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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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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夫人紧咬着下唇,这一生她或许都没有受过这等屈辱,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却又死死的压抑住,仍旧维待着她端庄的仪态,“风儿与舞儿自是没有娘娘这等福气,老身只愿她们在宫中平安便已足矣。”

“可惜老天都不让你如愿,你可知道五姐是怎么死的么?”我在她耳畔轻轻的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本来我并不打算让顾家知道顾凌舞的真正死因,但是君珞对我凉薄,我不想为他隐瞒什么。

而且他迟早会对顾家下手,虽然我进宫没有依仗顾府的势力,可是现在我与他们已是同一根绳索上的蚱蜢,他们死我必亡。

所以顾家反,他们得死,顾家不反,他们也得死。既然反不反都要死,不如拼死一搏,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顾夫人的身体颤抖得如风中落叶,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恨得双眸都要流出血来,她逼视着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是你害死了舞儿?”

我轻轻一笑,看着身边一群大眼瞪小眼的奴仆,冷声道:“你们都下去,本宫要单独跟大娘叙叙旧。”

众人如释重负,也不管顾夫人,将昏倒在地的洪嬷嬷扶起来急急的鱼贯涌出,末了还有人体贴的将门合上,屋内顿时只剩我与顾夫人。

顾夫人见众人都出去了,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眼中充血的瞪着我,恨声道:“顾若惜,我早该杀了你,在你襁褓中时我就该将你掐死。”

我见她挣拧的模样,心里着实痛快,以前顾夫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端庄婉约模样,即使做着最残忍的事,她亦是维持着那高贵的神态,可是此刻,她却再也绷不住了。

“哦?可惜你没有,你留下了我的命就该知道会有今日,大娘,我还得感激你当日的手下留情呢。”我不气不恼,因为我对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过期盼,所以就算知道她对恨之入骨,我亦不会有一点心绪波动。

顾夫人气得直喘粗气,她捂住急别起伏的胸口,狼狈的看着我,沙哑着嗓音道“顾若惜,你还我女儿。”

我冲她明媚一笑,学着她的模样在上首坐下,拿起桌上的玉如意把玩,狠了狠心,接着道:“你知道顾凌舞死得有多凄惨么,她死时身上的血都已流干,一脸的灰败,可惜了一个美人儿,生前是那么的爱漂亮,结果死的时候却是那么凄惨。”

顾夫人的脸一下子便呈了土灰色,她脸上高贵的神态已被狰狞的恨意扭曲,她目露凶光的逼视着我,厉声指控道:“是你,是你,你害死了你姐姐,顾若惜,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她是你姐姐。”

“姐姐么?她从来便没有当我是妹妹,我又何必当她是姐姐。”我嗤笑一声,现在才来跟我论亲情,是不是为时已晚?见顾夫人苍白着脸,我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她现在越恨,当她知道仇人是谁的时候才会越失控。

“你!”顾夫人病体本已孱弱,此时心绪躁动,她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旖旎的血花,她的唇角漫延着一抹血色,看起来触目惊1心。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极不忍心的撇过头去,我终究是做不了坏人,莲步轻移,缓步走到她身边蹲下,从衣袖里取出白绢递给她,“不管你相不相信,害死顾凌舞的不是我,否则她不会临终托狐,将帝姬托给我照料。”

也许是先前刺激她过度,她并不相信我的话,伸手挥开我递过去的白绢,恶狠很的道:“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在宫里除了你会害舞儿,还有谁会害她,你敢说你不恨我们?”

“恨啊,谁说我不恨?可是恨你们便要让自己素手染血么?大娘,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们了吧,在宫中千方百计要害我的可是你的女儿,若不是我命大,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怕是一缕幽魂。”我斜睨着她,轻讽道。

她垂下头去,思索了一下,复又抬起头来,道:“你要怎么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

“我用得着证明么?三姐不是给您捎了礼物了么,想必她已经将宫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你吧,对顾家有杀意的从来便是那一位,没有他的授意,谁又敢动五姐,您别忘了,相爷还是当朝的权臣。”我的目光逼逼望向西边,那里正是皇城所在。

顾夫人怔了怔,似乎在回忆什么,突然便似明白过来,她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道:“风儿没有与我说什么,她只是说舞儿的死有蹊跷,据说舞儿难产那日,是你与皇后陪同在侧,你敢指天发誓舞儿不是你害死的么?”

“怎么不敢?”说罢,我郑重的对天起誓,“我顾若惜对天发誓,绝没有杀害顾凌舞,倘若我有半句虚言,那么我将不得好死。”

顾夫人这才信服了我的话,她紧紧的攥着我的手,道:“若惜,告诉我,真的是他么?舞儿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忍心这样对待她?”

