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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茄丢在地上,朝着门口大喊一声:“服务员!给我拿包烟过来。”
也不知道肥波到底干嘛去了,足足等了他能有十几分钟,都没见到人影,这期间不停的有衣着暴露的女人从门前走过,环肥燕瘦,啥尺码的都有,过就过呗,这帮娘们还非得扭头朝我露出妩媚的娇笑,弄得我现在神经线处于极其亢奋的状态。
这个时候,突然几个穿制服的警察闯进屋里,面色严肃的打量了我两眼,然后又掉头走了出去,可把我吓坏了,我心说这尼玛还什么坏事都没干呢,要是就被拎进警局,我不得冤死。
刚好有个服务生从门前路过,我赶忙喊了他一声询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警察?你们这儿的安全措施做的也太特么差劲了吧?”
这里的服务生大部分都是华人,沟通起来基本上没什么障碍,见我吹胡子瞪眼的发脾气,服务生连忙弯腰道歉:“对不起贵宾,打搅到您了,您放心的享乐,纸醉金迷不会有任何这方面的问题。”
“那警察是来干啥的?”我多嘴问了一句。
服务生欠了欠身子解释:“刚才楼下浴房发生了恶性打斗事件,两人被刺伤,有一人在送进医院的途中不幸身亡,警察只是例行公事的过来问下笔录,贵客请放心,我们老板会搞定的,绝对不会影响到您的兴致。”
我“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然后低声喃呢:“浴房发生打斗?”没由来的,我心神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后来又一寻思肥波不可能那么没分寸,应该是我想多了。
二十多分钟后,肥波屁颠屁颠的走进来,左右如影随形的黏着那俩“波女郎”,冲我贱嗖嗖的坏笑:“兄弟走吧,哥都给你安排上了,保管你满意,一手的新货,啧啧啧。。。”
“波哥,我真不是那意思。。”我犯愁的朝着肥波拱拳,身处这种烟花地,本身对我这种没啥意志力的人来说就是一个莫大考验,再加上肥波还总这么一再诱惑我,我真怕自己会犯错。
肥波见我又推辞,脸色立马黑了下来:“三子,你要再这样,咱们兄弟以后没法交了,难道你跟老六一样,不喜欢女人?你放心,真是那样的话,哥哥也不会歧视你的!”
我刚准备点头,后来又一寻思这地方好像“鸡鸭双全”,待会他真跟我整几个穿小豹纹裤衩、戴猫耳朵发卡的壮实小伙,我怕自己隔夜饭都得吐出来,我心说实在不行待会见机行事吧,肥波总不能从旁边观摩我怎么潇洒,于是深呼吸了两口道:“走走走,整的好像我多玩不起似的。”
“诶,这就对了嘛!”肥波这才满意的挑了挑眉头,走在前面带路,话痨似的嘟囔:“你们中国人不是讲究男人四大铁嘛,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
“同窗咱们是没啥机会了,但是其他三样咱都可以共同经历,三子咱们算不算铁?”肥波叼着雪茄烟,眯缝着小眼回头问我。
“必须得,纯纯的铁子!一点毛病没有。”我重重点了两下脑袋,心底暖暖的,肥波是个真正的爷们,只因为我之前让他先跑一步,就拿我当成了过命的兄弟,这种哥们心思简单,但绝对值得深交。
1278 大蜘蛛()
在当今这个畸形的社会里,友情这种玩意儿完全就是动物园里的大孔雀,平常人们爱不释手,谁都想多瞅两眼,可是一遇上“禽流感”立马就变得臭钱不值,狗都懒得多搭理,相比较起来其实金三角的人更有人情味,能碰上肥波这种表里如一的实诚人,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
当然肥波只是实诚并不是真傻,从金三角这种是非圈子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能保证自己活着,而且还活的很滋润,光凭蛮力肯定是行不通,他对人情世故,朋友之间的交往肯定有着自己独特的眼光,跟他称兄道弟很容易,但是想走进他们这种人心里,很难!哪怕我俩现在看起来这么亲密,实际上他也不一定对我真正的袒心露肺。
肥波带着我走出楼道,三拐五拐的就出现在一个超大的露天花园里,花园里绽放着五颜六色的鲜花,小桥流水、阁楼亭阙,装扮的美轮美奂,完全就是仿造旧时的苏州园子建的,让人从里面呆着就感觉分外的舒服,花园的正当中有几个冒着蒸汽的半圆形温泉水池,两边盖了五六间特别仿古的四合小院子,格外的富有诗情画意。
肥波拍了拍我肩膀,指向其中一间屋子道:“那间是你的房,其他几个是佛爷、拐子和老六的,千万别弄浑了。”
然后他又意味深长的坏笑:“多泡泡温泉,可以延长时间哦,待会儿有人会招待你的,我就先不陪你了,咱们晚点见面,这座院子已经被咱们包下了,放心大胆的玩。。。”
“波哥,小心肾!”目送肥波搂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姑娘朝距离最近的一间塔形小院走去,我坏笑着朝他吹了声口哨。
原以为肥波肯定又弄了一大堆姑娘等我选,现在看来他貌似死心了,我也乐得轻松,光着脚丫踩在鹅卵石铺成的路面,朝其中一个正“咕嘟咕嘟”往外翻着小泡泡的温泉池走去。
池子里的水温正好,不烫不凉,我慢悠悠的解开浴巾坐进池里,刚才从浴房光顾着跟肥波扯淡了,我都没顾上正儿八经的泡澡,此时闲下来了,顿时间觉得无比的畅快,舒服的只想哼哼。
不得不说缅甸的气候真挺舒服的,虽然热,但是时不时会有凉风袭过,吹的人心旷神怡,我闭眼眼睛仰头靠在池壁上,惬意的哼着小曲儿,猛不丁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得贴鸡!”
