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滥亍!�
我迫不及地的问道:“那兰博呢。。。”
2675 相遇有缘,离别淡然()
欧豪顿了顿低声道:“不太清楚,反正现场除了耗子以外没有发现其他人,至于是不是让转移走了或者别的情况,大案组这帮人谁也不肯吱声,只能等耗子醒了以后才知道。”
我眼珠子转动两圈后,应承一句:“行,我待会就过去,哪在家医院?”
挂断电话,诱哥看向我声音很轻的问:“能确认他是敌是友了么?”我揉搓两下太阳穴,烦躁的说:“扑朔迷离,是敌的话,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但如果是友,他为啥阻止我办兰博?”
自打郝泽伟介入我和兰博,并且态度强硬的要将他“绳之以法”后,我突然对这个秉公执法的“警队希望”产生了芥蒂,他事事求公我特别能理解,但那种情况,他明显就是不想让我多问兰博,至于为什么,恐怕只有他心知肚明。
诱哥没有再继续深聊,侧头问我:“去趟医院么?”
我沉思半晌后,摇了摇脑袋说:“我不去了,你过去转一圈,你经历的事儿比我多,而且碰上这种情况你比我冷静,他是不是伪装的,你估计一眼就能看出来。”
诱哥提好趿拉着的鞋跟,咧嘴一笑道:“成,那我买点水果去探望下一他。”
诱哥走了没多会儿,皇甫侠的电话也打到了我手机上,告诉我顺利接应上鱼阳他们,正在往回赶,我这才松了口大气,倚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惬意的吐了口烟雾,乱糟糟的一夜终于结束了。
这时候陈圆圆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茶递给我,轻柔的说:“喝口茶吧,没什么事情就稍微睡一会儿,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眼睛都红成啥样了。”
苏菲直接夺过去我指间夹着的烟卷,一脚踩灭,娇嗔:“少抽两口死不了。”
我讪讪的一笑,朝着三女讨好的说:“辛苦你们了,陪着我耗了一宿,我让鱼阳他们回来的时候带了宵夜,咱们一块对付吃口。”
杜馨然抱着笔记本电脑跑到我跟前,指了指电脑屏幕道:“成虎,你快看这条新闻。。”
电脑屏幕中是几组照片,相片拍的当相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出来背景是一辆警车,警车中好像有俩人在扭打,拍摄的人应该是在旁边的车里抓拍的,杜馨然慢慢移动界面,最后一张照片赫然正是警车冲断路障,四脚朝天的滚下山坡,而一个家伙踉跄的离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我嗓门骤然提高:“是兰博!”
我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那个逃离的背影穿的衣裳和身材全都和兰博今晚上的造型一模一样,我反复看了十多遍照片,基本上可以确认这照片拍的就是郝泽伟和兰博。
我看向杜馨然低声问道:“二妞,能联系上这个拍照的人不?”
杜馨然想了想后摇头道:“不太可能,这人匿名在本地论坛发的照片,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我试着问问看。”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呢喃:“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亲眼看到警车内的两人在扭打,还有这照片到底是PS出来的,还是确有其事。”
如果这照片是真的,那完全可以排除郝泽伟作秀的可能性,这成本实在太大,稍有不慎容易都把自己给搭里面,他俩如果真有联系,完全没必要用这种法子,郝泽伟只需要随随便便撞在电线杆上,就可以轻松化解所有人的顾虑,反正当时也没人看到。
杜馨然“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留言,我盯着电脑屏幕又仔仔细细研究起那几张照片来,就在这时候,我身后很突兀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用看了,照片肯定是真的,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他们应该是在车里真的发生打斗。”
我扭头看过去,见到鼻青脸肿的梓阳捧着一杯热水正“滋溜滋溜”吮吸着杯壁。
“你醒了啊?”我笑着问他。
朱厌将他送回工区以后,直接交到苏菲手里,连摩托车也没要,直接翻墙走了,看出来丫到底是有多不想跟我打照面,我寻思梓阳怎么也得昏迷几个小时,所以也没去看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
梓阳凑过来脑袋看了几秒钟后,点头道:“可以排除是合成相片。”
我递给他一支烟打趣的问道:“说说你吧,让兰博抓到以后有没有变节?”
