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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如磐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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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武技,一开始自己就没有多在乎。可是,在现在的情况下,自己却很担心,因为几下子小小的伤痛,已经使得浑身上下的骨骼都有连带的损伤,这恐怕连武技也要废了!

想着想着,母亲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本厚重的书籍。

“母亲,还要麻烦您翻到三十四页。”

“恩,好。”罗母翻开所说的那一页。

“把上面的药材都读找出来,里面有关于如何接骨的办法。”

罗母迟疑了一下,眼眶红红的看着罗宁,同时,已经朝书中看去。

“堇尾花,红鸡冠,纳兰龙舌草…”母亲一句句读完后,罗宁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看来,我还死不了。母亲麻烦你要把这些药材找来了,当然越快越好!”

罗母看着罗宁,没有说什么,转过身,从抽屉里翻出几枚金币便匆匆忙忙的下楼了。

罗宁成为废物的消息在第二天早上就在帝都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当然,这是伯爵夫人有意放出去的话。

至于罗宁,浑身上下已经绑上了木板固定脱臼的骨骼,服下去的药物也能使得损伤的骨骼渐渐恢复。

罗宁在家养伤,期间格宁来过几次,送来了几只母鸡后便离去了。罗宁很喜欢这个侍卫长,两个人练武的时候,格宁一直亦师亦友的照顾他。

至于,雷德伯爵,天知道他这些天在干吗。罗宁重伤的消息他肯定是知道的,可是未曾来过。当然,这也是罗宁意料之中的。他要是来了,那才不是什么好事情呢。

不过,罗宁向来就是这样,自己避讳什么就来什么。

罗宁重伤的第十六天,一个人拜访了阁楼的罗宁和他的母亲。这个人就是雷德伯爵,虽然而来的还有伯爵夫人和长子铎泽。

罗宁躺在床上,浑身都是木板,木板固定着四肢。罗宁看着伯爵和伯爵夫人一起来,他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听说,你把你的哥哥打了,对吗?”雷德伯爵的样子,让人看了都感觉不怒自威,况且他的旁边还一个小牛犊一样的铎泽。

“是…是的。”罗宁轻声回答。

“他可是你的哥哥!”伯爵看着罗宁,眼神很游离的看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创伤。

“可是,他们在侮辱我,我的伤有一半都是他们弄出来的,当然…还有一半…”罗宁看着雷德伯爵眼神,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你个混蛋!!”一旁的铎泽突然爆发,凌厉的拳头破风而来,可是只是停在罗宁的面前。

伯爵的手死死的抓住了铎泽的胳膊,脸色阴沉,但是是看着罗宁。

“不要打了,没看见他只剩半条命了吗!”语气是那么的冷,罗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你们下去吧…”雷德伯爵挥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

伯爵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使了个眼色。铎泽会心的点了点头,朝门外走去。

看着伯爵夫人和铎泽离去,伯爵夫人缓缓走到罗宁面前,一屁股坐到床边看着罗母:“给我去倒杯茶吧!”

罗母脸上露出一丝丝的欣慰,缓缓的朝朝内室走去。

雷德伯爵看着罗宁,眼神竟然露出一丝丝的暖意:“怎么样?伤好些吗?”

罗宁不由的心头一暖,说:“好的差不多了。”

雷德伯爵会心一笑,又再次打量了一下罗宁捆绑着的木板,闻了闻房间内充斥着的药味。说实在的,夏天阁楼又不通风,真的很闷热,也很潮湿。

“这真不是一个养伤的好地方。”

罗宁的眼泪差点要涌出来了,可是,强忍着他没哭。

“你现在能感觉到魔法元素吗?”雷德伯爵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罗宁脸色有些不自然,尴尬额摇了摇头。

雷德伯爵心有所思的想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哎,神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天才儿子,竟然…”

罗宁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好插话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

“你真的感觉不到吗?那么,武技呢?你觉得自己还能修炼武技吗?我是问你个人的感觉,你感觉你可以吗?”

罗宁终于明白了什么,他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转过脸,一行浊泪因为地心引力而留下,留在床单上。屋子里面的气氛沉寂了一会,罗宁轻轻的闷哼了几声:“不,不能了,我连武技也不能修炼了!”

屋子内还是很平静,只有雷德伯爵粗重的呼吸声音,和罗宁细细的抽泣声。

“果然变成了一个废物…”雷德伯爵一脸不屑和鄙夷的看着犹如一滩烂泥一样的罗宁,轻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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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不是废物

 第八章我不是废物

“我不是废物,不是!”罗宁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雷德伯爵,眼睛中蕴含着坚定和一丝丝的悲伤。

雷德伯爵轻蔑的笑了声,自顾自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加布尔?你进来。”

阁楼的木门,吱扭一声缓缓打开,一个干瘦的老头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伯爵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雷德伯爵环顾四周,幽幽的叹了口气:“罗宁少爷这些天需要调养,我看这个地方不适合他调养身体,给他和他的母亲换一个地方吧!”

