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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皇甫侠带着一辆出租车回到我身边,我擦拭了一下眼泪,坐进车里,皇甫侠递给我几张纸巾,轻笑着说:“哥,想哭就哭吧,真的一点不丢人,今早上我从家走的时候哭了一路。”
我没好气的谩骂:“哭个鸡八。风太大,迷了我的眼睛。”
皇甫侠像个诗人似的幽幽叹息:“如果自欺欺人能骗自己一辈子,我真希望告诉我爹,我肯定还会回来。”
我将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腿间,含糊不清的嘀咕:“你闭上嘴巴,我这会儿情绪不稳定,小心我拿你撒火。”
回到崇州市的时间差不多是傍晚五点多钟,我在王者的总部楼见到了翘首以待的雷少强和伦哥,还有风尘仆仆的陈花椒,哥仨全都眼巴巴的望着我。
我轻轻抚摸面颊问:“我脸上有跳蚤么?”
雷少强递给我一杯水后不解的问道:“三哥,到底啥情况啊,你非逼着我把伦哥也喊过来?”
我自顾自的坐到办公桌的后面问了一句:“我之前短信告诉你们,把无关紧要的兄弟们全都安排明白,安排没?”
雷少强想了想后说:“崇州市这头,除了我以外,咱们原本人马不剩几个了,按照你说的,但凡知道咱们根底的,我都安排走了,不夜城你最熟悉的脸孔除了刘祖峰以外也就剩下四五个跟过我小孩。至于几家制药厂和出租车、货运站以及一些正规产业也都有各自的法人代表,都是自己人,完全可以信得过。”
伦哥沉思几秒钟后说:“石市差不多也没啥问题了,金融街是省政府支持的产业,咱们聘请的也都一些底子干净的文化人,怎么查都肯定不会查不出来任何问题,剩下的KTV、洗浴中心和放贷的场子我全都转给本地的小流氓了,咱们之前闹出来的一些动静,我通过关系全给抹干净了。”
“嗯,剩下的就是青市的那群小犊子和王兴、胖子。”我点了点脑袋,侧头看向陈花椒说:“花椒,你帮我个忙,今晚上就出发去青市,我给你地址,不管你是骗还是使别的法子,想办法让王兴和胖子跟你出国,到国外以后,你想办法安排他俩,该多少钱是多少钱,我让强子给你报销。”
陈花椒梗着眼皮望向我问:“三哥,到底啥鸡八情况啊?怎么一瞬间你好像要把咱王者给拆开似的。”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说:“确实有人想要拆开咱家,不过不是我,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当我是兄弟的话。这事儿马上办,完事以后,你就不要不再我联系了,这些年王者作奸犯科的事儿不少,但你并没有参与过。”
陈花椒顿时红眼了:“三哥,你这话啥特么意思!”
我拧着眉头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别特么让我再一字一句跟你解释了好么?我累,你也累,按照我说的做,如果有一天我折了,最起码有人记得王者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叱咤风云过,你是不是非要让我们挂了,逢年过节都没个烧纸看茶的人?”
陈花椒彻底怒了,指着我鼻子咒骂:“赵成虎,你他妈一直对我有偏见,当初你们走南闯北不带我,我能理解,现在碰上事儿了也不让我跟着掺和,到底是啥意思?”
“我希望你好。”我咽了口唾沫,使劲捶打两下自己的胸口咆哮:“我他妈希望你好!”
雷少强赶忙搂住陈花椒的肩膀拽到办公室外面,嘀咕:“花椒,咱俩唠,你跟这么个不说理的玩意能聊明白个毛线。”
几分钟后,雷少强回来,朝我摊开双臂坏笑:“打发走了。他不能骂,越骂越上劲儿,我告诉他,咱们近期准备搞大动作,到时候需要个人站在明面上,他一瞬间开心多了。”
“瞎子,你去帮我们要几份外卖。”我冲着皇甫侠摆摆手,等他出门以后,我押了口气正色道:“我得到一个准确消息,上面打算对咱们王者动手了。我的意思是让其他人撤离,咱们仨留下,你俩怎么看?”
伦哥不假思索的点头:“我没问题,咱们仨是王者几个堂口最大的负责人,留下来背锅比任何人都合适,别的不说,没有王者,我不可能是今天的石市伦爷,也不可能养几房漂亮姑娘,这辈子,吃香喝辣我都经历过了,值了!”
