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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刘队长顿时让我呛了个大红脸,典型的装逼不成反被操,旁边两个手下慌忙解围,掏出手铐就要扭我胳膊。
苏菲“腾”一下站起来,拧着眉头道:“凭什么抓我老公?你们编号多少?刘队长是吧?稍安勿躁,我给我们商会的法律顾问打个电话,问问这种情况你们能不能带走人哈。”说着话,苏菲就掏出来手机。
刘队长赶忙喝斥住两个手下,尴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赵总,苏总,你们慢慢玩,打搅了!”
说罢话,他就带着一甘手下快速退出房门,我扭头看了眼苏菲,翘起大拇指道:“关键时候还得小菲菲,我媳妇一如既往的霸气呐,对了,我问下咱们商会真的有法律顾问么?”
说心里话,我此刻挺激动的,什么叫面子?这就是面子,曾几何时我们就是一帮看到警车腿肚子都会转筋的小盲流子,谁会想到现在只需要凭借个名号就能轻松把一个队长吓的大气不敢多喘。
“必须有啊,馨然本来就是法学院毕业的,你忘了人家之前跟你还是同事呢,圆圆最近也在攻读量法专业,法治社会咱们得讲理,懂得多才能少挨打!算了,跟你个文盲说这些,你也不懂。”苏菲两手抱在胸前一脸的傲娇。
“厉害了我的妻。”我招呼哥几个坐下来继续喝酒吹牛。
我们一行人从包房坐了足足能有两三个点,房门再次被敲开,一声休闲装的邓州带着两个跟班出现在房门口,我本来还以为这头老狐狸顶多给我打个电话,没想到居然亲自来了,赶忙做出一副诚恐的模样起身打招呼:“哎哟喂,巧了哈叔,您老怎么也来这种地方呐?”
“这不是听说你在嘛,专程过来一趟。”邓州脸上挂着一副儒雅的笑容,眨巴两下眼睛道:“咱们叔侄俩单独唠唠?”
“不用,都是自己人,有啥话当着他们面说一样的。”我无所谓的摆摆手,将中间的位置给邓州让出来,邓州坐下身以后没有直奔主题,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闲扯,聊了几分钟后,邓州轻笑道:“三子,往后在石市这一块,有啥事直接给叔打电话,不需要有任何不好意思,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妥了叔,过阵子我们商会旗下有几家足疗广场要开业,算叔一份干股呗。”我似笑非笑的点头。
邓州连连摆手:“千万不要,上头人盯着紧,而且我们这种公职人员也不允许做生意。”
“那真是遗憾啊。”我装腔作势的叹口气:“听说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是个商业奇才,我打算高薪聘过去,叔你觉得咋样?”
“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不懂,呵呵。。你自己看着来就好。”邓州老奸巨猾的笑了笑,拍拍大腿起身:“我和几位老朋友约好了去钓鱼,一起不?”
“不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胖子喊上咱家兄弟回家。”我伸了个懒腰,跟邓州轻轻握了握手,然后相视一眼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整个过程我们谁也没提这档子事,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送份大礼出去,把他捆到我们这条船上,他既然接受,也就是隐晦的告诉我,愿意入伙,以后王者在石市绝对风调雨顺。
出了夜总会的大门口,我跟胖子依依不舍的道别后,只剩下我和苏菲两人,苏菲脑袋倚靠在我肩头低声问:“老公,咱们要走了么?”
我深呼吸两口,望着渐黑的天空,竭力装出开心的样子道:“letsgo,东京!你三爷马上到位!”
1454 骂不散的兄弟()
机场大厅,我、苏菲、小佛爷、佛奴、蔡亮和扈七组成了这次前往岛国的作死小分队,肥波和拐子早我们几个小时,先一步出发去探底了,估计是头一回到亚洲“天堂”,哥几个并未表现出任何沮丧,相反都挺亢奋的,就连一直格格不入的扈七都时不时的跟蔡亮交流几句“男人的话题”。
我闷着脑袋倚靠在椅子上发愣,苏菲轻轻靠了靠我问:“看你情绪不太对啊,是不是有啥心事呐?”
“没有,我就是担心咱们到时候应该怎么跟人交流,一帮普通话都说不利索的盲流子,去岛国以后不得让人骗的裤衩子都不剩啊。”我唉声叹气的撇撇嘴,读书的时候我最烦的就是英语课,abcd念的脑瓜子都迷糊,更不用提岛国的鸟语了。
“我准备了一些日语速学的书,咱们可以先看看,你看这是简单的口语交流,还有汉音译呢,比如你好就叫空妮七哇,你看上头都标着呢!”苏菲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一本日记本大小的小书递给我。
我一看瞬间乐出声来:“编这书的人绝对是个天才。”比如你好的后面,人家特意打了个小括号,写上“空妮七哇”,再见后面写着“撒由那拉”,我亢奋的搂住苏菲亲了一口,臭不要脸的嘀咕:“有了这本书,大哥横闯岛国的红灯区,那特么还不手到擒来!”
