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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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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爷,你们不跟着我们去啊?”一个看似像是带队的小伙弱弱的问道。

    鱼爷掐着腰出声:“你这话问的太没水准了,我们的事儿,我们能不出马嘛,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别瞎闹,这都是罪的马仔。”白狼拧着眉头出声。

    鱼爷摆摆手憨笑:“真不闹,他们帮咱吸引注意力,咱们仨干票大的去,我家小甜心告诉我,晚上会约贺鹏举谈谈贺鹏飞的问题。”

    “你家小甜心是谁?”孟召乐好奇的发问。

    鱼爷臊红着脸说:“不想回答你,你非鸡八问,小雪,贺鹏飞他媳妇,听明白没?”

    “战斗具体怎么打,你们自己研究。”我走到哥仨的跟前,抻手将他们抱住,压低声音嘱咐:“情况不对,马上跑,实在跑不了就跪下,丢人不要紧,重要的是不丢命,算我求你们了,行不?”

    仨人沉闷的点点脑袋,我知道我的话基本上算是白说了。

    “走了,等待小爷们凯旋!”鱼阳清了清嗓子,招呼上众人离开。

    目送几辆车绝尘离去,直至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我仍旧抻直脖子呆滞的遥望着。

    诱哥靠了靠我胳膊,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支烟笑问:“咋地?舍不得了啊?”

    我语带自嘲的吐了口烟雾:“不是舍不得,是我哆嗦了。”

    “也是,拥有的越多,就越怕失去。”诱哥认同的点点脑袋,咬着烟嘴道:“看看罪派过来的那些愣头青,明明可以不用来,一个个还特么自告奋勇,你们其实谁都不想拎起刀,但却没得选。”

    我伸了个懒腰苦笑着说:“是啊,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还是个小混子,我们这帮人从来没出过县城,没见过外面的红灯酒绿,不扯这个了,郝泽伟带过来那帮大盖帽都安排好没?”

    “四面八方。。”诱哥夸张的摆动两下胳膊道:“周乐安排几个包工头下午从城阳区定了十多家小饭馆,领着工区的所有民工出去聚餐了,今晚上,整个工区除了咱俩就没。。不对,除了咱们五个,就没其他人了。。”

    说着话,诱哥扭头看向办公楼。

    办公楼,二楼的栏杆后面苏菲、陈圆圆、杜馨然宛如三朵傲立雪中的寒梅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虽然距离的比较远,但我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她们的目光全都定格在我身上。

    “我劝了,她们不走。”诱哥耸耸肩膀道:“有时候挺羡慕你的,坐享齐人之美,有时候又挺同情你的,仨婆娘个顶个的犟,往后你这小日子到底该咋过。”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工区门外卷起一阵黄土,紧跟着就看到四五辆面包车滚滚而来,几台车停到距离工区大概还有十多米的地方,打车里蹦下来三十号拎着镐把、砍刀的小青年,带队的居然是号称是漕运商会“金牌打手”的大脑袋,一帮人杀气腾腾的搁面包车跟前聚成一小堆。

    这小子穿件草绿色的羽绒服,手里明晃晃的拎着一把锯断枪管的“五连发”,枪管直指我们怒吼:“赵成虎,飞哥交不交?”

    “来铁子,你过来说话,声音太小,我们听不清楚。。”诱哥双手背后,朝着他轻喝。

    其实大脑袋拎出来枪,我就已经可以通知躲藏在工区里面的郝泽伟抓人,但那样顶多告丫一条“非法持械”,如果他们敢冲进工区里面,性质就彻底变了。

    我可以直接告他们“入室抢劫”,这帮小崽子有一个算一个,不砸他们个三五年,郝泽伟“人民卫士”的称号都得送人。

    大脑袋虽然不算啥聪明人,但好歹也跟我打过好几次照面,此刻见工区门口只有我和诱哥俩人,这小子特别警惕的没有让手下冒冒失失往前动弹,一帮人随即开启了骂街模式,各种脏话朝着我俩狂喷起来。

