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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经女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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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落泪,公主没有挡住,她下跪,公正挡住了。

    公主挽扶着她:“不要这样,赵妈。”赵妈泪流不止,看得出是真心地感激。

    “谢谢你,小姐,谢谢你把房子还给了我……”赵妈泣不成声。

    我和公主没有劝导,这是幸福的哭声。

    赵妈平静下来:“我女儿已经答应了我,她快回来啦!”

    “真的!”公主跳了起来:“太好了,赵妈!”

    我也跟着笑,不由自主。

    太阳柔和,风儿也轻,我才发现今天是个好天气。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谢谢路先生!”赵妈重复着,慢慢离去。

    公主的眼睛被感染得有泪水闪动。泪水晶莹剔透宛如阳光下透明的房子。

    “赵妈有个失踪的女儿。”公主说。

    我看着她,这句话,她已说过。

    “她的女儿快回来啦!真替赵妈高兴。”公主说。

    “她女儿叫什么名字?”我顺势问。

    “杨阳。”

    “杨阳?”我很惊奇。

    我曾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女孩子叫杨阳,该不会是她吧?

    第三卷 第二章

    八十六

    学校。美术系的小画室。

    罗君正在作画,我轻轻走了过去。罗君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她继续作画。

    画纸上有不同颜色的圈圈以及红色桔色折曲的直线。

    我站在一旁,仔细地观察这幅画,看来似运动现场中散放的五色气球,背景是闪电。闪电都打在气球身上。

    她作画的功力进步的非常快。我想。

    十分种后,她收起画笔和颜料,才发现我的到来,她笑开。

    “你让我做的圆的紫色画框,已经请人做好了。”她说。

    “很好。”我笑着点头。“改天我把那幅画再创作一下。”

    “你看我刚创作的这幅画怎么样?”她指着画板上的画。

    我远站观看效果,又近站看她的笔锋。

    罗君等不及我发表意见,她说:“画名是‘灵感’。它显示白热的刹那间灵魂来自千头万绪。”

    我点点头。

    “气球代表脑中的杂念漂浮在空中。”她继续说。

    我凝视十秒种,我看她热诚地等我批评。我说了一个字:“好!”

    罗君的脸绽放笑容,开出花朵。

    我看着罗君:“我有一个创作概念,希望你能帮我完成,使它诞生在画纸上。”

    她看着我,睁大眼睛。“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她柔声问。

    “冲突。”我说。

    “冲突?”她把美丽的眼睛半闭。

    “世界上充满冲突。国与国冲突,民族与民族冲突,个人与个人冲突,意见与意见冲突,观念与观念冲突,甚至,一个小时前的我与一个小时后的我也可能发生冲突。”

    “冲突真是无处不在。”我说。

    “怎样才能在画纸上表现出来呢?”罗君认真思索着问。

    “我原打算创造一个立体的空间,上下前后画满各式各样的汽车,每辆汽车都发出独特的声音,把所有的声音糅合在一起,便是一种声音的冲突。”

    “这个想法不错呀。”罗君说。

    “好不够好,有点俗套,不够新奇。”我说。

    “现在的美术界,不够新奇,便是失败。”我补充。

    罗君看着我。

    “我希望你能够走出画室,深入原野或者山林,把对自然清新生动的感观放在首位,认真观察沐浴在变幻不定光色中的自然景色万千细微变化,去寻找那种细微的反璞归真的冲突。”我说。

    罗君看着我,犹豫着:“我能做得到么?”

    我拍拍她的肩膀:“你一定能做得到,我相信你。”

    八十七

    走出校园,我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超豪华轿车。

    是一辆加长型林垦。

    惊叹之余,我笑着问自己,什么时候我也能坐一坐这样豪阔的车?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继续向前走。

    车子跟了我几步,突然驶到我面前,停住。我站住,看着车门缓缓打开。

    然后,我看到了司徒刚。

    飞天集团的董事长,千金小姐司徒高纯的父亲,司徒刚。

    他一双沉稳的眼睛望着我,我一双不太沉稳的眼睛望着他。

    “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就是小纯的朋友。”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他把车门完全打开,看着我:“如果你暂时没有什么急事,我希望你能够上车。我想和你谈一谈。”