“是的,伯爵您看要换到哪里?”

雷德伯爵摸了摸鼻子,迟疑了一下,说:“我看,后院的那间屋子不错,就搬到那里吧。”

罗宁一跳眉毛,眼睛幽怨的看着雷德伯爵,但没有吭声。

“不行,伯爵,不行!”罗宁母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说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杯袅袅的红茶和几个简单精致的点心。

罗宁母亲跑到雷德伯爵面前,深深的看着伯爵,眼神幽怨:“伯爵!罗宁需要一个好的环境修养,那里…那里真的…真的不适合一个病人养病!”

“这个家我说的算,他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住这么好的房子简直是糟蹋了!”

“不!我不是废物!”罗宁躺在床上,几乎要坐起身来,恶狠狠的语气中充满了煞气。

雷德伯爵没有理会他,转身看着罗宁母亲:“听着,如果他连这点苦都受不了,那么他就真的不是我的儿子!”

罗宁母亲终于哭了出来,两行浊泪堆满腮间,一把跪在地上,死死的抱着雷德伯爵的小腿:“求求你,放过罗宁,他好歹也是你的骨肉啊…!”

雷德伯爵高傲的抬起自己的下巴,闭着眼睛:“哼!我的儿子是天才,而如今他只不过是一个废物,看看他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残废!”

“可…”罗宁母亲的话还未说完,躺在床上的罗宁比着眼睛,冷峻的说:“母亲,站起来,不要求他,我们搬!还有,我告诉你,我不是废物!”最后几个字罗宁提高了嗓门,洪亮如虎啸。

罗宁母亲看着罗宁,沉思了片刻,抱着雷德伯爵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哼,加布尔,现在就帮他们收拾东西吧,最好在今天晚上就搬过去。”说着,雷德伯爵站起身子朝门外走去。

“来两个人,帮夫人搬东西,再找个手脚轻的来抬罗宁少爷。”加布尔站在罗宁和母亲面前,说。

走到门口的雷德伯爵突然回过头,说:“对了,以后他们的饭菜减半,我可不想让废物浪费伯爵府的饭菜!”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空留罗宁母亲跪坐在地上,眼泪堆满双腮。罗宁艰难的坐起身,小手轻轻的抚在母亲的肩膀上。

“母亲,一切都会好的,都会过去的。”罗宁眼眶血红,安慰着母亲。

雷德伯爵所说的后院小屋子,充其量是一个堆放柴火的小茅屋,雨天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冬天东南西北风四处往里面灌,受重伤的罗宁只好住下。

昏暗的屋子里,充斥着古怪的味道,墙角还有几根碎木屑,房子的中间吊挂着一张忽明忽暗的吊灯,周围只有两个窗户,一面还没有任何遮挡物,屋子中充斥着发霉的味道,空气很闷热。

噼里啪啦一声巨响,天空一个闷声的响雷,要下雨了。真的是火上浇油,这样的茅屋别说大雨,就是下点小雨都会漏雨。

而罗宁看着这昏暗潮湿的小屋子,只是平淡的环顾四周,他动不了,嗓子像是有什么东西塞住了,说不出话来。

“一切都会好的,会好的!”这是,罗宁心中无数次的反复的安慰自己,每每默念一次,他对雷德伯爵的仇恨只会深深的加剧一点。

雨,还是下了,屋子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罗宁躺在一处漏雨比较小的地方,一堆杂草铺垫着自己。而罗宁自己坐在墙角,母亲在收拾杂乱的屋子。地面上只要能用装载的东西器皿,同时没有窟窿的器皿全部放在地上接着漏进屋中的雨滴。

就这样,在狂风暴雨中,罗宁和母亲度过了艰难的一夜。

第二日,一个客人拜访了罗宁和他母亲的新宅。

格宁侍卫长,带着修缮房屋的工具和一些吃的,其中有一大盆猪骨头烫。

格宁站在梯子上,叮叮当当的修补者千疮百孔的房顶。罗宁母亲坐在一旁,一口一口喂着罗宁。

“喝吧,我的儿子。”

罗宁没有张嘴,只是幽幽的看着母亲,嘴角蠢蠢欲动,眼眶红红的几乎要渗出血来。

“你…你先喝!”罗宁的样子很坚毅,母亲没说什么在嘴边吹了吹,依旧没有喝下去,而是又放在了罗宁的嘴边。

罗宁闭着眼,一行烛泪缓缓留下,心一横喝下了勺中的汤水。然而,心中仍旧暗暗的发誓,同样还有对仇人的诅咒!

