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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阳和佛奴的,可是瞅这俩货骚包似的一个劲冲我眨眼,我无奈之下才点头同意。
出门前,我去把小熊的那把枪一并借了过来,鱼阳咬着嘴皮一脸欠欠的贱笑:“算命先生说了,我二十五岁的生日一定过的火火火火恍恍惚惚,瞧架势今天是得见点血了。”
“何止见血,我估计得血流成河。。”佛奴夸张的大笑,双手紧紧插着口袋,以为我没看见他刚才偷摸把餐刀装进口袋里。。。
1458 对事不对人()
蔡亮拧着眉毛低声问我:“三子,欧阳振东摆明了拿咱当枪使唤,咱何必非要往套子里钻呢?”
“都是朋友,何必在意那点得失呢,再说了今天我鱼总生日,不帮忙都对不起我鱼总好打抱不平的性格。”我歪嘴坏笑。
不主动往欧阳振东的套子里钻,回头他凭什么听我的?他看中的正是我们这群过江龙在岛国无依无靠谁也不认识,真出事了,完全可以一推四五六,我们自身的优势何尝不是这个?
“还是我三哥给脸,毕竟亲兄弟。”鱼阳美滋滋的舔了舔嘴皮,在帮助欧阳振东这件事情上,他和佛奴始终都处于坚定派。
倒不是说欧阳振东这个人有多坏,只是利益驱使,我相信就算我不开口,事情办成以后他肯定也会给我笔不菲的“办事费”,可惜我想要的不是钱,而是他手下的人脉圈子。
骡子一伙人就在我们对过的包厢里吃饭,隔着门板就能听见屋里欢声笑语,好不热闹,不管骡子到底玩的有多埋汰,能跟手下小弟打成一片的老大就绝对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关于这点我始终认为才是混社会的王道。
“三哥,我去敲门?”王泄嬷芯氐奈实馈�
“敲个鸡八门,咱们是来搞事的,又特么不是跟他开会的!”鱼阳撇撇嘴,一个猛子扎到最前头,抬腿就“咣。。”的一脚直接踹倒门板上,三合板做成的建议房门哪里经得住他这大力一脚,顿时被干出一个大窟窿,鱼阳半条腿卡在门板里半晌没有拽出来。
“这个虎逼。”我没好气的笑骂一句,带着其他人径直走进骡子的包厢。
屋里七八个小青年瞬间全部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几个脸上带着面具的艺妓也一脸的惊慌往墙角钻,倒是位居正当中的骡子满脸肃穆的盘腿静坐原地,我们走进房间的时候,他正风轻云淡的替自己倒上半杯酒,仰头看向我问:“朋友,几个意思?”
“中国人呐。”我伸手拨拉开两个挡在我前面的马仔,微笑的坐到他对面,毫不拿自己当外人,也给自己续上半杯酒道:“都是华夏爷们,那就好交流多了。”我指了指门口正往外拽自己腿的鱼阳道:“我这个弟弟今天过生日,我想替他要份生日礼物,你看咋样?”
“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吧?强行要画面?呵呵。。”骡子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随着他这一声冷笑过后,那七八个马仔顿时抄起桌上的酒瓶、碗碟往我们跟前凑。
说话的功夫,我鱼总总算把自己的腿从窟窿里拽出来,一把从桌上抓起双银质的筷子,上去就捅在一个马仔的小腹上,脸红脖子粗的怒吼:“槽你爹个篮子!要画面咋地?你不愿意给啊?”