    “草特爹的,他们不过来,咱俩过去呗?”诱哥从兜里掏出两把跑步用的那种发令枪,递给一支,自己攥起来一支,仰嘴笑道:“这玩意儿只能算违禁品,抓着也就罚点款。。”

    我俩大步流星的朝对面那帮骂骂咧咧的小兔崽子方向走去,就在这时候,一辆越野摩托车“昂。。”的打路口驶进来,离着老远我就看到骑摩托的家伙穿一身水洗白的牛仔服,脑袋上梳着个猪尾巴小辫在随风摆弄,身后好像还坐着一个人,最要命的是他们后面跟着至少七八辆车在狂撵。

    “那家伙是朱厌不?”诱哥揉了揉眼睛问我。

    “好像是吧。。”我呆滞的点点脑袋。

    诱哥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嘀咕:“那撵他们的人是。。”

    “兰博!”我立即兴奋的抓起手机,按下郝泽伟的电话出声:“大鱼上钩了。”

    诱哥低声提醒我:“等等,你们不是打算让兰博死灰复燃的么?”

    我抽了口气道:“他能跑的了是自己本事,跑不了只能算命数到这儿了,死了兰博,还可以再扶起来个红博、黄博,但是干掉他的机会不多。。”

2671 务必抓到他() 
    我和诱哥对话的功夫,那辆风驰电掣的摩托车已经扎到了我们跟前,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骑摩托的家伙赫然正是结巴怪朱厌,而他后面坐的那人居然是梓阳,梓阳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挂着斑斑血迹,耷拉着脑袋,几近昏迷。

    朱厌“吱”的一声将摩托车停到我们跟前,然后朝身后努努嘴,张嘴磕磕巴巴的嘟囔:“啊就。。。啊就。。。你解决。。。”

    没等我继续说么什,他拧了两下油门,直接载着梓阳飞箭一般蹿进工地里,只留下我和诱哥面面相觑的互相对视。

    我相信朱厌并非干不过后面的这帮烂鱼臭虾,要知道这家伙可是能够自由进出卫戍区的神人,当年周泰和派了半一支特战队都没拦下来他,只不过他有自己的底线,绝对不会轻易去伤害任何人,尤其是比自己弱小的。

    诱哥吐了口浊气问我:“咱咋整?”

    眼瞅着后面那七八辆车就要开到我们跟前,我吐了口唾沫冷笑道:“生整,磕他们!想办法把这帮人引进工区!”

    “妥了!”诱哥手速异常迅速的直接抬起手里的发令枪朝着距离我们不太远的大脑袋”一伙人“嘣”开了枪一。

    我瞬间琢磨明白诱哥的意思,迟疑几秒钟后,也举起“发令枪”冲着大脑袋放了一枪,同时扯开嗓门低吼:“给我干死他们!一个不留!”

    发令枪这玩意儿其实根本没任何杀伤力,就是响声大,听起来比较吓人罢了,随着我吆喝,漕运商会一伙人瞬间毛了,纷纷拎着家伙式要往我们跟前冲。

    大脑袋摆摆手大吼:“别搭理赵成虎,草特么得,把王者的救兵先废了再说!别让他们碰上头,否则咱们肯定被夹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漕运商会那三十来个小青年拎起片刀、镐把子咋咋呼呼就挡在了土路中间,大脑袋还特意将面包车横停在路中间。

    追撵朱厌的七八辆车“吱嘎”一下停车,一瞅自己被拦截了,打车里风风火火也蹿出来二十个来拎着砍刀的青年,他们估计把大脑袋一伙当成是我们的人了,两帮人瞬间碰上头,一句话没说,直接提刀就干。

    就这样,两股跟我们有仇的势力阴差阳错的对拼在一块,纷纷卯足劲抡手里的家伙式,半分钟不到,双方各有五六个人让砍翻,惨叫声、怒骂声、刀片撞击在一起的“叮当”声连成一片,地上洒满了拳头大小的血点子,画面无比的混乱和血腥。

    而身为当事人的我和诱哥则边抽烟边扬脖看热闹,诱哥摸了摸鼻头坏笑:“咱这算不算无心插柳柳成荫呐?”

