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齐家之宝-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宝宝目瞪口呆,半晌无法反应。

那是一口箱子。

一口很大的箱子。

箱子大而沉重,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四角包银,箱口还有一把大锁。

直到艳娘伸出手轻拍她的脸,她这才回过神来,努力把视线从那口木箱子上挪开,勉强抬起头来。

映入她眼中的,是艳娘自信十足的笑容。

「放心,我拍胸脯保证,这招绝对有效!」

*********

雪霁天晴,月亮终于露脸,雪地上洒满银白月光。

仆人们在黄昏时分,已把所有的灯火点上,偌大的齐府,即便是入了夜,也灯火通明。

不同于前几日的晚归,今晚入夜后不久,齐严就回到府里,独自进了书房,审阅如小山般高的帐册。

总管从随行的仆人那里,知道主子在商行里已经用过晚膳,于是亲自沏了一壶铁观音,才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的捧进书房。

「爷,请用茶。」他把茶搁下,一边还偷偷回头,看看身后的奴仆们,是不是有乖乖跟上。

齐严没有抬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退下。

总管却动也不动,站在原地,额头上的冷汗,像小雨般落下。「爷——」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个,呃,那个——少夫人说,要送您一件礼物,以慰您这阵子的辛劳。」

礼物?

齐严终于抬头,浓眉微扬。

总管的冷汗汇聚成小河,几乎浸湿了衣裳。他转过头,对站在门口吓得几乎腿软的仆人猛挥手。

「快快,快送进来。」他急忙说。

仆人们扛进来的,是一口好大的箱子。

他们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任何震荡,仿佛箱子里装的是最最珍贵、最最易碎的宝物。在书桌前搁下箱子后,四个仆人即刻转身,用最快的速度逃也似的退下。

「这就是少夫人送给爷的礼物。」总管说道,仔细端详着主子的表情。

「先搁着。」锐利的黑眸,又回到帐册上头了。

啊啊啊,这可不行!

总管脸色一变,瞬间也忘了怕,急急就走上前,用坚定的口吻强调。「不不不,少夫人吩咐过,请您即刻开启。」他一边说,还一边看着木箱,满脸都是焦急。

虽然,他老早就收到通知,知道那箱子另有玄机,底下钻了十二个洞,可以通通风透透气,但是闷在里头久了,还是让人提心吊胆啊!

黑眸一眯,齐严搁下手里的笔。

「打开。」他下令。

总管吓了一跳,立刻掹力摇头。「少夫人也吩咐了,这份礼得由您亲自打开。」他再三强调。「除了您,谁都不能开启这口箱子。」

齐严拧着眉头,看着那口木箱,本想置之不理,但是脑子里头即刻浮现小妻子那泫然欲泣、泪珠滚滚的模样。最后,他只得起身,撩袍跨步,走到木箱前头。

箱口没有锁,只用一指粗左右的红绳,打了一个松松的结。

见主子的手已经落在红绳上,总管松了一口气。「爷,那我就先出去了。」他嘴上说着,双脚没停,快快出了书房。

只是,他心里头担心,人踏出了门口,却又不禁转身,冒险趴在门上,偷听里头的声音,非要确定箱子已经打开,才愿意离开。

书房里头,齐严握住红绳,还没有拉开,箱子里头却突然——

咚!

闷闷的碰撞声,从箱内传来。

咚!

又是一声。

齐严瞪着那口箱子,浓眉紧拧。

咚咚咚咚!

「唉啊!」

箱子里传来的轻声痛呼,虽然细微,却仍没能逃过他的耳朵。他全身一僵,接着就用闪电般的速度,扯下红绳,掀开厚重的箱盖——

箱子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齐严的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

箱子里头,装的竟是他的妻子。闷得发丝微湿,脸儿通红的宝宝,正仰着头,满眼娇怯的望着他。

那张小脸上,围着淡紫色面纱,罢发上满是灿烂的银饰,只要稍稍一动,薄如纸片的银叶子,就会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乌黑的大眼里,带着紧张与羞怯,轻轻眨动着,面纱下的脸儿也羞得通红。过了一会儿,宝宝才慢吞吞的,在木箱里站直身子,全身上下的银叶子、银流苏,霎时间铃铃作响。

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她的勇气。

因为,只要站起身子,齐严就会看见,这件暴露得几近伤风败俗的衣裳。上身的短兜,只遮住了她胸前的雪嫩,下身的布料,更是少得可怜,暴露的地方,远比遮起来的地方,多出好几倍。

淡紫色的薄纱,没有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将她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无比的诱人。

宝宝勉强挤出笑容,按照艳娘的教导,用曼妙的姿势,裸足跨出箱子——

砰咚!

