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石心女-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海粟猛地转头看她,神情满是吃惊,“为什么?这不是你向来最喜欢的游戏吗?找个有钱的凯子,吃吃喝喝的,而且,我又没有什么非分要求,你为何要停止呢?”

“我不想占你的便宜。”她简单地回答。

“哈!这句话由你口中说出来,令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略带嘲讽地说:“你不是一向只顾自己的需索,而不去管别人的损失及伤害吗?现在,怎么又会为我着想呢?”

“我不是为作着想。”斐儿否认的说:“我只是不想再花你的钱,也不愿意再和你有公事外的接触了。”

她说完,便开们下车,面对冰冷的寒风。

车内的海粟却像被火烧到眉毛,整个人陷在愤怒之中。她竟然用了“不想”和“不愿意”两个词?!他花了大把钞票伺候她,她居然还倨傲地掷回他的脸上,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车门在寂静的巷道里大声地“砰!”了一声被关上,海粟拉着她正要开锁的手说:“为什么‘不想’和‘不愿意’?我懂了,是不是你又找到更大的凯子,他出的价码更高,提供的娱乐更刺激,所以你要‘甩掉’我?”

“你用‘甩掉’两个字太可笑了,我们又没有男女朋友的关系。”斐儿压低声音说:“你约我的原因,不过是防止公司的男同事追我;如今,我保证在当你秘书的任内,冷若冰霜,不看任何男人一眼,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海粟对她的后一段话恍若未闻,只是更靠近地说:“我明白了。你是害怕了,因为你花我的钱,我却不为你所迷惑,所以你觉得不安全;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为你所惑,但依然想要你、依然为你欲火焚身,你会不会放心一点呢?”

像要证明他的话似的,他反手一带,她整个人就在他怀中,全身上下与他紧紧密合。

她感觉到背后那双压痛人的大手,腹部有着他强力的肌肉和明显的欲望,她如碰到一团火球,灼热了她的身,也扰动了她的心……

突然,有人在他们头顶上喊着:“斐儿,带客人上来坐坐吧!”

恍若一盆冷水浇下,门口的两人急速地分开。

斐儿说:“你快走吧!”

“怎么走?你母亲在邀请我呢!”他说着,便拿过她的钥匙,迳自开门搭电梯。

电梯内,两人不语,各在一边沉淀着心事。斐儿兀自陷在他那一番表日上,这是她“摊牌”后最坏的结果,她感觉到危险的迫近。

而海粟则一心不顾她撤离,他好不容易才将她框在自己的圈圈内,哪会轻易罢休?既然她开口要求结束,他就更不客气地直闯她的“坟墓”里,要她无所遁形!

他们沉着脸踏出电梯时,拄着拐杖的芝秀便已经等在那里。

她见了海粟,和前一回的排斥判若两人,眉也开眼也笑地说:“你是岳老板吧?这些日子,我一直想找机会谢谢你,你对我们斐儿是这么样的照顾。”

“叫我海粟就可以了。”他笑着招呼。

他帮她们租的公寓,是才盖好的,雪白的墙、明亮的窗,十分干净。然而,屋内的摆设很简陋,那些薰着黑烟的神明香炉、变形的藤椅、一张有裂痕的餐桌,像都是由旧家搬过来的。

斐儿赚的钱不少,为何不买新家具,改善生活品质呢?

海粟正皱眉打量四周时,芝秀仍一直兴奋地说话,“呃……我们对你真是感谢啦!我活到这把年纪,还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有阳台又有电梯,透亮得连鬼都不会来哩!”

“妈,你的药吃了吗?”斐儿忙走过来说:“现在已经过了你睡觉的时间了。”

“看我这女儿,老把我当小孩!”芝秀埋怨地说。

海粟爱看斐儿“正常”的一面,也就坐下来说:“我希望这房子不会闹鬼。”

“不会啦!”芝秀也在地面前坐下,“说实在的,以前我不太喜欢斐儿跟一些男人出去,因为他们没安好心眼。但你不一样,你看起来稳重,做事又有担当,不会等斐儿人老珠黄时,就把她抛弃。你爱她,对不对?”

见情况有些尴尬了,斐儿立刻出声阻止母亲,并扶起她说:“我们回房去吧!岳老板就要走了。”

一进了卧房,斐儿就不高兴说:“你怎么在人前乱说话呢?”

