出来?”一上了年纪的老头碎碎道。

身旁的老婆子贼笑一声,目光紧紧的盯着齐世修瞧:“诶,这还用说。一定是偷吃被发现了罢!不过。这小伙子长得可真是俊!”

“……”

季锦迅速推门而出。她侧目瞧了一眼离洛,然快步出了平鲁客栈,隐于人群之中。

看着这一场好戏。

离洛站在门口。觉着有些怪,她试探的喊了一声,见屋中无人应声,暗叫不好,立即冲进屋中,却只见地上放着王爷的衣物,她将衣物拿在手中,有些不解,突闻窗外一阵阵传来的吵闹声,她顿了几秒。探出头,往窗外瞧去。

围在齐世修身边的百姓只见方才那窗口又探出了一个脑袋,而且还是一妙龄女子。

只见她手拿衣物,神色焦急,慌忙的从窗口跳了下来,将衣服披在那俊美男子的身上。

口中还直直叫着:“王爷,王爷。”

众百姓皆是一愣,目瞪口呆的看着齐世修,又有几个好事的百姓,小声的说着。

#文#“王爷?天哪?王爷怎么出现在这里。”

#人#“青天白日的,这叫什么事呐?!”

#书#“那女子到底与王爷是什么关系?”

#屋#听闻齐世修是王爷的消息时,百姓们众声芸芸。

季锦冷笑一声,看了眼齐世修落魄的模样,转身往季府走去。

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事就会被说书人当成故事来讲,人言可畏啊!

季锦倒是不担心齐世修来找她,无凭无据的,就算是有,齐世修也不会再给他自己身上抹黑。

若是让皇上查出了他想谋朝篡位,那他丢失的可不光光是脸面了!

见她回了锦秀院,清冬长舒一口气,她真的担心小姐在外面出了什么事,还好完好的回来了。

此时,已经过了申时,季锦问:“老爷回府了吗?”

“老爷还未回府,听下面的人说,老爷已经差人通知守在二门的婆子了,今儿个不回来了。”清冬道。

这么说来,还是没有找到子玉的行踪,思前想后,看来只能求助华师傅了。

季锦从床榻下取出她的佩剑,在剑柄上取下了华师傅曾给她的一个银制鸽哨,这个哨子她与子玉各有一个,是用来招群白山信鸽用的。

她独站在院中,衣抉翩翩,吹响了鸽哨。

等了片刻,一只体毛通白的鸽子扑扇着翅膀,从天边的另一端飞来,稳稳的落在了她的肩头上。

她将纸条绑好,一把将白鸽放飞于空中,念念道,白鸽啊白鸽啊,快回群白山。

希望华师傅看到时,可以去金灵县找寻子玉的下落。

待白鸽隐于天边,季锦才入了屋。

她坐在雕红漆木椅上,看着桌面上摆放着几个未见过的新物件,红漆描金的梅花茶盘上放着和田白玉茶盏与芙蓉白玉杯。

这等奢华的茶具,季锦早让清冬收起来,放到杂间了,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且这几个物件与她的还有些不同,似乎还要比她的那些物件贵重些。

季锦看了看:“清冬,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小姐摆放的吗?”清冬也纳了闷,季锦离开时,她并未注意到桌上的东西,她中间只是去了一趟茅房,回来便注意到了桌上多的东西,她还以为是季锦摆放的,便未多想。

138:季浅失利

“这不是小姐摆放的吗?”清冬也纳了闷,季锦离开时,她并未注意到桌上的东西,她中间只是去了一趟茅房,回来便注意到了桌上多的东西,她还以为是季锦摆放的,便未多想。

可听季锦也不知道这些物件是怎么来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季锦摇摇头,桌面上的物件如此贵重,会有谁会摆在她这呢?她道:“去将她们进来。”

清冬应声而去,片刻,夏之,香琳,珠儿她们三人齐齐的入了屋。

季锦看着她们三人,指着桌子上的物件:“这些是谁拿进屋的。”

这里是锦秀院,进进出出的也只有她院里的丫头,不是清冬,那便是她们三人的其中一个了。

珠儿眼眸一亮,盯着桌面上的物件,大意道:“小姐,瞧我这脑子,竟把这事忘了,这几样东西都是老夫人赏下的,给小姐和二小姐一人一份。”

季锦默了几秒:“这是为何?”