    犹豫了一下,我上了车。

    车内相当豪阔。坐垫靠背异常舒适,但和司徒刚同坐一车,我没有感到舒服。在我的印象里,司徒刚对我没有什么好感。

    车子稳稳发动起来,几乎无声息地向前行驶。

    司徒刚暂时没有开口,悄悄看了他一眼,他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我想起一句有意思的话,老板着脸,称为老板。而他正是飞天集团的大老板。

    车子驶进一条幽深的小路,二十分种后,缓缓停下。

    他扭转头来,看着我,眼睛像口井,很深。

    “不介意我抽根烟吧?”他说。

    我还相当年轻,一位成功的企业家用这种口吻根我说话还是第一次,我感到有些得意。

    “不介意。”我说。

    他打开车内的空调,然后掏烟,点火,深深吸了一口。

    一个大而浓厚的雾团从他嘴里钻出来。雾团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

    车外有鸟鸣,车内很安静,安静得有些尴尬。

    我思索着他要说什么,是不是让我离开他的宝贝女儿呢?

    我不是任人摆布的小孩子,他让我离开我就离开么?开玩笑。

    烟的身体越来越短,直到只有屁股。

    司徒刚把烟屁股丢进车内的烟灰缸里,扭过头来望着我,像吐烟雾一样吐出一句话。

    “其实,小纯有病。”他说,声音缓慢而深沉。

    “我知道。”我说。

    他瞪大眼睛,脸上布满惊奇。

    “你知道?”

    我点点头,小声说:“是精神方面的问题吧?”

    司徒刚摇摇头:“恰恰相反,是身体方面的。”

    我大吓一跳:“身体方面的?究竟是什么病?”

    司徒刚的脸色有些暗淡,把脸转向车前,许久没有说话。

    我的心凝重了。唉,可怜的公主殿下。

    司徒刚叹息了一声,终于狠心开了口。

    “小纯三岁的时候,被确诊得了这种病,当时医生作出预言,说她活不过二十五岁。”

    这句话给了我当头一棒,几乎把我打昏。

    “什么!”我张大嘴巴,满脸惊愕。

    司徒刚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有些发红。

    “当时我震惊了。我不相信,便带着小纯四处治疗,美国,日本,德国,英国,还有法国,都去过了。”他说。

    “前前后后,治疗了十五年!”他叹息。然后摇头。

    摇头表示没有治好。

    “我对不起孩子……”他的声音非常沉稳,沉稳中带有呜咽。“十几年来,孩子都是在残酷的各式各样的治疗中度过的。”

    我的舌头开始颤个不停,身体也忍不住哆嗦。

    “究竟是什么样的病?”我问,声音抖个不停。

    “是一种非常罕见非常古怪的病,至今没有确切的名字,同时,这种病也非常可怕。”

    我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这种病先让小纯失去对生活的信心,再让她失去漂亮的头发,然后……”

    我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良久。

    车内沉默得可怕。

    他又掏出一根烟,点火,没有点着,又点火,深深吸了一口,没有说话。

    ——然后失去她的生命。

    我知道这便是司徒刚要说的话,尽管他不愿意说出来。

    我的肉体,我的神经,我的灵魂,一下子全垮了。

    眼睛没有彻底潮湿,可朦朦胧胧看不清前方。

    我一直都怀疑公主有病,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病。

    人世间最残忍的病,本就是无法治愈的病。

    “现在,我只想小纯能够快快乐乐地过好余下的日子,好好地享受一下人生。”

    “但是,目前……”下面的话也许很沉重,他悲哀地停了下来。我抬起头,望着他。

    “我近来发现小纯的病有加重的迹象。”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说了出来。

    “好了,清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摇着头。

    我有了一种感觉,我感觉头好痛,撕心裂肺地痛。

    老天啊,你为何如此残忍!

    “有一次,小纯告诉我,她爱上了一个男孩子,我想一定是你。”他说,丢掉烟屁股。

    “我也爱她。”我说。

    司徒刚突然握住我的手,握得很紧。我感觉我的手比头还疼,硬生生忍住。

    “你是小纯最好的朋友,希望你一定要带给她欢乐,希望你能够好好地照顾她!”

