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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机,直至枪卡壳,林昆才右臂抡圆,一拳头狠狠的砸在丑皇的下巴颏上。
我抱住狗日的两条小腿,张嘴就咬了上去。
丑皇吃痛的大声嚎叫起来,林昆两手搂住他的右臂往自己肩膀上一背,“喝!”的低吼一声,一个潇洒的背摔就将他给扳倒在地上,这一下也不知道林昆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险些将我也一并给带了起来。
丑皇倒地的一瞬间,林昆手疾如电从他怀里掏出左轮枪抛给我低吼:“帮我压场,其他事情交给我解决!”
我接过枪指向对面那群傻了眼的小混混冷笑:“全部双手抱头蹲下!谁他妈敢乱动,我就嘣了谁!”通过刚才丑皇的话,我猜测这帮家伙估计就是刑城本地的混子,收了稻川商会的好处,帮忙做掉我,对于这种狗逼,在咱们中国的近代史上有一个近乎完美的绰号,统称他们为“汉奸”,这种人其实比稻川商会的畜生还有可恨。
一帮小混混面面相觑,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跑!”
三四十号小混子齐刷刷的掉头就逃,我想都没想就开了一枪,一个混子应声倒地,其他人立马脚上跟装了刹车片似的愣在当场,我抽了抽鼻子说:“枪里子弹不多,一共就还剩下两颗,谁敢动谁倒霉!”
我一人一枪立时间把这帮混子们全都给唬住了,一个不落的老老实实抱头蹲在地上,我这才把目光又投向另外一边打的正激烈的林昆和丑皇,丑皇这头畜生虽然做人办事很变态,但是手上的功夫确实不弱,和林昆你来我往的酣战正凶。
望了一眼旁边生死不明的欧阳振东,我跑过去探了探他鼻子底下,确定还有气,赶忙将他搀扶到车跟前,背靠着轮胎,奥迪车里面的小男孩嗓子都快哭哑了,我从欧阳振东的身上摸索了半天找到车钥匙,将孩子抱了出来。
欧阳振华的儿子叫欧阳狼,此时红着两只小眼睛,仇视的盯着正和林昆打斗的丑皇,我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安慰说:“阿狼,放心吧!你爸爸不会有事的。”
其实我这会儿很想打120,但是枪伤又不同于别的,医院处理起来很麻烦,而且还需要警察在场才能做手术,我不清楚欧阳振华在内地有没有什么案底,万一弄巧成拙的话,到时候可就是害了他。
“超人叔叔,阿伯现在一定很疼。”欧阳狼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放心吧,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有些不敢和他透彻的眼睛对视,我也不敢确定欧阳振东会怎么样,再这样煎熬下去,我想他可能真的会出事吧。
欧阳狼蹲在他爸爸的跟前,稚嫩的小手轻轻捂住他爸爸潺潺冒血的伤口,带着哭腔哀求:“阿伯,你千万不要死,阿狼害怕!”
我抽了抽酸涩的鼻子,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侧头望向另外一边打斗正凶的林昆和丑皇,轻轻喊了一声:“昆子,救人要紧!”
林昆一个侧踢踹开丑皇,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点头:“好!”
接着林昆如同猛虎扑食一般朝着丑皇就撞了上去,丑皇抡起胳膊砸向林昆,林昆躲都没躲,仍由对方的拳头捣在自己脸上,哪知道这一拳落下去,丑皇就中了林昆的套路,不等他往回收胳膊,林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照着丑皇的小肚子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出去老远。
丑皇踉跄的倒在地上,林昆再次如同大鹏展翅似的扑上去,丑皇就地想要滚了两下想要躲开,林昆好像提前算好了这孙子滚动的路线,提前一步迈过去,一脚狠狠的跺在丑皇的左手上,“咔嚓”一声脆响,丑皇发出哭爹喊娘一般的惨叫,接着林昆又一脚踏在丑皇的右腿膝盖上,又是一阵骨头碎裂的脆响,丑皇如同蛆虫一般在地上蠕动着挣扎。
“杀了他!”我咬着嘴皮低吼。
林昆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三子,今天不能杀他。”
“那我自己动手!”我握着左轮走了过去。
林昆一把握住我的胳膊摇摇头,很小声的说:“第九处不能参与地方势力争斗,我已经违反了规定,如果让上面查出来的话,我会受处分,你也难辞其咎,最重要的是会很危险,咱们有第九处,难保岛国有什么别的组织,我动手代表的是国家,有些事情你应该懂吧?”
我犹豫了几秒钟后点点头,恨恨的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丑皇,这个时候倚靠在车边的欧阳振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林昆拍了拍我后背说:“先救人吧,我知道刑城有个手法不错的赤脚医生!”
