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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地记得那个难忘的日子。早晨,我们全家刚刚吃完早饭,我背起书包准备去上学。尚未跨出门槛,突然听到外边传来急骤的锣声——这是我们村的村长经常用它来进行通知和传达上级命令的信号;紧接着便听到,他大声的吼叫:“鬼子下来扫荡了,大家快点转移!”
对此,人们也早有思想准备。因为在此之前,上级已经告诫乡亲们:鬼子在前方吃了败仗,将会对“边区”进行报复。因此,到处已经挖好了“路沟”和地道,并且进行了多次逃难的演习,今天一听到这个信儿,我们家和其他村民一道,立刻行动,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路线,驮男抱女,扶老携幼,或进入路沟,或钻进地道。老祖母本来是坚决不肯离家的,说什么:“我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怕什么?听天由命吧!”但是拗不过家人的再三“劝驾”,最后还是勉强随从大家一同“转移”。不过,在临行前却向老槐树双手合十作起揖来,同时喃喃祷告说:“老槐树,请你好好照看我的家,别让鬼子糟害了!”我听了直想笑,但在那种场合却又笑不出来,只是望着那浓荫蔽日、枝叶繁茂的老槐树充满了依恋之情。
我们全家顺着“路沟”逃离到离村子不太远的一片芦苇荡中,惴惴不安地眼睛紧盯着村子里的动静,我似乎还看到了家里那棵老槐树的树梢儿在随风飘动。忽然,一阵激烈的枪声响起来了,随之便见火光冲天而起。长长的火苗,在腾腾浓烟中直往上蹿。有一处蹿得最高,烧得最红、最旺,耳边似乎还听到哔剥作响……
直到次日清晨枪声停息好久了,我们才慢慢沿原路返回村里去。到家门一看,那一番破败景象真是惨不忍睹:房屋东倒西塌,一片断垣残壁;室内的所有衣物,全部变成灰烬;盆盆罐罐被砸得稀巴烂;参天的老槐树,颓然倒地,原是又高又大的树干,变成半截光秃秃的少皮没毛的木桩子……看到这样的情景,全家人一下子都傻眼了,老祖母扑通一声栽倒在老槐树旁,老人家从此再也没有站起来。
经过这一番劫难,我们家从此一蹶不振,家业凋零,穷困潦倒,一家人在饥寒交迫中挣扎。老槐树更是失去往日的光彩,剩下的那半截树桩,形单影只,孑然一身,孤零零地在半荒瘠的庭院中,听任风吹雨打,经受露冷霜寒,无精打采地好多年,既不发芽,也不生枝,更无人理睬,只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仰天长叹”。
谁知几年之后,又出现了奇迹。就在抗日战争胜利后不久的那年春天,老槐的树干上竟然萌发了新芽。一开头,小芽苞一个一个向外冒,后来竟是齐刷刷地往外蹿了。嫩黄的小芽,逐渐变成金色的枝条,长出墨绿的叶子,由疏枝花影,变得满树繁花;到了夏天,又枝叶茂密,绿荫如盖了。不过,它没有原来那么高大、那么威严,那么直插云霄;虽有小鸟啁啾枝头,但却未见其垒窝筑巢。但是,老槐毕竟复苏了生命,又为我们家带来绿荫和凉风,大家又有纳凉和休憩的场所了。