    我鼻子酸酸,沉默不语。

    “答应我!”

    他的口气像在命令我,又像在哀求我。

    “我答应你!”

    他眼里流露出感激,松开了我的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用卡,递给我,说:“你需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这里面有五万元钱,你拿着先用。”

    我接过,放进口袋。

    “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就算牺牲我的生命,我也心甘情愿。”我说。

    他感激地望着我。

    “但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我说。

    “请讲。”

    我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请你离开肖瑶。”

    他一脸惊愕,肌肉结成了块。“为什么?”他问。

    “你可以做肖瑶的爸爸啦!”我说。

    “可是……”他想辩驳什么,痛苦地忍住了。

    看得出,他舍不得肖瑶。肖瑶有美貌,有才学,有艺术家的气息,换成我,我也舍不得。

    司徒刚斗争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

    “好,我答应你!”

    八十八

    我惊呆了。在公主的透明的房子面前,我像一只鼓眼蛤蟆一样呆楞了。 天哪!猜我看到了什么?

    一万朵玫瑰!

    满眼是玫瑰,一万朵玫瑰!难道,公主是花仙子么?

    这些玫瑰仿佛非常喜欢这里的生存环境,阳光照耀下,花枝似乎在伸展,花苞也似乎在伸展。那一万朵已经开放的娇红美丽的玫瑰汇合成了一片神奇美妙的花海,包围了透明的房子。

    我有点眩晕了。公主从房子里看到了我,走了出来。

    “美么?小伙子?”公主笑问。

    公主笑得很优雅,很柔美,很温暖。

    “殿下……”

    我像一位忠心的臣子见到真正的公主一般,单腿跪下,跪在我的公主面前。同时,我流下一颗眼泪。

    “怎么了?”公主微笑着,扶起我。

    “太美了,太美了!”我说着,擦去眼泪。

    “喜欢么?”公主又问,微笑着。

    “喜欢得要命!”

    公主拉起我的手,回头看了一下说:“在上层的房子里看,更美。”

    “公主,你能不能等一下。”我说。

    公主用柔美的眼睛望着我。“我想抱抱你。”我红着脸儿说。

    公主笑:“干嘛突然想抱我?”

    “人家好爱你嘛,好兴奋嘛!”

    迷人的公主殿下伸展胳膊:“来吧。”

    我纵身一跃,猛扑了过去,紧紧抱住我的公主。风知趣地拂来,送来一阵一阵的花香。

    我怀疑这是我有生以来闻到的最美妙的花香。

    花香围绕着我和公主,花香流进我们的身心。在花香里,我和公主紧紧相拥着。

    “公主,你的嘴在哪儿?”我眯着眼,轻微喘息着。

    “干嘛?”

    “想亲亲!”

    “在这儿……”

    “哦,好……”

    爱情的暴雨排山倒海般奔腾而下,幸福的浪潮张牙舞爪般向我们猛扑……

    我陶醉了。陶醉在这个梦幻般的情感世界里。

    ——问世间情为何物?

    情是灿烂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肺;情是跳荡的火焰,疯狂灼热,令人心醉;情是蒙蒙的迷雾,笼罩万物,神秘诱人;情是滚动的青春,潇洒激越,震撼心灵!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居然待在了房子里。

    “公主,我是怎么进来的呢?”我问。

    “我搀扶着你进来的。”公主笑。

    “搀扶?我又不是老人。”我说。

    “你不是老人,你是醉汉!”公主笑。

    我也笑:“不错,刚才在外面喝了不少爱情的美酒,喝醉了。”

    公主的脸儿红彤彤,看样子也喝了不少。

    我一本正经地问:“喝醉的时候,我迷人的脸儿是不是红扑扑,俊俏俏,帅乎乎?”

