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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季浅满手是汗,不知道该往哪去放,她最忌讳的就是刘姨娘的身份,却不想被萧氏当众搬到了台面上,季浅强让自己镇定了下来,以后有的是时间报仇,但总得知道她是谁,季浅问:“你是?”
“我是锦儿的大舅母,于理来说,你也应该喊我一句大舅母。”萧氏换上了温和的笑容,仿佛方才的话根本不是出自她口。
“舅母……”季浅不低不高的喊了一句,只要是和季锦扯上关系的,没一个好东西。
季浅似乎忘了,她是季锦的妹妹,也和季锦有关系。
吃过斋饭后,江氏才带着季锦他们一行人离开,临走时,老夫人还特别吩咐季锦安生些,别在尤府里闯祸,再三叮嘱,才放季锦上了马车。
马车上,江氏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季锦也没有和江氏说话,静坐在一旁。
风轻吹过,掀起窗帘子一角,季锦并没有注意,反倒是候在一旁的清冬眼睛一亮,盯着那一角说不上话来,然后木讷的扯了扯季锦的衣角。
季锦用眼尾的余光瞟了一眼江氏,发现江氏并没有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季锦往清冬身边靠了靠,弯下身子,听着清冬所说的话。
季锦听完清冬所说的话后,小声问了句:“你没看错?”
清冬点头:“小姐,周大夫来过府中几次,我是不会看错的。”
季锦不说话了,开始反复想着清冬方才的话,清冬说她刚才看见周大夫进了南平王府,南平王是当今七王爷的府邸,既然是王爷,府中定是少不了御用大夫,就算是真的因为周大夫名声太大,才请的周大夫,季锦也把南平王府当作是她的第一个线索了。
周大夫,南平王府,刘姨娘,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牵连,季锦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查出来的。
带着这个线索,季锦一路无话的回了尤府。
江氏看季锦神情恍惚,眉头微挑:“锦儿?”
清冬脸色尴尬的看了眼季锦,见季锦没什么发应,就知道她是在想方才的事情了,清冬轻轻推了把季锦,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看江氏。
“唔,外祖母,怎么了?”
“这大白日的,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没有休息够?想睡觉了?”江氏问。
季锦没有反驳,相反,她揉了揉眉心,一脸苦相:“外祖母,我想可能是罢。”
“春兰,还不扶着小姐回清风居休息!”江氏由萧氏扶着,两眼的担忧并不浓厚,她轻喝了句春兰。
这便,春兰连忙答应,扶着季锦就往清风居去了。
走的这条甬道很长,日头也被云朵遮了大半,走在这时,一身的凉意,季锦有意无意的开了口:“春兰,你知道小茶吗?”
“小茶?”春兰也是待在尤府年长的丫鬟了,她仔细回想了下:“是大小姐身边的那个丫鬟小茶?”
季锦颔首:“把你知道的都与我说说。”
季锦已经做好了听的准备,她回到清风居,准备好茶水和点心,让春兰也坐了下来,给她亲自倒了一杯茶水。
春兰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慌张道:“小姐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奴婢啊。”
“坐罢,我是怕你一会说的口干,先润润嗓子。”季锦拍了拍桌子,让她麻利些,别啰嗦。
春兰只做了一个边缘,浅抿一口,咂咂嘴:“奴婢其实也知道不多,不过听说她现在还被抬了姨娘,还真是忘恩负义。”
“这话怎么说?”季锦似乎已经找到了想要知道的事情。
“是这样的,小茶原本是大小姐的贴身婢女,不过这也全是靠大小姐的提拔,她原本是逃荒过来的,流落街头,被大小姐救回了府中。小茶与大小姐年龄相差无几,能说上的话也多,大小姐有什么话都与小茶说,说是婢女,其实大小姐是真拿小茶当朋友的。”春兰一股脑的将话说完,喘了口气,继续道:“小茶那会也还不错,府中上下的人待她都挺好的,和下人们相处的也甚好,还还爱帮助别人。”
“帮助别人?”季锦还真没从刘姨娘身上看出这一点。
“是啊。”春兰一脸确定的点着头:“可能当时是因为她也是逃荒来的,所以对一些处境不好的丫鬟都特别同情,没少帮助她们。”
季锦思衬了会:“既然当初是娘的贴身丫鬟,怎么到了季府就成了通房丫鬟?”
