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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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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有才高声问:“方才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衙门前乱哄哄的,你的脑袋怎么了?方才刘县丞不是说有个武官来了吗?怎么?人呢!”

捕头哪里敢说什么,敷衍道:“不过是个过路的武官,小的一时挡了他的驾,便矮了一鞭子。”

傅有才从鼻孔中冷哼一声,扯着嗓子道:“哪里的武官竟如此放肆,这里是巢县的县境,这武官到了地方,竟不来拜见本官,实在无礼之极。”他了一阵牢骚,瞥了一眼捕头,又骂道:“混账东西,本官要你有什么用?堂堂一个捕头竟让人打了,将来如何给本官办差?”

捕头连忙告罪,心里免不得暗骂了一句,他这个捕头也实在可怜,在下头狐假虎威、威风八面,可是在官老爷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傅有才过足了官瘾,才道:“好啦,下去吧,明日给本官去徐家集一趟。”

“喳!”捕头立即去了。

傅有才这才打了个哈哈,挺着肚子到后堂去了。到了中午,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击鼓叫堂声,傅有才刚刚用罢了饭,听到鼓声立即精神一震,有诉讼来了,要说这当官的哪里搂银子最省心,还是在这诉讼上,若是碰到一个大户那当真是一个个金元宝的往衙门里送,只是傅有才平日里实在太贪,往往一个诉讼不管你是苦主亦或是被告之人不把你敲个倾家荡产决不罢休,如今巢县的人都知道了傅有才的秉性,就算是有纠纷,也不敢再来衙门了,宁愿私下里解决,也绝不捅到这里来,傅有才半个多月没有听到击鼓鸣冤,如今听到那抱鼓声自然是浑身带劲,三步做两步的冲出后院厢房,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来得及穿上官袍,又回去将官袍披上,那脚步极快,匆匆的往签押房赶。

“升堂!”到了签押房,衙役们早已聚齐,县丞、师爷也都陪在两侧,捕头站在下听候指令,傅有才坐上主案的位置,略略定了定神,狠狠的拍起惊堂木中气十足的大喊一声。

……………………………

有人说庆军是淮军的主力,这个是没错,不过庆军的前身是庐江团练,随后加入曾国藩的大营,为了区别,改为庆字营,随后加入淮军,但是自成体系,一直由吴长庆把持,到了后来,李鸿章与吴长庆之间不和睦,也就是因为李鸿章认为吴长庆不肯放权。

第八十一章:打的就是官

吴辰穿着便服带着七八个亲兵大摇大摆的进入签押房,两侧的衙役拄着水火棍高声威武,吴辰嘴角扬起不屑的笑意,身后的亲兵吊儿郎当的随扈在后,褂子里贴身藏着家伙。

傅有才与吴辰两眼相交,分明看出了吴辰眼中的轻蔑,一时间怒火冲天,猛拍公案上的惊堂木大喝道:“大胆刁民,见着本官为何不跪!”

吴辰笑道:“老子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唯独不跪狗官,怎么?傅知县要治罪吗?”吴辰故意将知县二字咬的极重,身后的亲兵配合似的哄堂大笑。

“反啦,反啦,竟敢咆哮公堂,来啊,架出去给本官打!”傅有才一时间竟有些惊慌失措,眼见吴辰有恃无恐,分明是蓄意来挑事儿的,也不知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只是如今在这衙堂竟被人嘲笑,无论如何他也抹不开面子示弱,只能硬着头皮朝那捕头大吼,手伸向签筒,就要下令。

那捕头岂会不记得吴辰,哪里敢放肆,只当作充耳不闻将头别到另一边去,其余的衙役见气氛颇为异常,他们都是人精,哪里肯做这县官的走卒,再见捕头态度暧昧,更是印证了心里的猜测,也只当作没有听见。

“傅知县是要对我用刑吗?”吴辰笑吟吟的冷眼注视傅有才。

“是又怎样?”傅有才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从前是商人,最懂得察言观色,见两侧的衙役一个个面色古怪,便知道这吴辰恐怕是有来头的,只是如今骑虎难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死撑。

吴辰大笑起来:“只是不知傅知县定在下什么罪?”