    我挺正经的耸了耸肩膀呢喃:“不算,咱这叫拎着骨头逗小狗。”

    诱哥把玩着手里的发令枪啧啧道:“这两伙人也属实够傻逼,拔刀之前也不提前做个自我介绍就开磕!”

    在双方拼了五六分钟,各倒下一半人的时候,一辆尼桑轿车里蹦下来个拎着双管猎枪的青年,两手拖着枪管径直朝天“嘣”的放了一枪,五官扭曲的嘶吼:“大脑袋,卧槽尼玛!回去告诉贺鹏举一声,他特么的要是实在想掺和我和赵成虎的事儿,明天我亲自带队到黄岛区跟他碰碰!今天我没空搭理你们,麻溜滚!”

    “兰博?”大脑袋楞了几秒钟,也抬起手里的“五连发”指向他厉喝:“你装尼玛币,忘了被王者撵的跟狗似得的倒霉样子了吧?现在是归顺赵成虎了么?”

    兰博愤怒的冲着大脑袋又开了一枪,冷喝:“我归顺你爹篮子,眼瞎是不是?没看我在抓人?”

    “你不是赵成虎的救兵?”大脑袋吓得赶忙藏在车后面,迷惑的喊话。

    “操,我他妈还以为你是赵成虎的帮手呢!”兰博暴躁的跺了跺脚,朝着自己人摆手命令:“别打了,先进工区活捉赵成虎!”

    大脑袋也后知后觉的摆摆手呼喝:“漕运商会的也停手,进去抓赵成虎!”

    两帮人顷刻间合成一股,呼呼啦啦的朝着我和诱哥的方向涌动过来,诱哥嘬了嘬嘴角轻笑:“这两帮家伙的反射弧真特么够长的,战斗都尼玛快结束了,才反应过来是友军。”

    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郝泽伟的电话,我赶忙接了起来道:“再忍忍,鱼马上入网。”

    “枪响了,不能再耽搁了。”郝泽伟着急忙慌的出声。

    我皱着眉头看向对面越走越近的两伙人,压低声音道:“一分钟,再忍一分钟,现在你们出来,肯定跑不少人,兰博出现了,听我的再忍忍。”

    兰博龇牙狞笑:“赵成虎,你还有咒念没?你的大部队不在青市,仅剩的一点人全跑到黄岛区了,空城计唱不响了吧?”

    郝泽伟大喘气几口道:“最多再等一分钟,一分钟以后,我们必须现身,我已经违反了规定。。。”

    不等他说完话,我直接挂断手机,朝着兰博轻蔑的吐了口唾沫挑衅道:“说的好像你真把我拿下了似得,来,我就站在这儿,你要感觉自己状态可以,就跟我比划两下。”

    兰博抬起猎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向我厉喝:“草泥马,嘣了你,抓着梓阳,我照样可以让他找出来账本,再给你次机会,账簿你到底交还是不交?”

    大脑袋跟特么唱“三句半”似得,从后面面接话茬:“还有我飞哥,你交不交出来?”

    我朝着这俩狗篮子勾了勾手指头,戏谑的说道:“来啊,他们就在我工区里面呢,想要什么,你们自己进来找呗。”

    兰博揪着眉头上下打量我几眼,冷不丁看向我身后,很突兀的冲我“嘣”的开了一枪,接着扔下手里的猎枪,掉头就跑:“有诈,快特么跑!”

