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了他们的目标。
这种破坏还不是最严重的,更严重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不满,每天会有几十个警察和官员被枪杀。绝望的人群最大的目标自然是公职人员,这令许多人猜测暴乱可能会酝酿起来,现在缺乏的只是一个组织。
echo 处于关闭状态。
第二百五十六章
冰六冬来,转眼讨了年,此时春节将近,北京城阵贺词声,鞭炮也响了起来,令街上的巡警总是紧张不已,前几日城中因为燃放鞭炮而起了一次火灾,虽然迅扑灭,但是接近年关,上头又压得紧,谁也怕在这个当头出什么卓,否则恐怕是要有人来做替罪羊了,因此,纵然是大雪纷飞,行人稀少,但街上的巡警却不敢怠慢,骑着马来回穿梭各条街巷。
内阁的办公大楼个于皇宫不远,一处孤零零的十一层建筑,四周便是广场,这样便于警戒免遭袭击,此时窗户的玻璃上已结满了霜,可是大楼里进出的人却是不少。
年结的时候就要到了,把今年的工作做个总结,再提出明年工作的目标,再统计今年的各项指标呈到皇宫里去,恰好在大年三十除了一部分留守人员之外其余人全部放假,过了正月十五再来办公。
因此大楼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一辆辆小车停在大楼外,随后便是拿着各种汇表和报告的人急匆匆的进来,各部堂现在也急,内阁这边的没汇总出结果来,他们也甭想放假,所以跑的都很勤,生怕耽搁了时间,有些新吏老家隔得远的,得花一两天时间才能赶回去,所以大家都指望着能在二十七八那天把事儿办完。
一辆挂着新国国旗的小轿车稳稳的停在内阁楼外,车子的轮胎一下子没刹住,竟在雪地中滑了两下才勉强停住,车门打开,里头钻出一斤。梳着大背头的官员出来,这官员忍不住有些后怕的道:“这大雪天的也不扫托雪,迟早要出事。”
“大人,眼下谁都没有空暇,哪里有谁还管顾这个事。”从另一个车门出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抱着一大团宗卷,用脚勾上车门道。
官员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年关,年关,平日里各部堂也不见忙,到了年关反倒是人人团团转了,不说这个,去见李阁老吧,恐怕阁老已经等得急了。”
这官员叫阎敬铭,身居户部尚书,天下的钱粮总管,如今已到了七十高龄,本来早就退休了,只是朝廷一时找不到顶替的人选,只好让他先凑合着。
阎敬铭是邑县人,道光二十五年中进士,历任户部主事,湖北按察使,署布政使,署山东盐运使,山东巡抚等。睑年调任户部尚书,
阎敬铭一生为官多是理财,他是一个出奇的俭朴之官”铆年山西省大饥,清廷屡派官赈济,犹不解饥情,于是调派阎敬铭去视察赈务。他一路敝车荆服,行李萧然。到任后,穿一身粗糙的“褡裢布”做的官服,并让属下也都穿这样的粗布,有敢穿绸缎者,罚捐饷济灾。他执法不芶,查拿了贪官知州段鼎耀等人;严厉弹弹劾了礼部尚书恩承、都察院童华一伙对地方的滋扰,晋民交口称快。