“你……你见官不拜,咆哮公堂……”傅有才气势立即弱了几分,那县衙外早已围拢了不少前来凑热闹的百姓远远的看着,傅有才目光落在衙外的百姓身上,立时胆气壮了几分,这么多人看着,无论如何,他也要打压住吴辰的嚣张气焰。

吴辰好整以暇的道:“不如在下让大人给在下再加一条罪如何?嗯…加什么好呢?”吴辰故意作出一副思索的模样,最后眼睛一亮:“这一趟在下是来状告巢县知县傅有才的,不知这算不算是民告官?”

傅有才一时间膛木结舌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将打板子的事抛之脑后,期期艾艾的问:“你要告本官什么?”

吴辰冷笑着对身后的亲兵道:“拿老子的官袍来。”身后的亲兵解开一个包袱,吴辰的六品武官服赫然展现,吴辰高声道:“老子是六品武官,你是七品知县,老子告你试图殴打上官。”他向两侧扫视一周向旁人问:“诸位做个见证,此人狂妄之极,非但见了本大人不行礼,竟连老子都欺负上了。”

亲兵们轰然应诺:“我们给大人作证,方才就是这狗官要打大人。”

傅有才这才醒悟起可能是前些日子打的几个家奴的事,脸色不由得一变,一屁股瘫在椅上,过了许久才道:“你……你不穿官衣,我如何知道你是民是官,分……分明是你要构陷本官,本……本官……”

吴辰冷笑着打断道:“把这狗官从案上拉下来说话。”

几个亲兵二话不说,捋起袖子便将傅有才轰到了躺下,吴辰大大咧咧坐上公案,此时这审案的人掉了个个,吴辰试着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厉声道:“大胆罪官傅有才,不过是花了银子买了个小官做,就敢欺蔑上官,实在可恨,来,把他拖下去,打二十水火棍。”

傅有才连忙鸣冤道:“下官不服,按大清律,就算是官员获罪,也必须请旨捉拿,没有天子令箭,你不是钦差委办如何能打我。”

吴辰突然笑了起来,冷森森的道:“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别人不敢打,老子敢!还不拖下去。”

七八个如狼似虎的亲兵将傅有才架了出去,有人抢过衙役的水火棍,直截了当的扒了傅有才的裤子,抡起棍子便是重重的拍了下去,这傅有才是个没胆色的人,还未等水火棍落到屁股上,便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吴辰黑神恶煞般的坐在公案上,边上的县丞颇有些坐不住了,勉强挂着笑容过来施礼道:“小的是巢县县丞刘安,见过大人。”他眼珠子转了转,随后道:“大人,傅知县纵有天大的罪过,大人也是不该对他施刑的,这是朝廷的金科玉律,若是朝廷怪罪下来,大人如何吃得消,依下官看,大人的气也出了,这傅知县嘛也知罪了,大人就此罢休吧。”这县丞可是聪明的很,不管怎么说,这姓傅无论如何也还是他的顶头上司,如今在这里挨打,若是他不出头求个情,将来吴辰走了他可吃罪不起,他表面上一副恭顺的样子,但话语间却绵里藏针,试图向吴辰晓之以厉害。

吴辰重重的冷哼一声:“怎么?老子的事你也敢管?一边凉快去,否则连你也一起打了。”

这县丞算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油盐不进的二楞子,心里暗骂了吴辰祖宗十八代,口里却道:“下官不敢。”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衙外的亲兵用水将傅有才泼醒,继续行刑,这些人哪里晓得什么轻重,抡着水火棍便是对傅有才一阵狠揍,那傅有才先是求饶,很来连讨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唧唧哼哼有气无力的叫唤,到了最后昏死了几次,都被人用井水泼醒,继续痛打。