“说起来这事儿我就特么起火。”梓阳狠狠的咬着嘴唇臭骂:“狗操的兰博绝对是心理变态,抓到我以后,啥事都没问,上来就是一通毒打,我特么还傻逼呼呼的装硬汉,结果丫根本没那么多心眼,只是想让我帮他把你手里的半本账簿偷回去,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他妈求饶了,你看我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让打的。。。”
“牛逼。”我挺无语的朝着梓阳翘起大拇指。
“不说了,多了都是眼泪。”梓阳摸了摸乌青的眼眶,一屁股崴坐到我旁边嘟囔:“待会给我拿三十万,我得找地方整容去,被兰博和他那帮小马仔认出来,往后我啥事都干不了了。”
我吐了口浊气道:“那就正好趁着机会退休吧,带着全家老小去石市或者崇州发展,到时候我帮你开家大点的狗肉馆,好好过日子吧。”
“闹呢哥们,平白无故受这么大委屈,我不得找回来场子啊?你当我们干侦探的都没脾气是咋地?”梓阳仰着脑袋,怒气冲冲的低吼,最后声音很小的嘟囔一句:“况且你现在身边一个搞情报的好手都没有,我要撤了,你不成瞎子聋子了。。”
我心底微微一暖,特别明白他刚说的那一大堆话其实都是铺垫,真正的精髓是最后那一句,我咽了口唾沫,拍了拍他肩膀道:“兄弟,好意我心领了,现在事情的走向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中,趁着现在还能脱身,赶紧撤出去吧,这几年别露面,让家里人帮你报个失踪人口,等到石市以后,我安排那边的关系帮你重新整个身份。”
梓阳不是个矫情的人,沉默几秒钟后,面色正经的看向我:“真不用我帮忙?”
我使劲点了点脑袋:“嗯,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联系你。”
“行吧,那你自己保重。”梓阳放下手中的水杯,叼着烟嘴朝我抻出手。
我刚准备跟他握下手,后来又觉得这种方式不足以体现我们的关系,深呼吸两口,跟他重重熊抱在一起,声音很轻的说:“保重了,兄弟!”
“操,弄的还鸡八有点小伤感。”梓阳擦拭了一下眼眶,闷着脑袋大步流星的离开,至始至终没有回头再看我一眼,这个为王者立下赫赫战功,却不被很多人知晓的“情报官”在这个平淡无常的夜晚彻底退出了青市这个混乱的大漩涡。
我不知道这小子从前经历过什么,往后又会遇上什么人,更不清楚将来的生活他会不会再捡起老本行干买卖情报的生意,但我特别感激这个能在我最需要帮助时候,挺身而出的木讷汉子。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梓阳离开后,并没有出发去石市或者崇州,更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宛如一枚小石子投入大海中似的彻底失去了音讯,很多年以后,我去金三角给昆西过寿,路过云南,曾经在一家街头的小馆子见到过一个长相跟他特别像的男人,不过只是惊鸿一瞥,我甚至没能完全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相遇有缘,离别淡然,相遇离别,各有所归。
江湖还是那个血色的江湖,走了的人无所羁绊,留下的人还得继续边走边看。
未来的半个月里,王者和漕运商会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打了不下十多场,甚至连远在上海的张竟天都被惊动了,还曾经给我打电话彻夜聊了大半宿。
阿候他们成功将贺鹏飞转移到了陆峰那里,没过多久我就让小佛爷安排人把贺鹏飞接到了阿国,期间阿候没有露出过任何马脚,始终兢兢业业的完成我交代的所有事情,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这天下午,我正百无聊赖的在办公室听周乐和苏菲她们开会,研究开春以后的具体计划,兜里手机突兀的响了,看了眼居然是郝泽伟的号码,自打兰博事情以后,我就没在跟他联系过,诱哥从医院回来,告诉我这小子有惊无险,只是折了几根肋骨,我迟疑片刻后接了起来,冷冰冰的问:“有事吗郝警官?”
郝泽伟咳嗽两声道:“三哥,我今天出院,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趟。。”
2676 真朋友越混越少()
郝泽伟的语气里夹杂着满满的苦涩,听我没吱声,他又重复问了一遍:“可以么三哥?我今天出院,没什么人来接我,我一个人拎东西挺费劲的。”
我迟疑片刻后,直接拒绝:“抱歉郝警官,我待会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郝泽伟忙不迭的出声:“三哥,我觉得咱们之间有误会,我可以给你耐心解释整件事情的前因果后,兰博跟我。。”
“你和兰博有什么往来,您不需要跟我汇报,我只是个旁观者,你要是觉得良心有愧可以自己到纪委自首。”我不屑的打断他:“还有您真想多了,我对你没有任何误会,先这样吧,我在忙!”