这个才是季锦的好奇之处。
“这个啊,当年大小姐要嫁给季相,也不希望同其他人一起伺候自己的丈夫,也怕通房丫鬟会得了宠,毕竟不少丫鬟都是想靠这个而飞上枝头的,而小茶与大小姐感情甚好,所以她主动的与大小姐说,嫁过去的时候,让她成为通房丫鬟,而且她说她是不会与大小姐争季相的,毕竟当时她们的感情不错,大小姐也觉得放一个自己信任人,是最安全的,所以就答应了小茶。”说到这里的时候,春兰叹了口气:“可谁知道小茶竟然趁着大小姐怀有身孕的时候,钻了空子,而且也怀了孩子,当时小茶还去求大小姐,说想要这个孩子,并且还说什么以后再也不与季相在一起了,可怜大小姐太心善,又中了小茶的计……”
065:杀气
春兰的意思应该是没过几年后,刘姨娘又有喜了,而且这一次还是一个男胎,所以,母凭子贵,就从通房丫头抬了姨娘。
如果说刘姨娘从说要当通房丫头时,心里就有了这个谋划,那这个刘姨娘的心机还真不是一般的深。
如果不是,那改变刘姨娘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季锦就不得而知了。
“小姐,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春兰低声回道。
“你知道刘姨娘的祖籍是哪里吗?”想起那日的突然所做的点心,季锦还是有些好奇,刘姨娘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个……奴婢就不是很清楚了,奴婢只知道她是逃荒来的。”春兰干巴巴的看了眼桌上的点下,心思似乎已经不在季锦的话上了。
季锦将摆放着点心的碟子往春兰身前推了推:“吃罢。”
春兰错愕的抬起了眼,目光似乎是在问,“我真的可以吗?”
季锦重点了下头,春兰才无所顾忌的吃了起来。
季锦不知觉的笑了笑,起身在院子里绕着圈子。
脚步突然一顿,想到小半个月后要参加宫宴,想必那个时候应该会看见七王爷。
季锦在尤府也不好出府,看清冬已经知道了她的目的,季锦将清冬来到一旁,极小声吩咐着:“你这几日去七王爷府前偷偷瞧瞧,看周大夫去王府的次数频不频繁,然后回来告诉我。”
那小姐,奴婢怎么出去。”清冬谨慎的应着,眉眼中多了几担忧。清冬站在背光处,看着一半的阳光洒在季锦眉梢上,浓而密的睫毛轻轻闪了一下。如同被渡上了一层金色。
清冬一直都知道自家小姐很美。却从未发现,会这么美,尤其是脸颊边缘处的那一抹蓝色,异晃人眼。
季锦思衬了会:“你就说听了我的吩咐,出去买东西。”、
清冬应了声,看才是申时初:“小姐,奴婢这就去。”
早去早安心,季锦便应允了下来。
剩下的日子,季锦并没有问清冬观察到什么了,而日子仍旧平平静静的过。半下午的时候,清冬已经外出了,而季锦则是趴在院子里的石桌子上。打起了盹。
季锦发困的厉害,但见季锦睡的正熟,春兰也不敢贸然打扰,只有皱了皱鼻子,一转身。她就错愕的盯着前面,眼中充满了新奇,她怎么会来这里呢?春兰结结巴巴道:“许…许姨娘。”
许姨娘花枝招展的撩了撩而后的头发,脸上浓妆艳抹,但她没有理会春兰的话,而是目光落在睡的正香的季锦。
春兰想把季锦被醒。可是一想到季锦才刚刚睡下,而且这几日也折腾了的不少,季锦自然是撑不过去的。
春兰踌躇不定拦在许姨娘身前。却一步步被许姨娘逼得没有退路,许姨娘笑的极其得意,昂首俯视的看着季锦半敛的侧脸,哼笑了一声。
春兰撞破了胆,咬紧牙关。她将声音放大,故意在许姨娘靠近的时候。大喊一声:“原来是许姨娘来了啊!许姨娘是来找锦小姐的?”
“许姨娘?”季锦在睡梦中听到了面春兰所说的话。
春兰的话,还当真喊醒了季锦,这样的场景,在中季锦的脑中,季锦还想着许姨娘来找她有什么目地,究竟想要干什么。
季锦是一个激灵的起了身,眼睛直对着已经离她很近的许姨娘了。
许姨娘也被吓了一跳,是没有想到季锦突然睁开了眼睛,愣的一言不发。
“是许姨娘啊,来清风居有事?”季锦挑眉道。
“呵…呵、”许姨娘讪笑一声,手一升,拿起一个果子就往季锦脸上扔去。
季锦的反手接下,晃了晃手中的果子:“许姨娘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你功夫很不错,我不过是试一试,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许姨娘说的好像十分有礼似的,一脸不担心后果的样子。
季锦想也不想,记得之前许姨娘提出和她切磋武艺的事情,知道许姨娘也是会武的,季锦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果子,向许姨娘扔过。
并没有她所想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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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姨娘尖叫一声,乱的很。而且还身子一倾,直接跌倒在了地上,手掌撑地,还破了皮,流出殷殷红血。
春兰慌张的看了眼地上的许姨娘,一声虚汗:“小姐,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季锦瞪了一眼慌张的春兰,低眼看着许姨娘,倒是要看看她要玩什么把戏。
“锦儿表妹,你怎么这样!你太过分了,竟然这么用力的打我?”许姨娘瘫坐在地上,以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瞪着季锦。
“ 我打你?你不会武?!我只不过是把你打我的还给你罢了!”季锦看着许姨娘这出戏演的,心里很不舒服,沉声道。
许姨娘尖锐的喊道:“武?表妹,你太抬举我了,我可是拿一把剑都费劲,怎么会武呢!表妹找这个借口,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罢!”