斗转星移,又过了若干年。经过了人民解放战争、新中国成立、土地改革、互助合作化运动,广大农村出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日子好过了,生活水平提高了,农民们又翻新改旧建筑新房来了。在原有的废墟上,我们家也准备砌墙盖屋。按照实际的住宅情况,应该把老槐连根挖掉,重立地基的。可是,这棵陈年古木,竟老树新枝,长得蓬蓬勃勃,几年之间,“旧貌换新颜”,又成为参天大树了。年老的一代,年轻的一代,沿袭祖例,又把它的绿荫当成欢聚一堂、享受天伦之乐的场所,因此在建造新房时,有意避开老槐的根须,留出充裕的地方,任其自由生长。老槐像是真有灵性一样,在建国初期那几年,因为国家的上下领导头脑还较清醒,能够体恤民间疾苦,因此政通人和,人民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老槐也充分利用大自然赐予的丰足的雨露阳光,尽情铺展开它的躯干和“四肢”,自由地发展自己的枝桠。到了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它萌发的新枝新叶,遮天蔽日,几乎盖住了我们庭院的整个上空。不仅我们全家,而且连同南邻北舍,都蒙受了老槐的荫泽,成为众多乡邻聚会谈天说地的最佳选择场所。有一年夏天,远方来的一位说书的民间艺人,来我们家乡卖艺,一眼便看中了这块地方,竟把老槐荫下当成演唱的舞台,招引了全村的男女老少,在这里欣赏“演出”;一时内,我们家门前,车水马龙,乡邻络绎不绝,俨如节日一般,我那颗少年的心,充满了幸福的愉悦。
可是,谁也未曾料到,1958年开始的“大跃进”,竟给这棵老槐带来了空前的厄运。在全民“大炼钢铁”的时候,不知哪位“有识之士”,竟慧眼看出了老槐所具有某种“特异功能”。说它既然能够历经种种磨难,存活这么久远,木质自有某种特殊性能,如果伐倒用来炼钢,定会显出奇效。
这个建议被有关人士及时采纳了。尽管我们家和左邻右舍都持反对意见,但也是敢怒而不敢官,任凭老槐被连根伐起,全部送抵炼钢炉前。遗憾的是,老槐竟然拒绝人们赐予的这个殊荣,在熊熊的炉火中,很快地便灰飞烟灭,那些被放置在炉内的从千家万户敛来的铁锅钢斧、锤头镰刀,依然原封不动地保留其原始形态。人们只是失望地望着已经化为灰烬的那堆老槐躯体和枝桠哀叹地说:原来这棵老树也没有多少能耐。
从此,老槐便从我们家里“消失”了。
恰好我也负笈外地求学,后来又远离他乡谋职就业,很少回家,历尽自然的沧桑,饱经人间的磨难,尝遍生活的种种况味,往事如烟,不堪回首;因而老槐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也逐渐淡薄最后也消失净尽了。
谁知过了二十余年之后,又出现了奇迹。就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初,我因过去所犯的“错误”得到平反后,倦鸟思归,又萌生了探家之念,同时,头脑里竟偶尔闪现一下老槐的影子。
少小离家老大回,家乡已经彻底改变了昔日的模样。不仅荒山变成了青山,恶水变成了绿水,而且公路直接修到了家门口;更令人高兴的是,原来那些旧的茅屋革舍,现在则变成了红墙碧瓦的楼房。到处花红叶绿,岸柳成行,我走进村子里,竟然找不到我们的老屋旧院了。几经询问,最后见到了一位近房哥哥,他和我年岁相仿,少年时代,我们经常一同在老槐树荫下做游戏,他小时比较调皮,那年爬上老’槐枝梢上掏喜鹊卵遭到老祖母训斥的就是他,现在,他也已经鬓发斑白了。经过他的带路,方才辨认出家门口。不过,它已经不是那低檐矮墙的小四合院,而是一座崭新的小楼,亭亭站立在红砖砌就的庭院当中。