我和林昆一起将欧阳振东搀进车里,林昆开车,我从后面拿自己的外套捂住他胸前的伤口,开起那辆前轮胎完全瘪了的“奥迪”横冲直撞的驶向刑城。
路上我问林昆,为什么不早点动手,早点动手的话,欧阳振东兴许不用受伤。
林昆面无表情的打着方向盘说:“说真话,别人的生死与我无关,我只在意自己兄弟的安危,说假话,我们有自己的规矩要遵守,我到刑城是执行任务的,这下暴露了身份,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去交差。”
“是缉拿王一吗?”我忍不住问道。
林昆怔了怔摇头说:“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贪官,三子你别和王一走动的太近,他身上的故事太多了,和他走的近,我怕会害了你。”
“可他是花椒的亲爹啊!”我试图劝阻林昆。
林昆点点头说:“就是因为这个,上一次围攻他的时候,我一直都在走神儿,我不方便说太多,总之你信我,王一很不简单!”
林昆开车载着我们开到刑城市中心的地方,在一间底下停车场里,他一脚踹开门岗室的门,冷声道:“救人,老价钱!”
门岗室里有个穿一身灰色制服的小保安,正趴在桌上打瞌睡,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我一下子乐了,那小子也瞬间笑了,我俩异口同声的指向对方:“是你!”
916 神奇的小保安()
身穿灰色保安服的小青年跟我互相对视在一起,异口同声的开腔:“是你!”
这家伙不是别人,竟然是那次帮着我一块救孩子的那个“富二代”,上回看他开着一辆白色的奥迪小跑,我还寻思小伙儿应该是邢城本地的纨绔呢,不成想竟然是个看车库的保安。
听林昆刚才的口气,他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手法不错的赤脚医生吧,可是这家伙真的会看病?我表示各种怀疑,看到我俩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林昆不解问我:“你们认识?”
“算认识吧,有过一面之缘。”我微微点了点脑袋。
他瞬间有些不乐意了,撇着嘴说:“哥们你怎么不实诚呢,啥叫算认识?咱们可是曾经在一起战斗过的战友,你忘了上回咱俩配合的亲密无间!”
我瞬间被他那副哀怨的小媳妇模样给逗乐了,暼了眼这间至多八九平米的值班室,土黄色的墙面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历史,一张旧课桌改成的办公桌上随意丢着几本坦胸漏乳的限制级漫画书,桌角堆着一个塞满烟头的方便面小桶。
最值钱的应该就是靠近墙角的那台遍布尘埃的电风扇,怎么看也没有半点医生的味道,我心说林昆该不是被这小子给耍了吧,可转念又一想以林昆的智商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既然大家都认识,那我就不浪费时间介绍了,苍蝇帮忙搭把手,外面奥迪车里有个中枪的朋友,你看看还有没有救!”林昆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一听到正经事,青年的脸色也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只不过丫天生一副小混混的模样,即便收起嘴角的笑容,仍旧让人看着特别不着调。
之后我们仨人一块离开值班室,“哥们你别看我这样,我真是个医生,咱们认识一下吧,我叫苍蝇,是昆哥的前同事,也和他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青年拨拉了两下自己乱糟糟的黄毛,朝着我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单说长相他其实挺帅的,有点像小版的谢霆锋,就是身形消瘦很多,属于去掉骨头,没两斤肉的那种。
“前同事”这仨字一下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林昆是第九处的,他竟然说自己和林昆是前同事,也就是说这家伙过去也是第九处的人?可是看他这幅尿性怎么也不像啊,难不成这家伙还是个隐藏的高手?我点点头微笑说:“我叫赵成虎,是林昆的拜把子兄弟。”
林昆嘘了口气,搂住我肩膀说:“三子,苍蝇的身份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他是被第九处淘汰的,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而且他的特长也不是战斗,身份万一揭穿后,肯定会有麻烦。”
“第九处淘汰下来的?”我疑惑的问道。
林昆“嗯”了一声说,你可以把第九处理解成是一间学校,隔段时间就会有期中考试,考上的继续念书,考不上就清理回家,苍蝇就属于这样的,他本来要是被当成第九处的私人医生培养的,可是后来组织为了安全起见,不需要这些非战斗成员了,就把他给淘汰回来。
我赶忙点点头,心里同时又有了新的念头,这家伙当初能被第九处选上,就说明肯定是天赋异禀,即使被淘汰了,也指定比平常人强上很多,如果能够拉拢到我们王者的话,大家以后受伤或者别的什么的,就不需要再冒险去医院,想通这点,我乐呵呵的说:“放心吧,我嘴巴紧!对了苍蝇哥,你现在就从这地方当保安啊?会不会有点屈才了?有没有考虑过换个地方,换份工作?”