“卧槽!”我当时真吓了一哆嗦,忙不迭的捂住“打桩机”回头望去,见到一个女孩怯生生的站在浴池的旁边,女孩估摸也就十八九岁,身上套件薄如蝉翼的水粉色纱衣,玲珑挺翘的酮体若影若现,她眨着眼睛看向我。
“你是干嘛的?听得懂中国话不?”我窘迫的捂着下身,皱着眉头,呲牙咧嘴的喝斥她:“出去!”
肥波刚才明明说这地方被我们包下来了,为啥还会有陌生人出现。
不知道是被我的狰狞模样吓到了,还是怎么了,女孩儿的脸色变得白刷刷的,用很不熟练的国语道:“先生你好,我是来伺候您沐浴的,请您不要驱赶我好吗?否则我会被老板责罚的。”
“咋地了?强买强卖是吧?”我梗着脖子熊她:“跟你老板说,我不需要任何服务,也不要打搅我泡澡,给我拿几瓶哈啤外加一包香烟,别糊弄我,我刚才可看到哈啤的广告牌子了。”
被我劈头盖脸的喝斥,女孩都快哭了,嘴唇微微抽动:“先生,你朋友已经提前交过费用了,直到您离开纸醉金迷为止我都是您的人,您要是驱赶我的话,我回去一定会挨打的,说不定她们还会卖掉我,拜托您了。”
瞅她满脸是泪的可怜模样,我寻思她说的可能是真的,这地方怕没有想象中那么干净,在来缅甸的船上,拐子就跟我说过,缅甸老挝这种国家的女人很弱势,经常会被当作货物一般卖来卖去,就好比这几年特别流行的“越南新娘”。
“我日,这咋还上赶着要把自己送出去。”我拍了拍脑袋道:“行了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会按摩不?帮我揉揉肩,踩个背,回去就跟你老板说,咱俩磕过了,这总行了吧?”
我不是圣人,更不是什么侠客,能保证的就只是自己不祸祸这些含苞待放的小姑娘,至于她们以后会不会遭遇别人的“毒手”,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情了,风月场自古肮脏,跌进这条道上,不管是她们自愿还是被迫都肯定免不了被那啥,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让女孩帮我找来一条游泳裤衩后,我继续倚靠在池子里享受,喝一口老家的啤酒,抽一支故乡的香烟,泡泡澡、吹吹风,旁边还有个模样俊俏的小妞帮着按摩,那感觉别提多美了,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两个警察把我喊醒的,他们拿着一张照片问我认不认识上面的人,我瞅了一眼照片,背景应该是在浴房里,一个赤裸身子的男人正往出门口走,肩膀的地方好像纹了一只巴掌大小的蜘蛛,镜头只拍到了那男人的半个侧脸,但是特别的模糊,压根看不出来到底长啥样。
“你们让我玩猜猜乐呢?”我撇撇嘴朝两个缅甸警察吐槽。
按摩女孩从旁边帮着翻译,我大概听明白警察的意思,他们说,相片上的男人是之前在浴房恶性打架事件的元凶,因为当时就我和肥波在浴房,所以他们才过来求证。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朝警察摇摇头道:“不认识!”当时在浴房,除了我和肥波,就是后面来的一群小青年,谁知道那群小家伙是什么背景,万一不小心说错话,肯定会比较麻烦。
两个警察又跟我絮絮叨叨的扯了半天犊子,最后才拿着照片离开了。
被他们这么一打搅,我也没了睡意,干脆喝起了啤酒,半瓶酒下肚,肥波就被两个性感妹子搀着走到了我身旁,肥波满脸得意的从两个女孩身上揩油,俩女孩也很配合的娇嗔连连。
我瞟了一眼他的两腿,正在不住的打着摆子,明显刚刚释放完自己的“积蓄”。
“警察来干嘛的?”肥波低声问我。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拿了一张好像被打过马赛克的照片问我见没见过什么人。”
“神经病!”肥波迷瞪着小眼朝我坏笑:“兄弟,感觉怎么样?”同时瞟了一眼帮我按摩的那个年轻女孩,故意从她两腿间扫视了两眼。
“感觉嗷嗷好。”我从池子里爬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道:“老六呢?还跟他男朋友在嗨皮?”