结果话只说到一半,耳根子就被苏菲给揪的原地转了两圈,等的我眼泪差点没掉出来。
很快登机的广播响起,我们一行人拖着行李箱开始出发,往前挪步的时候,我沉思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没忍住,拨通了罗权的号码,那头很快就接了起来。
接起电话以后,我跟他谁也没先吱声,大概沉寂了几秒钟后,我清了清嗓子道:“晋升还顺利吧?几分钟后我登机,去岛国,嘿嘿。。”
“三子,唉。。。算了!”罗权吭哧瘪肚的磕巴了半天,最终吐出一句:“一路顺风吧。”
“嗯,石市和崇州市的事儿拜托你了。。”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剐到一样,隐隐有点作痛,其实我并不是一定非要罗权跟我说声对不起或者道歉的话,哪怕他告诉我自己身不由已或者随便找点乱码七糟的借口,我肯定都能欣然接受,正如张竟天说的那样,他毕竟身处政治漩涡,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可撑到底他什么都没说。
“放心吧,我答应过你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必定永保王者繁华。”罗权中气十足的回应。
我心中的怒火一瞬间被他这句话给莫名点燃了,当即站在原地扯着喉咙怒吼:“你他妈当初还承诺过咱们永远是兄弟,一辈子不会利用老子!结果呢?我他妈现在还不是像一杆枪似的被你从南指到北,又从金三角逼到东京,你麻痹得,你内张破嘴都赶不上老娘们滋尿的窟窿眼,操!”
面对我的一番咆哮,罗权出奇的沉默,既没反驳也没有辩解,就那么静静的听着我咒骂,隔着手机听筒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声,有些急促。
“怎么了,你他妈怎么不说话了?保证呢?承诺呢?说好的兄弟如手足呢?草泥马,你没事就把自己的手指头剁下来钓鱼么?我真特码恶心你这种篮子,如果不是瞅不见你,老子真想一巴掌把你呼倒!”我的声音骤然间有些哽咽,情绪失控的抹眼泪:“我特么不怕给你当枪使,可你好歹有句话啊,呜呜。。。”
骂着骂着,我就蹲在地上嚎啕起来,那种感觉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完全像是被最信得过的人捅了一刀似的疼,小时候我们把玩具当朋友,长大以后朋友拿我们当玩具,在这个肉欲横飞的现实社会,真心兄弟这个词越来越像鬼,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我承认自己这次被罗权给伤到了。
苏菲赶忙退到我身边拉拽我,低声的安抚,周围准备登机的旅客也纷纷像是看什么稀罕物似瞄着我窃窃私语,我完全不在意什么丢脸不丢脸,就一个劲的喃呢:“王八蛋,狗篮子!”
“对不起三子。”罗权沉默了几秒钟,他的声音很清晰的出现在我耳畔。
“对不起你麻。。”我条件反射的破口大骂,骂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发现自己的面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而那声道歉正是通过面前的人发出来的,不敢相信顺着那人的双腿慢慢仰头,结果我看到罗权竟然直愣愣的站在我面前。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腾。。”一下站起来,面对面的看着罗权的眼睛,我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伸手从他的胸口轻轻戳了戳,“你刚才不说要呼死我么?来吧!皱一下眉、还一下手,我就是你儿子!”罗权身穿一身合体的休闲装,人高马大的他显得格外的有型。
“别特么激我昂,你以为老子不敢是咋地?”我深呼吸两口,冲着他翻白眼:“什么时候来的?”
“张竟天跟你交流的时候,我就在你们总部楼下听着。”罗权的眼睛也微微泛红,鼻子跟被啥东西堵住似的,瓮声瓮气的嘟囔:“本来我是打算亲自跟你谈的,可是怕你疯,所以没敢往你跟前走。”
“呵呵,能让你罗大公子不敢,我也算值了。”我皮笑肉不笑的冷哼,说句良心话,罗权能够在此时此刻出现在我面前,本身就是一种奇迹,要知道他眼下正在准备往卫戍区的司令部里扎根,基本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的宝贵,他能出现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想着想着,我的怒火好像没有先前那么暴躁了。
“让老子去岛国出差,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的意思?”我咬着腮帮子上的软肉问道。
罗权干涩的抽了口气:“既是家里的意思也是我自己的想法,除了你以外,我信不过别人会全心全意的替我办事。”
“别鸡八拿漂亮话怼我,老子也肯定不会。”我没好气的撇了撇眉毛。
罗权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道:“这份情义我永远记在心里,不管你信不信,老子从来没拿当过傻逼,从我心里一直都把你当成最亲的兄弟,没有之一!”