她跌倒了。

在箱子里坐了太久,双脚都麻了,她的腿儿抬得不够高,被木箱绊着,当场就摔趴在地上。

她忍着痛,记起艳娘的交代,摆出海棠春睡的姿态,左手划圈、右手划圈,才扭着纤纤的腰,有些狼狈的站了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悦耳的撞击声,那些银叶子、银流苏,成了最好的伴奏乐器。

她举起左手。

铃铃铃。

她举起右手。

铃铃铃。

她踮着白嫩的脚尖,转了一圈又一圈,紫纱如雾,在四周飘荡。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虽然,艳娘再三保证,波斯的女子都是这副穿着打扮,但她还是觉得好害羞好害羞,简直想挖个地洞,把自个儿埋进去。

而且这支舞,她虽然学了半个多月,却还是没半点自信,每次银叶子叮当作响时,她的心儿也会猛跳一下,就怕是自己跳错了。

紧张不已的宝宝,按照脑中的记忆,生疏而笨拙的跳着艳娘教导的舞步。

左扭腰。

铃铃铃。

右扭腰。

铃铃铃。

然后,踏出一步、两步,旋转。右手莲花———噢,不对,要先左手莲花,然后双手莲花,再转转转,最后回眸一笑。

不敢看齐严,所以她只垂着眼,对着地板露出僵硬的笑。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她愈跳,心里愈是纳闷。

怪了,为什么齐严一点反应也没有呢?从她开始跳舞,直到这会儿,他始终站在那里,没动也没说话。

她转圈,偷偷看了一眼,只瞧见他高大的身子。

铃铃铃。

她再度转圈,视线再拉高一些,终于看清了齐严的表情——

两人四目交接。

铃声停了。

宝宝第一次看见丈夫的脸上,出现这种惊愕又诧异的表情——他呆住了!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看着丈夫,戴着细细银镯的手,举得高高的,僵在半空中,因为过度紧张,竟然把后头的舞步忘了,只能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

这到底是好的反应,还是不好的反应?按照艳娘的说法,齐严不是早就应该扑过来,热情如火的拥抱她了吗?

两人相看无言,无数的疑惑,就在她的小脑袋里,飞快的转啊转。突然之间,她双眼一亮。

啊,对了,她想起来了!

铃声又起,幼嫩的裸足,有些迟疑的朝齐严走了过去。

铃铃铃。

她走了一步。

铃铃铃。

再一步。

铃铃铃。

又一步。

一直走到丈夫面前,她才停下脚步,仰头望着他,软软的小手颤抖着,攀上他宽阔的肩。

铃声响着、响着。

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的往下挪移,她轻扭纤腰,跟强烈的羞赧对抗,从头到脚都羞成淡淡的粉红色。每一次铃响,都让她轻轻颤抖,她只觉得掌心下抚摸的,就像是一团火,几乎要灼伤她了。

小手轻抚着齐严衣衫下,硬如钢铁的身躯,从他的肩、他的胸。然后,她慢慢的,在他的面前,半跪下来,小手抚着他硬实的小腹——

哇!

宝宝瞪大了眼,盯着丈夫的下半身。

真的有效耶!

她累得直喘,却还是欣喜不已,感动着辛劳终于有了「成果」——唉啊唉啊,好羞人啊,虽然隔着衣衫,但是还是看得出来,她努力的「成果」愈来愈丰硕了!

她敏感的手心下,清晰的感觉到丈夫的身躯先是僵硬,然后逐渐有了难以控制的悸动。

热气袭上粉脸,她脸儿嫣红,唇瓣红嫩,一颗心更是狂跳不已,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娇羞而期待的,慢慢抬起头来,看着高高在上的丈夫,而那双黑眸里的火光,是那么的熟悉,教她颤抖不已——

砰!

门被打开了。

「主子,你要的帐册都齐了,我们——」司徒莽陡然住了嘴,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书房里的景况,教他一辈子想忘也忘不掉。

宝宝还来不及害羞,只觉得一阵眼花,整个人就陡然被齐严用外袍裹住,包得密密实实的,不漏一丝的缝隙。

「出去。」齐严抱住妻子,背对着来人,冷声下令。

司徒莽却还站在门口,不怕死的咧着嘴笑。「我以为,你要我们入夜后来书房集合,是为了开会。」

宝宝羞红了脸,只能窝在丈夫怀里,乖乖的不敢动。

站在司徒莽身后的是君莫笑,而君莫笑身后,是城里七大商行的管事,还有管理三十六间,齐府直营铺子的店主……

她发出一声呻吟。

总之,很多很多人就是了!