    他那一枪其实根本不是打我的,更像是在给手下传递信息,或者说是借助手下的惊慌失措替他自己创造逃命的机会,只见兰博开完枪以后,那帮小青年瞬间慌了,一个个没头苍蝇似得乱闯乱撞。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郝泽伟带着十多号荷枪实弹的军警从工区四面八方跑出来,郝泽伟手握警配的“五四”冲着天空鸣枪警告:“所有人全部双手包头,原地蹲下!各单位注意,暴徒手中有枪械,鸣枪无效,可以直接原地击毙!”

    十多号大案组的军警纷纷掏出配枪大喝:“蹲下,全部蹲下!”

    “操,警察!弟兄们冲出去!”与此同时大脑袋也怒吼一声,然后慌不择路的奔着土路旁边的庄稼地的蹿去,本来就已经乱成一团的两伙人顿时间变得更加嘈杂,慌乱中不少人被挤倒,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四散逃窜,越慌反而越跑不了。

    可能是看实在跑不了了,大部分人选择抱头蹲在地上,也有几个顽固分子想模仿自己老大,结果腿还没迈出去,就被愤怒的大案组精英们给直接拦腰踹翻。

    “嘣!”

    “嘣!”

    “嘣!”

    郝泽伟和他的几个同事分别冲着已经跑远的兰博和大脑袋开了两枪,手枪的射程毕竟有限,加上晚上的视线也不是太好,这俩人似乎都没被打中,仍旧像野狗似得玩命逃离。

    “操,你真他妈是个棒槌!让你等几分钟就是等不及!傻逼了吧?”眼瞅着兰博、大脑袋冲着两个方向逃离,我恶狠狠的回头照着郝泽伟的胸口怼了一拳头,红着眼珠子咒骂,紧跟我又着朝诱哥喊了一嗓子:“你抓大脑袋,我抓兰博!”

    “小心点!”诱哥没有犹豫,抬腿就朝大脑袋的方向撵去,我也卯足劲冲着兰博追了上去。

    “三哥,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们一定会将兰博绳之以法的。”郝泽伟拽住我胳膊喊叫:“你私自抓他,不合规矩,况且你如果出了事儿我也不好跟其他人交代,我们还有别的同事埋伏在附近。”

    “交代个蛋,我有我的诉求,你就当没看见我。”我抓狂的一胳膊甩开他的薅拽,咬牙朝着兰博狂奔而去,兰博的反侦查能力实在太强了,一旦让他逃出视线,再想挖出来丫真是难于上青天,所以今天我务必抓到他。。。

2672 你冲我开枪?() 
    我闷着脑袋狂追,兰博拼了命在前头猛跑,郝泽伟杵在原地迟疑了片刻后,也咒骂一声跟了上来。

    兰博这厮特别的狡猾,起初是绕着土路的方向狂奔,发现我俩从后面撵他以后,身子一闪直接蹿进了路边的野地里,此刻也是寒冬时分,地里面基本上没什么庄稼,缺少了庄家的掩护,不管这货怎么跑,都始终逃不过我的眼皮,可我也撵不上他,我们之间大概有三四十米的距离。

    郝泽伟喘着粗气喊话:“兰博,你马上束手就擒,否则我有权就地你将击毙。”

    前面的兰博愣是连犹豫都没有,反而跑的更快了,兴许是郝泽伟的话让他啊产生了警惕,这货从直线跑变成了“之”字路线闪跑,虽然速度慢了半拍,但更不容易被人瞄准。

    郝泽伟站稳身子,双手握枪“嘣、嘣。。”联系扣动几下扳机,每一枪都落空,反倒是将我给吓了一哆嗦,生怕被他给误伤,我扭头骂了一句:“你特么警校老师是盲人吗?怎么教你开枪的?”

    就这么一个闪失的功夫,兰博再次跟我们拉大距离。

    “草他亲妈得!”我咬着牙加足马力,自打从部队出来以后,我还真没这么卖力过。

    这几年除了吃吃喝喝,就是抽烟醺酒,我身体也废了个差不多,得亏还有点底子,不要然都不用说追他,跑都能把我跑死,我和兰博一追一逃跑了能有十多分钟,慢慢将郝泽伟给落下了,我们也跑到一个村子的附近,此时的兰博明显有些精疲力尽,速度降下去不少,扭头看了我一眼,气喘吁吁的咒骂:“你麻痹得,你有病啊?老撵着我不放干啥?”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骂:“你不是。。不是。。要活捉我么?废物!”