砚年清政府提升阎敬铭为户部尚书。他同样是布服敝车,悄悄进京。入宫授任后。第二天就到户部上任。他曾在户部任过职,深知户部弊端,尤其天下财赋总汇的北档房,积弊更深。他决心革除积弊,实行改革。上任第一天他就亲自看帐,并找来档房司官问帐,结果无论是领办、会办、总办都不知部库的存银几何以及出纳情况和盈亏怎样,甚至连算帐、看帐都不会。眼看关系国家财政命脉的户部档房之帐竟如此糊涂,正好成为官员贪污的利复,阎敬铭立即给上奏折说:“满员多不谙筹算,事权半委胥吏,故吏权目张,而财弄虚作假愈婪,欲为根本清厘之计,凡南北档房及三库等处非参用汉员不可。”由于当时清政府库款困乏,也有整顿度支的迫切要求,所以同意了阎敬铭的奏请。
阎敬铭查了账目再查三库。所谓三库,是捐户部管理辖的银库、缎匹库和颜料库。其中绸缎、颜料两库为天下实物贡品收藏处,库内堆积如山,毫无章法,颜料、绸缎、纸张混在一起,月积年累,大都霉烂得无法使用;加上鼠咬虫蛀,毒蛇成群,进出账目是两百多年的流水账,无清无结。银库的问题更大,管理银库的差役、司官没有不贪污偷盗的;职掌出纳的掌库、书办以大秤进、小秤出,天平础码异常不等。弊端累累。
阎敬铭一反过去堂官所为,花了很大力量,亲自入库清点,认真查对出纳档案,并清查了二百余年的库存和出纳账目。他的做法和态度震动了当时的朝野。通过查帐查库,阎敬铭耸场斥逐一批书和差役,并奏参了号称“四大金网”原在户部司官的姚觐元、董俊汉、杨洪典及旗人启某。姚、董四人受到清廷“革职回籍。小的严厉惩处。
阎敬铭整顿户部积弊,掀开了户部的许多黑幕,最惹眼的是掀出了云南省的军费报销安案。
军费报销向来是报销者和户部司官贪污门路。报销者可以把并非军费的款项纳入军贝,万报销,而把大量款项揣入私囊;户部明知有弊而给予报销,就要私收贿略,通同作弊。云南的军费报销,早在阎敬铭入京职掌户部的半年前就已开始舞弊,曾派粮道崔尊意和永昌知府藩英章,携带巨数公款,来京打点门路。他们先找军机章京、太常寺卿周瑞卿,通过周瑞卿打署理户部尚书的军机大臣王文韶、景廉行贿关施 户部书办一口要十三万两的“打点费”潘英章等人嫌太多,正在讨价还价的当儿,传来了阎敬铭即将进京接管户部尚书的消息。行贿和受贿双方抢在前面,以八万两白银的贿款,把云南军费报销了结。
这样的行贿在户部已习以为常,言官们明知内情也不敢揭,因为它往往牵边朝中大员,故而积弊愈深。阎敬铭上任后大刀阔斧地整顿,使言官们打消顾虑,逐渐敢言了。先是御史陈启泰上了一道折,揭参太常封卿周瑞卿和户部司官在云南报销案中受贿的事实。事关重大,朝廷不能不问,便谕旨只派吏部审查,并轻描淡写,对王文韶、景廉显有回护之意。谕旨一。案子想收也收不住了,御史洪良品把知道的底里一股脑揭了出来,要求对景廉、王文韶即行罢斥,别的候查办。
随后那承修、张佩纶、盛昱等人也都连上奏折,呼吁严行审理云南军费报销案,对王文韶等人严厉制裁。与此同时,阎敬铭以户部的账目不清、三库混乱,参劾户部司官“含混草率”进一步把矛头指向原为户部尚书的景廉和王文韶。清政府在阎敬铭等人的敦促之下,加紧对案件审理。并派户部尚书阎敬铭会同刑部审理此案。