“是小姐的生辰快到了,老夫人说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不宜大办,便说给二位小姐送一份礼。”珠儿道。

生辰?她算了算日子,似乎是要到了,临近十月底,她与季兰的生辰是十一月初八,是没几天了,近日发生的事情的确不少,就子玉失踪一事,已经是季家的头等大事了。

季锦摆摆手,让清冬将这些物件都收了。也让她们都退了下去。

…………

此时,天色已经拉下帷幕,季浅与季茗双双往兰秀院走去。

季茗拉起领口:“三姐,咱们真的要去?”

季茗得知萧西不告而别的事情后。情绪一直不是很好,下了那么多天的功夫,竟然是一点用都没有,她能不生气。

现在顶着冷风,被季浅拉着去锦兰院,她的兴致就不高。

“为什么不去,季兰什么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我可看的出,她现在也想要对付季锦!”伴着呼呼声。季浅幽幽的说着。想起那白若兰。她是又羡慕又嫉妒,都是庶女,人家怎么就能飞上枝头。而她却只能被踩在脚下。

季浅咬咬牙,都是季锦,若不是她,刘姨娘早被抬了正妻!

一路前行,总算到了兰秀院。

东厢的院子自然是比西厢的院子大,季浅每一次来到东厢的院子时,都会心中发冷,她见季茗有些退缩,便先推着季茗进了屋。

守在外室的丫头都来不及通禀,已经见季浅与季茗入内了。

屋中一片暖意。除了内室烧了地龙,外室的地上还摆着两个火盆,焰火烧的正旺,发出撕拉撕拉的声响。

内室小躺的季兰听见外面的响动,下意识的睁开了双眼,随手披了件棉衣,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刚刚起身,发出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凝香,外面怎么了?”

一进一出,三人正打了个照面。

一旁的凝香面露尴尬之色:“小姐,是三小姐和五小姐来了。”

她们怎么会来?自从季锦回来之后,季浅就没有找过她的麻烦了,季兰眼皮微微抖动, 温声道:“三妹和五妹来了,外面寒气重,快进屋里坐。”

季浅自是不客气的掀起幔纱入了内室,与季茗一齐坐在了木椅上。

季兰不知道季浅究竟要干甚,她便也坐了下来,让凝香奉茶。

季浅一挑眉头,看了眼凝香。

季兰只好摆摆手,让凝香退了出去。

这次,季浅开了口:“二姐,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了,我知道你不喜大姐,不如咱们联手?”

季兰心上一突,平复了下心情,傻笑着:“三妹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

季茗只是在旁边看着,不说一句话。

“二姐,你若是这样说,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季浅冷笑一声,死死的压着季兰的手背。

季兰知道季浅斗不过季锦,才来找她,虽然心动,但季浅过去怎么对她的,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她是不会与季浅合作的!只是她的腿脚却不停地颤抖,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季兰想起了季锦,她有模有样的学起了季锦,使劲将季浅压在她手背上的手挪开,然抽出自己已经发红的手,道:“三妹,你似乎忘了,我与大姐可是双生花,我怎么会想对付自己的亲姐姐呢?三妹,五妹,你说我要是将今晚的事情与大姐说了,你猜,大姐会怎么办呢?”

一句话说完,季兰已经是满背冷汗。

不过回想方才说过的话,她还是可以的。

季茗在桌下拉了拉季浅,被季浅狠狠一瞪,她立即将手又缩了回去。

季浅突然站起身,一掌拍在桌面上,俯视看着季兰:“看来以前的事情,二姐都忘了,莫不是要我这个妹妹,帮二姐回忆回忆?”

季兰根本就是腿脚发软,站不起身来,自小被季浅欺负,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层难以抹去的阴影。

季兰快速拿起茶杯,小口的喝着茶水,不停的在想,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若是季锦,她会怎么办。

季兰正想着,突然手中一空,手中的茶杯已经被季浅夺去。

“二姐的心情不错嘛,还有闲情喝茶。”季浅看着手中的茶杯,对着季兰微微一笑,手抬高,然手指一点点的松开。

“砰!”