“有什么不忍心的?大娘,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五姐怀了他的孩子,他便不会对顾家下手吧,你以为他不知道三姐李代挑僵的事,他只是在忍,忍着相爷犯更大更不可饶恕的错,杀死五姐不过是他对顾府下手的第一步。”我轻轻的道,可是我知道我的话落在顾夫人耳里如雷霆万钧。

顾夫人煞白的脸更呈了一种死灰色,她的瞳孔不断紧缩,似乎仍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她半天没说话,良久,才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自然,我不是他的宠妃么?为了彰显他对我的宠爱,他竟然亲自陪我归宁省亲,可是谁又知道他来顾府到底是因为我还是冲着相爷来的?大娘,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我言尽于此,倘若相爷要坐以待毙,我也无话可说,反正这皇贵妃的位置我从来也没捂热过,可是相府百年的基业若毁在相爷手上,相爷可还有颜面去黄泉拜见列祖列宗?”眼见顾夫人浑身颤抖,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遂站了起来。

顾夫人眼里翻涌着浓烈的恨意,她一直以来最疼的便是顾凌舞,倘若一个人心里产生了恨意,那么她便会拥有毁天灭地的模样,正如现在的我一样。

倘若是在今天以前,我绝对不会怂恿顾家造反,可是现在,我只想毁了他的江山,他想夺得天下不是么?那么我会让他失了整个天下。

“大娘,你好好想想吧,若惜就先告退了。”说罢我转身向门外走去,紫裙在地上旋开一朵绝美的花,我知道从此刻起,我再也不能回头。

就在我拉开门的那一刹那,顾夫人轻轻的声音和着门板开启的声音传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的目的便是要逼着老爷造反么?”

我回过身去,赞许的看着她,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她已经迅速理清思绪,不愧是相府夫人,就连在此时也是心思镇密,“大娘怎么会如此想,您莫要忘了,我是他的宠妃,他荣我荣,他败我败。”

说完,我什么也没再说,大步踏出向晚轩,此时夕阳如红,将我的面颊映得通红,亦将我眼中的恨意染红。

我刚踏出向晚轩,远远的便见到陈公公急急的步来,见到我时,他双眸染上一抹不安,随即又隐藏在他那常年温和的表情下,我站在原地等他走近。

“娘娘,刚才宫里传来消息,说皇后娘娘动了胎气,皇上已经先行回宫了,他让奴才来告诉娘娘一声,娘娘回家一越不易,就留宿一晚,明早再回宫就行。

”陈公公说着这话时,脸色更是不安。

我点点头,表示听见了,陈公公见我没说什么,更是惶惑不安,他道:“娘娘,您莫生皇上的气,现在皇后娘娘是两个人……”

我打断他的话,冷冷的道:“皇后孕体有恙,自是她重要些,本宫有什么气好生?”

陈公公不意我的态度竟是这样冰冷,怔了怔,随后道:“是奴才逾矩了,那奴才先行告退,娘娘与家人好好聚聚吧。”

看着陈公公迅速消失在小径处,我心里微微的松了口气,能晚一日回到那令人窒息的皇宫里,对我来说无疑是好事,正好也让我想想,下一步该做什么?

顾夫人知道了顾凌舞惨死的真相,她定会去跟顾正言讲,而顾正言会怎么做呢?君珞要除顾家的决心如此重,他是否会坐以待毙?

想了许久,头不禁有些疼,信步走回红袖院,远远的我便见到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我加快步伐走过去,那小厮不妨后面会突然有人来,吓得差点跳起来,但见到我时,突然又松了口气,我瞧他的面容有些熟悉,竟是那日在城北御街所见跟随在墨渊身边的哑奴。

他见到我,双眸晶亮,连忙自怀里掏出一封短笺交到我手上,然后迅速消失在我面前,我怔怔的看着他飞也似的离去,这哑奴倒是极有趣。

回头看着手中的短笺,我趁四下没人折了开来,短笺上写着:今夜三更,城西柳林见,不见不散。

短笺上并没有留名,但是看着这熟悉的字迹,我知道是大哥。可是我并不想节外生枝。

虽然君珞已经回宫去了,难保他不会留下暗卫监视我,他将我留在顾府,真的只是想让我与家人聚聚么,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踏步回了红袖院,云秀没有屋里,雨轩也不在,我将火折子取出来,把那封短笺烧掉,火舌瞬间便卷了上来,没过多久,便将那封短笺烧成灰烬。

见将短笺烧毁,外面响起竹帘声响,我探目过去,只见雨轩神色不明的站在门帘处,我道:“雨轩,站在门边做啥,怎么不进来?”