案子到了阎敬铭手里,自然就有了结果。与案情有牵连的数十名大小官员,都受到了应得的惩处,如受赃的户部云南司主事孙家穆革职赔赃。徒三年;太常寺卿周瑞卿革职赔赃,流三千里;潘英章、户部主事龙继栋、御史李郁华等也都被革职流放;军机大臣景廉、王文韶都受到降级处分,王文韶被逐出了军机处。其他如户部侍郎许某、崇礼、工部侍郎翁同酥、兵部侍郎本润等也都有失察之责或有一定瓜葛,分别受到降级罚薪等处分。
到了光绪十二年阎敬明以年老奏请将军机处或户部二职去其一,朝廷准免其军机大臣职,俾得专心部务。十四年因反对重修颐和园,被革职留任。不久复职。但他以有病四次上疏辞官,得到允准,同年月回归故里。
阎回陕后热心地方公益事业,不仅捐款修建义学,而且倡导、督促在邑县城西侧建起一座丰图义仓。这是当时全国唯一的一座民间粮仓,可储粮 四万斤。慈禧太后题写仓名:“天下第一仓”
新朝开国之后,大量的官员出现了空额,高谨督促李鸿章寻个钱粮高手来,李鸿章便瞅准了这位老哥,亲自跑去陕西请人。阎敬铭以年老不从,李鸿章便在那里住了三天,这才老老实实的跟着李鸿章走马上任,其实原本让他来做这个户部尚书,吴辰和李鸿章的想法都是找个人来过度而已,等到万象更新之后再替换掉。
谁知这位阎尚书从上任开始便雷厉风行,记账、查账那是精神奕奕,几下功夫,便将天下的钱粮默熟于胸,又去巡视几个大的粮仓,走访工厂,从陕西来的时候还老迈不堪,做了这个尚书,脸色都红润起来,瞧这架势似是年轻了十岁,竟一下子成了六部堂中精神劲最足的家伙,这个结果大出人的意料,李鸿章还能有什么话说,自然是巴不得这位阎大人能干多久干多久。 阎敬铭也是个急脾气,下了汽车带了书办便立即进了内阁大楼,这大楼他是很熟捻的,隔三岔五要来一趟,顺着楼梯上了六楼,这里便是李鸿章、张察等内阁大臣办公的所在,径直敲开李鸿章的办公室,开门的是张佩纶,张佩纶现在身居辅大臣机要总办,在西方相当于总理秘书长,也是介。极为显赫的职务,张佩纶笑了笑:“阎大人来的这么早,请进吧,阁老还让我打电话去户部部堂里催呢。”
阎敬铭笑了笑,进了办公室,这办公室分为三个隔间,最件是接待员的位置,再里一间就是秘书办公室,而李鸿章的办公室则在最里。
阎敬铭先在接待室的沙上坐了一回,张佩纶进去汇报了一声,随后出来道:“李阁老有请。”
阎敬铭进入李鸿章的办公室,将一些汇总的资料放在李鸿章的办公桌上,一屁股坐下:“李大人,幸不辱命,今年的钱粮汇总总算是有了眉目。”
李鸿章笑了起来,看了一会文宗,抬眸道:“今年的税赋过了十五亿新元?”
阎敬铭道:“开始我也觉得夸大了一些,后来核算了两遍,准确无误
;南析那边的资料怀没有送卜来。若是加卜南析,热怕亿
李鸿章苦笑道:“又翻了一番,明年恐怕得过二十五亿了,这两年的势头太过了一些。”
阎敬铭道:“过了有什么不好,还有你看看工厂,单直隶一地,从年前三千二百家工厂现如今已激增到了七千六百余家,这还只是中大规模的数字,其余的小工厂已经计算不过来了,工人从一百三十余万增加到三百多万,北京城的人口从一百一十万也增加到了两百零九万,现在时兴这介”没有法子的事
李鸿章道:“有了你这份汇总,我也就能交差了,到时候皇上必然龙心大悦,等着瞧吧,今年能过个好年?”