进入院内一看,首先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株高大的槐树。新干、新枝、新叶,生机勃勃,膏翠欲滴。串串槐花,挂满枝头,开得金黄灿烂,发出馥郁的芬芳,沁人肺腑,使人熏熏欲醉。我心有灵犀地对着槐树怔怔地看了起来,一时竟抬不动脚步了。老哥哥似乎看出了我迷惘的心迹,连忙向我解释:庭院里原来的那棵老槐,自从大跃进年代被连根拔起去参与大炼钢铁之后,从此二十余年,谁也不再记起它的存在了。没有想到,就在前年春天家人打算要在此盖一座新房时,突然从地下冒出一株新苗来。一开头,长势便很猛,过不几天,就蹿得一人多高,枝叶并茂,到了夏天之后,已经巍然长成一棵小树了。家人一致认为:这是原先那株老槐长的新枝,是我们家门兴旺发达的征兆,几经商讨,就把原拟的盖楼的地基挪开了,留给老槐一块自由生长的地方。老槐似乎懂得人意,抓紧有利的时机,尽情地往高处蹿,向四面扩,不到三年,便长成一棵高出楼房的大树了,一片绿荫,覆盖着崭新的庭院。而今,槐荫下又成为孩子们嬉戏的场所了,就像咱们当年那样……
听了老哥哥的叙述,我的心潮顿时掀起层层波澜,不禁五内沸然,联翩浮想,望着面前那株直指蓝天老槐新枝,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责任编辑 伊丽霞
闲话三国人物(之一)
谈 歌
曹操的两个错误
曹操挺像个游刃有余的商人。认真地说,曹操还是一个官商。他一开始就凭借手中的权力,倒腾买卖,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各位看官试想,最早曹操没什么本钱,他不就是一个校尉嘛。不大的一个小官儿。可是他起点的位置好啊,他在何进大将军手下做事儿,也就是给何老板跟班儿。或许他有一点薄名(曹操是个孝廉。那时中国还没有科举取士,孝廉就是一个名声),才有机会跟上大将军何进的?按说在何大将军手底下做事,也不一定有机会跟何大将军套近乎。你一个校尉,怎么能跟中央的高级领导说上话吗?高级领导身边的人海了去了,看门的、做饭的、开车的、接电话的,不能谁都会跟领导套上近乎吧?但是曹操精啊,他知道怎么跟何大将军套瓷,他也是沾了何进大将军脾气的光儿。何大将军是个杀猪的出身,平民心态,不摆领导架子,喜欢热闹,喜欢接近群众。人越多越好。于是曹操就在何进将军麾下常常有了进言的机会。这是很重要的一步,曹操由此进入了官场。在何进跟太监们斗法的时候,曹操忙前忙后地给何大将军出主意,想计策。行了,我们的曹先生开始走上政治舞台了。
何进不仅没文凭,估计水平也不大高(一个杀猪的出身,能有什么水平啊,也就是仗着他姐姐是皇上的姨太太,他才鸡犬升天,当了这么一个高级干部),他脾气还挺直,曹操、袁绍劝他不要进宫,说太监们用心不良。他不听,还满不在乎地说,就凭这几个太监也想害我?他们敢?我一个人进宫,你们谁也不用跟着(胆大,大概跟何老板的出身有关。屠夫们胆子都大)。结果,何进一进宫真让太监们给害死了。大树一倒,猴子都跑,曹操也失势了,这也就断送了曹操的前程。如果何进将军不死,曹操很可能被一步步提拔起来。可是老领导突然出事死了,谁还能赏识曹操啊?这对曹操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啊。
一切都得重新开始。曹操得重新运作。可是怎么运作呢?的确是困难重重啊。
西北人董卓进京了,代替何进掌权了。曹操跟董卓也没有什么关系啊,曹操是安徽人,估计他在西北那边也没有什么远房亲戚,跟董卓首长八竿子也打不着,联络不上感情。想跟董领导套近乎,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儿啊。也就是说,曹操最近一段时期,不可能受到重用,跑官没门路,买官没本钱。曹操只好二度创业,开始重新策划自己的政治投机生涯。第一步,就是开始谋刺董卓,这就有了“孟德献刀”的情节。为什么这样干?曹操名义上说是为了铲除国贼,实际上就是为了扩大自己的政治影响,为了扬名立万。
