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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圣后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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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是六殿下,他此刻正躺在马车里面。

    马车有一个阵法辅助,行走起来极为平稳,车内垫着珍稀毛皮。六殿下头枕在两条细长白皙的腿上,有莘氏的那位领舞姑娘轻轻揉着他的鬓角。

    此刻队伍已经停了下来,一名百夫长轻扣车窗,道:“殿下,前方是一片沼泽地,我们最好能在此地扎营,明日通过沼泽之后距离天门山只有十里,一个冲锋便能刺过去。”

    “准!有从益那边传来的消息没有?”

    六殿下慵懒的声音响起,然后他皱了皱眉头,身后的领舞姑娘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有三位舞女死于这位主子的剑下。她很清楚在这个主子的眼中,他们的性命与那些在荒野间奔走的野兽并无二致。

    所幸六殿下并没有因为这个大发雷霆,或许是因为越靠近天门山,他的心情也越来越好了。

    “大师刚刚传讯过来,说随时可以发起攻击,这次不会有任何问题。”百夫长回答。

    六殿下呵呵笑了一声,听不出是嘲讽还是高兴。

    但是他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坐起身,伸手托着领舞姑娘的下巴。

    这是一个美人,五官生的十分精致,浓眉大眼,顾盼生情,便是此刻怯懦的眼神也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美感。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留着你?”六殿下问道。

    领舞摇摇头。

    “因为你是无辜的,无辜的人总是能惹人心疼,不是吗?”六殿下看的十分用心,领舞便极力控制着自己已经开始颤抖的身体,以防激怒这位公子。

    看上去,那个丑公子已经成了翁中的乌龟,但他还是不放心。

    他跟大唐打过几次交道,每一次都是满怀信心的,可每一次都败兴而归,这次他并不踏实。这个无辜的姑娘,可能会在关键时刻成为一张牌打出去,或许能有一些效果,谁知道呢!

    又是毛毛的月色,六殿下的马车轻轻的摇晃起来,隐约有几声吟哦,听不太真切,也不敢听的太真切。

    百夫长回到了队伍中,在建议的营帐中将所有的什长喊过来,开始训话:

    “你们知道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便应该能明白殿下的决心,此事不容有任何差池。你们有的是奴隶身份,有的是挣军功的士兵,你们都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财富,都心疼自己的儿女。所以,都长点心,如果放走了任何一个,那你们的共同点便都是死人。”

    什长们应了一声喏,耳边回荡这隐隐约约的吟哦声,走出营帐,重新开始擦拭已经可以发射出森森冷光的戈矛。

    天门山上,从益此刻与一位身着黑白衣的人交谈。那人身材微胖,体内气机自然形成一股令人难受的威压。

    他便是这群草莽中的洪荒修士,他叫白禾,与从益早年交情颇深,对上古神物有近乎痴迷的执着,奇物便是他此生最大的价值所在。

    “白兄弟,我建议还是有一个简单的计划,这样好跟六殿下配合,确保万无一失。”从益抚摸着一把铜剑,说道:“殿下有过严令,如果有所闪失,哥哥我的这条烂命也就算玩完了。”

    白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兄弟,那不过是一个洞玄的小渣子和几个不入流的元婴而已,年龄最大的才十五岁吧。”

    从益眉头一皱道:“按理说你办事我是放心的,但有一件事情我得说到,这丑公子前些日子与伊挚过从甚密,有人说他的阵道已经达到了元婴境界。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可能会有一些麻烦。”

    白禾笑的声音更大了:“这丑公子我也是知道的,血脉觉醒不过三个月而已。到时候你我二人不管如何,只管把这个人送到殿下的身前,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发挥。”

    从益想了想,这倒也是,三个月的时间便能限制很多可能,一群小崽子即便真的有些怪异,也总得依照天道行事,而天道便注定了他们没办法脱身,死亡便是结局。

    因为,双方的实力对比太悬殊了。悬殊到根本不用耗费什么心神,便能把事情的结果计算的一清二楚,而且不可能有任何意外。

    这百余修士都是最初三夫人鼓动的散修,如今他们被六殿下聚拢到一起,便成了绝对不容小觑的势力。

    那张网更密了,密的一只蚊子都逃不出去,密的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然而此时的当事人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觉悟,大唐气机枯竭四次又回复四次之后,已经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篝火依旧燃烧着,鼎中的丹已经散发出奇异的香味。

    再过一刻钟,鼎盖打开,二十余粒灰褐色的丹药落到了大唐的手中,丹药收入瓶子中。

    不知什么时候小七醒了过来,他也意识到现在处境危险,但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因为他并不长久的生命里,每日都活在这样的压抑中,反正随时都有可能死去,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说道:“唐哥哥,我们是一路往南吗?会不会经过彭国?”

