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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那么,房间里的女人是谁?她必须弄清楚。
徐婷顾不上夜深幽暗,躲在一棵大树下,终于让她看清女人面孔。她觉得她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回到家,徐婷终于想起来,这个美丽的女人曾经和她一起在她妈妈手下做过自体隆胸手术,就是给了她一张名片——江晓丽。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金领”,财大气粗,学识,外貌都在她之上,而她唯一比她优越的,就是年轻几岁罢了。
好一个马骏,原来他还和这个江晓丽有染,自己真是笨到家了。徐婷越想越气,后来开始嘲讽自己:这有什么气的,自己什么都不是,连情人也算不上。也许,江晓丽和自己抱着同样的目的,是想拿到大市场基建的承包权。不行,这个工程是她的,决不能让江晓丽夺去,否则,自己的付出就太不值了。
马骏收到江晓丽那条“特殊香烟”后,第二天就对江晓丽履行许下的承诺。江晓丽立刻组织了一班人马:购买标书、收集资料、现场勘测、设计构思、讨论方案……
大市场是一个投资总额超亿元的工程项目,仅押金就得交3000万。马骏请了几位大人物洗头,按摩……很快,首批3000万便到了江晓丽账上。
因为要拿出3000万作押金,最后竞标会上只剩下四家公司。其实,这并非什么高楼大厦,最高也只有四层。竞标会不过是一个形式,说穿了就是谁向市政府上交土地费用高,谁的标书报价低,谁就中标。
马骏细细分析了三家公司中的势力,通过内部渠道掌握着他们标书的制作情况,然后一次又一次通知江晓丽修改标书。
但是,竞标会上,却爆出冷门,一位来自德科房产公司的年轻人,在台上侃侃陈词:“长期以来,我国普遍看中房产的成本控制,不重视承包方的资格审查,一些投标人连工商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明、施工资质、诚信手册、年营业额数据都没有,也能拿到标书,结果导致工程完工后质量粗糙,安全隐患重重……”
虽然,江晓丽有《施工资质》证书,却败北于德科公司。因为德科公司上交土地款的报价比江晓丽高了10万。这让马骏非常恼火,他算了算,大市场建成后,他完全有把握拿到100万。他不明白的是,明明德科公司的标书上的上交土地价比江晓丽低,怎么就高了呢?难道是自己粗心大意看错了?但他又不敢明查,只得哑巴吃黄连。
但江晓丽对这次失败一笑了之。她说,此次不成,还有下次,咱们合作来日方长。有你马局长的照顾,她江晓丽绝不会饿死。
德科公司竞标后,一边融资一边建设,由于宣传和推销得力,服务方式周全,公司在运转过程中并没有受到资金短缺的影响。仅用5个月时间,便将这个集住宅和商铺于一体的大市场全面完工。
建成后的大市场有商铺200间,住房500套,其黄金铺面,最高一间卖到25万,三室一厅的住房一套也卖到30万元,而且还没完工就全部售出。
这日,徐婷开着一辆价值近百万的沃尔沃高级轿车来单位上班,马骏看着她身上一身名牌,醋意顿生,“呵,攀上大款了。”
“别胡诌,你知道德科公司真正的老板是谁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我。”
“你……别吹牛啦,你有那个能力?”马骏身着笔挺的米黄色西装,脖上系着金蓝相间的丝绸领带。
“你也太小瞧人了吧,你马局长能贷款,我就贷不到?别说3000万,就是1亿,我也能从银行拿出来。”
“这我相信,谁让你那么妖,那么媚,让男人一见就骨头发软。说吧,攀上哪一位大人物了?”
徐婷气得直抖:“我在你心中的定位就是这个样子?别以为女人都不如你们男人。”徐婷慢慢说出自己如何当上德科公司后台老板的过程。
马骏听徐婷说完,锁起眉头:“真是小看你了,我说呢?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佩服!领教,算我败在你手下!”
“干吗说败呢,我们不是比朋友更朋友吗?这是50万,不成敬意,还望马局长以后多多关照,另外,我还留了一套房子,装修都弄好了。房产权归你。在我累的时候,只要你马局长让我进去休息一下就行。下班之后,要不要去看看房子?”
马骏根本不能抗拒房产的诱惑,下了班,跟着徐婷踏入那套已装修好的套房。
马骏进入卧室,眼睛立刻明亮起来,只见晶莹剔透的心型花烛,富有传统的红色丝绸抱枕,绣有牡丹图案的双人床……每一个角落都彰显出热情温馨的氛围。
马骏凑近徐婷的耳朵,轻轻地吹着热气:“你是我的对手,也是我今生的劫数。”
徐婷用秋水般的眼睛把马骏浸于中央:“我对自己的选择无怨无悔。因为现实中,老实的男人不一定都可靠,浪漫的男子也不一定就薄情。我可以三年之内不找男友,做你的床友!”