雨轩微咬了咬唇,终究抬步走了进来,她扫了一眼地上的灰烬,道:“娘娘在烧什么东西呢?”

“哦,刚才信手写了点东西,看看又不甚满意,便将它烧了,你去哪里了,怎么这样一副表情,谁欺负你了?”她的脸色很不好,神情也极为憔悴,不过脸上那被掌掴的痕迹已经不是很明显了。

她笑了笑,开始收拾地上的灰烬,“第一次到娘娘家,我随便走了走,娘娘,我刚才听府上的奴才说,今天城西有庙会,一年一度,难以遇见,不如我们出府走走?”

城西?我一怔,想起刚才大哥遣人送来的短笺,大哥也是要去城西的,可是我不能出去,毕竟现在我是北齐的皇贵妃,明目张胆的出去会留人垢病的,遂道:“不行,皇上将我留在顾府,我若不谨言慎行,到时回宫怕又会掀起风波。”

瞅着雨轩的脸瞬间便黯淡下来,我顿了顿,又道:“不如你与云秀一起去吧,你们常年待在宫中,难得遇上民间的庙会。”

雨轩闻言,一下子雀跃起来,见我正瞧着她,她又连忙敛了敛脸上兴奋的表情,忐忑的道:“可是我与姑姑都走了,谁来侍候娘娘呢?”

“你们去玩吧,只要你们玩得开心就好。”以前没有人侍候的日子我不也一样过来了么,何时变得那么娇贵了。

雨轩这才松了口气,收拾好地上的灰烬,她脚步轻快的向外走去。恰在此时,云秀掀帘进来,刚好与雨轩碰上,雨轩朝她甜甜一笑,便出去了。

云秀怔了怔,看着雨轩轻快的背影,皱着眉疑惑的道:“娘娘,这雨轩最近越发的阴阳怪气了,时而满脸阴沉,时而又明媚动人,真搞不懂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我叹了一声,云秀对宫中之事很精明,但是对男女之事却是懵懂的,所以她不知道雨轩是动了凡心,遂道:“别管她了,过阵子便好了,对了,姑姑,刚才我已经答应雨轩让你陪着她去赶庙会,你自小便进了宫,想必也没去凑过这热闹,不如趁此机会去看看,也好过将来遗憾。”

云秀一惊,忙道:“娘娘,这可使不得,宫婢是不能随意出去的。”说罢,似乎又想起什么来,她咬咬牙,道:“雨轩这丫头也太大胆了,她明知道宫规不允,竟还来夹求娘娘。”

“不碍事的,只要你们高兴就好,再说如今只有我们主仆三人,我不说你不说雨轩不说,谁会知道?到时你们便从后门出去,我只佯作劳累了,早点歇下便能不引人注目。”我连忙道,瞧云秀也是极想去看看,只是得于宫规。

“那奴婢就不去了,奴婢在府里照顾娘娘。”云秀推脱道。

“我都睡下了有什么好照顾的,去吧,难得出来走一趟,又刚好遇上,以后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这样的机会了。”我鼓吹道。

云秀彻不过我再三劝说,终于答应与雨轩一起去赶庙会,她俩走后,我让乳母将帝姬抱去给顾夫人瞧瞧,我知道要让她下定决心为女儿报仇,就得让她多看看那年幼无依的帝姬。

帝姬与顾凌舞长得七分相似,我正是利用这一点,去提醒她顾凌舞惨死的事实,只要顾正言一反,那么君珞便折了一只坚实的臂膀。

然而让我始料未及的时,雨轩与云秀刚走,顾正言竟然亲自登门造访,我觉得很是讶异,我的这位父亲,自小便漠视我的存在,更好笑的是,他几乎将我这个人完全遗忘。

有一次我路过主屋,正巧碰上他自外面归来,我还没向他请安,他便随手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让我带去给顾凌舞,我怔怔的瞧着他,他却道:“还不快去,愣着做什么,府里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个呆笨的奴才。”

原来在他眼中,我只是奴才。那一次,我心伤了许久,后来终于认清了自己在顾府的地位,无怪乎顾清风与顾凌舞都欺负我,因为就连那个让我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不记得我长什么样,别人又怎么会在乎我?

顾正言走了进来,神色仍如往常一样严肃,他的双目里漾着精光,我见他到来,心里竟微微起了一丝惧怕,忙让了上首的座位给他。

他也不拘礼,径直在上首坐了,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味的瞧着我,我与他本来就不算亲厚,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面,此时见他盯着我瞧,头皮一阵发麻,再没有先前去欺负顾夫人的气势,嗫嚅道:“父亲来此有事吗?”