读者要注意,这是何进死后,曹操进行的第一次政治投机的行动。
说实话,读到《三国演义》曹操献刀这个情节时,觉得这事儿玄乎,真是不大可信,以曹操那两下子,敢跑到董卓的卧室里去行刺,成吗?且不说董首长的门口有没有警卫和游动哨,人家那看门的让你进去吗?就是你填张会客单,秘书也就把你挡住了,你曹操什么级别啊,能见董领导?有预约吗?没有,出去。董领导多忙啊,谁想见就见一眼,董领导见得过来吗?你说去献刀?更不行了,那起码得跟着警卫吧。这都是什么警卫?你以为是超市门口那些保安呢?那都是些没经过训练中看不中用的民工啊。这些可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保镖啊,你曹操能有机会行刺吗?根本不可能。如果说你去董卓的办公室,还有些可能,你可以打着向领导汇报工作的旗号。可是你怎么能去人家的卧室呢?你真以为进董丞相的卧室像逛菜市场呢?无论如何,曹操谋刺董卓这件事的细节不落实,只是曹操自己虚构的文学故事。可以想象,或许曹操只是跑到城边,找个扎堆儿的人群儿乱嚷嚷了几句:我曹操可是去刺杀董卓了,成功没成功另说,我是重在参与了。然后再张着胆子喊了几句“打倒董卓”的反动口号,再然后就撒腿跑了。再然后,董卓就在全国通缉他,敢刺杀我?反了!把那个图谋不轨的曹操逮捕归案。好,这一下,曹操就成了董卓指定的反动势力了。曹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他只是要这个名声。有了这个名声,曹操等于给自己做了公益广告。这才能回到乡里,招募军马,要不然,谁信他啊?曹操的这种把戏,其实今人也在重复上演着,眼下许多企业不也都是习惯玩一些广告噱头吗?我们这种产品,可是国宴指定的产品啊。其实哪儿那么多国宴啊,今天指定这个,明天指定那个,后天又指定某个,指定得过来吗?
可话是如此说,要想把生意做大,人该吹牛时还得吹牛啊。吹牛是最原始的一种广告形式。这种形式虽然原始些,可是没有成本啊,至少不收广告费。想想当代一些企业刚刚创立的时候,不都是大话瞎话连篇累牍吗?先得把市场的眼球吸引过来再说吧。
再然后,曹操进行自己第二次投机生意。追随袁绍讨董卓,这似乎是曹操的一次大买卖,换句话说,他把全部家当,都买了袁绍这支绩优股。可是曹操也没有想到,袁绍这支绩优股,却是一支垃圾股。没几天,一落再落。十八路诸侯讨董卓像是一场爆炒垃圾股的闹剧。最后结局是彻底破产,所有买进的股票,都是废纸一张了。或许曹操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这次失败的结局,但是他必须进行投机。这次十八路诸侯讨董卓的事儿,成与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曹操挤入了十八路诸侯的行列。这可是一次举国上下都知道的全国军事行动的调演啊。这是事情的关键。曹操由此成了名人。
讨董卓的事情算是吹灯拔蜡了,各路诸侯一哄而散,曹操也忙着收拾了摊子走人,反正这次他是进了一回大户室。天下人都知道有一个曹操了。曹操作为名人回到山东重新募集资金。这时的曹操算是正式登上国家级的政治舞台了。讨董卓这事儿,等于曹操在全国范围内做了一次特大广告。拔了头筹,中了大彩,扬了大名。现在人都知道脑白金,那时候人们都知道曹孟德。