    大唐将丹药塞入怀里,却并没有收回三足鼎,只是收回了气机,任下面的篝火燃烧,又添了几根干柴。

    他知道大唐想念娘亲了,可看着小七还是开了个玩笑:“怎么了小七,莫非你母亲在彭国给你找好小媳妇了?”

    小七道:“谁会喜欢一个小奴隶啊,我是想说,如果路过彭国的话,我想去找找我娘。那群强盗说过,把我娘卖到了彭国的一个地方,如果能遇到的话,我跟我娘在一起。”

    听到这里,大唐轻轻叹了一口气,回答:“好啊,如果能过了眼前这一关的话,我跟你去找找你娘,甚至可以帮她赎身!”

    “真的?”小七雀跃地叫了一声,这样得意忘形的反应他已经很少做到了,激动过后急忙噤声。

    他漆黑的眼珠看着渐渐出现的曙光,然后转身走到了一处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过了一会便开始抽动肩膀。

    甲的目光自始至终一直放在小七身上,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恢复体力。

第33章 裂帛之乐() 
夏日的斟浔,人们都已经换上了薄薄的麻布衣服,再过几天便要换上麻布短褂。

    斟浔城墙高十余丈,城墙上每隔数步便有一个手持弓箭的士兵巡逻。即便是没有战事,这座城依旧保持着警戒。

    这是夏朝国都所在,是天下防卫最为森严的城,号称天下第一雄城。

    城中有一片镶嵌着无数象牙的建筑群,便是夏朝皇宫所在。

    正宫里大殿上摆着一张巨大龙椅,据说材质取自一座将要升天的巨龙,被夏后打落凡间,做成了这把椅子。

    是一把真正的龙椅!

    椅子上坐着的不是夏后,而是新晋的妃子——妺喜。

    告别了喜水儿平静无波的生活,妺喜已经走入了这个波澜壮阔的历史洪流之中。

    在这个皇宫里面,她是幸运的。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像她这样,允许她听政,许她坐上龙椅,入宫数月便得到了夏后全部的宠爱,或者已经远远超过宠爱的范畴。

    可是妺喜并没有表现丝毫开心,从进了这座天下第一雄称,她从来没有笑过,也极少开口讲话。

    有意巴结的臣子一时也不知如何下手,似乎她就是一个毫无心机的纯洁女子,只是在享受世间最波澜壮阔的所谓爱情。

    自然有一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出言阻止妺喜听政,甚至有的不惜搬出列位先皇诸圣作为震慑。然后那个人被夏后拉出去斩首示众,自那件事情之后,妺喜坐龙椅的事情便再也没有任何不同的声音。

    龙椅既然在妺喜的屁股下面,夏后多数坐在妺喜身侧,有时也会做到大臣的位子上,于是本来不多的朝会更加像是儿戏。

    “吾后,今日葛国呈来一封帛书,上报之事颇为怪异。”一个大胡子大臣从怀里取出卷起来的帛书,递给夏后道::“状告商伯子主癸,设计杀害葛伯的亲弟弟葛由、亲儿子葛衮。”

    夏后打开扫了一眼,然后随手放到了龙椅边上的案几上,离妺喜身体很近。

    “吾后,商国倒是也呈来一封帛书。”另一位瘦削的大臣也取出了帛书:“商伯状告葛国觊觎他儿子的山海界,要设计杀害,希望您能出面劝解。”

    夏后“哈哈”一笑,道:“商伯这个狡猾的狐狸,只说有人杀他儿子却不说他已把人家儿子杀了。”

    胡子大臣急忙道:“君王,商国素来野心极大,如今他与葛国轻易起衅,对我大夏王朝统治极为不利啊。倘若他仗着这些重新扩展势力,不得不深思啊。”

    瘦削大臣针锋相对道:“臣以为,不过是私人恩怨,各打五十大板也就过去了,不必小题大做。若整日危言耸听,将我大夏威仪置于何处,难道葛国与商国真当我大夏十万甲兵儿郎不放在眼中?”

    胡子大臣道:“素来听说商国与你过从甚密,现在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夏后看着他二人争吵,也不阻止,等待两个重量级大臣说话。

    关逢龙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终古只得起身道:“商国是应该敲打敲打了!”

    夏后“嗯”了一声,这其实并不是他想要的回答。在他的眼中,商国葛国打打杀杀的有能如何,如今天下已经没有了白素,世人还有谁值得他这个夏后去正眼看待?