伴随着这一声响起,茶杯落地,碎成了一片。

季兰惊呼一声,紧紧的盯着地上已经碎了的茶杯。她立即起身蹲下,收拾这地上的碎片。

季浅哼笑一声。

季兰一边捡着碎片,一边说,带着三分悲切:“三妹。你太过分了!”

“过分?”季浅冷眼相看:“你若是不答应,还有更过分的!”

正如季兰所说,她是季锦的亲妹妹,季锦一定会对她放松戒备!所以,有了季兰,她便可以轻松的对付季锦了。

季兰叹息一声,“答应?三妹,你还是想想该怎么与祖母解释罢……”

季茗听着有些不对劲,觉得还是不趟这浑水的好,她讪笑一声:“二姐。三姐。夜色已晚。姨娘该担心了,我先回去了。”

不等季浅反应,季茗已经一溜烟的消失在兰秀院了。

季浅暗咒一声。转向季兰:“解释?我解释什么?”

季兰没有抬眼,声音既温柔又深沉:“这是芙蓉白玉杯,是今日祖母刚送我的生辰礼物,哪料到还不到一日就毁在三妹的手上了,三妹说着不需要解释吗?”

“你……!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杯子,你还想骗我?!”

季浅心口不一,若真如季兰所说……她缓呼一口气:“你别想诬陷我?!这杯子明明是你自己没有拿稳!你还是自己准备和祖母解释罢!哼!”

这屋中只有三人,季茗又是她的人,季兰空口无凭,有什么证据!

季浅冷哼一声。甩袖,快步出了兰秀院。

这一夜过的很快,转眼的功夫,便又是一轮红日初升起。

待季锦去了书意院的时候,各房各院的人都已经到齐全了,老夫人雍容的端坐在软椅上,纵是上了年纪,可那一双眼睛,仍旧明亮尖锐。

季锦感觉这个氛围有些怪。

只见季浅的目光一直在季兰的身上,那个眼神仿佛在威胁季兰? 而季兰却是低着眼,谁也不瞧。

众人请过安后,老夫人方道:“今儿就在书意院摆宴,王妈妈,灶房那边,你多看着些。”

每逢初一,季府各房各院的人都是用一起吃饭的,往年是在景林院,如今老夫人掌事,自然是在书意院。

众人皆应了声是。

季兰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上前一步,带着几分哭腔:“祖母,兰儿不孝。”

说着,便跪在了地上。

众人都是一惊,只有季浅是又惊又吓。

尤氏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季锦,季锦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季兰演的是哪一出。

老夫人眉头一皱:“起来说话。”

季兰紧咬着下唇,一贯柔弱的她,起抬起裙摆,缓缓起身,声音细如雨,季锦听着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兰儿没有保护好祖母昨日送给兰儿生辰礼物,兰儿不孝!”

老夫人凝神:“怎么回事?”

季浅的心被提的老高,见季兰此时还没有将她说出去,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季茗却是已经猜到了事情缘由。

季兰继续柔声说道:“昨天夜里,三妹妹与五妹妹突然到兰秀院看我,我便让凝香那丫头奉茶……”说着季兰斜睨了一眼季浅,隧道:“三妹妹瞧桌上的芙蓉白玉杯极为通透,便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然也说了这是祖母送给兰儿的生辰礼物,三妹妹听了这话,也不知道为何,脸色突变,将芙蓉白玉杯放在桌上,说是要走,却在走时,拂袖将芙蓉白玉杯摔倒在了地上……”

季兰惋惜叹道:“兰儿想三妹妹不是故意的,也许……可能是…三妹妹觉得祖母送了兰儿如此贵重的礼物,三妹妹却没有,有些不高兴了……”