吴辰在衙内冷声道:“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在老子头上动土,这姓傅的吃了豹子胆,若是不把他弄成个残障,废了他的官职,老子还配在李中堂的佐下听用?这瞎了眼的东西。”

坐在边上的县丞竖着耳朵听,听到李中堂三个字时才倒吸了口凉气,心道,此人如何胆大妄为,原来后背有人,难怪了。他心里一阵苦笑,又暗暗道,这傅知县也是活该倒霉,什么人不惹上,偏偏惹了李中堂的人,这顿打算是白挨了,有冤都没处申去。

第八十三章:擦屁股

狠狠的揍了傅有才一顿,那傅有才早已昏厥过去,被人抬至后堂,吴辰左右顾盼,不容置否的道:“傅有才倒行逆施,过些日子我就要联名各级官员具本上奏,届时他这县令也是做不成了,如今巢县有成千上万的流民食不果腹,若是一个不好激起了民变……”吴辰满脸杀伐,狠声道:“你们这些人谁都别想活,现在听我的号令,所有衙役全部出动,张榜安民,此外招募流民,本官给他们一条生路。”

吴辰这二十水火棍下来,谁还敢捋犯虎须,那捕头接了命令,立即灰溜溜的带着一干衙役去了。

到了第二天,闻讯而来的庐州知府马如初急匆匆的赶至,眼见吴辰将傅有才打成了这副德性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傅有才不管如何也是个知县,就算是巡抚也是不能加刑的,如今吴辰闹了这么一出,让马如初很是头痛,不说吴辰的身份以及背景,单是吴辰送给他的那份‘厚礼’,他便被吴辰绑在了一条船上,马如初急急的找到吴辰商议。

吴辰望着满是忧色的马如初笑道:“怎么?马知府神情恍惚,可是有什么心事?”

马如初心里不由得暗骂,若不是你在这里胡搞哪里会有什么心事,现在倒问起我来了。他勉强的笑了笑:“吴大人似乎太过了些吧,傅有才纵然有罪,吴大人联名马某一道具本上奏便可,届时自有人治他,如今把人打成这样,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大清律令中尤其强调过凡是九品以上官员,各级官员都无羁押滥刑之权,若是有人弹劾吴大人,恐怕事情就不好办了。”

吴辰一脸无辜的道:“马知府当真是冤枉死吴某了,吴某不过是路经此地,打算拜谒这位傅大人,谁知他实在欺人太甚,竟让人打了我的亲兵,连我都要连着一块打了,按道理,七品县令试图殴打六品武官这算不算是违律,吴某也是正当反击,难道就这样坐视他欺负人吗?无奈何啊,哎……我原道他是个读书人,吴某最看重也是读书人,谁知此人非但不同文墨,且如此狂妄,斯文扫地啊。”

马如初连忙道:“他可不是读过书的,这县令都是捐来的。”其实吴辰这句话倒是让马如初心里舒坦了一些,一来吴辰算是找了个不错的理由,二来马如初原本就是进士及第出身,自然而然的看不起那些捐官的蠢材,他仔细思量,想想吴辰说的倒也有些道理,这些捐官出身的懂什么礼仪廉耻,冲撞了人家吴军门的长子还能有个什么好,打一顿已是轻的了,只是想到要给吴辰擦屁股,他便破感觉头痛,这屁股不得不擦,不擦也得擦,略一定神,马如初徐徐道:“吴大人,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在言官弹劾之前联名上奏一道折子,将这里的前因后果全部送上去。”眸光中闪过一丝狡诈,马如初继续道:“傅有才的事必须全部抖落出来,此人不过是个捐官,既没有背景更无靠山,没人为他出头的。”