    若说有,那就只有一个妺喜,妺喜能笑一声比这些事情加起来都要重要的多。

    可是妺喜并没有笑,尽管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夏后心里还是有了一丝失望,继而是一种恋爱中的人会有的些微失落。只是这种失落太轻微,轻微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这件事情我也听说过。”夏后制止了争吵的二人和终古道:“听说那山海界重新现世竟是覆到了商伯嫡长子的身上,原来那丑公子便是这个由来!”

    “本来伯益造山海界,理当属于他们这些后人。可神物向来有德者居之,他们不服气也可以理解,为了这个不惜设计谋杀那个丑公子也可以理解。只是,既然偷鸡不成,技不如人,又怎么还有脸来跟朕告状。”

    夏后如此说着,便把这样的话定下了性。

    葛国有错在先,但毕竟是吃了亏的,所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此时葛国呈上来的那个帛书已经到了妺喜的手里,她打开看了一下嘴里叨叨一句:“活该!”然后“嘶”的一声把那帛书撕成了两半。

    “嘻嘻”

    那张对商国不利的帛书撕成两半之后,妺喜竟然笑了起来。

    夏后听着妺喜的笑声喜出望外,转头看着她手上列为两半的帛书。

    “嘶”

    帛书列成了四瓣。

    “嘶”“嘶”“嘶”

    一张装裱精美的帛书成了一把碎布屑,妺喜的笑的前仰后合,边笑便道:“好玩,好玩!”

    夏后顺手提出另外的几张帛书,手腕微动,密集的裂帛声回想在整个大殿内,妺喜更是笑的欢心。

    其余大臣面面相觑,就连正在吵架的胡子和瘦削两位大臣也目瞪口呆。

    夏后和妺喜两人四只手,一会便把今日呈上来的所有帛书撕得一干二净。

    眼看着妺喜并未尽兴,夏后大手一挥,把前些日子积累的帛书一股脑全部堆到妺喜面前,像座小山似。

    “嘶”

    “嘶”“嘶”

    妺喜似乎魔怔了,洁白的素手丝毫不停歇;夏后看着妺喜兴奋的神情,似乎更加魔怔!

    裂帛之音此起彼伏,那些珍贵无比的上好丝帛,那些天下绝密的行文奏章,在这碎裂的声音中彻底消失。

    列为大臣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他们死死咬着嘴唇,双目瞪得通红,最后只得称身体不适而陆续告退。

    当最后一个人退出大殿的时候,上万卷帛书在这两个修士的手中化作粉末。

    “妺喜,你终于笑了,朕心中着实高兴。”夏后拉着妺喜的手,声音中有难掩的激动。

    稍作平复的妺喜似乎从魔怔中清醒过来,急忙滚落龙椅双膝跪地,道:

    “王,妺喜犯下滔天大罪,肯请我王治罪。”

    夏后把妺喜扶起,疼爱地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道:“妺喜,你可知道朕等这笑声等的多苦。误杀你父亲另朕心有愧疚,朕心痛后悔不已,如今你便是朕的命,朕又怎么会惩罚自己。不过一些帛书而已,撕了便是撕了。”

    妺喜把头扎的更深。

    “来人,将九黎献与朕的精品丝帛搬来一百匹!”夏后对外来喊道。

    这个历史阶段,丝绸是仅供处于金字塔最顶尖的人享用的,那是高端奢侈品。而天下丝帛当中,以九黎凤黎部落为天下之最,丝质柔软坚韧,色彩鲜艳,做工极为精美。但出产量不多,百匹是整个九黎族一年的纳贡总数。

    在皇宫的正殿,一群奴隶仆人把一百匹世间顶级丝帛握在手中,一一撕成碎屑。

    妺喜听着世界上最昂贵的“乐器”,笑的前仰后合。

    夏后听着世界上最昂贵的“笑声”,乐的合不拢嘴。

第34章 亮剑() 
葛国三千甲兵在辖地之东集结,向东三十里便是商国的土地,那里有肥沃的牛羊,有丰腴的土地,更有他们的历代仇人。

    当今葛伯名叫葛千,历代葛伯都谨守本分,葛千也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他唯一的亲弟弟死在的商国手中,大概一直到死都不会对商国发动一兵一卒。