“行,只要你说话算话,我一定让你成为地产界的女精英!”
徐婷倒入马骏的怀中,“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一生一世记住你马局长的大恩大德。”
“能告诉我,市里哪个大人物帮了你,不会隔壁就住着他吧?”马骏不相信徐婷单枪匹马能完成如此一项大工程。
徐婷抖开马骏,“是不是认为我真的这么贱?请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其实,我还没贱到那种程度。男人有男人的伎俩,女人有女人的智慧,女人靠肉体取得的成功,那不过是海市蜃楼。成功是一门学问,是一门艺术,真正得到我的,就你马骏一人。”
马骏当然知道,徐婷之所以被自己“俘获”,并非自己手段高强,而是徐婷想借助自己,跻身“金领阶层”。像她如此一个优秀女孩,爱上他这样一个有妇之人,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事实上,的确也如此。因为徐婷和芳子的爸爸以包工的方式谈妥,毕竟芳子的爸爸根本拿不出三千万押金。如此,徐婷自然地成为德科公司的真正老板。而她之所以能打败江晓丽,全归功于她高薪聘来那个叫胡小强的年轻人。此人毕业于建筑系,曾在深圳房产公司做过法人代表,在广州担任过丝绸出口管理员,在珠海市某房产公司任过部门经理。
自从那夜证实马骏和江晓丽的特殊关系,徐婷就特意关注着江晓丽交上来的竞标书。关键之时,她让胡小强连日连夜赶制一份重做的标书,并暗中调包……又因为胡小强在设计上的确高人一筹,报价又不高,所以,就夺得大市场的承包权。马骏虽然狡诈,却从没有去想徐婷隐于暗角。
此事,徐婷本可以继续瞒着马骏,但她又觉得还是和这位“床友”合作的好,毕竟万里长征刚刚起步,有这样一棵大树做德科公司后台,一定能无往而不胜。马骏既然和一个寡妇走在一起,还不是被金钱与美色操纵,她就是要让马骏知道,江晓丽能给的,她也一定能。
但接下来,徐婷还是走错一步。
徐婷跻身“金领”阶层后,辞掉公职,当起女老板。但不久,她不得不承认,这一步大错特错,因为事情的发展正好印证那句“人走茶凉”的现实人情。
徐婷走出“城建局”半年时间,市里大工程,她根本沾不到边,诸如:某通信集团在江陵购买了土地150亩,因为得到马骏的许多关照,通信枢纽楼施工项目全部被江晓丽承接。尔后,江晓丽又承接市办公楼基建工程。这让徐婷悔得连肠子都吐出来。
五月,一个深圳老板想在江陵建一座五星级大酒店,总投资达3亿。徐婷预拿下基建工程,但马骏说,他帮不了她,你自己有能力自己去争。徐婷开始时想用美人计,但深圳老板年龄已超过50,比她爸年龄还大,她还没堕落到如此程度,这代价太大。
徐婷得知这位姓吴的深圳老板在酒店请江陵领导吃饭,便守在酒店门口。当马骏送吴老板出门时,徐婷马上走到马骏身边,悄悄地说,“让他送我一程……”马骏皱了皱眉,只得向吴老板介绍……
徐婷上了吴老板的车,怕他从年龄上轻视自己,就说自己叔叔是江陵最大的基建老板,并列举了最近两年承建的所有基建项目。吴老板久经沙场,马上明白这位漂亮女孩的目的。
“徐小姐,改天约你叔叔见个面,我正在考虑酒店基建的事。如果徐小姐有空,咱们喝一杯怎样?”说完,一只手便放到徐婷的大腿上……
徐婷心怦怦跳着,不知所措。她知道,若是扬长而去,什么都完了。然而,在这关键时刻,马骏打来电话,骂她如想做婊子,他们从此一刀两断。徐婷内心无限兴奋,看来马骏还是舍不得她的。放下电话,徐婷对吴老板干笑,说马局长找她有事,她要下车了。
徐婷下车后,吴老板发现徐婷忘了自己的包,他命司机停车,将头伸出车外,但大街上已不见徐婷的影子。出于好奇,吴老板打开了这只意大利进口真皮挎包,包里除了高档化妆品,还有一张马骏和徐婷的合照,一个日记本。
吴老板回到宾馆,展开日记,一口气欣赏完,心中大喜。因为这是一本“激情日记”,日记写着徐婷和马骏风花雪月的故事。吴老板想,只要将日记送到马骏的手中,每平米地价就可以下降几个百分点。
吴老板马上打电话给马骏,让马骏来拿徐婷的包。
两个小时后,马骏到达宾馆,吴老板哈哈大笑:“这日记我只看了一篇,对不起,实在是出于好奇而已……马局长,我这样做够朋友了吧,如果换了别人,把这日记交到你妻子手中,可就真说不清了。”马骏接过日记本,翻了翻,立刻满脸通红。他气得将日记一页页扯下,撕毁。
吴老板看在眼中,乐在心里。因为这说明马骏心里怕得很。他从包里拿出购地合同书和基建合同书:“马局长,请你不要为难我啦,签下您的大名吧。”马骏抬眼看了床头柜中有一张自己和徐婷的亲密合照,心想,完了,这回算是真正栽了。这狡猾的老狐狸,一定还留着重要的照片。马骏展开合同书,签下自己的大名。
“合作愉快!马局长年轻有为,吴某甘拜下风。酒店工程就交给您啦。明天我就回深圳了,余下的事我会派人和徐小姐联系。放心好了,这事一定只有你知我知。”
马骏铁青着脸:“把相片都拿出来吧!”