我鼓着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的双眸看,吐了口浊气从他肩膀上使劲推了一把骂:“你快特么拉倒吧!老子登机了,这个梁子等我特么回国以后再跟你算!”
“登基啊?吾皇万岁,万万岁!”罗权一脸狗腿子似的笑容,假装冲我作揖,等我走出去两三步远后,他在身后猛然出声:“三子,咱们还是兄弟么?”
“不是。。”我不假思索的摇头,见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我笑骂了一句:“咱不是兄弟,我一直觉得我是你爸爸,不是亲爹鬼才会想替你去出这趟差事,记得答应老子的,如果王者有任何一个兄弟掉一根头发,老子回来以后必定把你鸡八头拽下来当玻璃球!”
“滚你大爷的!”罗权瞬间笑了,脸上洋溢着一抹感动,朝我摆摆手:“一路顺风兄弟!”
我没回头,跟苏菲手挽手的径直往前走,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说破无非就是一句对不起,能一世为伍,傻子才愿意分道扬镳。
“三子,你丫也忒没出息了,人家弯弯腰,你马上就啥脾气都没有了,你是不知道刚才你从通道里多特么丢人!”小佛爷回国脑袋朝着我抿嘴坏笑。
“丢人就丢人呗,反正我也没脸。”我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登入机舱,大家按顺序坐好,佛奴跟扈七就又凑到一起研究“深浅”和“长短”的问题了,我则和苏菲喃声细语的聊着抵挡东京以后我们的购物计划,捉拿哑巴这事儿不能急,总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合适,哑巴那个老瘪犊子手上功夫属实硬,就算知道他的下落,我们也得布置好妥善的计划。
我和苏菲正说话的时候,两个穿运动装的女孩上气不接下气的坐到我们身后,我下意识的扭了下头,结果竟然看到了杜馨然和陈圆圆,当即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通知她俩的,你们一群大老爷们不寂寞,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苏菲理直气壮的歪着脑袋。
我眨巴两下眼睛没敢往下接话,唉声叹气的低下来头。
我们坐的是头等舱,很快就坐满了人,我抓了抓头皮吐槽,有钱人是真特码多!
这些人中唯一引起我注意的就是坐在我临近位置上两个穿黑色连衣帽的家伙,那俩家伙打一上飞机就把帽子扣在脑袋上,耷拉着头窃窃私语,我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随着飞机缓缓上升,我百感交集的叹了口气:“又特么得一段时间见不到那群傻狍子了。”
“铛铛铛铛。。”坐在我们临座两个穿连帽衫的家伙突然抬起头,其中一个还二逼呵呵的拿嘴巴自配出场音乐,冲着我咧嘴大笑:“惊喜吧我三哥?嘿嘿嘿。。”
“我日,你个逼养的咋来了?”我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鱼阳和王谷灰渤鱿至耍遄庞阊舯嘈Γ骸白孀冢闾孛床话盐一龊λ啦话招菔前桑坷献硬皇侨媚愕匠缰菔腥ザ⒆诺拿矗磕阋缮叮俊�
1455 咱有熟人()
鱼阳吧唧着嘴巴恬不知耻的大笑,呲着一口大门牙道:“关键我师傅让我必须跟过来,不然非得把我腿打折,师命难违呐。”
“真的?”我审视的盯着他看。
鱼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比胖子的肾还特么真。”
佛奴嘬着嘴皮坏笑:“鱼总你不厚道啊,胖哥都成啥样了,你还拿人家寻开心,昨天我看的仔仔细细,他撒尿都得吞了两颗伟哥,不然肯定滋鞋面上,他那肾完全就是个摆设,有跟没有差别不大。”
“噗。。”我们一帮人顿时被逗的前俯后仰。
有了鱼阳这个逗比的加入,再配上“二杆子”佛奴,这趟旅途也算充满了欢声笑语,有时候负负不一定得正,就比如鱼阳和佛奴这俩彪子碰到一起,擦出来的花火绝对是一段传奇。
在俩人说相声似的逗乐中,我们不知不觉的就抵达了岛国的首都东京,望着徐徐下降的飞机,我长叹一口气:“卖命的生涯又特么开始了,老子发誓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卖命,下回哪怕是主席拿刀架我脖子,我也肯定不干!”