鱼阳这一动手,马上点燃了我们两帮人,王头鹋椎逼涑蹇绮匠鋈ィ醐|抓起一支酒瓶子,横着干在一个马仔的脑袋上,顿时将酒瓶砸碎,接着王治兆“肜破客痹诹硗庖桓鲂』旎斓亩亲由希旧砭褪蔷顺錾恚又衷诮鹑乔沽值甑幕炝苏饷淳茫峒父鲅俺;熳泳透蚺缣绶牌ㄋ频募虻ァ�
佛奴则完全是个好战的生瓜蛋子,在石市憋了这么长时间都快憋出毛病来,好不容易有了放风了机会,生猛的吓人,只见他手持餐刀没轻没重的随手薅住一个青年就“咔咔”的往对方大腿上狂招呼。
蔡亮替我点燃一支烟,冷笑着朗声道:“看来不需要我动手了。”
也就几分钟的事儿,屋内的战况接近尾声,挺好的一间包房让祸害的满目狼藉,地面、墙上全都是血糊拉茬的印子,七八个马仔哀嚎声一片的躺在地上,鱼阳揪着一个青年的头发按在地上,朝着对面的骡子狠声嘶吼:“草泥马,给你要画面好使不好使?昂?岛国的社会人!”
骡子仍旧是一脸平静的模样,不过脑门上隐隐翻出的冷汗已经暴露出他此刻惊慌的心理,他舔了舔嘴上的干皮问:“你们是欧阳振华请来的帮手吧?不知道在哪里发财?咱们之间以前有什么过节么?”
“帮手算不上,大家都是朋友,彼此互相帮点小忙罢了!你也不用打听我的底细,我明白告诉你,我们就是几条丧家狼,初来贵宝地,我需要个台面生存,骡子哥肯不肯给?”我弹了弹烟灰邪笑,岛国吃饭的地方属实憋屈的一逼,除了盘腿坐就是跪着,想摆个霸气点的造型都难。
“怎么样才叫有台面?”骡子眯起眼睛看向我:“别说我没提醒各位过江猛龙,欧阳振东a了我们福清商会其他几支势力总共将近四千万的工程款,如果不是看在同宗同脉的份上,他早被丢进松之江里喂鱼了,你确定要跟我们上万福清商会子弟较量一下么?”
我微微怔了怔,没想到欧阳振华胃口这么大,居然黑了人家那么多钱,亏狗日的刚才有脸卖可怜,我当即心里头有点不托底,干咳两声,举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上的酒渍歉意道:“你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我不太清楚,也不想清楚,他既然求到我脸前,我不帮忙显得不仁义,你说对吧?”
骡子点点头,起身要往起站:“没事朋友,今天你怎么说怎么对,等出了这个门,咱们再慢慢论,呵呵。。”
“咋地?你还想要往起蹿呐?我大哥没让你起身的时候,你就老老实实的眯着,听懂没?”鱼阳一把揪住骡子的脖颈后面,恶狠狠的威胁:“去哪论呐?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出不去这扇门?”
骡子当时脸就有点红,咬着牙低吼:“在他妈江户川区,我不信谁敢把我怎么样!”
“是么?”我歪着膀子站起来,直接掏出从小熊那借来的手枪顶在骡子的脑门微笑:“刚才你声儿太小,我听的不太清楚,来来来,你再说一遍铁子!”说话的同时,我“咔嚓”一声将手枪的保险环拉开。
骡子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说,阴沉着脸耷拉下脑袋。
“我特么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们就是几匹丧家的孤狼,居无定所、走东窜西,别用你老百姓的身份跟我讲述黑涩会的故事可以不?我害怕!”我拿枪口在骡子的额头使劲戳了两下,发狠道:“我不管欧阳振华到底欠你多少钱,现在给你拿一千万,你接还是不接?”