季锦听着季兰字字珠玑,看不出,季兰这么会说话,明着在说季浅是嫉妒季兰的那芙蓉白玉杯了,才会将它打碎,暗着却是在说季浅对祖母的做法有些不满。

139:失心疯

季锦听着季兰字字珠玑,看不出,季兰这么会说话,明着在说季浅是嫉妒季兰的那芙蓉白玉杯了,才会将它打碎,暗着却是在说季浅对祖母的做法有些不满。

老夫人微微撇了一眼季浅,只是单单的看着。

季浅被老夫人锐利的眼神吓到了,她连忙上前做解释:“祖母,我只是不小心……我并不……知道杯子会被碰到地上。”

本来要说她并不知道那是老夫人送的,可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她怕将这话说了,季兰会将昨儿个她找季兰的真正目的说出来。

刘姨娘面露难色,为季浅十分的焦急。

老夫人摆手,让季浅莫要说话,方说:“浅丫头,你这毛躁的性子该改了,不然怎么给你找好的夫家。”

老夫人的一句话,让刘姨娘与季浅的心皆是一突。季浅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夫家……老夫人能给她找什么夫家!

不过又是给人当妾罢了!

季浅紧咬着牙,实在是气不过,满股怒气的冲向季兰,死死扣住季兰的脖子:“你为何要害我!为何要害我!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为何连季兰都可以让她跌入谷底,这不是她要的,不是!她是嫡女,她要当嫡女!

季浅做事一向冲动,这一闹,刘姨娘完全没有了想法,脑子一片空白,欲哭无泪。

众人皆惊,尤氏第一个冲上前去拉季浅。却怎么也掰不开季浅的手,反而被季浅用力推到了一边。

季锦扶起娘亲,她稍稍用力,就将季浅的手从季兰的脖间挪开。

柔若无骨的季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方才那一下,仿佛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心惊肉跳的。

火盆里的火烧的正旺,可众人却是能感觉到十足的冷意。

只见老夫人眉眼一横:“刘姨娘!你可教出的好女儿!”

季浅虽然被刘姨娘紧紧的拦着,却仍旧是伸手蹬腿的撕喊着:“我要掐死你,掐死你!放开我!!!”

刘姨娘想堵住季浅的嘴,却没有多余的手,刘姨娘为难的看着老夫人,有口不能言。

老夫人摆摆手:“王妈妈。快叫人将她拉出去。我瞧她是失心疯了!连这等话都能说出来!”

“老夫人。三小姐她没疯,她只是,只是……”季浅这样。刘姨娘的确没法解释。

容不得多说,季浅就已经被拉了出去。

季兰眼间隐隐的泛着得意之色,她还没怎么说,季浅竟然已经疯了,她总算是报了以前的仇!

这么一闹,老夫人略有些疲倦,摆摆手,让众人都散去了。

季茗神色慌乱的离开了书意院,有欣喜,有担忧。季浅这般,她自然是欣喜的,可她又担忧,她会是下一个季浅。

出了书意院,尤氏拉起季兰的手,“兰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娘,我也不知道,我只不过是如实说出真相,哪料到三妹会这么偏激,我的脖子现在还疼着呢。恐怕这就是报应,谁让她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坏事!”

季兰翻着眼皮,随意的说着。

季锦站在尤氏的另一侧,笑道:“还是妹妹的口舌好。”

季兰虚笑一声,未理会季锦,七王爷的事情她还没弄清,暂不想与季锦撕破脸面。季兰本想着是季锦与七王爷有苟且之事,可看七王爷那样的态度,实在是不像……季兰咽了一口唾沫,难道是季锦手中抓住七王爷的把柄,所以七王爷才会对她如此,不停的问那日她看到了什么。

她觉得自己已经离答案不远了,便笑的更开心了,下一个…就是季锦!

午时,还得去书意院吃饭,经季浅这么一闹,哪还有什么胃口,离午时还有两三个时辰,父亲也应该回来了。

季正周这几日只要回来,就会闷在书房里想事情,正想着,门外传了响动,他让季锦进了屋。

季正周知道季锦想要问什么,他闭起眼想了一会,:“锦儿,你怎么来了。”

“父亲,可找到了线索。”季锦问。

“三王爷还未找到,不过有一事,我查到了点东西,湘西太守南立的事情或许与……”

季锦提前道:“可能和外祖父有关,可锦儿相信,外祖父一定是被陷害了。”

她能查到的,季正周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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