李鸿章顿了顿。又去翻看宗卷,道:“皇上现在最关心的是粮食产量,这也是大事
阎敬铭道:“阁老不用翻了,这些字数都记在阎某的脑子里。粮食增产了一成,今年年成尚可,是绝不可能减产的
李鸿章总算心安了,笑了起来:“哎,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阎老哥,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后辈,这两年我倒是看你越结识了,我倒是老了,哎,,这两年身子骨每况愈下,就指望着再熬些日子告假呢,现在是万象更新,这大新朝恐怕是不用我这老爷子操劳了
阎敬铭摇叉道:“这是怎么说的?李阁老至少还得操心十年。告老你真以为清闲,我在陕西倒是养了年的老,反而浑身不自在,如今回到部堂里来做事,虽然从前是给前清,现在成了大新朝,可是有事忙,心里也舒坦,你我都是躲不得闲的人,就像机器一样,用的时间越长,反而毛病儿少,反而闲置一段日子,毛病就多了。” 李鸿章呵呵一笑:“这也是个理。”一边说,一边随意的翻着卷宗,忍不住道:“钢铁产量怎么反而落了一些,第一季不是还有三百万吨吗?原本还以为今年能一千二百万吨。不成想只有一千一,最后一季只有两百六十万
阎敬铭道:“这事儿我最清楚,年中的时候三四条铁路贯通,新的铁路规戈 还没有出来,自然用不了这么多了,今天过来,我也是想摸摸底,明年朝廷的规戈;是什么,陕鄂铁路到底批了没有?”
李鸿章道:“这条线许多人不看好,恐怕得先缓缓,不过这事儿还需等等,总得专家勘探完了再做决定。”
阎敬铭颇有些怏怏不乐,他是陕西人。这条铁路算是他给家乡争取的一点利益,陕西作为西部省份,毕竟比不得沿海、还有湖广、京畿、辽东、朝鲜、南折那边红火,多条铁路过去,至少也算给陕人多一条出路,可是铁路局那边却推三阻四,尤其是那詹天估,说什么入陕没有效益,修一条铁路途径陕西还行,特意给陕西修一条铁路过于浪费。
铁路局虽然律属户部,其实和户部又没有多少关系,算是个半独立的司局,一向只听冉阁的,倒是问起银子来就成了户部的下属单位,阎敬铭气个半死,却又不能詹天佑如何,只好想走李鸿章这条线。
李鸿章是什么人,哪里会不明白阎敬铭的心思,要说我们这位李鸿章人脉实在太广,天南地北哪里不是他的故旧,认识的人海了去了,人人都想透过这种关系来搞铁路,那全天下每一个府县恐怕都得修几条线才行,这种事哪里敢答应,只好采取拖延战术,每次阎敬铭来问,他只推到铁路局还没有勘测出来,阎敬铭去铁路局问,铁路局又说内阁那边还没有立项,跑来内阁,内阁又说要立项得户部给银子吧,可是户部拿银子也不是阎敬铭做主的,得经过内阁同意,于是阎敬铭又要内阁批准,内阁的理由是这事儿得问李阁老才敢办,最后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李鸿章这里。
阎敬铭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勘测了一年还未出结果,李阁老,总得给一个说法吧,眼下各省都在修铁路,唯独陕西却只有一条线经过省境的,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就厚此薄彼了
李鸿章只好道:“此事我要与张大人商议商议,况且铁路局那边的意见也得听听不是,否则皇上那边怎么交代?”李鸿章这次干脆把皇宫里那个逍遥自在的二楞子皇帝摆出来,心说你阎敬铭总不成去找皇上火去。
阎敬铭果然不起脾气了,只好道:“此事得着紧办,关中沃土千里,哪里都不比别处差
李鸿章连忙点头,像他这种老官油子点头惯了的,同意的事他点 头,不同意的事他也点头,生气了点头,高兴了也点头,能办的事他点了头就去办,不能办的事他点了头该怎么着怎么着,拖着。,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 肌叫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五十七章
…在众时。阎敬铭的身后传出咋小声普!“什么关中沃斯”阎大人又要办什么事?”
李鸿章此时已站了起来,连忙道:“皇上怎么得空来了?”
阎敬铭连忙从婆椅上站起来,回头一望,正看到吴辰兴致盎然的过来,忙道:“皇上万岁。”
吴辰笑了笑,坐在阎敬铭一旁的沙椅上,道:“年关到了,阎大人是来交钱粮的汇总吗?”