瞧见主子的怀里,抱了个身穿紫纱、满身叮叮咚咚首饰的女人,君莫笑诧异极了。「爷,这要是让少夫人知道,她会——」紫纱女人转过头来,虽然隔着面纱,还是看得出清丽的五官。

「少、少夫人?」

乍见那女子的容貌,君莫笑惊愕的瞪着她,不禁结巴了起来。

现场的尴尬,并未让司徒莽闭上嘴,他反而故意又多问了一句。「爷,这会儿还要开会吗?」他笑得好坏。

齐严厉声又喝。

「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司徒莽大笑着,挥手要大伙儿离开。「我们立刻就走,不打扰您跟少夫人了。」

虽然门被关上了,但是那放肆的笑声,还是透过门窗,钻进了书房里,久久没有散去。

第四章

呜呜,惨了惨了,她以后没脸见人了!

月光透过窗棂,照入书房内,将夫妻二人的影子,映在满墙的书册上。

宝宝坐在椅上,身上包着厚重的外袍,长长的腰带在她腰间绕了好几圈,还打了个结。衣袖过长,她折了又折,才露出白嫩的指尖。

屋里有好一会儿,都没人出声。

她盯着指尖,不敢抬头,早就察觉到自个儿的大胆献舞,并没有让丈夫高兴,却还造成了反效果——

他在生气!

算算日子,她嫁入齐家,跟齐严结为连理也有一年多的光景,对于他的情绪,她能猜得几分。

只是,她感觉得到齐严正在生气,却猜不到他究竟在气什么。

是因为,她穿得太暴露,行为又太过大胆,所以惹怒了他?还是因为,她薄纱艳舞的模样,也被别人瞧见了,他才会拧着眉、抿着唇,一副想把司徒先生大卸八块的表情。

想到被打断的艳舞,惋惜的情绪立刻涌上心头。

宝宝叹了一口气。

唉,好可惜呢!要不是有人闯进来,齐严说不定早已「就范」。在被打断的那一瞬间,她真的看见了成功的曙光,丈夫的目光,是那么的——那么的——

一杯还冒着烟的热茶,递到了眼前。

「喝吧!」

宝宝陡然从回想中惊醒,连忙伸出双手,从丈夫的手上接过那杯热茶。

「谢谢。」她轻声道谢,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乌黑的大眼儿,直盯着手里那杯茶。

暖烫的瓷杯,温热了她冰冷的双手。先前因为紧张,她虽穿着薄纱,在齐严的注视下也羞得香汗淋漓。直到这会儿,终于静了下来,她才感觉到寒意冻人。

红嫩的唇瓣,紧贴着杯缘,她轻啜了一小口热茶。舒适的暖意,慢慢的渗透,从胃里开始暖了起来。

她贪暖,又啜了一口,还没咽下,齐严就开口了。

「是谁教你的?」

咳!

心虚的宝宝,被这么一问,嘴里那口热茶险些就要呛着。

丈夫那双炯亮无底,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黑眸,教她的小脑袋像是枯萎的花朵,愈垂愈低。她咬着唇,双肩轻颤,考虑了好久好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句:「我……我……我从书上看来的……」各位婆婆们,请放心吧,她宁可说谎,也绝对不会招供的!

「什么书?」

没料到齐严会追问,她一时愣住了。「呃,是……是……是……」她愈说愈小声,偷偷觑了丈夫一眼。

他正等着。

情急之下,宝宝只能继续扯谎。

「是三姊送的春宫书。」

当初,她出嫁的时候,姊妹里最是离经叛道的三姊,送了一箱书给她,每本都是彩线绣本。她事后才发现,那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春宫书,书里头绘的尽是男女欢好的姿态。

关于这类「知识」,她能充实的管道实在有限得很,虽说这会儿扯了谎,但是她也的确从那些书里学了不少,齐严也不禁止她看,甚至要她坐在他翻书,趁她看得脸红心跳、轻喘不已的时候,他的大手就会……

粉嫩的双颊,因为那些回忆,染上娇羞的酡红。

齐严静了半晌,似乎是接受了这个答案。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徐声又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宝宝的脸儿,烧红得快要冒烟了。

纵然羞于启齿,但是她的表情,老早就泄漏了答案。

看出妻子的羞窘,齐严也不再多问,只是淡淡的说道:「很多事情,也不必急在一时。」

小脑袋还是垂得低低的。

噢,莫非他是觉得她很急吗?

对,没错!她是很急!都半年多了,他连她的指头都不肯碰一下,每位婆婆听了都猛摇头,说这种情况非比寻常,她能够不心急吗?