长期疲于杀人和被杀的环境当中,让我打心底对这种生活充满了反感和反感,或许刚出社会的小年轻会特别羡慕我们这种刀光剑影的生活,觉得这是混起来的象征,但真的是混起来了么?只有身陷囫囵的我们自己最清楚,这是泥足深陷,时时刻刻都要防备着仇人的象征。
如果现在条件允许,我真想带着苏菲找个深山老林过野人生活,一提起深山老乡我不自觉的又想起来了江琴,那个智商跟长相明显不成正比傻女孩。
趁着苏菲只顾着和杜馨然、陈圆圆说话,我悄悄的叹了口气:“唉。。”
现在也不知道咋混的,连特么叹气我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边上的苏菲会起疑心,说起来也奇怪,苏菲不反感陈圆圆、杜馨然,却格外的讨厌江琴,有时候我俩私下聊天,只要一提到江琴,甭管苏菲前一秒多开怀,后一秒马上都会拉长脸,尽管话题每次都是她提起的。
“一个狗渣哑巴而已,三爷你甭管了,我跟我鱼总、缇湍芮崴筛愣ǎ园捎阕埽俊狈鹋悍艿呐牧伺淖约旱男馗樱逵阊艉屯醐|眨巴眼睛,鱼阳马上拨浪鼓似的摇头:“你行你上,我可没那么大篮籽儿,出发前我师父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单独跟哑巴杠,不然我肯定死。”
俩人碎嘴婆子似的斗着嘴往出走,到了接客大厅我真是两眼一抹黑,都不知道应该先去哪落第一站,我朝着走在最前头沉默不语的小佛爷道:“哥,给肥波和拐子去个电话,问问他们找好落脚点没?”
小佛爷点点头,将手机开机,拨通一个号码,几分钟后冲我点点头:“肥波让咱们先去帝国大酒店碰面,说是打计程车也就二十分钟的事儿。”
“走着!”我回头冲一帮打打闹闹的兄弟们喝斥:“都特么有点人样哈,别给咱们炎黄子孙丢脸!从现在开始咱们代表的可不止是王者了,还是千千万万同胞的脸面。”
“我三哥这个国际逼装的给满分!”鱼阳撇撇嘴,一脸的欠削模样。
我冲佛奴歪歪嘴:“给我踹他一脚,待会我帮你找俩拍小电影里的女明星,晚上陪你吃吃饭、唱唱歌啥的。”
“三爷你把我佛奴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内种见色忘友的二五仔嘛?”佛奴一脸的正气凛然,不等我出声,他猛地抬腿就是一脚蹬在鱼阳的屁股上,完事拔腿就跑,边跑边喊:“三哥咱说准了啊,俩妹纸!”
鱼阳叫骂一嗓子也甩开膀子撵了出去。
“这俩鸡八虎犊子!”自打下飞机以后一直阴沉个脸的小佛爷也给气笑了。
苏菲、杜馨然、陈圆圆三美并肩而行,瞬间引起不少人的侧目关注,仨妞本来就都长得水灵,加上临下飞机前她们又故意都换上黑色的工装小短裙,宛如三多姊妹花一般的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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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不时的观察几眼扈七,自打下飞机以后,我发现他就有些魂不守舍,两只眼睛时不时滴溜溜转几圈,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人,我轻轻靠了靠小佛爷的肩膀,歪嘴示意。
小佛爷扭头看了扈七一眼,压低声音道:“他要是老老实实,咱们也肝胆相照,他要是敢玩什么幺蛾子,交给我处理吧!”
说着话,我们就走出了机场,刚一出大厅,我瞬间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干净!真特么的干净!这是我第一眼的印象,左手边是徒步通道,右边是机动车通道。
不得不说小鬼子虽然人品龌蹉,但是环境绝逼超过北京、上海那种一线大城市,地面干干净净的,一片碎纸屑都没有,对过种了一排绿油油的银杏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银杏花的香味。
机动车道的汽车有条不紊的行进,人和人面对而过基本上都会微笑、弯腰打招呼,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那点礼仪之道现在的年轻人丢的差不多了,可是却被人家岛国人给完全捡起来了。
“三哥,那帮人是来接咱们的不?”鱼阳和佛奴也停止了打闹,伸手指向机场对面的方向。
“嗯?”我顺着鱼阳的手指头望过去,见到徒步通道的出口处,整整齐齐站了将近二三十号黑色西装、大墨镜的青年,这帮打扮的跟“国家保镖”的青年身后还立着一杆火红色的长条幅,条幅上书几个黄色大字“欢迎赵成虎先生来日!”
“来日。。。岛国人就是开放哈,这么隐晦的事情竟然举条幅,三哥这是哪个亲戚啊?”鱼阳和佛奴俩人眯着桃花眼,一副色中恶鬼的猴急样子,我同样一脸的懵逼,这岛国我好像也不认识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