“什么相片,这张吗?拿去就是。”
“别装了。”
“哈哈,马局长,吴某不是这种人。包里仅一张相片,不信,去问徐小姐不就清楚了。”
马骏冲出宾馆,一边走,一边怒发冲冠向徐婷打电话……在徐婷的房间,马骏破口大骂,骂她心机太深,让人感到害怕。如果下次再把他扯进去,他就再也不踏进这房门半步……
徐婷冷笑:“你自己猪头,日记上并没有你马骏的大名,我只是用‘我爱的男人’五字代替,你自己要承认这个男人是你,我有什么办法。那张相片很阳光,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你自己中了老狐狸的计,怎么怪我。工程的事你找别人吧,本小姐还没这个兴趣。”
“行,你不干,我还怕没有别的人干?”
“当然,你马局长亲自挂帅,天下精英必定纷纷投奔而来,何况你还有一个风骚的江晓丽。别逼我。”
马骏大吼:“你别血口喷人,我和她什么也没有!”
“是吗?夜深之时,常有一辆皇冠小轿车停在你家门口,你还亲口告诉过我,说她是你妻子,不记得啦?是不是计划换妻子?”
马骏将合同书送到徐婷手中:“我告诉你,江晓丽绝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比你聪明100倍!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徐婷暗笑:任你奸似鬼,吃了我的洗脚水。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下一步,就是让江晓丽从你身边滚开。
徐婷知道,对付江晓丽最好的办法是自己不出面,操纵马骏的妻子梅玲去收拾她。
浪漫情缘
波音客机在浩瀚的蓝天中穿云破雾,从江陵飞往广州。这是一架波音737客机,公司服务质量堪称世界一流,机上空姐不仅个个天姿国色,而且服务态度也堪称一流。
空姐梅玲从舱道中走来,徐婷心怦怦乱跳,但梅玲却好像没有看到她,从她身边一晃而过。
徐婷失望之时,从身后传来梅玲职业性的声音:“先生,请把东西放到行李架上。”
徐婷回头,全身似遭电击,梅玲所说的“先生”不是别人,是她的梦中情人——吹萨克斯的男生——江海龙。
徐婷心里荡起阵阵波澜,由于激动和兴奋,脸上泛起两朵红云。想起自己曾经恶作剧地把他女朋友头像拼成裸体散落在歌厅各个角落,心中激动又兴奋,真想知道后来出现怎样一种结局。
徐婷眼睛静静地盯在江海龙脸上,只见他头也不转,眼睛看着舷窗外,声音带着傲气,“我举不起来!”
马骏的妻子梅玲弯腰提了提脚下的包,没提起来,就再次用温软的语气建议:“先生,一起好吗?”
江海龙眼珠滑动几下:“你不是天使吗?天使还放不上去?”
梅玲没有生气,脸上暖暖地笑:“先生是上帝,上帝都放不上去,我一个天使又怎能放上去?”
周围乘客哗然而笑。江海龙这才弯腰,眼睛扫了扫梅玲,神色有些难堪,伸手一提,和梅玲一起把包提上架子。
徐婷脑子飞快地旋转,想着用怎样一种方法去接近江海龙。只是,江海龙眼睛白痴一样双目无神。她就猜想:不会是真失恋了,真的和那心狠手辣的宋小姐分手了吧?想起自己曾经遭乞丐强暴,仇恨的火焰重新在她心里燃烧,她马上生出一个大胆计划。
午餐过后,梅玲推着餐车再次走进舱道,依次从乘客手中收取餐盘。当她走到江海龙座位边,仍是那如春风细雨般的声音,对着手拿相机的江海龙说道:“先生,麻烦您把餐盘递一下。”
江海龙正按着快门,没好气嚷道:“你是服务员,还是我是服务员?”