事情已经办到这种程度,即便知道欧阳振华没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赖皮,混社会这个行当跟别的买卖还不一样,在这行里没有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仗的说法,只有谁狠谁不狠,行的人搁哪都是爷,怂的人去哪都挨揍。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开了,欧阳振华带着大熊和小熊匆匆忙忙的闯进来,朝着我急赤白脸的皱眉:“三子,你这是怎么了?我让你过来跟骡子喝杯酒,你们怎么还干起来了?小鱼快松手,大家都是朋友,别伤了和气。。”
“欧阳振华咱们之间还有和气可言么?呵呵。。我认栽了。”骡子红着眼睛吐了口唾沫,朝着我道:“哥们,我不冲你,但是今天就算被干死,我也得指着欧阳振华的鼻子骂一句狗篮子,一千万不是么?我接了,我和他之间的账一笔勾销,只当给你那位朋友当生日贺礼了。”
“哎呦我去!大哥这生日值钱了哈。”鱼阳咧嘴笑道,事情到这一步,鱼阳就算反应再迟钝也看出来我们是被欧阳振华摆了一道,斜眼看着欧阳振华道:“大仔,看看人家多大气。”
被骡子指着鼻子臭骂,欧阳振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满脸歉意的低头:“哎呀骡子兄弟,多谢你高抬贵手,我现在真是被困住了,不然也不可能干那种丧良心的事情,这个人情我记住了,等我缓过来劲儿,肯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我松开骡子,当着他和欧阳振华的面前,替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酒,冲着骡子低头:“骡子哥,我事出有因,跌跌撞撞的一路来到东京,无意跟你作对,但眼下实在需要欧阳大仔的帮忙,不管你能不能理解,事儿我干了,酒我也干了,您随意。”
骡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我为啥会突然服软,半晌没有吱声。
一杯酒过后,我给自己迅速又倒上一杯,生往嘴里倒下去,呛的连连咳嗽两嗓子,冲着骡子抱拳道:“今天打搅到骡子哥吃饭,明天或者后天,还是这个地方,我原模原样的再摆一桌给骡子哥赔罪。”
“哥们,我说了,我不冲你。”骡子脸上的表情微微变幻两下。
我给自己马上又倒满第三杯酒,再次一口闷下去,呛的眼泪当即掉了出来,吸溜两下鼻涕道:“不管你冲谁,我既然来办这个事儿就肯定得办到底,不然两头都是狗篮子,欧阳大仔,给我个面子,再凑一千万给屋里这帮小兄弟看伤,你觉得行不行?”
“你说行,那就行。”欧阳振东这会儿分外的给脸,忙不迭的点头。
“事情就这样,理我讲了,规矩我也守了,骡子哥要是还不满意,这几天可以花点时间找人办我,我会在欧阳大仔的府上呆一阵子,你什么时候掏枪,我什么时候都接着,我对事不对人。”我揪了揪鼻头,很是洒脱的转身就往包房外面走。。。
1459 硌我脚了()
转过身子的那一刹那,我其实有点小后悔,欧阳振华都是随身揣枪的横主,鬼知道这个骡子兜里有没有硬家伙,这要是突然站起来给我来上两下子,我哭都不知道找谁哭去,不过随即又一想,蔡亮、王几槲疑砗螅强隙ㄒ膊荒苎壅稣隹醋盼冶幌鳌�
我走出去两三步远,骡子猛然出声:“朋友,怎么称呼?”
“我啊?”我趁势回过去脑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笑道:“我叫赵成虎,混国内的,狗篮子一个,骡子哥还有什么指教么?”