雷少强想了想后说:“三哥,啥档次的严查,需要咱仨留下来背锅,我不是怕事儿哈。我意思是如果可以的话,你俩撤,我自己留下来顶事儿,反正只要你们在外面,我雷家就不会塌,我出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我摇了摇脑袋叹气道:“我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整咱们,但我感觉特别不好,强子、伦哥,我跟你俩说句交心窝的话,咱们即便留下。最后也肯定安然无恙,我之前在京城管一个大拿要了几枚保命的金牌,所以就算被抓,咱们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三哥,咱多少年感情了?”雷少强眯着眼睛看向我道:“什么都不需要解释,你一句话需要弟兄们刀山火海,我们眉头不带多眨一下,你就直说需要怎么办就完了。”
我将这些天心底的想法全都吐了出来:“把咱家的中坚力量全都送走,剩下的就是做善事,不管你俩使什么法子,反正我要王者的曝光度足够显眼,能上央视绝对不上省电视台,能上省电视台绝对不上市电视台,把咱们现在能够拿出来的所有资金全部用来干公益,投资希望小学、弄几个助残基金啥的都OK,我得让上面那帮想吃咱的人崩掉几颗大门牙,草特么的,抓咱们可以,可一旦咱们被抓,很多人就得不到帮助。。。”
2408 临场换将()
听我说完话,雷少强和伦哥全都陷入了沉默。
这时候雷少强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电话号码,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随即接了起来:“喂,怎么了?婚纱的事儿回头我到你们店里再谈可以吗?我现在有点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抱歉哈。。”
我和伦哥交换一下眼神,然后我俩不约而同的走出办公室。站在门口的走廊里,伦哥轻咳一声道:“事情很紧急?”
“嗯,急不可耐!”我点了点脑袋。
伦哥吸了口气说:“强子快结婚了,他跟丫头断断续续慢跑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总算修成正果,咱们不能太残忍,这事儿如果咱俩能扛下来的话,就把他撇出去吧。”
我搓了搓脸颊干涩的说:“如果我一个人可以扛下来。我真希望你们都不要参与其中,目前情况还不明朗,我能做的就是让大部分人先撤,咱们仨主事的留下。我手里有四张保命金符,能不能用上不一定,但我想最起码可以保证你和强子、昆子安全。”
伦哥迷惑的看向我:“昆子也掺和进来了?”
我点点脑袋道:“他比咱们更早得到消息,他现在将王者最恶的一面全都扛起来了。我说的是全部扛起来,整个青市现在一片狼藉,但那头的王者分成了两个不同的单位,王者商会和王者集团,昆子现在掌舵王者集团。”
“难为他了!”伦哥长舒一口气。
我苦笑说:“确实难为他了,之前我甚至怀疑他要篡位,兴哥还给了他一巴掌,当我从京城那位朋友口中得知消息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个傻犊子心里到底有多苦。”
就在这时候,屋里传来雷少强的咆哮声:“我他妈说了,我现在的心情不适合谈婚论嫁,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开怀!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很忙。。。”
我沉默几秒钟后,朝着伦哥道:“哥,你进去安抚他一下。就说我刚刚的话是开玩笑的,让他该结婚结婚,剩下的事情不用操心。”
“合适不?”伦哥拍了拍脑门道。
我搓了搓酸胀的眼眶道:“没啥不合适的,他不容易,丫头姐更不容易。”
伦哥进屋以后,我侧头看向皇甫侠笑道:“给你个当堂主的机会,你乐意不?”
“崇州市啊?”皇甫侠也不是傻子,自然猜出来我心里的想法。
“对!”我点点脑袋道:“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但我敢保证,我只要不死,王者不塌,今后崇州市的黑道历史由你书写!”
皇甫侠咬着嘴皮,沉寂足足能有两三分钟后,使劲点点脑袋道:“我干!”
我棱着眼睛道:“一旦上位,你很有可能会被枪毙,所以想好再回答。”
“想好了。我干!”皇甫侠再次点头道:“谢谢大哥给我个上位的机会。”
我无语的摇了摇头:“你小子啊。。”
十多分钟后,办公室内陷入安静,我带着皇甫侠推门走进去,雷少强捂着脸颊像个孩子似的抽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强子,我求你一件事儿可以么?”