苍蝇笑呵呵的说,我主职是保安,兼职黑市医生,这地方挺好的,偌大个车库我一个人说了算,赶上运气好,停几辆好车,我还可以免费开着去泡妞,换工作可不一定比现在惬意,谢谢赵先生的美意了。
他这么一说,我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那天看到他开辆奥迪车了,敢情是偷别人的车开的,怪不得说自己没手续。
“你那辆车最后怎么样了?”我好笑的问道他。
苍蝇破口大骂:“别提了,那辆车不是我的,我差点没被车主打死,赔了人家几万块钱的修车费。”
我们把欧阳振东从车里抬出来,苍蝇可忙坏了,又是掐人中,翻看欧阳振东的眼睑,又是号脉的观察了好半天,才领着我们朝车库顶头的一辆布满灰尘的小型客车走了过去。
一路上欧阳狼紧紧的揪着我的衣角,一步不敢撒开,我摸了摸他的头安慰说:“阿狼别怕,这位叔叔可以救你爸爸的。”
“超人叔叔,刚才你们进屋的时候,大熊叔叔给我阿伯打电话,说是接到了超人叔叔的老婆,让你不要担心。”欧阳狼笨拙的从口袋掏出他爸爸的手机递给我。
一听说找到苏菲了,我赶忙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叫大熊让苏菲接电话,大熊告诉我,苏菲疲劳过度昏迷了,他们现在在邢城的医院。
“你确定我老婆没事吧?”我不放心的问道。
大熊跟我保证一定没事,接着很焦心的问我:“吕和我大仔到哪里去了,我家公子刚刚说我大仔流血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经过大概跟他讲了一下,一听说自己老大中枪,隔着手机我都能听到那边沸腾了,好多汉子的咆哮声响起,大熊愤怒的问我现在在哪。
我把地下车库的位置告诉了他,叮嘱他不要带太多人过来,做手术需要绝对的安静,另外一定帮我保护好苏菲。
打完电话后,我慌忙蹿上了那辆泛旧的小客车里。
走进小客车里面,我瞬间惊呆了,客车的内部是经过特殊改装的,里面的座位都卸了,立起来几张小床,四周还有一些四四方方的小柜子,每个小柜子上面都贴了一张标签,应该是中药的名字,看上去很是专业。
靠近车尾的地方是一方手术台,顶上还有几盏做手术用的那种无影灯,旁边有个小摆台,密封袋里放着一些做手术用的工具,整个车厢里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味道。
按照苍蝇的吩咐,我们把欧阳振东扶上手术台,苍蝇从手术台底下拿出两件崭新的白大褂,一次性手套和口罩,冲着我说:“你带着孩子先下车去,不要让小孩看到那也血腥的场面,同时帮我们放哨,不要让任何人打搅到我们,这里交给我和昆哥就好。”
“我朋友没问题吧?”我担心的看了眼欧阳振东,问向苍蝇。
苍蝇边往身上套白大褂,边说:“做任何手术都有风险,谁也不敢承诺百分之百的成功,我会尽力,也希望他的身体扛得住。”
见他们打算开始手术了,我抱着欧阳狼走下车,下去以后我点燃一根烟,使劲嘬了两口,心底暗暗朝着满天神佛祈祷,千万要保佑欧阳振东化险为夷,不然的话,我根本解释不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福清帮的那些壮汉肯定得迁怒到我身上,最关键的是苏菲现在在他们手里。
半个多小时以后,大熊和小熊带着两三个汉子来到车库,我们一起守在下面等候结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不知不觉中过去两个多钟头,小客车里始终没有人出来,说明手术仍旧在继续,我蹲在地上,抽了差不多半包烟。
脸上戴着黑墨镜的大熊突然问我:“赵先生,你亲眼看到我大仔是被稻川商会的人伤害的吗?”
“欧阳大哥是被丑皇打伤的,这点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点了点脑袋,刚刚才说完话,苍蝇急急忙忙的从小客车里跑下来。。。
917 暗中保护的人()
看到苍蝇匆匆忙忙的从小客车里跑出来,我和大熊停止交谈,紧张的望向了他。
“苍蝇哥,怎么了?”我揪着眉头问他。
苍蝇解下脸上的口罩,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接着大口大口的喘息两下,先是打量了几眼旁边的大熊小熊,接着又看向了我,我们所有人全都紧张的冲他靠拢过来,小熊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医生先生,我大仔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很危险?”