“我没有乱说话,那男人和你是绝配,你可以制住他,他也可以制住你。”芝秀躺上床,打着呵欠说。

斐儿不理会母亲的胡说八道,迳自帮她盖被又关好灯。

黑暗中,芝秀模模糊糊的声音又传来,“真的,我没骗你,他就是我梦里穿黑披风的人,一直要把你抢他回去,我认得他……”

斐儿叹口气将门关上,隔绝了母亲半梦半醒的话。

客厅的海粟并没有走,他正在翻墙角的那叠油画,画面都是很诡谲的笔风。

一幅是狂风怒吼的大海,一个女孩坐在海中的薄墙上,飘摇动荡,随时有溺毙之险。

第二幅则是一个女孩行走在尖玻璃上,赤裸的脚洒泪的流着血,四周有许多只手伸出来,想拉她下去。第三幅则是一团赤艳的火在黑暗中燃烧,一个小女孩躲在最角落的石头后,她是如此细微模糊,如果不耐心看,还会错过呢!

“这都是你画的吗?”他很有兴趣地问:‘你很有作画的天分,这些都算专业水准了。”

“当初画这些是为了我母亲的心理治疗,结果她没完成一幅,我却很投入。”斐儿在一段距离外说:“你应该还记得,我住在你家时,她正在疗养院,所以,你对她的话不必介意。”

“你是指你母亲吗?我却觉得她很‘正常’,充分表达出母亲对女儿归宿的关心。”他看看画,再看看她说:“这些画就是你的内心吗?在你的眼里,世界就会充满着怒海、尖玻璃和烈火吗?”

“我不想讨论这些。”斐儿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再和你有瓜葛,如果有必要,我明天提出辞呈都可以。”

“不!太慢了!”海粟一步步走近她说:“我要你,我要像你以前的男朋友,买你的感情和身体。你现在的胃口或许被我养大了,但没关系,我有的是钱!”

“但我不想被你买。”她淡淡地说。

她的话就好像拿一块红巾在愤怒的公牛前面挥舞一样,而海粟果真涨红脸说:“为什么?难道我在你心里,连有家室的叶盛年,或一个小小的经理陈泰钦都不如吗?你能够去诱惑他们,为何不能诱惑我?”

“我说过,我不喜欢看到一个人当两次傻瓜,更不想在一个人身上耍两次诡计。”斐儿冷然的说:“你很清楚我的无情无义,所以,不要再为我花心思了。”

“你以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他紧盯着她,危险的说:“不!斐儿,你错了,我要你,但我这次不会再当傻瓜,也不会再中你的诡计。我要的,只是完成十九岁时对你情欲的了结,我要彻底磨灭对你的好奇及记忆!”

“你能吗?”斐儿凝定不动的说:“你即将要结婚了,若在婚礼的前夕,你和我暧昧不清,又如何对郭经理和你们彼此的亲友,甚至是全公司及社会交代呢?”

“你会在乎吗?叶盛年有太太,你都要了,我只不过是有口头上的婚约,连文定都没有,你要我交代什么?”海粟激动地说。

“不要这样,你不是个会失信背义的人……”

她摇摇头继续说。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哪一种人!”海粟说着,一把捉住她的腰,力道之重,令她的手脚无法反抗。

他想看她失去镇定的模样,所以吻得毫不怜香惜玉,从她的脸、脖子、胸前,直闯她挺嫩的乳房,那已不再如小兔般怯怯的蓓蕾,盈握在他的手中发热发胀,霎时让海粟亢奋得不能自己。

曾几何时,他们已双双倒在藤椅上,他的吻缱绻得更无禁忌,手由她的裙下伸入,直到她最私密处。

突然,“啪!”的一声,藤椅往下沉裂,他们跌落地面,姿势十分可笑。

斐儿除了双颊有不正常的红晕外,仍很冷静地爬起,整理身上的衣物,并遮住暴露处。

海粟一脸狂野,完全不遮掩自己的欲望。“我要你,非要不可,就算是完成我十九岁惨绿少年时的梦。斐儿,你逃不掉的!”

她没有回答。

海粟梳拔头发,把衬衫塞进裤子里,便踩着大步离去。

斐儿关上所有的灯,来到阳台。天真冷呀!风亘直的吹着她滚烫的脸庞。

她坐在藤椅上,如一座雕像,等她适应黑暗时,才看到海粟的车仍停在那里。

他为何还不回家呢?

斐儿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已不再弱如湖上的涟漪,而是逐渐加快,愈来愈重,最后竟痛了起来,绞得连呼吸都不再顺畅了。

这像不像海粟的心病呢?