雷少强苦着脸嘀咕:“你说三哥。”
“把你手里的股份交出来,无条件的转让给瞎子。”我眯着眼睛道:“我不会给你一毛钱的分红,但这之前你可以想办法转走你能转的所有财产。”
雷少强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满眼是泪水的轻喃:“三哥,我想陪你共风雨。”
我语重心长的看向他说:“兄弟,前二十年咱们活情义,后四十年必须活家庭,你雷少强没有亏欠兄弟任何,也没有对不起公司什么,我什么都懂,假如这把咱们能挺过去,我亲自给你和丫头姐证婚,假如咱们中途夭折,我希望你永远记得自己有个叫成虎的兄弟。”
“三哥。我。。”雷少强嘴唇蠕动想要辩解。
我直不楞登的戳着他的胸口厉喝:“你他妈什么你,咋地?哥现在说话不好使了呗?我就问你一句话,交出来手里的所有股份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雷少强的脸上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滴答。
我接着怒吼:“马上订票滚到阿国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雷少强哭的比刚刚还要厉害很多,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一般的无助。
我拍了拍雷少强的肩膀道:“念夏在阿国,菲菲在阿国,陈圆圆和杜馨然也在阿国,兴哥、胖子全都会撤到阿国,他们需要人保护,交给别人,我心里没底,但你过去,我知道不管自己是不是能活着,你都会善待他们,当他们是自己家人。”
“我明白!”雷少强抽泣着点头。
我伸开双臂将他一把搂在怀里呢喃:“谢谢了兄弟。”
“我们是兄。。兄弟!”雷少强瞬间泣不成声。
没有人比他更能明白选择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我特别理解他此刻的心态,也特别羡慕他此时还有退路,走到今天这一步,王者的任何人都可以跑,唯独我不能走。我如果动了,那么迎接大家的可能就是一辈子的通缉令。
我吐了口浊气说:“伦哥,待会你就回石市吧,金融街不要怠慢,尽可能的多做善事多做一些有曝光度的好事儿,瞎子待会跟你强哥交涉一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崇州市的主将,我的要求不变。摈弃所有利益,诚心实意的多做善事,不知道咱们还有多长时间,只希望能换来老天爷的垂青。”
“尽人事,安天命!”伦哥将手伸了出来。
“安天命!”我和皇甫侠分别将自己的手摞上去一齐怒吼。
雷少强再次蹲在地上哭成了泪人,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子咆哮:“这一站,我不能陪你们继续了!”
皇甫侠鼓着充血的眼珠子低吼:“操,强哥!你放放心心的走,我们兄弟替你掌舵,如果有可能,千万等到三哥替你主持婚礼,除了诱哥以外。我一个大哥的婚礼都没参加过呢。”
“我回青市了。”我掏出烟盒分别给他们递了一支,吐了口烟雾道:“趁着还有时间,我想回去再跟昆子拥抱一下,我俩再好好的喝一场,强子。。。随时接听国内的消息,如果我不在了,替我照顾菲菲和念夏,还有让陈圆圆和杜馨然她们马上找下家。趁着年轻还能嫁出去。”
雷少强泪眼婆娑的望向我问:“三哥,你怪我么?”
我白了他一眼,摆出一副自以为潇洒的姿势,双手插兜走出办公室,甩了一句话:“我怪你个鸡八,往后好好待丫头姐,不然大哥做鬼都得揍你,打电话给我安排一辆车,这把我打算开车回青市。”
“好。”雷少强沙哑的嘶吼:“三哥,我雷少强这辈子都是王者人,这辈子都是你赵成虎的弟!”
“真鸡八矫情。”我没有回头,但是眼角的泪水已经不自然的扑面脸颊,让雷少强走,是我最最无奈的选择,他需要给丫头姐一个交代,阿国转移过去那么多人也需要个庇护,除了他以外,我想不到更合适的人选,小佛爷不会为难这边的家人,可王者和安保公司终究是两个体系,很多事情不能同日而语。
开着雷少强替我准备的一辆奥迪A4,我径直杀向高速路,中途我尝试给林昆打个电话,这货果然把我拉到黑名单里,我又给诱哥去了个电话,结果也没人接,酝酿了几秒钟后,我给诱哥编辑了一条短信“明早上六点之前我回青市,告诉林昆,如果他希望我抱憾终身,那就无视这条信息,如果他觉得我还是兄弟,我等他电话。。。”
2409 抓阄()
给诱哥发完短信,我直接把手机往副驾驶座上一丢,踩足了油门。
其实我本可以选择更快更轻松的方式回去,但我觉得自己需要好好考虑接下来的行程,所以才选择自己开车,有句话说的好,路遥不一定知道马力,但日就肯定能见人心。
遭遇此次大劫。王者自上到下没有出现任何慌乱,老一辈儿的愿意陪我飞蛾扑火,二代们愿意同我荣辱与共,单凭这点,这些年我就没有白混,值了!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是雷少强打过来的。
“怎么了强子?”我按下免提键问道。
雷少强带着浓浓的哭腔问:“三哥,你会怪我不?”