“那个傻狗没来,肯定是带着俩牛郎到外面玩去了,不用管他,回来让佛爷收拾他。”肥波随手抓起一瓶啤酒坐到我旁边道:“老弟,菜是不是还是不合你口味?我看那姑娘仍旧挺完整的啊?”
“我去,这都能看出来?牛逼啊波哥。”我跟他碰了一下酒瓶坏笑道:“波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这个人有个怪毛病,不光喜欢身材好、长得靓的姑娘,还喜欢听国语喊,外文的听不明白,而且普通话不标准,我也没感觉,真的。。”
刚刚泡澡的时候,我想好了,如果肥波再逼我那啥,我就拿这个理由搪塞,我就不信他有本事从缅甸帮我找到一个会说标准普通话的热辣妹子。
“身材好、长得漂亮,还得会说标准普通话?”肥波翻了翻白眼,冲我道:“你特么真拿自己当皇上了,待会再让人去问问吧,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如果还让你靠手,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波哥,不用费劲了!我对那方面没啥瘾的。”我昧着良心朝肥波笑道,实际上我现在都快跟被点燃的煤气罐有一拼了。
“交给我安排吧。”肥波固执的摆摆手,用缅甸语朝着两个性感的伴侣嘀咕了几句,两个女孩会意的点点头,带着替我按摩了一下午的那个女孩,晃着水蛇腰离开了小院。
“诶对了三子,你后背的纹身从哪弄的?有机会带我也去纹了呗,你的纹身比老六和佛爷的都霸气多了!”肥波羡慕的看向我后背问道。
“我一个哥哥帮整的,回头让他帮你设计设计。”我无所谓的点点头,好奇的问他:“佛爷和老六身上也有刺青啊?”
“对啊,佛爷的后腰纹了几句地藏经,老六的肩头纹了一只大蜘蛛,别提多丑了!”肥波点头回答。
“啥?老六的肩膀纹了一只蜘蛛?”我的嗓子骤然提高。。。
1279 歌厅()
肥波一头雾水的点着脑袋:“对啊,你没见过?大概能有巴掌这么大吧,黑色的,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我记得他说自己纹那玩意儿好像叫鬼蛛还是什么玩意儿,属于泰国的一种邪神。”
我一拍大腿“腾”一下站起来焦急的说:“完犊子了,你说缅甸警方要找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老六?”回忆着我刚刚看到的相片,越琢磨我越觉得像老六。
“不可能吧,老六这个人心高气傲,一般不屑跟社会上的小混混动手。”肥波倒是没表现的太着急,捏了捏鼻子头道:“而且佛爷强调过很多次,只要出了金三角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坚决不允许跟本地势力发生任何矛盾,老六不是傻子,不会触佛爷霉头的。”
“你说那不是一般情况嘛,万一是二般咋办?你忘了老六去浴房之前跟你吵了一架,当时肯定还在气头上,再加上他的爱好又特殊,保不齐被那几个小孩儿冷嘲热讽。”我搓了搓脸道:“波哥,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佛爷让你负责,万一出了什么状况,到时候责任肯定还是在你。”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见到几个男人有说有笑的从园子外面走了进来,正是老六和他的两个男朋友,肥波笑着说:“我就说了吧,不可能是老六,你看他这不是回来了嘛,老六!”