顾家的孩子除了顾凌舞不怕顾正言,其他的人见到顾正言时就跟猫见了老鼠,惊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那时我一直很羡慕顾凌舞,她能随意赖在顾正言的怀里撒娇。而我,一看见顾正言便双脚发抖,周身发寒。

顾正言见我出声,他冷冷一笑,板着的脸上多了丝嘲讽,“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是你父亲。”

听他质问的语气,我心底极是恼怒,突然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再也无所畏惧的抬头迎视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父亲此话怎么说?应该是我以为父亲一直便不知道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

顾正言闻言大怒,在顾府,还从没有人敢当面忤逆他,他腾得站起来,想要怒斥我一顿,但是看到我身上所着的华贵紫衣,他捏紧了拳头,不忿的坐下,“你先前去见过你大娘了?”

瞧他的样子,我知道大娘定是已经将顾凌舞之死的真相告诉了他,遂缓缓笑道:“是啊,大娘派人请我过去,我便过去了。”

“你跟你大娘说的话都是真的?舞儿真是皇帝害死的?”顾正言的眉心紧皱成一个“川”宇,似乎不相信这是事实。

“父亲应该很清楚自己在朝中的势力,除了皇上授意,谁敢轻易去动五姐,更何况上次五姐因涉嫌杀害晨嫔腹中孩子,皇上怒极,也只是将她打入冷宫削了封号,也不敢将她以杀害皇嗣为由治罪,这便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而自从兰陵王与张黎昕将军拿下东吴大片疆城后,皇上自觉羽翼已丰,对父亲独掌大权的事实便再也容忍不下,他对五姐下手,不过才是一个开始。”我知道要让顾正言光明正大的造反,就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借口,而这个借口,便是顾凌舞。

顾正言闻言果然气极,大掌猛的一挥,将桌上的一应用具全都挥扫在地,碎片横飞,我看着地上一片狼籍,心知顾正言已经信服了我的话,笑着道:“父亲在朝中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要一统天下,还得倚使父亲手中的兵马,所以他暂时不会对父亲下手,父亲又何必生气?”

顾正言咬咬牙,恨声道:“可恶的黄毛小儿,他是忘记了当初是谁一力护他坐上龙位的,现在竟如此不识好歹。”

“父亲别恼啊,皇上也正是念在父亲于他初登基时帮助过他,才久久没有向相府下手,三年的时间,他觉得已经将您的恩情还够了……”我话未说完,顾正言已气极站起来,他满脸被怒意扭曲,骇得我不敢再多言。

他紧捏着双拳,手背上青筋直冒,他咬牙切齿的道:“还够了?哼,没想到他比他老子还懂得什么叫过河折桥,我倒要看看,他的皇位到底坐稳了没有。”

说罢,他斜睨了我一眼,怒气冲冲的甩袖走了。

见他走远,我才悄悄的松了口气,顾正言老奸巨滑,他未必会听信我的话,但是此事事关顾府荣辱,我想他一定会好好做出一个决定,希望这个决定不会让我失望才是。

看着一地狼籍,我的心突然焦躁起来,红袖院里的奴仆已被我遣下,此时我一个人狐单的坐在屋中,屋中火光明媚,随着夜风微微摇晃,在地上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

我朝窗外望去,明月正从东边悄悄的露出脸来,清冷的月辉波洒在院子里的树萌里,影影绰绰。我的心很空虚,我以为做了这些,我会很快乐,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快乐。

突然便想起曾经在话本里看到过的一句话,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变得残忍,那是世上最愚蠢的事。可是如今,我不也正在做着这件愚蠢的事。

怔怔的走出屋子,夜风微凉,撩起我紫色的裙据,在地上投下一片片寂寞的影,我信步走进庭院中,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然而月圆人却难圆。

坐在石椅上,我以手撑着下颜,两世的悲哀都因我错付了情,为什么我总在正确的时间遇上错误的人呢?难道这便是老天对我的残忍,要让我这样一世一世轮回下去,永世都得不到真爱?

月华清冷,正如我的心一般,已经冷得没有任何温度,曾经一度以为,我得到了真爱,可是当我伸手去触碰时,才惊觉那只是一汪幻影,在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被爱的甜蜜时,已经将我打下万丈深渊。

凭什么我就要身受这些呢?我已经是那么的累,为何他还要对我这么残忍?

轻轻的将头趴俯在双臂间,我好累好累,如果现在有一双坚实的臂膀让我依靠,我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依靠,哪怕我不爱这个人,这个人也不爱我。

苦涩一笑,顾若惜,经历了两世的背叛,你还期待爱情么?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耳畔响起一阵衣物磨擦而起的窸窣声,我寻声望去,却看见一名白衣男子踏着朦胧的月色前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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