    “才怪!”公主毫不客气地给了我一拳。

    八十九

    放学时,我又在校门外看到了一辆豪华的轿车。而且这辆车正在等我。

    不过,这次等我的已不是司徒刚,换成了肖瑶。肖瑶戴着墨镜,依靠在乳白色的轿车上,望着校门。

    现在,我正从校门出来,她望着我。也许肖瑶是来感激我的,我想着,我让司徒刚离开了她——那可是一个可以做她爸爸的人啊。

    我露出笑容,走了过去。肖瑶看着我,阳光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我在等你。”她说。

    “看得出来。”我说。

    她拉开车门,我钻了进去。车上,她发动引擎,开动汽车。

    “我有话要对你说。”她说。

    “如果是感激的话就不用说了。”我笑。

    “恰恰相反。”她不笑。

    脸上的笑容没有了,我看着她。她把墨镜取了下来,望了我一眼,她的眼睛好红,像伤心过度,或者刚刚哭过。

    “我是来求你的。”她说。我惊奇地问:“求什么?”

    她停住车,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仿佛要把我看透。

    她说:“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

    我等待着她说下去。

    “我希望你能够收回成命,不要让司徒刚离开我。”

    “为什么?”我差点惊叫起来。

    肖瑶说出一个理由,听了这个理由,我泄了气。

    “我爱他,真的爱!”肖瑶说。

    从她的眼睛里,我知道她是真诚的。

    “可是……”我说。

    “年龄悬殊,是么?”她看着我。

    “他可以做你的父亲了。”我提示。

    “那又有什么关系?爱一个人还要考虑对方的年龄么?”

    我沉默了。

    “他离开我的时候,我哭得好伤心。是我求他,他才说出原因的。”肖瑶有些激动。

    “你也知道,为了女儿,他是什么都肯做的。”她追加一句。

    “肖瑶,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实话。”我说。

    她看着我。

    “你是真心爱他的人,还是他的钱呢?”我硬着头皮问。

    “你听仔细了,”肖瑶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只爱司徒刚这个人!”

    我开始埋怨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其实我自己可以挣到很多钱,这辆车是用我自己的钱买的,小公主的玻璃房子也是用我的钱建造的。”她说。

    我相信肖瑶的话,她的确很有才华。

    “即然我自己可以挣到好多钱,有必要为了钱出卖自己么?”肖瑶看着我。

    “的确没有必要。”我承认。

    “我嫁给司徒刚完全是心甘情愿的,而且嫁给他之后我感到很幸福。”

    我不说话,红着脸儿坐在那里。

    “一开始,小公主并不能接受我,现在我们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是什么改变了小公主?是爱,姐姐般的爱,母亲般的爱。”肖瑶说。

    “对不起。”我说。

    “你下车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她说。

    我下了车,肖瑶也下车,打开后车箱,取出一个雕着花纹的木匣子,她打开木匣子,里面是一幅画。

    这是一幅很美的油画,画的是一轮海边的夕阳。油画上渲染了所有美丽的色彩:红色,红得耀眼;黄色,黄得明亮;蓝色,蓝得深沉;绿色,绿得鲜嫩;还有金色,金得夺目……

    “一幅很美的画。”我赞叹。

    肖瑶说:“这是我五年前作的画,原来是一部放弃的初稿,画的是海边的夕阳。”

    我认真地听着:“为什么要放弃?”

    “我三岁的时候,妈妈就遇车祸去世了,五年前,我爸爸因为肝功能衰竭也离世了。当时,我的情绪一团糟糕,喜爱画画,却怎么也画不好。”

    想不到肖瑶的身世这么惨。

    “这时,司徒刚进入了我的生活,因为我爸爸曾是他的一名员工。他像女儿一般疼爱我,呵护我,送我上大学……我的生活慢慢有了希望。”

    “后来,我发觉我渐渐爱上了他,爱得好深。”她说。

    “也许不是爱,是感激。”我提示。

    “不仅是感激,真的是爱!没有他在我身边,我的心便好空虚,不踏实……”

    “也许日久生情吧。”我说。

    “结婚后,我整理东西的时候,灵感突发,竟发现这幅放弃的初稿其实是幅佳作。”

    “的确是幅佳作。”我说。

    “完成这幅画,让我有了一种顿悟:在你心情沮丧的时候,你看到的是夕阳,可当你充满希望的时候,你就会看到一轮朝阳,纵然你看到的是同一幅画。”

    我认真地看着肖瑶。

    “给了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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