他是她的初次,原本就是特殊的,她今天为求控制权.逼得两人情况明朗,既然他坚持要她,那么,这把剑就必须下得又利又快。

岳海粟,是你想闯入我的世界,毁掉我辛苦建立的保垒,打破我自由的梦想,所以,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言妍……石心女……第六章魔女

第六章魔女

她的话比蛇蝎还要毒,

心比极地地还要冰冷,

他决心要与她共进地狱,

让她再也逃不掉他的羁绊与禁锢……

一大早,斐儿来到办公室,刚启动电脑,海粟就走了进来。

明朗的空间,因他的出现而变得浑沌,仿佛他们昨夜的亲昵及欲望仍充斥流动着。

她挺直身体,专注地输入文字,假装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迳自走到她的身后,一动也不动,令她感觉寒毛一根根战栗起来,手有微微的汗,但好在双手仍是那么的坚定,在努力克制的情形下,完全不受影响。

她以为他会出声或伸手碰她,但他没有。

许久许久后,里面传来关门的声音,斐儿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的手继续流利地工作,但似乎已经不屈于她了。

十点整,德铃打了内线电话进来,“嗨!斐儿,明天晚上海粟没事吧?若有,把它调开,好不好?”

德铃是个很爽朗热情的人,早已当她是好朋友,直呼她的名字。

斐儿看看行事历,说:“没有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问吗?”德铃也不管她想不想听,就兴奋地说:“海粟的父母提前从欧洲回来了,他们明晚就要见见我的父母,双方谈婚礼的事,也算正式的拜访。”

“恭喜了。”斐儿淡淡地说。

“谢谢!”德铃掩不住欢欣的的情绪,“对了!半个小时后,我会送矽谷公司的人事异动表过去,这很紧急,告诉海粟一定要等我到才能去开会喔!”

“好,我会告诉他的。”斐儿说。

放下电话,斐儿无心再工作,便站在大片窗前,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海粟的父母和德铃的父母……多幸福呀!甜蜜的家庭,有温暖的羽翼护卫着子女,不让他们受到风吹雨打。

而她兰斐儿有什么?没睡一夜安稳的床、不知下一个落脚点、烧死的父亲、生病的母亲……没有一个人为她出头过,更没有一个人会替她说话,这世界就只给她一季又一季的冬天……

正如今天早上,芝秀又神经兮兮他说:“没有人会娶你的,那个岳老板也不例外。人家看到我们房子那么破旧,我又病得不成人形,谁敢和我们结亲家?到处都是霉气、鬼气,斐儿,你是一辈子是嫁不掉了!”

嫁不掉最好,因为,对斐儿而言,婚姻是另一种坟墓。

她也不在乎别人的婚姻,只是海粟的,却让她的心沉重的要坠地。

不!她不要感觉痛苦。不要看见、不要他在她的生命中又成为另一项特殊。她,必须快刀斩乱麻,才不会输去最后的根据地。

十点二十分,她拿着一叠文件,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海粟抬头看她,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我以为你今天都不会进这房间了。”

“有点不情愿,我怕被骚扰。”斐儿的声音不再冰冷。

“性骚扰吗?”海栗扬扬眉,敏感的察觉到她的转变。

“你说我逃不掉,所以,昨晚我想一夜。”她垂下眼睑说:“你要买我,但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闻言,他站了起来,皱皱眉,用深思的眼光看着她说:“你和你的那些男朋友们,都是由谈判开始的吗?”

“不!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底细,所以,都是很纯情的追求和付出。”她看看墙上的钟,继续说“但你不同,你了解我,又很精明,我们应该彼此先说清楚,免得事后埋怨。”

海粟仍旧机警地看着她。“我很讶异,你昨夜是如此坚决地拒绝我。”

“难道你改变主意不要我了吗?”斐儿微笑地说:“那最好,我们也用不着谈判了。”

“你休想!你以为你能来去自如.掌控一切吗?”海粟一把抓住她,恶狠狠地说。

她不加以反抗,还故意让步履踉跄一下,整个人偎靠在海粟的身上。

他的体温和味道,让她的胆子更大,只见她用柔柔的语调说:“你还不明白吗?你愈想要我,付出的代价就愈大。”

她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心上,唇轻轻地凑上他的,和十年则同样的招式,若不是海栗太震惊,就会发现到她的诱惑技巧一点都没有进步。

突然,办公室的门打开,端着一张笑脸的德铃出现,在看到他们半靠着桌子的拥吻行为时,蓦地愣住,像是见着什么骇人的怪物似的。

斐儿以为她会尖叫,但没有,德铃只是嘴一张一合的,仿佛要说什么,却又岔了气,然后报表洒了一地,转身拔脚就跑。

海粟在德铃走后,才记得要放开斐儿。他狠狠地瞪着她,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突发状况。

“你要我,这就是付出的代价之一。”她静静的说。

“你……你真可恶!”海粟说完,便忿忿地走出去。

斐儿蹲下来,慢慢收拾德铃掉了一地的文件。

这只是第一关而已,海粟对她是如此热烈急切,可是,他的欲望能维持多久?若因德铃的发现便冷却,那她就太高估他了。

可怜的德铃,她终将明白,人生的梦总是破灭的多,不过,她有家人可以慰借,未来依然光明,她永远都会比兰斐儿这个女人幸福的。

★★★

德铃跑回办公室,脚步转呀转的,手东摸一下,西摸一下,不知该怎么办?