我不耐烦的咒骂:“你咋鸡八跟个娘们似的。有什么可怪的?咱们都不走,王者最后势必会出现断代,辛苦了这么久,你真希望看到这个家无疾而终么?不是你离开。就是伦哥走,谁都可以,唯独我不行,你们只有成功跳出这个圈。才能把我们再捞出来。”
雷少强的声音直接变成了哽咽:“真的可以捞出来么?”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所以你的担子其实更重,去阿国,先把大部分人稳住,然后耐心等信,如果听说家里出事了,马上联系罗权和我刚刚给你的两个电话号码,尤其是那位姓戚的领导,我答应给我四张保命金符。”
“我。。我明白了!”雷少强的声音有些哆嗦。
我沉思几秒钟后说:“强子,我现在能倚靠的人不多,不要让我费心,替我照顾好念夏和我爸,至于菲菲她们,还年轻。。你懂我意思吧?”
雷少强声音很小的回应:“我明白。”
我接着说:“血色虽然摘出去了,但谁不敢保证上头会不会一根筋乱查,你待会通知花椒一声。让他和瓜爷也暂时出门躲一阵子,免得引火上身。”
“嗯。”雷少强认同的回应。
放下手机,我踩在油门上的脚不由更加变大,嘴里呢喃起当日那个老道给我批的后两句卦语:“刀口舔血已然惜命改运,百尺竿头必将三军凋零。”
一刹那间我好像又有了新的感悟:“放下刀可以改变命,想要继续前进,就必须三军凋零,只是不知道现在放下刀还来不来得及。”
回到石市已经是当天傍晚的六点多钟,我直接把车开到了鱼阳的传媒公司门口,刚打算从车里下来,鱼阳和大伟、佛奴正好说说笑笑的从楼上下来,见到风尘仆仆的我,哥仨不由楞了一下。
鱼阳皱着眉头问我:“啥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吭声呢?”
我皱着眉头问:“刚刚到家,白狼把菲菲她们送走了么?”
鱼阳迷惑的说:“走了,今天上午走的,白狼不是说你先一步去阿国了。在阿国和菲姐碰头么?”
“嗯,发生点小变故。”我随口敷衍一句,朝着大伟和佛奴道:“你俩也抓紧时间去阿国吧,佛哥那头碰上点糟心事儿。”
“我不走!”
“我也不去。”
哥俩使劲摇了摇脑袋,鱼阳撇撇嘴嘟囔:“三子,具体情况我们虽然不知道,但从外头混了这么久,你说我们真是傻子么?啥也别扯了,家里人都走完了,你一个人背不动那么大的锅,让我们留下陪你一道吧。”
我不由皱紧了眉头:“什么一道两道的,家里啥事没有,听我的,过去帮帮佛哥。”
“我中午给佛爷通过电话。”鱼阳一句话再次揭破我的谎言。
“操,你们这帮二傻子。”我无语的咒骂一句:“喊栾建、罪和乐乐回来,咱们抓阄定谁走谁留,这样公平不?”
鱼阳烦躁的提高嗓门:“操,我就不明白了,多大点鸡八事儿,为啥非得有人走呢。全留下不行嘛,人多力量大啊!咱们要是这么灰溜溜的滚蛋,意味着在青市鏖斗了这么久全都打了水漂。”
旁边的佛奴和大伟虽然没吱声,但言语中表露出来的态度跟鱼阳一样,我多想告诉他们打水漂也比丢命强,可是我又怕说出这些话后,这帮犊子本来就不想走的心思变得更加坚定。
万般无奈下,我只得抬出身份说事:“咱俩谁说了算?你是龙头还是我是?”
鱼阳楞了几秒钟后,“行行行,你说了算,伟子给他们打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西装革履的栾建、罪和孟召乐走进办公室里,看向我的时候,仨人脸上写满了无奈。
我咧嘴笑了笑问:“穿西装是不是比穿牛仔裤拎砍刀更过瘾?”
“过瘾是过瘾,就是费脑子。”孟召乐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顺手将领带解了下来,叹了口气道:“菲姐说我的性格不适合做酒店,容易跟客人发生争执,让我负责市南区的购物商场,结果商场更他妈磨人。一天啥也不干,就看进货单、销售走势图,脑袋都大了好几圈。”
栾建也脱下西服叹了口气道:“你知足吧,我这几天跟着田总屁股后面学习操作楼盘,什么微经济,海景概念,背的舌头都打结,早知道小时候真应该多读点书的。整的有些生僻的字都得靠查字典。”
“你呢罪?感觉咋样?”我冲着罪笑眯眯的问。
罪舔了舔嘴唇淡然的说:“累确实累,不过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