吴辰立即明白马如初的意思,他的心思与姓马的一样,都有着栽赃的念头,连忙笑道:“折子你来写,如何润色全靠马大人了,既要做,就务必一击毙命,让这傅有才永无翻身之地。”

马如初点了点头:“这好办,就说他鱼肉乡里,打着圣意搜刮民财,百姓背井离乡,苦不堪言,民变在即,为了安抚人心,大人受本官的请求,将他立即羁押。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想必朝廷不会怪罪。”

吴辰眼睛一亮,抚手道:“好一个打着圣意搜刮民财,只这一条便可将其置于死地。”如今吴辰对马如初算是另眼相看,读书人果然是读书人,捉笔都能杀人,要对付傅有才,什么搜刮民财、鱼肉乡里用处都不大,毕竟这大清的官儿有哪个不贪的?搜刮的民财还不是大部分往上面各个王府、贝勒府里送?大家心知肚明,谁也不会较真。可是这打着圣意就不同了,搜刮民财没人反对,不代表你打着老佛爷、皇上的名号去盘剥百姓也没有人反对,历来匪寇都是只打贪官不拉皇帝,原因就在于没有人敢打着皇帝的幌子去盘剥,傅有才扣上了这个罪名绝无翻身的机会。

二人议定,吴辰又让人给马如初备了份礼物,马如初亲自捉刀,写下一份折子的底稿给吴辰过目,吴辰对这之乎者也的折文没有多少兴致,只捡了几个要害处看了看,便让马如初又抄送了一份,二人一道署名,让人八百里加急了出去。

有了傅有才这个教训,附近府县的官员几乎都知道了吴辰的厉害,各处招募流民,也就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干涉了,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生过。

十天之后,各地的消息纷纷送到了吴辰手里,总共是七府二十四县,总计招纳的流民就有十四万之多,吴辰便不敢再耽误了,生怕夜长梦多,回到大宅拜别了老母,临行时吴某眼泪婆娑,倚门顾盼,令吴辰也觉得不忍心,吴保初吵闹着要随吴辰一齐去朝鲜,吴母曾征求过吴辰的意见,吴辰的意思是先过两年再说,吴母也不放心少子远游,好言劝慰了几日,吴保初也只能幽怨的陪着吴母望着吴辰和一干侍从的背影越行越远,直至被山水阻隔了视线,这才怏怏的回去。

由于流民太多,从各地走到海港至少有一个月的功夫,这些日子以来所有人都是焦头烂额,王二蛋在吴辰身边不断的抱怨:“少帅,刚传来的消息,山西一路的流民粮草又告终了,饿死了三十多人,原本是想在沿途州县买些粮食供流民勉强填饱肚子的,可这银子也不足了,那些富户故意哄抬粮价,再这样下去,那些百姓走不到海港,恐怕就要统统饿死了。”

第八十四章:仁川新城

吴辰这一次早就备好了银子以备流民们迁徙沿途上购买口粮,可是哪里知道这里流民竟这么多,也由此可见此时官府的盘剥已到了绝无仅有的地步,也难怪太平军、捻军能乘势而起,如今虽然镇压了下去,却并没有引起当政者的警觉,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吴辰亦想不到能招募到十几万流民,如今准备不足,处理起来倒是显得仓促了,只能拿出银子来让王二蛋等人四处采购,节缩流民沿途的食物。

等抵达了苏北,吴辰与几处流民汇合,眼看到无数衣衫褴褛的流民麻木的随着队伍向东行进,见到吴辰勒马过来,并没有多过的反应,吴辰驻住马,一言不,尾随着队伍徐徐前进。

沿路所过之处,时常会有各地的流民汇聚进来,人们找不到生机,只能随波逐流,到了后来这流民队伍越来越壮大,放眼望去竟看不到尽头,竟不能统计到底有多少人了。那些州县的衙役也紧张起来,生怕有人生事,纷纷在旁监视,好在吴辰坐镇,无人有胆子敢为难,只远远的跟着,只要流民不生事,也无人敢过来干涉。