“靠呗,你素不素不会说人话?闭嘴!”大熊一巴掌拍在小熊的后脑勺上咒骂,板着脸问苍蝇:“医生先森,缺血缺肾,喔们都有,缺多少钱,我们都可以付,拜托吕,一定要救活我大仔。”
我斜眼瞟了瞟大熊,他比他弟弟更不会说话,这两家伙的名字和脑子真是绝配,神经大条的典型代表,我摆摆手打断两人,问向苍蝇:“别装深沉,到底怎么了?”
苍蝇抓了抓自己后脑勺,弱弱的说:“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就是做手术刚才有点累了,想出来抽根烟,透口气的,那啥,两位壮士,你们老板没什么大碍,子弹离着心口远着呢,你们要是没事的话,能不能到长椿街去帮我买份蛋炒饭,记得加俩蛋,谢啦!”
“没问题,没问题!”大熊和小熊带着几个壮汉开车就驶出了车库。
“老天爷,他们真的是黑涩会吗?我怎么感觉。。咳咳,买一份蛋炒饭,这么多人出马,老板不被吓哭才怪。”苍蝇挪揄看向我,我从口袋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他笑了笑说:“关心则乱而已,你确定欧阳大哥没事了吧?”
“叔叔,我阿伯真的没事了吗?”欧阳狼小心翼翼的问道。
苍蝇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放心吧,叔叔可是出了名的妙手回春,你可以进去看看你爸爸了,但是不要大声吵闹,会影响到他的。”
欧阳狼赶忙点点头,蹒跚的跑进小客车里。
“阿伯是爸爸的意思吧?我特么简直是个语言天才!就和刚才那小朋友一样的可爱。”苍蝇呲着牙,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一脸臭屁的表情。
“谢了,苍蝇哥!今天的恩情我记到心里了!”我朝苍蝇抱拳鞠躬。
苍蝇叼着烟卷点点头说:“小问题,病人的身体素质不错,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经常训练的,而且子弹偏离心口好几厘米,就是失血过多,估计还要昏迷几天,哥们,你到底是干嘛的?那天看到你追人贩子,我就觉得你不简单,刚开始时候还以为你是个特警呢。”
“我啊?我身份挺猫腻的,算是警察,又算是个混子,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算啥,嘿嘿。。”我也点燃一根烟,跟他肩并肩的靠在一起,这小子看上去不着调,不过给人感觉很舒服。
我嘬了口烟嘴问他:“对了,你真实姓名叫啥?我觉得老苍蝇苍蝇的喊你,显得挺不尊重的。”
“咳咳。。你还是叫我苍蝇吧,喊真名的话,我觉得才更像在骂街。”苍蝇一口烟呛着了,摆摆手冲我不自然的笑道。
我撇撇嘴说:“说呗,我就不信还有什么名字比苍蝇更侮辱人的,连名字都不知道,显得咱们多生分呐。”
“史尚非,我本名史尚非!”苍蝇涨红着脸小声念叨。
史尚非?屎上飞。。我瞬间喷了出来,强憋着笑意,捂着嘴点头说:“我也觉得苍蝇这名字挺好的,高端大气,而且轻松写意!”
“想笑就笑呗,反正我习惯了!”苍蝇斜楞眼睛瞄着我。
“对了,昆子呢?”我好不容易把笑意压下去,伸直脖子往客车门口看了两眼问道。
苍蝇舔了舔嘴皮说:“走了,他从另外一扇门离开的,他说得抓紧时间完成任务,不然身份被人揭穿的话,更容易出乱子,而且现在不适合跟你呆的时间太久,会给你引起麻烦的,你放心好了,昆子在我们这几期学员里一直都是顶尖的存在,不管是功夫还是智商,出去做任务,从来没有失手过,我要是有他一半的实力,也不至于被淘汰。”
“又走了啊?我都没来得及跟他一块喝顿酒,说实话,我都好几年没和他坐在一起好好的唠唠嗑,打打屁了!”我有些失落的叹口气。
苍蝇笑了笑说:“第九处很悲哀的,地狱式的训练,杀戮一样的生活,人能保持还有基本的情感已经很不错了,昆哥是个异类,做事特别的走脑子,而且对每个人都很照顾,不光在第九处受待见,在我们这些淘汰的失败者中也很有威望,不夸张的说,他全国各地应该都有朋友。”
“第九处那么庞大吗?”我好奇的问道。
苍蝇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并不庞大,虽然每年都会从监狱里招很多人进去集中培养,同样也会淘汰很多人,听我当初的教官说,好几年都够呛能吸收一个正式的成员,核心成员绝对不超过一巴掌,实际到底有几个人,我也是道听途说,因为大部分都是像我这样经过一些培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