“好了,我的亲爱的学生,房子修好了,只不过,还需要完善一下。”格宁站在梯子上,抹掉额头上额汗珠,说。

罗宁没有说话,看着格宁,眼神很激荡。

“谢谢你,格宁侍卫长。”罗宁母亲恭敬的欠了欠身子,说。

格宁憨憨的笑了笑,缓缓走下梯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说着,一手已经提起了梯子大步朝外面走去。

“谢谢你,侍卫长!”罗宁躺在床上,看着格宁的背影,声音有些哽咽沙哑。

“呵呵…”格宁笑了笑,大步走去。可是,一个小纸片飘然的落在地上。罗宁母亲刚想提醒,却被罗宁制止了。

因为,罗宁看到,那张纸条是格宁临走时故意留下的。罗宁看见了纸条从他的袖子中飘落,格宁一系列动作做很小。

罗宁翻开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圣水有问题!”

罗宁看着这行字,冷冷的笑了笑,将纸条放在油灯上,瞬间变成一团黄色的火焰成为灰烬。

三个月后,罗宁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这三月罗宁和母亲过的异常艰难,罗宁不能活动,一切食物全靠雷德伯爵施舍,当然那些食物的质量当然不怎么高,而且数量也不够两个人食用。而且,其中食物的大部分被罗宁吃了,母亲几乎没吃多少。

所以,也就在罗宁下地的那天,母亲却倒下了。她的体制本来就弱,三个月全靠着毅力再坚持,再加上没有营养的食物和繁重的劳务,母亲还是倒下了。她凭借着少量的食物和为了罗宁康复的信念她坚持了三个月,

既然,罗宁已经能活动,他就不会坐吃等死。他明白,要复仇就必须有命活着。于是,他自制了一把简易弩,在帝都东南有一片森林,林中的小动物足够他和母亲食用。同时,天气已经渐渐变凉,过冬的衣物也靠着这些动物的毛皮做衣服御寒。

携带着简易弩,罗宁走出了伯爵府,走出了帝都。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闻到伯爵府外面的空气,他像一只鸟儿自由,虽然浑身还有一些酸痛,可是,这不影响他去捕猎。

第一天,罗宁带回来了两只野兔。毛皮存放了起来,兔肉熬成汤,他知道母亲急需营养。

看着母亲一口口喝着几只打回来的野兔,罗宁很开心。纵然,不管他曾经多么的不适应这个母亲。可是现在,他却知道,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

第二天,罗宁打回来了两只山鸡和一只野兔。

深秋,虽然天气渐渐变凉可是,但是,食物是无法存放的。所以罗宁干脆做成了肉干,肉干比起生肉更容易存放。

第三天,罗宁竟然打回来了一头小黄羊。天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可是,他的的确确打回来了一个还是黄羊幼崽,罗宁告诉了母亲这头黄羊是受了伤,所以,他没有多费力气。

终于,夏天悄然而过,罗宁度过了平生最艰难的一次夏天。和母亲住在茅屋中,穿着只有原始人才会穿的动物毛皮的衣服御寒,腰间挂着简易弩,虽然经过了改良,却始终是简易弩没有多少力量。

平稳的日子没有过多久。一个不好的消息还有传来了,光明神殿得知了罗宁服用圣水后产生副作用的事情,加上伯爵夫人和铎泽等人在旁边的煽风点火,教廷的不少长老开始怀疑罗宁是宗教的异端。

因为,只有异端在服下神殿的圣水后,才会起副作用。至于他的魔法和武技天赋尽失的原因,教廷和伯爵夫人几乎像是达成一致都判定,那就是神灵夺走了妖孽的天赋,好让光明可以吞噬黑暗。可笑的说辞,可笑的教廷,愚昧的人们…

茅屋中,罗宁,看着坐在一旁,神色有些紧张的格宁讲述着近些日子,教廷和伯爵府内外的故事和教廷对罗宁“异端“论的看法。然而,罗宁倒是脸色很平静,像是很无所谓的样子。

“怎么,你不紧张吗?”

罗宁脸色很平静,说:“外面还有什么趣闻吗?”