方才那一幕,像刀剐着她的心。岳海粟,她一向崇拜他,视他为英雄,没想到他竟然也受不了女人的引诱;而那个兰斐儿,自己对她推心置腹,把所学的倾囊相授。让她在职场上更成功,她却以抢夺海粟作为回报?

那个不择手段的女人,明知道海粟和她就要结婚了,还主动投怀送抱,大不知羞耻、大没有人格了!

德铃掩面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听到有人敲门,她猛地抬头,一见是海粟,便狂喊:“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是兰斐儿不小心跌人你怀里的!”

认识德铃那么多年,他还没见过她失控若此。不禁叹了一口气。

在确定外面的秘书听不到后,他开口道:“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那么说,是你勾引兰斐儿.不是兰斐儿勾引你的?”德铃杏眼圆睁的质问。

那又是另一笔扯不清的烂帐,他不想解释,只说:“都有。”

“为什么?你明明晓得她是个邪恶的女人,为何还躲不开她的伎俩?”德铃激动不已,“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说,由你监督,她才不会有桃色纠纷;你又说,绝不会被她吸引,而你也表现得对她不屑一顾,还要我当和事佬……结果。你们两个竟然……我觉得自己好像白痴,又好像有一块臭抹布往我脸上丢,你……你太今我失望了!”

“你骂的话都对,我也对自己很失望。”他淡淡的说。

德铃一愣,面对一个满脸悔恨又直道歉的人,再指责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她拿出平日的冷静说:“你现在要怎么办?明天……不!今天就辞退她,让她永远消失吗?”

海粟走到窗前,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一方,“德铃,其实你并不了解我。你们都认为我生性开朗豁达。交游广阔、为人重义气,是领先群雄的‘狮王’。但你们错了,我去世的祖母就说过,我一身阳刚命,却又带着一股很深的阴气,而这股阴气会让我遇劫,人生不顺畅……所以,我想,我是不适合结婚的。”

本来德铃正期待会听到一篇迷途知返的忏悔词,但设想到结果竟是如此。

她有些颤抖地说:“你……你是要解除我们的婚约?”

“我这种男人,你还要做什么?”海粟自嘲地一笑,“我不是个忠实丈夫的典型,以前我的女朋友们来来去去,你就曾笑过我是花心大萝卜。现在,在我们谈婚事的时刻,我又受不了女秘书的勾引。你应该庆幸,你是在婚礼未举行前,就发现我丑陋的真面目。”

德铃瞪着他,眼中有悲有恨,久久才说:“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对不对?”

他迟疑了一下,决定不再隐瞒,“对,我不爱你,但我喜欢你、欣赏你。”

这话让德铃崩溃了,她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我却一直爱你,一直在等你,以为我会是你最后的一个女人!我太笨太傻,完全被自己的天真无知骗了!”

“德铃,你是个好女人……”海粟设法安慰她。

“好女人有什么用?在你眼里却不如一个坏女人!”德铃悲愤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我不做了!我明天就离开‘伟岳’,我不要再替你做牛做马,不要再为了这鬼公司浪费我的青春了!”

海粟设想到事情会那么僵,一向善体人意的德铃也会意气用事。

他急急地说:“你怎么可以不做呢,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你明知‘伟岳’不能一天没有你,你不能说放就放!”

“你现在终于明白我的重要了?哼!你有本事,去找你那个表里不一、无耻淫荡的女秘书吧!”德铃抓起皮包转身走到门口,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回头说:“那个兰斐儿是故意的!她明明晓得我十点半会来见你,却和你表演那一幕,这根本是在向我示威嘛!岳海粟,如果你不早点除掉那个女人,哪天弄得身败名裂,到时可没有人会同情你。”

德铃红肿着眼离去后,海粟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知道,德铃会回来的。因为她热爱工作,有着女强人的理性及好胜心,只要她想通,必会原谅他的。

所以,他最大的问题仍在斐儿,她为何要制造这场损人又不利己的闹剧呢?

匆匆交代完德铃的秘书几件事,说经理休假几天后,海粟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斐儿正在整理一份公事袋,一脸专注,仿佛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海粟的右手往她桌上一拍,像要震碎她的镇静般说:“你为什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