行程遥遥,队伍又走的慢,这一路上竟折腾了足足一个月,吴辰的囊中空空如也,带来的十几万两银子一干二净,好在此时已抵达吁家港,吁家港守备姓窦,对吴辰倒是极好,窦守备原本是吴长庆的亲兵,后来提拔出来才有了今日,听了吴辰的请求,立即着手准备,派人疏散安置流民,另一边许多油轮应吴辰之约而来,纷纷在码头装人,为了让这些船主听命行事,吴辰可是花了极大的价钱。

吴辰先登上了一艘油轮,与搭载的上千流民一道,开始向仁川航行,这些流民没有船舱歇息,只能在甲板上躺着,意大利船长气冲冲的找到吴辰,用意大利语叽里呱啦的埋怨了许久,才恨恨的去了,吴辰虽然不懂意大利语,却也知道这船长的是什么牢骚,只当作没有听见,躲在船舱里歇息。

过了四天,仁川港已是遥遥在望,待油轮下了铁锚,稳稳的停泊在海面上,吴辰与几个亲兵抢先下了船,得知吴辰抵达,张謇等人急急的赶到码头,同来的还有马建忠,与二人会合之后,吴辰吩咐港口上的朝鲜官员安置流民,又调派出一营的人马维持次序,自己与张謇、马建忠赶回郡守府。

“少帅这一趟辛苦了。”三人分别坐定,张謇亲自给吴辰端了杯茶放至吴辰的几旁。

吴辰一口喝下,才道:“这一趟算是值了,共招募了流民十四万,这还是最保守的数字,有了这些人,吴某算是有了个稳固的靠山了。”

张謇面露喜色道:“有这么多?”随后神色又黯然下来:“只是少帅有没有想过,这么多人该如何安置?一个不好,非但没有助益,反而会闹出乱子。”

吴辰道:“义州郡我有良田数十万亩,可以租给一部分人用,每户人家十亩地,便可安置六七万人,此外,现在不是许多工厂要开工了吗?还有建设港口所需的人力,再从中招募一些精装的汉子入我仁川军官团,问题应该不大,现在最紧要的是所有人都必须忙活起来,每个人都必须有差事,安置流民的安置流民,采购粮食的采购粮食,丈量土地的丈量土地,尽把所有人都安置了。”

马建忠插言道:“吴大人不在的这几个月,那些签订了和约的商人大多数已带着设备和招募的工人抵达了,我和张先生商量了一下,在城北划出一块地来,供他们自行免费建设厂房,如今在建的厂房有七十多家,道路的建设也差不多开工了,请的是法国人设计,港口的建设却需要缓一缓,许多建设用的设备还未运到。”

吴辰点了点头:“道路要尽快修建起来,这些先期来这里投资的洋商我们务必要让他们尽快挖到第一桶金,唯有这样,才会吸引到更多的洋商前来。”他顿了顿:“流民不可能没有房子住,我想在城西划出一块空地出来,建立一座新城与老城连接,二人先生觉得怎么样?”

张謇沉眉道:“少帅,建新城是极耗费银子的,单这城墙,便要数十万两银子砸进去,还需要完善街道、排水设施、以及各种建筑,零零总总若是没有数百万两纹银绝不能做到。”

马建忠却很感兴趣,他去过巴黎,回国之后对许多城市的脏乱毫无章法的规划深痛恶绝,道:“也不尽然,流民们有工做,有粮吃,却仍需要遮风挡雨的去处,难道让他们露宿街头吗?巴黎有一种建筑叫公寓,往往是建一栋数层高的大屋子,便可容纳数百人居住,这样不但便于管理,又可节省不必要的费用。”

张謇不由得哑然道:“四合院岂不也是可以容纳许多人住宿?”

马建忠一时解释不清公寓和四合院的区别,只好道:“这是不同的,四合院占地太多,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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