    葛国上下请战声淹没了整个议事大厅,已经到了不得不战的地步。他此刻正在这三千甲兵的后方,进行出战前的最后动员,他要鼓舞这些士兵,吃掉商国的那些虎狼。

    葛国三千甲兵对上商国的三千家兵,在他的心里是没有丝毫胜算的,这些被他深深地埋在心底。

    商国甲兵似乎一把锋利的刀,数百年前从有易氏部落第一次亮出锋芒,之后便再也不肯归鞘。

    他们并不是没有败绩,相反,商国吃的败仗甚至比胜仗要多很多,但他们总能在关键的时刻打赢,取得最后的胜利。

    然而今日这场战役对商国来说,并不,否则也不会只出三千甲兵。所以葛伯的心里还残留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在他的心里,非常想要打赢这场战争。

    “儿郎们,往东看,那里是一片罪恶的土地,十年前夏后将他们的锋刃磨钝,今日我们将这把刀折断。”葛伯站在一个高台上,他的声音经过修真法术的加持,所有的士兵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儿郎们,我们拥有高贵的血统,我们应当享有尊贵的地位,我们是除夏后氏外的天下第二。但是现在有人想让我们变成第三、第四,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三千甲兵的声音并不整齐,听上去宛如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势不小,却是混乱。这样的声音落到葛伯的耳朵里,也是一个小小的打击,然而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激昂而自信:

    “儿郎们,取两个头颅赏粟米百斤,取十个头颅封地一亩!只要你们能打胜仗,你们将拥有所有想拥有的东西!在商国遇到的珍宝、美人,都将是你们的私产。”

    “儿郎们,往前一步,是无尽的财富和地位,往后一步,是无尽的沉沦深渊,你们要怎么办?”

    “杀!杀!杀!”

    这个简短而简陋的训话便这样结束了,一位大将统率三千人汹涌向前,跨国了葛国的国界,正式踏上了商国的土地。

    葛伯乘着一辆牛车,回城而去。

    深入商国十里,葛国的三千甲兵便遇到了武装好的商**队,看到对面他们个个如虎狼一般,三千人的队伍竟然连马嘶声都十分寥落,顿时一股莫名的压力重重锤到他们的心坎上。

    商国领兵的是一个小将,年纪约莫二十左右,名叫子午。

    子午原本奴隶出身,十二岁从军,仅十年的军旅生涯终于体现了他的价值,商伯赐予他子姓。

    有了姓氏的子午气势陡然上升,此刻统率三千甲兵已经有了真正的大将雄风。

    子午提着缰绳,目光在士兵们的脸上一一闪过,然后抬起右手,重重地落下。

    “杀!”

    震天的响声犹如一个突然爆发的炸弹,从极静到极动只是一个手臂落下的时间。

    葛国的军队已经开始布置阵法,四周的杀机陡然生气,然而商国的军队将那杀阵视若无物,悍不畏死地向前冲。

    玄鸟战旗两侧,五个黑色的人影骑着黑色大鸟,贴着地面飞掠到了队伍最前面,一个照面的时间便将对面的阵法破去,甚至斩杀了对方的一名阵师。

    五个人,五只巨鸟尽数死在对方的军阵中。

    商国的军队气势如滔天的洪水,狠狠地撞击在了葛国士兵的盾牌之上。

    巨大的挤压力从后方传来,两支队伍交汇的锋线,密集的人肉涌动,几乎连挥起手臂的空间都没有。

    不停的有人死去,双方约莫各有百人变成尸体之后,一道裂缝在葛国的兵阵出现,然后子午手提巨剑,狠狠地向三千来犯的敌军刺过去。

    前方骑兵开队,后方战车、步兵如一把锋利的双刃兵器,竟然生生将对面的军阵斩成了两半。

    战争几乎在开始的瞬间便已经结束,接下来是四散的奔跑和一边倒的屠杀,浓郁的血腥味弥漫而起。

    原野上的尸体逐渐堆积起来,最后逃回去葛国的竟然不足五百。

    子午站在商国境线上,看着对面的士兵,咬了咬牙,终于没有再往前踏出一步。他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商伯只准退敌,不准反攻,但他懂什么叫做军令!

    十年之后,商国向这个世界再次亮起了锋利的宝剑!

    ————

    这场闹剧一般的战场之后百里的荒野上,有几个人飞掠而过。

    为首的一人是“己先生”,他已年逾六十,但体内气机澎湃如海,如果不是为了身后的这几个跟班,他早已经飞天而起。

    想到前方那场困兽的局面,己先生的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神色,在出发之前,三夫人是这样说的:“听说了吗?你那个好徒弟现在已经能杀元婴了。”

    他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微微低眉擦拭着近十年不曾动过的兵刃。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天门山,南方是树木葱葱的彭国,到哪里再找人可不想现在这么简单了。如果让他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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