放下手机,我长舒一口气,点燃一支香烟走到窗户后面,盯着只打好个地基的工程怔怔发呆,人这玩意儿真的是太难以琢磨了,很多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听到的可能只是幻象。
人生如戏,百态横生、人生如棋,身不由己。
现实中其实我们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只是因为场合不同而不同,在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舞台上,所人有都想要立于不败之地,演着演着慢慢就忘记了真实的自己。
拒绝和郝泽伟见面,是因为我想告诉自己,那小子只是一个认死理的“好警察”,而并非是对我对王者怀揣乱七八糟想法的“另类朋友”,可能这么想特别天真,但至少这样我会觉得自己生活圈子并非那么冷血和功利。
苏菲捂着小脸,厌恶的瞪了我一眼娇骂:“咳咳咳。。没看我们都开会呢,要抽烟出去抽,别打搅大家的思路。”
瞅着桥梁公司的一甘高层全都盯盯的注视着我看,我赶忙将烟头撅灭,摆摆手歉意的往出走:“不好意思哈。”
苏菲若有所指的朝我翻了翻白眼嘟囔:“心情不好,就出去走走,在我看来朋友这种关系就跟炒菜时候放的花椒和大料样一,可以没有,但少了一定乏味,没必要事事求公,得过且过吧。”
我挤出一抹笑容,双手合十的冲着众人作揖:“媳妇。。呸呸呸,苏总说的对,不打搅大家开会了,我去让食堂给各位中午整点好吃的,你们好好研究,争取商量出怎么样能花一块钱赚一万块的买卖。”
从屋里出来,我百无聊赖的趴在走廊的护栏上又点燃一支烟,已经是腊月十分,距离春节越来越近,这两年一直在忙,却又不知道具体忙些什么,都没好好的过过一回年,今年如果稳下来,说啥得正正经经的休息两天。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鱼阳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舔着张柿饼似的黑脸凑到我跟前问:“想啥呢,骚三儿。。”
“想啥时候给你添置个后妈。”我撇撇嘴笑骂:“这两天砸漕运商会的场子都是乐乐和阿候在带队啊?”
“栾建和鬼子偶尔也掺和,大部分时间是他俩。”鱼阳夺过我指间夹着的烟卷,直接叼到嘴里,吐了两口烟雾道:“小雪手里的东西,我差不多弄清楚了,应该是漕运商会这几年给上面送礼的名单,估计都是老郑一系的,老郑都特么让抓起来了,应该没啥意义了吧?”
我笑呵呵的打趣:“看架势这两天你把贺鹏飞他媳妇伺候的挺美呗?”
鱼阳骚包的扒拉两下刺棱棱的头发,大大咧咧的拍着胸脯道:“那必须的,铜枪铁腰子,从上礼拜到现在,一晚上五串羊枪外加两碗王八汤,补的我都冒鼻血,三子啊,咱们老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强子可还在贺鹏举手里呢,虽说咱们也握着贺鹏飞,但谁敢保证狗日的贺鹏举会不会没事儿就削我强弟一顿泻火。”
“他不敢。”我笃定的摆摆手。
鱼阳抽了口气,斜眼看向我道:“你给我说句良心话,那天在老金茶社,你是不是跟贺鹏举达成什么协议了?为啥我感觉这段时间咱们跟漕运商会的打归打,可总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呢?”
“嗯,我俩达成好几条协议了,其中有一条就是让他给你当后爸。”我撇撇嘴,有些心虚的转移话题:“你说你一天咋跟精神病似的,要么是脑子不存事,要么就是胡思乱想,咱都跟漕运商会打成这逼样了,你说我俩能有啥协议。”
“不是,我就是感觉挺奇怪的。”鱼阳懵懂的摸了摸鼻梁,猛不丁指向工区门口道:“来了辆警车,好像是耗子。”
“操,这逼也学会玩套路了,刚刚给我打电话说马上要出院,这会儿直接干咱们这儿来了。”我眯眼望过去,见到果然是郝泽伟一瘸一拐的从车里下来,朝着鱼阳压低声音道:“你打发走他吧,问起来就说我出去办事了,联系不上。。”
说罢话,我直接扭头钻进了苏菲的办公室。
苏菲她们都在隔壁开会,所以办公室空空如也,进屋以后,我直接将房门反锁上,窗帘也给拽上,完事电话调成静音,翘着二郎腿坐到了苏菲平常办公的老板椅上。
要说起来,这女人跟男人确实有差别,同样是办公室,周乐的屋子每天都和进了贼似的,就一个字形容“乱”,而苏菲的屋子明显收拾的井井有条,办公桌上是一些文件夹和关于桥梁构建的专业书籍,桌角放着两个相框,一张是她怀抱着念夏照的,还有一张是她和杜馨然、陈圆圆一起的合影。