“你们是打算在江户川区立棍扎根么?”骡子挑了挑眉毛:“那跟着欧阳振华可不算什么明智选择。”
“棍不棍的都是小事儿,无非混口饭吃,谁给饭吃谁就是朋友,朋友有难八方支援嘛。”我谦逊的笑了笑:“骡子哥如果不介意,咱们也可以是朋友。”
说实话我这会儿特别想暴操欧阳振华一顿,办的这他妈叫啥事,但是我不能,凭借这么多年的社会经验,我总结出一个定理,在敌人面前捧朋友,你的身价自然会水涨船高,在敌人面前黑朋友,你也会贬的一文不值,毕竟人们普遍都信“物以类聚”的老话。
“朋友?”骡子玩味的摸了摸自己下巴颏,看了眼欧阳振东冷笑:“你确实教了个好朋友,如果今天没有他,我跟你之间肯定不会是这种方式结束,你好自为之吧。”
欧阳振华脸色不善的梭了梭了嘴皮子,一句话没多说,骡子瞟了我一眼,微笑着道:“希望咱们能成为朋友。”
“必须的!”我打了个ok的手势,朝着二人干笑:“失陪一下。”
不再理会二人的恩怨情仇,我带着哥几个径直离开包房,离开骡子和欧阳的视线后,我快步拐弯,低声道:“大哥,陪我上趟厕所。”
前脚刚一进厕所,我扒住马桶“呕”一嗓子直接吐了出来,连续三杯酒下肚,我这会儿晕的瞅天花板都发飘,清酒这玩意儿刚开始喝的时候味儿很淡,感觉不出来啥,可是后劲特别猛,刚才从包房门口站着,我两脚就止不住的打转。
“你丫也是浪催的,不能喝就特么少喝点,没看人家都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你他妈到好,直接当白开水似的往嘴里倒,活鸡八该!”小佛爷一边轻拍我的后背一边朝着门口的佛奴招呼:“去前台要瓶矿泉水过来。”
“不是我想装,实在是咱这笔买卖谈的太特么不像人了,四千万的饥荒啊,被咱给生生赖去一半,内个骡子嘴上什么都不说,心里其实恨不得把我给五马分尸掉,这事儿干的忒他妈孙子了。”我叹了口气:“办错事不丢人,但是明明办错了事儿还不认账,那就有点埋汰了,回头找个机会,我得跟骡子好好喝一场,两千万的债说不要就不要了,这才是真正干大事的人,这样的人才可能成为咱的盟友。”
“那欧阳振华咋整?”小佛爷低声问道。
我吐了口浊气:“暂时先用着,回头给罗权去个电话,让他抓紧时间传真几张哑巴的照片过来,欧阳在东京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底层的人脉圈子超出咱们想象,剩下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
小佛爷叹了口气,拍了拍我肩膀:“傻逼狍子,让你活的那么累干啥,万事有我们呢。”
呕吐了几分钟后,我满眼都是泪水的朝着小佛爷道:“哥,如果有一天我变得跟欧阳一样贪婪,你千万记得把我拉回来,哪怕用大耳光子,皮鞋踹也要把我拉回来,我不想成为那种唯利是图的人渣。”
“自己变不变,你感觉不出来?”小佛爷拍打我的后背嘟囔。
我咳嗽两声苦笑:“贪到极致,除了钞票和利益还能看见啥?”
“你呀你,有时候真是让人又恨又心疼。”小佛爷怔了几秒钟,搀扶着我又重新走回包房里。
临近包房钱,苏菲靠在门口等我,冲着我撇眉噘嘴:“三三,你在飞机上可是答应过我,来东京以后一定带着我到银座的购物广场去逛逛的,咱们饭也吃饱了,什么时候出发啊?”
我从苏菲的脸上啄了一口,乐呵呵的笑道:“我这儿谈正事呢,你和馨然、圆圆她们先去玩,我随后就到,行不行?”
“少来,今天你必须得陪我去玩一圈,人家可是喊来救兵了,咱们刚到岛国不适合跟任何人发生矛盾,你别不听劝,行不?”苏菲的小脾气瞬间上来了,拽着我胳膊一个劲的往门口拖。
“救兵?谁喊的?”我眉头顿时竖了起来,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我现在受不了一点激,浑身的血液都感觉无比的沸腾,没人找我事儿,我都恨不得找个人干一架,更别提有人主动撞上来。
有过喝醉酒经验的朋友都应该明白那种感觉,就觉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了。
“你有完没完啊?陪我去逛街。。”苏菲柳眉倒立,小脸像是罩上一层寒霜似的,拉拽我胳膊摇晃:“人家自己的家事自己不会处理,你算什么干部,别动不动就往跟前靠,行不行?”