可以想象一下曹操再次招兵买马时的情景,此时的曹操在天下人的眼中是一个什么形象呢?老百姓肯定嚷嚷,人家曹先生是见过世面的,是名人啊,是炒过大股票的啊。大伙都跟着上吧。一般意义上来说,中国老百姓都有发财的心理,手里的俩小钱儿,总想买:进点值钱的,保值的,这么说吧,得用在刀刃上。来了一个曹操,大家不得蜂拥而上啊。比玩六合彩都热闹。加入曹操的企业吧,买曹操的债券吧,将来一块至少能升值十块八块的。肯定赔不了。曹操这时很像一个开地下钱庄的老板,吸引了大量的民间资本。就等着机会了。这不,机会来了,当汉献帝被董卓的残余部队追击得东躲西藏的时候,有人想起曹操来了,建议皇帝请曹操来保驾(什么人给汉献帝建议的?这人难保不是曹操花钱雇的托儿。东汉末年的检察机关肯定不作为了,不然一定得查查,这个提建议的人肯定吃了曹操的贿赂)。这就给了曹操一个大好的机会。曹操紧忙着去保驾。
保驾?保什么驾啊?曹操是乘机把汉献帝控制起来。他算正式进入了中央政府。他成了第二个董卓。汉献帝算是倒霉透顶,刚刚离了屎窝,又挪进了尿窝。两下里差不多。汉献帝算是别想利落了。古今中外的末。代皇帝大都是这样儿,行尸走肉,任人驱赶。
由此看,曹操跟董卓没什么区别。都是汉贼。其实,汉家天下已经烂到这份儿上了,总得有人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啊。可是谁先出这个头儿,谁就是贼了。就是曹操不出来,换上别人,也都是汉贼。
收拾完了董卓的余部,曹操把汉献帝搬到了洛阳。曹操正式把持了朝政。这就引起了天下人的不满。说是天下人,这是政治宣传口号。老百姓知道什么啊?也就是各路军阀,看着曹操眼气,凭什么你一个人进了中央政府啊,不行,跟他打。打就打,曹先生现在气粗得很,怕谁啊?曹操先是收拾了吕布,这是董卓的旧部。又收拾了袁术,这也是老军阀了。终于,曹操跟袁绍走到了面对面。这一对当年何进大将军手下的老同事,当年十八路诸侯中的老战友,现在像一对红了眼睛要掐架的大公鸡,这一场战争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按说曹操不是袁绍的对手。袁绍人多势众啊,可是袁绍就让曹操打败了。这里边的事儿挺多,并不都是曹操命大福大造化大。袁绍本来就不是当家做主的材料。那么多将军谋士和精锐部队,生是让曹操给打败了。直让后来袁姓的人气短。
袁绍的事儿先不说了,接着说曹操。
官渡之战后,曹操算是真正统一了北方。凭良心说,刘家的天下,到此就应该画上句号了。曹操应该重新整合天下,一脚把汉献帝踢开算了,自己龙袍上身也就完事了。你还虚头八脑地干什么丞相啊?三国的局面也早就形成了。可是曹操没有这么做。曹操知道中国人的心态,你坐了天下,人家骂你是贼。我不当贼行了吧?他想着把这事儿交给他儿子去干。读书读到这里,真是感觉曹操脸皮薄,想不开,有点老娘们儿了。你不想篡位,你怕当汉贼,可你儿子当皇上就不是贼了吗?其实,曹操错走了一步。什么叫篡位?你刘家的天下哪来的?还不是从别人手里夺来的。天底下的老百姓也是,跟着一个倒霉没落的皇上,还觉得挺自在,换了一个新主子,心里就不舒服。为什么不希望让能干的曹操上台啊?不服啊。国人这种心态,几千年下来,现在涛声依旧。一个单位,领导无能了,老百姓恨啊,恨不得赶紧下台。可是真要上来一个,大家还不服气。凭什么你上来啊。你算哪一壶。于是,又开始怀念旧的。
没能果断地推翻汉政权,这是曹操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曹操的第二个错误,就是急着收拾孙权和刘备。他策划方案做得很好,挟天子以令诸侯。名正言顺地指挥各方诸侯。可是谁听你的啊。这里边的事儿谁不知道啊。那皇上不就是个傀儡吗。古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