许姨娘哼笑一声,还不赶回滚回你的季府去,谁当上正妻都可以,就是你季锦不行!许姨娘恶狠狠的想着。
季锦呆了几秒,这会春兰也反应过来,这就是许姨娘设下的一个计。
“还不赶紧将许姨娘扶起来送回屋里去!难不成还打算留在这丢人现眼?”季锦大手一挥,放下这句话,就领着春兰会屋了,不管许姨娘甩什么把戏,人都不在了,看她如何唱。
许姨娘咬牙看着季锦的背影,想到这个院子里除了春兰,其余的都是她的人,她状了状胆子,眼睛往外一瞟,正好瞟见了朝着这边走过来的尤祁何,真是老天都在帮助她。
许姨娘看着自己手掌,紧咬着下唇,使劲用力朝着自己的脸颊扇了两巴掌,随后又是自己的哭腔声。
这两道巴掌声季锦听着有些奇怪,她同春兰一起回了头。
就见脸颊高肿的许姨娘,哭丧着一张脸,由一旁的小丫鬟缓缓扶起了声,啜泣道:“锦儿表妹,我知道先前得罪了你……可是…可是我是诚心来道歉的……你…不接受就罢了……为何还要对我动手……呜呜,锦儿表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你,求求你以后不要在这样对我了……呜呜……”
又是一阵啜泣声。
季锦脸色发青,这个许姨娘,胡编乱造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季锦冷着脸:“我什么时候动过手!你别自欺欺人了!赶紧滚回你的院子里去!别让我看见你!”
季锦压住火气,不想和许姨娘起了冲突,不然季锦不知道如何以后面对尤祁何。
“锦儿表妹,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打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令锦儿表妹这么不高兴……”许姨娘说罢就准备给季锦跪下。
就在许姨娘要跪的那一刹那,一道白影突然闪过,将许姨娘扶住,一把将许姨娘搂在怀中,以奇怪的眼神看向季锦,眸子中有着说不清的意味:“锦妹妹!你在做什么!”
季锦这才明白了,许姨娘原来是等着尤祁何呢,季锦笑:“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尤祁何不说话,但从尤祁何的表情上,季锦就已经知道答案了,这也是季锦第一次感觉到被人冤枉,却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尤祁何只是问:“锦妹妹,你为何要这么做!珠儿她究竟做了什么,能让你这般对她。”
许姨娘身子突然一震,似乎不敢相信,这是尤祁何第一次喊她的闺名,也是第一次这样紧紧的搂着她,许姨娘心中立马多了几分欢喜与得意,然后挑衅的扫了一眼季锦,遂故作害怕的往尤祁何的怀中又缩了缩,感受着尤祁何怀中的温暖。
春兰准备站出来为季锦解释,她实在没有想到,平时看上去无害温柔的许姨娘,竟然会颠倒事情的黑白,果然,又一次证明了,人不可貌相。
季锦一把拉住春兰,她上前一步,静静的反问了一句:“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这样对她?”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只能听见人们的呼吸声和轻轻的风声。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着实?连尤祁何都想不出一个理由,来解释,季锦为什么样这样对许姨娘,他情愿是许姨娘想的那样,季锦对他还有几分心思,可是他从季锦的眼中,并没有看到这些,他搂在许姨娘的手稍稍松动了一下,目光有些黯然。
许姨娘意识到了事情不妙,连忙又发出了哼哼声:“少爷,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看我的脸,都是被锦儿表妹打的,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这事若是少爷不为我做主,那么以后还不知道锦儿表妹会对我再出现什么事情呢……少爷,你说句话啊!”
尤祁何看了眼季锦,突然发现季锦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在那原本一汪清澈的双眸之中,他竟然看到了浓厚的杀气,这突如起来的杀气,将尤祁何都吓了一跳,他连忙手指收紧,对着许姨娘沉声道:“别说了!闭嘴!”