我坐在屋里没多会儿,就听见走廊外面鱼阳和郝泽伟的对话声。
郝泽伟问鱼阳我去哪了,鱼阳东拉西扯的鬼唠一通,没多会儿我手机就响了,正是郝泽伟打过来的,得亏我提前静音了,连续打了四五个电话,见我始终没接,外面又传来鱼阳邀请郝泽伟到他屋里坐一会儿,紧跟着走廊里就没动静了。
“唉。。”我幽幽的叹了口长气。
随即的拽开苏菲办公桌的抽屉,顿时间笑出声来,平常表现的好像个大女人似的苏菲没想到竟然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只见苏菲的抽屉里粘满了各式各样的卡通贴纸,什么美少女战士、皮卡丘应有尽有。
我随即翻找了几下,发现抽屉的深处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小锦盒,盒子里放着一张相片,相片中的人模样全都特别青涩,我仔细一瞅,全是熟人。
照片中有我、有王兴和胖子,还有雷少强、陈花椒和林昆,居然还有柳玥和刘倩、丫头姐,苏菲也赫然在列,看背景应该是在一家饭馆。
“这是啥时候拍的?”我自言自语的嘀咕,想了好半晌才隐隐约约记起来这张照片好像是伦哥帮我们拍的,拍照的地址好像还是最开始认识伦哥时候的他在我们中学对面开的那家小饭馆。
刹那间尘封多年的记忆瞬间拥入我的脑海,我记得那会儿我们好像刚刚从陈花椒的老家弄了一车西瓜,赚到人生当中的第一桶金,结果好景不长就被本地的一个大混混给勒索了,瞬间我想起来好多过去的往事,记得那会儿我和胖子、王兴经常抽着劣质的香烟,喝着便宜啤酒,嚷嚷着早晚会出人头地。
犹记得那会儿林昆满脸洋溢着阳光的笑容告诉我们,有朝一日他要是穿上警服,哥几个谁犯事,他马上放人,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咧嘴笑了,可是笑着笑着,我的眼眶却又不自觉的湿润了,年少时候我们觉得人生中最不缺的可能就是时间,可是现在想想,想要把所有人都组织起来吃顿饭都好像难上青天。
我感慨的抹了抹嘴边的胡茬苦笑呢喃:“真朋友越混越少。”
“咚咚咚”就在这时候房门很突兀的被敲响,鱼阳抻进来半个脑袋朝着我苦笑:“我搞不定哈,你自己来吧,小耗子说啥不走,非等到你回来,麻痹的,我一个老爷们刚刚让他说的都有些心酸了。。。”
2677 学弟()
我撇撇嘴嘟囔:“你告诉他我不在就完了,他乐意诉苦水让他慢慢诉呗,诉完狗日的自己就滚犊子了。”
鱼阳轻扇了自己一个小嘴巴子道:“我嘴欠,刚才瞅他两眼红的跟什么似的,没忍住,就告诉他你其实在工区,三子,我这个人很少发表意见,这次你听我的,兴许咱真误会了他呢。”
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特么的真是个人物,啥好牌搁你手里都能打成粪。”
鱼阳昧暧的朝我一阵贱笑:“嘿嘿,这年头朋友本来就难遇,碰上一个不容易,去吧,跟他见一面,说不准你俩喝两口就冰释前嫌,重新擦出爱的火花了。”
“擦你妹。”我愤愤的骂了一句,打算将照片重新放回小锦盒里。
眼尖的鱼阳一下子看着了相片,跟条大狼狗似的“嗖”一下蹿进屋子,抓起照片就往旁边跑。
我赶忙冲着他喊:“别鸡八弄坏了,这照片现在可不好找,小心大菲姐回来给你耍套八卦章,大腿给你撅折了。”
鱼阳一手捏着照片,一边怨妇似的朝我翻白眼:“诶卧槽,我不服,为啥照片上单单没有我啊?”
我冲他撇嘴调侃:“那会儿您老人家好像正搁大老板的舞厅里当领班呢,哪能看得上们我这帮底层小混混。”
“好像确实是哈。”鱼阳歪着脑袋沉思半晌,接着虎逼嗖嗖的摆摆手道:“那我不管,待会我找周乐想办法把我P到照片上,挺全的一张全家福,没有我还能叫一家人嘛。”
我皱着眉头呵斥:“别瞎折腾,我们这么多人估计就剩下菲菲这张照片了。”
鱼阳小心翼翼的将相片揣进内兜里,朝着我摆摆手道:“现在技术多发达,你就算想要跟萨达姆的合影也能弄出来,我马上去找家照相馆多洗几张,顺带把老子P进去,你赶紧去我屋吧,耗子内个傻逼,自己搁那喝呢。”
我不放心的说:“你赶紧把照片放回去,大菲菲要是知道我翻她抽屉,指定翻脸。”
“最多半个小时,我肯定完璧归赵。”鱼阳撒腿就往出跑,等我撵出屋子的时候,他已经蹿下楼梯,郝泽伟正好站在鱼阳的办公室门口抽烟,我俩对视一眼,我挺尬尴的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