“三子,听菲菲的,刚才我亲眼瞅着呢,来了七八个人,看架势都像是练家子的,带头的老逼梆子应该挺有牌面,欧阳振华和骡子都给人鞠躬问好,咱们别多管闲事了。”蔡亮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别闹事了,水有点深。”
骡子所在的包房门是关着的,只能透过刚刚鱼阳踹出来的窟窿若影若现的看到里面的蛛丝马迹,屋里的人像是在剧烈交流什么,叽里呱啦的吵闹声很是响亮,我沉思了几秒钟后点点头:“咱们撤。”
我们一行人刚刚走出去没多远,包房门“次啦”一声被人拽开,一个提着圆寸头,脖颈上头纹着一尾青色大蝎子的青年,两手抱在胸前,牛逼哄哄的喊了句:“谁叫赵成虎,福清商会高爷有请。”
“谁?”我顿时转过身子,迷惑的问道。
“草泥马,你聋是不是?福清商会高爷有请!”圆寸头梗着脖子,一脸不耐烦的指了指我喝斥:“我看你像这帮人的老大,刚才是你们打了骡子的人不?”
“对啊,我动手的,怎么了?”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又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其他兄弟马上寸步不离的跟了上去。
圆寸头咧嘴冷笑:“我叫黑炮,是福清商会高爷手下的第一打手,你们动了我们的人,说吧,想怎么处理?”
“黑炮是吧?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干啥的?舔个大脸吆五喝六的装你麻痹神儿呢?”鱼阳挽起胳膊,上去就一肘子推在圆寸头的胸脯上,圆寸头也不是吃素的,反应特别快,左手奔着鱼阳的脖领抓去,右手直接从怀里摸出一把两寸长的卡簧,低头就往鱼阳的肚子上捅去。
王奂彩挚欤唤捧咴诤谂诘挠沂滞笊希米约杭绨虻蔽淦鳌斑邸钡囊幌戮妥苍诤谂诘募绨蛏希笫诌《苑降目ɑ傻度校恃偈彼匙耪莆凭土髁讼吕矗氪送蓖醐|的右臂抡圆,照着黑炮的脑袋“咚咚。。”就是两记闷拳。
“就你这个段位还他妈第一打手?谁给你封的?你自己封的是吧!”鱼阳一边踹一边破口大骂。
佛奴和扈七叫嚣着就涌了过去,把黑炮踹趴下,一圈人围住抬脚一通猛跺,屋里一瞬间跑出来七八个小青年准备动手,我想都没想掏出手枪,照着其中一个家伙的膝盖“呯。。”的一下叩动扳机,其他人顿时全老实了。
“草泥马,都是社会人是吧?来来来,亮出来自己的刀,我看看到底有多狠!”我拧着眉头,吹了口枪管,冲着包房里面喊:“里面的狗篮子,我不管多大个脸三个数之内给我滚出来,不然别说我没给你留面儿。”
随着我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穿件金色唐装的老头就走了出来,老头看起来精神很好,左手搓着一窜檀香木的手串,微笑的看向我:“老弟,听说你准备踩我们福清商会?”
“我谁都不想踩,单纯的带着家人出来旅游而已,老叔您一看就是老前辈,如果您是来替他们两家处理事的,您继续,如果您是打算跟我掰下手腕,那随便摇人,今天我不走,你也别想走!”
我一脚踩在黑炮的脸上,怒气冲冲的朝着老头低吼。
黑炮咬牙切齿的咆哮:“你他妈踩着我,不嫌硌脚么?”
“你快他妈消停的吧,你要是能硌着我,就不会趴在地上跟我对话,高爷是吧?你怎么个意思!”我加重脚上的力度,用力的在黑炮脸上碾磨两下,冲着老头冷笑着问道。。。
1460 胜者为王()
这个自称高爷的老头约莫五十多岁,不上六十,脸型圆滚滚的,长得并不像那种所向披靡的社会大哥,反而看起来更像是个做买卖的商人,额头上的褶子很深,左手来回搓着紫檀木的手串,一对浑浊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