“哦!现在外面据传西北的几个行省在闹瘟疫,伯爵府上下已经很少有人出入了,同时,帝都也加强了戒严,防止瘟疫从外传入帝都。”

罗宁冷冷的笑了笑,神色神秘。

“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最起码除了你近期没人会来这件破茅屋来看望我了,呵呵…”

格宁笑了笑,说:“那杯圣水加了药,这是肯定的,但是至于加了是什么药物,我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据说南方的精灵族流传着一种药剂,叫做天赋禁断。喝下去,武技和魔法天赋都会抹杀掉。我想他们就是下了这恶毒的药,才会…”

罗宁没说什么,摸了摸下巴:“这些都无关紧要了,现在的关键是教廷已经注意到了我,我就算知道那圣水有问题。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说着,罗宁幽幽的叹了口气。

格宁没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没办法。毕竟,自己是只是一个侍卫长,贵族圈的东西自己不好干涉,况且他也是对伯爵死忠的。这一点,罗宁当然也是知道,他不会让格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在罗宁看来,外面的那场不确定的瘟疫倒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或者对于自己和母亲是一个好机会。

第九章 夜逃

 一片纷舞的红叶缓缓的从半空中往地面飘落,犹如羽毛,飘忽着,飘忽着落在了坐在柴房门口的罗宁面前。

帝国今年的秋天,天气突变,天气冷如寒冬,罗宁和母亲已经穿着动物毛皮做成的衣服,抵抗着的寒冷。

今天早上,格宁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也许,只是对于罗宁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西北的瘟疫已经传播到了铃兰河的北岸,也就是说数以万计的流民正朝帝都涌来,并且已经近在咫尺了。

三个月前,帝都已经开始了戒严,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帝都,一些商团已经早早出了城,各家各户都在储备粮食,天知道这该死的瘟疫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城门戒严,储备粮食这当然是首要的。

罗宁坐在院落中,看着伯爵府仆人们忙碌的身影,他只是浅浅的笑了笑。今早,雷德伯爵府的魔法顾问已经配制了不少的消毒药水,现在,这些仆人们都在使劲儿的往院落的各个角落洒药水。

当然,伯爵指派人送来了两桶消毒药水。毕竟,这样规模的瘟疫可不是开玩笑的。

母亲缓缓的走出屋子,手里提着两木桶,说:“儿子,要不要我们留着一些以后用?”

罗宁走到母亲面前,看着桶中浑浊的消毒水,凑过鼻子问了问,一股刺鼻的气味使得罗宁狠狠的咳嗽了两声。

“不用了,母亲,我想以后不会用的到了。”

罗宁母亲本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自己儿子一眼,也只好做罢,提着两桶消毒水洒在柴房的每个角落。

坐在门口的罗宁抬起头,看了看天,已是下午,太阳渐渐偏西了。

“差不多了。”说着,他坐起身,走到屋中,翻找了一番,翻出几大包包裹好的肉干,和不少的面包,罗宁塞到一个包裹中,又找来一些自己前些日子就配制好的药物,这些药物不过都是一些起到治疗伤风和疗伤作用。之后,从一衣柜中掏出几件衣服,和一个皮草帽。

母亲已经撒完了药水,额头上尽是汗水,气喘吁吁的走到罗宁跟前。看着他在收拾东西。

“怎么?儿子,你要上哪?”

罗宁猛然已经,回过头一看是母亲,缓缓的舒了口气,走到母亲跟前,一把拉她坐坐在一旁。

“母亲,事到如今我知道瞒不住你了,本来我打算出了城再告诉你的,不过,既然你知道了,我就告诉你吧。”

罗宁顿了顿,看着一脸茫然的母亲说:“我们今夜要走,走的远远的,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儿子?我们在伯爵府不好吗?”

罗宁朝母亲凑近了些,环顾四周,低声说:“难道,母亲你还留恋这地方吗?你难道看不出有人要杀了我们吗?那位高尚的伯爵夫人一口人定我是异端。如果,不出意外,他的两个儿子过些天就会拿着剑来杀我们,现在,外面在闹瘟疫,杀了我这个‘异端’是最好平息民怨的办法。那些神棍可是什么都会干的!”

母亲听罢,眉毛轻轻一跳,眼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不会的,不会,伯爵不会让你死的,他是伯爵!不…不会的。“

罗宁知道,这时候母亲的心里也没底。这一点,从她说话的语气就能听出来。可是,罗宁主意已定,就算他们不杀自己和母亲他都决定今天走。

因为,城外的那场千载难逢的瘟疫,已经给他创造了机会,一个成功脱险的机会。

“母亲,记好了我下面说的每一句话。”

罗宁母亲点了点头,罗宁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我的父亲,雷德伯爵。他从我出生下来,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在他心已经被欲望,权利,虚荣堆满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我很难在他的心中找到能够让我们母子安身立命的一席之地。在他心中如此,在伯爵府亦是如此。我们要活着,才能拿回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切,哪怕曾经的一切并不是荣华富贵,那也是我们曾经安逸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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