066:鹦鹉
许姨娘撇了撇嘴,缠在尤祁何的身上,娇声娇气的道:“怎么了?”
季锦往前站了一步:“没什么,继续说。”
许姨娘正要张口,尤祁何使劲掐了一把许姨娘的胳膊,许姨娘尖叫了一声:“少爷,你……”
还没说完,就被尤祁何发冷的眼神瞪了回去。
许姨娘愣了几秒,将话憋了回去。
尤祁何对着季锦,这样的季锦他有些陌生,顿了片刻,他讪笑一声:“锦妹妹,我你没什么事情吧。”
“我没事,不知道许姨娘有没有什么事?!”季锦轻笑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许姨娘捂着高肿的脸颊看向尤祁何,目光闪烁着泪花,似乎还在等着尤祁何为她做主。
“锦妹妹没事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祖父交代了。”尤祁何温和的笑着,又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离开了。”
季锦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许姨娘,看的许姨娘头皮有些发麻,许姨娘听见尤祁何的话,虽不甘愿,可也没有法子,就这样被尤祁何拖了出去。
刚出了清风居,尤祁何狠狠将许姨娘甩到一边,冷声道:“给我安份点!不然就滚出尤府!”
先后的转变相差太大,许姨娘大吃一惊,然后木讷的看着尤祁何的背影离去,她抚上带痛的脸颊,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季锦回了屋中,春兰小心的奉上一杯茶水:“小姐,你没事罢?”
“我有什么事?挨了打的人,又不是我,去看看清冬回了没。”季锦浅抿一口,不以为意的说着。
自己打自己的滋味。应该不错……季锦轻笑一声。
春兰应着,有些猜不透季锦的心思,看着季锦莫名奇怪的笑意,身子不由的起了冷战。
春兰问了院子里的人,得了话,才又入屋回禀:“小姐,清冬还没有回来。”
季锦思衬着,也不知道清冬打听的怎么样了,季锦摆摆手,让春兰退了下去。
清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了,清冬紧绷着一张脸,入了屋。
已经是五月初。天气又暖了几分,季锦穿着绯红色的纱衣,刚刚沐浴过,及腰的长发尽数披下,在黄晕的烛光下。季锦红唇微张,不由的带着几分妩媚。
“小姐,奴婢发现这几日周大夫经常出入南平王府,频繁的有些异常。”清冬将这自己所看到,皆说出了口。
季锦若有所思,这事果真有蹊跷。记得季锦第一次去济世药堂的时候,周大夫就不在,难不成那次。他也去了南平王府?季锦定了定神,在尤府待了几日,也该回去了,而皇上的寿宴在即,想必就算过不了几日。娘亲就该派人来催了。
第二日,季锦听闻外祖父在武场。便动身去了武场。
正练武的肖洛看见了季锦,停下了动作,目光直直随着季锦的身子移动,季锦挑眉看了眼肖洛,与他微微一笑,之后朝着外祖父的方向走去。
“锦儿,来来来,看看他们练的如何。”尤震东两眼放光,一脸的笑意。
尤震东的年纪虽大,可精神足的很,腰板挺直,两撇胡须,就是两鬓发白,掩盖了不了他已经老了的事实。
“外祖父,咱们去那本坐会,正好您也歇一歇。” 季锦也害怕,外祖父像祖父那样,走的突然。
“也好,你们也歇一歇!”尤震东对着下面勤奋练武的众士兵道。
季锦与尤震东坐在了院子中的石椅上,尤震东道:“锦儿有什么话想与外祖父说?”
“恩,外祖父,我准备回去了。”季锦缓慢的开了口,她低垂着眼眸,看着杯中的茶水,没有与外祖父直视。
“嗯?怎么了?住在这里不高兴?”尤震东脑子中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个,他脱口问道,脸色又一变,拍着石桌道:“是谁欺负锦儿了!告诉外祖父,外祖父帮你收拾她!”
季锦摇摇头:“没有,外祖父您忘了,过几日是皇上的寿宴,锦儿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呢。”
“这样啊……你什么时候走,外祖父派人送你。”尤震东道。
“今天下午罢。”
之后,季锦去了外祖母的院子,与外租母说了说话,并且提了提她要走的事情。
一旁的萧氏与徐氏自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嘴上却说:“怎么这么快走了,不多住几天?”
江氏一脸不舍的拉着季锦的手:“是啊,外祖母才刚刚回来,你就要走,外祖母可舍不得呢。”
季锦也做出一副不舍的样子:“锦儿也想多待几日,可锦儿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等一下,锦儿再过来陪外祖母。”
“恩,也只能这样了,你娘在季府可好?她也不懂的回来看一看,真是有了相公忘了娘!”江氏拉着季锦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