偏偏,不管她怎么努力,得到的答案都相同。

「天冷了,快把衣眼穿好。」齐严说道。

呜呜呜,又要她穿衣服引

「我的衣服都在房里。」她闷闷的答了一句。

「那我们就回房去。」

「不!」她抬起头来,望着丈夫,决定亲口问个清楚。「夫君,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意外发生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高大的身躯,文风不动。齐严的俊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却又很快的恢复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

「那不是你的错。」

「夫君——」

低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发言。「别再自个儿胡思乱想了,我会说不急,是希望妳身子能再养得好些。」

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让她涌到嘴边的千言万语,只能再度吞了回去,困在胸口发闷。

「真的吗?」她不安的追问。

「真的。」

「喔——」

虽然得到了他的承诺,但是她的心里,却还有着不安。

真的吗?

真的是这样吗?

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无数的疑问,就像是泡泡般,咕噜咕噜的涌现。她愈是想愈多,愈是心乱。

蓦地,齐严伸出大手,温暖粗糙的掌心轻轻揉了揉她的发,

多么神奇啊,他的触摸比任何言语都有效,一下于就逼退了所有不安。她像只猫儿,瞬间就在他的轻抚下降服,陶醉得几乎要融化,再也想不起来自个儿在操心什么。

「回房吧!」暖烫的鼻息,在她耳畔吹拂。

全身发软的宝宝,只能乖乖点头,柔若无骨的任由丈夫抱起她,跨步离开书房,穿庭过院,走过长长的回廊,往主楼走去。

一路之上,两人都沈默不语,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宝宝紧紧的攀着齐严,倚偎在他的怀里,倾听着耳下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天边月儿高悬,淡淡的月光,一路照拂着他们。

*********

早膳才刚撤下,门外就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娘子军们又来报到了!

还没踏进门,艳娘已笑开了怀,比当年夺了江南四省七十二间大小青楼的第一花魁,还要更得意。

「嗳,你们瞧,还是我的方法有效吧!」她拿着手绢,看着姊妹们,笑得连眼儿都眯成一条缝。

昨晚,她们这群人虽然都躲得远远的,却个个竖起耳朵、绷紧神经,还各自派了「探子」,埋伏在书房四周,只要瞧见任何动静,一律速速回报。

司徒莽那群人,来了又走,可让她们操心了好一会儿,就怕这群人坏了宝宝的事儿。

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当探子们再度回报,说齐严已经抱着娇羞不已的宝宝,回到主楼里头时,她们才转忧为喜,差点要放烟花,大肆庆祝一番。

等了一夜,确定齐严出门后,她们又聚了过来。

艳娘走在最前头,手绢儿一挥,身后的丫鬟,就快快把椅子摆好,伺候着她坐下。她坐在床前,笑咪咪的看着媳妇。

「怎么样?昨晚严儿抱你回房后,那事儿——」她顿了一顿,笑意更深。「顺不顺利啊?」

宝宝只能实话实说。

「昨晚,我们回房后就——」她轮流看着眼前二十几张写满了期待的脸,有些为难的住了口。

听不见下文,大伙儿都急了,艳娘忙催。

「就怎么样啊?」

「就睡觉了。」她一脸歉意,仿佛让她们失望,全是她的错。

艳娘愣住了,笑容瞬间没了,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像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睡觉?」她不敢置信的重复,甚至有些结巴。「你们没有——没有——那个吗?」

宝宝红着脸摇头。

艳娘快要昏倒了。「他说了什么?」

「要我把衣服穿上。」

「又叫你把衣服穿上?!」艳娘脸色发白,连连摇头,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世上竟有男人能抗拒她当年的必杀绝技。

欢庆的气氛,因为摆在眼前的残酷事实,瞬间咻咻咻降温。娘子军们面色凝重,沈默许久,角落那头突然冒出了一句。

「会不会是严儿不行啊?」

不行?!

宝宝惊慌的抬起头来,急着想为齐严解释,证实丈夫雄风犹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可是他有——他有——」

「有什么?」水娘问。

「有——有——」糟糕,她说不出口!

心思细腻的秀娘替她接了话。

「有反应是吗?」

「嗯。」宝宝含羞答答的,红着脸儿点头。

昨晚,她半跪在齐严面前时,可是亲眼瞧见,他的「反应」有多么明确,纵然隔着衣杉,还是那么的——那么的——让人无法忽视。

鲜明的回忆,教她俏脸更红,嘴角噙着羞怯的笑,继续替丈夫说话。

「他说,也不必急于一时,要我再把身于养好些。」只是提起齐严,她的心头就好暖好暖。他的举动、他的怀抱,轻易就说服了心思单纯的她,他迟迟不「开动」,都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想。

可惜,没人在听她说话。

娘子军们又吵开了。

「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