阎敬铭点头道:“正是。”
吴辰伸手:“拿给我看看,昨夜我就记挂着这件事,今日天不亮就动身,还以为没有统计出来呢。”
李鸿章道:“有阎大人出马,还有什么事拖沓的。”说完亲自将卷宗递过来,吴辰认真的翻了翻,足足过了几利钟,才笑着道:“不错,过我的预期,总算能过个好年了。”
李鸿章道:“托皇上的洪福嘛,这几年都顺风顺水,虽然偶有些癣疾小患,可大局却是好的。就比如工部那边,许多年前制定的工程计划,年中便完成了,铁路、学堂、港口、城市改造,这些事从前看上去是极难的,现在也不过是一些轻而易举的事。”
吴辰笑了笑:“拍马屁就不必了,我这个人不爱听这些,对了,工部尚书张百熙还未将汇总送来?”
李鸿章道:“眼下就差工部了,工部的资料一来,便可分配来年的军费、工程费用,计算出预留资金。”
吴辰忍不住道:“这个张百熙”
李鸿章干咳一声,道:“张尚书其实还是称职的,恐怕是还有些地方需要修改,是以迟了。”
让张百熙署理工部,吴辰原先是不同意,但李鸿章力荐,吴辰也只好勉强同意。
倒不是高谨看不上这位前清的甩臣,实在是认为这家伙不是署理工部的料。张百熙是湖南长沙人。同治年间的进士。曾任编修,侍读等职。中日战争期间。曾上书弹劾李鸿章表面作战备,私下却主张谈和的行为。
光绪新政之后,任内阁学士,主管京师大学堂事务。任职期间积极主张变法自强,提倡变通科举,广建学堂,创立报馆”曾奏请“将京师大学堂改隶国子监,正名大学,以一学术而育真才。”
自此,张百熙投任管学大臣,他认为,京师大学堂一切因陋就简。外人往观之,重轻之,等于蒙养学堂小实质上不过是一所书院。因此,张百熙废寝忘食的物色人才、改革教育制度。他在向朝廷的奏折中说:“大学堂应法制详尽、规模宏远,不特为学术人心极大关系,立即为五洲万国所共观瞻。天下于是审治乱、验兴衰、辨强弱。人才之出出于此,文明之系系于此。是今日再议举办大学堂、非徒整顿所能见功,实赖开拓以为要务,断非固仍旧制。敷衍到观所能收效者也”
随后张百熙吸取西方先进办学经验,亲自主持拟定了一套学堂章程上奏,经清廷批准颁布执行小这本章程被称为《钦定学堂章程》,也是当时第一个以朝廷名义规定的完整学制。
章程包括从蒙学、小学、中学到大学的各级学堂章程,统一了全国各地各级学堂的教育体制。其中有京师大学堂章程八章八十四节。对大学堂的办学纲领、科目设置、课程安排、招生办法、毕业分能、骋用教师、领导体制和教学纪律都做了详细规定。其宗旨是:“京师大学堂之设立,所以激忠爱,开通智慧,振兴实业”以及“端正趋向、造就通才,为办学之纲领。”章程规定:大学堂分大学预科、大学专门分科和大学院三级。大学预科又分为二科,一曰政科,设经史、政治、法律、通商、理财等目;二曰艺科,设声、电、化、农、工、医、算等目。预科三年毕业,本科三年毕业考试合格相当于西方本科,下面所设的科,相当于西方大学下面的学院;科下又分目,相当于现代大学的系;大学院相当于现代大学的研究生院。当时的分科大学共设7科巫目。
为了办好大学,张百熙十分注意延揽人才,他选定直属知州“桐城派”著名领袖吴汝纶为大学堂总教习。开始吴汝纶不愿出任,张百熙便穿着大礼服跪下不起,并说:“吾为全国求人师,当为全国生徒