“我是服务员,但不是长臂猿。”
这绝妙的回答在机舱里掀起一片嬉笑。江海龙这才收起相机,眼睛从梅玲脸上扫了一遍,眼睛放出灵动的光芒。只见脑袋一歪,嘴唇一抿,表情如变色龙,一边递上餐盘,一边说:“对不起,我耳朵不好,有点聋,再说,机舱里这么多先生,我怎知小姐是叫我。对啦,这机舱里怎么这么臭啊?”
“请原谅,因为我们的飞机正在穿越空中臭氧层。”
“哦,原来这样。对不起,是我孤陋寡闻。我还以为是从小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呢。误会,误会!不过这气味倒是让人回味无穷,好闻极了!”
“先生真风趣,请问高姓大名?”
“本人姓无,名配妇,小姐大才,能不能让我从此变成‘有妇’?”
乘客爆笑,徐婷还没想到江海龙是如此风趣幽默一个人。
“原来是大军阀吴佩孚?你不是死了几十年吗?还活着?命真长啊!”
伴随周围笑声高奏,只听江海龙傻傻咧着嘴:“我又投胎转世了,佛祖说,我还有一段情缘未了,说我将在飞机上遇到我的另一半,小姐能不能给我当红娘?”
“红字多余,删去。”
江海龙在周围轰笑声中大吼:“什么天使,小心我投诉你!”
“任听尊便,我本来就不是。我是江陵日报记者,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严雪琪。谢谢阁下告之前生叫吴佩孚,让我能写出一篇惊天地泣鬼神的文章。”
“哈哈,原来是冒牌货,卧底,女间谍,我说呢,‘天使’怎能会亵渎‘上帝’!”
“我不是天使。我的前生只是吴佩孚的mother。”
徐婷听到这,忍不住发出笑来。身边一个妇人问徐婷“mother”是什么意思,徐婷声音大了一点,“娘。”
这下,许多人都笑出声来。
江海龙正找不到回答的话,视线转到徐婷脸上,但他却没有认出徐婷:“小姐,我好像没请你当翻译吧?”
“自己没本事,斗不过人家,对我发什么火,羞不羞?”徐婷说话算是留着余地。
江海龙目光灼热停在徐婷脸上:“我历经两个世纪,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丑’的人。对啦,小姐,我怎么看你这么面熟,难道你就是佛祖给我安排中的另一半。天,太丑了!你不会是来自地狱吧?”
徐婷脸一阵红,一阵白:“对,我来自地狱,不认识啦。我的前生可是吴佩夫的wet nurse(奶娘)。”
因为乘客听不懂wet nurse是什么意思,所以捂着嘴笑的人只有那位女记者。江海龙害怕又被译出,连忙高叫:“算了,算了,如今世道变了,阴盛阳衰,天使都成了魔鬼!”
正说着,走来一个与严雪琪长得一模一样的空姐,严雪琪叫了她一声“姐”。徐婷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她还以为严雪琪这个名字是梅玲胡编的呢,原来真是两个人,怪不得不认识自己。
这时,只见江海龙又从座位上站起来:“我说呢,原来是一对双胞胎,做记者的冒充空姐,浑水摸鱼,揩航空公司油水。”
雪琪正欲发火,被姐姐梅玲止住,还向江海龙提出道歉。江海龙原本只是寻开心,见人家认了真,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下了飞机,徐婷故意风风火火往前赶,将江海龙手中的皮包挂落。江海龙叫道:“小姐,你是消防队员赶着去救火吗?”
“对不起,我没注意。”徐婷装作失误,弯腰去捡地上的包。
江海龙看着徐婷:彩色蛋糕裙,亚麻背心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淡淡的妆容绽放出别样的风采。清纯中不失优雅,马上记起在眼前的人是飞机上翻译mother的人。
“小姐,刚才飞机上得罪了,其实我说的你‘最丑’二字是反语。你不会听不出吧?咱们不打不相识,来广州,出差还是会男朋友?”
“我吗?生活的全部意义就是拼命工作,情感问题还要等100年。”
“哈哈,这么说,小姐还没有男朋友,也就是说,未婚男士都有机会?”
“这个当然,只是你没有,我讨厌油腔滑调的男士。”
“表面上道貌岸然的男人不一定就是正人君子!不要单从表面去怀疑一切,打倒一切,或许我就是你埋在土里的黄金。”
“是吗?曾经有个农民,从土中挖出十几锭黄金,外表虽包了一层金,但实体却是铜。”
“真金不怕火烧,我叫江海龙,请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