    这会儿我感觉自己肺里好像充满了空气,别说跟人动手了,估计再继续个十分八分的都能把自己给跑死,但我脸上没有敢表现出任何不适的表情,仍旧作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相信狗日的兰博状态不会比我强太多。

    “再他妈跟着我,弄死你!”兰博表情狠辣的吐了口唾沫,再次往前迈开脚步。

    我不依不饶的二次撵上去。“我。。我特么死吓你!”

    我俩跑到村口附近的时候,兰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我趁着机会使出吃奶的劲儿,“嗖”一下蹿过去,一脚狠狠的跺在他脑袋上。

    我累的跟三孙子似的,费力扯住他的头发,一拳头“嘭”的使劲砸在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咆哮:“废物,你不是想要账簿么?来啊!”

    “去尼玛。。”兰博满脸是血,脑瓜子使劲朝前狠撞一下,重重的磕在我脑门上,将我当即被碰的有些迷糊,不由自主的松开薅住他头发的手。

    “干死你!”兰博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表情残忍的一只手掐住我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瞄准我的小腹就打算往下扎。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往后让了一下身子,仰头到底,牵扯着他也跟着一块跌倒在地上,我俩倒地的时候,他趴在我身上,手里的匕首刀刃从我脸上划开一条大口子,一股子凉飕飕的疼痛感瞬间席卷我全身。

    与此同时,我死死的咬紧牙豁,攥住他握刀的手,冲着地面猛磕几下,兰博吃痛的松开匕首,疯狗似的照着我肩膀就咬了一口。

    我膝盖绷曲,不想不顾的磕到他裤裆上。

    兰博嘴里发出“嗷。。”的一声惨嚎,痛苦的从我身上滚到旁边,痛苦的捂着裤裆蜷缩成一条虾米状,刚刚我那一膝盖绝对使的是全身的力气,不说直接把丫给废了,至少能去他半条命。

    我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左腿一个下劈,踩跺在他脸上,表情狰狞的吼叫;“草泥马,群挑你不信,单干你也不是选手,你拿啥跟我斗!”

    “啊。。疼。。。”兰博全然没有在意被我照脸踹的一脚,仍旧惨嚎着捂着裤裆来回在地上打滚。

    我哪管他那么多,两手薅住他的肩膀将狗日的从地上提起来,喘着粗气低吼:“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老老实实告诉我,我身边有没有你的人?”

    兰博脸上的鲜血和眼泪混合在一起,龇牙咧嘴的吼骂:“我派尼玛币得人,我要有人找就下药毒死你狗日的了。。”

    “还不说是吧,我特么弄死你!”我一膝盖撞在他肚子上,将狗日的再次打倒,左右看了看,随手捡起来刚刚他准备扎我的那把匕首,刀尖戳在他脸上厉喝:“说不说?”

    我的本意只是想弄清楚,当然我并没有想要真弄死他,这会儿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我们又是在一个村口,不定什么人就躲在附近看热闹,我只是想知道阿候究竟是不是他的人。

    兰博鼓着眼珠子低嚎:“我说个鸡八,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没有内应,你怎么知道今晚上我的人全去黄岛区了?”我将刀尖往下又戳了一点,几滴血珠顺着他的脖颈蔓延出来,用小佛爷的话说这个杂碎就是个“伪亡命徒”,看上去好像无所畏惧,实际上比大多数人还要怕死。

    兰博脸色泛白的沉默片刻后,低声呢喃:“是贺鹏举给我打的电话。”

    我将匕首尖移动到他下颚,表情阴狠的骂:“放你娘狗屁,贺鹏举自己都不知道我会什么时间对他动手,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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