肥波乐呵呵的冲老六招招手,老六看起来心情挺不错的,一左一右挎着那两个眉清目秀的“男朋友”走到我们面前,从肩膀上扛着的小包里拿出几包写着外文的香烟丢给我们。
“毕竟是兄弟,出去玩都想着咱们呢,老六你别乱跑了哈,佛爷随时有可能回来。”肥波靠了靠我肩膀努嘴,示意我跟老六打声招呼,我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朝着老六微笑道:“六哥。”
老六斜楞眼睛看了看我和肥波,什么话也没说,搂着两个男伴朝一间屋子走去。
“左手第三间屋是你的,别进错了!”肥波拆开一包老六刚给的香烟,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冒了口烟泡道:“老六这个人虽然有些阴郁,但是对兄弟没得说,况且咱们现在就剩下这点人了,别再整的不合,佛爷嘴上不说啥,心里肯定不痛快。”
“波哥,你没发现老六换男朋友了么?之前咱们在楼梯上碰到他的时候不是这两个人,而且他的面色好像也不对劲,总觉得怪怪的。”我没有点着烟,迷惑的盯着老六的背景说道。
肥波拍了拍肉囔囔的大腿道:“那有什么可稀奇的,他看男人就和咱们看女人一样,不新鲜了,肯定就换掉了呗,你别自己吓唬自己,老六跟佛爷的年头比我还长,佛爷什么脾气他再清楚不过,行了,哥再抓紧时间帮你物色几个美女去,咱们这种人三更穷五更富,舒服一秒是一秒。”
肥波拍了拍我肩膀,不由分说的朝着园子外面走去。
我一眼不眨的瞅着老六的那间小院,心里头说不出来的怪异,总觉得老六出去一趟,整个人的感觉都完全不同了,但是具体哪里发生了变化,我又形容不上来。
十多分钟后,肥波带着几个厨师打扮的家伙推着两辆小型的餐车,朝我拍拍手:“三子,开饭了!尝尝缅甸的特色菜,我去喊老六。。”
在花园的凉亭里,我和肥波、老六围坐一起,石桌上摆满了造型精美的菜肴,肥波像个老大哥似的分别替我和老六倒上一杯酒,率先举起来道:“咱们哥仨之前闹过一点小矛盾,这里我年龄最大,先表个态,在船上的事情是我不对,老六,我给你道歉了。”
老六怔了怔,迟疑几秒钟举起酒杯跟肥波碰到一起,我也举起杯子朝老六浅笑:“六哥,我这个人平常嘴欠,总是没大没小,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老六脸颊的肌肉抽动两下,二话没说,仰脖就将酒灌进了嘴里。
见大家冰释前嫌,老肥摆摆手招呼我们:“开饭,吃完饭,咱们到歌厅去玩玩!带三子见见世面去。”
感觉缅甸菜跟中国菜没多大差别,除了更加酸辣一点,几乎就跟从城乡结合部里随便找家小馆子炒出来的东西一样,就是这么一顿类似盒饭似的快餐,居然收我们二十多万缅元,折合人民币一千多块。
吃饱喝足以后,我们仨换上一次性睡衣,大摇大摆的来到“纸醉金迷”的五楼上,换衣服的时候,我特地注意了下老六的后背,靠近他左肩的地方确实纹了一只鬼气森森的大蜘蛛,就跟下午警察让我看的那照片一模一样,心底暗暗嘀咕,那人八成真是老六。
本以为肥波说的“歌厅”可能类似内陆地区的迪吧或者慢摇店之类的夜场,等上了五楼以后我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这尼玛竟然真的是间歌厅,类似我刚出社会时候,大老板弄得那种歌舞厅。
一间很大的礼堂,几乎没什么装修,头顶上有几盏旋转的彩灯,晃得人眼花缭乱,两个一人多高的音响放在台子上,正中间拿黑白色的地板砖铺成一个小型的舞池,周边围了一圈铁栏杆,栏杆的周围是一些枣红色的皮质小沙发,简直跟我第一份工作的环境一模一样。
因为来的比较早,舞厅里还没几个人,我们大大咧咧的坐在最靠近舞池的那排沙发上,服务生赶忙往上端果盘,放啤酒,我有些兴趣索然的吧唧嘴:“波哥,这就是你说的大世面?”
“那是,待会人多了,你就发现哥哥绝对没有骗你,看到这个舞池没有,几乎每天晚上都有演出,什么侏儒小矮人、泰国人妖、还有杂技啥的,保管看你的张大嘴巴。”肥波忙不迭点点头。
“合着咱们是跑缅甸开联欢会来了。”我欲哭无泪的拍了拍脑门,敢情这地方的精神文明刚刚和国内八零末九零初的时候接上轨,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我佯作很期待的点了点脑袋,老六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我靠了靠他的腿问:“六哥怎么了?”
“没什么。。”老六的国语说的本来就不好,含含糊糊的摆手。
等了半个多小时后,舞厅里的人终于渐渐多了起来,环境也变得嘈杂起来,一个长得挺香甜的女主持人开始报幕,几个衣着暴露,穿着“改良版”缅甸名族服装的女孩子走上台开始翩翩起舞,雪白的大长腿在灯光的照耀下看的让人血脉喷张,我们周围的那些雄性牲口们瞬间沸腾了,尖叫声、口哨声喊成一片,都快赶上追星族见到自己的偶像一般亢奋。
我们仨边聊边喝酒,对于这些所谓的高端表现,我是真心不感兴趣,要不是他俩看的津津有味,我真想回去睡觉,整晚上的表演唯一让我提前精神的就是几个传说中的人妖身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